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都是陆家的东西，现在让她走，是不是得把不属于她的东西都留下？”
“云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转过身，不看方芷柔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看了一眼陆云泽。
“这是你的意思？”
他站在那里，有些局促。
最终，还是避开了我的注视。
陆老爷子一听这话，猛地把桌上的紫砂壶砸在地上：
“混账！晚星在陆家十年，就算不当儿媳，也是我陆家的半个孙女！”
“爷爷！”
陆云泽终于开了口，却不是替我辩护。
“芷柔说得对，既然走了，就该算得清清楚楚，免得以后纠缠不清。”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陆爷爷，既然这是云泽的决定，我接受。”
“不过要把账算清，那我也说几句。”
“我十八岁进陆家，跟着您学编程，到今天，整整十年。”
方芷柔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刚入门第三年，我优化了公司的服务器架构，每年为集团节约的维护费，超过五十万。”
“第五年，我带队攻关，解决了数据中心的安全漏洞，为全公司员工争取到了连续三年的年终奖金。”
“第八年，为了拿下政务系统的合作订单……”
我一件件，一桩桩地数着。
每说出一件，陆老爷子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所有这些加起来，十年里，我为陆氏集团创造的价值，足够再建一座新的公司了。”
陆云泽紧咬着嘴唇。
他当然清楚这些数字的意义。
前世，陆氏集团能从一个小作坊变成科技巨头，靠的就是这些实实在在的积累。
“陆家养我十年，我为陆氏集团拼了十年命。”
“我流过的汗，足以抵消陆爷爷陆奶奶的养育之恩。”
“从此以后，我们两清。”
“我净身出户，再无瓜葛。”
方芷柔突然阴阳怪气地笑起来：
“说得比唱得好听，你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哪样是你自己的？”
她几步冲上来，粗暴地拉扯着我的套装。
“这身上这套香奈儿套装，是集团配的吧？”
她一把抓起我的手腕，露出那块卡地亚手表。
“啧啧，这块表，得三十万吧？你一个学徒买得起？”
又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