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景舟余岁欢的其他类型小说《何景舟余岁欢的小说你的温度我的归途阅读》,由网络作家“碑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清歌被推进手术室时,眼前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发疼。麻药注入静脉的瞬间,她恍惚听见余岁欢在门外娇声对何景舟说:“景舟,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清歌的……”她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当她再次醒来时,腹部的剧痛让她瞬间蜷缩起来,冷汗浸透了病号服。可还没等她缓过神,病房门就被猛地推开,何景舟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脸色苍白的余岁欢。“带走。”何景舟对保镖下令。黎清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暴地拽下病床,针头从手背撕脱,带出一串血珠。她疼得闷哼一声,踉跄着被拖出病房,连病号服都没来得及换。“何景舟……你要带我去哪?”她虚弱地质问,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何景舟没有回答,只是拽着她的胳膊,一路拖向地下车库。余岁欢紧紧跟在他身侧,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黎清...
《何景舟余岁欢的小说你的温度我的归途阅读》精彩片段
黎清歌被推进手术室时,眼前的白炽灯刺得她眼睛发疼。
麻药注入静脉的瞬间,她恍惚听见余岁欢在门外娇声对何景舟说:“景舟,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清歌的……”
她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
当她再次醒来时,腹部的剧痛让她瞬间蜷缩起来,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病房门就被猛地推开,何景舟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脸色苍白的余岁欢。
“带走。”何景舟对保镖下令。
黎清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暴地拽下病床,针头从手背撕脱,带出一串血珠。
她疼得闷哼一声,踉跄着被拖出病房,连病号服都没来得及换。
“何景舟……你要带我去哪?”她虚弱地质问,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何景舟没有回答,只是拽着她的胳膊,一路拖向地下车库。
余岁欢紧紧跟在他身侧,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黎清歌的腹部,仿佛恨不得用目光剜下一块肉来。
赛车场的灯光刺眼又冰冷。
黎清歌被推搡着站在赛道边缘,冷风灌进单薄的病号服,冻得她浑身发抖。
她看着何景舟走向一辆改装过的赛车,心里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绑上去。”何景舟冷声命令。
保镖立刻上前,用厚厚的海绵垫将黎清歌裹住,然后用绳索牢牢捆在赛车尾部。
海绵垫看似柔软,却根本挡不住高速拖行时的冲击力。
黎清歌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瞳孔骤然紧缩:“何景舟!你疯了!”
何景舟还没开口,余岁欢已经尖声打断:“你也知道会死人?!你杀了景舟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那也是一条命?!”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眼底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何景舟的眼神更冷了。
他戴上头盔,示意保镖退开,然后一脚踩下油门。
赛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啊——”
黎清歌的尖叫声瞬间被呼啸的风声吞没。
她的身体被巨大的惯性狠狠甩向后方,又被绳索猛地拽回,重重撞在赛车尾部。
每一次颠簸都像钝刀割肉,腹部的伤口崩裂,鲜血浸透了海绵垫。
转弯时,她的身体被甩向赛道边缘,肩膀狠狠撞上水泥墙,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有几辆赛车几乎贴着她的身体擦过,车轮带起的碎石砸在她脸上,划出细密的血痕。
“停下……求求你停下……”她的哭喊被风吹散,眼泪刚流出来就被甩飞。
何景舟充耳不闻,车速越来越快。
第三圈时,黎清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
第五圈,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第七圈,她彻底昏死过去,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像一具破碎的玩偶。
十圈结束,赛车终于停下。
何景舟摘下头盔,冷眼看着被拖回来的黎清歌。
海绵垫早已被血染红,绳索勒进皮肉,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淤痕。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送到医院去包扎。”他淡漠地吩咐。
余岁欢站在一旁,死死盯着黎清歌的腹部,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又窒息。
黎清歌在剧痛中醒来,还没看清眼前的事物,脸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
“你为什么打胎?”余岁欢的声音尖锐刺耳,双手控制不住力道的狠狠掐住了黎清歌的脖颈,“那是景舟的孩子!你怎么敢!”
黎清歌缓缓抬眼,嘴角渗出血丝。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我永远不会生下他的孩子。”
余岁欢的表情瞬间扭曲,扬手又是一巴掌:“我给你一个这么完美的男人,甚至忍痛成全你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黎清歌笑了,笑得讽刺又凄凉:“你喜欢?那你拿去,我永远恨他,他毁了我原本的一切!”
“闭嘴!”余岁欢尖叫着再次扇她,指甲在她脸上划出血痕,“既然你这么有眼无珠,那你就不配得到幸福!”
她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泪水不知是愤怒还是不甘。
最后,她冷冷丢下一句——
“景舟你不要,我要。”
说完,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胜利者的宣告。
黎清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闭上眼。
心里只剩下了无尽的悲凉和无力。
这是黎清歌逃跑的第十七次,她不想再被抓回去了。
被强取豪夺的这些年,她成了谁都可以随意欺辱的金丝雀。
黎清歌在灌木迷宫里跌跌撞撞地跑着,耳边是猎犬狂躁的狂吠和保镖沉重的脚步声。
她的手臂被尖锐的枝叶划出一道道血痕,膝盖磕在石子上,渗出的血染红了裙摆。
一道炸雷从夜空中劈开,惨白的闪电照亮了远处隐隐绰绰的几道身影。
黎清歌借着光看清门外景象的那一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
何景舟站在那里,西装革履,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身旁女人的长发。
余岁欢冲她温柔地笑,眼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和戏弄。
而他们身后,保镖牵着三条龇牙咧嘴的杜宾犬,犬齿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
“跑够了吗?”何景舟的声音像淬了冰。
黎清歌止不住的摇头,踉跄着后退,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冷意。
她还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猎犬猛地扑倒。
尖锐的犬齿刺进她的小腿,她痛得蜷缩起来,却听见余岁欢娇嗔道:“沉舟,别吓着她了。”
“吓她?”何景舟冷笑,皮鞋碾过她流血的小腿,“我的金丝雀胆子大得很,都敢翻墙逃跑了。”
黎清歌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指甲缝里全是泥和血:“既然余小姐回来了……你放我走好不好?你喜欢的明明是她……”
“意欢,你胡说什么呀!”余岁欢捂住嘴,眼眶瞬间红了,“我和景舟只是朋友,他最爱的一直是你,你怎么能这样误会他?还三番两次的想要离开?”
何景舟的眼神骤然阴鸷,神情也控制不住的变的狰狞。
他俯身掐住黎清歌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听听,岁欢多懂事,可你呢?从今以后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
黎清歌面如死灰的望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泪水再也克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颤抖着唇,止不住的摇头:“我只想过回我原本的生活……”
余岁欢脸色一白,眼泪说掉就掉:“沉舟,话都这么说了,没想到清歌还是想走。”
“贱人!”何景舟暴怒,拽着黎清歌的头发拖到喷泉边,“看来还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
她的头被狠狠按进水里。
冷水灌进鼻腔的刹那,黎清歌想起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时,何景舟也是这样笑着把她按在浴缸里。
那时他说:“记住这种窒息感,下次再跑,我就让你永远喘不上气。”
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头皮一痛,又被狠狠拽出水面。
耳边是何景舟恶魔般的低语:“求饶,我就放过你。”
黎清歌咳出呛进肺里的水,染血的手指死死抠住池沿:“我没有错……”
“很好。”何景舟的手再次发力。
这样反复了多少次?黎清歌已经快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最后被捞起来时,余岁欢正用湿巾温柔地擦着何景舟的手指:“别气坏了身子,意欢就是小孩子脾气。”
“跟我闹脾气?”何景舟冷眼看着瘫在地上咳血的黎清歌,“打断腿关起来。”
保镖的棍子砸在膝盖骨上的瞬间,黎清歌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余岁欢慢条斯理的蹲下身,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轻声说:“急什么?还没到你该离开的时候呢。”
黎清歌艰难的喘息着,无力的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余岁欢勾起唇冷笑说:“别担心,我不是来破坏你们关系的,我必须要制造点矛盾,才能让你们今后的感情更加深厚。”
她的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森冷寒意,里面藏了太多看不懂的怪异情绪。
黎清歌来不及多想,铺天盖地的眩晕再次袭来,她彻底陷入了黑暗。
深夜,她在密密麻麻的剧痛中醒来。
她的右腿被打上石膏,锁链从脚踝延伸到床柱。
窗外在下雨,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极了她被按在水里的窒息声。
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看完这条信息后,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一个月后找机会到机场,我帮你离开。
黎清歌死死咬住嘴唇。
这是第三次收到这个号码的信息了。
第一次是在她被何景舟强占的那晚,第二次是在余岁欢突然出现在别墅那天。
她沉默的看完了短信里密密麻麻标红的字眼,双手渐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最后慌乱的删掉短信,望向梳妆镜。
镜中的女人脸色惨白,脖子上还留着何景舟昨晚掐出的淤青。
床头柜的抽屉里藏着一把餐刀,是上周余岁欢不小心落在这儿的。
黎清歌沉默的摩挲着刀柄,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
何景舟把她抵在迈巴赫后座时,余岁欢就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对她笑。
一个月后,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噩梦,都该结束了。
黎清歌端着餐盘的手指微微发抖,指节处缠着的纱布已经被油渍浸透,隐隐渗出血丝。
她将饭菜放在余岁欢面前的餐桌上,低声道:“吃饭了。”
余岁欢瞥了一眼,用筷子拨了拨菜,突然皱眉:
余岁欢的指尖死死掐着病历单,纸张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她抬起泪眼看向何景舟,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景舟……医生说我肾衰竭……我不想死……”
何景舟的脸色瞬间阴沉,他一把夺过病历,目光扫过上面的诊断结果,眼神骤然狠厉。
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黎清歌,声音冷得像冰:“去做配型。”
黎清歌的指尖微微蜷缩,喉咙发紧:“我不会捐。”
“由不得你。”何景舟冷笑一声,抬手示意保镖,“带她去。”
黎清歌被强行拖进检查室,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看着自己的血被抽走,心里一片冰凉。
结果很快出来了,配型各方面都很成功。
余岁欢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她虚弱地靠在何景舟怀里,声音轻柔却带着胜利者的傲慢:“清歌,别担心,这次手术不会有危险的……你和你的孩子……”
她的话戛然而止。
门口,医生拿着报告单皱眉走进来:“何先生,黎小姐刚刚流产,身体状况不适合捐肾。”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余岁欢的表情僵在脸上,她缓缓转头看向黎清歌,眼神从震惊转为扭曲的愤怒,最后化作刻骨的恨意。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打胎了?”
黎清歌抬眸,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只是平静地回答:“是。”
下一秒,余岁欢尖叫一声,猛地从病床上扑下来,一把揪住黎清歌的头发,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炸开,黎清歌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渗出血丝。
她还没反应过来,余岁欢已经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声音嘶哑得像厉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杀了你和景舟的儿子!”
黎清歌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挣扎着去掰余岁欢的手,却因为虚弱根本使不上力。
她的喉咙被掐得咯咯作响,脸色迅速涨红,又转为青紫。
何景舟察觉到不对,厉声呵斥:“拉开她们!”
保镖冲上前,强行将两人分开。
黎清歌脱力地跪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每一声都带着血腥味。
她的脖颈上一圈狰狞的掐痕,触目惊心。
何景舟伸手扶起她,眼神复杂地看向她苍白的面容。
还未来得及开口,余岁欢已经泪流满面地扑进他怀里,将他撞得后退一步,黎清歌也被这股力道带得踉跄摔倒。
“景舟!她杀了你们的儿子!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余岁欢哭得梨花带雨,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那是你的骨肉啊……”
何景舟的瞳孔骤然紧缩,医生的话终于在他脑海中炸开。
她流产了。
他的孩子,被黎清歌亲手杀死了。
怒意瞬间席卷全身,他瞬间失去了所以理智,猛地推开余岁欢,一把掐住黎清歌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何景舟气的咬牙切齿,紧紧咬住的牙齿
他怒极反笑,声音低哑得可怕:“好得很……黎清歌,你真是好得很。”
他转头看向医生,眼神阴鸷:“哪怕她流产了,这个肾她也必须捐,明天就手术。”
医生面露难色:“可是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手术了。”
“我说了,必须捐。”何景舟一字一顿,不容置疑。
黎清歌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她抬头看向何景舟,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痛苦和绝望,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你的命在我手里。”何景舟冷笑,“等捐完肾,我们再好好谈谈孩子的事。”
余岁欢站在一旁,眼中的泪水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恨意。
她盯着黎清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扭曲的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不……这才刚开始。”
黎清歌闭上眼,不再看她。
黎清歌没有再逃。
她安静地待在何景舟的别墅里,像一只被驯服的鸟,不再扑棱翅膀,也不再试图撞破笼子。
余岁欢很满意。
她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端起茶杯,红唇轻抿,笑意盈盈地看着黎清歌:“这样就对了嘛,你乖一点,景舟就会对你好一点,你不乖,惹他伤心生气,他就会惩罚你。”
黎清歌不想和她有任何交流,沉默的低下头,转身想走。
“站住。”余岁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愉悦的恶意,“虽然我很满意现在的局面,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黎清歌脚步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碎裂声。
“啪!”
她猛地回头,只见余岁欢手里原本拿着的那只玉镯已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余岁欢睁大眼睛,捂着嘴惊叫出声:“清歌!你怎么能摔碎景舟母亲的遗物?!”
黎清歌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我没有……”
“怎么回事?”
何景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冷得像冰。
余岁欢立刻红了眼眶,声音颤抖:“景舟,我阻止过她,可她根本不听,还说……说要报复你……”
“我没有!”黎清歌声音发颤,“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何景舟的眼神阴沉得可怕,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盯着黎清歌:“黎清歌,你怎么敢?”
“不是我摔的!”黎清歌死死盯着余岁欢,“是她自己——”
“闭嘴!”何景舟厉声打断她,眼底翻涌着暴怒,“来人,把她的手打断。”
黎清歌浑身一颤,转身就要跑,却被冲上来的保镖一把按住肩膀,狠狠压跪在地上。
“何景舟!你疯了?!”她挣扎着,声音嘶哑,“你明明知道是她——”
保镖没给她说完的机会,直接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黎清歌凄厉的惨叫,她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断,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啊——”
她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回荡,可何景舟只是冷眼看着,甚至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地上碎裂的玉镯一片一片捡起来。
“带她去祠堂。”他声音冰冷,“让她给我母亲磕头认错。”
保镖拖起已经疼到浑身发抖的黎清歌,一路拖进昏暗的祠堂,将她按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磕头。”何景舟站在她身后,声音森寒。
黎清歌额头抵着地面,手指扭曲地垂着,鲜血从指缝滴落。她咬着牙,不肯动。
保镖直接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往地上砸!
“砰!”
第一下,她的额头磕出血。
“砰!”
第二下,鲜血顺着她的鼻梁滑落。
“砰!”
第三下、第四下……
黎清歌的意识开始模糊,鲜血流进了眼睛里,把世界染成了一片赤红色。
撞击声在祠堂里回荡,铺天盖地的剧痛侵袭着全身,大片眩晕阵阵袭来。
恍惚间她看到了和何景舟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的他装作一副温柔无害的模样,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深渊。
她想笑,却只吐出一口血沫。
当第十下撞击结束时,黎清歌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何景舟皱眉看着不省人事的黎清歌,满脸不耐烦的对保镖挥了挥手:“关在这跪一晚上。”
他转身走向门口,又补充道,“别让她死了。”
余岁欢快步跟上,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景舟,别太难过,伯母在天之灵会理解的……”
祠堂的门缓缓关上,将黎清歌独自留在黑暗里。
血从她破碎的指尖一滴、一滴落下,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就像她再也无法拼凑完整的尊严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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