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中式装修书房内,清雅高洁。老爷子走到书案后坐下,阮嫆跟了进来,顺手合上了门,上前几步立在老爷子书案前。待她站稳,老爷子看了眼自己早已亭亭玉立的宝贝孙女,轻叹了口气,缓声道,“坐吧。”阮嫆闻言,一言不发坐在另侧中式檀木椅上。只听老人家开口道,“你九岁那年你爸妈出了意外,自此咱们家越发冷清,人丁单薄,爷爷是盼着抱重孙,让家里......
《全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他说完,垂眸看向她,淡声问,“但在这之前,你答应我的,要陪我去师大附中,说话还作数吗?”
阮嫆不知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只听他静静的道,“去过之后我帮你。”
两人前后脚进入老宅,老宅内燃了地暖,温暖如春,却只见老爷子独自一人耷着脑袋坐在客厅。
手中翻着一本厚厚的影集,看的很慢,一张照片总要盯着凝望许久。
满室的热闹褪去,客厅显的又空又大。
也越发显得老人家背影形单影只,分外孤单。
听见他们进来,老爷子似已有感知。
老爷子精神很好,到底是久经商场身经百战的人,虽已苍苍两鬓斑白,严肃起来却透着威严,气势不减当年。
浑浊而深刻的眼睛,此时却带着饱经风霜的疲倦。
他将那本影集合上,放在了桌上。
叹了口气,起身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什么也不用说,我都知道。”
随后又对阮嫆说,“小慕今天是我叫过来的,我问过他,早上他就已经跟我坦白了。”
他是老了,却也没老糊涂,公司事务虽放手,已不大打理了,却仍在背后把持全局。
任何风声其实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他宁愿糊涂一些。
老人家背影看着失落又沉重,背对着他们,缓缓开口,“嫆嫆,你来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阮嫆心头一滞,跟在老爷子身后往书房而去。
中式装修书房内,清雅高洁。
老爷子走到书案后坐下,阮嫆跟了进来,顺手合上了门,上前几步立在老爷子书案前。
待她站稳,老爷子看了眼自己早已亭亭玉立的宝贝孙女,轻叹了口气,缓声道,“坐吧。”
阮嫆闻言,一言不发坐在另侧中式檀木椅上。
只听老人家开口道,“你九岁那年你爸妈出了意外,自此咱们家越发冷清,人丁单薄,爷爷是盼着抱重孙,让家里热闹热闹,却没想让你用这种方式。”
“凌家那小子和小慕都是从小我看着长大的,两人都不错,当初将你和凌家小子凑一块,也是看你喜欢,若他真太浑,离了便离了,后来你跟小慕的事我也知道了,你能一直糊弄我,弄假成真,倒也叫我少操一份心。”
老爷子继续道,“小慕今天也跟我说了他的想法,他是个头脑清楚的,我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好就行,你自己觉得可以就可以。”
老爷子语气不紧不慢,带着沉甸甸的有心无力。
阮嫆无言的听着老爷子絮絮叨叨,仿佛从悠远处传来,明明平淡闲话家常的语气,莫名让她觉得鼻头一酸。
她跟老爷子谈话结束出来时,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客厅矜贵淡漠的身影。
她出来时,他恰好抬眸看向她,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短暂的凝结。
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狭长的眉眼里蕴含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思绪。
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她走近他身旁,卸下了浑身的刺,自觉理亏,不由放轻了声音,“今天是爷爷叫你过来的,为什么不说?”
此时她的内心分外复杂,她不知慕景琛跟她爷爷说了什么,竟然能让老爷子放开手来,不再掺和她这些事。
老爷子兴许是出于好心,怕世上仅留下她一人孤孤单单,可老爷子求成心切,将阮家全部压力倾泻在她这里,她早已疲惫不堪,只是强撑着罢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也喜欢你,你俩就是太要强了,感情这件事不能争输赢的……”
魏靖瑶还在那边忍着寒风长篇大论,试图劝好友迷途知返。
阮嫆显然也没想到好友要劝她跟凌也复合。
她连忙将手机拿远,再抬眸就见慕景琛听的早已眉头紧锁,乌云密布。
他离这么近,显而易见他也听见了。
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阮嫆手忙脚乱的拿过电话对好友道,“瑶瑶,我还有事先挂了。”
慕景琛眸色深沉如夜,“怎么不直接回答她,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阮嫆看着眼前难伺候的主,头更疼了。
“别找事。”她冷声警告。
慕景琛眸色微深,隐隐的不满与责问呼之欲出,却什么也没说。
仅是无奈的笑了笑,清冷的声音夹着委屈,“你对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刚才哄别人一样,那么耐心哄哄我。”
“我今天很不开心。”慕景琛直言不讳的说。
他的语气很克制,那双清冷狭长的眸里却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思,今天的事他确实很不高兴,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阮嫆仰头对上他好看的眉眼,看了他半晌,一点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
“慕景琛为什么非得是我。”她问了句前后不着边的话。
他有钱有势长得还不差,这样的人倒贴他的人都数不胜数,她确实搞不懂为什么执着于她。
慕景琛强装出的轻松的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阮嫆侧开头,第一回将自己的阴私狭隘,暴露于人前,“我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一旦确定某种关系我就会索取很多,给别人造成很大负担。”
慕景琛听见她这么说既心疼又生气,温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逼她直视他。
指腹轻柔摩挲她小巧白嫩的耳廓,睥睨一切冷傲的目光虔诚的仿佛个信徒,开口清冷的声音格外认真严肃,“你信我吗?”
“阮嫆,你信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的只会比你预期的多的多。”
窗外大楼最明亮炫耀的霓虹灯熄灭,现在已至深夜,四周空气寂静的能听见轻微的气流声。
她是心动了,但理智告诉她男人这种生物都一样,不要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她垂眸,避开他灼热期盼的视线,声音多了几分蛮不讲理的肃冷,“我不想进入下一段感情,你听不懂吗?”
慕景琛凝视她良久,眸色闪过一丝黯淡,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随后又恢复如常,清冷的声音道,“我们不是仅肉体关系吗?没人要你付出感情,你怕什么。”
……
他仍旧冷静自持,方才的温柔动情仿佛都是她的错觉。
他的话很难让她不心动。
阮嫆沉默了会儿,认真开口道,“慕景琛,你要是谈恋爱了或者有心仪的人了跟我说,我们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阮嫆不知道怎么的跟慕景琛说话,绕来绕去总跑不出他的圈套,最后又绕回原点,思来想去只有一点可以解释——她也沉溺于与他毫无负担的情欲里。
慕景琛眉眼间寻不到一丝温度,他喉头微哽,答了句,“好。”
他低垂睫毛,掩去眸中的受伤,他很嫉妒凌也,从未像这般嫉妒到像是心底疯狂蔓延出巨大妒意的藤蔓,紧紧攫住他的心脏。
他费尽心机,小心翼翼却仍求而不得,是凌也随意挥霍的,此时此刻慕景琛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发疯。
午夜,奢华的包厢门被推开,里面喧嚣还在继续。
看到凌也进来,几个靠魏易初关系进来的企业老总立马鞍前马后的过来同凌也打招呼。
魏易初已有些醉意,对身旁的人道,“看吧,都跟你们说了凌氏集团凌总我发小,他能不管我?”
凌也看了眼自己手机未接来电,整整36个未接,硬生生把他call到了这里。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命案,这才耐着性子把车开过来,不想是这小子发混。
凌也耐着脾气,强忍着把这混球丢出去的冲动,脚尖踢了踢魏易初四仰八叉挡路的腿一脚,“还没死透,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凌也,我们几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就我最没出息,我家老爷子嫌我混,现在把我所有卡都停了。”
凌也听见这话微眯起眼睛,立马转身要走。
魏易初连忙拽住他的衣角,佯装委屈,“好兄弟,今天说好我请客,当着这么多人面,你真忍心看我下不来台?”
“景琛那小子是个没良心的,我才打了几个电话,他就直接把我拉黑了,我只有你了。”
凌也扫了眼桌上琳琅满目堆满的酒瓶,“你这样,指望你家老爷子把大权交给你?”
魏易初听见这话一愣,自嘲的低嗤一声,“指望大权交给个私生子?老爷子最要面子,这不是要老爷子命吗?”
小时候他连认祖归宗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当初大哥出意外死了,他能回到魏家?
他是比不了大哥优秀,那就谁爱继承家业谁去继承,他也不稀罕。
凌也开车送魏易初回去的路上,脸色都不太好,“仅此一次。”
魏易初难受的摆摆手,敷衍的应付,“知道了,谢谢好兄弟。”
凌也放慢了点车速,出声警告,“敢吐我车里试试。”
“你要敢吐,就赔我辆新的,连带今天酒钱,一分也不能少。”
“知道……唔……”魏易初话还没说完。
下一刻凌也限量版豪车内一片污秽。
凌也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如果眼神能刀人,魏易初已死了一百回了。
他有极度洁癖,将车停在路上,等待人来将车送去清洗。
凌也靠着车尾燃了支烟,烟头在暗夜里忽明忽暗。
魏易初靠坐在地上,吐过后清醒了很多。
“真是对不住,改明给你把车洗的一尘不染,打蜡除味,做个深度SPA。”
凌也轻嗤一声,“滚一边去,该赔老子的一分都不能少。”
“凌也,你还有没有点手足之情,把资本主义特色发挥到极致了你。”
不再跟一个醉鬼贫嘴,凌也靠着车身,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已近凌晨2点,这个时间点阮嫆早该睡了吧。
魏易初吐过之后清醒了几分,看凌也频频看时间,他调侃道,“急着夜会葛大明星?”
凌也抬腿直接给了他一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嗐,别掩饰了,我就说你跟阮嫆长不了,你俩压根就不合适。”
凌也听见这话,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消失,他压着眉,语气沉冷严肃,“魏易初,你要不要我把你踹河里帮你醒醒酒?”
魏易初虽然喝醉了但还分得清凌也话是不是玩笑,显而易见凌也真带了怒,保不准真将他踹河里去。
他双手合十求饶,“我错了,喝多了瞎说的,你跟阮嫆妹妹天生一对。”
凌也不再说话,扫了眼自己手指的婚戒,下意识的摩挲,他们离婚已经一个多月,按阮嫆的性格早该忍不住来找他闹了,可没有。
最近一段时间他甚至频繁的跟葛蔓蔓出双入对,明知道狗仔在拍,却故意做些亲昵举动刺激她,打算下剂猛药,阮嫆受不了会来找他,到时他再跟她提条件,想必她会答应,再假装勉为其难顺理成章复婚。
以前她过分纠缠时他用过这招,基本百试百灵,只要晾她一段时间,阮嫆总会先低头退让答应他的约法三章。
阮嫆就像匹野马,说是不管用的,总得让她知道点疼,她才会顺从。
可这回阮嫆安安静静,表现的分外反常,这个时间已超出他的预期。
凌也放下戴着婚戒的手,插进西裤兜里,他又胡思乱想什么,这种时候就看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搞这么大一出,不能阮嫆还没投降,他自己先鸣金收兵了吧。
心中烦躁,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准备拿了自己的外套先走,结果一打开车门那个令人作呕的气味冲天,他眉紧皱将外套又扔了回去,‘嘭’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魏易初被吓了一跳,大骂,“发什么神经?”
凌也听见魏易初的声音突然想起什么,要走的脚步顿住,回过头来分外认真的看着魏易初。
魏易初看到他那神情,酒都醒了一半,下意识的往后挪,“你干嘛?”
凌也现在不嫌弃他了,一把拽过他的衣领,笑的着问,“你上次说你妹妹几号回国来着?”
魏易初愣愣的答,“这月19号。”完全没明白他莫名其妙问他妹子干嘛。
“那正好,没几天了。”凌也笑着道。
“我记得你妹妹跟阮嫆是闺蜜?我老婆好朋友自然也是我的,什么时候替她接风洗尘?”
“不用了吧,她以往回来也没见你说替她接风……”
魏易初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也一记凌厉的眼锋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魏易初虽然醉了,但不是看不懂别人眼色的人,吞了口口水,话锋一转,义正言辞的道,“要,当然要,而且大办一下……”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但我可没钱……”
凌也满意的眼眸含笑,“提钱多生分,我替你做东。”
魏易初当下明白了他的用意,八成又是为了阮嫆。
他见他们这对冤家纠缠这么多年,凌也那次反常不是为了阮嫆,既然是阮嫆的事那他还不趁机好好宰一笔,魏易初理了理被抓皱的衣领,清咳一声,“那你车的钱还有今晚的酒钱……”
凌也看着得寸进尺的人,直起身子抱臂轻哼一声,“一码归一码,不想赔可以,现在我就让你下河醒酒。”
魏易初:“……”
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跟之前一样什么?”
阮嫆大口喘了口气,声音不稳的道,“跟之前一样,保持这种关系。”
慕景琛反而变本加厉。
“……”
阮嫆浑身酥麻,“慕......
有几个认不全的,还好其他亲戚帮忙介绍了下。
林氏母女也在,林芸看到她,为上回的事有些羞愧的垂下头,不敢看她。
林氏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很亲热的拉着她坐在一旁,“嫆嫆,这么好的女婿怎么不带回家让大家瞧瞧呢,慕家可一点都不比凌家差,你人脉广,接触的生意上人也多,有合适的对象也帮忙给你表姐介绍介绍。”
林氏讨好的模样,哪儿还有上回信誓旦旦告诫她不要被凤凰男骗了的半分模样。
林芸有些羞恼的低声叫了句,“妈!”
林芸很嫉妒这个表妹,虽然没见过她几回,可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见她总让人感觉自卑。
她是阮家独女有钱有势,后来又嫁给凌氏集团凌家大少爷,她过得好像一直很惬意,顺风顺水。
后来听闻婚姻期间生活并不幸福,直到她离婚,才终于觉得她也不是事事顺心,可没想到这才多久,转身又勾搭上了梵慕总裁慕先生,当真令人嫉妒的面目全非。
另一远亲道,“嫆嫆,你这对象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又礼数周全,你爷爷分外满意。”
“听你爷爷说你已经有孕啦?怀孕初期可得仔细,要先稳胎,胎教课预备上了没?”
“我看你方才进来怎么还能穿高跟鞋呢,哎呀,你们年轻人不懂,我跟你说一定要……”
阮嫆坐在一众亲戚里,听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耳朵嗡嗡响。
最后还是薛姨拯救了她。
给她端来一盘果盘,笑的意味深长的道,“老爷和慕先生在书房下棋呢,我厨房正忙,你帮我去给他们送个果盘。”
阮嫆接过果盘的瞬间捕捉到了薛姨话里的重点,眉骤然拢紧,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慕景琛也在??”
薛姨笑着小声对她道,“是啊,一大清早就来了呢,老爷子可喜欢的紧。”
阮嫆立在书房门口时就听见老爷子开怀的笑声,中间偶尔夹杂着清冷低沉的男性嗓音说几句,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却逗的老爷子哈哈大笑。
阮嫆气血直冲脑门,一大清早就来了?她怎么记得他们早上一块出的门呢?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为防止待会儿见他后不被气吐血,她做了做心理建设。
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老爷子威严的声音,“进来。”
她推门进入,只见那高大修长的身影正盘腿坐在棋盘前,棋盘对面坐着阮老爷子。
两人笑意未减,却在见到她的瞬间,老爷子鼻子不是鼻子的,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声,不搭理她。
她好似个外来闯入者,破坏了他们间和谐的氛围。
阮嫆见老爷子面色不善,不知道又哪儿惹到了他老人家,她唇畔扬起个笑容,笑着道,“薛姨叫我给你们送点水果。”
老爷子拉着脸,对她道,“放着吧。”
说完自顾自的收拾棋盘,不再理会她,而是对慕景琛和颜悦色的道,“景琛,来,先吃西瓜。”
“一会儿再来一盘,可不许再让我。”老爷子神色傲娇,佯装威严的对慕景琛道。
“您棋艺高超,运筹全局,我可没让着您。”
慕景琛疏冷淡漠眸里含着笑,冲淡了他周身冷清的气质,说出的话更叫人瞠目结舌。
就她爷爷那个臭棋,从小她就没见她爷爷下的过谁,又菜又爱玩,到他嘴里都快夸出花了,真能吹。
“方才我那个偏将解围怎么样?”老爷子兴致勃勃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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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分外真诚的道,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面含了几分真心,她跟凌也已经离婚,就体体面面的分开,她也不在意在媒体面前替他们说几句漂亮话,替自己也驳个大度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阮小姐,您有什么祝福送给凌总和葛小姐吗?”
“当然。”阮嫆漂亮的眉眼含了无尽柔和看向镜头,眼角弯成了月牙,认真的道,“祝福凌先生和葛小姐恩爱甜蜜,早日修成正果,到时要请我喝喜酒哦。”
记者会结束,阮氏准备了最新产品送给记者,出手阔绰大方,当家人有礼优雅又大气,最主要嘴甜人又漂亮,赢得全场记者好评。
凌也刚结束场谈判会议,正往下场应酬而去,坐在车后排座椅,却心事重重,时不时看看自己手机屏幕,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不知看了多少回。
那女人当真没一点想要联系他的意思。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全是阴霾。
副驾的助理突然道,“凌总,太太亲自出席了阮氏召开的记者会。”
“什么?”凌也眉紧紧拧起,伸手问助理要手中正在实况直播的平板。
助理不敢有半分马虎,连忙将视频交到自家老板手上。
镜头切换,就见屏幕里出现的笑容甜美明艳动人的人儿不正是阮嫆。
只见她沉着自如应对众多记者不怀好意的提问。
直到一个记者问,“请问阮小姐,您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凌先生真的已经离婚了吗?”
凌也听见这句问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那女人没一丝多余情绪,一字一句认真的道,“召开这次记者会,最主要原因也是公布我与凌先生离婚消息,是的,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婚了。”
轰然如什么在他心中倒塌,凌也心口如压了块大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知不知道一旦公布离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两人再无瓜葛,意味着她再也不是凌太太。
助理看他神色异常,担忧的道,“凌总,要不要联系下太太,中间可能有误会……”
凌也压根没听助理在说什么,猩红着眼紧紧盯着屏幕里笑容甜美的女人温温柔柔大方祝福他跟别人恩爱甜蜜。
手机电话不断震动。
此时他一个也不想理会。
好样的阮嫆,单方面公布他们已经离婚,若说没有预谋谁信,难怪这么久不联系他。
今早他打电话给阮嫆,她竟然直接挂断关机,想来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凌也握着平板的手,因用力骨节都泛了白。
他厉声道,“去阮氏。”
——
阮氏集团内,小月兴奋的跟阮嫆一条一条读夸赞她的评论。
“阮总,清一色全是夸您漂亮的,而且阮氏最新产品在网上预订量都爆表了。”
阮嫆心中挺熨帖,本来在一侧还佯装镇定的看报表,到最后也忍不住凑过来跟小月一块看,她就喜欢听别人夸她。
再次被顶上热搜的还有个分外眼熟的词条,“她说的是真的”
底下跟帖全是调侃,“她说的是真的。”
“大小姐真豪门,葛蔓蔓脑残粉爬。”
小月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连忙凑过来给她看,“阮总,您都有超话了。”
“而且被封宅男新晋女神。点赞都破万了。”
阮嫆眼眸睁的大大的,惊奇的看着真有人粉她,还有点新奇。
“超话怎么玩?……”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用力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口出现个高大挺拔身影,一双桃花眼满是愠怒。
董办秘书还紧跟在来人身后
带着哭腔道,“阮总,凌总执意不等通报。”
他目光紧紧盯着阮嫆,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怒气,“我见我老婆还需要谁批准吗?”
小秘书被这森冷语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话虽然是对董办小秘书说的,实际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阮嫆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凌也,可见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没跟他商量单方面宣布离婚确实有不对之处,说清楚是应该的。
她唇畔挂了笑,客气有礼的道,“凌总,您怎么来了。”又对小月跟董办小秘书道,“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送杯咖啡进来。”
“不用,都出去。”凌也厉声道,对她的热情一点也不领情。
阮嫆只好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
门合上。
凌也怒气更是不加掩饰,“为什么突然公布离婚的消息?”
“我说过隐瞒离婚只是暂时的,不会影响你下段恋爱关系。”阮嫆如实道。
“所以,是因为我跟葛蔓蔓绯闻?”凌也上前几步,双手撑在她办公桌前,一双桃花眼前所未有的认真凝着她道,“我跟葛蔓蔓没那种关系,她只是配合我做戏,你要真的介意,该直接来问我,而不是召开记者会跟我划清界限,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他无奈又气愤的道,“阮嫆,你要我教你吗?我很好哄,想掌控我不难,你但凡服个软,给我个面子,我们都不会闹成今天这幅局面。”
阮嫆听着他说,秀眉越皱越紧,“凌总,您是不是误会了,您跟葛小姐的事是你们的私事,不用跟我说,至于您要谈我单方面公布离婚这件事,确实得跟您说声抱歉,不过您也没信守承诺,先不对各自家人公布离婚这件事,我们便两清了。”
凌也听着她客气的似对陌生人一般的话,他忍着脾气,连忙解释,“我没有,爷爷前段时间还叫你回家,说想你了。”
“替我跟凌爷爷问好,有空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他老人家。”
她避重就轻,压根不想再过多提离婚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来吵架的,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这些日子来他想她想的快发疯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已经很多次偷偷回荔枝湾别墅,回他们曾经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认输又怎么样呢。
他抬眸仔细的盯着她,她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阴天终于见了太阳,透过窗,正午的阳光在她周身洒下一圈温暖的光,显得她整个人温柔柔和,分外好看。
他正欲开口,因离的太近,一晃神他在她纤白如玉的脖颈看到了什么,骤然间深邃的眉眼神色巨变。
凌也脸色发白的紧盯着神色如常的阮嫆,双手微微颤抖,脑子里涌上各种纷乱的念头。
他得将口腔内壁咬出血来,才能克制自己不问她脖子上的吻痕怎么来的。
别,别问,今天一旦争吵只会将她推得更远,别问。
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阮嫆,你听我说,我们先复婚,这场闹剧是我不对,回头我一定好好向你赔罪,至于记者会的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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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冬日寒风涤荡去沉沉的暮色,下了一夜的雪停了,房间内暖气和窗外寒冷抵抗了一夜,在窗户上留下晶莹剔透的霜花。
一阵闹铃声,硬生生将阮嫆从梦中叫醒。
阮嫆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准备起床时才发现她脚踝换过药了,他也已经走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休息了一晚上,脚踝得伤不怎么疼了,但也不敢太使劲儿。
她颇有些艰难的收拾好自己,扭伤了脚不好再穿高跟鞋,难得换了双柔软的平底鞋。
推开门一股寒风袭来,吹的她呼吸一窒,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阮嫆这才想起,最近几天她都是自己开车,昨天干脆给张叔提前放年假,让他回家过年。
现下她扭伤了脚,开不了车,现在她怎么去公司……
南屏别墅有一小段山路,并不好打车。
犹豫了半晌,她咬咬牙,伸出拢在毛茸茸皮草里的小手,用拇指食指撑着一旁冻得硬邦邦的栏杆,小心翼翼的往台阶下挪。
还没走几步,不远处响起一道汽车鸣笛声,她抬眸看去,就见是慕景琛的助理邹宇。
邹宇从驾驶座倾身到副驾,看着立在雪地里纤细精致的人礼貌询问,“阮小姐,要不要我们顺路送您?”
阮嫆瞟了眼黑色宾利紧闭的后车窗,她知道慕景琛也在。
想不通他们怎么在这儿,虽然不愿意跟慕景琛走太近,眼下却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她脚不方便,在雪地不敢走太快,但又好让人家多等。
佯装镇定背脊挺的笔直,忍着疼一跛一跛的向黑色宾利走去。
邹宇已从驾驶位下来,贴心的替她打开了后车门。
车内慕景琛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肃冷倨傲,矜贵的不显山露水,双腿交叠,黑色西裤包裹的修长的腿上放着一份文件,他正垂眸翻看,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她。
阮嫆有些尴尬,想跟他打个招呼客气一下,但看那冷冰冰不近人情的侧脸,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而跟邹宇说话,“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邹宇八面玲珑,熟络的道,“慕先生住这边,哦,就在您隔壁,搬来很久了,估计您不知道。”
阮嫆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她隔壁空着没人住,原来竟是慕景琛的房子。
这么久也是第一回遇上他。
阮嫆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9点半,比她通常上班的时间要晚很多,她没话找话,活跃气氛问,“慕先生一般都这个时间上班?”
原本没指望慕景琛答话,却听见他破天荒的道了句,“今天不用去那么早。”
邹宇瞟了眼后视镜,对上自家老板警告的目光,他忙识趣的噤声,他不会告诉阮小姐,他们从7点20分等到现在,才等到她老人家出来。
阮嫆总觉得慕景琛声音莫名的熟悉,昨天在医院时就有这种感觉。
好像那个人……
她心中一惊,忙甩掉自己脑中的想法,凑巧罢了,慕景琛什么人,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递来一个纸袋,“早餐,应该有些凉了。”
阮嫆诧异,他怎么知道她没吃早餐。
“邹宇买的,我不想吃。”
慕景琛眼睛看着文件,手指翻页继续看,淡声解释。
阮嫆打开纸袋竟然是她最喜欢的那家余记的豆浆和油条。
余记要很早去排队才行,去晚了买不到,她起不了那么早加上又忙,一年也吃不了几回,可见应该是邹特助很早去买的,不想放到现在还有些余温。
她向邹宇道谢,“这家很难买吧?谢谢邹特助。”
邹特助从后视镜观察自家老板脸色,尴尬接受阮嫆谢意,分外有眼色的道,“顺路顺路,阮小姐不必客气。”
他不会说是他家老板自己去买的……
而且他家老板一向讨厌别人在车内吃东西,尤其还是有些油腻的油条,和随时说不准会洒出来的豆浆,不想现在不光让吃,还主动投喂。
慕景琛不是多话的人,邹宇虽然健谈碍于自家老板没发话也不敢再开腔。
阮嫆看他还在处理公文,识相的自然也不再说话,车内只余她如小仓鼠吃东西细微的咀嚼声。
“你脚受伤了不方便,晚上让邹宇来接你吧。”慕景琛突然不经意的道。
阮嫆忙道,“我打车,不用麻烦邹特助跑一趟,谢谢慕总。”
慕景琛也不再坚持。
她吃完后袋子不知道放哪儿,一直捏在手里。
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中自然而然将袋子接了过去。
温柔的让她心中一颤,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慕景琛吗?
车停在阮氏集团楼下,邹宇已快步下车替她打开车门,阮嫆对慕景琛道谢,下了车。
一接触到大理石铺设的地面她就觉得为难起来。
大理石光滑的地面积雪已打扫干净,却被新降的小雪覆盖,化成带着些薄冰的雨水有些滑,加上她现在腿脚不方便,一时举步维艰。
她面带微笑决定目送他们先离开再进公司,免得走路不慎滑倒了在慕景琛面前社死。
可慕景琛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反而降下车窗,挑眉用眼神询问她还有什么事?
阮嫆只好笑着道,“慕先生,邹特助再见。”
转过身立马就收敛了笑容,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劲儿的上司员工。
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车门响动的声音。
不等她反应高大修长的身影已立在她身侧,下一秒她手肘被稳稳的拖住,慕景琛看都没看她,道了句,“走吧。”
慕景琛很高,立在她身旁很有压迫感,大手却意外的温暖,掌心温度透过她单薄的大衣传来,将她扶的稳稳当当,叫人又很有安全感。
慕景琛一路将她送到大楼门口,幸好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没那么多人,却也已有不少人在侧目悄悄打量他们。
阮嫆一到门口立马抽回了自己胳膊,道了句,“多谢慕先生。”
慕景琛收回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都是邻居,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不用客气。”
阮嫆如被那灼热的眼神烫到,她忙移开视线,随口应付了一句转身往大楼里走去。
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谁都轻松一些。
阮嫆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没有答话。
他也不深究,只是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另边起锅倒入椰奶南瓜开始煲汤。
冬日寒冷的夜晚,热汤在汤锅内‘咕噜咕噜’的翻滚,空气里都是椰奶香气。
阮嫆看着有条不紊做饭的修长身影,莫名的内心放松。
慕景琛用勺子盛了点汤,轻轻吹了吹,薄唇轻抿了口试了试温度,分外自然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
阮嫆看着递到自己唇边奶白奶白,香味四溢的椰奶南瓜汤,神色多了分不自在,却没过多犹豫,就着他尝过的汤勺尝了一口。
汤汁入口,浓郁的椰香带着南瓜淡淡的甜掠过味蕾,一点也不腻,反而让人食欲大开。
如小鹿灵动的美眸霎时亮了,不吝夸赞的道,“好喝。”
慕景琛看着背脊挺的笔直,伏在岛台配合他微微倾身过来的娉婷人儿,美眸一闪而过的诧异后,眸里亮晶晶的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此刻正眉眼弯弯的冲着他笑,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粉嫩的唇上还沾了点奶白,好看的晃眼。
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凑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掉了她唇上的椰奶。
修长的手指从唇侧轻轻按压到了她微扬的唇珠上。
阮嫆没多想,粉嫩的舌尖一扫,从他指尖舔走了那奶白的椰奶。
慕景琛指尖一僵,锐利的眸刹那落在她身上,深暗的眸暗藏奔涌的岩浆。
阮嫆被他神色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如遭雷击一般连忙退开。
见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慕景琛不由轻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
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只听他道,“去洗手,吃饭。”
阮嫆洗完手出来时他已将汤和烩饭放在餐桌上。
男人修长的身影绕过餐桌,替她拉开椅子,道了句,“过来。”
她刻意忽略方才令人尴尬的插曲,他们都是做过最亲密事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嫆不断给自己洗脑做心理建设,走了过去。
在她要坐下时,他将椅子轻轻往前推了推,距离适当,让她能坐的更舒服些。
桌上饭菜卖相分外好,她尝了口烩饭,瞬间俘获了她的胃,她惊异的道,“好好吃。”
“是吗?”慕景琛随口应了句,拿过她的汤碗替她盛汤。
阮嫆生怕他不相信,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没想到慕景琛不光会做饭,而且做的这么好。
慕景琛薄唇勾了抹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
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
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
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将老人家恭敬的送到电梯口。
老人家还在叮嘱,“要么叫吴婶来照顾你,要么回老宅住,你现在有身孕可不敢像之前那样乱吃乱喝,一定得注意身体……”
阮嫆连声答好,电梯一来,她连忙道,“爷爷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老爷子这才不情不愿的走进电梯。
“有空把那小子带回家看看。”
阮嫆微笑招手,笑眯眯的道,“知道了爷爷。”
等电梯门一合上,阮嫆提着的心才落回原位。
回身问小月,“林家母女怎么回事?”
“林芸最近接了部戏,跟葛蔓蔓一个剧组,听闻新剧投资人是凌总,林芸在拍摄期间是受了点打压,刻意接近董事长,想必是为这事。”
阮嫆听到这儿克制情绪,深吸了口气,道了句,“知道了。”
凌也当初答应她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离婚的事,他把这事告诉小三也就罢了,小三还拿自己上位这事显摆欺压人就不对了。
最主要的是引起一系列蝴蝶效应,波及到了她,要不是她早有准备,今天还真轻易打发不了老爷子。
她走近桌旁,拿起那些照片对小月道,“都处理了吧。”
小月接过那些照片道了句是。
如今她看见这些照片已经波澜不惊,她想她是真的放下了。
既然已经跟老爷子坦白,也没必要再捆绑下去,找个机会跟凌也说清楚,他们之间这事就翻篇了,以后互不打搅。
只是还没等到她跟凌也主动解绑,铺天盖地的新闻就占据了各大头条版面。
“阮氏千金仅结婚两年,沦为下堂妇”
“当红影星葛蔓蔓成千亿豪门准儿媳,夜晚共赴凌家见家长,打扮优雅又大气”
“……”
“……”
五花八门的标题只透露出一个信息,葛蔓蔓春风得意,她暗自神伤。
这种新闻引导性太强,显然是有人有意放出来的。
凌家家风严谨,即便有负面新闻也很难报道出来,这种报道若没凌也授意很难被爆料,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
小月翻了翻热搜,神色不大对劲,拿着平板的手往回缩了缩,“阮总,您还是别看了,都是些花钱买的水军在哪儿带节奏。”
阮嫆揉了揉眉心,对小月伸出只手,“给我。”
小月这才将平板放到她的手上。
入眼的热搜榜上有几个带了阮氏和凌氏的词条,其中一个排热搜第一后面跟了个暗红色的爆,标题是‘凌氏阮氏联姻失败收场’。
她点开标题,里面大篇幅的介绍了凌氏阮氏集团,以及他们当年的那场万众瞩目的天价婚礼,后面的就是凌也和葛蔓蔓约会被偷拍的照片,以及葛蔓蔓自家事业发展史,以及写了阮氏如何想尽办法与凌氏联姻,报道里捧一个踩一个,捧的谁,踩的又是谁不言而喻。
底下评论不堪入目。
大多是葛蔓蔓粉丝千篇一律,都是对她的攻击,对葛蔓蔓的吹捧。
甚至还有在评论区爆料的,说原本葛蔓蔓跟凌也才是一对,被她棒打鸳鸯。
底下追评全是对葛蔓蔓的心疼。
“呜呜呜呜,我女鹅受委屈了,女鹅有颜有钱,阮家丑八怪拿什么跟我女儿比。”
“我女鹅好美,姐夫好帅,郎才女貌,跟姐夫好般配。”
“抱走我家蔓,不比较,那个黄脸婆怎么配跟我家蔓相提并论。”
“哇塞,凌氏集团耶,女鹅嫁入豪门了。”
“楼上的会不会说话,我女鹅自己就是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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