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海生庄明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如重生,她带着千亿资产飒爆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无敌最俊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穿越重生《离婚如重生,她带着千亿资产飒爆了》,男女主角庄海生庄明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无敌最俊朗”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庄明月被三个人包围,根本退无可退,路人看见也只是逃避三舍,谁敢管这种闲事。庄明月害怕地退了几步,颤抖着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女士款的钱包,还没有打开,就一把就被人抢了去。小混混抢过钱包打开,看到里面一张张票子,眼睛都发光了,“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娘们还挺有钱!”“还有张学生证?”其中一人,拿出学生证一看,看到上面的名字,面色微微变了变,......
《离婚如重生,她带着千亿资产飒爆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好。”
江裕树能够重新回到医院接受治疗,还真的得亏庄明月。
治疗腿疾的手术就在明天。
这些年夫人为了少爷,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都没能让少爷踏出房门一步。
也更不用说做手术了,然而只是一个不熟悉的庄明月,就让以前的少爷从以前的阴霾中走出来,可想而知,庄明月对少爷来说有多重要。
庄明月走出医院,谁知道家里的司机就打电话过来。
说她自主主张地离开学校,先生已经知道,很生气!
又是展宴!
看着展宴离开,庄明月站在公交车站牌前,身上还穿着帝云高中的制服校服,胸口是金色盾牌骑士骑马射箭的校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加上庄明月那张明艳的脸,很难不引起不法分子的注意。
就在这时三个流氓混混走了过来。
现在还是零零年,大街上还没有普及摄像头,甚至还比较落后,不比一二年的时候,科技还没有那么的先进。
但凡出点事,根本找不到证据,哪怕人跑了,躲起来是真的找不到。
见到他们靠近,庄明月低下了头 ,只希望这帮人别走过来。
有时候人倒霉起来,是不挑日子的。
“哎呦,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哥哥们送送你?”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帝云高中的学生,听说读这个学校,家里非富即贵,小美女有没有钱,给哥哥点花花?”
庄明月被三个人包围,根本退无可退,路人看见也只是逃避三舍,谁敢管这种闲事。
庄明月害怕地退了几步,颤抖着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女士款的钱包,还没有打开,就一把就被人抢了去。
小混混抢过钱包打开,看到里面一张张票子,眼睛都发光了,“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娘们还挺有钱!”
“还有张学生证?”其中一人,拿出学生证一看,看到上面的名字,面色微微变了变,三个人互相看了眼对方。
随后看着庄明月的眼睛发出淫光,“小美女,这么早放学,要不去陪哥哥玩玩?”
说着一只手朝庄明月伸了过去…
…
街边马路对面,姜曼手撑着额头,靠在车窗边,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侧的人,“亲爱的,真的不打算去救救?不救也好,这样的话,我们的事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姜曼凑上前挽住了展宴的手臂,亲密暧昧的靠在他身上,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
不得不承认,庄明月确实是个美人坯子,这脸这身材,都让她有些嫉妒了。
“姜曼你可真是不怕死!”展宴眸光阴鸷,浑身的气息更是凛冽得可怕,可是姜曼却依旧笑魇如花丝毫无顾忌地贴近他。
姜曼涂着红色美甲的手从他坚实的胸口划过,“好啊!我们一起死,做一对鬼鸳鸯,也挺好的。这样在地狱还能双宿双栖。”
展宴胸前黑色衬衫被解开了两颗,姜曼慢慢一点一点探了进去。
一把抓住胸前的手,不耐烦地用力的一把将她推开,“你以为你的事庄海生会不知道?姜曼别太过,小心引火自焚。”
“过了又能怎么样?我有你…展宴,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展宴目光薄凉地看着她:“你觉得你死了,能给我造成什么影响?被庄海生发现,你觉得该死的人是你还是我?”
“我是个商人,眼里只有利益,别再试探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好的小姐。”
庄明月擦了擦眼睛里的小珍珠,脱下身上的校服,掉了的扣子还是拿回去让吴妈缝缝吧。
毕竟也挺贵的。
两套就将近三千了。
外套穿在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还有股中药的药香味道。
刚刚那个人看着背影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他会是江裕树吗?
不会吧…
江裕树虽然没见过,但是从平常的聊天来看,有点像邻家暖心大哥哥,肯定不是有纹身的黑社会老大。
家里已经有两个了。
如果江裕树也是那种人,庄明月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着庄明月立马拿出手机,给江裕树发了条信息。
江裕树刚好与她往反方向行驶,在前面的红绿灯掉了头,就收到了庄明月发来的消息:裕树,你在哪儿?
江裕树向来手机不离身就是为了等她的消息,看到她都会立马回复。
但是现在,他将手机关机了。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是明月小姐发来的消息?明月小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应该是…不过,我不想骗她。”江裕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回答。
再等等,等他能够站起来的时候,她就能看到自己完整的模样。
而不是残缺的废人。
司机又说:“也许,明月小姐不会在意呢?”
“她不在意,但是我在意。开车先回去吧!”江裕树疲惫的闭着眼睛,刚刚真是好险,要不是他特意在医院门口等了下,如果当时他就这么走了。
江裕树不敢相信,明月会遭受什么样的后果。
他又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冰冷的光芒,“那三个人,去局里通知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好的少爷。”
庄明月没等到对方回的消息,也没有在发了,看样子刚刚那个少年应该不是江裕树。
如果他是的话,为什么不肯跟她相认呢?
没过多久,庄明月来到了天际大厦的钢琴培训班,庄明月选择的是一对一私人教学,加上这首曲子,她弹了不下百遍,所以学起来很快。
将近三个小时的钢琴练习,外面天都已经黑了,等到司机过来接的时候,却发现过来接她的人不是陈叔而是展宴。
弹得钢琴时间太长,手指关节有些酸痛,看到车窗落下,有些犹豫的不敢上前。
他怎么会来?
找她兴师问罪吗?
可是在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装作没看见他跟姜曼了,他为什么还要过来?
原本习惯性打开副驾驶车门,庄明月手顿了下,自觉点坐到了后面,车门刚打开就听见了,展宴冷冽的声音:“明月,我不是你的司机。”
庄明月吓得一缩手,立马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没等展宴自主过来,她已经自觉系好了安全带。
同时她发觉到了她摆放在车上的东西,被她拿走以后,展宴车里又多了一对会晃头一男一女的摇头娃娃,很可爱,一看就是白玉书喜欢的。
还有车内的味道也变了,应该是展宴知道白玉书晕车后,就放了瓶醒脑不容易晕车的香水。
察觉到这些变化以后,庄明月神色平淡的转头看向车窗外,“展大哥,不用去接玉书姐姐嘛?”
“小玉住校了。”
什么?
白玉书住校?
展宴怎么舍得?
庄明月有些吃惊。
“玉书姐姐为什么住校,我记得哥哥的公寓应该离学校不远的。”
展宴说:“我平时上班比较忙,顾及不到她,平常她还要打扫卫生做家务,我怕会影响到她学习。就先让她回学校住,等周末再回来。”
这熟悉的纹身,在前生似乎在谁身上看到过。
很熟悉,只是一时半会儿,有些想不起来了。
许哲看向对面那辆黑色的轿车,还有那边傻傻站着的人,“江野,你看那个是不是庄明月?她是不是在看你?我怎么说来着,庄明月肯定对你有意思,”
“瞧她一脸怨妇的表情,肯定又要吃醋了!”
江野冷漠看向一侧,庄明月已经坐上了车。
白玉书也注意到了,那辆黑色的轿车,是庄家的私人接送庄明月的轿车。
两所学校,明明只隔着一条街,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
“明月?你们认识明月?”白玉书气质淡雅,穿了身白裙,站在江野身边,像是不食人烟火的仙女,长发扎了个辫子,搭在一边,清纯又美好。
许哲挑眉看着白玉书:“女神,你也认识?”
白玉书点了点头,柔声说,“我也算是跟明月从小一起长大,不过我很早的时候,因为生病就去了国外治病。好几年没回来了。你们跟明月,是同班同学吗?”
“如果你们能多接触她,其实她也很好的。”
许哲咳了声,满脸的不置可否。
气氛片刻的尴尬,有些不同寻常起来。
谁知道白玉书竟然跟庄明月有联系。
刚刚还说了庄明月的好话。
不过这差别也太大了,白玉书长得是所有男人眼里的梦中白月光,可是偏偏身世凄惨,从小就是个孤儿,身边只有个没有血缘的哥哥。
比起庄明月,实在是惋惜,像白玉书这样的人,才应该是个贵族的女人,享受衣食无忧的大小姐生活。
江野丢掉了手里的烟头,站在帝都二中门口停了下来,桀骜的声音响了起来:“到了。”
清风拂来,少女身上一股好闻的山茶花味道,沁人心脾。
白玉书将风吹乱的长发,撩到耳后,莞尔笑了笑:“谢谢你们送我回来,麻烦你们了。”
“阿野,还有你的外套,谢谢!”白玉书刚想脱下身上的外套,江野就制止了下来,手搭在她肩膀处:“不用急着给我。”
许哲一副看戏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女神以后有空常出来玩。”
白玉书怔了下,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好。”
这笑,像是天边洁白的皎月。
三人看着白玉书进到学校,他们才回头转身离开。
方修然沉默了一路,才忽然开口问:“我要是猜得没错,白玉书这样轻质淡雅的,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们野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拿下?”
江野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她是乖乖女,少打人家的注意。”
许哲不依不饶的说:“不喜欢,白玉书这种清纯的类型,难不成喜欢庄明月那样的妖艳贱货?她这种张扬的性子,野哥…小心头顶带绿!”
江野:“喜欢她?我去死?”
车上
就在这时,庄明月脑袋里乍现出一道灵光。
啊!
她记起了!
那…那个…
原来被展宴逼跳楼的那个男人就是江野!
因为他手上的纹身,被她认出来了。
江野在掌管江氏集团时,意外发生了一场车祸,坠落悬崖,尸骨无存,所有人都都以为,江野在那场车祸中已经死了。
于是江家便换了个女人,来掌管公司,可是好景不长…
因为在江野出事的两年后,江家发生了一场大爆炸,当晚江家没有一个活着出来。
江氏集团就被一个神秘人给收购。
那个人叫什么,庄明月模糊得有些记不清。
那个人很神秘,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展宴说他是面部烧伤,所以常年戴着面具。
说着他伸手掐住姜曼的脸颊,嘴角邪妄勾起,“万一你连庄明月都比不上。”
在展宴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另一种是可以带给他利益的朋友。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可以随意可以丢弃的玩物。
就算是结婚生子,谁都可以。
姜曼眼底的温度慢慢退去,嘴角在笑,但眼神是冰凉的,“我们认识十年,我居然连个庄明月都比不上,展宴你到底有没有心?”
“谈心,你也配?”
展宴看着他们动手,正在犹豫要不要动手。
突然几个西装保镖出现,很快将他们制服,惨叫声响烈,大街对面展宴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庄明月害怕地抱着广告牌,身上衣服凌乱不堪,纽扣都被拽掉了几颗,原本用蓝色蕾丝发带系着的长发,也被扯掉了,凌乱地披在肩上,表情恐惧而又害怕,眼中蓄满了泪水。
黑色卡宴车停在了公交车站前,车窗慢慢降落下来,少年俊容出现在视线里,声音温和地问:“你还好吗?”
庄明月像个在街边落魄的公主,有种凄惨的美,她怯怯地摇了摇头,抽着鼻子,一颤一颤的,小珍珠掉了好几颗。
这个人正是庄明月在医院遇到的那个漫画少年,看到他嘴角勾勒的弧度,庄明月仿佛被治愈了般,没有先前的那么害怕了。
原来他也没有那么可怕,他笑起来很好看。
“没事了,不用害怕,你要去哪我送你。”
庄明月手背擦了擦眼里的泪水:“不用了,谢谢,我家司机也快来了。”
少年微微一笑:“举手之劳,我陪你一起等。你是帝云高中的学生?”
庄明月点了点头,“是的。”
“小姐这是你的钱包。”
保镖将混混口袋里的钱包拿了过来,双手递给了庄明月。
刚刚庄明月太害怕了,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将那三个人带去了哪里。
少年:“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庄明月打开钱包,看了眼,里面的身份证跟学生卡都在,“都在的没少。”
“刚刚那几个人,去哪了?”
“为了这样的事不再发生,我让人把他们送去警局了。”江裕树注意到,庄明月身上被扯烂的校服,“你的衣服!”
庄明月低头看了眼连忙捂着胸口大开的领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衣。
脸上有些滚烫,虽然她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都能当他奶奶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此时少年从车窗内递出来一件黑色外套,“衣服是放在车里备着的,我没穿过,很干净,不嫌弃的话,你先穿着,免得走光被人看见。”
庄明月抿着唇看着他手背上纹着的刺青,还有那件外套,犹豫着她还是接过了,“谢…谢谢…我以后会还给你的。对了你给我个地址吧,明天我就把外套还给你。”
“不用,你穿着就是。”
“可是…”
此时车内的司机看到后视镜的那辆奔驰,“明…小姐,你看那辆车是不是你家的。”
庄明月看了眼点头:“是的。”
等她还想说什么时,这辆价值不菲的卡宴车,已经开走了。
司机看到庄明月,车停在她面前,“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校服坏了。”
她并不打算,把刚刚的事情闹大,处理起来挺麻烦,还是少让他们操心。
“小姐是要回去还是…”
“送我去天际大厦,我要去上钢琴课。”
她不会留在帝都,这是她一开始就想好的。
国外留学,去三四线不入流的普通大学都是可以的。
这顿饭,吃的庄明月有些心不在焉。
展宴找话题跟她说话,庄明月随意的符合了几声。
庄海生被姜曼勾走了魂,展宴的心思全在白玉书身上…
饭吃了一半,庄明月也识趣地离开饭桌。
不管姜曼以后还会不会嫁进庄家,一切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走到房间的小阳台,看着对面的那扇窗户紧闭。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是没起来吗?
就在好奇他在做什么时候,庄明月看到了一辆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隔壁的别墅门口。
目光好奇的看过去,车辆停下,很快车上下来一个司机,打开了一辆加长版卡宴的车门,有人上前扶着一位穿着黑色休闲衣,身形挺拔的少年,坐上轮椅。
这是江裕树吗?
这个角度,庄明月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车上下来十几个保镖,声势浩大,看起来有点像黑社会的感觉。
他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庄明月没有问过,上次听到他跟那个妇人争吵声,庄明月已经想到了。
江裕树是因为家庭的原因遭到不幸,所以她几乎不会提起他家的事,两人平常聊的也几乎都是分享一些日常。
还是没能看清他的样子,江裕树在保镖的围拥之下,已经进了别墅。
没过多久,展宴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是庄海生叫她去谈话。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书房,展宴关上门,铺天盖地的压抑袭来。
庄海生在对佛像上香:“最近认识了新朋友?”
突然起来的一句话,让庄明月紧绷了起来,呼吸一窒,随后她的心脏加快。
“是…是的!父亲,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对?”
庄海生不紧不慢地在书桌前坐下,展宴就站在他身旁一侧,两道目光紧紧注视着她,“明月,爸爸让你感到很害怕?”
庄明月低着头,思量了一番,怯怯地说:“不…是父亲向来太过严厉了,明月怕有事做得不好,被父亲责罚。”
这句话倒是稀奇,庄海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他这个女儿,总觉得有些地方变了。
以前乖张的性子收敛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跟江家的人打上交道了?”
认识姓江的朋友,庄明月只认识一个,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按照庄海生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出了事,庄海生是不可能不会管的。
问起这些话,唯一能够说明的…
难道…江裕树也掺和进来了?
这是庄明月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庄海生不可能单独找她谈话。
她知道江裕树的事,是不可能瞒住庄海生,就算现在不告诉他,庄海生以后也会知道。
庄明月索性如实的说:“女儿也是这几天才认识的朋友,他住在我们家隔壁,上次我去后院那颗枣树,就跟他聊了两句。”
“哦?”
江家的人也在南苑别墅?
庄明月继续说:“他叫江裕树,爸爸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的。”
庄海生站起来,走到庄明月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父亲也是担心你,毕竟有不少人盯着庄家,也怕你识人不清误入歧途。”
“我明白爸爸,我会注意的。”
“有空的话,就带你那位朋友来家里吃个饭。”
这句话像是庄海生暗示着什么,庄明月还是点头答应了,“我知道了,爸爸。”
“回去吧。”
“好的爸爸。”
凌晨十二点。
庄明月被噩梦惊醒,她一下子坐起来,额头大汗淋漓。
下一秒,鼻间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是她最讨厌的。
庄明月愣了半秒,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活着?
随后‘啪嗒’一声,原本黑暗的病房,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让她睁不开眼睛。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做噩梦了?”
随后长腿一迈,走近病床,颀长的身躯挡着光,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着。
“展…展宴?”庄明月抬头,看清身侧男人那张厌恶到深入骨髓的脸时,瞪大双眼,满脸惊骇,“别过来!”
为什么,回到了这个魔鬼的身边?
她出于本能抗拒的往后退。
庄明月脑子很乱,看到展宴,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令她窒息。
展宴的动作一顿,那双狭长的眼眸瞬间覆上一层冷冽的寒霜,不愉的盯着她,俊美的面容阴云密布。
“我帮你去叫医生。”
男人冷漠低哑的声音,犹如一道闸刀,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关门上砰的一声响起,庄明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男人离开后,房间里没了他强大的压迫感后,庄明月慌张的掀开被子,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
她低头一看,手腕被纱布包裹着,她割腕了?
庄明月忍着疼,换了另外一只手,拿起床头桌边的…小灵通,摁下按键,看了一眼日历。
看到时间的那刻,庄明月呆滞得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现在竟然是2000年,她十八岁那年。
庄明月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她现在住院,好像是割腕逼展宴答应她告白的时候。
展宴是在庄明月十岁时,庄海生从外面认的义子。
庄明月真正确定爱上他,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家里养的藏獒突然发疯,冲过来咬她。
是展宴救了她,将他护在身下,他的手臂被藏獒死死咬住,血流不止。
他的声音在耳边,“别怕!把眼睛闭上。”
庄明月颤抖着感受到眼睛上的的温度,很温暖…
现在她都忘不了,展宴所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无比的眷恋。
二十多岁的展宴,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稳重,面容生的极好,剑眉星目,宽肩细腰窄臀,只是他总是冷冰冰的,对谁都保持着三分距离,不苟言笑。
展宴几天前生日,她想在这天把自己当做惊喜礼物送给他,就把自己脱光,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已经成年了,什么都能做。
凌晨回来的展宴,发现床上的她,直接厌恶的将她甩下床。
骂她不知羞耻。
那是展宴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当晚展宴直接甩门而出,为了躲避她,还消失了好几天。
庄明月怎么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于是她就用了这个笨办法,割腕,逼迫他出现。
想到跟她在一起后的种种下场。
庄明月怕了…
几分钟过后,好几个医生涌入。
展宴满面阴沉的站在门口,墨眸冷冷的扫过庄明月苍白的小脸。
庄明月刚醒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绝望的悲伤。
她为什么害怕自己?
医生检查了庄明月的身体情况,和身边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说:“病人的烧已经退了,明天就可以办出院手术,手腕上的伤口,回去之后记得不要碰水,一周后过来拆线。”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头舒展了几分,“多谢。”
医生没多做停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庄明月和展宴两个人。
庄明月局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想去看他。
展宴抬腕看了眼时间,温声道,“半个小时后,我还有场会议,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点我来接你,办出院手续。”
庄明月扯了扯唇,展宴总是这样,一面拒绝她,一面又对她很好,好到给她一种他很爱自己的错觉。
她不想说话,准确的说,是不想和展宴说任何话。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还没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从容的去面对展宴。
见她不说话,展宴阴鸷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庄明月,眼里是有些不悦的。
“以后别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谈恋爱,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对你来说并不合适。”
庄明月心狠狠紧了起来,这句话跟上辈子展宴说的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上一辈子,在展宴说这话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还极端的想跳楼,可展宴直接冷漠的说,要死就随便你。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庄明月了,对展宴的爱,也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尽。
庄明月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未减,平静的看向展宴。
展宴,从现在开始,我不爱你了。
她去了一次,这件事被他知道之后,展宴回来,就让她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要给他出去丢人现眼。
她知道,展宴不是不喜欢她出去,只是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
因为她去健身房的时候,就有几个模样姣好的小白脸,有送上门的意向。
可是展宴哪里知道,她见过那么多男人。
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
后来,庄明月就把自己当做金丝雀一样。
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那个名副存亡,早已落败的家里。
她像极了古代皇宫里,一个失了宠的妃子,每天能做的就是等着,皇帝临幸。
如果用两个字概括,庄明月的前生…
只有‘可悲’二字。
也许是…展宴认定了她不会离开,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从不珍惜她的爱。
展宴在另外的世界,知道她已经死了的消息。
一定跟宋萋萋过得很幸福吧!
庄明月打扫好卫生,又重新给他端了碗粥上来,坐在床边,“哥,这碗不是很烫,你小心别再打了。”
“明月,辛苦你了!”展宴声音沙哑,又咳了几声。
庄明月将碗交给他,刚放到他手的那刻,只觉得展宴手心的温度烫的厉害。
见他这么虚弱,也害怕他端不住,全都打在了床上,到时候吴妈还要洗,庄明月还是妥协了。
“哥…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我喂你吧!”
“哥,怎么会介意呢?倒是妹妹懂事,知道心疼哥哥了。”展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庄明月淡淡笑着:“哥哥,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庄明月一勺粥放在他嘴边,展宴张口喝下。
服侍展宴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庄明月心里毫无波澜,如果他的目光一直不盯着她的话。
庄明月只想着赶紧喂完,然后离开。
谁知道一碗粥,将近喂了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
展宴吃的很慢,他不停的咳嗽,庄明月也真的没有办法。
直到吴妈回来,庄明月仿佛看到了救星…
“展少爷先测下体温吧!”吴妈拿了温度计给展宴放在嘴里,过了会儿拿出来,已经烧成了三十九度。
吴妈急道:“烧的这么严重,展少爷,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展宴说:“去医院太麻烦,先吃点药看看。”
“那好吧,展少爷你要是撑不住一定要跟明月说,病成这样,要是被先生知道,一定会怪罪下来。”
庄明月敛着眸子闪过一道异样,比起她这个女儿,庄海生更在乎的还是展宴这个义子。
她害怕庄海生生气,牵连到吴妈,她急道:“吴妈没事的,你不用自责,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你快去忙吧!”
吴妈:“也好,明月你记得过半小时,让展少爷吃药,还有多喝热水,出汗就好了。”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庄明月点头应下,“我记下了。”
吴妈出去之后,庄明月就开始管起了展宴的事,抽走他被子上的电脑,放到一边。
“明月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现在生病了,就先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现在你要好好的躺下睡觉。”庄明月强制的让展宴躺了下去,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手护着他的后脑,放下枕头,这一系列动作,庄明月都做的行云流水,仿佛这些事,她都已经做了几百次。
说着她又抽走了一个枕头,“哥,晚上睡两个枕头,这样容易落枕,而且对你脊椎也不好,一个枕头就够了。”
“明月以后你结婚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太太。”
庄明月离开书房,关上门。
“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展宴说:“想必明月还不知道江裕树的真实身份。”
“关于江裕树的信息资料,被江家保护得好。不过听闻江裕树几年前出车祸废了双腿,江野有很大的可能会代替江裕树成为江家继承人。”
“但是应家与江家实力相当,在商业场上成敌对状态,加上两家的纠葛,必有一输了。”
庄海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分析的不错,应家现在都是女人在把持主权。但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在商业场上,根本上不了台面。”
“虽然姓江,只可惜终究是个废人,一颗没有用的棋子,自然是会被丢弃。”
庄海生转问道:“听说应家在培养新的继承人?”
展宴点头应道:“是!按关系来说,此人是江裕树同母异父的妹妹,男方是入赘进的应家,不过应家培养的女儿,玩心太重,上不了台面。”
白玉书等了会儿,见展宴从书房里出来,立马朝他走了过去,“展大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他…为难你了。”
展宴手臂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原本愁眉不展,见到她神色立马柔和了几分:“没什么,回去吧。”
坐在车里,展宴手紧握着方向盘想起书房里的对话,眸光透着几分锐利。
“这是一个星期后,慈善晚会的邀请帖,到时候我会派人协助,你知道怎么做!”
展宴接过邀请帖:“义父是想拉拢应家?”
“不,是两家合作联姻。你如今也老大不小是该成个家。目前看来,应家是你最好的选择。”
“是,我不会让义父失望。”
展宴不知为何,将车停住,白玉书不解地朝他看过去,“展大哥,怎么了?”
话落,突然下一刻,展宴伸手将坐在副驾驶上的少女抱住,闻着她身上清香的山茶花味。
白玉书顿住了,整个人僵直着身体,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跟展宴在一起这么多年,之前他们之间就好像有一道鸿沟,谁也没有迈出那一步,哪怕心知肚明。
但是现在白玉书察觉到展宴的不对劲,向来知分寸的人,现在却主动地抱住了她。
车内的气氛开始变得不同寻常起来,白玉书慢慢地一点一点放软自己的身体,她仰着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轻柔地说:“展大哥…你…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没过多久,展宴才放开她,“小玉,展大哥最近有些事要处理,需要你回学校住宿一段时间。”
白玉书怔了下,她没想到展宴的要求竟然是这个,突然不免地有些失落,胸口有些沉闷,“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展宴伸手整理被他弄乱的长发,“没有,你很好,再给我点时间,等你毕业,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其实展宴的那双眼睛,是一对很深情的桃花眼,只是平时他习惯了,不向任何人表露自己的情绪,所以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白玉书心跳不自觉的加速,两颊微微有些发烫的低下头:“展大哥…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展宴扬了扬嘴角:“等星期五放学,我会去接你。”
白玉书点头:“好。”
送白玉书回家,展宴立马就回了公司,齐成向他汇报了接下去的安排。
齐成是展宴身边的助理,拿了几份文件让他签字。
展宴穿着黑色马甲,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浑身散发着禁欲的气息,看着部门的汇总报告,以及接下去的项目计划书。
韩州坐在书桌前,没有拆开白玉书送的礼物。
里面的东西,就算不拆她也看过了,是个水晶发夹,还是施华洛世奇。
在2000年,平均薪资只有几百块的年代,算是很稀奇的东西。
她不喜欢戴首饰,戴了首饰,总觉得自己被一条铁链拴住了自己。
也许是心理作用,让她很不舒服。
韩州把礼物收进了书桌的柜子下面。
翻出高三的数学复习册,这些题目对她来说并不难,书页很新,一看就是不经常翻。
以前韩州的成绩在班里也是吊车尾,后来为了能够考上大学,她就让林满芙做她家教老师,除了上班之外,让他来辅导自己课业。
别看林满芙的学历只有初中文凭,但是他精通五门国外语言,他所学的知识,全靠自己日积月累自学而成。
他学习的能力要是放在她的学校,林满芙简直是逆天的存在,就算是帝都市状元估计也不在话下。
像林满芙这样聪明又努力的人,永远都能够创造奇迹!
倒也不怪,庄海生能够看得上林满芙!
不过,庄海生从来不会关心她学习上的成绩,比起学业,庄海生更注重的是,她在兴趣班的表现。
庄海生把她当做名媛千金来培养,让她学习各种舞蹈课,钢琴课,高尔夫,烹饪,还有刺绣,她会的很多,这些也是庄海生抓她最严的课程。
毕竟他都打算好了,等到她二十岁就把她嫁给门当户对,最有价值的合作企业伙伴,达成两家的商业联姻。
在他眼里女子无才便是德,始终都是要嫁为人妻,嫁为人妻后,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需要抛头露面。
只需要服侍,笼络好丈夫。
韩州看着窗户外,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出大门。
看样子他们离开了。
庄海生还要三天才回来,接下去这些天,是她难得不多,自由的时候。
丢掉手里的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不想在被庄家条条框框所束缚。
匆匆走到后院的花园里,这里种了棵枣树,听吴妈说是妈妈怀她的时候活着种下的,现在已经长得比围墙还要高,一根树枝比手臂还要粗,弯弯曲曲伸到了隔壁的别墅里。
这里的别墅区,都是连着的,墙边种了几棵树勉强隔开视野。
现在树上的枣子长得正好,韩州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爬到树上,然后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吃着枣。
韩州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徒手根本就爬不上去,她只能搬来梯子。
坐在围墙头,枣树枝叶茂盛,遮住了她的身影。
摘下一颗比一颗红色的大枣,随手擦了几下,丢进了嘴里,晃荡着脚,十分地惬意,她感觉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受过自由,闭着眼睛享受着吹来的微风…
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还活着。
这时,隔壁别墅里传来了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还有少年发怒的声音:“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韩州抬头看去,一个拐杖从里面丢了出来。
“阿树,妈妈是为了你好,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你一直在家里不出门,妈妈真的很担心你。”
“什么为了我好?不过就是嫌弃我是个累赘,我死了不是更好…你们就不用操这么多心,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废物身上。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
“阿树…”
“我让你出去,没听见吗?”少年怒吼着声音。
女人妥协的说道:“好…妈妈出去,你不要伤害自己。”
这里住的是谁?好大的脾气。
她回忆了下,韩州记得,她割腕的半个月后,林满芙送她去医院复查,回来时,韩州正好看见隔壁停了辆救护车。
医护人员抬了一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出来,人已经死了,也是跟她一样,割腕自杀的。
他比较惨,死在浴室两天两夜才被发现。
听吴妈说,自杀的少年,是帝都豪门世家江家的未来继承人,江裕树,因为小时候出了场车祸,双腿残废,导致后来整个人都陷入了阴郁中,闭门不出,从而患上了精神疾病。
江裕树本就有自杀的倾向,只是前几次比较幸运而已,被救了下来。
年纪轻轻的十八岁就死了,太可惜了!
韩州从树上摘下一颗枣子,从破碎的窗户里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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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义父,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明月,疏忽了明月在学校的处境。”
庄明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从来没有吃过亏,现在发生的事,庄海生早就料到了。
庄海生上完香,转过身来。
“明月到底是怎么受伤的?都查清楚了吗?”
刚落地,庄海生就赶了回来,身上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身材有些臃肿,看着笨拙,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刚菩提,眉目肃然,带着几分威压。
庄海生年轻时做了不少底下的勾当,外表却不是凶神恶煞的恐怖,让人一眼害怕,面无表情时,会给人温和,慈祥的假象,而他的手段,没有人不忌惮。
也许是早些年杀戮太多,为了减轻罪孽,庄海生在书房中拱了一尊佛像,每年也为寺庙捐了不少钱。
“查清楚了,不过江家的人也在调查这件事,而且…就在昨天,我正准备让人动手时,江家的人已经提前一步,将欺负明月的人带走了。”
“江家?”庄海生眯了眯眸。
“是。”
江家,除了帝都的江家还有哪个江家!
帝都市四大世家之首,掌握着帝都的商业经济命脉,是真正的豪门贵族,上流社会,庄家与他们相比不过就是踩在脚下的垫脚石。
“明月何时跟江家的人有来往?那个江野?”
“不,似乎是另外一个人,明月受伤,我也怀疑是江野命人下的手,江野不可能为明月出头。”
江野是江家从外带回来的私生子,在他进江家之前之前,跟庄家确实有些纠葛。
明月会出事,除了江野,也没别人。
到底是让他们安稳太久了。
忘了,那些安稳是谁换来的,再怎么说,庄明月是他庄海生的女儿,敢动他的人,就是在打他的脸。
“你确定江家有人在帮明月?”
庄海生点头,“是。”
庄海生沉思了会,眉头不减:“既然有人出面,那就不管了。那个江野不过是老子曾经养的一条狗,就凭他也敢猖狂,你让人去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别露出马脚。”
庄海生眼底晦暗,微微颔首,“是,义父!”
“明月那边怎么样了?”
“暂时并无大碍。”
“我在新加坡带了些礼物,到时候你给她带过去。她的脾气随我,太烈,你这个当哥哥的也包容些。”
“我对明月自然像亲生妹妹一样对待,小女孩脾气,谁都有的。”语气温和,但是眼底却是一片漠然。
“嗯,你理解就好,你先回去吧!”。
庄海生低了低头,“义父好好休息。”
…
今天阳光很好,晴空万里无云,温度也刚刚好,不冷不热。
庄明月吃着吴妈喂来的山药排骨粥,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这个味道让她有些怀念。
现在已经是第五天,身上的几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就是有点痒,让她忍不住有些想要去挠。
“明月,刚刚给你送花过来的人是?”
庄明月侧头看着床头边的玫瑰花,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一位朋友托送来的,他有些不方便出门,不过他能让人送花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十九朵玫瑰花中间,夹杂着一张卡片。
希望你早点出院,很期待,再次跟你相见
裕树
十九代表着是她的幸运数字。
“等你出院,记得邀请他来家里玩,吴妈给你们做一大桌子好吃的!”
“我会的!等我出院,我一定会去见他。”
原本说好的,要见面,谁知道她受了伤,见面时间就推迟了。
庄明月从来没见江裕树,平常他们聊天几乎都是隔着窗户,要么就是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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