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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白月光,断我十指江辰苏晴完结版小说

天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醒来时,左手重新打上石膏,身上伤口也已处理。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我却丝毫未感到温暖。病房空无一人,我望着整洁的房间,只觉恍如隔世。我想趁此机会离开,刚挪下床,林晚却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餐盒。“醒了,刚买的鸽子汤。”看到我的动作,她皱眉询问:“你想干什么去?”“上厕所。”她狐疑地盯着我片刻,喊来护工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等我出来,林晚语气温柔,脸上挂着虚伪笑。“你为什么要对阿辰下手呢?不然也不会受这些罪。只要你听话,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说着,便想喂我喝汤。我猛地偏过头,胃里一阵翻涌。“滚!呕!”这张曾我付出真心的脸,此刻只让我感到恶心。见我这般,林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陈屿,我好心给你送吃的,你别不识好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

主角:江辰苏晴   更新:2025-07-01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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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为白月光,断我十指江辰苏晴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天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醒来时,左手重新打上石膏,身上伤口也已处理。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我却丝毫未感到温暖。病房空无一人,我望着整洁的房间,只觉恍如隔世。我想趁此机会离开,刚挪下床,林晚却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餐盒。“醒了,刚买的鸽子汤。”看到我的动作,她皱眉询问:“你想干什么去?”“上厕所。”她狐疑地盯着我片刻,喊来护工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等我出来,林晚语气温柔,脸上挂着虚伪笑。“你为什么要对阿辰下手呢?不然也不会受这些罪。只要你听话,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说着,便想喂我喝汤。我猛地偏过头,胃里一阵翻涌。“滚!呕!”这张曾我付出真心的脸,此刻只让我感到恶心。见我这般,林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陈屿,我好心给你送吃的,你别不识好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

《妻子为白月光,断我十指江辰苏晴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醒来时,左手重新打上石膏,身上伤口也已处理。

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我却丝毫未感到温暖。

病房空无一人,我望着整洁的房间,只觉恍如隔世。

我想趁此机会离开,刚挪下床,林晚却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餐盒。

“醒了,刚买的鸽子汤。”

看到我的动作,她皱眉询问:“你想干什么去?”

“上厕所。”

她狐疑地盯着我片刻,喊来护工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等我出来,林晚语气温柔,脸上挂着虚伪笑。

“你为什么要对阿辰下手呢?

不然也不会受这些罪。

只要你听话,今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说着,便想喂我喝汤。

我猛地偏过头,胃里一阵翻涌。

“滚!

呕!”

这张曾我付出真心的脸,此刻只让我感到恶心。

见我这般,林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陈屿,我好心给你送吃的,你别不识好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恶心厌恶,卑微恳求:“林晚,我求你了!

以前是我错了,不该把江辰当对手,是我自不量力,我成全你和江辰……求你放过我吧!”

我已经为识人不清付出了代价,手上的剧痛时刻提醒着我。

这辈子的钢琴梦已彻底破碎,如今只想远离她们。

林晚盯着我,眼神里满是陌生,“陈屿,你不能有怨言,因为是你先对不起他的。”

“我对不起他?”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我行得正坐得直,从不亏欠任何人?”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林晚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当初江辰刚进钢琴协会的时候,你带着人排挤他、陷害他,如果不是送医及时,他的手早就废了!

你现在这样,不过是咎由自取!”

我怔住了,脑海里不断搜寻过往的记忆,终于想到了那次江辰弹钢琴时被刀片划伤。

但事实却并非如她所说,那次不过是江辰自作自受的闹剧。

后来我偶然得知,原本准备好的刀片竟是冲着我来的,却阴差阳错让他自己遭了殃。

如今却成了我对不起他的罪证。

可事已至此,已经没必要解释了?

先不说林晚根本不会信我,就算相信又能如何?

我已经废了,就算真相大白,又能改变什么?

见我沉默,林晚冷哼一声:“所以你活该受着,所有的惩罚都是你应得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我独自在病床上。

我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笑这荒诞的五年,笑我错付的真心,笑我破灭的梦想,更笑这颠倒黑白的世界。

之后的日子,我像个提线木偶般,老老实实,任由不同的医生治疗。

许是林晚顾忌我有一定声望,从来没断过我的药。

一个月后,他们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深夜,我趁他们交班时溜进楼梯间。

楼梯间的灯忽明忽暗,在地上投出扭曲的影子,像极了五年来我和林晚纠缠的模样。

推开安全出口的瞬间,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

我回头望向医院大门,霓虹灯把‘私立仁爱医院’的字映成血色。

既然你们都盼着我彻底消失,那我便如你们所愿。

而在我逃离时,林晚与江辰的卧室里,一片旖旎。

林晚跨坐在江辰腿上,指尖划过他喉结,满目深情。

“现在陈屿彻底废了,你什么时候跟苏晴离婚娶我?”

江辰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弋,敷衍地安抚:“宝贝,别急啊!”

他吻上了林晚的唇,两人衣衫褪尽。

就在江辰欺身而上将要进行下一步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林晚想要关机,屏幕上医生的字样却让她指尖一顿。

想到我,她不耐烦接听:“喂,你们最好有重要……不好了!

陈……陈先生不见了!”


梦境如炼狱般混沌惊悚,再次睁眼时,我看到整个左手呈现一种诡异的形状。

刹那间,绝望涌上心头,我失声痛哭。

林晚竟真的下此狠手,亲手毁掉我的梦想!

一个手筋断裂的人,别说弹奏钢琴,就连正常生活都是奢望!

泪水大颗大颗砸落,汹涌的恨意难以抑制。

麻药效力开始消退时,手臂的疼痛才真正将我推向崩溃。

我疼得浑身颤抖,冷汗浸透病号服,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某一刻竟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想了结自己!

“哟,醒着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僵硬地转头。

江辰推门而入,看着我狼狈的模样,摇头装作惋惜,语气里却难掩快意:“陈屿,瞧瞧你现在这副丧家犬的样子!”

“五年都留不住自己女人的心,现在连手也废了,感情上输我,钢琴上也一样,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我喉咙嘶哑的发出怒吼:“滚出去,你们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面对我的暴怒,江辰笑得更得意了:“真是可悲,你妻子能为我牺牲至此,而你却只能在这无能怒吼,我都开始有些同情你了。”

我想抓水杯砸他,手却使不上劲,玻璃杯掉落在地摔成碎片。

断筋处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见此,江辰更兴奋地嘲讽我是个废物、垃圾。

听着听着,我再次被绝望席卷全身。

是啊,我的手已经废了,那些日夜苦练的音阶、即将参赛的曲目,都成了笑话。

方才的愤怒逐渐转为无力,最后只剩下麻木。

见我突然沉默,江辰面露凶狠地上前踹了踹床:“怎么哑巴了,以前不是很风光吗,不是被誉为天才钢琴家吗!”

他满脸狰狞地抓起我的手晃了晃:“瞧瞧这手,连抬起来都费劲,还拿什么跟我比?”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脆响。

电光石火间,江辰用水果刀在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将水果刀塞进我的手里。

立刻惊呼出声:“陈屿,你要杀了我吗?”

苏晴推门见此,尖叫着扑向江辰,神色焦急地查看他的伤势:“阿辰,你的脖子……陈屿,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屿,你竟然敢害阿辰?”

紧随其后的林晚红着眼睛,盯仇人般盯着我。

看着她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突然惨笑出声。

听着我的笑,怒不可遏的林晚上前攥紧我的伤手,厉声呵斥。

“陈屿,我从前只当你是个废物,如今才看清你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道歉,现在就跪下来道歉!”

苏晴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畜生,还不快点跪下给我老公道歉。”

手被粗暴地扯着,我疼得眼前发黑。

林晚见我没有反应,认为我不肯低头。

竟抄起桌上的玻璃花瓶砸在我背上:“快点,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废了!”

我剧烈颤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可她们不管不顾,粗暴地将我扯下床,按在江辰脚边,碎玻璃瞬间扎进血肉。

我被她们摁着,头一下一下砸到地上。

“磕头,磕到阿辰原谅你为止!”

“你这种贱骨头,就只配被阿辰踩在脚下,磕头求饶!”

很快,地面泛起森森的血迹,我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奄奄一息。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林晚眼中的动容和不忍,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手上二次伤害和浑身伤痕本该痛不欲生,可我却感觉不到了。

哀莫大过于心死。

事到至此,无论我曾经的执念有多深,无论我是否有错,都已经不重要!

如今的我,只想逃离他们的牢笼,离这人间炼狱!


肖邦国际钢琴总决赛上。

未婚妻兼伴奏者苏晴故意弹错高潮段和声,导致我与金奖失之交臂。

苏晴当场宣布取消婚约,与获金奖的江辰成婚。

在我悲伤落魄时,青梅林晚却向我求婚:“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钢琴师。”

我苦练五年,准备从江辰手中夺回金奖。

却在比赛前夕,高音琴弦被换成工业钢丝,弹下的瞬间手指变形。

麻醉苏醒后,病房门外传来妻子林晚与前未婚妻苏晴的对话声:“你居然敢换琴弦,不怕他手彻底废了吗?”

“废了正好,那样就再也不能威胁江辰的地位了。

我只爱江辰,当年要不是你抢先嫁给他,我也不至于委曲求全多年。”

我愣在原地,才明白当年的救赎和多年的情深似海,不过是裹着糖衣的陷阱。

既然你们如此看重江辰,那我便彻底消失好了。

……“其实陈屿也没什么不好。”

“若不是他和江辰是赛场劲敌,单论钢琴造诣和人品,都算上乘。”

苏晴清冷的声音透过病房门飘来,我脑袋混沌,感觉好似梦魇了。

“上乘?

你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过五年试试?”

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怨怼,“换作是你,恐怕一分一秒都忍不住,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我嫁给江辰了啊。”

苏晴带着炫耀笑说道。

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林晚究竟是如何昧着良心说出这种番话,这五年我没有一点对不起她。

仅仅因为不爱,就觉得委曲求全多年。

“没我替你稳住陈屿,你哪能顺利嫁给江辰。”

林晚的语气满是气愤,“我嫁给他,不过是怕他狗急跳墙伤了阿辰!”

她害怕江辰出事,干脆直接嫁过来盯着我,免得我做些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心口一阵阵地疼。

林晚没发现我醒了,还在不停地说。

说我当年双眼通红望江辰夺冠的嫉妒模样,说这五年对着我这张脸有多恶心。

“我这次把高音弦换成工业钢丝,就是彻底绝了他的妄想。”

林晚的声音阴狠,“江辰的荣誉绝不能被陈屿夺走,威胁到江辰。

为了江辰,我可以牺牲一切!”

苏晴也不由发出惊叹:“还得是你。”

我却只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行了,你回去照顾阿辰吧!”

林晚催着苏晴,最后又补了一句,“我虽然嫁给陈屿,但心里从没放下过江辰,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把他抢过来!”

我只觉得心脏好似被凌迟,五年婚姻,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场骗局。

当初的救赎,原来不过是裹着糖衣的陷阱。

苏晴走后,林晚推门进来,“陈屿,你醒了。”

她脸上还挂着假惺惺的关心,手掌却在触到我时僵住,“手指有感觉了吗?

要不要再叫医生?”

我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冷冷开口:“怎么每次和江辰比赛,我就会出意外?”

“也许……就是巧合吧,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林晚被我躲开也不生气,只是含糊地应着。

“也太巧了吧!”

我意有所指地出声。

望着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像极了我被揉碎的琴梦。

“可能是江辰私生粉太多,看不惯有人想挑战他?”

“你琴弦的问题,我已经让人在查了,放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给你个交代。”

林晚看我情绪低迷,良久才说出这两句安慰的话。

我心里一阵冷笑:“林晚,你说江辰领奖时的背影,是不是很像你素描纸上画的那个?

难不成,你也是他私生粉?”

“你怎么……,我没……”她瞳孔骤缩,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最后突然拔高音量,“陈屿,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我可是陪你走过低谷期的妻子!”

我望着她被戳穿般跳脚的激动模样,忽然笑出声:“我就顺口一问,你激动什么?”

林晚脸色阴晴变化不定,最后冷哼一声:“你自己比不过人家,就知道瞎怀疑!”

“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很难吗?

别总拿江辰当借口,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看她越说越激动,神情渐渐扭曲。

她这副模样让我彻底确定,刚才听到的并非幻觉。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林晚从来没爱过我,这五年,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喉间哽咽,林晚却不满地陡然起身,垂眸睨着我。

“陈屿,你以后再也不许参加国际钢琴比赛了!”

“现在江辰已经是业界公认的大师,大局已定,你手现在又变成这样,认清现实吧!”

我怒不可遏地质问:“业界公认的大师?

他凭什么?

当初要是没有那个故意弹错的和声,他所有的荣誉都是我的,甚至只会更多!”

“我告诉你!

站上最高领奖台是我毕生的追求!

这次不行就下次,下个五年不行就再下个五年!

难道他江辰能永远靠卑劣手段保住头衔吗?!”

“你怎会如此执拗?”

林晚先是一怔,随即捂嘴轻笑出声。

“如果你听劝的话,本来打算就这样放过你。”

“可既然你执意要争这个金奖,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那笑声刺得我背脊发凉,我这才惊觉,这间病房的装潢奢华得陌生,并非我常去的公立总院,而是某家隐蔽的私人医院。

“你想做什么?!”

我话音未落,林晚拍了拍手。

戴口罩的医生和护士鱼贯而入,一双双眼睛闪着不坏好意的精光。

“林小姐,有何指示?”

她翻看着医生递过来的检查报告,目光在我打着石膏的手指上停留片刻,语气冷硬如铁:“著名钢琴家陈屿训练时不慎伤指致残,院方全力抢救仍无力回天。”

“清楚了吗?”

我如遭雷击,瞠目结舌地瞪着她。

私人医生起初面露难色,却在林晚将酬金加到百万并连番威逼后,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见他们神色肃然不似做戏,冷汗瞬间浸透病号服,下意识去拿床头柜的手机。

可她比我更快一步拿走手机。

五年夫妻的默契,让她能洞穿我每个念头,也最清楚如何将我彻底碾碎。

“陈屿,认命吧,你逃不掉的。”

她的眼神里竟掺着几分悲悯。

我嘶吼着挣扎:“你疯了吗?!

我是你丈夫!”

即便麻醉的药效没有消耗,我也拼死挣扎。

林晚则冷眼旁观,几个男护士应声上前,冰冷的束缚带缠上我的四肢。

“放开我!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我挣扎、怒骂,却都只是徒劳的反抗。

直到束缚带勒进皮肉,刺骨的恐惧蔓延全身时。

我终于崩溃求饶,“林晚!

我错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参加国际比赛了!

放我走,我保证永远消失!”

她抱着手臂,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许久才摇了摇头:“陈屿,我了解你。

能坚持五年的执念,不会在这一刻突然放下的。”

在她的示意下,麻醉师再次将针头刺入我的静脉,彻底陷入混沌前,我绝望落泪,“结婚五年,我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能……”模糊的视线里,她脸上的犹豫转瞬即逝,被决绝取代:“对不起,陈屿,我之后会补偿你的。”

意识沉入黑暗前,我告诉自己:不要再爱了。

五年的婚姻,我曾坚信她对我情真意切,因为唯有她会迎着非议走向我。

我曾以为她是落难时的救赎,未曾想从一开始就是精心布局。

我最终竟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恍惚中,好似看到五年前的自己对我低语。

“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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