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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精彩片段
听人讨论,好像是差一分及格,按照惯例,没及格的杨老师都要打电话通知家长。
太惨了。
白栀没忍住,往后看去,江燃还没来。
他跟老周定的赌注,全科及格就能搬来跟白栀当同桌,以他的水平,这回不能说八成没戏,只能说九成九不可能。
上课铃响起,杨老师和江燃同时进来。
他站到座位拿起答题纸,看了分数索性扔在一边。
从表情根本看不出端倪。
讲解开始。
因为太惨烈,杨老师都不忍心在课堂念分数,一是怕学生想不开,二是怕自己想不开,所以才早早让欧阳月抱了答题纸,赶在早自习前分发。
“这回考试的结果我想你们心里也有数,我们参考了名校的命题试卷……”
两节课昏头昏脑听完,接下来是数学。
更是酷刑。
白栀望着99分的卷面,心道还好还好,毕竟隔壁班的满分考霸都才过百,四舍五入她也算考霸了。
她又去看江燃,江燃依然是看一眼分数就把试卷扔到一边。
“到底怎么样啊?”
白栀小声嘀咕。
心,高高悬了起来。
前面的同学转身,贼眉鼠眼问道:“白栀,你及格没有?”
“及格了。”
“我靠,牲口,还做不做人了!”
那个人又去问孟晓丹,孟晓丹趴在桌上,半句话讲不出来。
数学老师说全班六十个人,及格的只有一个巴掌,说着伸出五个指头在讲台摇来晃去,恨不得按到台下的榆木脑袋帮他们人工开窍。
好不容易挨到午休,白栀蹑手蹑脚摸到江燃座位,刚看到试卷的一角,视线就被挡住。
江燃站起来,往前一步,桃花眼分明结着霜。
“看什么看?”
“我……你……江燃,你、你你及格没?”
“想知道?”
他往前又走一步,带着淡淡烟草味和木香的胸膛几乎挨到她,白栀缩到墙角,慌乱间还绊了下拖把,差点摔倒。
江燃盯着她扬了扬下巴,“求我。”
“别闹。”
白栀推了他一下。
江燃坐回去,杵着下巴,桃花眼缱绻迷离,如雨如雾,捉摸不定。
白栀深吸口气,挪动脚步离开江燃的捕猎范围,刚走两步,衣服被揪住。
他抬头望她,漫不经心问:“如果及格了,有奖励吗?”
“跟我当同桌还不够?”
“你觉得很够?”
“……先放手啦。”好多人看过来了。
她就不该过来,就不该问。
江燃松开,双手交叉往前伸了个懒腰。
早上天就阴沉沉的,极适合出殡吃席,下午索性黑得不见天光,空气压抑极了,没多久雷声滚滚,闪电掠过,从窗户划进冷白的光。
语文答卷发了,还好还好,大部分人都及格了,母语要再不及格,用语文老师的话来说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
最后两节是化学课,老周不愧是老周,将理综答卷一股脑发了。
白栀看着卷面,心跳差点都停了,教室里静得吓人,只剩雷声还在轰隆隆——轰隆隆——
老周笑眯眯站在讲台。
没拿保温杯。
天知道他有多离不开保温杯,这次竟然没拿,肯定要腾出手狠狠教训了。
理综满分300,及格线是180。
平常考试班里平均分在220左右,高手能上280,290的也不是没有,不过都在(1)班,但这次……
卷面写着179,幸好老师发现算错分,叉掉改成了181。
白栀险及格,其他人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老周痛心疾首,说理综及格的班里就两个,就两个,还不如数学的及格率,人家数学老师教出五个及格的!他是班主任,他只有两个,两个!他觉得很累,主要是心特别累,在办公室抬不起头,要不是想着还得来教室骂人,真心就请假了。
看都没看季浩然一眼。
伸手勒住白栀脖子,将人箍到身前。
霸道、狂妄、肆无忌惮。
像一场即将烧破天的火。
白栀一滞,呼吸受阻又痛又憋却根本不反抗。熟悉的汽油味道和并不温柔的强硬怀抱通通让她失控。女孩仰头,泪眼朦胧望着江燃冷白的下颌,哽咽两声,随即一头扎进他怀里,放声哭起来。
江燃眸光凝固,喉结动了动。
脑子里蹦出“不许哭”三个字,嘴巴却不听使唤。
“好了,我来了。”
“你怎么才来?”白栀揪住他的衣服,难受得蜷成一只小虾米,“你怎么可以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不在,江燃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你怎么不一辈子不理我?!”
季浩然紧握拳头,盯着江燃,这次有了准备,动起手来五五开吧。
他已经准备好了,全都准备好了,但是白栀爆发的哭声却击碎了他。
原来白栀还能这么哭。
原来白栀不是不会依赖人,不过只是,她想依赖的从始至终不是他季浩然。
女孩惨烈的哭声吸引了路人的目光,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指指点点。
江燃按了按她的脑袋,拉着人,上车走了。
看都没看季浩然。
白栀的泪闸打开,便好像再也没法关上。
她搂着他的后背还在哭。
泪水浸湿衣服,带来阵阵先热后冷的凉,也浸透了江燃的根根神经。少年的声音在风中变得模糊,话音里别扭的关切却不曾消减。
“再哭瞎了。”
“瞎了……瞎了也是你害的。”
“我又惹你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要理我了,江燃,我的小狗狗没了,他们不仅欺负我还欺负我捡的狗,你不帮我,我都要被欺负死了……我死了,死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连续多天喘不过气的压力使得白栀语无伦次。
她一股脑倒出,没料到江燃还有心思看热闹。
“死就死了,喜欢什么样的,重新买给你。”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白栀揪住少年的衣服狠狠拉拽,“我不要别的狗,就要我的小狗活着!”
“死都死了。”
“啊——”白栀嚎完骤然收声,冷道:“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走!”
“我要不放呢?”
“放我下来!江燃,你放我下来!”
江燃一拧把手,从非机动车道拐进机动车道,骑得飞快,白栀的心都要跳出来,不敢闹了,也不想抱他,揪着少年的衣摆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维持平衡。
车开了大半个城,终于停下。
这里是江市的花鸟市场,这个点零摊已经散了,只有稀稀拉拉的小工在扫地。
空气中都是动物的尿骚味。
三两个人站着比划,说些听不懂的交易黑话。
白栀哭不动了,耷拉着红肿的眼皮摇头,“我不要买狗。”
江燃拉她进到旁边的石英灰建筑,穿过冰冷的回廊、晾晒笼子的操场,进到一个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房间。
冰冷的平台上孤零零挂着一个输液瓶,奶白色的翻毛小狗蔫蔫打着吊针。面前的食盆装了肉碎,它饿得瘦骨嶙峋却闻都不闻一口,直到见了白栀才晃晃悠悠坐起身来摇晃尾巴。
小狗,是她的小狗。
她又要哭了。
白栀看向江燃。
江燃却不看她,抬起狗盆使劲敲打,“行了,见到她了,该吃饭了小杂毛。”
小狗尾巴都要摇断了,滴溜溜的黑眼睛闪着濡湿的亮光,一边摇,一边用小碎步朝白栀移动。
就像白栀以为再见不到小狗了,小狗也以为再见不到她了。
家里安静了一个多钟头,立马热闹得像菜市场。
白栀睡在小床,晓得他们肯定要吵架,早早戴了耳机,里面正在放周杰伦的歌,手机看不到歌词,但是歌词白栀早就烂熟于心。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曾经以为歌里唱的都是无病呻吟的故事,都是些似是而非的青春阵痛,现在再听,却发现并非如此,的确有人活成了歌里的模样,有血有肉,敢爱敢恨,可惜他付出的对象却是行尸走肉般的她。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白露的声音盖过了耳机里的音乐。
“白栀,你有种告密怎么没种出来对质?就知道当缩头乌龟,哦,今天你倒是出尽风头,让陈舟牵肠挂肚,三句话不离你,就不准我好好玩,告爸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吃我家用我家的,还敢来管我……啊啊啊啊——”
刘丽揪住白露的耳朵往客厅拽,白永刚则压着声音叫刘丽不要动手。
没多久摔杯子的声音传来,邻居赶来敲门,还以为家里进贼了,见夫妻俩教孩子又开始和稀泥。
“露露平时多乖啊,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快停下,小姑娘家家禁不住打……”
送走邻居,一家三口还不消停,互相数落。
刘丽说白永刚赚不来钱就算了还管不好孩子,白永刚说刘丽言传身教得好,当妈的夜不归宿,女儿肯定有学有样。
白露面色一变,吼道:“别吵了,我跟姐说待会儿就回去,谁知道她回家就乱讲,今晚唱歌的都是上一届的学霸,陈舟他们几个,人家本来不耐烦带我玩的,现在倒好……”
“陈舟是你们上一届的理科状元?”刘丽忽然打岔。
“是啊,跟他们在一起怎么可能出事?国庆人家就回来几天,姐就是见不得我跟人家处得好。”
刘丽消了气。
白永刚也不再拿老婆的作风说事。
靶子又变成默默在储物间睡觉的白栀。
刘丽不阴不阳笑了声,“我说白栀今天这么乖,一问就说地址,原来是眼红我们家露露……白永刚,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白永刚没说话。
后面几人又说了些什么,白栀没听清。不过大致能猜到,以前会因为三人的话整夜失眠,耿耿于怀,现在,谁睡不着谁是狗。
早上六点的闹钟。
白栀起床洗漱,清理狗窝,添水添食,小白狗舔了舔她的手,使劲摇尾巴,好乖。
“过两天给你找个好人家。”
放在家里,迟早要像前世一样摔下楼。
这个家没有她的位置,更没有小狗的位置,再舍不得,也要舍得。
白栀换上运动鞋,握着手机下小区跑步。
前世两次危机,一次被刘丽抓到乡下关起来,一次游乐园失火……其实体力够好是能够逃出生天的,但她一直专注学习,学校也不重视体育,课时都叫其他科目霸占了,别说跑,白栀走多了都喘。
人生在世,其实最重要最宝贵的是身体。
这一次她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江燃。
仅仅半圈,白栀就杵着膝盖拼命呼吸,喉咙好干,泛出腥甜,肺像是炸了,右下腹阑尾的位置也在扯着疼。
稍作休息,白栀直起身继续。
重要的是坚持。
只要坚持没什么过不去的。
小区晨练的大都是大爷大妈,望着满头大汗的白栀,不时停下动作指指点点,说什么现在的小孩啊,弱不经风的。
又一次累得停下,前面跑来一双大脚。
得有42码吧,像两条船。
“哎,白栀你这么跑不对。”
白栀抬头,擦擦汗,“怎么说?”
来人叫季浩然,人送外号顶门杠,身高187CM,是白栀班上的体委,说话声音洪亮,做事马马虎虎不拘小节。他还有个龙凤胎姐姐在隔壁班,跟他截然相反,个子比白栀还矮,心眼有一万个,每次考完试都要跑好几趟办公室,就为了磨老师给她改分。
原来他也住幸福佳苑。
季浩然示范了一下,说道:“你要夹紧双臂,迈开腿,不要大口呼吸,尽量用鼻子,一开始速度别冲太快,后面顶不住。”
“谢谢你。”
白栀照他说的做,小跑出去,季浩然跟着跑一圈,一脸爸爸式的欣慰,“不错,继续保持。”
他加快速度,超过她,然后白栀就眼睁睁看着季浩然套了自己一圈又一圈。
有点打击人。
不过她调整心态,还是按照自己的小碎步步频跑完了三公里。
白栀退到花园做拉伸,季浩然跑过来笑道:“刚热好身就要走啦?”
“你眼里的热身我可是用命在跑。”
“哪有这么夸张!”季浩然笑起来,像支响亮的圆号,笑完摸摸鼻子,“加油!”
“加油。”
白栀拎包先走。
季浩然目送女孩纤细的背影离开,鼓足劲继续锻炼。
……
早上跑完,白栀回家睡到中午才醒,浑身酸痛,腿脚都断掉的感觉。
冰箱里没有吃的。
昨天的剩菜全部倒进了垃圾桶,看来是喂垃圾桶都不喂她。
白栀也不介意,寄人篱下还有所奢望简直是自虐。煮两个鸡蛋又灌了一大瓶凉白开,女孩刚坐到客厅展开练习簿,白露拖长声音喊道:“妈——妈——家里还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刘丽穿着睡衣出来摔盆打碗。
白栀索性收起作业,换鞋,出去。
刘丽问道:“吃饭了,白栀,去哪儿?”
“书店。”
“你这孩子,昨晚剩那么多菜,吃完再走。”
白栀一刻都没有停留,留下一句“你们吃吧”,然后背着书包关上门。最近的新华书店在两公里外,为省一块钱,白栀也没坐车,沿着河岸走过去。
白栀摇头。
“今天没带饭盒。”
“有一次性饭盒。”
白栀又摇头,“算了,你去吧,我到校外买饭。”
季浩然欲言又止,旁边的人扯住他衣服往外拉,“算了算了,走吧,有什么意思呢?”
两个人的世界容不下第三个人,何必去跟江燃争,反正白栀迟早会哭鼻子,以前也不是没人试过。太子爷身边的一定是太子妃吗?洗脚婢什么下场用得着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一个个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江燃去搬课桌。
白栀默背课文等他。
两人绕道从教学楼后面的小路走,出了校门,白栀去路边买炒粉,江燃坐在河埂抽烟。
秋冬,水草黄了,河底的瓦砾碎石格外清晰,什么颜色都有呢,玻璃还会反光,一闪一闪,挺漂亮的。拇指长的瘦条鱼围着一块馒头进食,不远处铁桥传来劣质的扩音喇叭声。
卖烤饼——
一块钱两个——
白栀捧着一次性饭盒坐下,江燃呼出口烟,“就吃这个?”
“这个好吃。”
“好吃个屁。”江燃把钱包扔给她,“买点人吃的。”
棕色皮质钱包鼓囊囊的,露出厚厚一沓磨损的钞票边角,都是红色大钞。
白栀捡起来放到他手边,“这个真的好吃。”
江燃笑了声。
也不知道是笑白栀还是笑自己。
他有时候总会像风和雾,风是捉不到的,雾是看不透的。
他是若隐若现,清透迷离的水晶球。
白栀坐下,吃得很香,没敢喂他,因为里面有剁碎的小米椒。学校最狠的人却不敢吃小米辣椒,平时还喜欢喝奶茶吃面包啯软糖,说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白栀吃完,将垃圾扔到桥头的大垃圾桶。
江燃接了个电话,吵了两句。
白栀问道:“晚自习上吗?”
“不了。”江燃站起身,拍拍裤子,“晚上我来接你回家。”
“不用。”
白栀下意识回绝。
江燃伸指戳她脸,勾唇笑得很坏,“可你脸上明明写着要,到底要不要我,嗯,白栀?”
白栀一颤。
江燃走了,留下一句“晚上等我”。
整个晚自习白栀身旁崭新的单人座位都是空的,老周过来巡查,站着看了十来秒,也没问白栀怎么回事,人上哪去了。
江燃的脾气,要做什么谁都没法指挥。
“白白长了个好脑子……”
老周背手离开。
学习是有天赋的,不是什么人恶补一通都能在短短半个月内及格。
江燃聪明得过分。
可是聪明不用在正道,谁有办法?
老天爷就是这么缺德,让最不需要学习的人拥有学习的天赋,让最需要学习改变命运的人脑子里塞石头,怎么学怎么笨。
放课铃响了。
白栀收好课本,背包出去。
江燃发信息说在桥头,白栀怕待会儿人挤,步子迈得特别快,闷头闷脑跑出去,迎面撞到了人。
旁边的人在笑:“哟,你走路不长眼吗?还是投怀送抱啊?”
“抱歉,不好意思,让一让,我赶时间。”
白栀也不生气,好脾气地猫起身子请他们让路。
被她撞到的男生故意挡住,“你是(3)班的白栀。”
白栀抬头,犹疑片刻问道:“……陈舟?”
陈辰眉头轻皱,耐着性子说道:“陈舟是我堂哥,我是陈辰,(1)班的,星辰的辰。”
“不好意思哦,借过。”
白栀依旧无动于衷,拨开陈辰钻进了人流。
胡旭阳差点笑死,“你以为你很出名吗,人家都不认识你哈哈哈哈……不行,我得给陈舟也说说,不能笑死我一个人。”
陈辰抢过手机,“怎么什么都跟陈舟说,你是他养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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