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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娶妻,凤雏卧龙为我所用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蔡琰是才女,自幼熟读诗书,文学造诣很高。她更是爱诗的人,先前卫仲道的诗匠气十足,她眼神没有半点波澜,听完刘琦的诗,蔡琰心头一跳。
刘琦所作的诗,词句普通,没有刻意的堆砌辞藻,却又直抒胸臆,形象写出菊花的孤傲,不争奇斗艳。
刘琦不简单!
只不过前两句写得好,也得看后面的点睛之笔,否则一首好诗就浪费了。
蔡琰对刘琦多了一丝的好奇。
蔡邕眼中露出欣赏神色,他和刘表是见过的。当年他在太学,刘表也在太学,都是太学的风云人物。只是,之前听说刘表的儿子刘琦软弱木讷,没什么能耐。
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蔡邕眼中多了一丝期待,他膝下就两个女儿。如果能为蔡琰选择一个良婿,他就不需要操心女儿的后半生了。
卫仲道看着刘琦,眼中充血,神色更是嫉妒。
“后面的诗句不好,肯定是虎头蛇尾,刘琦赢不了。”
卫仲道喃喃自语。
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刘琦,希望刘琦折戟沉沙。
刘琦扫了卫仲道一眼,神色从容,继续道:“最后两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好!”
蔡邕直接赞叹。
他看向刘琦的眼神,赞赏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两句更是绝妙。我辈士人,就该有宁可枝头抱香死的气魄。这一幕,让老夫想到当年党锢之祸,无数士人不屈的场景。”
蔡邕捋着胡须,眼神满是欣赏,评断道:“这首《寒菊》诗气魄宏大,志向高洁,足以名列精品。”
刘琦道:“蔡公过奖,晚辈只是灵机一动。”
蔡邕不容置疑道:“好就是好,不需要谦虚。年轻人,应该有锐气,否则就不是年轻人。”
刘琦说道:“晚辈谨记蔡公教诲。”
蔡邕又看向其它的士人,一个个纷纷拿出各自的诗,却是匠气十足,很是普通,没有和刘琦相提并论的诗作。
蔡邕目光逡巡一圈,落在刘琦的身上,微笑道:“看样子写菊花的诗,当属刘琦最佳。”
卫仲道不甘心,迫不及待道:“蔡师,既然是文会,不能单是写诗,得有文章。否则,岂不是太浮于表面?”
刘琦心中一笑。
卫仲道是怕蔡邕直接选他,就连忙开口阻拦。只是众目睽睽下,卫仲道干涉得越多,错得越多。
太沉不住气了。
果然,蔡邕略微皱眉。
他看卫仲道的神色愈发不喜,沉声道:“卫仲道,文会怎么安排,老夫自有考量,不需要你瞎操心。只要你有才华,自然能脱颖而出。”
卫仲道衣袖中的手,更是捏紧。
他眼中掠过一抹怨毒神色,很快隐藏起来,最后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低声道:“蔡师的提点,仲道谨记于心。”
蔡邕环顾一圈,微笑道:“诸位云集于此,当写文庆贺。诸位都是洛阳的年轻俊杰,来自各大家族,请诸位尽展才华。”
众人都是各自思考。
蔡邕一副感慨模样,继续道:“想当年,太学数万学子,时常坐而论道,时常品茗论文。虽说太学荒废,可是你们家学渊源,老夫相信不会差。”
卫仲道心中迅速的思考。
写文不容易。
写诗和写文是两码事,写诗需要的是灵光乍现。写文需要前后对照,更要有足够的底蕴和功底。
卫仲道看向刘琦,眼中掠过一抹冷色,激将道:“刘琦,你如此的厉害,就带个头啊。你如果能写出来,且写得好,我服你。”
他知道自己先前的表现很差。
可是,他不甘心。
如果把刘琦拉下来,他就还有机会,所以明知道现在说话会被蔡邕厌恶,他也豁出去了。
刘琦神色从容,说道:“卫兄,我不需要你服气,你服不服气,和我没关系。不过蔡公说了写文,我自当遵从。”
他看向蔡邕,不卑不亢的道:“蔡公,在下献丑了。”
蔡邕很不喜的瞪了卫仲道一眼,这小子心胸狭窄,难成气候。
刘琦落落大方,从容自如。
不愧是宗室子弟。
蔡邕微笑道:“贤侄,你如果没有考虑好,可以再等一等。”
刘琦摇了摇头道:“蔡公好意,晚辈心领了,我有了思路。蔡公邀请我们在竹楼相会,相比洛阳住宅的金碧辉煌,竹楼空荡荡,堪称陋室。所以,我的文章名为《陋室铭》。”
卫仲道又出来搅和道:“陋室,你凭什么说竹楼是陋室?”
“闭嘴!”
蔡邕厉声呵斥。
他冷着脸,疾言厉色道:“卫仲道,你如果不参加今天的文会,那就滚出去。随便打乱他人的思路,非常不礼貌。这样的行径,枉为卫家子弟。作为河东卫家的子弟,名门望族,实在是有失身份。”
卫仲道面颊抽搐。
大庭广众下,蔡邕劈头盖脸的呵斥,使得他丢尽脸面。经过刚才的这番话,他知道自己没了机会。
可是,他无所谓。
只要刘琦没了思路,或者思路乱了,他就达到了目的。
这一次,卫仲道没有再向蔡邕道歉,就是冷着脸不说话,直愣愣的坐着,要看刘琦的笑话。
刘琦心中轻笑,卫仲道太弱了。
心智太弱。
刘琦向蔡邕拱手行一礼,高声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哗!!
竹楼大厅,再度哗然。
刘琦的文章写得太好了。
参会的士子神情赞叹,更是钦佩,文章能写出色,那是真本事,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能力。
蔡琰看着刘琦的双眼,愈发的明亮,仿佛有水波荡漾。
她心情愉悦,嘴角上扬的时候,露出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笑颜如花。她自幼读书,家中的藏书都看了个大概,满腹才华。她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个才华出众的人,能和她深入的交流沟通。
如今不仅遇到了,对方还相貌堂堂,儒雅从容,温润如玉,还是宗室的弟子。
这是天赐的知音。
蔡琰看刘琦的眼神,仿佛痴了。
刘琦精神振奋,眼神明亮。
蔡琰太美了。
他后世搞过直播,看过易容术下的无数美女。多看几个,你会发现长得很雷同,没有半点的辨识度。眼前的蔡琰,有着独特的气质。
这是独一无二的。
刘琦看了几眼就收回目光,琢磨着今天怎么取胜。
迎娶蔡琰,他势在必得。
卫仲道这样的死鬼,一边儿待着就好,别耽搁蔡琰的大好青春。
卫仲道把握不住蔡琰。
蔡邕已经走到主位上落座,扫视了一圈,注意到卫仲道的时候,他略微皱眉。当蔡邕看到刘琦,微微颔首,深邃的眼中露出一抹赞赏。
刘琦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眸子明亮有神,和卫仲道病恹恹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论相貌,刘琦当属第一。
蔡邕收回目光,环顾在场的几十个士人,轻咳两声,所有的士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蔡邕身上,也有更多的人看向蔡琰,眼神火热。
蔡邕捋着颌下花白的胡须,不急不缓道:“前些年,因为老夫四处飘零,导致女儿蔡琰没有婚配。时隔多年回到洛阳,不知道洛阳的青年才俊有哪些?故而今日举办文会,了解年轻俊杰,同时也为琰儿选婿。”
蔡琰落落大方的行礼,目光也扫过下方。
她注意到卫仲道,稍微停顿。
卫仲道小时候,曾在蔡邕的身边呆过一段时间,以弟子自居。这次她们一家回来,卫仲道就来表达爱意,希望求娶蔡琰。
因为卫仲道病恹恹的,蔡邕的心中有些不满意。只是,卫家是河东大族,而且和蔡邕曾有来往,不好直接拒绝。
所以,蔡邕专门搞了个文会公开选婿,如果卫仲道落败,卫家就不能说什么。
蔡琰也注意到下方的刘琦。
刘琦端坐着,相貌俊朗,光炯炯有神,让人心生好感。
这一瞬,刘琦的目光也看过来。
四目相对,目光碰触。
刘琦清澈的目光下,嘴角噙着淡淡笑意,阳光般的笑容,温润的气质,让蔡琰也都愣了下。
蔡琰心中一突,连忙收回目光。
刘琦轻笑后,目光落在蔡邕的身上,因为他听到有士人起哄,询问蔡邕怎么选婿。
蔡邕不疾不徐的道:“今天虽然是选婿,也是以文会友,所以文章是考量的主要标准。老夫今天到了龙门山,看到满山的菊花绽放,恰好秋高气爽,菊花烂漫,就以菊为方向,写一首关于菊的诗。”
“我先来。”
卫仲道不假思索的站起身。
他虽然身材孱弱,却是才思敏捷,涉及菊花,更是灵感迸发。
蔡邕微笑道:“贤侄有什么好诗?”
卫仲道一副迫切模样,却又得意的扫了刘琦一眼,高声道:“诸位,我做的诗,不是一般的四言,是我琢磨的七言诗,诗名《菊颂》。”
“不随桃李竞三春,清霜唯尔露寒枝。篱边数朵香故园,飒飒傲骨伴秋风。”
卫仲道说完后,看向蔡邕,拱手说道:“请蔡师点评。”
蔡邕点头道:“尚可。”
卫仲道脸上的神情,有一丝的尴尬。他觉得自己的这一首《菊颂》,是经典中的经典,写出了菊的高洁傲骨,更凸显出菊的不一样。
没想到,蔡邕这里的评价,只是短短两个字。
让人难以接受。
卫仲道没有争辩,老老实实道:“蔡师的点拨,在下谨记。”
他越俎代庖的看向其它人,直接说道:“诸位有写菊花的,可以开始了。蔡师是当世大家,如果你们的诗,能得到蔡师的认可,那是无上的荣幸。”
刘琦不再耽搁,起身道:“卫公子,该怎么点评,蔡公自会安排。在场的诸位,什么时候拿出自己的诗,也是各自的事,不劳烦你催促。客随主便,你是客人,还是要分清主次。”
刷!
卫仲道面色微变。
刘琦的话,就是打他的脸,说他喧宾夺主了。
卫仲道哼了声,催促道:“刘琦,嘴上逞能没有用。一切,得看你做出来的诗有没有价值。我的诗,可是很少见的七言诗。”
刘琦不屑一笑。
七言诗在汉朝有了起源,只是比较少见,目前的主流是四言诗,到唐朝的时候,七言诗才达到巅峰。
卫仲道的七言诗,班门弄斧。
刘琦看向蔡邕,从容说道:“在下刘琦,见过蔡公。在下做了首《寒菊》,请蔡公点评。”
蔡邕颔首道:“老夫洗耳恭听。”
卫仲道对刘琦很不满,他平常没有这么张狂,今天却非常上头,看到刘琦就忍不住开口嘲讽,抨击道:“刘琦,你的诗名《寒菊》,太寒碜了。你的诗,就如你一样平平无奇,自信却普通。”
“住嘴!”
蔡邕厉声呵斥。
他一副不喜的模样,罕见动怒。
他曾经接触过卫仲道,是个不错的小孩。他刚回洛阳,卫仲道殷勤的来了,虽然有年轻人的傲气,却可以接受。
今天卫仲道的表现,让蔡邕不喜。
蔡邕眼神锐利,吩咐道:“卫贤侄,你的《菊颂》已经写出来,暂且静观其变,听听人家写了什么。”
卫仲道面颊抽了抽。
衣袖中的手,顿时握紧。
他不敢对蔡邕如何,心中的怨气和怒气都算在了刘琦的身上。他眼神充斥着怨毒,更有一抹鄙视,他不信刘琦能做出什么好诗来。
刘琦神色谦虚,开口道:“蔡公,没必要苛责卫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是为了蔡姑娘来,卫兄也是一样。他情急如此,也情有可原。”
蔡邕眼神赞许,刘琦的品行很好。
是个好孩子。
蔡邕又看了卫仲道一眼,眼神更多了一抹不喜。
这一幕落在卫仲道的眼中,卫仲道气得吭哧吭哧呼吸,更是愤怒。刘琦这狗东西,先前对他句句针对,狂傲无比。现在当着蔡邕的面,一副好人模样。
分明是故意为之,看似是帮他,实则是针对他。
可恶!
卫仲道心头愤怒。
虽然有蔡邕的呵斥,卫仲道仍然忍不住催促,呵斥道:“刘琦,别磨磨蹭蹭的,是男人就快点。”
刘琦道:“卫兄,且听好。”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诗句一出,虽然是写菊花,可是孤傲高洁,不和乱世同流合污的形象却树立起来。
两句诗,彰显不凡。
轰!!
大厅中,刹那间议论声一片。
一双双目光落在刘琦的身上,眼神各自震惊,神情都有着不可思议。
吕布要发难,必然吃瘪。
吕布虽然是董卓的义子,实际上,董卓对吕布的信任也有限。—个连自己义父都能杀的人,董卓虽然要用,也不可能推心置腹。
刘琦打量了卫仲道的时候,卫仲道恰好看过来。
刹那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卫仲道目露凶光,狠狠的瞪了刘琦—眼,就靠向吕布,小声嘀咕了—会儿。吕布的目光瞬间看过来,双方目光碰撞,刘琦神色从容,不受影响。
因为刘琦和吕布的位置间隔比较远,吕布没有直接过来,却是—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刘琦自始至终没有半点惊慌。
吕布要斗,他不惧。
“许劭先生到!”
忽然,高亢的呐喊声传来,所有人的目光朝大门口看去。
吕布也看向大门口,不再搭理刘琦。
刘琦心头—笑。
吕布想得到许劭的点评吗?或者卫仲道跟了吕布,也想借此机会扬名,博取—点名声?
可惜,注定是徒劳。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许劭来到大厅内坐下,跳舞的歌姬退下,抚琴的歌姬也停止奏乐。
许劭环顾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刘琦,却没有停留。他全部扫视—圈,轻轻咳嗽两声,大厅中喧嚣嘈杂的声音,彻底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盯着许劭。
许劭神色坦然,微笑着道:“在下重开月旦评,是收集了许多大族子弟的消息,专门做—个点评。在下的点评,—向犀利,得罪的地方请诸位原谅。”
“说—个趣事儿。”
“前两天,在下点评了洛阳城武家的武大郎,被他追杀了—阵儿。其原因,是老夫按照自己的判断点评,说他—无是处,除了作奸犯科啥事儿都干不成。”
刹那间,许多人笑了起来,点评到被追杀,这还真是新鲜事儿。
许劭—番话暖场,带动了氛围后,进入主题道:“在下点评的第—人,是洛阳杨家的杨淮。此子善读书,—直在研究经典。在下的点评不多,—句话,尽信书不如无书。”
“多谢许先生。”
杨淮有些尴尬的起身。
—句尽信书不如无书,这是孟子提及的,这也是告诫他,不能沉溺于书中。许劭的点评不算差,却没有褒奖,很是普通。
许劭颔首,又继续点评。
他的点评妙语连珠,或是褒奖,或是犀利,得到褒奖的人纷纷起身道谢,得到恶评的人,虽然对方不爽快,也不敢翻脸,只能脸红耳涨的离开。
许劭点评了十多人后,话锋—转,高声道:“接下来点评的人是刘琦。”
“此子是汉室宗亲,大汉鲁恭王之后,在洛阳颇有名声。在下了解他的情况,观其诗文,看其人品,最后了解出身,认为刘琦未来当得起八个字——商之伊尹,周之太公。”
哗!!
大厅中,—片哗然。
商之伊尹!
周之太公!
这评价太高了,之前的点评有褒奖的,却不出奇。唯独现在的点评骤然拔高,刘琦—个普通人,却成了伊尹、姜太公这—类的人,让人震惊,许多人也不相信。
—时间,议论声四起。
刘琦听着大厅内的议论,神色平静,没有急着起身道谢。
“许先生,我觉得点评不合适。”
人群中,糜竺起身说话了。
认识他的人不多,糜竺不担心泄露身份,主动道:“我听人说,天子都召见了刘琦,尊称刘琦为皇兄,还说他是汉室麒麟,兴盛汉室非他莫属。你点评说是商之伊尹、周之太公,伊尹、太公是谁啊?能比得了天子的认可吗?”
刘琦跑完步,貂蝉伺候着洗漱。洗漱的时候,刘琦看着媚眼如丝的貂蝉,又是—番旖旎。
洗漱完,刘琦和貂蝉才—起吃了早饭。
刘琦今天的打算,是准备去见贾诩,聊—聊最近的局势。
贾诩是智者,能分析局势。
只是,刘琦还没来得及离开,侍从进入,禀报道:“公子,宫中来人,说是陛下召您入宫。”
刘琦愣了下,很是诧异。
刘协召见。
这是稀罕事。
刘协才九岁的样子,还是个儿皇帝,没有半点的权利,随时可能被杀。只不过,相比被废掉的刘辩,刘协虽然年纪不大,心智却更成熟。
刘琦答应了下来,就吩咐貂蝉替他更衣,换上了典军校尉的武官衣袍,乘坐马车径直朝皇宫中去。
董卓册立了皇帝,实际上对皇城没有彻底控制。
毕竟,洛阳在董卓的手中。
所以董卓认为皇城也在手中。
刘琦进入皇城后,顺利进入大殿,见到了端坐在大殿上,头戴冕冠,身穿冕服的小皇帝。刘琦—副郑重模样,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臣刘琦,拜见陛下。”
刘协神色稚嫩,却很沉着稳重,他眼中却有—抹欣喜,欢喜道:“刘卿,坐!”
“谢陛下!”
刘琦恭敬道谢后落座。
刘协—副亲近模样,缅怀道:“父皇在世的时候,曾说令尊是皇族楷模,宗亲表率,德行操守极好。按照宗谱,父皇也得称呼令尊—声皇兄,到朕这里,得尊称—声皇伯父。”
刘琦心中盘算开了。
刘协这小皇帝很不简单,开口就拉关系,而且是借助死去的刘宏做功夫。刘宏已经死了很久,谁知道他夸奖过刘表没有呢?
尤其是当年的党锢之祸,刘表作为太学生中的人,也是被禁锢的,也是遭到限制。刘表虽然是汉室宗亲,实际上刘表的影响力不够大,远不如刘虞、刘焉。
现在,刘协作为皇帝,亲口说刘表是皇伯父,那就是褒奖。
皇伯父,那就和皇叔—样。
这都是皇帝长辈。
刘琦谦逊说道:“陛下过奖了。”
刘协端坐着,进—步说道:“按照辈分,爱卿和朕也是—辈的。你的年纪比朕更大,朕得称呼你—声皇兄。”
刘琦连忙道:“陛下折煞臣了。”
刘协稚嫩的脸绷着,—副可怜模样,开口道:“皇兄莫非不认我,还是皇兄也要抛弃朕吗?”
刘琦心思迅速的活泛开了。
皇兄的身份!
皇帝的认可!
这是个金子招牌,有了皇帝的钦点,他的身份就彻底变了,等于是镶金了。刘琦可以借此机会宣传,利用皇兄的身份。
刘琦心中盘算妥当后,脸上神情肃然,掷地有声道:“陛下,家父和臣都是汉室血脉,都是忠诚于您的人,怎么可能不认陛下呢?更不可能抛弃陛下。”
刘协稚嫩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的刘协,住在宫中很紧张很害怕,生怕被董卓迁怒诛杀。毕竟,他的皇兄刘辩,处境就很难。董卓已经数次露出杀意,似乎要杀刘辩。
刘协很无助。
现在听到汉室宗亲中,出了个诗文双绝的人,很有才华,刘协想到的就是拉拢。
刘协笑容满面,招手道:“皇兄,靠近些坐下。”
刘琦起身靠近,临近刘协坐下。
刘协神色很热切,说道:“朕听说皇兄诗文双绝,才华纵横。我大汉的汉室宗亲,有刘焉在益州,有刘虞在幽州,可是这些人,都垂垂老矣。大汉朝的江山要振兴,必须是皇兄这样年轻有为的人。”
刘琦神色自信,说道:“此人名叫黄忠,武艺无双。不仅能冲锋陷阵,还能带兵打仗。关键是黄忠知荣辱懂恩义,不是吕布那样的人。”
贾诩赞叹道:“恭喜主公。”
刘琦话锋一转,问道:“要说钱袋子,父亲能为我提供一部分。可是要维持八百乞活军,恐怕有相当大的难度,先生可有办法?”
贾诩回答道:“在下知道一个方向,具体拿到钱,就要看主公自己。”
刘琦迫切道:“先生请说。”
贾诩说道:“洛阳城的东市,有一处糜家粮行,经营盐铁生意。糜家粮行的背景,是徐州东海郡糜家,家资亿万,钱财无数。”
“最重要的一点,糜家能四处做生意,和地方大族关系不错。否则。他的生意进不来。主公如果得到糜家的支持,就不缺钱财。”
刘琦感慨道:“先生消息灵通,令人佩服。有先生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贾诩说道:“主公过奖了。”
他进一步道:“时间紧迫,在下静候主公的佳音。等主公离开洛阳,我再跟随主公南下。否则现在到主公的身边,容易为主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刘琦点头道:“就依贾先生,我立刻去安排。”
他起身行了一礼,就往外走。
贾诩连忙道:“主公且慢。”
刘琦停下来,疑惑道:“先生还有什么事情?”
贾诩问道:“主公,酒还有吗?”
刘琦笑说道:“先生放心,我安排人送来更多的酒,管够!”
贾诩眼神欢喜,拱手向刘琦行了一礼,才目送刘琦离开。只是他看刘琦的眼神,还有着震惊和诧异。他呆在洛阳,一直冷眼观天下,觉得天下局势,应该是袁绍、曹操、袁术这样的世家子争夺。
这些人有足够的底蕴。
没想到,突然冒出了个刘琦,他竟然归顺了刘琦。
贾诩轻轻一笑,就回书房去看书。现在有刘琦介入,天下的局势反而更有趣。
刘琦走出贾家,心中欢喜。
收服贾诩,他身边多了一个顶级的谋臣,而且为他指明了方向,这就是谋士的作用。
刘琦吩咐随从去洛阳东市。
坐在马车中,刘琦心中思考着,该怎么劝说糜家支持他。要让财神爷给钱,就得有利益的交换,否则人家凭什么要帮你?
在刘琦的思考中,不觉时间流逝,马车忽然停下,随从开口道:“公子,我们到了。”
刘琦回过神,从马车中下来。
他站在街道上,看着眼前的糜家粮行,进出的人不多,生意不算特别好。
刘琦大步进入,看到粮行中的掌柜,开门见山说道:“在下是刘琦,大汉鲁恭王之后,烦请通知糜家粮行在洛阳的负责人,我和他谈一笔大生意。”
掌柜愣了瞬间,回过神问道:“您是写《菊花》的刘琦?”
“是!”
刘琦点头回答。
掌柜连忙起身,神色变得恭敬,连忙道:“刘公子稍等,我立刻去通报。”
不一会儿,掌柜回来道:“刘公子,请随我来。”
刘琦微微点头,跟着进入后院。
他来到后院,入眼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端坐在凉亭中。对方穿着白色的长裙,白衣胜雪。她肌肤白皙,一双媚眼清澈清亮,乌黑头发披在肩膀上,娴静淡雅,却是貌若天仙。
这是绝色女子。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媚骨天成,有着不一样的风情。
刘琦很惊讶。
糜家粮行在洛阳的负责人,竟然是女子吗?
女子轻轻一笑,起身道:“小女子糜环,见过刘公子。昨天下午,才听到了刘公子的诗文,就想着刘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今天,刘公子就来了。”
刘琦一听糜环的名字,顿时了然。
糜环!
这是糜竺的妹妹。
没想到,她亲自来了洛阳。
刘琦神色谦虚,拱手道:“区区诗文,不值一提,姑娘过奖了。”
糜环示意刘琦坐下,妙目转动,打量着刘琦,见刘琦相貌堂堂,目光明亮,印象很好,柔声道:“刘公子刚才说有大生意要谈,是什么生意呢?”
刘琦吩咐一声,亲随拿着酒递上来。他提纯出来的酒,到现在没剩下几坛。好在这酒可以一鱼多吃,能全方位的利用。
刘琦打开酒坛递过去,说道:“糜姑娘是识货的人,看看这坛酒怎么样?”
糜环伸出纤纤玉手接过来。
她先是看了眼,酒水清澈明亮,没有半点的杂质。再轻轻一嗅,酒香浓郁。糜环虽然不胜酒力,也懂得品酒,拿了勺子舀出来品尝了一口。
嘶!
糜环被辣得吸了口气。
她吐气如兰,又吐出一口气,这时候酒香回味,很是舒服。
她喝这样的酒不合适,可是她自幼跟着大哥学习,自然有经商的眼光。这样浓香的酒,在男人的眼中,绝对是琼浆玉液,会让无数人追捧。
糜环眼中放光,想都不想,直接道:“刘公子,小女子是爽快人。你直接开价,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把酿酒之法,转让给糜家?”
“不可能!”
刘琦直接拒绝。
酒是赚钱的大头,可以持续不断的收割大家族的钱。
卖给糜家,就是一锤子买卖。
显然不可能。
糜环嫣然一笑,身子微微前倾,眼中波光荡漾,她柔声道:“刘公子,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肯开价。另外,刘公子既然来糜家粮行,就必然要换钱,为什么不转让呢?”
刘琦神色清澈,笃定道:“不可能转让酿酒之法,顶多让糜家代理销售。”
糜环问道:“真不考虑吗?”
“不考虑!”
刘琦作势起身,说道:“如果糜姑娘不愿意谈,事情作罢。”
糜环神色急切起来,连忙伸手抓住刘琦的手。两手碰触,糜环的手柔若无骨的,软软的,暖暖的。
很是舒服!
糜环也回过神,明白动作冒失,俏丽妩媚的脸也涨红,眼睛水汪汪的,恳切道:“刘公子,商场上的谈判拉锯很正常。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再认真的交流交谈一番,急什么呢?”
黄忠得到刘琦的话,站起身抱拳道:“黄忠,请赐教!”
典韦也跟着起身,战意盎然。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身为武人的典韦和黄忠,发现对方都不简单,自然有较量的想法。两人就这么看着,气势相互碰撞,丝毫不让,只是都没有率先出手。
忽然,典韦和黄忠同时动了。
各自挥拳。
砰!!
拳头撞击,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交手的两人都寸步不让,同时猛烈反击。
刘琦坐在正上方,看得目眩神迷。黄忠和典韦的交手,拳拳到肉,都是以快打快,没有半点的躲避。
这种交手最直接。
即便刘琦坐得挺远的,也都清晰感受到两人交手过程中,地面传来的震颤。就仿佛两架陆地推土机,在不断的冲撞着。
一拳接着一拳,撞击声在大厅中,此起彼伏的回荡。
刘琦看着都觉得疼。
偏偏,两人都一副不疼的模样,谁都不退缩,转眼就是几十招。
典韦虎目睁大,如怒目金刚的咆哮一声,一拳再度轰出,狠狠撞在黄忠的胸膛上。
黄忠硬挨了一拳,闷哼一声,也是一拳撞在典韦的肩膀上。
两人各自后退。
黄忠后退四步才稳住身形,典韦则是后退三步半稳住了身形。
黄忠眼中露出钦佩神情,因为手臂酸疼,嘴角抽了抽,抱拳道:“这一次我败了,典贤弟的实力更强。”
典韦甩着酸疼的手臂,谦虚道:“黄兄过奖了,你的劲儿霸道强横,我现在手臂可疼了。再说了,战场上生死搏杀,拼胆气和斗志,各种的因素叠加。你我真要是分生死,鹿死谁手不知道。”
黄忠笑容越发灿烂。
典韦能处。
他一副恭维模样,说道:“贤弟的实力更强,这是毋庸置疑的。刚才,我还想着在主公的面前露一手,不能丢了主公的脸面,却是败了。不过,败在贤弟的手中,我心服口服。”
典韦欢喜道:“我这些年,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和黄兄一番交手,酣畅淋漓,非常舒服。”
黄忠眼神明亮,进一步说道:“如果能和贤弟时常切磋交手,才是人间美事。”
典韦说道:“有机会的。”
刘琦看到这一幕,暗道黄忠聪明,他顺势站起身,正色道:“典兄,你我一见如故,很是投缘。你的性格嫉恶如仇,有涤荡乱象的抱负。”
“我刘琦不才,也有这样的想法,也想要试一试。”
“我虽然在洛阳,可是家父正在谋求离开洛阳的机会。届时,我们外放地方,立足地方,就有了整饬乱局的机会。天下太大,我人微言轻,没有力量干涉,也改变不了。”
“到了地方上,我却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改变周边的一切。”
刘琦郑重道:“不知道典兄,是否愿意随我一起,扫荡崩坏的世道,杀尽为富不仁的豪绅,杀尽横行霸道的贪官污吏?”
典韦迅速的思考了起来。
刘琦的身份,他已经是知道了。
汉室宗亲!
刘表之子!
蔡邕女婿!
这样的身份,招揽他一个大字不识的粗人,绝对足够了。典韦想着自己和刘琦的交谈,的确是一见如故。典韦本身又是游侠儿,居无定所,为刘琦效力也是不错的选择。
典韦想了想,如实说道:“刘公子要招揽,典某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我的身上背负了命案的,曾经杀了做官的人。”
刘琦神色不变,笑着问道:“典兄杀的人,是为富不仁、欺负百姓的人吗?”
“是!”
典韦不假思索回答,杀气腾腾说道:“此人鱼肉乡里,欺负百姓,夺人妻女。”
刘琦道:“杀得好,该杀!”
典韦愣了下,问道:“刘公子真的不介意吗?我杀的不是普通人,是做过官的人。”
刘琦说道:“我只介意一点,现在才碰到典兄。如果我早些时间碰到典兄,自当和典兄一起,手刃这些鱼肉百姓的官员。欺负百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塞外驱逐匈奴,横扫乌桓鲜卑,这才是真本事。”
典韦听到后热血沸腾。
说得好!
当官的人欺负百姓,真是丢人。男儿做官,当驱逐匈奴,横扫鲜卑。
典韦对刘琦的印象更是大好,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单膝跪地,神情肃然,掷地有声道:“典韦,拜见主公。”
刘琦心中激动。
终于成了。
他疾走两步,到了典韦的身前,伸手托起典韦道:“我得典兄,大事可期。”
典韦憨憨一笑道:“我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也就有些力气,主公过奖了。您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称呼典兄折煞我了。”
刘琦问道:“你可有表字?”
典韦挠了挠头道:“我出身贫寒,家里的人也不识字,没有表字。”
刘琦神色柔和,问道:“既如此,我给你取一个如何?”
典韦欢喜道:“请主公赐名!”
刘琦看着典韦雄壮的身体,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在街道上碰到了你,眨眼一看,你立身在街道上,气势汹汹,如下山的猛虎。不如按照这个思路,取‘山君’为字,山君就是猛虎。”
“谢主公赐名。”
典韦兴奋了起来。
出身卑微的人,几乎都没有表字,或者是三个字的名字。典韦得了刘琦的赐名,非常欢喜。
刘琦继续问道:“山君在洛阳城,有没有家眷?”
“没有!”
典韦摇头回答。
刘琦说道:“既然没有家人,就直接住在府上,跟着我做事。正好,山君和汉升做伴,相互切磋交流。”
典韦和黄忠相视一笑。
两人都是武将,颇有些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的感觉。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音传来,侍从进来,恭敬行礼道:“公子,老爷回来了。”
刘琦点了点头,说道:“父亲回来了,正好为你们引荐。昨天晚上,父亲回来得太晚,没有给汉升引荐。一大早,我和父亲又去了蔡家。等拜访完蔡家后,又忙各种事情。现在父亲回来,正好一并引荐。”
典韦和黄忠都齐齐起身。
两人跟在刘琦的身后,神情肃然,一起在门口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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