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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精品文

慕妘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是由作者“慕妘娍”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顾景尘孟清姝,其中内容简介:母亲的嫁妆,那肯定是手握铁证,不会冤枉了孙氏的。既然父亲不信我外祖父给我的那份嫁妆单子,那祖父的亲笔信您该相信吧?我还有一封祖父的亲笔信,上面写明了外祖父给我的单子属实,最后还盖上祖父的私印,祖父还在上面画押。不仅如此,还有老长兴侯作为见证人,虽然他如今已经不在了,但他在信上签字画押了。”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外祖父在母亲出嫁时留了一手,就是为了防止母亲日后被人侵占嫁妆......

主角:顾景尘孟清姝   更新:2024-01-09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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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尘孟清姝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精品文》,由网络作家“慕妘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是由作者“慕妘娍”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顾景尘孟清姝,其中内容简介:母亲的嫁妆,那肯定是手握铁证,不会冤枉了孙氏的。既然父亲不信我外祖父给我的那份嫁妆单子,那祖父的亲笔信您该相信吧?我还有一封祖父的亲笔信,上面写明了外祖父给我的单子属实,最后还盖上祖父的私印,祖父还在上面画押。不仅如此,还有老长兴侯作为见证人,虽然他如今已经不在了,但他在信上签字画押了。”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外祖父在母亲出嫁时留了一手,就是为了防止母亲日后被人侵占嫁妆......

《改嫁渣男他爹后,逆子跪地求饶!精品文》精彩片段


孟瑾玉原本以为母亲真的昧下孟清姝生母的嫁妆,也心里忐忑,生怕母亲真的做了这种事,届时闹大了,母亲会丢面子不说,就连她也会被人指指点点,没准儿还会影响她的婚事。
如今听到父亲的亲口证实,那张嫁妆单子是假的,她马上松了一口气,看了眼一脸委屈的母亲,她怒火顿生。
见孟清姝张嘴欲言,她马上先声夺人,怒声责问道:“大姐姐,你实在太过分了!你还在襁褓中时,母亲就悉心抚养你,还有,你被祖母责罚时,母亲哪回没替你求情?现在你却听信别人的话,还未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跑回来质问母亲,亏得母亲还以为是你想娘家人了,特意把我和两个弟弟都叫来看你。”
年纪最小的孟承兴也愤愤不平:“大姐姐,乌鸦还会反哺,你不懂养育之恩就罢了,还听信谗言冤枉母亲,今日若不是父亲识破了,母亲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孟承章眼含紧张地看向孟清姝,见她回了一个眼神,便知她今日是胜券在握的,孙氏肯定有做下那种事,父亲大概也是知情人。
“听信谗言?”
孟清姝嗤笑一声,反问:“二妹妹,三弟,你们又怎知你们自己现在不是听信了谎言?”
她说着,视线便落在孟瑾玉脖子上,当看到孟瑾玉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时,眼神骤冷,嗤笑道:“二妹妹,你脖子这条项链是你母亲给你戴的吧?”
闻言,孟瑾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项链她很喜欢,戴出去见小姐妹,她们也说好看,遂答道:“这是我母亲送我的生辰礼物,大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这条项链的来历?”孟清姝说罢,转眼看孙氏,见孙氏面色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瞬绷紧起来,她慢悠悠地告诉孟瑾玉,“这是我亲生母亲的嫁妆之一,这条项链还有个名字,叫银鎏金嵌碧玺项链,你母亲可真懂得慷他人之慨,用丈夫原配妻子的嫁妆送给女儿做生辰礼物。”
这项链的名字听着很熟悉,孟冬远下意识看了眼次女的脖子,还真跟自己在单子上看见的名称对得上,次女这项链戴的不是时候。
他忙出言打圆场:“阿瑶,你这是魔怔了不成?这条项链是你母亲找人给阿玉定做的。再说了,你这份单子都是假的,是别人不久前胡诌写完交给你的,你闹了那么久也该适可而止,别刚冤枉了母亲,又跟自己的亲妹妹针锋相对。
好了,今日你回来,我和你母亲都很高兴,就先不提这些事败坏心情,等会儿让你母亲亲自下厨给你做两道你喜欢的菜,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吃完饭你就跟父亲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离间你和你母亲的母女情份。”
孟清姝轻笑:“父亲好眼力,单子的确是新写的,不过不是别人写的,是我过来前照着我母亲的嫁妆单子誊抄了一份。”
此言一出,孙氏一颗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脑子飞速运转,在想自己身边到底是谁做了叛徒,出卖了她,将那张嫁妆单子偷了去交给孟清姝。
孟冬远下意识看了眼妻子,见妻子绷着脸,又再看向长女,故作不明所以:“阿瑶,你这话什么意思?”
孟清姝目光淡淡扫过在场的人,视线最后落在孙氏身上,不疾不徐道:“我刚出生,亲生母亲就去世了,生母身边的人也都以做错事为由被打发掉了,加上我母亲是独女,又没有兄弟姐妹,没人跟我说我生母如何,出嫁时又是何种场景,带了多少嫁妆。
但就因为我母亲没有亲兄弟姐妹,所以外祖父留了一手,她的嫁妆单子,是一式两份的,一份在孙氏嫁进来后,被捏在孙氏手中,另一份在我外祖家,上面有印戳,以防日后出了什么事,被人侵占了嫁妆也没办法伸冤。现在看来,我外祖父当年是明智之举,还真的有人侵占我母亲的嫁妆。”
孙氏与孟冬远听了,心头一震,没想到周家还留了一手。
夫妻俩对视一眼,孟冬远看到妻子眼底的恐慌,他暗道妇人无用,遇事慌张不冷静,稳了稳心神,语气平静道:“阿瑶,你说你母亲的嫁妆单子一式两份,但另一份我们孟家从不知它的存在,也没见过它。如此一来,你外祖父就算写得天花乱坠都可以,这怎么能当真?万一他写哪条街整条街的铺子都是你母亲的嫁妆,我们还能把它变成真的不成?”
孟清姝不慌不忙地问:“父亲,您对不信我外祖父,那您对我祖父有几分信任?”
孟冬远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十分。”
试问哪个做儿子的,会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信任的?母亲以前是偏心二弟,但父亲是比较偏心他的,虽然他娶了孙氏让父亲心生不满,可他到底是父亲的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
看着长女那胜券在握的神情,他心里咯噔一下,感觉长女方才的问题估计是个大坑,就挖了坑让他跳下去。
孟清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清茶,缓缓道:“我今日既然会亲自登门讨要我母亲的嫁妆,那肯定是手握铁证,不会冤枉了孙氏的。既然父亲不信我外祖父给我的那份嫁妆单子,那祖父的亲笔信您该相信吧?
我还有一封祖父的亲笔信,上面写明了外祖父给我的单子属实,最后还盖上祖父的私印,祖父还在上面画押。不仅如此,还有老长兴侯作为见证人,虽然他如今已经不在了,但他在信上签字画押了。”
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
外祖父在母亲出嫁时留了一手,就是为了防止母亲日后被人侵占嫁妆,销毁单子。后来母亲难产而亡,孙氏嫁进孟家做继室。
那会儿孙氏表面上很疼爱她,但外祖父觉得孙氏虚伪不可靠,知道祖父是真心疼爱她,事事为她做打算,便也将祖父归为可信之人,让祖父写下一封书信证实,并请老长兴侯,也就是她已去世的公爹来做见证人。
外祖父为了女儿、外孙女,可真是将一切可能都计算在内,幸亏外祖父当初深谋远虑,不然她母亲的嫁妆真的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了。


孟清姝到了祠堂后方的小屋,这小屋是专门给禁足于祠堂思过的不肖子孙准备的。
被派遣来照顾顾修明的小厮看到她,有些懵,明明通知的是侯爷,怎么来的是夫人?
但如今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总归是夫妻俩有一个到场了,他连忙上前几步,恭敬行礼:“小的见过夫人。”
孟清姝微微颔首,又问:“我儿现在如何了?”
小厮恭敬回答:“回夫人,世子爷已经醒过来了。”
孟清姝轻轻“嗯”了声,然后步履轻快朝屋里走去,春柳也硬着头皮跟上。
刚进屋,一股难闻的药味就扑鼻而来,想来是治疗伤口的药。
孟清姝不适地皱了皱鼻子,继续往里面走,但没有看到她那便宜夫君的身影,只看到她的便宜儿子趴在床上,她有些茫然,转头看春柳,意在询问。
春柳也懵了,她明明收到消息说侯爷来看世子爷的,磕磕巴巴道:“夫、夫人,奴婢也不知道。”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循声望去,当看到来人时,顾修明先是失落,紧接着怒意上涨,刚要起身,后背是伤口被扯动,疼得他龇牙咧嘴,见孟清姝笑了,他忍着痛冷哼一声:“孟清姝,你这是来看我笑话的?”
孟清姝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脸色苍白憔悴,一脸病态,就连说话的音量都不大,看来伤得挺严重的,不过不会有性命之虞,遂笑道:“儿啊,你这是哪儿的话?听闻你昨晚高热不退,我这做母亲的不来看看,哪能放心?”
她脸上明晃晃的笑容让顾修明觉得无比刺眼,感觉恶毒继母的形象在她身上得到很好的体现,嘲讽道:“你这毒妇是来看我是否还活着吧?我没死,活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失望?哪个做母亲的会希望儿子英年早逝?”孟清姝说罢,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笑吟吟地看着顾修明,看到他趴在那儿,即使生气也不敢动弹,生怕扯到伤口的样子,只觉通体舒畅,有种出了口恶气的舒爽感。
顾修明咬着后牙槽,恨声道:“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会如此,还不是拜你所赐?”
孟清姝也不恼,轻轻挑着眉梢,拖着嗓音慢悠悠道:“儿啊,我能成为你母亲,也是拜你所赐啊。”
顾修明气结,看着那张明媚动人的笑脸,他心里暗恨,早知如此,他就不该逃婚,他就该将这毒妇娶了,让着毒妇为婉儿铺路,再寻个错处将这毒妇休弃,然后娶婉儿为妻。
因为一时冲动行事,他失策了,现在这毒妇做了他名义上的母亲,以后出门他都要遭人耻笑,孟清姝就是他十六年人生中唯一的耻辱史。
孟清姝气死人不偿命地问:“儿啊,你没母亲,我也没儿子,我们互相成就,这倒也挺好,你觉得呢?”
顾修明气得面容扭曲,愤恨地瞪着孟清姝,怒声骂道:“谁是你儿子?一个破落户,为了攀高枝儿,嫁给未婚夫的父亲,你要不要脸?我要是你,就该找个清净地儿,一条白绫了解余生,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放肆!”
还不待孟清姝反击,门口的方向就传来一声怒斥,她侧头看去,顾景尘那张盛怒的脸映入眼帘,她微微怔然,很快反应过来,春柳的消息无误,是她来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修明瞳孔骤然一缩,抬头望去,便看见父亲脸色难看,大步流星走进来,他脸色煞白,磕磕巴巴地唤一声:“父、父亲。”
顾景尘蹙着眉头,面色阴沉,目光凌厉地看向趴在床上的逆子,心中怒意翻涌,沉声问:“她嫁给前未婚夫的父亲丢人现眼,那为父娶了儿子的前未婚妻是不是也丢人现眼?”
顾修明忙不迭地摇头:“父亲,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顾景尘再次质问:“她一个受害者应该了解余生,那你这个大婚当天就与人私奔的罪魁祸首就应该活着了?”
见顾修明哑口无言,他接着训斥道:“但凡你有点担当,事情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作为侯府世子,你连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事到如今还不知反省,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且不敬长辈,屡教不改,这样的你,如何能担当大任?”
顾修明心头一颤,抬眼对上那凌厉的目光,很快又畏惧地低下头,颤声道:“父亲,儿子知错。”
顾景尘微微敛目,缓缓道:“修明,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言罢,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姑娘,颇为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夫人,我们走吧,让他在这儿好生反省。”
话音落下,顾景尘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孟清姝见状,忙站起身来跟着离开。
“父亲!”
顾修明连忙唤了顾景尘一声,见顾景尘并没有回头,甚至连步伐都不曾停顿,他心中慌乱不已,不顾后背上的伤,挣扎着就要起来,没曾想一个激动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强烈的痛意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那厢,孟清姝离开祠堂后,悄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见他脸色已恢复如初,估摸不准他此刻是什么心情,暂时也不敢造次。
顾景尘停下脚步,瞥了眼春柳,示意她离开。
春柳对上他的眼神,心慌不已,怕被问责,现在能离开,也不敢多逗留,朝他福了福身便快步离开。
顾景尘见小妻子螓首低垂,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看不见脸上什么神情,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他启唇问:“委屈了?”
“啊?”
孟清姝抬起头来,就对上那双沉静的眼眸,眼眸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关切,她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嘴角漾起笑意:“那倒没有,哪有做母亲的会跟儿子计较的?”
见状,顾景尘便知小妻子是真的没受到委屈,心里指不定还在为修明的不如意而幸灾乐祸。
他无奈扶额,儿子不省心,妻子亦然,区别在于一个行为恶劣,一个会闹腾,本来公务繁忙,带一个孩子都顾不过来,现在却要带两个。
像今日这种情形,顾景尘不想再看见,他淡声道:“安分点,下回我不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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