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灼萧屹,文章原创作者为“五月初二”,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子扯上任何关系。......
《精品全篇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五月初二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06章 春闱,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目前已写239686字,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萌宝、宫斗宅斗、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7.1剧情进行到一半,女主形象刻画充分,男主人设不够饱满
作者大大 快更新呀[哭] 想知道前世男主的结局[吃瓜]
看在作者文笔上给作者五星,就是这个剧情思路,我有点不理解,歹毒啊[哭][哭][哭]
热门章节
第1章 报,还是不报,这是个问题
第2章 军帐立新后,冷宫旧人殒
第3章 美色误人
作品试读
四皇子萧承是正元帝德妃的儿子,从小聪慧,深受太傅赞赏。人也长得一表人才,为人又谦和,颇有君子之风。
可惜他先天不足,从娘胎里便带着病根。出生后身体一直羸弱,一年中有半年是卧病在床,只在每年的春夏两季能好些。
护国寺方丈曾给萧承批过命,说他慧极必伤,切忌过度耗损心力,否则命数不长。
因此德妃给萧承身边配了很多人,生怕他累着。不曾想这样反而彻底把萧承养成一闲人。
当五皇子萧浚和六皇子萧淇都开始替正元帝办差时,萧承却只能充当皇家的脸面,到处去赴宴,露露脸,以彰显皇恩浩大。
“沈小姐,听说沈大人最近得了咳疾,让太医院看过几次也未能根治。”萧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药方来,“这是南苗的古方,专治咳疾,或许可以试试。”
“有劳殿下挂心,臣女替阿爹谢过殿下。”沈窈微笑着福了福,伸手接过药方。
“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气。”萧承嗓声温润,似突然想起什么,他眉眼间染了笑意,“想当初你不也是拿着小糖果,要来替我治病的吗?”
沈窈一怔,随即也想起旧事。
那是沈窈四岁时,第一次随平阳郡主进宫赴宴。大殿上太热,她坐不住,便偷偷溜出去玩。
走着走着,她就看到一面色苍白的小公子坐在廊下,身边有两个宫女端着碗药汤,正在劝小公子服下,小公子一脸不情愿。
于是,沈窈就掏出荷包里的桔子糖递过去:“吃了糖,病病痛痛就都会飞走啦。”
小时候阿娘不让她多吃糖,为了吃糖沈窈常常装病,然后会再来这句“吃了糖,病病痛痛就都会飞走啦。”
通常阿娘就会又笑又气地拿出桔子糖给她吃。所以她以为这个小公子有病不喝药,也是想吃糖了。
这个小公子,正是四皇子萧承。
回想起幼时的糗事,沈窈秀雅的脸上罕见地浮起丝羞涩,不好意思小声道:“这么久的事,殿下还记得呀。”
“沈小姐心地纯善,自是让人难忘。”萧承目光温和地看着沈窈,眸中似有一丝情愫萦绕,“今日天气晴好,皇叔家荷花正艳。如此美景,不知可否邀沈小姐同游?”
沈窈知道萧承今日出现在她面前绝非偶然。萧承本就是她夫婿人选之一,对方借机来相看,也属正常。
正当她打算点头应下时,忽听远处传来急促的声音。
“阿姐,你让我好找!”
沈窈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粉衣少女像只蝴蝶一样向她飞扑过来,正是沈灼。
沈窈忙出声道:“慢点,你慢点,别跑这么快。”
一晃眼间,沈灼就跑到了沈窈面前,白皙细嫩的脸上满头是汗,一脸小脸红通通的,仿佛要冒出烟来。
沈窈拿出手帕给她擦拭额头,不由嗔道:“干什么跑这么急?出一身汗又吹了冷风,你就不怕头疼!”
“夏日里的风并不带寒气,出些汗反到能散散体内躁热,也不是坏事。沈小姐不必忧心。”萧承于一旁宽慰道,语调温雅。
沈灼闻言扭头,仿佛这时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忙回身行礼道:“臣女见过四殿下。”
“今天游园,不用拘束。”萧承微笑抬手。
沈灼对着萧承甜甜一笑:“谢谢殿下。”说罢,她扭一头抓住沈窈,半是报怨半是撒娇地拖着沈窈就走。
“阿姐,你快来帮帮我。我和婉儿她们比投壶,我输得可惨了,再输下去,我就要没脸见人了!”
“唉,唉,唉,娇娇你慢点......”
沈窈被沈灼扯得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她艰难地回过头,边跑边磕磕绊绊对着萧承道:“殿下恕罪。我,我,我先去救娇娇的场。”
“无妨,沈小姐自去吧。”萧承仍是温和地微笑着。
“殿下,可要小的一会再去请沈大小姐过来?”萧承的贴身内侍长康小跑着快步过来轻声问道。
“不用了。”
萧承望着沈窈远去的背影,温和的眼眸一点点暗沉下去。
沈灼不愿沈窈与萧承有一分一毫地相处,她拉着沈窈的手不由更紧,跑得更快。
在沈灼记忆里,沈窈成年后单独与萧承相见是在沈窈及笄之后的春日宴上。
现在是事情发生变化了,还是前一世两人在这次赏荷宴中就相遇过?
阿姐这么早就和萧承单独见过了?
沈灼的危机感瞬间爆棚!
世人都道萧承是病弱的儒雅君子,天资聪慧,心怀仁爱,待人谦和有礼。可沈灼知道这都是假像!
萧承其实是一个擅长伪装,极端冷酷无情的人。
沈灼记得,前世自己在沈窈的灵堂里,面对一大一小两口棺木,哭着大声质问萧承,问他有没有喜欢过阿姐,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阿姐。
萧承怎么回答的呢?
哦,他说他喜欢过。
“怎会不喜欢呢?窈儿是我费心求娶的正妃。窈儿漂亮温柔,又端庄得体,十几年来从未行差踏错,她把毅王府打理井井有条,免了我很多后顾之忧。还有楠儿,他是我的嫡长子,怎么能不爱呢?”
沈灼记得当时萧承的手缓缓抚着棺木,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眼里有一丝缱绻,也有深切的悲伤。
可下一刻,沈灼在萧承眼里看到的,就只剩冷静和淡漠。
她看见萧承收回了手,继而平静道:“可惜她是沈家的女儿。沈大人权倾朝野,沈大将军又手握重兵,连皇权都难以约束。”
“这样的沈家,我如何敢让它成为未来太子的外戚?”
“所以你故意没派人保护他们,故意让他们被暗杀了!”沈灼愤怒地哭喊着,对着萧承发疯地又打又咬。
彼时的沈灼还不知道,沈窈的死,只是拉开了沈家死亡的序幕而已。
“皇家的人,从来不讲情感,也不会被情感羁绊。”萧承没有否认,也没躲闪,他任沈灼像个疯子一样捶打他。
“那,那,那萧屹也是这样?”沈灼犹记得自己当时哭得累了,瘫坐在地上傻傻发问的模样。
萧承古怪地笑了笑:“我们是不讲情爱,而七弟是根本没有情爱。也难为娇娇能看上他。”
当初求娶沈窈的,除了四皇子萧承还有三皇子萧璋。皆因沈灼闹着非萧屹不嫁,沈窈这才选择嫁给四皇子。
萧屹是养在德妃膝下长大,他和萧承是一条船上的人。
沈窈成婚后越发的沉默,容色也憔悴不少。沈灼再是心大,也能感觉到阿姐的不开心。
曾有很长段时间,沈灼都在想,如果阿姐嫁的是萧璋,是不是会得幸福?
三皇子萧璋是个闲云野鹤,神仙般的人物。他疏朗洒脱,不为俗事所累,对情更专一。他后来娶了秦太傅的女儿秦秋月,他为她拒纳侧妃,拒收美人,传出不少佳话。
坊中都说勤王夫妻鹣鲽情深,恩爱两不疑。
但在那一刻,在沈窈的棺木前,沈灼突然就醒悟了。
假像,一切都是假像!皇室里的人,哪来的情深?全都是算计,一个都不能碰。
重来一世,沈灼哪怕拼死,也要拦住沈家和那几个皇子扯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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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已抬起的手缓缓落下,他顺着剑鞘望过去,看清来人后,他躬身一礼。
“老奴见过世子爷。”
“姜公公不必多礼。”
持剑者收剑,微微抬手,虚扶了一把姜宁。他语言间虽是客气,但眉宇中却带着一股目下无尘的倨傲。
此人正是镇国公世子,武威将军林之鹏,同时也是林贵妃的同胞长兄。
“今日议事,贵妃娘娘给陛下建言献策,颇耗费了些精力。她眼下又身怀龙胎,正需要好生调息休养.......姜公公,孰轻孰重,你该知道吧?”
姜宁顿了顿,敛目垂首,恭敬答道:“老奴省得。”
两人正说话间,一道清丽的女声从帐中传出。
“何人在帐外喧哗?”
“禀娘娘,微臣母亲听说娘娘近来胃口不好,特亲手酿制了娘娘喜爱的酸枣,让微臣给娘娘送些过来。”
“真的吗?哥,那你快拿进来!”清丽的女声雀跃欢喜。
林之鹏闻言笑道:“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陛下和娘娘休息了。酸枣我让姜公公拿进去便是。娘娘要喜欢,就睡前尝一点。”
说罢,他扬了扬手,身后的小厮将一个食盒递给姜宁。
姜宁拎着食盒进了帅帐。
帅帐内,萧屹和林飞凤并未安寝,而是坐于书桌边正在对弈。
“四妹的棋越发犀利,这一局,二哥输了。”萧屹掷棋一笑。
“还不是二哥让着小妹。不然十个小妹都赢不了!”林飞凤飒爽一挑眉,眼中也尽是笑意。
林飞凤是镇国公的嫡长女,出身高贵,不仅武功高强,长相也秀美。她的美雌雄难辨,穿上男装就是俊俏少年郎,换回女装又是婀娜美娇娘,可男,亦可女。
早年间她以男装行走江湖,结交了若干江湖儿郎,愣是没一人发现她是女儿身,包括萧屹。
想当初,她和萧屹可是正儿八经,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后来现了女儿身,萧屹二话不说便娶她过门,所以她与萧屹之间的情份格外不同。
“等这次的仗打完,回宫后,朕会将太子交到你宫里,由你来教导。”
林飞凤一怔,垂目看着隆起的小腹,自己为何要去教导别人的孩子?
“皇后姐姐还在,就把太子送到我宫里,怕是不妥吧?”林飞凤敛眉掩目,缓缓道。
“提她干嘛。”萧屹眉头顿蹙,眸中浮起不悦,“她只有妇人之仁,又历来娇纵蠢笨。切不可让太子多受她影响。”
“原来我在二哥心中是个心狠手辣,心思狡诈的?”林飞凤抬起眸来,戏谑地看着萧屹,似嗔非嗔,既娇俏又挑衅。
全天下敢在萧屹面前如此放肆的,除了林飞凤,再无二人。
萧屹不由一笑,道:“四妹胸中有丘壑,武可上马射箭,文能筹谋定策,堪称当代奇女子。只有如此文韬武略的人,才配当天盛的皇后,才配教养天盛的太子。”
这是......要立她为后?林飞凤心里先是一大惊,再复一大喜!不由呆怔当场,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七年!她等了整整七年,从最初的心心念念,到心灰意冷,等得她都不再抱希望,不曾想幸福却突然砸下来!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
“大好的事,怎么还哭了?”萧屹好笑地打趣着,递了块手帕过去。
林飞凤看着那块手帕,本想娇羞着依偎过去的身形不由一顿。
她抬眼看眼前的男子,这人是杀伐果决的帝王,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是运筹帷幄的主帅,却独独不会是好情郞。要指望他说情话,会哄人......冷宫里的那位,就是前车之鉴。
林飞凤默默敛下激动的心绪,接过手帕,端正坐好。
“怎么突然就.......”林飞凤问。
“太子年岁渐长,不能让他再长于深宫妇人之手。”萧屹淡淡道。
林飞凤双眸微凝,原来是为了太子。哪怕萧屹对其生母如此不屑,他竟从没想过废太子!
林飞凤借由擦拭眼角的动作掩住了眼底的情绪,想她林飞凤陪着萧屹打下的天下,凭什么要拱手让给沈灼的儿子?
林飞凤温柔地轻抚小腹,手心感受着肚子里传来的微动。
“宝贝儿,你父皇不想给的,等娘登上后位,亲自替你去拿。”
待林飞凤去旁边小帐篷沐浴,萧屹这才转过头,看向一直没出声,背景板一般存在的姜宁。
“宫里可是有事发生?”
姜宁头皮一紧,没想到仅仅大帐门口的三言两语,就让萧屹猜出了端倪,他哪里还敢隐瞒。于是上前一步道:“小福子传口信来说,冷宫里娘娘病重,可能......不太好。”
“又病了?”萧屹冷声道,不耐烦的威压迎面而来。
姜宁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谁让冷宫那位确实有不少前科呢?两人才成婚那几年,萧屹忙于政事,偶尔不回府,时间一长,沈灼就会“生病”,非要萧屹立马赶回府,“病”才会好。后来萧屹为此大怒过一次,那之后沈灼才没再无缘无故“病”过。
但进冷宫三年来,不论真病假病,沈灼从未有只言片语传出来。
“太医院的人全都死了?”萧屹扫了姜宁一眼,声音更冷。
姜宁语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这根本不关太医院的事呀!冷宫那地方本就不准太医进去,如果想要让冷宫里的人得到医治,必须要皇帝下旨才行。
“太医院的人要是没死绝,那现在就拟旨,全拖出去砍了。”萧屹淡声道。
姜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俯地,颤声道:“老奴即刻着人让太医去看病。”
说罢,姜宁便颤颤巍巍快步走出帅帐。他拿出大内赦造的赤金鱼纹符,让一等内侍张峰八百里加急往京都去,持此令让太医院即刻派人进冷宫问诊,若有谁阻挡,格杀无论!
将事情快速处理完,姜宁一屁股坐在椅子里,这才觉身上阵阵发寒,竟是冷汗浸透了全身。他清晰地感知到,萧屹刚才在盛怒中动了杀心,真要砍了太医院所有人呀!
“唉......”
姜宁长叹一声。做为一个服侍萧屹从小到大的人,他是看着萧屹怎么双手沾血,一步步登基称帝的,同时是看着沈灼怎么与萧屹反目成仇,一步步走入冷宫的。在众人都在恭贺林贵妃喜怀龙胎时,他却只盼着冷宫平安无事。
姜宁刚缓过气来准备休息,就听中军帅帐内传来阵阵鼓声。
半夜三更突然击鼓升帐议事,姜宁心里一惊,难道有敌袭?姜宁立即遣一内侍去打探情况。小内侍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萧屹决定天一亮就要正面强攻。
咦?之前不是说,先围而不攻,待寻到恰当时机,用巧攻吗?
姜宁皱了皱眉头,陛下怎么突然一下这么心急了?是着急赶着回朝吗?
阿古城外的大战一触即发,但千里外的京都却岁月静好。虽已月上中天,但酒楼歌台仍灯火通明,夜市上小商小贩的摊前也人来人往。
天盛王朝建国3000余年,历来国强民丰,生活富足。尽管新帝继位不久,其间也起过诸多波折,但除了添些茶余饭后的八卦之外,对京都老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
突然一束火光冲天而起,街上众人失声惊呼。
“快看,快看!走水了!”
“天哪,那是皇宫,皇宫走水了!”
皇宫内此刻一片大乱。宫中内侍和值守的禁军全都手拎水桶来回奔跑,忙着灭火。
只是这火来得太突然,火势又太陡,只片刻间便烈焰冲天,照亮了半个皇城,浓烟滚滚腾空而起,灭火的水根本是杯水车薪,完全不够用。
处于火场正中心赫然是:冷宫。
在火苗还没蔓延到的一小厢房内,三个黑衣人跪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前,神色紧张。
“娘娘,快随奴婢走吧,再不走就真的烧没了!”
“娘娘,之前不是说好了将计就计的?您要没力气,那让属下背您走吧!”
“三将军还在漠北等您呢!娘娘!!!!”
简陋的木板床上斜倚着一位素衣女子,她面色苍白,一脸病容。正是被打入冷宫的皇后沈灼。
“小石头呢?”沈灼声音沙哑,似坏了嗓子。
“福来公公在东宫守着,太子不会有事的。”
“你们按原计划把太子带走。我,就不走了。”沈灼气息越发微弱。
床前三人大惊,不由纷纷重重一头磕在地。
“娘娘三思!”
“娘娘!您不为自己,也要为太子想想呀!”
沈灼惨淡地笑笑:“我这痨病早把身子耗空了,就算随你们出去,也熬不过半月,还凭添累赘,又何苦费这劲。”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贵妃如今有孕,林家费尽心思筹划这场大火,若见不到我尸骨,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便谁也走不了。只有我死了......小石头才有一线生机。”
沈灼闭上眼,喘息片刻后,才又缓声道:“我年少时任性娇纵,不听阿姐和兄长的劝,错把虎狼当良人,结果害了沈氏满门。阿爹没了,阿娘没了,阿兄和阿姐都没了......”
沈灼的目光穿透破败的窗棂,一滴泪,从她脸庞滑落,滴在她心口。悔吗?悔的,日日夜夜地悔。
“若不是为了小石头,我哪有脸苟活至今。如今既然三哥还在,你们便替我将小石头交予他,就当全了我们主仆一场的情意。告诉三哥,从今后,小石头姓沈,不姓萧。”
沈灼将一直紧攥的手心摊开,上面躺着一块玲珑的玉牌。
贴身侍女莺儿认得,这是平阳郡主送给沈灼的周岁礼物,沈灼从未离身过。沈灼手微抬,莺儿立即接住。
“你们走吧,都走吧。我累了,也该歇歇了。”
沈灼虚弱地将话说完,缓缓闭上了眼,三人上前一探,发现沈灼竟是闭了气。
“嘣!”一声,燃着火苗的门轰然倒塌,灼热伴着浓烟疯狂涌入。
三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快速将沈灼抱到室外空地上。虽不能带娘娘走,但至少不能让她尸身受火焚之苦。
此时整个冷宫浓烟滚滚,已是遮天蔽月。
三人跪在沈灼面前磕了三个头,便飞身消失在浓烟里。
前一世,在太子被废之前,没人看出萧承的真实面目。这一世,沈灼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查到些线索。
一个时辰后,青布马车停在了卧佛寺门口。沈灼和兰草先后跳下马车。
兰草拿出四十铜板付给车夫:“大叔,晚一些我们还要回去,烦劳你在此等一等。”
车夫掂了掂手里的铜板,喜笑颜开:“没问题,我就在这树下等。两位小哥一出寺门便能看到。”
今日虽非年非节,但卧佛寺内香火仍鼎盛,偌大的寺庙里到处是人,不少香客在烧香祈福。
沈灼先规规矩矩进正殿烧了几柱香,然后就开始在寺里东游西逛起来。
沈灼不是第一次来卧佛寺,以往随平阳郡主过来几次。她知道在寺庙僧人的禅房后面,还有几个精巧别致的禅院,是专门用来给贵客小住的。
其中有几间更是由信奉佛教的世族自家修建的,算是专用禅院。萧清蕴住的就是其中之一。
但要怎么去,沈灼就记不太得了。一是往日都有知客僧引路,二是时间隔得太久远。
沈灼和兰草两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三拐两拐不知觉间,就来到一个静谧的庭院。
此处空气沉静清和,院中有几棵参天古柏,枝叶郁郁葱葱,一派幽静肃穆。一个五六岁的小沙弥正低头清扫庭院。
“小师父,你知清河公主在何处?”沈灼拉住小沙弥问。
小沙弥抬起头,看着沈灼道:“这位女施主,小僧不知清河公主在何处。”
兰草目露惊异,这小师父眼可真尖,只一眼,便认出她们是女儿身。
被人识破,沈灼到也不以为意,她瞅了瞅小沙弥,慢悠悠笑道:“小师父,出家人不打逛语哟。”
小沙弥停下手里的笤帚,抿了抿嘴,犹豫着:“师父说公主的行踪,不能让外人知道。”
沈灼眼睛转了转,蹲下身来,她平视着小沙弥:“嗯,那不用你说。由我来猜,如果猜错了,你不用说什么,如果猜对了,你就继续扫地。这样,既没违反你师父的交代,又没在佛前打逛语。你看如何?”
“那,那要是你一直猜不对呢?”小沙弥道。
“嗯,那就五局为定?”沈灼眨了眨眼。
小沙弥同意了。
“后院禅房?”
小沙弥没动。
“诵经堂?”
小沙弥仍是没动。
“后山玉兰林?”
小沙弥长出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笤帚飞快地跑了。
兰草不由“噗嗤”一笑,夸赞道:“小姐,你可真有办法。”
沈灼得意地一扬眉,仰着小脑袋道:“走吧,去后山。”
卧佛寺的后山有片广玉兰树,是三十年前洛云公主在此清修时种下的。
六月的西山夏意正浓,广玉兰花竞相绽放,一枝枝的树枝都花团锦簇,一大片林子花开如海。
玉兰花浅紫色的花瓣下面有一层淡雅的白。山风轻轻一吹,花瓣轻轻飘落,坠落的花瓣繁乱交杂,铺了满地。
绿荫繁花间,有两位少女正悠闲地漫步,她们身后远远跟着几位婢女仆妇。
“殿下,你每年都要来寺里给太后祈福吗?”沈窈问道。
“嗯。”萧清蕴点头。
“皇兄身子不好,母妃为精心照顾他,便将我抱在太后的宫里养过几年。太后薨后,我每年都来寺里为她祈福。”
清河公主萧清蕴面容秀美,五官大气柔和。她比沈窈小一岁,却比沈窈更显温婉端庄,有一股和她年纪不符的少年老沉。
“前些日子上刺绣课,我见你绣的是玉兰花,正巧山上的玉兰花开了,便想着邀你来一起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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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沈卫道。
“李嬷嬷来请去前厅用晚膳,我正好顺道来叫娇娇。哪知还没进院,就听到哭声震天响。本想着来安慰一二,结果是嫌我长得难看?”沈希似笑非笑瞅着沈灼。
沈灼跳将起来,拉住沈希的胳膊直晃,讨好地笑着:
“我哪里嫌你难看了?三哥可是响当当的京都十大公子之一。仰慕你的女子从府门能排上十里地去。谁敢说你难看,我揍谁去!”
看到沈灼展了笑颜,沈卫和沈希的拎起的心才放下,三人打打闹闹着往前厅去。
到底是什么噩梦,让娇娇哭了好几场,难道与阿窈的婚事有关?沈卫看着正与沈希斗嘴的沈灼,陷入了沉思。
沈卫静下心,思虑转了几转,突然发现沈灼看上的谢辙,还真是沈窈夫婿的合适人选。
谢家是有名的清流世家,虽没落了,但声望仍在,关键是谢家人无权无势且无财,空有一身清誉。
若沈谢两家联姻,也许比让沈家女嫁给无权无势的皇子,更能让正元帝放心。
沈卫看向沈灼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份探究。娇娇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份心思,还能挑出如此合适的人?
其实沈灼哪里有沈卫想得这么多。她看好谢辙,全因前世沈窈身亡后,她亲眼看到谢辙在沈窈遇害的地方独自祭祀。
谢辙虽全程一言不发,但他身上悲哀伤痛深切难掩。那时的谢辙,是沈窈给长子萧楠请来的夫子。
后来,沈灼一直有留意谢辙,才发现他是个一身清白,刚直不阿的真君子。
沈灼历来胸无大志。重活一世,她想的也不过是远离皇家,一家人能整整齐齐,平安顺遂地在一起。。
皇宫内流云殿
“娘娘,殿下的药煎好了。”一内侍托着药盘走入寝殿,恭敬地跪伏在地上,将药盘高高举过头顶。
寝殿内,紫檀木的床边坐着一位衣饰奢丽的女子,一身浅紫色蝶穿牡丹云锦衣裙,衬着满头珍珠玉翠,华丽得让人不敢仰视。正是正元帝四妃之一的德妃秦怗玉。
秦怗玉让侍女取过药碗,亲手用汤匙轻搅着药汤,待药温适宜入口后,才将药碗递于半卧在床上的人唇边。
“母妃不必如此小心,这药儿臣喝惯的,不打紧。”说着,萧承接过药碗,仰头就将药一口喝完,随后对着秦怗玉安抚地笑笑。
也许是喝得太急,刚喝完药的萧承猛地呛咳起来,本就病弱的脸越发的苍白,气息也更弱了。
“承儿,你受苦了。”秦怗玉忙拿起手帕,擦着萧承嘴角呛出的药水,眼里满是心疼,“你且忍忍,再忍忍,就快要到头了。”
萧承道:“没关系,儿臣还受得住。您别伤心。”
秦怗玉捏紧手帕,眼里突然迸出恨意,恨声道:“若不是那贱人,我儿怎么能受这十几年的苦。我恨不能那贱人......”
“母妃!”
秦怗玉未出口的话,让萧承高声打断。
萧承目光暗冷地环视了室内一圈,沉声道:“你们都出去。”
室内伺候的侍女和内侍低着头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室内只剩他们母子二人。
萧承咳了几声,强撑着坐起来,缓声道:“儿臣十八年都熬过来了,不在乎再多两三年。宫中耳目众多,母妃凡事要慎言。”
秦怗玉深吸几口气,平复下情绪。她握住萧承的手,叹气:“你是个有成算的,倒是本宫气急了。”
“前日里陈老来给你请脉,他说你体内毒素已经堆到顶,不能再积累下去,否则会伤了根基。这才让本宫乱了分寸。”
众人皆知萧承体弱,每日都要喝药调养身子,但没人知道,他的药里除了各种大补的珍贵药材,还掺有一味慢性毒药。
萧承的药,既是治病的药,也是致病的药。而这药不是旁人的手笔,下药的正是他的母亲秦怗玉。
“承儿,这药你不能再喝了。”
“无妨,伤根基而已,又不是要人性命。”萧承笑笑,不以为意,反到安慰起秦怗玉,“若不是这副病歪歪身子,我哪能平安活到现在?”
秦怗玉听到这话,不由更恨得咬牙:“当初那贱人假意与我姐妹相称,我却傻傻以真心待她,从不疑她。”
“哪曾想她竟暗下毒手,赐我的汤药都是有毒的。若不是我儿命大,哪里会有我们母子缘份。”
说到此处,秦怗玉眼里涌起泪花:“都是本宫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不,娘把儿子保护得很好。”见秦怗玉伤心不已,萧承心里一软,有违宫规叫了声娘。
一声“娘”,叫得秦怗玉眼泪夺眶而出。
片刻后,秦怗玉擦干泪,静了静才道:“承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挑个贵女早日成婚吧。”
“大婚后,你就能名正言顺离开皇宫开府建牙。那贱人就算贵为一宫之主,手再长也伸不到皇子府去。你的药,正好也可以停了。”
“母妃所说极是,儿臣也正有此想法。”
秦怗玉道:“承儿可有人选了?”
萧承点点头,微微一笑:“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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