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说话,一把拉住宋知言。
“走,去医院。”
视线又扫过我被烫红的皮肤,她眉头拧得更紧。
“你也跟着一起!”
担心伤口感染,我沉默地跟上。
坐进后座,手机震动,是江晚栀发来的消息。
刚才是我太着急了,但我已经失去过阿言一次,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
你如果生气的话,我会补偿你。
我看着这行字,再看着前排对宋知言嘘寒问暖的江晚栀,觉得可笑透顶。
指尖一点,我直接拉黑了江晚栀。
下一秒,屏幕上弹出联姻对象的好友申请。
温若蘅……说起来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深吸一口气,我点了通过。
车子停在医院急诊门口。
刚推开车门,一辆车突然从侧面疾驰而来。
江晚栀几乎是本能地将宋知言护在怀里。
我被带得踉跄了一下,跌进了一旁的花坛。
再起身时,我就看到江晚栀神色紧张地带着手背擦伤的宋知言往急诊大厅里冲。
“这位先生,你的胳膊在流血,赶紧去包扎……”
身边的陌生人递给我一块干净的帕子。
我捂住伤口道了谢,没有一丝犹豫,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车辆启动,朝着没有江晚栀的方向驶去。
……
与此同时,江晚栀安顿好宋知言,想起同样受了伤的我。
她找护士要了一支烫伤膏,问:
“跟我一起的来的另一个男人呢?他叫顾墨宸,在哪个病房?”
护士翻了翻记录,摇头: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没有叫顾墨宸的患者登记。”
江晚栀愣住,捏着烫伤膏的手紧了紧。
手机铃声响起,是顾以宁。
刚接通,姐姐暴怒的吼声就冲了出来:
“江晚栀!你他妈就是这么照顾我弟弟的?竟然让他搞了一身伤!”
江晚栀拧着眉头,下意识认为我去找姐姐告状了。
她语气沉了下来,满是不悦:“他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
“接个屁!”
姐姐看了一眼被堵在机场的我,声音带着些许的愤愤不平:
“想赔罪的话,两天后墨宸结婚,你这个当姐姐的,必须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