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反应,令沈知意心神莫名的慌乱。
不过想到江靖川三年来对她的服从,那股不安很快压下。
江靖川走上二楼,当看到自己的东西,被凌乱丢在卧室门口,脸色瞬间难看。
哥喜欢这间房,他刚从国外回来,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出去。
沈知意来到身后,见江靖川沉默,难得解释两句,你先搬到客房,晚点我再给你解释。
赶紧将这些脏东西搬走,丑死了。
沈清洵搭着沈知意的香肩,挑衅望着江靖川,我跟知意从小一起睡,长大了也不例外,我们互相承诺过,哪怕结婚,他的丈夫也要靠边站。
江靖川猛地转身,盯着沈知意的眼睛,发现她非但没有否认,反而理所当然。
他是你哥!
江靖川红着眼,声音沙哑,你们确定要一起睡?
沈知意皱起眉头,神色不满: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们兄妹坦荡荡,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一股汹涌的怒意充斥胸膛。
江靖川想要大笑出声。
他竟然为了这么个变态的女人,足足浪费三年真心。
按照沈清洵的意思,住进别墅后,不但霸占主卧,还要霸占他的妻子。
饶是江靖川决定离婚,也被气得半死。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何必跟两个变态计较呢。
江靖川轻轻嗯了一声,下楼进入客房。
房门关闭的瞬间,再也控制不住,酸涩的感觉遍布全身,泪水滂沱而下。
一扇房门,恍如隔着两个世界。
外边传来沈知意兄妹打闹嬉戏的笑声,江靖川半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望着窗外。
外边的笑声,像是一把锋锐的刀子,凌迟身体。
在痛苦与绝望中,或许是太过劳累,江靖川浑浑噩噩的睡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江靖川察觉到房门开了。
沈知意从后面抱住,双手不老实在身上摸索,呼吸变得急促。
今天还是排卵期。
说完主动骑在江靖川身上,破天荒的吻住他的唇。
换做以前,江靖川会欣喜若狂,觉得守得云开见月明。
但想到沈知意与沈清洵在机场上的亲吻,便觉得胃部翻滚,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