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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写的小说,主角是裴知衍谢清晚。本书精彩片段:谁知,那个唯一有标记的名字牌,竟然被福宁给挑选走了!剩下也没有几块了,万一她运气不好,挑到裴景庭,岂不是要落得跟裴惜墨一样的下场?不,到时必然会比裴惜墨更惨!因为裴惜墨与裴景庭好歹是叔侄,两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只是宣阳侯府名义上的远房表妹,实际上与裴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和裴景庭组队了,岂不是要被福宁给弄死?......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12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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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写的小说,主角是裴知衍谢清晚。本书精彩片段:谁知,那个唯一有标记的名字牌,竟然被福宁给挑选走了!剩下也没有几块了,万一她运气不好,挑到裴景庭,岂不是要落得跟裴惜墨一样的下场?不,到时必然会比裴惜墨更惨!因为裴惜墨与裴景庭好歹是叔侄,两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只是宣阳侯府名义上的远房表妹,实际上与裴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和裴景庭组队了,岂不是要被福宁给弄死?......

《精品选集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兄长,看来福宁郡主很介意你已成婚呀,也是,若是兄长没这么早便娶妻,说不准便能趁着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娶到咱们大晟唯一的郡主,也省得便宜了某些人,是吧?”

这某些人,自然便是指裴景庭。

裴知衍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因为他也不想和福宁组队,更何况,福宁还当众反悔,直言他是有妇之夫,让他下了面子。

“闭嘴。”

冷冷暼了幸灾乐祸的裴瑞泽一眼,裴知衍不由看向了不远处的裴景庭。

作为事件中心之一的裴景庭,却是端坐于石凳之上,风姿卓然绰约,似是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不知为何,裴知衍总有种感觉,福宁抽到了他的名字牌,或许也与裴景庭有关系!

小插曲过后,女眷们一一抽取了名字牌。

只是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此刻是一点儿也不敢再肖想裴景庭,只在心中祈盼着千万不要抽到裴景庭。

否则,若是到时与裴景庭一组,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和福宁郡主抢男人?

她们怕是嫌命长了,才敢往火坑里跳!

大部分都已经抽选完了,目前并没有人抽到裴景庭的名字牌,她们有如是死里逃生。

原本福宁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直勾勾的盯着那些战战兢兢的贵女们,就像是若有人运气不好敢抽到裴景庭,便将此人给大卸八块!

很快,在场便只剩下谢清晚、裴惜墨、裴惜月和叶思思四人还没有抽选了。

裴惜墨刚被福宁给打过,脸都还肿着,她真是怕极了,一把将叶思思给推了出去。

“你先抽!”

哪怕裴景庭是她的小叔,她也不敢抽到他,先让叶思思打前阵。

叶思思上前,在托盘上扫了一眼,她也犯难了,因为她提前收买了个内侍,让对方在裴知衍的名字牌上做了标记。

谁知,那个唯一有标记的名字牌,竟然被福宁给挑选走了!

剩下也没有几块了,万一她运气不好,挑到裴景庭,岂不是要落得跟裴惜墨一样的下场?

不,到时必然会比裴惜墨更惨!

因为裴惜墨与裴景庭好歹是叔侄,两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只是宣阳侯府名义上的远房表妹,实际上与裴家没有任何关系。

若是和裴景庭组队了,岂不是要被福宁给弄死?

叶思思惨白着脸,颤抖着手抽选了一块。

翻过来一看,“叶思思与宣阳侯府……裴瑞泽一队!”

众人听见宣阳侯府,都不由竖起了耳朵,福宁更是一记凶狠的目光扫了过来。

到听见是裴瑞泽的名字,瞬间便不再关注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裴惜墨视死如归的上前,闭着眼睛随便抽了一个,所幸只是个世家公子,并不是裴景庭,顿时如获新生!

这下,轮到裴惜月慌了,因为托盘上只剩下了三张名字牌,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会抽到裴景庭。

“长嫂,我……我可以不参加这个游戏吗?”

她可不想得罪福宁啊!

谢清晚缓声道:“捶丸是贵妃娘娘提的,若是你不参加,便是公然拂了贵妃娘娘之意,前面抽了这么多,都没有抽到九叔的名字牌,说不准,九叔的名字牌根本就没在这里。”

“真……真的吗?”

这也只是谢清晚的一个猜测罢了,“若是你不想抽,那我便先抽了。”

见谢清晚要去抽,裴惜月几大步上前,随便一抓。


她忙敛下眼睑,解释:“我只是想让女使将斗篷还给九叔,并没有其他意思,九叔在竹林,是不是等久了?”

说着,谢清晚便想起身,但因为跪坐着抄写太久,脚麻了,起身时身子便晃了下。

裴景庭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但在同时,谢清晚的膝盖不小心撞到了案几。

随着案几的摇晃,桌上的油灯歪倒,火苗一下窜上宣纸,瞬间便着了起来!

谢清晚大惊,想也没想的便直接伸手去灭火,“我的佛经……”

裴景庭眸光一紧,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给提了起来。

“徒手灭火,你是不想要手了?”

一声呵斥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劈头盖脸骂得谢清晚一愣楞的。

她还被裴景庭以不是那么温柔的手法,单手拎起来,双脚都与地面腾空了。

“我……我只是一时心急。”

谢清晚伸脚,却怎么也够不到地面,只能仰起巴掌大的鹅蛋小脸,可怜兮兮的看向裴景庭。

“九叔,你能先……先放我下来吗?”

烛火影影绰绰中,裴景庭这才瞧见,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还泛红,看起来是刚伤没多久。

伤痕虽不深,但在她那张娇俏殊艳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刺目。

裴景庭的眸色又冷了几分,却压着眼中翻涌的波涛,手上动作却是轻柔的将她放回到了地上。

“脸上,是怎么回事?”

谢清晚摸了下右脸,“哦就是今日与二婶婶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被挠到了,小伤,过两日便好全了。”

这小娘子,身处内宅之中,还能被明面上的亲属给欺负得连脸都挠破了。

这也能从侧面说明,谢清晚不得自己丈夫的宠爱,否则吴氏一个二房庶出的长辈,哪儿能有本事欺负到她一个嫡出大娘子的头上?

“楚河,取一盒冰肌膏来。”

楚河领命,立即折身去起云台取药膏。

裴景庭见谢清晚还要去收拾案几上的残局,便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了一边。

“已经烧了大半,救不回了。”

谢清晚刚想要说什么,便又听裴景庭开口:“楚海。”

话音刚落,楚海便出现在佛堂内,“爷。”

裴景庭指了指案几上烧毁了一半的宣纸,“拿过去,照着纸上的字迹,誊抄佛经第一卷。”

楚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谢清晚一眼,但对于自家主子的命令不敢违抗,立即拿起了宣纸,纵身一跃便出去办事了。

正好这个时候,楚河也从起云台拿了冰肌膏回来了。

“坐下。”

蒹葭和白露已经被派出去守在门外了,谢清晚想伸手,“九叔,我自己来便好了……”

“此处并无铜镜,你要如何自己涂?”

谢清晚一怔,便也不再逞强,乖乖坐了下来,半仰起鹅蛋小脸。

裴景庭弯下腰,单膝跪下,这个姿势让谢清晚一惊,她便想起来,“九叔,我还是站起来吧……”

让未来帝王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下,这么大的礼,她可不敢受!

“坐着,别动。”

裴景庭本人却并不在意这些,打开盒盖,以指腹刮了些许膏药,抬手在往谢清晚面上涂之时,补了一句:“若是疼,便忍着。”

说完后,他又觉得这话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似乎不太合适。

便又改口:“若实在疼,也可直说,我尽量轻些。”

谢清晚反而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裴景庭动作一顿,“笑什么?”

“从前我与九叔接触不多,只觉得九叔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甚是神秘,恐怕也不好接触,但实则,都是我想错了,九叔分明便很好。”


谢清晚抱紧怀中的包裹,还警惕的往后退了半步。

“九叔,我现在真的没钱,但是九叔放心,我不会赖账的,等拨了月钱,我必然会一分不少,外加利息,一并还给九叔。”

这小娘子,此刻就像是一只随时会受惊的小仓鼠,将坚果牢牢的护在嘴里,生怕他会虎口夺食。

裴景庭很短促的笑了声,“我不至于穷到抢你银子。”

谢清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裴景庭又道:“不是说有事忙?”

“那……那我便先告辞了,今日多谢九叔。”

谢清晚已经走了好几步,又回头,“九叔,今夜戌时左右,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薄礼相送。”

不等裴景庭回答,谢清晚便摆摆手走了。

闻时野满是好奇地凑上前,“老地方?什么老地方呀?景庭你和这小娘子莫不成是要在老地方幽会?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小叔和侄媳妇,这段不为世人所容的禁忌恋……”

裴景庭幽冷的视线扫过去,“活腻歪了?”

“说笑说笑的,方才听这小娘子说自己叫清晚,这名字有些耳熟,哦我想起来了,不就是你那个便宜大侄儿,本该死了两年,最近却忽然死而复生的裴知衍吗,我记得他的嫡妻,是那个四品朝奉大夫谢宏远的嫡女吧?”

闻时野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八卦的能力却是在上京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裴景庭淡淡嗯了声,转身往回走,似是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闻时野跟在他的后头,还在那儿感叹:“没想到这裴知衍竟娶到个这么有意思的妻子,运气倒是不错。”

在这上京中,在马术方面能让闻时野夸一声赞的,掰着手指头都凑不到一只手。

所以今日闻时野在看到谢清晚精湛的马术之后,才会对她格外感兴趣。

裴景庭却冷暼了他一眼,“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闻时野一下没拐过弯来,“啥?你说的是谁?是裴知衍,还是谢小娘子?哎哎,景庭你如今身在裴家,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小道消息?快同我说说,说话说一半,可是会死人的喂!”

能让裴景庭这般性子的人,都评价了这么一句,这其中必然是有故事!

但奈何,裴景庭说了一嘴便不说了,闻时野百爪挠心的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追问。

有了银钱便好办事多了,谢清晚去了西市东大街的骡马市,定制马车,挑选千里良马。

只是马车好定做,但千里马却并不是想挑就能有的,得要看运气。

谢清晚将自己对马车的里外装修要求和掌柜的详细提了一遍,交了定金,再让掌柜的为她盯着些,若是有千里马,便第一时间来通知她。

暂时解决了马车一事后,谢清晚又去了成衣铺,购买一些料子普通,但耐穿不会引人注意的绸缎,按照她,还有蒹葭和白露的尺寸,一口气做了好几十套。

从上京到临安,便算是在没有兵荒马乱,一路畅通的情况下,都得要走少说十五日的时间。

更别提到时候叛军攻打过来,这一路上怕是都不会太平,衣食住行这些方面,都得考虑周全了。

蒹葭跟着谢清晚买了一路,而谢清晚每来到一家铺子,都是交了一半的定金,而且就算有成品,也不带回去,只说暂时搁在铺子里,到了时间会过来取。

“姑娘,您这又是买马车,又是买衣料,还一下子买这么多,怎么弄得跟逃荒似的一样?”

谢清晚却是轻叹了声:“你说得倒也没错,算是逃荒吧。”

“什么?姑娘,究竟是出什么事儿了?咱们好端端的,为何会要逃荒?”

谢清晚拍拍她的手背,“蒹葭,若是我说不久之后,上京便会不太平了,我要寻个由头离开,你愿意同我一道走吗?”

蒹葭毫不犹豫的道:“奴婢与白露自小便跟着姑娘,姑娘去哪里,奴婢们便去哪里!”

有她这句话,谢清晚心中便安心多了。

虽然她决定在上京沦陷前,离开侯府,前往临安避难,但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即便是提早离开上京,她会不会还经历与上一世一样的悲惨遭遇。

但不管怎么样,试一试总比原地等死的好!

裴知衍从官署出来,绕到了假山后方,避开了禁军的巡查。

没一会儿,有宫婢匆匆过来。

“世子殿下。”

裴知衍示意对方免礼,“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她出了什么事儿吗?”

“世子殿下放心,娘娘一切安好,只是虽然这次世子您逢凶化吉,否极泰来了,但娘娘心中还是多有不安,这个平安符,是娘娘特意在国清寺,诵了一整夜的经,为世子您求来的。”

裴知衍的面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替我传达一声,我一切都好,平安符我必会贴身佩戴,让她在宫中多加小心,我的许诺,永远也不会变。”

“有世子您的这番话,娘娘独自在宫中,过得再苦也都是有盼头的。”

正说着,外头有脚步声经过,裴知衍毕竟是外臣,不便久留,收下平安符便匆匆离开了。

刚回了侯府,凝香居便派了人过来。

“世子,叶娘子今日几乎一整日都没有进食,若是再不吃一些,恐怕人都要饿坏了!”

裴知衍蹙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若不是叶思思像她,他又怎么会将一个猎户女带回侯府。

虽然觉着叶思思太过于缠人,但为了大计,裴知衍还是忍下了,亲自去凝香居看望。

才到门口,便听见了叶思思哭哭啼啼的声音。

裴景庭有些烦,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谢清晚的安静面容,谢清晚在他面前就从未哭过。

“思思,出什么事儿了?听女使说你今日几乎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

叶思思趴在暖榻,哭得梨花带雨:“反正侯府里的人都不喜欢我,瞧不起我,觉着我配不上裴郎,也是,如我这般的身份,若是当初没有救你,怕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得见一面,不如便让我饿死,也省得叫他们看了心烦,还叫裴郎为我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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