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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穿书末世疯批反派变成可怜撒娇精

烟花沼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南茶祭渊是其他小说《穿书末世疯批反派变成可怜撒娇精》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烟花沼泽”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主角:南茶祭渊   更新:2023-12-17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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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茶祭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穿书末世疯批反派变成可怜撒娇精》,由网络作家“烟花沼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茶祭渊是其他小说《穿书末世疯批反派变成可怜撒娇精》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烟花沼泽”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畅销巨作穿书末世疯批反派变成可怜撒娇精》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女孩微微的翘了一下嘴角,又给少年递了一颗奶糖。

看着少年沉默乖巧的垂着湿漉漉的眼睫,微鼓着白瓷的脸颊,咬着奶糖的样子。

她清亮的眸子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笑道:“祭渊,你也喜欢吃糖果吗?好巧哦,我也超级喜欢。”

没有等到少年的回复,女孩也没有生气。

而是顿了顿之后,纠结的皱着眉头,但还是慷慨大方的说道:“要是你喜欢吃糖果的话,这袋糖果就都送给你了。”

她眼眸温柔清亮,像是深夜里的星星。

她说道:“祭渊,吃颗糖,伤口就没有那么疼了。”

祭渊没有回话,只是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目光凉薄嘲讽的看着她。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南茶很轻易就读懂了他的意思。

是啊,他身上的伤不就是她打的吗?她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若不是她,他根本就不需要承受这些折磨和痛苦。

呵,还真是可笑!

南茶被他眼睛里的嘲讽与冰冷刺激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委屈,但更多的还是对他的心疼。

无声的蠕动苍白的唇瓣,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好转过头在肮脏杂乱的屋子内找起了医药箱。

这个房间内实在是太乱了,好在医药箱这种东西还是很大的,所以找起来并不是很费力。

南茶提着医药箱,蹲在了沙发旁。

伸出手指刚想要为少年脱去外套,但是又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止住。

她很细心认真的询问他的意见:“祭渊,我先帮你把衣服的扣子解开,然后你自己脱下来,我再给你处理伤口可以吗?”

祭渊没有回答,女孩便耐心的蹲在沙发边,仰着小脸眼眸柔和的看着他。

直到少年咬完了嘴里的奶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

他像是被女孩眼眸中的亮光灼伤,快速的偏过脸,削尖的下巴微抬,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于是,南茶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了扣子,在动作的途中她还特别注意不让自己的指尖碰到少年的皮肤,害怕会让他感觉到厌恶和不适。

这件外套他只是穿了很短的时间,但是单薄的布料还是和那些没有处理过伤口的血液黏在了一起。

少年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了衣服边缘处,沉默的自己脱了外套。

他的动作很粗鲁,衣服不可避免的撕下了黏在一起的血肉。

鲜血淋漓的,看着都疼。

祭渊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面无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沾染着腥臭粘液和肮脏血腥的衣服被扔到了地面上。

南茶看着他诡异扭曲的右手手腕在不断的渗出鲜血,并且已经很明显的肿起来了。

女孩的眼眶通红,欲言又止,她想带着祭渊去医院,但是想到他刚才尖锐挣扎的反应,又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可是,他的手腕看上去真的伤的很严重,似乎是折了,隐约还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

她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而且就只会最简单的处理包扎,要怎么办呢?

祭渊歪了歪脑袋,幽邃的眼眸在看见女孩通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的眼眶时,不知为何,感觉麻木沉寂的内心隐隐的有些烦躁。

他的表情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冷漠,轻笑了一下,紧接着自己伸出左手握在了右手手腕上。

“咔嚓”一声,面无表情的接好了骨头。

又对上女孩湿红的眼眶里要掉不掉的晶莹眼泪,烦躁的挑了下眉毛。

嘴角噙着冷笑,说道:“等会拿绷带缠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红着鼻尖的女孩黯淡失落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有些天真的问道:“真的吗?”

祭渊不自然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只感觉那双眼睛里的善良天真和温柔就像是一把尖刀,将他僵硬死寂的心脏刺的伤痕累累。

但是心脏竟重新跳动了起来。

他不知是抱着什么心思,喉结上下滚动,垂着眼帘,遮住眸底的残暴病态,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女孩瞬间绽开了一抹阳光明媚的笑容。

可惜,这样的笑容出现在她那张妆容夸张的脸上就显得很滑稽可笑,像是个从深渊里爬出来的女鬼一般。

祭渊心中冷笑,真是个天真的蠢货!

南茶收敛起自己复杂的情绪,先按他说的拿出白色的绷带将他的右手手腕缠好。

然后又在医药箱里找出酒精和棉签帮他处理身上的伤。

只是她皱眉看着他身上已经腐烂发脓的伤口,不知道要怎么办?

毕竟她在原本的世界就是一名才上大学的大学生,学的还是理科专业,面对这样的情况,不被吓哭都算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好了。

祭渊凉薄的眸子冷淡的扫了眼医药箱里的东西,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地从里面拿出一把小手术刀,递到女孩的面前。

眸底带着一丝莫名的疯狂和兴奋,嘶哑的声音如恶鬼般嘶嘶的响起在南茶的耳畔:“用这把刀把腐肉割掉。”

南茶不敢置信的抬起湿漉漉的眼睫,过了半晌,确定他说的很认真,并没有开玩笑,才咬着牙,手指颤抖的接过了那把手术刀。

南茶掌心湿润的都快握不住手术刀,她在万分的紧张中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没有麻醉剂吗?”

祭渊眸子淡漠的扫过放在医药箱最角落的麻醉剂,却是歪着脑袋嘲讽的掀开了唇瓣,说道:“没有。”

南茶听到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纠结的皱着秀气的眉头,手指发白的捏着手中冰凉的手术刀。

她还是怕他疼:“要不你先等一等,我去外面买麻醉剂。”

但是祭渊却是毫不在乎的说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自己处理。”

南茶一直在咬着自己的唇瓣,她都没有发现她已经把唇瓣咬出血了。

少年漆黑冷漠的眸子停留在女孩嘴角溢出的一丝猩红的鲜血上,久久没有移开。

眸中暴戾的情绪却不知为何突然平息了下来,就连脑子里扭曲混乱的东西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南茶醒来的时候,周围的光线十分的昏暗,仿佛还是在深夜的宿舍。

她捂着脑袋,“嘶”了一声,感觉全身十分的酸涩与不协调,就像是......灵魂与肉体正在适应融合。

她现在似乎是躺在一个床上,但是床板很硬,上面似乎连一层薄薄的床褥没有。

不可能是宿舍的床!

南茶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坐起来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这是一个狭窄阴暗的房间。

房间内却显得很空旷,里面除了她现在躺着的这张床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任何家具。

而床板左边的窗户处挂着雪白的窗帘,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就是单纯的白色。

寒冷的风呼啸着将雪白的窗帘吹得猎猎飞舞,隐约可以看见窗帘后面的一轮猩红的圆月......

南茶的后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寒意,这房间好像是国产鬼片里的布局,阴森森的,太恐怖了。

南茶害怕的蜷缩成一团,她隐隐想起现在好像已经是白天了呀。

昨晚自己看完了那本小说,被作者气的一晚上没有睡着,第二天没吃早餐就去上了早八,直到中午十二点才下课,冲向食堂。

走着走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灼烧着,像是被重物狠狠打击了的疼痛。

然后......

眼前天旋地转,她就饿晕在了食堂门口?!

南茶似乎还隐约听到了旁边同学传来的惊呼声。

她已经能够想到马上就会有新闻出现。

【惊!某大学生竟然因为没吃早餐,饿晕在食堂门口!】

不敢想了不敢想了,南茶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耳朵,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惊人的羞耻感降下来。

但是,这又是哪里?

难道是医院?

可是医院也不长这个样子啊!

这里除了雪白的像是为死人准备的窗帘可以和医院搭上一点边,其他的真是一言难尽。

南茶疑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阴沉可怕的漆黑眼眸。

那双眼眸内部眼白上都是瘆人的猩红血丝,仿佛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黑沉沉的瞳孔将所有照射进去的光线湮灭,就像是浓浓毒雾中的沼泽毒蛇,极其瘆人。

南茶瞳孔微缩,控制不住剧烈的咳嗽。

她这才发现在房间另一侧的角落竟然蜷缩着一个漆黑的身影。

他有着一头凌乱的银发,但是那头银发看上去却并不好看,而是一种失去光泽和生气干枯和毛躁。

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苍白的就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雪白的侧脸上还沾染着一抹猩红的鲜血,显露出脆弱破碎的诡谲荒诞感。

而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是血红色的,像极了那些鬼片里死去的恶鬼。

南茶伸出白嫩的手指指着他,因为害怕,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你......”

听到她的声音,那个漆黑的人影顿了一下,紧接着便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爬动了起来。

他的双腿扭曲着,仿佛是别人的腿,没有任何知觉的在地上拖动。

那个人骨节分明的手撑着地面,略长的衣袖遮住了因为用力而在手腕上暴出的青筋。

他以一个极其诡异扭曲的姿势,狼狈的从角落爬到了床角,爬到了她的脚边。

南茶睁大了眼睛,现在她是真的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来索命的恶鬼。

看见那个恐怖扭曲的身影竟然爬过来了,南茶的脑子里不由的闪现出曾经看过的鬼片。

已经想象出这只鬼会用尖锐漆黑的指甲狠狠的掐住她的脖颈。

在极大的恐惧之中,南茶下意识的挥动了左手。

“啪!”

是鞭子抽上肉体的声音。

床脚的人身体似乎十分的虚弱,他从嗓子眼里压抑住一声沉闷的哼声,接着便没了动静。

一片安静之中,南茶皱眉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左手上拿的长鞭。

这根长鞭是极为好看的银白色,上面还有很多尖锐的倒刺。

但是鞭子上却沾染着暗红的痕迹,像是鲜血一样。

南茶看到脚下的人身形似乎有些摇晃,但很快便挣扎着跪好。

刚才那一鞭子抽到了他的脖颈上,并且划过了他微凸的喉结和好看的锁骨。

刺眼的血痕出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皮开肉绽,还是在那么脆弱的位置,肯定会很疼。

凉风吹开雪白的窗帘,冷的彻骨,南茶嗅到了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

这一刻,南茶忘记了自己心里的恐慌和害怕,立马慌乱的扔掉手中的鞭子,并且伸出手,想要查看那人的伤口。

那人却下意识的偏头,躲开了她的触碰。

漆黑的眸子死气沉沉眸底闪过一抹明显的冰冷与厌恶。

但很快便垂下眼睫,脊背像是苍老的老人一样佝偻着,宛如匍匐在主人脚下的一只没有任何尊严的狗。

低着头:“请主人责罚。”

声音却是意外的清冷好听,只是这么卑微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隐隐透露出骨子里的冷漠与疏离。

南茶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现在这副情况到底该怎样反应,大学课堂上也没教啊。

地上的那人没有等到南茶的动作,呼吸却瞬间沉重了起来。

他匍匐在地上,以一个极其诡异别扭的耻辱姿势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那是一件染了血的白衬衫,上面还沾染着暴力撕下来的新鲜的血肉,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脏污的白衬衫被扔到地上,露出了那人白皙劲瘦的上半身。

他的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透露着一种病弱感,腹部的肌肉很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但是,他的身上全是骇人的鞭痕和被烫伤的痕迹,新旧交叠,纵横交错。

旧伤已经结痂了,可是新鲜的鞭痕上还在不断地渗出猩红的血。

毋庸置疑,他在长期的遭受虐待。

而那个虐待他,伤害他的坏人是谁?

南茶有些心虚的回头瞥了眼被扔在一边的沾染着暗红血液的长鞭。

那个人不会就是她吧?

南茶下意识的咬着唇瓣,这是她紧张时惯用的小动作。

那人闭着眼睛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来鞭挞,长睫微抬,晦莫无光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又很快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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