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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精选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云烟霍无双是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凭什么就便宜了她!”高老夫人却是摇摇头:“三老爷和我商量了,我们另外置办一处小宅子,不在这里住着了。”余老夫人大吃一惊:“你们要搬出去?那岂不是拱手让给她了?”“当初分家的时候可就说过的,咱们回来总还能住进这宅子里的。”......

主角:陆云烟霍无双   更新:2024-05-12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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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霍无双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烟霍无双是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凭什么就便宜了她!”高老夫人却是摇摇头:“三老爷和我商量了,我们另外置办一处小宅子,不在这里住着了。”余老夫人大吃一惊:“你们要搬出去?那岂不是拱手让给她了?”“当初分家的时候可就说过的,咱们回来总还能住进这宅子里的。”......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陆云烟看了一眼她的脸,低下头去,心里暗暗感叹,想不到冯静柔那个小身板居然也能把她抓成这样,看来当时真是战况激烈了。


她吩咐丫头送了茶上来:“我那时候病得七荤八素的,都是被人用藤屉子抬着出去的,想去见见二姑娘都不能够了。”

“你可真是好性子,还让那贱人进门做妾,若是我早该赶了出去!”凌玉锦想起自己来之前府里的热闹,就满脸不高兴。

陆云烟叹气:“那府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大爷求了老夫人答应,要纳两房姨娘,我只有照办的份。”

“她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以后还要代掌府里的中馈,你也别太与她过不去了,不然老夫人那里……”

凌玉锦跳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叫我与她过不去,分明就是她与我过不去,她一个妾室凭什么掌家!你瞧瞧她先前做的蠢事,府里丫头婆子提起来都瞧不上眼。”

“你性子软,我可不是个由着她搓扁揉圆的,非撕烂她那张脸不可!”

陆云烟笑了笑,也不再提着个,问起了菊叶来:“那丫头好些没有,我瞧着从前也是在大爷身边伺候的,一顿板子下去半条命都没有了,实在是可怜,所以让人买了她养在下房。”

凌玉锦却是眨了眨眼,含含糊糊:“还好,还在下房养着病。”

她说着看了看左右,凑过来坐在陆云烟身边:“你说我大哥是什么时候去永宁接了冯氏那个小贱人回来的?”

陆云烟想了想:“成婚前一月也说是在永宁,后来成婚第三日就又过去了,过了一个月就接了她回来了。”

凌玉锦心里算了又算,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想,脸上露出狡黠之色:“那小浪蹄子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陆云烟也不多问,笑着请她喝茶。

……

散了席,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说着话往院子过去:“去我那坐一坐,这两日就要回去了,总还有些事要交代了。”

二房和三房打定主意要留在京城,这一次回去也不过是去永宁收拾物件行李,举家要搬迁回来。

高老夫人瞧着瘦削了些许,也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沉默,听她说话点了点头,跟着一起去了二房的院子。

“你怎么就答应回京城了,当初我可是费了那么久的功夫劝你,你都不答应回来,这一次倒是爽快了。”余老夫人见高老夫人神色怔忪,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开口问道。

高老夫人淡淡答话:“玉绣年纪也不小了,想给她说一门好亲事,三老爷也要回京述职,索性一家子一起回来好了。”

指定不是因为这个,不然也不会突然想起要回京城来,余老夫人心里暗暗腹诽。

但高老夫人不说,她也不想多问了,三房肯一起回来最好,这样长房也不能一家独大了,这一次还不让长房狠狠栽个跟头。

“咱们两房还住在这宅院里,天天在她眼前转悠,气也要气死她!还想独占了这处宅院,也不想想这是当年老太爷和太夫人留给三个房头的,凭什么就便宜了她!”

高老夫人却是摇摇头:“三老爷和我商量了,我们另外置办一处小宅子,不在这里住着了。”

余老夫人大吃一惊:“你们要搬出去?那岂不是拱手让给她了?”

“当初分家的时候可就说过的,咱们回来总还能住进这宅子里的。”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正捧着经文过来的姚茉娘撞到了,身子一歪就要摔下去。


姚茉娘手里捧着经文,吓了一跳似的,连忙要去拉她,没拉住她的手,却是不小心拉住了她帷帽的幂布。

就在那一瞬间,拽掉了她的帷帽,眼睁睁看着她摔在了地上,还在哎呦哎呦直呼疼。

啊……

在众人看到凌玉锦的那一刻,尖叫声就此起彼伏,几位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捂着眼睛直往丫头身后躲。

不说她们,就连韩夫人都骇了一跳,望着那张布满血痕的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这是怎么弄的……看起来像是感染了?”

只有陆云烟知道究竟,但看着那张脸也还是触目心惊,原本已经渐渐愈合了,可这些时日凌玉锦心里着急,迫不及待给自己上了脂粉,想要遮掩住伤口,却没想到反倒弄得破溃了,此刻还挂着脓液,看起来好像个骇人的怪物一般。

凌玉锦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帷帽掉了,惊慌之下伸手摸向自己的脸,下一刻她也尖叫起来,哭喊着找着自己的帷帽。

她知道自己的脸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也知道这下子彻底完了,被韩夫人她们都看见了!

可是帷帽此刻还被姚茉娘攥在手里,她正茫然地看着凌玉锦,连她过来抢都忘了松手。

“你还给我!”凌玉锦抢了一把,见姚茉娘还没有松手,顿时气急败坏,反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姚茉娘的脸上。

脆响一声之后,姚茉娘被打得倒在地上,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这才哭出声来:“凌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呀……”

这个变故把韩夫人和陆云烟都给看愣了,才想起来要拦着凌玉锦,可是这时候的凌玉锦已经彻底控制不住了,她攥着自己的帷帽冲到了陈雅娴和吕慕青跟前。

“就是你们两个贱人说我坏话,惹来这些麻烦,我饶不了你们!”

狠狠一把将二人推搡在地,怒冲冲地冲了出去,横竖这张脸也被人看完了,她可没脸再留在这里。

不如先回房避一避,一会再请韩夫人替自己做主!

她想得简单,只是把韩夫人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香堂里那几位哭得哭闹得闹,顿时头大起来,一边吩咐丫头去扶人,一边又打发人去看凌玉锦,好好的上香供奉成了一场闹剧。

陈雅娴和吕慕青被扶起来的时候,发髻都乱了,倒还知道规矩,红着眼眶一言不发地站在韩夫人跟前。

韩夫人连忙问她们可还好,又吩咐丫头出去请寺里的药僧过来帮着看诊。

那边姚茉娘已经是泪流不止,低声说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她会突然冲过来……”

白皙的脸上那五个指印格外明显,越发显得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

陆云烟在一旁看得明白,凌玉锦虽然莽撞,但并没有直接撞到姚茉娘身上,反倒是捧着经文的姚茉娘撞上来后,不但不护着手里的经文避开,却松了一只手攥住了帷帽,才会一把扯下来。

看来这位姚姑娘也不像看起来那般纯洁无害,心里也是个有盘算的。

不过陆云烟并不打算揭穿她,毕竟韩夫人还在这里,自然有她自己的判断。

韩夫人叫了姚茉娘到跟前,上下看着叹气道:“姑娘家的脸最是要紧,要是伤了一分半分的,日后要怎么给你挑亲事。”



高老夫人很是淡然:“是,的确是说过,但这宅子里如今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承远又娶了亲纳了妾,承起日后也是要成亲的,院子也就这么大,太过蹩促。”


“可是你们搬出去了,岂不是就彻底分了家了,日后再登门就是客人了。”

高老夫人就是要跟长房彻底撕分开去,她这些时日想明白了,像长房这样心狠手辣又蠢不自知的,早晚会闯下大祸,若是还在这宅子里住着,少不得会被牵连进去,连着三房一起带累了,索性搬出去,日后也能甩脱干净。

何况那笔血仇,她是要讨回来的,那就更不能留在她眼皮子底下了!

余老夫人可不想搬出去,她耷拉着脸,满是不高兴:“还是你们舒坦,轻轻巧巧就能在京城盘下一处宅子,怎么说三老爷也是六品的通判,不像你们二哥,一个都事当了一辈子,也没见有半点进益。”

高老夫人娘家从前是湖州同知,门第不低陪嫁不少,这些年又是好好经营着,日子过得还不错,相比起来,二房里就要弱上不少,凌二老爷日日吃酒听戏,余老夫人那点陪嫁买卖当初分家的时候给了长房不少,现在过得还是捉襟见肘的,也就不敢想着另外置办宅子的事。

“二嫂,长房里办事实在有些不妥当,你和二哥商量商量,若是能够还是搬出去更好些。”

高老夫人忍不住劝了一句,虽然余老夫人性子有些刻薄,但没有太多的歹毒心肠,她不希望日后长房出了事会把二房也给连累进去。

在京城里置办一处像样些的宅子,怕不是要花上几百两,余老夫人是不舍得的,她如今满心都是要拿捏住长房的把柄,将那个老虔婆和她儿子一并拖下来,那宗子之位又不是只能给长房,她的承起又有什么当不得!

一想到拿到宗子之位后,族里给的好几处铺面和祭田,她心里就火热了起来。

“我这情形三弟妹你也是知道的,承起还要进学,玉绮年纪虽然小,但也要准备起来了,再说说那几个姨娘生的,虽然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但也不能不管,哪里都是要钱的,实在是没法子。”

高老夫人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多劝,毕竟是二房的房里事,她该说的也说过了,只能不再提起。

等到她走后,余老夫人唤了陪房林妈妈过来,低声问道:“怎么样,说出什么来没有?”

林妈妈摇头:“那一家子怕是受了不少磋磨,长房老夫人那边应该让人动了手,罗妈妈倒还好,装死逃过一顿毒打,罗大和他媳妇,连那小孙子身上都是伤,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来。”

余老夫人冷笑:“平日里她可是吃斋念佛,一副慈爱的模样,谁能想到有这样的狠心。”

“把那一家子安顿好了,别教人发现了!身契可拿到了?”

林妈妈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几张契书来交给余老夫人:“都办妥当了,人牙子那边也交代好了,半个字都不会露。”

余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等个两日,让那老太婆说明白,还有什么话敢藏着掖着,就狠狠收拾了!”

现在人在她手里,自然不能白养着,要的就是她知道的秘密。

打发了林妈妈出去,余老夫人转身进了暖阁里,从橱子里取了一只小巧的漆木匣子出来,上面还挂着明晃晃的锁头。



京城南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奔驰前行。

陆子胥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终于在听到说在前面就是京郊南驿时,松了一大口气,苦笑着向与他并肩骑行的靖海侯霍冠说着话。

“还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

一把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威风的霍冠哈哈大笑起来:“陆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急着回京城,难得你我能同路,还能切磋下棋艺,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说完,又揶揄地看着陆子胥:“不过有几年不曾一同骑马出行,陆兄的骑术倒是进步许多。”

陆子胥哭笑不得:“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骑行之事还是不适合我,一路颠得老骨头都要散了。”

霍冠笑得更是畅快,转头唤了自己儿子:“无双,等你陆伯父在京城安顿好后,你让人送了帖子请他去西郊庄子上骑马狩猎,让他好好练练骑术。”

话音刚落,陆子胥已经摇头不迭:“我宁可多对几天账簿多盘几间铺面,实在是太难了。”

“只是侯爷与世子在西北骑马征战,实在是好本事,教人心生向往。”他胖胖的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也不知道北疆是什么模样,风土人情是否与中土不一样。”

他们身后一身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策马上前,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含着一缕笑意:“世伯若是有兴趣,过些时日陪世伯去西北看一看那里的辽阔天地。”

“要骑马?”陆子胥苦笑:“那可不敢想了,从松江府来京城都已经折腾苦了。”

霍冠笑着摇头:“无妨,你这粮草诸葛坐在车辇之中就是了,我与无双骑马随行。”

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靖海侯夫人韩氏听他们说着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一旁的陆家太太莫氏说着:“这父子俩平日里一刻也闲不住,尤其是那个当爹的,不是舞刀弄枪,就是骑马行猎,让他们在松江府陪我这些时日,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有陆老爷,能与他卧谈下棋,倒是帮着他收敛了不少性子。”

莫太太是个温柔的性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夫人这是太过夸赞了,我家老爷常说与侯爷意气相投,最羡慕侯爷刚毅不阿,杀伐果断,能与侯爷相识相交才是我们的福气。”

韩夫人也喜欢莫太太这平和恬静的性格,也不见外,问起他们去了京城在什么地方落脚来。

“这一回去京城是想去凌家看看大姑娘,自从嫁去凌家也有数月,一直也没等到大姑娘带信回来,老爷和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盘点铺子的过来看一看。”莫夫人声音轻轻软软。

“老爷说了,去了京城也不能给大姑娘添麻烦,就在京城挑一处宅院买下来,日后也能时常过来看一看。”

果然天下当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盼着孩子能好,也怕给他们添麻烦。

韩夫人感叹之余,更是觉得莫太太难得,原本就是继室,进了陆家时陆云烟已经是总角的年纪,却始终视为己出,即便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让陆云烟受过半点委屈。

“不如随我们住在侯府吧,那么大的侯府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她拉着莫太太的手,真心地邀请他们。

“你瞧瞧,我们也只有这几口人,他们父子两个不喜欢伺候的人多,身边都是些跟着一起去西北上战场的,我这里也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很是清净不扰人,你们若是肯来作客,我是再喜欢不过。”

莫太太连忙推辞:“这可不好,侯爷和夫人回了京城,必然是有不少客人登门,我们两个闲散惯了,又要四处盘点铺面,怎么能去侯府叨扰,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晚些时候我们再去侯府登门拜访。”

她十分坚持,韩夫人只好叹气作罢,却是殷殷叮嘱:“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衬的,不要与我们见外了,咱们两家人一直是亲近的,可不能生分了。”

莫太太笑着道了谢。

韩夫人又问起凌家来:“……凌老太爷那时候家中就不大景气,好在程老夫人是个要强的,苦苦撑着把儿子抚养大,如今中了探花,府里的日子应当也好起来了。”

莫太太笑容有些勉强,当初陆子胥要把陆云烟的婚事定下的时候,她便不大同意,只觉得孤儿寡母的怕是难免婆婆强势,何况京城太远了,陆云烟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可是陆子胥就是看中了凌承远少年英才,人才出众,想着陆家是商户人家,女儿也因为这个出身一直不能说上一门好婚事,如今有凌家提亲,也难再找到更好的,才答应了下来。

莫太太虽然心疼陆云烟,但终究是继室,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夫人看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岔开去说起来京城的风土人情。

到了京郊南驿,陆子胥执意要与靖海侯一行作别:“前面就是京城,侯爷回京必然还要入宫面圣,我们夫妻两个懒散惯了,不好再拖累侯爷和夫人。”

霍冠倒是个干脆的,也不与他推让,翻身上马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过几日来看我,记得带上你铺子里的好酒,不然可别想进门。”

韩夫人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笑眯眯与莫夫人道别:“记着有事只管来找我们。”

只有霍无双年少老成,沉稳地上前抱拳向陆子胥道别:“世伯,伯母,我们先行告辞了。”

陆子胥实在欣赏他,连连点头还礼:“世子多礼了。”

看着陆家夫妻两在驿站歇息,上了马车的韩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与伺候在一旁的刘妈妈说着:“陆家大姑娘嫁来京城怕是日子不好过呢。”

刘妈妈惊讶:“不是听说陆老爷给大姑娘带了丰厚的陪嫁,又特意赠给凌家好几处铺面庄子,就是想让陆大姑娘在凌家能不受委屈,怎么会……”

韩夫人苦笑:“男人家哪里懂这个,就是因为她陪嫁丰厚,才更会被婆家盯上了,你想那凌家是什么境况,败落了这么些年,现在有这么个金人儿掉进去,怕不是要吃干扒净呢。”

“她一个人在京城,就是有什么也没个能商量的,着实是可怜。”

韩夫人与刘妈妈说着话,马车外随行的马蹄声微微停顿,片刻后才又加快了跟上来。


女人能有多少头脑,也只会这样耍耍性子了。

等他大步进了西厢房,看见的却是一脸病容歪歪斜斜靠在迎枕上的陆云烟,看见他来挣扎着要起来,还是丫头扶着才能坐直了。

她的病这样重了?

凌承远皱眉,记得前几日见她还能好好坐着说话,现在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大爷来了,我病得下不了床,又怕过了病气给大爷,还是请坐在那边说话吧。”

陆云烟说话有气无力,让四喜给凌承远端了绣墩远远放下,并不让他靠近跟前。

“你既然还病着,就好好吃药养病,不要费神。”凌承远这时候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

陆云烟叹气,指了指那一堆账簿子钥匙和对牌:“老夫人让罗妈妈送过来,说是让我帮着掌家打理中馈,只是我是病得没了气力,还想再请了孙老先生过来看看,是不是汤药不管用,整日里头昏眼花,实在有心无力,不要说出去应酬赴宴,就是坐着听管事婆子说话,也都支撑不住……”

她说着,重重喘了几口气,这才有气力说下去:“孙老先生先前也说了,让我务必好生静养,可这打点中馈哪里能清净。”

“所以才请了大爷过来商量,看这掌家之事该怎么办才好?”

凌承远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眉头皱得更紧,先前程老夫人就说过,务必要让陆云烟把中馈管起来,才能让她老老实实把陪嫁拿出来贴补公中,可现在陆云烟病得这副模样,让她来管事的确是做不到,更何况陆家人这些时日还盯着这边呢,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岂不是又要闹起来了。

外放的差事还没着落,他现在还不能跟陆家翻脸!

“罢了,这件事我会跟老夫人商量,你安心养病吧。”凌承远起身,吩咐丫头捧了那一大盘着物件,跟着他出了西厢房。

看着他走远了,八宝轻手轻脚上前去,小声与陆云烟说着:“大爷定然是回去求老夫人了,这掌家的事该不会再塞回来了吧。”

陆云烟轻轻笑了一声:“恐怕不是去求老夫人,而是要请了人来帮着管呢。”

谁?这府里还有谁?难不成是二姑娘?

凌承远让丫头捧着那些东西,慢慢走去了荷香榭。

他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来荷香榭了,自从冯家人闹了那一场,把他和凌家的脸都丢尽了,虽然他心里不怪冯静柔,也知道她是没得选择,出身在那样的人家,能这样清清白白心底善良已经是难得了,可为了不让风言风语说的更加难听,他只能先冷着冯静柔。

现在他要过来帮冯静柔把脸面挣回来,不让她和孩子受委屈。

“远哥哥,你是说要我来掌家打点中馈?”冯静柔原本瑟缩着,就怕凌承远会因为冯家的事来怪罪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要自己当家,差点欢喜糊涂了,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承远拉着她的手:“这些时日委屈你了,我也知道外边风言风语,你必然是心里不舒坦。”

“冯家是个烂泥潭,但终究祖上也是官身,这一点比起陆氏就要强多了,她能掌家,你当然也能!”

他握着冯静柔的手:“更何况你来掌家,那些婆子丫头还有谁敢对你不敬!你只要能把这个做好,日后要抬你作贵妾也就有了由头了,咱们的孩子还怕没个好出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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