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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高冷长官后,我一胎三宝被团宠了精品文

养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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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月亮罗胜利   更新:2024-06-03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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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亮罗胜利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高冷长官后,我一胎三宝被团宠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养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嫁给高冷长官后,我一胎三宝被团宠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人肉沙包训练,不过我这个人很怕疼,你们打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她是真的彻底豁出去了,偏偏纪延川还是不说话。沈月亮小心翼翼抬头,用一只眼打算偷偷看下对方的神色。“我让你抬头了?”很显然没有。沈月亮又乖乖把头低下。纪延川长得高,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女人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子。他看了两......

《嫁给高冷长官后,我一胎三宝被团宠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沈向北其实不放心,可他现在伤了腿想回去都不行。

而他必须留在部队,一来他不想回去面对何二红。

也许说这话不负责任,当初他娶何二红的确是逼不得已,但他也想过,人既然娶回了家,那就好好过日子,可何二红哪有一点好好过日子的样。

另外就是,如果他回去乡下就只能种地,不如留在部队拼搏一把。

将来能更好的照顾沈母和妹妹。

“罗家那边要断就断干净,以后罗胜利如果再敢骚扰你,你就去找陈照帮忙,哥和他关系还不错,也和他提过,如果家里有什么事,让他搭把手。”

陈照是青河村大队长的儿子,沈向北和他关系好不假,但其实他也动过那个念头,如果妹妹和陈照能成一对其实也挺好,不说别的,至少在村里有人照顾,况且大队长家里条件不差,陈照各方面条件也挺出色。

只不过妹妹以前偏偏看上了罗胜利,他尊重妹妹的想法,所以一直没说。

但现在罗家那边退了亲,他又不能回去,也怕妹妹和沈母在家不安全。

沈月亮知道她哥和陈照关系不错,并没多想,“我能照顾好自己,如果真的遇到麻烦,我再去找他帮忙。”

***

时间已经来到傍晚,是个不错的天气,晚霞成片成片铺洒在天空,颜色绚烂好看。

沈月亮无心欣赏。

她哥离开已经有一会了,纪延川没走,但也不说话,就那么杵着,一堵墙似的,存在感又特别强。

沈月亮攥了攥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长官,我……”

本来想解释,一想算了,解释什么,解释来解释去的,骗人就是骗人。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非要见到你哥,但你不该用拙劣的谎言欺骗别人,更不该用军人同志的生命安全当成你达到目的的筹码!”

已经一夜过去,纪延川怒气丝毫未减,作为一名军人,忠诚刻进了骨血里,忠诚守信,结果面前这人满嘴谎话,如果不是看在她哥的面子上,他……

“是,是,是,”沈月亮一叠声认错,“请长官手下留情,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等回去之后我就去你们部队义务劳动,做饭洗衣服种地洗茅厕。”

这也是她昨天夜里想出的办法,既然做错了事,那就想办法弥补吧。

纪延川不说话。

沈月亮倒是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咬咬牙,狠狠心,怎么对自己狠怎么来。

“还不够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当人肉沙包训练,不过我这个人很怕疼,你们打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她是真的彻底豁出去了,偏偏纪延川还是不说话。

沈月亮小心翼翼抬头,用一只眼打算偷偷看下对方的神色。

“我让你抬头了?”

很显然没有。

沈月亮又乖乖把头低下。

纪延川长得高,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女人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子。

他看了两眼,把目光挪开。

沈月亮不知道长官的想法,坚持了一会,就觉得脖子酸,视线也开始花了,指尖悄悄动了动。

“报告长官。”

“说!”

纪延川说完才一愣,发现自己竟然被套路了,一般对着他的兵的时候也是这样,有事就要说报告,他当然就会接下一句。

可话都说出口了,他又不能后悔。

牙齿磨了磨,他倒要看看这人又要说什么。

沈月亮声音不高不低,“脖子酸了……”

纪延川:……

如果面前站着的真是他的兵,他早一脚把人踹飞。

可面前是个身娇体弱的女同志。

纪延川胸膛里一腔怒气乱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可人都低头这么久,认错的态度还算端正,都说当沙包训练了,他再揪着不放,好像显得他太小气。

就算在部队,也不是不允许犯错,更重要的是知错要改!

再则说,他一个大男人,至于和一个女同志斤斤计较?

不过萍水相逢见一面,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再见。

“休息去吧。”

沈月亮心中一喜,也不敢露出狂喜的表情,端端正正的转身离开,走的太僵硬,差点同手同脚。

等回到自己那屋,她背靠门,揉了揉酸胀的脖子。

和一本正经的长官相处好难,幸好只有这一次!

不过不好相处归不好相处,这位纪长官人还是不错的,还肯把她顺路捎回去。

既然有顺风车搭,沈月亮也不想委屈自己,毕竟这年代的交通实在太不方便。

又休息了一晚上,出发的时间定在第二天一早。

沈向北人没过来,来的是他战友江鹏,“你哥在部队医院做检查,转告我让你别担心,他没什么大事,就是需要修养,还有这个包袱,他让我带给你。”

沈月亮不大放心,甚至都想留下照顾她哥一段日子,可家里那边还有一堆的事,也不能不回去,这么一想,她看着面前的江鹏。

“我哥那边,麻烦你帮忙多照顾他,”沈月亮很想拿点什么东西出来,不过身上实在掏不出什么,最后还是只能拿出钱,“这个你拿着,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谢你照顾我哥,你们拿着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吃。”

“不用,不用,”江鹏看着零零碎碎大概有十几块钱,连连摆手,耳朵根都有些发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拿一个小姑娘的钱。

纪延川靠在椅背,长指搭在方向盘轻敲,显得并不那么有耐心,直到看见这一幕,眉梢轻抬,这姑娘见谁都给钱的?


手里提着两只断头的鸡,沈月亮一路往家跑,就怕跑慢了要完。

路过舅舅家,她连声问,“舅,你什么时候给我哥发的电报?”

“昨天下午那会吧,罗家说要退亲,你妈说要喊你哥回来给你作主,”林才盛话还没说完,看见自家外甥女一阵风似的跑了,地上还掉了几根鸡毛。

没有时间解释太多,沈月亮继续往家里跑。

同时脑海里高速运转。

她哥当兵的地方她知道,和他们这边隔着几个省,六七百公里的路,根据以往的经验,顺利的话电报隔一天会到,有时候遇到意外会迟一两天,也就是说她哥明天大概就会收到电报。

如果是在现代,她马上开车出门,就算路上要花七八个小时也能赶在今天到哥的部队,只要告诉哥她没事,让她哥别回家,避免她哥枉死的命运,沈家大概率就不会落得那么凄惨。

她就不用被反复……嗯,那玩意。

但问题来了!

现在是75年,没有四个轮子,并且出门还要开介绍信,她要去部队找她哥,先要步行一个小时到镇上,再从镇上到县城,从县城坐班车去省城,到了省城才能买火车票去她哥当兵地方的省城,然后再到县城,再到驻地……

不说一天,三天都不一定能顺利达到。

电话?

她哥给家里留了联系的地址,她也抄了一份,就放在房间的抽屉里。

看似想了很多,其实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事,沈月亮提着鸡走进院子。

嫂子何二红正翘着腿坐在院子里嗑瓜子,知道是她回来,眼皮抬了抬,本来没啥反应,直到看见两只鸡,整个人就像条狗似的,闻着味道就扑了过来。

“哟,好肥的鸡,正好最近瘦了,给我补补身体。”

沈月亮看着她水桶一样的腰,有句脏话就在嘴边……

算了。

还不知道以后的事怎么样,先不计较这个。

何二红把鸡抢过去,捡起来拎在手里掂了掂份量,“挺肥,我今天吃一只,明天再吃一只,正好。”

沈月亮沉默。

“月亮,你跑啥,喘死我了,”沈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沈月亮看了眼沈母,想着如果把她知道的事告诉沈母,她会不会相信。

还是算了吧,肯定不会信,这种事太玄乎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饿了,妈,你去给我弄点吃的,还有白煮蛋也煮几个,多煮几个。”

沈母只当女儿受了委屈,况且从昨天得到消息一家人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既然女儿说要吃,她更不是小气的人,立即往厨房去,正好从罗家拎了一篮鸡蛋回来,不吃白不吃。

沈母往厨房走。

正事要紧,沈月亮也没耽误,赶紧先回她那屋。

她住的这间屋子还是挺大的,倒不是说沈母偏心,而是她哥成亲的时候,家里另外给盖了一间砖房,是很气派的。

所以更没人和她争这间旧屋。

而原主则是个小裁缝,不是那种暗路子,而是13岁的时候就拜了老裁缝学手艺,是正儿八经出师,能接单子做衣裳挣钱的小裁缝,在这个缺衣少食,还有很多人吃不饱的年代,原主凭借这一门手艺,一个人挣的能抵一家子的收入。

做一件外套挣五毛,衬衣和裤子一样都是三毛,还能额外抵扣工分。

所以她的屋子分成前后两截,前面靠窗一张木桌用来裁剪制版,旁边摆着一台缝纫机,那是她工作的地方。

中间本来拉了一张布帘,后来原主年纪越来越大,家里想着这样不方便,就在中间砌了堵墙,所以相当于是里外两个单间。

沈月亮直奔卧室,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一个旧信封。

信是她哥沈向东从部队寄回来的,上面就有部队的地址,也是方便家里给他寄信或者寄东西,只不过并没有电话号码这种东西。

沈月亮对这个年代了解的不算多,不过凭她浅薄的了解,估计就算部队有电话,那肯定也是在部队领导的办公室,她哥一个小排长没机会用到这种高级玩意。

至于她们大队,通电还是前年的事,她舅舅还有表哥还去挖坑埋电线杆子了。

“怎么办?”

沈月亮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难道真的要等到家破人亡,她自愿送去给罗胜利暖床?

那她在那之前肯定先结果了自己。

沈月亮其实不是个强势的性格,如果能躺平摆烂当咸鱼,谁想拼死拼活刀山火海的闯?

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可她没这个命啊!

沈月亮转着转着来到了原主工作的地方,缝纫机旁边还放着一件做了一半的衣裳。

她有点印象,是给苏知青做的,苏秋云是来青河大队下乡的知青,人长的很漂亮,去年结婚嫁给了部队一个当兵的,日子比以前过的好,攒下布票就找她做衣裳。

部队,当兵的!

沈月亮眼睛蓦的发亮。

是啊,他们清河大队之所以能这么快通电,不也是沾了部队的光。

就在他们村子五六公里远的地方就驻扎着部队,那地方戒备严格,有哨兵站岗,平时并不允许人接近。

但她们都是看见过的,四个轮子绿色的吉普车在泥地驶过,卷起一片尘土飞扬。

兵哥哥好啊,兵哥哥帅,兵哥哥为人民服务!

沈月亮飞快给自己打了个包袱,塞进去一套换洗衣服,柜子里还有几块桃酥和几颗大白兔一并装上,写着二哥部队地址的信封放进口袋,怕忘记,她还对着背了几遍,万一信封弄丢了,她脑子里还记着。

“妈,饼和鸡蛋做好了吗?”

厨房里,沈母手脚利索已经做好了五张饼,考虑到女儿受了委屈,做的都是最好的白面烙饼,锅里刷了油煎的,又香又好吃,鸡蛋也煮了整整五个。

沈月亮找来两张油纸把饼和鸡蛋全部带走,怕还是不够,看灶上还有早上吃剩下的野菜馍馍,她也一并带上了。

从厨房出来,何二红正撅着屁股蹲在院子里给鸡拔毛。

沈月亮没说啥,拎着东西就走。

“月亮啊,你这是要去哪?”

沈月亮已经跑走了,其实她也不想跑,可家里没有其他交通工具,不靠两条腿咋办?

五六公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原主又是个身娇体弱的,毕竟她不用下地干活,都是坐着踩缝纫机。

所以养得细皮嫩肉,娇软可口。

她也不确定自己是走了半个小时还是更久,反正两条腿都发软,部队驻地还在前面看不见。

沈月亮停下拍了拍酸软的腿,出门全靠腿……真的累啊!

后边似乎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瞧见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疾驰而来。

她琢磨着自己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

于是举高了双手挥舞,就怕人看不见,又蹦又喊,“同志,同志,帮帮忙——”

大概是没瞧见她,吉普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倒是扬起的尘土喷了她一脸。


林琴芬怕耽误事,从女儿房里出来之后就直接往陈家去了。

沈月亮人在窗户底下坐着,看着她出了门,低头正打算做衣服,瞧见何凤英急匆匆走进来,往旁边的大砖房走,自从何二红嫁进来之后,姑侄二人经常在房里说话。

沈月亮没多想,低头做锦旗。

其实锦旗好做,只不过绣上面的字比较慢,不过她很快也要绣好了,到时候敲锣打鼓把锦旗送到部队,就算兑现承诺。

希望那位长官收到锦旗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就算不搭理她也好,就是别再劈头盖脸训她。

“你这么急匆匆喊我过来,出啥要紧事了?”

何凤英进门就问上了。

这间砖房是沈向北和何二红结婚时新盖的,不仅外表好看,里屋墙壁也刷的雪白,还有一顶双开门的大衣柜,一张写字台,就连床也是新打的。

这么好的屋子何二红不是个会收拾的,里面到处堆满了东西不说,地上还有一大堆瓜子壳,桃酥屑和糖纸,何二红就抱着自己坐在床上。

“咋了,这是,”何凤英往旁边坐,看见黑乎乎的床褥子,嫌弃的捂住鼻子,幸亏这人不是自己的儿媳妇,不然她早把人打断腿!

何二红捂着肚子,脸上表情很不自然,“姑,我两个月没来月事。”

何凤英瞬间明白过来,笑的满脸菊花开。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就说你是个有福气的,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把这事告诉林琴芬,当初他们捏了一半津贴不肯给你,这次趁着你肚子里这块肉,赶紧和他们提要求,把沈向北的津贴全拿过来,咱们老何家命不好,都是地里刨食的,你嫁的好,拿捏住沈向北,可别忘记帮衬你娘家几个兄弟。”

她说的高兴,偏偏何二红一下把手缩了回去,气的她拿手直戳侄女的脑袋,“干啥不说话?没我豁出脸面给你安排沈向北能娶你?”

何二红被戳的脑袋直歪,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姑,我、我有事告诉你,你听了别打我。”

何凤英并没发现侄女的异常,抱着胳膊说:“我打你干啥!”

然而在几分钟之后,何凤英简直掐死这个蠢东西的想法都有了。

“说你胖的像猪你还真当自己是头猪了是不是,你说你这么多年吃的米饭……我看你吃的都是屎,就这副鬼样子,长的难看还懒,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能嫁给沈向北,是你姑妈我豁出老脸给你求来的,你就、就……这么缺男人?”

光骂人已经不解气,何凤英对着何二红一顿掐,何二红抱着身体直躲,人也缩成一团。

“姑,你别打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如果这事被我婆婆她们知道,我会被她们打死的,还有沈向北,沈向北本来就凶,我看见他就怕。”

其实她根本不喜欢沈向北,沈向北长的太凶了,又不喜欢笑,她连看他脸的胆量都没有,更不用说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何凤英胸膛剧烈起伏,真想把这个蠢货打死算了。

这是放着好日子不过,找死啊!

正心烦着,听见院子外有动静,倒像是林琴芬又回来了。

“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千万不能让林琴芬和沈月亮知道,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再说。”

何二红不停点头,这件事她连家里爹妈都没说,怕被打死,实在没办法了才找的何凤英。

她就知道姑姑肯定会帮她。


虽然事实很快证明,运气这种东西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至少一时半会的沈月亮就没有,也是,穿越一场连个金手指都没有,还想捡人参?

做啥青天大梦呢!

不过本着既然来了一趟就不能空着手回来,沈月亮边走边捡,也捡了不少鸡枞。

弯着腰正要去摘下一丛的时候,和盘在草里的一条蛇对上了眼。

其他女同志怕不怕蛇她不清楚,反正她怕,怕的灵魂发抖那一种。

还记得小时候她跟着爷爷上山玩,年纪小哪里懂那么多,看见红红的果子觉得漂亮,就去摘。

结果看到旁边一个坑,那坑也不深,可里面就盘着三四条黑漆漆的蛇。

虽说没被咬,可当天夜里她就高烧不退,噩梦缠身,梦里全是蛇把她包围了。

那一幕直接成了她童年噩梦,很多年挥之不去的那一种。

所以……

她现在两条腿都是僵的,遍体生凉。

“救命,救命,有蛇——”

她不确定有没有人听见,眼睛直直看着那条蛇,看着那条蛇冷腻的身体躲在草丛里,三角形的蛇脑袋慢慢抬起头,半截蛇身竖起。

这是一条蛇意识到危险,准备攻击的姿势。

理智告诉她要跑,可身体已经害怕到失去自救的本能,在危险来临这一刻,她做出了最蠢的选择。

她把眼睛闭上了。

意料中被蛇咬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似乎有脚步声,大概是有人赶来了,她很怕,并没有睁开眼。

直到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傻子吗?”

“站在这等着蛇咬你?”

“嫌命长?”

三连质问。

就算有再多的害怕,也被这一叠声的质问驱散,沈月亮慢慢睁开眼。

其实她刚刚听出这声音是谁,而眼前那人的确也不出她所料,正是眉头紧皱的纪延川。

在两人不远,丢着蛇已经死掉的尸体。

就算是死掉的蛇,沈月亮看一眼也不敢看第二眼,迅速转开脸。

巨大的惊吓之后,她身上都是凉的,指关节僵硬,费了番力气才慢慢握紧手。

“我谢谢你救了我,但你如果不会说话,麻烦闭上你的嘴!”

纪延川是这个时候才看到女人通红的眼眶,白皙的额头一层冷汗。

他尴尬的动了动唇角。

又是几串脚步声,苏秋云他们也赶了过来,刚刚大家走的比较分散,听到声音过来迟了一步,不过还是听到了后面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气氛还挺尴尬的。

“不是,纪延川你怎么回事?”秦志航也觉得纳闷了,“平时没见你脾气这么大啊?”

可不是么,这人性格冷,就算底下的兵犯了错,他也是该训就训,不会这样发脾气。

更何况是对着女同志,以前遇到女同志纠缠,他多半就是不搭理别人。

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可从来不会说难听话挤兑人。

毕竟纪家那样的家世涵养摆着。

“月亮,你没事吧?”苏秋云也挺担心,毕竟人是她带着的,本来是想着家属院这边人也不少,能多帮她接点做衣服的单子,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已经过了最害怕的时候,虽然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发抖,不过沈月亮也不想因为她让别人扫兴,“没事了,你们继续忙你们的事,别因为我坏了大家的兴致,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秦志航也自责,如果不是他嘴馋非要让人来后山就不会这样。

“不用。”

沈月亮礼貌笑笑,并不想再多说什么,觉得双腿的力气回来了些,抬腿就走。

丁淑慧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但也知道现在却不是教训人的时候,朝苏秋云使了个眼神,苏秋云点点头,就算丁淑慧不说,她肯定也会把人送回去的。

沈向北帮过她,她不能害他的妹妹。

她把背篓递给杨春江,正要追赶上去。

边上有人动作比她更快,已经往前追。

因为后怕,沈月亮走的并不快,甚至于她怕走的太快的话,当场就会腿软跪下。

所以后面有脚步声追来的时候,她听见了也只当是苏秋云,“秋云姐,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刚刚就是太害怕,这会已经差不多了,你帮我转告嫂子,她们的衣服等我做好就送过来,至于鸡辣子酱,看情况吧……等我抽空做出来再给你们带。”

身后没人说话,但听脚步声依然还跟着。

沈月亮放缓脚步,不大确定的询问:“秋云姐?”

后边的人还是不出声。

沈月亮想到一个可能,猛地转过身,看见那张脸时,第一次没忍住爆了粗口。

“麻烦走远点!”

就算说谎是她不对,她认错也说过会补偿,而且正在努力做,既然这么不待见她那就别救她。

谁在家不是爸妈宠着家人哄着,她还是家里的小公主呢!

就算是原主,那林琴芬对她从来没这么凶过,还有她哥沈向北对她不知道多好,几个亲戚虽然讨人厌,但原主有一门赚钱的手艺,所以也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就算天命男主罗胜利,虽说没少从原主这蹭些吃的还有钱和票,但也从来没这么凶过她。

他纪延川算个什么东西。

就这么凶她!

真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

沈月亮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张脸。

于是加快脚步越走越快。

偏偏后面那人阴魂不散似的,不管她走的快还是慢,他都跟着。

烦死了!

她暴躁的想着,突然停下。

结果……

纪延川并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事实上他这会心里也乱,刚刚那些话他都不知道自己会说出口。

这根本就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

他只是认出那条蛇有剧毒,真被咬一口人就没了,然后……

然后就更惨了。

没有想到前面大步疾走的人会突然停下,等他想收住已经迟了,本来就是下坡路,有个不小的坡度,他人高马大,沈月亮又身材纤细匀称,哪里经得起他从后往前撞的冲力。

往前一个踉跄摔倒,咕噜噜就沿着山坡往下滚了。

沈月亮活了两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滚下山就滚下山吧,纪延川还非要多此一举拽她一把。

拽也就拽了,你倒是拽住啊。

拽又没拽住,结果是两人一起往下滚,还是特么抱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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