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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彩片段
她站起身,走进了内室。
谢老太太气的一个仰倒:“她、她什么意思,她怎敢对我一个长辈如此无礼?”
“老太太,咱们夫人自嫁进谢家之后,对您一直都孝顺有礼,这次冒犯,是因为悲痛过度。”听霜低着头道,“小少爷和小姐尸身未在冀州之事,是夫人的兄长亲自去冀州查出来的,若谢家给不出一个交代,云家会亲自上门讨要说法。”
老太太心头一梗。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她看向瘫在长椅上的贺氏,冷声道:“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别影响了我谢家和云家的姻亲关系。”
贺氏死死咬着干枯的唇。
若她实话实说,云家和谢家才叫是真的完了。
她的儿子安哥儿,还需要靠着云家这层关系走上朝堂,她再厌恶云初,也知道不能让云初弃了谢家……
“老太太,贺妈妈都快不行了。”谢娉忍不住开口,“先请大夫吧。”
“大小姐别好心办了坏事。”听霜冷冷道,“没有夫人许可,任何人都不得将贺氏带走。”
老太太的脸色很沉。
她虽然是长辈,但若是这个孙媳铁了心要办什么事,她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云家,就是孙媳身后的一座大山。
思及此,老太太转过身,杵着拐杖直接走了。
谢娉心里急得很,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贺氏这么能生事,要不因为她是从贺氏肚子里爬出来的,她都懒得管这档子事。
可老太太都管不了母亲,她一个晚辈更管不了。
只能请父亲来了。
谢娉连忙去青松阁找谢世安。
谢世安正在写字,发生在笙居的事他早就听伺候的小厮说了。
他面色从容道:“你可知为何母亲突然开始关心死了四年的孩子?”
谢娉摇头。
“上回那件事,我们宁愿相信一个下人也不相信她。”谢世安看向谢娉,“可能母亲认为,我们这些非亲生的孩子,皆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所以想起了早夭的那对儿女。这种时候,你若还为贺氏说话,母亲怕是要彻底对你失望了,以后再参加大家族的宴席,大概也不会再带你去了。”
谢世安低头,继续写字。
谢娉抿了抿唇。
这个弟弟和她只相差了一岁,但比她成熟许多,也比她冷漠许多。
贺氏好歹是他们的亲生娘亲,如今在棍棒之下差点去了半条命,这个弟弟竟然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她也很清楚,若在母亲面前维护一个下人,母亲定会起疑心。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谢世安握着毛笔,勉强将一幅字写完了,他黑色的眸变得幽深,倏然起身朝外走去。
“备马!”
小厮牵着马到府门口,他翻身而上,直朝余府而去。
余大人是三品官,许是正在办宴会,府门口车马来往,很是热闹。
谢世安停在余府对面一棵大树下,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宴会终于结束了。
他看到谢景玉有些垂头丧气的从里头走出来,他忙迎上去:“父亲。”
谢景玉收了颓然的神情,微微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家里出事了。”谢世安低声道,“母亲在审贺氏,询问四年前那对早夭的孩子的去处。”
谢景玉眸色一变。
他沉了一口气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太太去劝了母亲,母亲说,若贺氏不招供,那便让谢家永无宁日。”谢世安抬起头,“父亲,那两个孩子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妥善安葬,因为怕母亲更加盛怒,所以贺氏才不敢招供?”
“当家主母不能生养,那些姨娘个个都生了儿子,怕是生出了妄念,以为主母死了,自己就能被扶正了吧。”
“谢大人连后宅的女人都管不好,能指望他当个好官吗……”
街头巷尾的那些议论传回谢家,老太太气的砸了两个茶盅。
他们区区谢家,当家夫人就算是病死了,也不会闹个人尽皆知,主要是云初的身份太特殊了。
一品将军府嫡长女,曾经名冠京城的明珠,当年有多少人快踏破云府的门槛求娶,如今就有多少人盯着谢家的后院。
“她分明都病好了,是谁传出去她快病死了?”老太太沉声道,“这府里的下人是越来越守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上回贺氏毒害陶姨娘的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这两件事合在一起被大肆传开,就显得好像他们谢家的后宅特别乱。
古语有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后宅女人都管不好的男子,朝堂会让他升官吗?
周妈妈犹豫一二后道:“自从夫人病了之后,府里大事小事都是大小姐拿主意,确实是有些乱套了。”
“难道我们谢家离了当家主母就办不成事吗?”老太太冷声道,“周妈妈,你喊娉姐儿来,寿宴的大事小事我都得亲自过问,绝不能留人口舌。”
周妈妈领命去办。
这几日天晴了,笙居的花盛开,云初坐在花厅里看书。
听霜前来汇报道:“大小姐刚跟着夫人管家时发落了府里的婆子小厮,那些婆子很是不服大小姐,只要是大小姐吩咐的差事,十分只给办七分,府里一团乱,不过奴婢听说,老太太打算亲自过问寿宴之事。”
云初笑了笑。
距离寿宴只有三天了,所有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老太太就算过问,也改变不了什么。
“陈伯将谢家四五个铺面都给了贺旭打理。”听霜继续道,“这次大小姐办寿宴所需的东西,都是让贺旭去采购,那贺旭胆子是真的大,奴婢随便算了笔账,算出他至少私吞了四百两银子。”
就连云初也忍不住咂舌,老太太也就给了三千两银子办寿宴,贺旭就吞了四百两,这中间定也有其他下人贪墨,这个吞三四十两,那个拿十七八两,算下来,能有二千两银子用在寿宴上就算是不错了。
“这贺旭私吞的银子拿了不少给小庙里的那位。”听霜低声道,“贺氏身上有伤,近来倒是安分了不少。”
云初脸上笑意更甚:“那就让她好好歇几日。”
再等几天,贺氏就没这般清净的日子了。
听霜已经知道云初要做什么了,她眉宇间笼罩着愁绪:“夫人,当真要这么做吗?”
云初拉过听霜的手:“嫁进谢家五年了,你觉得我真正快活过吗?”
听霜摇头。
嫁进来的第一个月,夫人心怀憧憬,后来被大人冷待,再后来孩子夭折,夫人就再也没有发自内心笑过了。
这些年来,夫人的生活日复一日,看似平静,却看不到任何希望。
最近这段时间,她在夫人眼中终于看到了不一样的神采。
她为夫人感到担忧。
她怕发生什么事,让夫人的日子更加难捱。
“听霜,你和我一般大,该嫁人了。”云初温柔看着她,“你若有意中人,只管告诉我,若没有中意之人,我会给你寻一个忠厚老实的……”
“夫人!”听霜吓得跪下来,“奴婢不嫁人,奴婢一辈子留在您身边伺候您。”
众人齐刷刷起身请安。
“给长公主请安,给平西王请安,给安靖王请安!”
长公主笑着抬手:“来我府上就不必拘礼了,都坐吧。”
前来赴宴的贵妇心里都清楚,长公主这次的宴会,应该主要是为平西王和安靖王寻摸合适的王妃。
平西王虽立下赫赫战功,但因有一双儿女,并不是众人心中首选,因此,众人的目光都热切投向安靖王。
“老三,你带瑜哥儿来做什么?”长公主有些恼的看向平西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儿子,生怕哪家夫人想将女儿嫁给你是吗?”
平西王端起酒杯浅尝一口:“他非要跟来,我有什么法子?”
长公主目光落在那粉雕玉琢的孩子身上,若不是这孩子眉眼和老三一模一样,她怕是生不出丝毫喜欢之心。
“瑜哥儿。”长公主喊了一声,“你是在找谁吗?”
楚泓瑜连忙收回视线,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皇姑奶奶,我就是觉得这里好热闹,我可以去玩吗?”
“那就去玩吧。”长公主指了身边一个嬷嬷,“仔细跟着小世子,别碰了磕了摔了。”
小家伙得了许可,迈开小短腿就往边上跑。
云初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小家伙身上,直到孩子消失在小道上,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那孩子看了许久。
“平西王十五岁时就跟着你爹上了战场。”林氏低声道,“他向来是个稳重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有了一双儿女,孩子生母不详,还被封为世子,京城大户人家怕是不会轻易将自家女儿嫁去当平西王妃……”
云初很是赞同点头。
上辈子,直到她死,平西王都没有娶妻。
大户人家不愿女儿嫁过去就当继母,小户人家的千金平西王也瞧不上。
云初在和林氏说话之时,余光看到谢娉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最上方的四皇子安靖王。
她扯了扯唇角,果然还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谢娉对四皇子一见钟情了。
这时,四皇子突然站起身离席。
云初感觉到谢娉开始蠢蠢欲动。
既如此,她就帮一把。
她放下筷子:“娘,我觉得这里有点闷,我想去透透气。”
林氏忙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和长公主说一声,我们先回去?”
“出去透透气就好了。”云初站起身,“娉姐儿陪我一道走一走,稍后就回来,娘不用担心。”
谢娉脸上露出喜意。
云初带着谢娉离席,听霜跟在二人身后。
刚走到不远处的院落里,谢娉就惊呼道:“母亲,我的耳坠掉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听霜垂首:“奴婢回去给大小姐找一找。”
“哪能劳烦听霜姐姐。”谢娉道,“大概是掉在花木之中了,我自己就找就可以了。”
这次来长公主府上,只有林氏和云初各带了一个丫环,谢娉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她独自一人往回走。
听霜觉得这样有些不合适,正要开口,就见云初摇了摇头,她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待得谢娉的身影消失之后。
云初带着听霜走到那条路口站着赏花。
若有人来,她能第一时间知晓,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到谢娉意图勾搭皇子。
她都做到这个程度了,希望谢娉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海棠花颜色妍丽,云初正赏着,突然感觉脚踝一疼,她低头,看到一颗小石头滚落。
听霜看向石头的方向:“谁躲在那里?”
只见绿色的阔叶动了动,一个矮矮的小家伙钻了出来。
云初刚回谢府。
老太太身边的周妈妈就将她请去了安寿堂。
谢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下首坐着谢景玉的母亲元氏,以及谢府大小姐谢娉。
“你来了。”老太太淡声开口,“先坐。”
云初坐下来,周妈妈奉上了茶。
她尝了一口,这还是几年前皇上赏给云家的茶,母亲让人送来给她,而她则孝敬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藏了好几年,这才舍得拿出来喝。
她放下茶盏:“不知老太太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初儿,管院子的李婆子说今年全院子种枣树?”太太元氏脸上带着不可思议,“这是你的意思?”
云初点头:“是我吩咐下去的。”
“母亲!”谢娉沉不住气,忍不住开口,“咱们家每年春都会办赏花宴,今年种枣树,那赏花宴岂不是办不成了?”
谢老太太皱眉。
看在一品将军府嫡女的面上,每年赏花宴会有许多世家大族的夫人千金前来凑热闹。
为了今年赏花宴,她私下准备了许多,可现在,花都没了,还办什么宴会?
难不成赏枣花,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但在她内心之中,云初不是个办事没章法的人,她放缓了语气道:“初儿,这是为何呢?”
“我们谢家这么多主子,这么多下人,老太太知道一天要花多少银子吗?”云初叹了口气,“出的多,进的少,再不缩减一下花销,再往后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我之所以让李婆子种枣树,是因为枣树便宜好养活,以后换季不必再换花,一年可以省下五六百两银子。再者,枣子挂果了也能卖出去,算一个收益了。”
老太太一脸吃惊:“我们谢家那几个铺子生意极好,怎么可能进的少?”
谢娉跟着道:“谢家的脂粉铺子是桂花巷子里生意最好的一家,掌柜的说一年能赚一千多两银子,怎么就连花都种不起了?”
“一千多两银子……”云初笑了,“娉姐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有多贵,一千多两银子银子连谢家一个月的生活都撑不起,哪里还有闲钱种花?若不是我拿嫁妆填补,去年前年大前年的赏花宴怎会办的那般热闹?”
元氏站起身:“初儿,你用自己的嫁妆补了谢家的空?”
老太太重重放下茶盏:“这不可能,我谢家不可能动用媳妇的嫁妆,初儿,有些话不能乱说。”
他们书香世家,极重脸皮,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景玉怎么在官场上做人?
云初抬起手:“听霜,账本。”
听霜连忙将早就整理好的各个本子呈上来。
“这是谢府的账本,每个月的开销进账都写的清清楚楚。”她让听霜将账本放在老太太案前,“每个月都是出的多进的少,怕老太太和母亲为这些庶务操心,我便一直没有说。今天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与其被质疑,倒不如摊开了说清楚。”
老太太受熏染只看得懂四书五经,生意上的这些东西完全算不明白。
元氏也是如此,要是懂这些,就该她管家了。
至于谢娉,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没有人教,那自然是一窍不通。
“让安哥儿来。”老太太开口道,“先生说安哥儿很会打算盘,让他来瞧瞧家里的账本。”
用媳妇嫁妆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不能云初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她们看不懂,那就请看得懂的人过来。
周妈妈领命,立即去祠堂请人。
谢世安还在跪祠堂,左右也没什么事,很快就跟着来了。
一路上他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过来后给长辈们请了安,就拿起账本迅速看起来。
“我们谢家,确实是入不敷出……”谢世安缓声道,“去年一年,共入账五千六百两银子,花费却高达一万三千两银子。”
谢老太太整个人惊了:“怎么会差这么多?”
云初可能骗她,但安哥儿不可能。
谢世安拿着账本道:“谢家只有铺面收入,父亲的俸禄,京郊的庄子,这些银两都没在账上。”
谢老太太没说话,因为这是事实,她无从辩驳。
听风站在云初身后,轻声嘀咕:“老爷和大人的银子应该充公账才对,怎么反倒像是我们夫人一个外姓人的嫁妆充了公……”
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在场的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等老太太说话,云初直接站起了身。
她走到正中间,微微屈膝:“从嫁进谢家之后,不管是侍奉长辈,还是教养子女,不管是帮助夫君结交人脉,还是管理谢家大大小小庶务,我自问没有任何错处。如今为了省些开支种枣树,却遭受如此多的审问……老太太,初儿才能有限,这管家之权今日交还给您。”
听霜上前一步,将装着对牌的盒子放在了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皱起眉。
最早谢家只有七八个丫环和婆子,她管理起来颇为简单。
但现在,孙子为官,谢府家大业大,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人,管起来不是件简单的事。
“初儿,你多心了。”老太太心中各种念头,面上却十分慈爱,拉过云初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这四五年来,正是因为有你,我们谢家才越来越好,你是我们谢家的大功臣哪。今天这事是祖母唐突了,祖母给你道歉,你也别说气话了。”
“老太太,我没有说气话。”云初低垂着头,“安哥儿看了账本,应该知道谢家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若是我继续管家,嫁妆迟早被掏空,到时还得回云家找我母亲拿银子,老太太应该也不想闹到云家去吧。”
谢老太太有些难堪。
要是让云家知道谢家用了云初的嫁妆,后果……轻则不再提携谢家人,重则上奏折弹劾。
谢家历经三代才走到京城,绝不能出一点岔子。
思及此,老太太开口道:“安哥儿,算算你母亲这些年填了多少嫁妆。”
谢世安让人拿来算盘,噼里啪啦,不一会儿就算了出来:“一共是两万一千二百三十五两。”
谢老太太心口一疼。
但她很清楚,这笔钱她再舍不得,也必须得补上。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孙媳对几个孩子尽心尽力,这笔钱迟早也会回到谢家人手上。
她挥挥手,身后的周妈妈领命,进内室拿出来厚厚一摞银票。
谢世安叹了口气:“世惟,宣武侯说过,就算是砍断你的四肢,也难消他心头之恨,将你送去庄子上,是为了保住你这条命,是父亲不得已为之,你要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
谢世惟吓得面色一白。
他腿都断了,宣武侯竟还不满意,竟要断了他的四肢……
如果住到了京郊的庄子上,宣武侯不是更容易要了他这条命吗?
“父亲,我错了……”谢世惟从床上滚下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父亲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氏哭着道:“大人,惟哥儿还小,还能再管教……”
“父亲,我一定会改好!”谢世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要父亲不送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才是个八岁大的孩子啊,腿也断了一条,将他远远送走,这是完全不给他活路……
“来人!”谢景玉冷声道,“带二少爷上马车。”
外头两个小厮走进来,一左一右将谢世惟架起来,二人并抱着他往外走。
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里,谢中诚就坐在马车里,叹了口气道:“惟哥儿,以后你就乖乖和祖父住在庄子上,庄子也没什么不好,慢慢将心境改过来,你父亲自然接你回京。”
“不、不要!”谢世惟剧烈挣扎,腿一碰到地,就疼得他撕心裂肺的叫,“我不要去庄子,父亲,再给我一个机会,娘,娘你救救我……”
他完全失控了,看向贺氏的方向,张口就喊娘。
谢景玉眸子一沉,两个小厮不敢再耽搁,抬起谢世惟就扔在了马车上,见他剧烈挣扎,拿出绳子将他绑起来,嘴里还堵了一块布。
贺氏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她还没有接受惟哥儿残了一条腿的事实,就要承受母子分离的痛苦,她的心仿佛被劈开了,哭的都快晕过去了。
几位姨娘站在院子门口不远处,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
陶姨娘率先开口:“你们难道不觉得,贺姨娘似乎有点太关心几位少爷了,上回大少爷考上秀才,她比谁都高兴,这回二少爷被送走,她比谁都痛苦,是对大人用情至深,所以对几位少爷也爱屋及乌?”
听雨和江姨娘都没说话,只是牵紧了手里的孩子,暗自叮嘱不许闯祸……
云初和两个孩子在内室玩闹。
重生回来之后,她的内心从未如此丰盈过,就像装满了清水的茶杯,清香溢出来,怎么都闻不够。
她一直在想,如果当初那两个孩子没有夭折,是不是也有这么大了……
听霜站在外头,听到屋内的欢声笑语,嘴角也跟着浮上了笑容,她多希望,夫人能一直这么欢喜。
不一会儿,听风从外头走来:“二少爷马上就去庄子上了,要请夫人出面相送吗?”
听霜犹豫了一会,摇摇头:“就说夫人头疼不舒服。”
若小世子和小郡主没有出现,夫人定会前去相送,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但夫人说了,只允许小世子和小郡主在谢家住两天,算起来才二十四个时辰,时光多短暂,怎能将时间浪费在二少爷身上。
云初的整个身心被面前两个孩子占据,压根就没有想起即将被送走的谢世惟。
“长笙,你的眼睛真漂亮,笑起来也好看。”她看着面前两个孩子,“瑜哥儿,你和长笙坐在一起,娘亲来给你们画像。”
楚泓瑜搂着楚长笙,两个孩子乖乖坐在榻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就像是年画上的两个福娃娃,只不过两个孩子都偏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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