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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优质全文阅读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明月落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顾樱江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内容介绍:?顾老夫人冷冷的瞪着顾樱,“先送江公子出去,这件事冬猎会后再说。”“那,阿樱也先告退了。”顾樱下颌微抬,脊梁挺直。当着顾老夫人等人的面,她决绝的转身离开,再不看江隐一眼。自顾自抱着那七颗夜明珠和俪王弓出了永寿堂。……蒹葭苑。夜幕降临,赵姨娘越发坐不住。“来......

主角:顾樱江隐   更新:2024-07-01 0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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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樱江隐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明月落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顾樱江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内容介绍:?顾老夫人冷冷的瞪着顾樱,“先送江公子出去,这件事冬猎会后再说。”“那,阿樱也先告退了。”顾樱下颌微抬,脊梁挺直。当着顾老夫人等人的面,她决绝的转身离开,再不看江隐一眼。自顾自抱着那七颗夜明珠和俪王弓出了永寿堂。……蒹葭苑。夜幕降临,赵姨娘越发坐不住。“来......

《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永寿堂里。

顾樱身后放着这些珍贵首饰,怀里抱着那柄俪王弓,笑得无辜,“祖母,您也看到了,小侯爷非我不娶,我也不能让小侯爷失望,祖母和大伯母的提议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若叫小侯爷知道,只怕会闹到圣上面前去,到那时,两家的颜面便真的不好看了。”

几人脸色难看,偏偏有气也不能发作。

“更何况。”顾樱略微偏过头,目光狡黠的对上江隐愤怒又嫉恨的目光,掷地有声道,“我此生,哪怕是出家为尼,也不愿意嫁给江公子。”

江隐磨牙,“顾樱,你别得寸——”

“男女有别,当着几位长辈的面。”顾樱愤恨的红了眼眶,陡然拔高了声量,“江公子不该直言不讳的唤我闺名!”

他不配叫她的名字!

不配!

谁都可以,唯有他江隐不可以!

堂中几人皆被她陡然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

顾樱将无数涌动的酸涩和恨意用力压回心底,定了定神,恢复平静,轻笑一声,“祖母,阿樱是小侯爷的未婚妻,日后切勿再将阿樱与别的男子牵扯在一起。”

江隐身形一晃,难以置信的眯了眯眼睛,没想到顾樱竟然是不愿意嫁他的。

他看着顾樱。

顾樱也凉薄的看着他。

似隔着无边悠长的岁月,那些痛苦又黑暗的过往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十年冷落,十年屈辱,十年践踏。

江隐眼里只有惊讶和愤怒,可顾樱眼里,却是沉酽无垠的云烟,让人看不穿摸不透,甚至还带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幽深。

“母亲,这——”刘氏急得脸色发青。

可小侯爷都亲自派人来了,她们还能怎么办?

顾老夫人冷冷的瞪着顾樱,“先送江公子出去,这件事冬猎会后再说。”

“那,阿樱也先告退了。”

顾樱下颌微抬,脊梁挺直。

当着顾老夫人等人的面,她决绝的转身离开,再不看江隐一眼。

自顾自抱着那七颗夜明珠和俪王弓出了永寿堂。

……

蒹葭苑。

夜幕降临,赵姨娘越发坐不住。

“来人,大夫到哪儿了!这群小贱蹄子,真要她们办事儿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废物!”

外头有丫鬟进来回禀,“快了,姨娘再等等。”

赵姨娘复又坐回塌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身子最近是不大对劲儿。

顾霜道,“娘亲,别急,二姐姐又不是学医的,她一个大字不识的闺中女子,哪里就懂那些岐黄之术,今日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吓唬你的。”

赵姨娘冷静了一会儿,“霜儿,娘亲可不这么认为,你没觉得,自从宫宴落水之后,这二姑娘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吗?我看她是被什么妖魔附体了,所以才会了那些个掐算看相的本事。”

顾霜一阵无语,“这世上哪有这种事儿。”

赵姨娘神情突然凝肃起来,拉着顾霜的小手,幽幽道,“霜儿,你别不信,老夫人为什么不喜欢二房,那可不是简单的八字相冲,说起来,你那祖母当年——”

话还没说完,窗外也不知怎么的,一个花盆掉落,啪嗒一声重重的砸在地上。

外面雾气环绕,大雪淅淅沥沥的,阴气森森。

赵姨娘心里狠狠吓了一跳,激得从塌上站起来,慌张打开门,“发生什么了?”

一个丫鬟戴着雪帽匆匆走来,“回姨娘,廊下的花盆不小心被野猫撞翻了。”

赵姨娘心里咚咚直跳,“霜儿,为娘这心里头老是不踏实,总感觉伯府,要变天了。”

顾霜用力握住娘亲的手,脸上也露出几分愁绪。

“大夫来了!”

赵姨娘的心腹丫鬟青碧匆忙打起帘子走进来。

今儿院子里的奴婢婆子都打发了一波,现下就剩几个忠心的伺候。

赵姨娘忙坐直了,命人将屏风纱帘准备好。

没过一会儿,那大夫隔着帕子覆上了赵姨娘的脉搏。

他眉头一皱,赵姨娘心里就一紧,生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大夫,您看我这身子最近也健健康康的,本来感觉没什么大事儿,可今日下午突然觉得腹中有些隐隐作疼——”

“夫人莫急。”那大夫展开眉目,收起脉枕,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什么?”赵姨娘激动得站起来。

“夫人已怀有一个月身孕,所以脉象还有些不稳,寻常大夫可能还看不出来,但老夫专攻妇科,绝不会看错。”

送走那大夫之后,赵姨娘人还是懵的。

她确实已经有一个月没来月事,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怀了身孕。

毕竟刘氏那老妖婆将蒹葭苑盯得紧,伯爷与她有了房事,那人就会想方设法让她喝下避子的东西。

她好不容易怀上儿子,这次怎么也不能让刘氏给害了!

“娘亲。”顾霜心中惊疑,“你怀孕的事,二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赵姨娘这下不敢小看顾樱,“我就说,咱们这二姑娘怕真的是被什么神仙道人附身了呢!霜儿啊,你多去暮雪斋走走,跟你二姐姐多亲近亲近,娘看她现在更大房闹得不愉快,为了你弟弟能成为将来伯府的继承人,我们娘两个也要好好为这腹中的孩子谋划一番才是。”

顾霜一哂。

刚刚还说人家是妖魔,现下就是神仙了,娘亲也太没节操了些。

“姨娘!姨娘!”青碧暗中送走大夫后,又冒冒失失的跑进来。

“赶着投胎呢?急什么!”

青碧缓了口气儿道,“您猜怎么着!老夫人派人暗中将那榜眼郎送出伯府,可人才刚出伯府,恰好就被好几个长舌的婆子给看见了!现在,榜眼郎与顾家大姑娘私会的事儿,在临安街上传了起来哎!”

临安街聚集了众多勋贵世家。

可以说,汴京大部分勋爵豪富权臣都住在这一块儿。

赵姨娘抚着胸口,瘫坐下来,“我的个娘哎!这不就是那火烧连营!一溜串儿的,大家都知道了么!”

……

顾樱背着那把弓,捧着那七颗夜明珠,自己一个人缓缓走在雪地里。


她要往上爬,估计得寻别的法子才是。

想着,边恶作剧的将小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少年的臀。

顾宁吓得浑身都紧绷起来。

翠灵得意的哈哈大笑,端起自己刚从外面捡来的狗屎,全部倒到他身上。

“赶紧吃吧,小少爷,小公子,这些东西才是你该吃的!哈哈哈!就你还伯府小公子呢,连我一个丫鬟都不如!”

说着,又掀开他的被子。

小手扒下他的裤子。

顾宁惊吓得浑身发抖,漂亮的眼睛泛起一阵寒光。

翠灵却一点儿也不在乎,直勾勾的盯着他小小年纪便……

她眯了眯眼睛,“要不是你是小残废,我翠灵可能真的会愿意做你的女人,可惜了啊……你这一身臭味儿,我才不愿意委屈自己呢!”

顾宁紧紧握着双拳,微微喘着粗气。

吃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眼神一黑,眸子深处,幽幽怒火不断灼烧。

“看什么看,小废物!”

顾宁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小脸歪向一边。

可惜他双腿残废,根本动弹不得,又不敢激怒这个疯女人,只得隐忍的咬着牙,在那堆恶心的粪水里瑟瑟发抖。

翠灵将少年折磨一番后,只觉得心情十分爽快。

正巧吴管事偷摸前来找她。

那双粗粝的手把她拉出顾宁房门,往她腰间一搂,嘴巴就往她脖子处凑了上去,猴急猴急道,“小娼妇,这几日可想死我了!”

翠灵呼吸飞快紊乱,欲拒还迎的推着男人的胸膛,嗔怒道,“你这么猴急做什么,那小残废还在屋里躺着呢!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外面的人早就被我打发走了,现在没人。”吴管事猥琐一笑,行事更加乖张大胆,索性把翠灵抱回屋里,就当着顾宁的面儿把她往那案上一放,撕了她的衣服,欺身压了下去,“再说了,这院子这么偏僻,谁会来看这个残废?翠灵儿,咱们快活快活好不好,我的小心肝儿,你可想死我了,不就是要个孩子吗,老子现在就给你个孩子。”

翠灵身子一软,被吴管事压在桌上,一阵乱叫。

两人呼吸缠在一处,逐渐意乱情迷起来。

……

顾樱带着胭脂一路前往汴京西市。

汴京这个地方,天子脚下,锦绣繁华自不必说,但再繁华的地方也有阴暗不见光的角落。

西市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这里散落着无数穷苦商贩和只能靠劳工赚钱的平民,有各式各样的书画铺子、铁匠铺、酒肆、茶楼。

而好巧不巧,江隐考出功名前,家正好就在西市。

为了供养他读书,江隐的母亲孙氏和他妹妹江灵儿,一直在这条街上做工浆洗缝补,补贴家用和他读书的钱。

以前,她觉得江隐人穷志不短,能靠读书将母亲和妹妹从泥潭里拖出来,住进大宅院,一步步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是个值得人钦佩喜欢的好男儿。

她愿意嫁给他,也有这部分原因。

毕竟她心里喜欢的,还是有上进心有能力的男子,她也愿意陪着他吃苦,跟他一起努力,让江家过上更好的日子。

可到头来,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他的冷漠,是他的背叛,是他的抛弃,是他的侮辱和折磨……

这是顾樱每每想起来就会感到窒息的事。

马车停在江家门前不远处,大雪徐徐而落,将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青墙黑瓦,覆了一层雪白,冬日严寒,顾樱望着那久不见的江家老房子,愣了一瞬,好一会儿才下车。

小说《报告夫人,小公爷他又去进修男德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鸡飞狗跳的一夜,将将落下帷幕。

夜色漆黑如墨,宋莺神情恍惚的从永寿堂出来。

雪粒纷纷扬扬,远远的,她看见胭脂紧张兮兮的揪着小手站在院门外的门洞里,双眸亮得仿佛两盏明灯。

“姑娘!一切办妥当了!”

宋莺缓步向她走去,不过百步的距离,却仿佛走了十几年的时间。

直到胭脂拢住她的手,活人的体温将她烫醒,她才从那种不真实的梦幻感里惊醒过来。

“胭脂,我还活着吗?”

“姑娘怎么说胡话了?”

“胭脂,你还活着吗?”

“奴婢好好活着呢,姑娘。”

宋莺眼眶一热,鼻尖酸了酸,声线仿佛一阵易散的青烟,“太好了……”

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会重生归来。

上辈子嫁人之后,为了讨好江隐,她呕心沥血学会了读书写字,最惊喜的是,她不但过目不忘,而且触类旁通,在模仿人的笔迹上,更是出神入化。

她不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草包。

所以,在回府的马车上,她就已经用顾嘉的笔迹准备好了所谓不堪入目的“情书”。

然后趁大家都不会注意胭脂的去向,命胭脂根据上辈子顾嘉藏书信的地方,先将顾嘉率先藏在自己院儿里的东西取出来,再和着这几封情书一并塞到顾嘉的苍梧轩。

呵呵,凤栖苍梧,她顾嘉想飞上枝头,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胭脂的眸光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她感觉姑娘变了,姑娘敢跟大姑娘作对,就说明姑娘不会再忍气吞声的受委屈。

“姑娘,我们回吧,你身上衣服湿了一天了,再不暖暖身子,会生病的。”

宋莺回过神来,露了个微笑,紧紧攥着胭脂的小手,“好,我们回暮雪斋。”

……

永寿堂内。

顾老夫人老眉紧紧皱着,脸上被顾家挠出的伤口一阵刺疼,贴身伺候的李妈妈认真替她上药。

顾嘉已经被人拉去了祠堂,哭声落了一路。

刘氏在一旁抹着泪水陪坐,时不时觑着老夫人的脸色,欲言又止,“母亲,您不觉得今日阿樱有些古怪么?她平日里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又爱哭又没个主见,事事都听我们的,怎的,今日却跟变了个人一样?莫不是中邪了罢?”

一句中邪,让李妈妈手顿了顿,担心的视线偏向老夫人。

老夫人是个很信鬼神邪说的人,二老爷就因为生辰八字与老夫人相克而不受老夫人喜欢。

若二姑娘当真中了邪,只怕老夫人更不喜欢二姑娘了。

顾老夫人嘴唇紧抿,眉心皱得更紧,“莫要胡说!”

刘氏急急哭道,“不是儿媳胡说,母亲您自己也看出来了,若不是被妖鬼附了身,嘉儿院子里的那些东西,平白无故是从哪儿来的——”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刘氏害怕的看向老夫人,见老夫人仍旧是一脸严肃,心里惴惴不安,“母亲,您没事儿吧?”

顾老夫人冷呵一声,“你们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人老了,眼睛还不瞎,为了永安侯府的婚事,你们把宋莺害成什么样了?宋莺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孙女。”

刘氏被骂得浑身一颤,“母亲,是您说,永安侯府的婚事要给嘉儿的!我们这不是为了——”

顾老夫人冷睨她一眼,“住嘴!”

顾嘉熟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原本就比宋莺有更多胜算嫁入高门,给顾家再添一层荣耀。

可现在,顾嘉与江隐扯上关系,她这颗棋子算是半废了。

顾老夫人识大局,自然也不会得罪绾妃,跟宫里宠妃做对。

那就只能牺牲一个顾嘉,又或是——

刘氏生怕她不帮顾嘉,“母亲,您亲自培养嘉儿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了她,不是太可惜了么?嘉儿是最得您宠爱的,她今夜若不是被宋莺气到了,也不会伤您,她是最孝顺您的啊,母亲,您帮帮嘉儿吧,那江家是个破落的门户,江隐如今也不过是个榜眼郎,家里无权无势没有依靠,怕是只能外放做官,我们的嘉儿不能嫁到江家……”

“哭什么哭!”顾老夫人不耐烦道,“让她先在祠堂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过几日寻个由头,就说她病了,送到老家宿城去养病,明年再接回来。”

刘氏眨眨眼,泪水瞬间一收,“还是母亲有法子!”

顾老夫人嫌弃的看她一眼,幽幽道,“既要保嘉儿,那便只能牺牲阿樱了,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只能让他们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这种话,原不该她一个做祖母的说出来。

可刘氏是个没脑子的,她若不提点,只怕她们会走弯路。

“可这生米怎么——”

“蠢货!你不会让人去外头买些东西进来?”

“啊!儿媳知道了!”

……

夜色越发深沉。

暮雪斋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

院子里一株红梅傲然绽放,虽僻静,却雅致。

大房苛待她,她一个人带胭脂住着,剩下几个洒扫的下等婆子,人不多,胜在清静自在。

胭脂一进院子里便开始忙碌着烧水煮姜茶。

窗外寒风大作,卷着如絮的大雪猎猎作响。

温暖的热水裹挟全身,宋莺洗了个通透的热水澡,她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水里,想起荒庙那屈辱的十年,打结肮脏的头发,发臭发痒的身子,只恨不能将自己搓下一层皮来。

“姑娘——”胭脂手里揪着个烫手的纸团儿,见浴房里许久没有动静,心里愈发焦急,“姑娘,你快出来,江公子给你传信了……”

听到这句,宋莺猛地从水里坐起来,“谁?”

胭脂语气颤颤巍巍,“江……江公子,他说他在沐风斋等姑娘……若姑娘不去,他便一直等着。”

沐风斋,那是她弟弟顾宁的院子!

这么晚了,江隐是怎么进的伯府?!

宋莺快速将衣服穿好,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来得及擦干,便疾步出了浴房。

屋外风雪扑面而来,她冷着小脸儿,没忍住,打了个寒噤。

“胭脂,信呢?”

“姑娘,在这儿。”胭脂急忙将纸团儿递到自家姑娘手中。

宋莺拢了拢披风,飞快往自己屋中走去,“胭脂,拿火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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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隐眸光瞬间冷了下去,手指狠狠一个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你说什么?!”

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容轻视。

更何况,他心中藏着掌控天下的抱负。

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更不容许一个原本自己就看不上的女人将他弃若敝履。

顾樱不畏疼痛,倔强的睨着他,“我、说、你、不、配。”

江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刻感到烦躁,眼前这个女孩儿,明明还是那张脸,可此时,她眸色清冷如寒潭,让他有片刻愕然。

愕然过后,他心里便升起强烈的怒火。

“顾樱,你找死!”

顾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他五指掐得生疼,呼吸越来越困难。

可这比起上辈子那些痛苦的意难平来说,算不得什么。

她呵呵冷笑了两声,双手抱住他紧实的手臂,想起父亲教自己的那些功夫,屈膝,抬腿,用力,往他致命的双腿间狠狠一撞。

“啊!”

江隐生生退后两步,发出一声极压抑的痛吼,双眸燃起沸腾的怒火。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又被一只飞来的瓷瓶砸中了后脑勺。

这下,他站立不稳,晃了几下身子,彻底晕了过去。

江隐倒地之后,身后露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瘦弱小少年。

顾樱大口呼吸了几下,泪眼朦胧的看着顾宁脸色苍白的站在不远处,“阿宁……”

顾宁惶恐不安的看着她,手不停的颤抖着,“死人了……死人了……”

顾樱飞快跑过去,将他瘦弱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阿宁放心,他没有死,只是晕过去了。”

“死了!”顾宁猛地抬起头,小脸白成了一张纸。

“他没死,你相信姐姐。”她将少年抱住,拉到床上,心疼的摩挲着他湿哒哒的小脸,哭笑不得,“阿宁对姐姐真好,知道姐姐被人欺负,还会帮姐姐,阿宁好样的,姐姐好爱好爱好爱阿宁!”

顾宁难以置信的掀了眼帘。

他长得跟个女孩儿似的漂亮,睫毛又长黝黑,又透着病态的苍白,似一只小奶猫儿。

现下呆滞的目光在姐姐脸上扫了扫,似乎在想,姐姐说爱他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胭脂!”

胭脂原在外头望风,听到呼喊,急忙推门进来。

“姑娘,怎——”看到地上的人,惊吓道,“江公子这是怎么了!”

顾樱冷嗤一声,“祸害遗千年,他这种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

她也想现在就杀了他报仇。

可一刀给他痛快又怎么比得上慢慢折磨他来得爽快?

更何况,他一个活生生的榜眼郎,莫名其妙死在伯府,也说不清楚。

还不如,好好利用他,让顾嘉这辈子也做不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

“那——”胭脂上前探了探,长舒了口气,“果然还活着,姑娘,刘郎中好像被大房夫人那边叫走了,要是大夫人她们一会儿带人过来,看见江公子在这儿,我们还是赶紧跳黄河里洗澡去吧。”

顾樱小手抚着顾宁的后背,见他不抖了,双手捧着他的瘦得不成人形的脸,先安抚好他,“阿宁,姐姐现在有事要忙,你乖乖的喝完药睡觉好不好?姐姐明儿一定来看你。”

顾宁固执的摇头,漆黑的大眼睛,戒备的看着顾樱,“不要喝药。”

他不相信姐姐会来看他,会对他好。

“喝了药你才不会咳嗽,才不会难受。”

“不要。”

顾宁从她怀里挣扎出来,缩进被子里,只冒出个后脑勺对着她,“不要……不要……不要喝药。”

顾樱心中叹息,姐弟之间的芥蒂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除的。

她拍了拍少年后背,“好,先不喝药,你乖乖睡觉。”

被子里没了动静,少年趴着身子,瘦得没有肉的小脸颊泛着淡淡的绯红。

顾樱满眼爱怜的看了他一会儿,才起身,“胭脂,我记得你力气很大。”

胭脂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肱二头肌,扬起下巴,“还凑合。”

顾樱莞尔一笑,“汴京闺秀都骂我伯府二房是一介武夫,养出的女儿也是五大三粗的泼妇,我们不能让她们失望对不对?”

胭脂努了努嘴,“姑娘才不是五大三粗呢,明明比她们都好看多了!”

顾樱摇摇头,笑得无奈,“来吧,帮你家姑娘个忙,成了,以后赏你个诰命夫人当当。”

胭脂不是很愿意当什么诰命夫人。

她的梦想就是一辈子跟着姑娘。

姑娘嫁人,她就跟着一起嫁过去,给姑娘当牛做马。

“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开干!”

主仆两个自顾自忙去。

直到房门一关。

屋内床头的被子微微一动,一颗脑袋从被窝里冒出来,漆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细细呢喃,“姐姐真的会爱阿宁?”

……

忙活了大半夜。

顾樱总算能回自己院儿里歇了口气。

伯府又亮起灯笼热闹了一段时间。

胭脂出去探风,回来的时候笑盈盈的,“姑娘猜得不错,大夫人果然带着好乌泱泱一群人去沐风斋看咱们宁哥儿,结果宁哥儿睡了,屋里屋外没有丫鬟婆子伺候,自然也没有看到她们想要抓奸的江公子,大夫人那个脸啊,气得都绿了,现下回大房的院儿里去了。”

顾樱睡不着,被折磨惨死,再重新活一次,放谁身上都睡不着。

她燃了盏灯,端正身子,坐在书案前,执起毛笔,铺开一张白纸,写字。

“姑娘写的什么?”胭脂凑过去,一脸好奇,落了回水,姑娘竟会写字了,赶明儿她也跳一回河去。

顾樱怔怔的盯着那诗,苦笑一声,幽幽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胭脂对自家姑娘越发崇拜,自然是无脑吹,“奴婢虽不认字,但姑娘写的真好看。”

“不识字不要紧,紧要的是,身为女子,不能随便爱上一个人,若那个人是错的,这份爱便是错,一处错处处错,到头来,只会叫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顾樱笑了笑,把那张纸递给她,“胭脂,拿去烧了吧。”

胭脂怔怔,“姑娘爱过人吗?说得头头是道的,感觉像是被什么坏男人欺负过一样。”

可能姑娘明明还没嫁过人啊,哪儿来的这么多感慨呢。

顾樱吸了吸鼻子,心尖泛起一阵尖锐的疼。

她足足默了数息,垂下长睫,将所有情绪掩藏住,掷地有声道,“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胭脂被自家姑娘眼里的冷意吓得不敢说话。

乖巧的抱着那张纸出门去销毁证据。

隆冬腊月的天,寒风簌簌,屋外雪下得很大,除了那树梅花,其他枝丫光秃秃的。

胭脂左右反复盯着这首诗,还是觉得姑娘写得很好。

她不忍心烧了,取了花锄,走到院中梅花树下,挖了个土坑,将它埋进土里。

随后起身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

待她走后,暮雪斋墙头一道黑影蓦的动了动,抖落了一身白茫茫的雪。

“世子爷,大晚上的,我们到东平伯府,翻墙窥美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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