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忿冷笑,“不管男的女的,欺负江砚,就是不行!”
回忆戛然而止,他忍不住颤了颤眼睫。
想到母亲,他的心持续不断地抽痛。
腿上的血染红了脚下的拖鞋。
他忽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狼狈地九十度鞠躬弯下腰。
“傅先生,对不起。”
傅子濯没有理会他,而是侧身笑着,“傲凝,你又小题大做了。”
沈傲凝固执地要带傅子濯去检查。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砚跌坐在地,仿佛失去了站着的力气。
脸上的泪,不受控地滑落下来,可又很快被他擦拭干净。
沈傲凝耍了他一世又一世。
这一世即便是死,他也不要献祭给傅子濯。
他要加快速度找到母亲的下落。
他潜进沈傲凝的书房不断翻找,却依旧一无所获,就在他满怀失望的时候,沈傲凝的电脑发出了声响。
原来是她走得急,聊天软件忘记下线。
江砚快速查看起她的消息记录,果不其然,让他发现了线索!
他想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下一通电话。
江砚不想在家看见他们二人,便吃住都在医院。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在医院碰见傅子濯。
“好巧啊江先生,我刚入职不久,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他眼睫笑得弯起,一副人畜无害,毫无心机的样子。
就好像那天故意戳碰他伤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也是江砚第一次认真观察他。
傅子濯比他瘦得多,他很白,却是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走路很慢,吃饭很慢,上楼梯几乎一层就要歇一歇。
整个科室,没有一个人敢使唤他去干活,和他搭班的同事,反倒要去帮着他。
这分明就是有沈傲凝在后面授意。
第二天一早,江砚就听到了走廊外的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