现代都市连载
黎姝霍翊之是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姜六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主角:黎姝霍翊之 更新:2025-07-07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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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霍翊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无删减》,由网络作家“姜六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姝霍翊之是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姜六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良久,秦叔抬了下手。
那几个小弟虽然不甘心到嘴的肥肉没了,却也不敢违背秦叔的命令。
唯独马六,抓着黎姝不松手,“秦叔,这娘们肯定是蒙的,我看就该给她玩废了给霍翊之送回去,给他个教训!”
“蒙能那么准?”
“可是……”
“行了。”
秦叔不耐烦挥手,“我知道你记恨她害你废了条胳膊,但现在不是时候,你带着人退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马六只能照做,临走前他恶狠狠盯着黎姝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都散开,秦叔猛地掐住黎姝的脖子。
“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上面的人是程煜的!”
黎姝皮肤白,面皮一下憋红了。
电光石火间,她想到了借口,“是……是程煜收买我,让我打听霍翊之的事情,我跟你们是一伙的!”
颈间的手终于移开,“你说的是真的?”
黎姝咳嗽着点头。
然而下一秒,秦叔凶相毕露,扯过黎姝的头发,用刀比着她的脸,“贱货!你敢骗我!”
之前在蝶澜他跟程煜提起霍翊之身边多了个女人的时候,程煜根本就不知情!
可见黎姝根本就是说假话!
锋利的刀锋就在眼前晃,此刻黎姝也顾不得程煜会不会抓到她,挣扎着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程煜!”
比起被程煜掐死,总好过被这帮人玩死!
秦叔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你要是识时务就老老实实跪地上伺候我这些兄弟,不然,老子现在就捅死你!”
刀尖比着心口,黎姝一动不敢动,唯独上身跟着呼吸起伏,活色生香。
秦叔色眯眯的盯着她,他早就眼馋她这身子,按着她就要办事。
黎姝心里发慌,更不想被个糟老头子占便宜,就在这火烧屁股的时候,有小弟拿着手机过来。
秦叔骂骂咧咧,“没看我忙着吗!”
小弟弯着腰,“是程少找您。”
一听程煜的名字,秦叔不敢怠慢,赶紧接过。
“喂,程少,开盘那天的人我已经准备好了,肯定给霍翊之个教训。”
“嗯。”
程煜只是发出个敷衍的鼻音,“你看着办,我找你是别的事,你给我找个人。”
这几天程煜一直在找黎姝的消息。
警局那边迟迟没信儿,他不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除非,她藏在那些见不得光的场子里。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她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聚会上。
只要一想到之前摸摸都要哄她半天的女人现在正躺在别人身下,程煜就气得想杀人。
在秦叔问他找什么人的时候,他咬着牙,一字一顿。
“一个女人。”
听到女人的刹那,秦叔看着黎姝,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黎姝的嘴巴被小弟捂着,急切的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张开嘴狠狠咬下那小弟的手指,张口大喊。
“程煜!救我!他们要强暴我!”
“闭嘴!”
秦叔指使人想再捂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话筒另一边,男人的嗓音透着森然诡意,“秦海龙,你他妈的给敢抓我女人?”
秦叔也懵了,他琢磨着黎姝不是霍翊之女人吗,怎么成程煜女人了。
这不是给程煜戴绿帽子吗?
不等秦叔捋清,耳边就响起程煜的爆呵。
“让她给我接电话!”
黎姝看着秦叔递过来的手机,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当手机贴在耳边的刹那,周围的一切好似都暂停了。
当初他们分的难堪,随着她离开京城,他们之间断绝了所有联系。
她的手在半空中乱抓,直到她的手被人握住。
“黎姝,醒醒。”
黎姝已经听不到了,她就像是要烧着了的树,而她握着的是唯一能浇灭她的水。
她将那唯一的凉意贴在脸上,沿着脖颈往下滑,人也扭了起来。
一声低沉闷哼。
车内。
杜珊珊扣住了黎姝蛇一样的腰,以一种很艰难的方式脱下外衣裹住她,以此让她消停些。
“你被下药了,忍忍。”
忍?
她感觉自己已经忍了一个世纪,怎么忍?
副驾驶的陈素保持着目不斜视的状态道,“西门的药都是出了名的烈,黎小姐这个样子,看来是没少吃。”
杜珊珊低头看了眼,他的衣服虽然裹住了她,但她依旧难耐的想要挣脱开来。
身体的燥热已经化成了湿意,侧脸的发丝黏在了她那如醉酒般酡红的脸上。
她就像是一颗熟透到即将爆开的果子,散发着浓烈的香味。
明明被下药的是黎姝,但那股子热意似乎也传到了杜珊珊的身上。
被黎姝握住的手也像是突然活了起来,沿着她滚烫的颈子寸寸往下。
他没有深入,只是流连在她的领口,拨弄她的锁骨。
“黎姝,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个是去医院。”
“一个是……”
他手上骤然向下,引得怀中女人发颤,发软,“我来帮你解药。”
此刻的黎姝已经被那股热意烧穿了理智,她就蛇一样缠上了杜珊珊,啃咬上了他的喉结。
下一秒,头被抬起。
后座传来凌乱的呼吸。
陈素默默将音乐声调大,将地址改成了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下车时,一向一丝不苟的杜珊珊已经被黎姝“摧残”的衣衫不整。
上电梯时,他试图把黎姝扒拉下来,可她却跟条牛皮糖似的,死死的攀着他。
电梯里其他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目光看着他们。
被迫演活春宫的杜珊珊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这么丢人是什么时候。
房门打开。
黎姝的后背跌进松软的大床,两只作乱的细腕被扣在头顶,发丝洒了满床。
杜珊珊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俯身而下,他捏住她乱晃的头,逼她看着自己。
“黎姝,我是谁。”
她没回答,只是难耐的在他身上蹭。
被她磨出来的汗珠沿着他的脖颈坠入她的锁骨。
问到后来,杜珊珊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他低咒一声,汹涌的吻连带男人的体魄就那么压了下去。
可就在他碰到她嫣红的要滴血的唇时,她带着哭腔叫了一声。
“程煜,不要……”
杜珊珊所有的动作都停了,“程煜?”
秦叔回西门的时候程煜正在玩牌,身侧伴着的美女荷官殷勤的帮他发牌。
西门这有钱的不少,有权的却少见,更别说还是程煜这种皇城脚下的太子爷。
加上他那张张扬又傲气的脸,一场赌局,荷官使出浑身解数只为让他多看自己两眼。
只是一整场程煜都兴致缺缺,眉眼之间萦绕着说不出的躁郁。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可他耳边还是回荡着那天公交站台的那个声音。
到底是不是她。
她怎么可能在南城,她明明……
“程少?”
秦叔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声音提高了些。
程煜注意到秦叔,他丢了牌,扫了眼身侧。
荷官不舍起身,招呼屋里的人,“都出去。”
程煜上身往后靠,眼神睥睨明明坐着却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
“哎,冒牌货,你的微信给我。”
霍翊之眉骨微抬,“这又是为什么?”
“让你给你就给,哪那么多废话。”
黎姝琢磨着,要是就这么下去,回头那几个嘴臭的还要埋汰她上了顶层也入不了霍翊之的眼。
她要个微信,回头就说是霍翊之的,她们也没处求证去!
见霍翊之还不动,黎姝直接催促,“快点,我还有事呢!”
霍翊之停顿几秒,拿出手机。
见到这一幕,暗处的保镖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黎姝扫了眼,见那手机上的logo她连见都没见过,肯定是杂牌子。
心里赞叹自己的慧眼识渣,差点就上当了!
加了微信她还警告了句,“别跟人说在上面见过我啊,不然我就把你打着老板旗号泡妞的事说出去!”
霍翊之微笑说“好”。
黎姝这才满意,踩着恨天高“蹬蹬蹬”的走了。
黎姝走后,陈特助从暗处走出来,欲言又止。
“霍总,这位小姐来历不明,您的朋友圈涉及一些内部决策,会不会……”
霍翊之的微信里只有寥寥十几人,都是同在金字塔尖呼风唤雨的人物。
陈素的担心不无道理。
男人的长指一收,将沾染了黎姝香水味的手机扣回了掌心,似笑非笑的反问了句,“你会相信她的话么。”
陈特助一愣,转而笑了,“是我多虑了。”
-
果然,听说黎姝加了霍翊之的微信,别人还没怎么样,杜珊珊就笑喷了。
“你?加了霍翊之的微信?哈哈哈哈,黎姝,你这吹牛逼的功力见涨啊。”
黎姝早有准备,掏出手机怼到她眼前,“谁说我吹牛逼,你们自己看,刚加上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点开了霍翊之的朋友圈,都是晦涩的术语,若是落入懂行的人眼中,必定是如获至宝。
可黎姝只关心这能不能让她的“谎言”更真实,她指着那微信头像脸不红气不喘,“瞧瞧,还是霍翊之加的我,你还不跪下叫我老板娘?”
“切。”
旁边响起轻蔑嗤声,“你要是老板娘,那我就是王母娘娘。”
说话的正是中层前任台柱子白婷。
在会所,比撞衫更可怕的是撞型。"
那服务员也是个机灵的,没跟黎姝说是陪秦叔,只说顶楼人手不够,带她去打个短。
顶楼的消费可不是中层能比的,黎姝自然乐意。
上电梯的时候黎姝想到了什么,多问了句,“不是说秦叔把顾客都赶跑了,怎么还会人手不够啊?”
服务生按了楼层,嘴上敷衍,“楼下的顾客是都跑了,但顶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被轻易赶走。”
话虽这么说,但黎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直到她到包房门口看到那几个保镖。
她认出其中一个正是上次在电梯口撞到她的混混,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掉头撒腿就跑。
可这都羊入虎口了,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她被两个保镖给擒住往屋里扯。
“我不去!放开我!”
“秦叔面前还由得你说不,赶紧滚进去!”
秦叔本就因为等人不耐烦,见他们抓着个女人还吱哇乱叫,立刻沉下了脸。
“怎么回事!”
黎姝挣扎起来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给两个保镖累的一身汗。
“这女的跟疯子一样,不肯进来。”
头牌要等,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敢这么不给面子,秦叔直接摔了桌上的酒杯。
“再闹就给我划烂她的脸!”
脸?
那可不行,她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
黎姝不动了,心里却把这老不死的骂了一百遍。
秦叔见黎姝终于老实了,呵斥一声,“低着头摆什么死人样子!抬头!”
黎姝不甘不愿的抬头。
就这一眼,就让秦叔的火气消了大半。
美貌身材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倔劲儿。
经过了方才的撕扯,她领口的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半边肩膀。
身上香艳,眼神却跟针尖似的刺人,又辣又够劲儿。
秦叔许久没见到这么带劲的女人了,浑浊的眼球里崩出阴邪的光。
“多大了。”
“二十。”
秦叔舔着松动的牙,脸上的褶皱在这昏暗的包房里显出了几分阴森。
“真嫩啊。”
马六作为秦叔的心腹,一眼就看出秦叔这是看上黎姝了,对着小弟们一抬头,“这么多人杵着干什么,都出去。”
门口。
贝芙姐见保镖都退出来了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正巧韩元打电话过来,“秦叔那你先稳着,我现在往回赶。”
“我看您不用着急了,我给秦叔找了个极品,他也笑纳了。都六十来岁的人了,玩完这把肯定歇菜了,小蝶她们来了他也玩不动了。”
韩元听着觉得不可思议,“秦叔今天就奔着砸我蝶澜的头牌来的,居然还能看上别人?是谁,妮妮还是KK?”
“哎呀都不是。”
贝芙十分得意,“是中层一个新来的,我之前就看过那丫头,是个好苗子,就是性子倔了点。不过倔也有倔的好处,男人不就好这一口嘛。等秦叔调教完,我看她就能转到顶楼来了。”
韩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后背从机场贵宾室的沙发上抬起几寸,“你说的,该不会是黎姝吧?”
贝芙刚要搭话,突然门内爆出一阵尖叫。
只见一个女人先跑出来,内里是秦叔愤怒的爆呵。
“给我抓住她!”
贝芙进去一看,秦叔捂着淌血的耳朵,眼里迸出杀人的光。
她吓的“妈呀”一声,人瘫了半边,完了完了,全完了!
-
黎姝一路狂奔,心脏剧烈跳动。
刚才被秦叔摸过的恶心感还在胸口徘徊。
让她陪个老头子睡觉,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刚跑到楼下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黎姝慌不择路一头扎进更衣室。
其他小姐妹看今晚没什么油水都走了,就剩下等她的杜珊珊。
杜珊珊一脸惊讶,“黎姝你,你这是怎么了?”
黎姝抓着杜珊珊的手臂,“他们骗我!我咬了秦叔逃出来的,你快帮我逃出去!”
“什么?!”
杜珊珊听黎姝得罪了秦叔也唬的不轻,正要细问,只听外面响起叫骂声。
“那贱人去哪了!”
“给我搜!”
杜珊珊赶紧给黎姝塞进柜子里,自己转身迎了出去。
“呀,你们都是谁啊,这是我们的更衣室,可不能乱闯啊。”
冯六面露凶相,“少废话,刚才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哪去了!”
杜珊珊媚笑一声,“红裙子?没看见。”
“怎么,大哥喜欢红裙子啊,我也有条红裙子,不如我穿上跟你走啊。”
“去去去!”
冯六以为黎姝不在,推搡了杜珊珊一把就带人去别处找了。
杜珊珊看见人走远了才把柜门打开,压低声音,“赶紧把衣服换了。”
黎姝换衣服的时候,杜珊珊急的火烧腚似的乱窜。
“你说说你,得罪谁不好,秦叔早几十年可是有名的帮派头子,无恶不作。听说他之前去个场子玩,有小姐妹因为怠慢了他,被废了丢进西门场子里,出来都没人样了。你要是落他手里,必死无疑啊!”
见黎姝还没换完,杜珊珊催促的推她,“好了,差不多得了,把这大衣裹上,快点走。”
门一开。
丽姐正站在门口沉着脸,“你要走哪去?”
“我有急事……”
黎姝还想找借口瞒着,刚说出口就被丽姐打断,“得罪了秦叔,你想就这么走了?”
被发现了,黎姝破罐子破摔,“让我去陪那糟老头子,我死也不去!大不了我不干了!”
“不干了?”
丽姐没跟之前一样发火,嗓音平静而冷然,“黎姝,你该不会真以为下海的日子这么轻松?说点好听的,喝喝酒,几万块就到手了?”
黎姝表情不服,显然她就是这样想的。
丽姐冷笑,“你以为那些公子哥都是傻子么?他们是把你当条养在鱼缸里的鱼,你尝到的甜头,都是他们放下的鱼饵。刘公子,宋少爷,就连你以为那涉世未深的薛小少爷,他也是我们这的常客,他们都在钓你,把你当个乐子,你难道看不出来?”
丽姐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黎姝的太阳穴上。
更衣室刺目的白炽灯无比的晃眼,晃的她两眼昏花。
想跟她谈恋爱的宋少。
一直捧场的刘公子。
纯情的薛小少爷……
他们的嘴脸在灯光下不停的扭曲,变化,最后都成了秦叔那种狰狞的模样。
丽姐对于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淡淡道,“鱼饵都吃了,鱼钩也穿透了,现在想走,晚了。蝶澜的大门已经关了,秦叔每一层都派了人,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要么,你自己上去,要么,秦叔下来捆你上去,你自己选。”
丽姐走后,黎姝就跟木头似的站着。
突然,她转向杜珊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我什么?”
“告诉我薛小少爷跟那些人都是常客,都在耍我!”
杜珊珊眼中是过来人的怜悯,“你以为我是怎么出的台?起初我跟你一样,都守着底线。可我来了没几天就被三四个公子哥捧着追求,美梦谁不会做?我信了那些公子哥的鬼话。跟其中一个谈起了恋爱,一分钱没要为了爱情跟他去了酒店,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扯了扯唇,“里面所有追求我的公子哥都在……”
杜珊珊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黎姝,神色复杂,“来这的女人,都会经历这么一遭。黎姝,我们这样的人是没得选的。闭眼忍忍,就过去了。”
空气安静。
杜珊珊以为黎姝是被说动了,可下一秒黎姝咬着牙,“我、不、认。”
她绝对不认命!
杜珊珊被黎姝赶出去。
之后她反锁了门,就像是守住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还掩耳盗铃似的把桌子椅子都抵在门前。
刚做好一切,外面就响起了巨大的砸门声。
“砰砰-”
震得桌椅板凳都开始摇晃。
“开门!”
“臭娘们,赶紧开门!”
原本明朗的局势被黎姝搅合成了一团乱麻。
不过侯文康能混到今日的位置也不是吃干饭的,赶忙爬起来解释。
“不是的程少!是她约我过来的,是她勾引我的!”
“才不是呢!”
黎姝哪里能让侯文康说明白原委,她拉过程煜的手臂让他看着自己。
“他一个糟老头子,我干嘛勾引他?我勾引他还不如勾引你呢。”
自两人决裂之后,黎姝少有像现在这样跟他好声好气的说话。
二人多年的情分,程煜想都没想就相信了黎姝。
再加上黎姝之前跟了他那么久,自己的女人去勾引这么头烂蒜,黎姝不嫌恶心,他他妈还嫌反胃呢!
于是在侯文康还想说什么时,程煜不耐烦打断了他,“老子长眼睛了,我进来的时候,你干什么了,我看的一清二楚!”
“不是,那是我……”
侯文康活了这一把年纪,一向都是他算计别人,头回被人这么坑,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他怎么能甘心。
想都没想就掀了黎姝老底,“程少我真的冤枉!是她给我下的套,她不想让我说出她跟蒋三爷的奸情,诓骗我来这里,故意让你撞见的!”
不愧是当领导的,三言两语就把黎姝的目的点透了。
黎姝阻止不及,气得干瞪眼。
只见原本还想宰了侯文康的程煜缓缓转向了她。
“蒋、天、枭?”
一字一顿的语调太过有震慑力,黎姝的心都跟着颤了三颤。
她跟了霍翊之,程煜都恨的牙痒痒,要是再加上个蒋天枭,他不得掐死她。
察觉到危险的黎姝立刻否认,“蒋天枭那么危险的人物,我怎么可能去招惹。再说了,就算是我愿意,蒋天枭能跟我偷情?扯蛋呢!”
这话倒是不假,蒋天枭性子独的很,不管是女人还是地盘,入了他的口,就别想往外拔。
早些年他办过一件顶出名的事儿,当时他要弄块地皮,有个对家使阴招抢先在上面盖了三栋楼,说要跟他五五分账。
蒋天枭听了这个消息非但没生气,反而乐了:在我的地上种水泥?有创意。
当夜,工地的爆破声震碎了三条街的玻璃,蒋天枭围了对家的地盘,拎着汽油从他脑袋上往下浇。
“五五分没劲,我教你个新算法。地上面归我,阎王殿底下,归、你。”
“……”
自那天之后,再没人敢跟蒋天枭抢东西。
足可见其震慑力。
这样的蒋天枭,会做那背地偷情的事情?"
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
玻璃的另一边,蝶澜的老板韩元捏着酒杯笑的开怀,“瞧瞧,这次还真来了个极品。”
他转头看向沙发,“霍总,您老也来看看,比你那倾国倾城的妹妹也不差了。”
男人似笑非笑,“堂堂老板,偷窥员工,很光荣?”
“哎呀,你不懂,这叫情趣。”
韩元头也不回,眼神一瞬也不愿意从那具身子上离开。
霍翊之扫了眼。
女人正大方的展示自己,腰肢纤细,面容妖娆。
跟优雅毫不沾边,好似路边盛放的野花。
娇艳,又廉价。
韩元贱嗖嗖凑过来,“哎,你猜她能坚持多久不出台?”
“三个月。”
“哈哈哈,你也太小瞧她们的胃口了。我猜么,一个月。”
霍翊之起身,将手里的标书推给他,“输了,我就把韩家的标书出局。”
“靠!不带你这么玩的!我家老爷子知道了非整死我!”
-
十个人,最后只通过了黎姝一个。
给她们面试的是领班,大家都叫她丽姐。
黎姝跟在丽姐身后踩踏过厚厚的进口地毯时,她突兀的想,这大概是她唯一庆幸自己是宋楚红女儿的时刻了。
这算什么呢?
赢在起跑线了?
“没有底薪,卖一瓶酒提百分之二。”
丽姐扫了黎姝一眼,“你长得这么勾人,嘴巴甜点,月入几万轻轻松松。”
黎姝脸上应承,“是是是。”
背地里白眼翻上天,说的容易,嘴巴甜有用?还不是要叫人吃豆腐。
但眼下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没得挑了。
“等下领一套工作服,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蝶澜会所
闷热的房间里,二十几个俏丽女孩站成一排接受着桌后女人的打量。
从脸到胸,到腰,再到臀。
每看过一样,就有几人被“请”出去。
“太小。”
“太垂。”
“腰不够细。”
那种审视目光不像是在看人,好似在挑拣菜市场的猪肉。
待屋内只剩下十个的时候,女人语调命令。
“把衣服脱了。”
“什么?”
有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瞬间涨红了脸,“我是来应聘酒水服务员的,不是来脱衣服的。”
女人轻蔑一笑,“三千块的服务员大把,我为什么要花几万招你?我招的不就是这副身子么?不看看你的本钱,怎么知道你值多少?”
初出茅庐的学生说不出话。
而一旁的黎姝已经把自己剥的只剩内衣了。
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她蹬掉裙子,赤脚昂头朝着女人走去。
玲珑的玉足踩在红木地板上,白的晃眼。
纤细笔直的腿撑起蜜桃般丰满的屁股,显得那把腰只堪掌中一握。
圆润小巧的脐上挂着一枚脐环,给这副本就妖娆的身子更添上了几分放浪。
面对或是鄙夷或是打量的目光,黎姝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甚至还掐着腰转了一圈。
四面的玻璃依次反射过祸水一般的脸,她撩了把及腰的黑发,眼神勾魂。
“姐,我的本儿怎么样?”
桌后的女人抱着手臂往后靠,哪怕身在这美女如云的会所里,她眼中也蹦出了惊艳。
见黎姝大方不扭捏,她视线中多了几分欣赏。
“以前做过这行?”
“没有。”
黎姝笑的更加灿烂,“但是看别人做过。”
从记事开始,每一天,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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