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护卫拿出了药箱。
郑霄感觉天又要塌了,“你们要干什么?”
元盈再度来到郑霄面前,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她用匕首尖挑起郑霄的下巴,唇角挽起残忍的笑,
“当然是断你双腿,斩你右臂,去耳割舌,做成人彘,郑霄啊,比起死,我更希望你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犹如来自地狱的审判,她每说一句,郑霄的脸就白上一分,到最后,只剩漫天恐惧。
“不——”
郑霄无能狂怒,“元盈,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天,就算我纳妾,那也是天经地义,你一介商贾之流,身份低贱,能嫁入我伯爵府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你岂敢这么对我!”
元盈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脸,轻笑一声,艳丽又残忍,
“我何止要这么对你,我还要你亲眼看着郑家是如何一步一步家破人亡,我要你见证郑家百年荣耀灰飞烟灭,有你这个看官在,这场戏才会更加精彩啊,你,就拭目以待吧。”
郑霄头皮发麻,胆寒魂飞,“疯了,你真的疯了……”
元盈笑意晏晏,“我就是疯了呢,先把他的舌头割了,哦,可千万不要用什么麻沸散,太浪费了,他不配。”
“好的少主。”四护卫打开药箱,拿出薄如纸片的刀子和酒精灯,开始准备。
郑霄看的汗毛卓竖,惊悚大喊,“元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元盈打断他,“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疼了。”
“不是的,我真的知道了,我错了,啊——啊——”
惨烈的叫声犹如野兽嘶吼,震得人耳朵发麻,不过很快,叫声便停止了,失去舌头的郑霄,晕死过去。
护卫将断舌呈到元盈面前。
元盈满意极了,“别停,继续。”
郑霄在疼醒和痛晕之间被反复折磨。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失去四肢耳舌,变成了连死都做不到的废物。
看着元盈就在旁边闲情逸致的喝茶,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啊啊啊——”
元盈悠然欣赏着他的崩溃和绝望,身心无比畅通,“叫吧……”
她放着茶杯,起身,居高临下将一杯滚烫茶水浇到他身上,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好好受着,一个负心的丈夫,就该像狗一样匍匐在妻子的脚下,别急,一辈子长着呢,这才到哪儿啊,哈哈哈……”
畅快淋漓的笑声远去,郑霄哀嚎大哭,毒妇!
他就不该娶她进门!
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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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伯爵府已是深夜,元盈边换衣边问早就回来的流烟,“没人来我们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