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已经深了。
我躺上了屋里唯一的床。
白冶在那四处打量,似乎没找着有多的毯子可以够他凑合一晚的。
看样子是想化为原形,蜷缩在火堆边冰冷的地上。
于是我大发慈悲,拍了拍床铺,说:“离赶集还有好几日,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个暖被窝的。”
他嗤笑,一字一顿说:“你做梦。”
不听话是吧。
我挑着眉毛,目带威胁,说:“上来。”
僵持了有那么一会儿。
他很是防备地后退两步。
我很夸张地叹气,说:“冬天冷,你的皮毛感觉很暖和。”
他不动。
眼神里写满了拒绝。
看来是吃软不吃硬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西亚读物》回复书号【789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