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森苏喜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由网络作家“皓月婵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夜渡魂人》是作者“皓月婵娟”的倾心著作,林森苏喜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望,红花细叶间,一颗惨白的颅骨像一颗硕大的果实高高悬在那里!这是哪个坏蛋干的?我竟然没有发现!“不,它原来是挂在对面的榕林里的,是有人今天才把它从那里转移过来的,因为骨架嗅到了头颅在里面挂过的味道,所以先去了那里寻找。”这么说,有人算准了我们会挖骨寻颅?想想也是,杜七婶大白天的去榕树墙埋骨头,或者,就是有意引我发现。那现在,树上的颅骨......
《高质量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太可怕了!吓得我差点撞到了榕树墙上。
李大叔吩咐我把水牛角举过头顶,角尖向前,不准回头张望。
不是吧?我怀里搂着只烂皮烂肉的不知道谁的头颅,身后引领着一只无头骨架跟我走,万一这骨架没控制住,在背后搞突袭,我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不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我就这么心惊胆颤的按李大叔指的行进方向慢慢前行,骨架在我身后紧跟我的脚步,每迈一步,都会发出咔吱的声响。
我们先来到大坂田角的水池边,我把头颅放回原处。李大叔说,这有可能是一只孤魂野鬼,从咱们村经过,在这里小住几天而已,说不定他现在正哭着到处找他丢失的头颅,不过不要紧,这种鬼找东西很厉害,天亮之前肯定能把头颅找到。
处理好头颅,李大叔让我站着别动,他上前来把水牛角收进包里,咬开中指,在骨架的背部画了一道符,又在骨架胸间点了一下,叽叽咕咕念了一串咒语,骨架开始自由行走了。
我们跟着骨架掉头,往我们藏身的榕林里走去。在里头遛了两圈后,她朝我家走去。
难道有谁把她的头藏在我家了?不错,骨架真的走进了我家的院子,围着榕王打转转,好像很焦躁的样子。
她张开了双臂,却又与榕王保持了距离。
“李大叔,她的头被埋在了地下?”我问道。
李大叔自信地摇摇头,“不可能,榕王下除了一个人能埋进去,其他的人谁也别想占领这里。也许,头挂在树枝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上望,红花细叶间,一颗惨白的颅骨像一颗硕大的果实高高悬在那里!
这是哪个坏蛋干的?我竟然没有发现!
“不,它原来是挂在对面的榕林里的,是有人今天才把它从那里转移过来的,因为骨架嗅到了头颅在里面挂过的味道,所以先去了那里寻找。”
这么说,有人算准了我们会挖骨寻颅?想想也是,杜七婶大白天的去榕树墙埋骨头,或者,就是有意引我发现。
那现在,树上的颅骨能摘下来吗?
李大叔不作声,找来一条长竹竿,对准颅骨一戳,头颅“呯”地一声闷响,如杨花般的白色粉末飘飘扬扬洒了我们一身。
“不好!快跑!”李大叔拉着我慌不择路,骨架紧追了上来,咔吱咔吱的响声把神经拉得很紧,好像马上就要被她抓住了。
“李大叔,你赶快把她身上的不死金衣剥下来啊!”我实在跑不动了,弯下腰喘着粗气,他拖着我往前跑,“那金衣下了咒的,只有找到头颅才能解咒。解不了咒金衣就剥不下来了,要不怎么叫不死金衣呢?”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可能这么一直跑下去吧?
“我现在也没办法,她以为是我们把她的头弄碎了,除非……除非她把我们抓住,拧下一个头来。”
早知道就不招惹她了!我可不愿意让一副骨架顶着我的漂亮又聪明的脑袋到处乱跑!
李大叔不停地催我跑快点,刚才骨架的手已碰到我肩膀了,再慢一点,只怕头保不住了。
头,头,头,对了,那个皮开肉烂的脑袋不是还扔在大坂田角的水池旁?不知道被那无头鬼捡走了没?不管了,去碰碰运气!
我们带着骨架往水池奔去,还好,那颗脑袋还在原处。我刚停下来,骨架的双手立马搂向我脖子,我把头一偏,跪了下来,她的指骨末端从我头皮上滑过,好险!
我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捡起头颅顶在头上,即刻被骨架抢了去,装在颈骨上。也许,她本来就是冲着我的头来的,所以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很满足的安安静静的站着。
我又把水牛角举在头上,把她引回了榕树墙后,可是因为不是她自己的头,咒语没能解除,不死金衣从骨架上剥不下来。
李大叔不无担忧,“骨架迟早会对这个脑袋不满意,就会出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头,然而,再过一段时间,她又想找一个更合适自己的,这样下去,她想换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后果不堪设想。”
我彻底傻眼了,原来一副无头的穿了不死金衣的骨架还会换头换上瘾!难道我们要想办法帮她戒掉这个嗜好?
不就一件纸做的衣裳吗?有这个难剥下来?我站到骨架后面,用指甲刮了适她肩部,就像刮在粗麻布上,我加大了力道,在金衣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刮痕。
眼看着天马上要亮了,再让骨架这么站着到处闲逛,吓着上学的孩子和务农的村民怎么办?我心里着急,抓着金衣用力撕扯。一不小心,我被那些又韧又细的金蚕丝线割破了中指尖,一滴血珠滚落在金衣上,忽然,不死金衣腾起一阵青烟,冒出蓝色的火焰。轻风一吹,黑色的灰烬宛如从骨架上翻起的一层一层薄皮。
骨架卡拉卡拉散落了一地,李大叔一块块装进大木箱,掩上土,“喜儿,这件事你要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要说,要不然会打草惊蛇。杜七婶那里,我会处理的。”
天已经微亮了,李大叔捡起榕王树兜上的红绳,叹了口气,“你猜得没错,这的确是人为破坏的。你看,”他把我带到一丛桃树前,“这三棵桃树已经开始落叶了,能不能压制住邪气,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喜儿,我们的对手不一般。”
说着,李大叔又背着手绕榕王走了几圈,“这几天,我将这一段发生的事情理了理,认为所有的起因,都与茹青的死相关。”
我很赞同他的看法。李大叔告诉我,十天前,他把茹青姐的尸体从我这里搬去存善堂,毕竟存善堂是为本村没有后人的村民办丧事的地方,茹青已经嫁去了赵家,若是在这里放久了,一是怕咱们村的人有话说,二来更怕赵家见怪。
所以,过了第二天中午,李大叔亲自把茹青姐给赵家送回去。谁知赵家硬说儿子是被茹青克死的,而且茹青死在半路上,没有娶进他们家的门,算不得赵家人,直接将茹青拒之门外。
李大叔没有办法,只得拉回来,可为难的事又来了,杜七婶说茹青已经被赵家的花车接走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得由赵家收尸。
好在木青明事理,把茹青接了回去,将尸体用门板架在堂屋,准备等棺材做到了就入殓下葬的。然而,子夜刚过,茹青居然尸变跑了。
按照他的说法,菇青是在木青接回去之后才发生尸变的,可她明明是在无缘无故出现在我床上的那天晚上尸变的,或者说,在这以前就尸变了。还有,存善堂有尸体存放的时候,都会有人守夜,负责守夜的一般都是年轻人,因为,他们不但要一刻不离地守在尸体旁直到三更鸡鸣,还要每隔15分钟往香炉里装一次香,每隔一小时烧一次纸钱,年纪大的人吃不消。
李大叔说,那天把茹青姐从我这里抬去存善堂后,由子川哥守夜。谁知木青对茹青的死非常自责,那天晚上在存善堂看过茹青后,喝了很多酒,在家里发酒疯,砸东西。杜七婶八点多钟便把子川哥拉去劝说木青,直到凌晨1点左右,木青睡了,子川哥才回了存善堂,并没有发现茹青有什么异常。
这件事不是事情的起点,也不是终点,没有蛛丝马迹可以追寻的话,暂且不去管它,“李大叔,你知道茹青姐刚死的头三天放在哪里的吗?”
也许,这三天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李大叔说,木青汇报茹青尸变的那天,他也想到过这一层,便让村子里几个年轻人帮忙四处调查,发现她是在殡仪馆失踪的,直到三天后在我床上发现了她,至于是谁把尸体藏在我家的事通风报信给杜七婶,他分别询问了杜七婶和廖大婶,她们死活不说。
得知茹青被我和文伯烧了之后,李大叔沉思了半晌,“照你的说法,刘姥姥的坟被掘时,茹青正要害你,所以说,她没有时间去掘刘姥姥的坟。既然她已经不在了,刘姥姥这边的线索也断了,希望可以从杜七婶那里找出真相了。”
文伯把那本书塞给我,“这是我近三年来重新写的,在以前那两本的基础上做了很多完善,有空看看吧!好了,孽障已除,你安心在这里等着吧!”
他走后没多久,背后传来皮鞋踩在枯叶上的声音。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我马上转过身来,果真是他们,“终于来了!”
他们大概有些吃惊,对视了一眼。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岿然不动傲视他们,“不是想要我的命吗?还在等什么?”
长鞋男人迟疑了片刻,将绳套从我头顶往下穿,挂在我脖子上。麻绳浸了露水,又湿又重,触到脖子时冰得我全身一麻。
林中的小鸟好似觉察到到危险,“啾啾”地扑腾,撞得竹枝沙沙作响,不一会儿,它们全部飞走了,摇曳的竹子也逐渐恢复了宁静。
怎么还不来?我的心咚咚乱跳,莫非它已经远离这里了?或者是懒得再救我了?
宽松的绳套很快紧紧箍在脖子上,影响了我的呼吸,然后,我一下子被吊到半空中,竹林里依旧那般死寂,冷冰冰的空气卡在我嘴里,我用尽最后一丝知觉在心底呐喊:快出现吧!
“嗖嗖!嗖嗖!”不知是不是生命将要终结时产生的错觉,我仿佛听到他来了……
“呯!”
“呯!”
“呯!”
三声清脆的枪声后,竹林里顿时热闹起来,有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有飞奔的脚步声,有庄严的喊声:“不许动!再跑我开枪了!”
渐渐的,这些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荡荡悠悠,咦,是谁握着我的手呼唤我?我在云端里使劲朝她奔去,那一轮轮墨黑的轮廓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有饭店老板娘夫妻、药店老唐、老叫花子祖孙,以及两个警察。
“醒了,醒了!”大家齐声说道,仿佛已经守了我很久。
“妹子,快答应大姐一声啊!这鬼门关走了一遭,吓坏了吧?不要怕,大家都在这里呢!”老板娘用手指死掐着我的人中,痛感缓缓袭来。
好久没有被人如此关心过了,我眼眶一热,嚅嗫着说,“大姐……你掐错地方了……疼!”
她“噗”地笑了,把我扶坐起来,喂我喝了点水,带着关爱的责备道:“我可是真心拿你当亲妹子,你却拿我当外人,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差点把命丢了吧?”
原来,她断定在小饭店外徘徊的两个黑衣男人是坏人,就和她老公多留了个心眼。早上见我出门后,黑衣男人便跟上了我,怕我出什么意外,赶忙让她老公带了两个大个子厨师尾随我们。
恰巧药店老唐因老叫花子偷药的事报了案,而且夸大成抢劫杀人未遂,警察过来这边了解情况,老板娘把发现可疑人物跟踪我的情况汇报了,警察完全赞同她的分析,马上带着她一同赶到楚家酒庄,正好看到我已经被高高悬挂在半空中……
“妹子,跟警察说说,那两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追杀你?”
她的问话让我很失望,这不正说明,没有抓住那两个男人吗?我无凭无据,怎么指证珊瑚呢?再说了,她又跟珊瑚是好友,自然也是帮珊瑚说话了。
想到这一层,我叹了口气,“我也想知道他们是谁。”
她疑惑的看着我,“听我老公说,他们要吊死你的时候,你不光一动不动,还对着他们傻乐,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装成什么不知道的好,我点点头,“真的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一拍大腿,“肯定是给你下了迷药,唉,可惜他们中了枪还跑掉了。”说着,又安慰我,“你放心,警察同志一定会把这两个天杀的抓回来的。”
只要我还没死,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暂时我最关心的是枭神,于是试探着问:“你们在竹林里有没看到怪物?我好像看到了一条很大的会动的黑柱子。”
在场的人都笑了,一位警察乐呵呵的说,“这次还真要多谢你,替我们万宗县解开了一个大谜团!如果身体没问题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从派出所录完口供出来,老板娘直接带我上了二楼,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我个惊喜。她在207房前停下,连叩了三下门,接着又轻拍了三下。不一会儿,门开了,露出老叫花子笑得像朵菊花似的脸。我不明就里,被老板娘往前一推,“快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谁在里面?我犹疑着走了进去,眼前站着一个老人,他比老叫花子还高出半头,身材偏瘦,古铜色的脸上布满皱纹,眉毛、胡子、头发白得带着淡黄,左眼瞎了,只剩下一个黑眶。两条手臂有多处划伤和淤青,小腿、脚踝上用纱布包扎了,身上散发出浓烈的药味。这个年纪不小、浑身有伤的老头是谁?老板娘为什么带我来见他?老叫花子祖孙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老头用蜕皮的手指了指沙发,和蔼地叫我坐下。我没有坐。
“小丫头,你这么看着我,不害怕吗?”他一笑,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要害怕?”
“因为,我就是传说中的楚家酒庄供奉的枭神。”
我错愕地仰视着他,不明白他何要开这样的玩笑。我全神贯注凝视他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睛走进他的故事里,却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你一定不相信我说的话吧?”他也许是怕吓着我,语气非常温和,“那我让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我仔细观察了放在地上的一大堆棕衣,再在他和老叫花子祖孙身上扫视了几圈,心里豁然开朗。呵呵,这样的主意,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知道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呢?我蹲下来,用手拨弄着,棕毛接触到的皮肤,好痒。忽然,我发现有个位置棕毛的颜色深许多,好像新编上去的。
也许是那个地方坏掉了,后来才补上去的吧?但为什么触感不一样呢?我对比着摸了摸,冷不防被老叫花子推开了,她神色慌乱的把棕衣放回小卧室里。
直觉告诉我,这件棕衣有问题,“大叔,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被车撞的?”
枭神柔和地笑着,“我长年呆在万宗山,怎么会被车撞呢?这是不小心摔的。”
我又问,“你前天晩上不是在万宗高速入口附近见了一个人?”
他茫然地盯着我,“你说的我不太明白,前天晩上我摔下了山崖,大姐找到我时,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来我又得上西山观找找文伯了,坐在沙发上的老叫花子正冷笑着。不对,我只是来帮楚晴子了却心愿的,棕衣有没问题与我何干?还是说正事吧!
“记得当年,晴子第一眼见到我时,也是你现在这副模样,眼神天真又清澈,让人不得不喜欢。可惜,造化弄人。”枭神柔和的目光变得阴翳了,恍如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里,让我不忍去打扰,只静静的站着,猜想着他和楚晴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良久,他才问道:“姑娘今天去竹林送死,想必是为了逼我出来。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仅管问吧!”
原来早已洞悉到我的用意了,我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她想见你,你愿意吗?”
他惊讶地微微张开嘴,抠着脚丫看电视的老叫花子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对着我怒气冲冲的崩出三个字,“不愿意!”
“她快死了,想见你!”我坚持道。
“死也不见!”老叫花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硬着头皮接着说,“这是她临死前的愿望,如果达不成,死后怨气深重,只能留在人间当孤魂野鬼,等待她的将是灰飞烟灭。”
枭神顿时神色紧张起来,眼巴巴望着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啐了一口,“当初她为了要嫁去朱家,那么狠心地亲手戳瞎你一只眼睛,她扬言要与你恩断义绝的时候,没料到自己终有一天灰飞烟灭吧!他们楚家的人,都是罪有应得。哈哈!”
小叫花子跟着傻笑,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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