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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惩恶系统,被封为地表最强男人完整阅读

春雨江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靠惩恶系统,被封为地表最强男人》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庞晓娟江夏是作者“春雨江树”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敢袭警?!”另一名值班的民警见状大怒,掏出手铐便将陈伟按翻在地。两人很快就被制伏,铐在了长椅上。挨了一拳的民警黑着脸道:“行,你们可真行!在派出所对警察动手,我看你们是想坐牢!”到了这个时候,何晓曼仍不知悔改,非但没有一点收敛,反而继续叫嚣:“来啊!有本事就把我抓起来!你们是黑警!我要揭发你们!我要请律师!”......

主角:庞晓娟江夏   更新:2024-05-0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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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惩恶系统,被封为地表最强男人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痒死我了!”

一旁,陈伟的模样比她也好不到哪去,站起来作势就要挥拳打江夏。

旁边的民警急忙拦住,“住手!你想干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陈伟吼道:“他把我们关在车里,害我们变成这样!你怎么不管管他?!”

江夏听了只觉得可笑,挠挠头,抬头看向天花板,做疑惑状。

“咦?是我把你们关在车里的吗?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们硬要赖在我家车上不走?我记错了?”

民警也皱眉道:“你们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们尿在人家车上,会引来那么一大群蚊子?开口之前先找找自己的原因!”

陈伟瞪大眼睛,“什么尿能引来那么多蚊子?你当我白痴?肯定是这小子做了手脚!不然他为什么特地锁上车门?”

民警嘀咕道:“什么尿不得问你自己么……”

江夏呵呵一笑,“你这话就没道理了,谁离开自家车的时候不锁车门?我去吃个饭,难道还特地开着门,好方便人家偷车里东西么?”

他话锋一转,向民警道:“警察同志,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家车的车窗玻璃碎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民警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部手机,递给他。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给,这是你的手机吧?车窗玻璃的事,你得问他俩,是他们打碎的。”

陈伟理直气壮道:“当时我们被一大群蚊子围着咬,车门又锁住了,肯定要破窗逃出来!”

江夏后退一步,免得被他唾沫喷到脸上,“你激动个什么劲,我也没说不让你破啊,但这砸碎的车窗玻璃,你总得赔给我们吧?”

陈伟把头一扭,“凭什么要我赔?要不是你锁住车门把我们关在车里出不去,我会砸你家车玻璃?”

江夏两手一摊,看向民警。

“警察同志,您给评评理,是他们硬要赖在我家车上不走的吧?现在又说是我把他们关在车上不让他们出来,您说说,这像话吗?”

民警板起面孔,“这个小伙子说得对,这事儿确实不能怪人家。重新安装车窗玻璃的费用,你们两个肯定是要赔的,不仅这个,还有人家清洗汽车的费用、这两天的误工费,你们也都得赔!”

“凭什么!我不赔!”何晓曼冲过来大声嚷嚷。

民警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们!我告诉你,之前一直没对你们采取强制措施,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你们不要得寸进尺!”

何晓曼指着民警鼻子叫道:“谁得寸进尺了?你们这是执法不公!我要告你们!”

民警连连后退,“把手放下,你再这样,我就要以寻衅滋事、妨碍公务依法逮捕你了知不知道?”

何晓曼不依不饶地追上去,“你说谁寻衅滋事!我还要告你们滥用职权呢!是非不分!你……”

“把她铐起来!”

民警忍无可忍,一把掏出手铐,上去便咔地一声铐在何晓曼手腕上。

“打人啦!警察打人啦!救命啊!”

何晓曼奋力挣扎,大喊大叫,陈伟见自己女朋友被铐住,骂了一声卧槽,不假思索冲上来就是一拳。

“你还敢袭警?!”

另一名值班的民警见状大怒,掏出手铐便将陈伟按翻在地。

两人很快就被制伏,铐在了长椅上。

挨了一拳的民警黑着脸道:“行,你们可真行!在派出所对警察动手,我看你们是想坐牢!”

到了这个时候,何晓曼仍不知悔改,非但没有一点收敛,反而继续叫嚣:“来啊!有本事就把我抓起来!你们是黑警!我要揭发你们!我要请律师!”


见胡雪隐隐有失控的迹象,齐望急忙安抚道:“别激动别激动,只不过停职一个月嘛,就当休假了,犯不着为了这事儿气伤自己。”

“不过,那小子嘛……确实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胡雪斜眼看向他,“你有主意了?”

齐望冷冷一笑,“他不是想毕业么?之前毕设被我狠狠批了一顿,现在肯定忙得焦头烂额,正在改毕设和论文吧。”

“咱们这样……”

他俯身附到胡雪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胡雪听着听着,双眼一亮,激动地拍大腿道:“好办法!这么一来,他绝对上钩,到时就不只是不能毕业了,怎么说也得让学校把他开除!”

齐望得意地一笑,“不过,这个实施计划的人选还得你来找,你是他们专业的导员,我和物联网的学生都不熟。”

“这点小事,你别说,这个计划一出来,我立马就想到一个合适人选……”

……

……

晚上,江夏敲完最后一行代码,用力伸个懒腰,打开房门准备去上厕所。

客厅亮着灯,李诗雨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回来了。”江夏打招呼道。

李诗雨抬起头,笑靥如花:“学长,临近毕业,你这是要把四年的沉寂,都浓缩在最后两个月里一起爆发吗?这大动作一个接一个,真有你的。”

江夏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看到我发的视频了?害,人被欺负了,总不能闷声不吭忍着吧,本来就是我占理,凭什么让着她们。”

李诗雨好奇地问:“你这样把事情闹大,就不怕那个辅导员找你麻烦?据我所知,那个叫胡雪的辅导员还挺有背景的,咱们学校某位副校长似乎是她亲戚。”

“胡伟是吧?我知道。有后台又怎样?热血男儿,誓不为强权低头!”

“噗嗤!”

李诗雨被他握拳宣誓的模样笑弯了腰,捂住肚子摆手道:“哎呀,不行,太中二了,学长你怎么这么搞笑。”

笑了一会儿,她表情认真起来,道:“可是很多时候,就算站在正义、道理的一方,也不一定能笑到最后。你信不信,你发的视频顶多只能让胡雪停职一段时间,时间一过,她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江夏和她静静对视数秒,忽然突发奇想,“既然你这么笃定,那要不我们……打个赌?”

李诗雨怔住,“打什么赌?”

“你不是说胡雪不会有事么,我赌她最后肯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诗雨眨了眨眼,欣然一笑,“好啊,那赌什么?”

江夏想了想,“这个……我还没想好,谁赌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放心,只能是不过分的要求,如果觉得不合适,有拒绝的权利。”

李诗雨咯咯笑道:“还能拒绝?那赌输赌赢有什么意义?”

在她清澈明亮的眸子注视下,江夏忽然有种内心一切想法无所遁形的感觉,有些局促地挠挠头。

“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李诗雨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赢了,学长可要做好乖乖受罚的准备,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江夏心头莫名一松,笑道:“等你赢了再说。”

……

……

第二天,江夏正在写论文,微信忽然响了。

点开一看,是同专业一个名叫赵子昂的同学发来信息。

赵子昂是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脸上有些雀斑,平时总是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比较木讷,话也不多,在班里存在感很低。

江夏和他关系一般,两人也就平时碰面打个招呼的交情,怎么突然联系自己了?


回到自己房间,江夏关上门,靠在门上,脑海还是迷迷糊糊的。

随便租的房子,合租室友居然是白天才加过微信的大美女,这种事搁谁身上谁不迷糊?

只可惜,再过三个月他就毕业了,这如梦一般的巧合,保质期也未免太短了些。

摇摇头,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江夏开始动手收拾自己的东西。

忙活半天,把一切都归置好后,已经将近十点。

江夏倒在床上,这才有空掏出手机。

打开企鹅,杨主任的回复没等来,反倒是胡雪发来了几条消息。

“好你个江夏,和主任打小报告是吧?觉得自己挺厉害?”

“我告诉你,别说杨主任,你就算去找院长、校长打报告也没用!”

“毛都没长齐,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敢跟辅导员对着干?你算哪根葱啊你!”

“像你这样没素质、品德败坏的学生,别想从我手底下毕业!把你放到社会上是对社会的危害!我们学校丢不起这个人!”

“等着瞧吧,看我能不能治得了你。”

盯着手机屏幕,江夏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看来学工办的杨主任和胡雪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自己的举报非但没有受理,反而被杨主任告知给了胡雪,这下胡雪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了。

事已至此,江夏那股不信邪的劲儿也上来了。

嚣张是吧?给院长、校长举报也没用是吧?

那就直接跳过学校,上教育局举报去!

就不信没人管了!

想到做到,江夏立马上网搜了一下阳城市教育局的邮箱,把发给杨建成的视频和文案重新编辑一下,投了一封匿名邮件。

胡雪再背景通天,总不能连教育局也有人吧?

放下手机,江夏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刷了会儿视频,沉沉睡去。

……

……

半夜。

叮铃咣当!哒哒哒!呼哧——

一阵刺耳的动静把江夏从睡梦中拽醒,他茫然地睁开惺忪睡眼,拿起床头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凌晨十二点半。

尼玛,谁家大半夜做饭呢?还闹出这么大响动!

有没有公德心啊!

江夏一骨碌坐起来,仔细一听,声音……好像就是从卧室门外传来的?

他有些烦躁地捶了捶脑袋,翻身穿上睡衣拖鞋,走过去打开房门。

本来出来租房住就是图个清净,为了睡个安稳好觉,结果还是被人半夜吵醒。

绝逼不能忍!

来到客厅,厨房飘来阵阵饭菜香气,一个穿白衬衣、三十岁许的男人正卖力地挥动锅铲,锅中的食物随着动作上下翻飞。

江夏人都傻了……这尼玛,还颠勺呢??

男人注意到他,扭头上下打量一眼,露齿一笑。

“你就是主卧新搬来的租户吧?我姓徐,你可以叫我徐哥,幸会幸会。”

江夏下意识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江夏……”

……好个鬼啊!

话说到一半,江夏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可不是来打招呼的!

“那个,徐哥,你这是……?”

男人关掉火,一边拿过盘子把炒熟的菜倒入盘中,一边歉意地笑道:“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吧?今天公司加班,忙到半夜才回来,饿得不行,就随便做点东西吃。你要不一起来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男人这副态度,让江夏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被吵醒的怒火不由地也散了大半。

他挠挠头,也不好再责备什么,只能道:“徐哥你看,这都快一点了……”

男人连忙点头,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啊,打扰你休息了,对不住对不住!今天特殊情况,下不为例!作为赔礼,来尝尝我做的菜怎么样?我的手艺可是一绝。”

“……”

江夏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拒绝后,便返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躺回床上,江夏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厨房客厅仍没有丝毫停歇迹象的锅碗瓢盆碰撞声、走动声、间歇的咳嗽吐痰声,有种想一拳打穿房顶的冲动。

算了,算了……人家也说了,今天加班晚,自己也要体谅社畜的难处嘛,明天就不会这样了。

就在他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时,叮咚!手机响了。

打开威信一看,是李诗雨发来的消息。

白天加上威信后,两人还没说过话,这是两人之间发的第一条消息。

李诗雨:“你也被吵醒了?”

江夏打字回复:“是啊/困/困”

李诗雨:“唉,习惯就好。”

江夏吓了一跳:“啊?这种事经常发生吗?”

李诗雨:“不是经常发生。”

江夏松了口气。

“是每天都发生。”

我尼玛……!!

江夏人都傻了。

“什么叫每天都发生?他不是说今天加班晚,才这个时间回来做饭吗?”

李诗雨:“/微笑/微笑”

李诗雨:“一开始我也信了他的鬼话,后来发现他几乎天天都是十二点多回来,做饭、洗漱、在客厅走动,有时还会躺在客厅沙发上刷斗音。”

李诗雨:“只有在周日休息的时候,他才不会这样。”

看着李诗雨发来的消息,江夏整个人都麻了。

“可他刚才说下不为例……”

李诗雨:“不管对谁,他每次都是下不为例,信了你就太天真了。”

李诗雨:“据我所知,这栋房子前几任租户都是因为他搬走的,只有他一直在这儿住着,完全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

江夏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大半夜打扰别人休息,这事儿是他不对吧?怎么反倒是别人搬走?”

李诗雨:“没办法啊,人家又不跟你来横的,你批评他就接受,你抗议他就道歉,嘴上答应得比谁都爽快,第二天晚上还是该干嘛干嘛,你能拿他怎么办?”

江夏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好像还真是这样。

任谁面对那一副油盐不进的笑脸,都毫无办法只能妥协吧。

“房东就不管?没人投诉?”

李诗雨:“投诉啊,每个人都投诉,但徐飞是房东的外甥,房东也说过他,他不听,房东也很头疼,又不能赶他出去,房东夫人是会闹的。”

江夏无语了,好嘛,原来是房东亲戚,关系户,难怪敢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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