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身上碍眼至极的衣服撕开来丢到一旁,漠然打量她衣不蔽体的屈辱模样。沈言疼得厉害,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力去抓着浴缸边缘,费力想要起身离开冰水里。手指太用力,指甲折断开来,她痛到居然都感受不到痛了。只觉得冷和头晕,眼前天旋地转,耳边是尖锐密集的耳鸣声不断。身体颤颤巍巍刚站起来一点,傅星寒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再按坐了下去。沈言面上......
《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沈言彻底失控,双目里都是通红。
这个男人,将她折磨到如今这般体无完肤毫无尊严,却还要将她弟弟往死路上逼。
她这些年唯一的错,就是明知道他心里有人,还是选择了不顾一切地爱他,掏心掏肺地照顾他讨好了他那么多年。
可到头来,她要死了,她的弟弟也要死了,她的奶奶尚且生死不明。
这个男人却仍是这样眼盲心瞎,无数次指控她莫须有的过错。
他心口的血在她眼底倒映出猩红,也倒映出他满脸的难以置信。
傅星寒不敢相信,沈言会对他动手。
这个女人曾经有多爱他,他再清楚不过,如果不是因为爱他,她也不会那样没有底线良知地、将他自小青梅竹马的林嘉月陷害出国。
她做那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贪图跟他在一起,而现在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别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放得下那么多年的感情,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水果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傅星寒连疼痛都忘了,一只手捂着心口的位置,也不管处理伤口了,直接另一只手拽住沈言就往浴室里拖。
为了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她如今是连谋杀亲夫都敢干了,他今天非得让她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妻子!
水流打开,傅星寒没有耐心试水温,直接将冷水放到了浴缸里。
水很快从浴缸里蔓延出来,傅星寒将蜷缩到地上的沈言,直接抱起来就丢了进去。
刺骨的冷水淹没全身,沈言猝不及防呛了口水,吃力咳嗽时,头直接被按进了水里。
身上的纱布被水浸泡着散开,伤口泡了冷水,疼痛入骨地肆虐。
傅星寒将她的头按下去,再揪着她头发将她的头扯上来。
沈言伤口破裂,血色在水面上飘散开来,他却跟看不到似的,拿着毛巾在她浑身上下拼命擦洗。
他下手没有轻重,只觉得她浑身上下哪里都刺眼至极:“沈言,就是换皮换血,你也洗不干净了。”
痛意和寒冷让她瑟瑟发抖,唇色一片藕青。
衬衣被打湿黏在了身上,傅星寒将她身上碍眼至极的衣服撕开来丢到一旁,漠然打量她衣不蔽体的屈辱模样。
沈言疼得厉害,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力去抓着浴缸边缘,费力想要起身离开冰水里。
手指太用力,指甲折断开来,她痛到居然都感受不到痛了。
只觉得冷和头晕,眼前天旋地转,耳边是尖锐密集的耳鸣声不断。
身体颤颤巍巍刚站起来一点,傅星寒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再按坐了下去。
沈言面上一片黏腻,也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眼泪,或者是浴室里的水雾。
沈言看着他,怎么也看不清楚了,这个曾经被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如今他站在她眼前,剜她血肉。
她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后倚着浴缸,那股子寒意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哪里,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冷哪里疼。
她嘶哑出声:“傅星寒,你还是个男人,就别磨磨唧唧,痛快点一刀杀了我。”
这种一刀刀割肉放血的生活,她真的受不了了,偏偏她有牵挂,连死都是罪恶。
傅星寒皱着眉头,凝视着她。
她气若游丝道:“等我真正死掉的那一天,你会不会也后悔你做过的这一切?”
傅星寒面色更难看了,不再动她,也不出声了。
沈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自顾自轻声笑了:“我忘了,你没有心。傅星寒是没有心的,你这样的人,谈不上心,谈不上良知。”
那股腥甜味再次冲撞上喉头,沈言没有力气再忍住不吐了,艰涩的一阵咳嗽,呕出一口血来。
明明只是一口血,却像是生生呕出了一个内脏一般地疼。
她来不及将头靠到浴缸外面,那口血水直接吐到了浴缸里,在水面上迅速蔓延开来。
触目惊心的血色,混合着血腥味,让这个浴室陷入了一片狼藉。
傅星寒喉结微动了一下。
他想起之前沈言激动吐血,医生开始说是心脏病导致的,后来结果出来,说只是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的咳血,不算多严重,过段时间慢慢就恢复了。
想到这里,他暗暗松了口气。
要不是知道了那些,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他怕是都要以为她快要死了。
傅星寒很少生病,所以他对疾病这些没有太多认知,在他看来,沈言得的病只要不会死,那就不严重。
他不愿意去同情她,嘉月被她害成那样,她如今还这样恬不知耻地勾引男人,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心软的?
他回身出了浴室,拿了件浴巾回来,丢到了她旁边的置物架上。
水面上的血色让他看得下意识不舒服,他视线回避着不去看她,冷声交代了一句:“自己擦干净,换了衣服再出来。”
等他再出去,沈言迷糊快要昏睡过去。
外面门敲了两下,傅星寒不耐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言,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赶紧出来。”
他话落又冷声道:“嘉月受了重伤,没了生育能力。既然你在醉今朝不愿意安分,就别以为我弄走了你弟弟适配的一个心脏,这事情就算是过了。”
他话音未落,浴室门打开。
沈言面色煞白,已经穿好了衣服,撑着墙面有些踉跄地走出来。
她看着他,那声音轻得都不像是她发出来的:“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傅星寒想起她刚刚在车上,算是承认了她跟墨泽江亲近了,他就怎么都散不掉那股子怒气。
他直接将她拽住,甩到了床上,抬手解领带。
沈言看他逼近过来,满脸抗拒地费力往后退:“你不如一刀杀了我,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傅星寒压下来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怎么跟那个医生你能亲近,跟他墨泽江头一次见面你也能亲近,就唯独面对我,你就这样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沈言,你最好认清楚,我就算看不上你了,我们也还没有离婚!”
他手上解了她的浴巾,不管不顾地折腾她。
沈言疼得直抽气,在疼到快要昏过去时,她将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逼自己清醒一点。
随即她拼尽全力,在傅星寒无休无止折腾她时,狠狠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
刚刚的一刀,加上现在的一巴掌,傅清寒彻底没了耐心。
他将她手腕扼住压到了枕头上,怒声道:“沈言,你简直找死!嘉月受了那么多折磨,我让你留在醉今朝那是便宜了你,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好,你就替你弟弟去坐牢吧!”
他抽身离开,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站在床边冷声道:“如你所愿,我不折腾你弟弟了。要么你跪下来求我,要么就现在,你替你弟弟去监狱里好好待着。”
沈言看着他,只觉得他可笑至极:“我求你?傅星寒,天亮了醒醒吧。”
她清楚得很,她求不求他,傅星寒都不会改变主意。
傅星寒拿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好,沈言,这是你自找的。我倒要看看,进了监狱,你还能闹出什么事来。”
穿着制服的警察来得很快,有男人向沈言出示了证件:“沈小姐,我们接到报案,您涉嫌一桩杀人未遂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林嘉月被泼了满身满脸的汤,周围医护和病患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
虽然她总在傅星寒面前说,自己一直素颜,不习惯化妆,但脸上还是化了妆的。
现在热汤淋下来,她脸上的眼线和睫毛膏,还有粉底液全部糊开来,黑一块白一块。
要不是现在是大白天,简直比鬼还吓人。
林嘉月难堪至极,还以为自己的妆还没花,都不敢抬手去擦脸,哭着走近傅星寒,想躲到他身后。
“星寒哥,我脸好痛,好像烫伤了。”
傅星寒几乎是下意识就退了一步,她这幅模样,脸上是真的显得太脏了。
等后退了一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合适,这才看向沈言开了口:“你情绪再不好,这样对嘉月也有点过分了。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带嘉月回去,晚些再来。”
沈言嫌恶的目光盯着他,没再说话。
不只是林嘉月,连沈言也确实是有点意外的。
以傅星寒对林嘉月的维护,沈言本还以为,他至少会弄碗汤过来,也泼到她沈言头上去。
不过就算他真拿碗汤来,这一次,沈言也不可能受着了。
林嘉月跟着傅星寒离开,周围的人纷纷打量她,她完全抬不起头来,双手暗暗攥紧。
沈言直接当着傅星寒的面泼的汤,可这一次,傅星寒居然就这么算了。
他一定是对沈言心软了,要不就是真的对她林嘉月生疑了,才会这么反常。
林嘉月感觉,她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事到如今必须给沈言致命一击,彻底断了沈言跟傅星寒之间的可能。
再这样藕断丝连下去,沈言耗得起,她林嘉月耗不起了。
那些事情的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出来。
跟着傅星寒回去的路上,林嘉月假装身体不大舒服,要坐到后座。
傅星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问都没多问一句,任由林嘉月坐到了后面去。
他在前面开车,后座林嘉月收到了纪正阳发过来的信息:“沈言要带着她弟弟出去,说是到外面走走,我猜她是想跑,我拦下吧?”
林嘉月看向那条短信,不受控制地露出笑意来,这机会来得真是时候。
她立刻回了短信过去:“不用,你让护士随她去。”
如果沈言真的跑掉了,那自然最好,以后就彻底清静了,她林嘉月也彻底没了可担忧的。
如果没跑掉,那也有她沈言好看的。
她回了信息,将短信删除干净后,再把手机放到了一旁。
傅星寒倒是并没有注意她,看着只是在一心开车,大概也是在想别的事情。
车在景园停下,傅星寒手机响起。
他直接开了免提,那边保镖不安的声音传过来:“先生,您刚离开,沈小姐就吩咐我下楼去买早餐,等我回来,病房里沈小姐跟她弟弟都不见了。”
傅星寒骤然沉了脸色:“怎么回事,赶紧去护士站问问,立刻找人。”
林嘉月关切道:“星寒哥,没事吧?”
傅星寒眉心紧拧:“嘉月,你先进去,我去趟医院,很快回来。”
林嘉月想跟着一起去:“星寒哥,我陪你吧,也能帮着一起找找。”
“不用,你先下去吧。”傅星寒声音里掩饰着一丝不耐。
林嘉月下车,先进了景园。
她刚下车关上车门,傅星寒立刻将车掉头,扬长而去。
林嘉月心里不安,既希望沈言逃掉,又希望沈言被抓回来,让她林嘉月好好看看笑话。
她在景园待到了下午三点多,赵婶才带回来了消息:“林小姐,先生将那沈言找回来了,直接将人带去了南苑。
听说先生很生气,要将她在南苑关一段时间,不许她再出去。至于那个沈宇,直接被丢出医院,回了家里。”
林嘉月失望道:“居然还会回来,赵婶,老夫人身边的那个于婶回国了,我感觉我的事情瞒不了多久了,只怕要出事。”
客厅里的佣人都被遣退出去了,赵婶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嘉月啊,既然这沈言赶也赶不走,那沈宇不是她的心头肉吗,不如,就将她那弟弟……”
她说着,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林嘉月有些害怕:“这样能行吗?”
赵婶继续道:“嘉月,你努力了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不能再等了,这样就一了百了,彻底断了沈言的念想。”
林嘉月手心抓紧,到底是起身:“走,去看看她弟弟。”
过去的时候,沈宇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坐立难安地急着给沈言打电话。
但电话始终打不通,他根本不知道沈言被傅星寒带去了哪里。
门推开,林嘉月走了进来:“你还在这啊,你奶奶跟姐姐都死了,你也不知道去哭个丧。”
沈宇“噌”地从床上下来,满是敌意地盯着林嘉月:“你胡说,我奶奶跟姐姐都好好的!”
林嘉月不急不慢地打开包,拿出了一小叠资料:“你姐姐不长记性,星寒哥动了大怒,拔了你奶奶的氧气罩,说给她沈言一点教训。
可谁知道你们一家子都这么禁不住事,你奶奶氧气罩一被拔,居然当场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死了。你姐姐得了消息,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
林嘉月将资料丢到沈宇面前:“星寒哥身为丈夫身为女婿,也算是唯一的监护人了,这死亡证明,就由他签字了。他还是有点难过的,要我来转告你一声,节哀顺变。”
沈宇猩红着眸子扑向了站在窗前的林嘉月:“你胡说,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贱女人,我撕烂你的嘴!”
林嘉月皱眉,抬手将沈宇甩在了地上。
沈宇受不得刺激,当场喷出了一口血,摇摇晃晃站起来,再次扑向了林嘉月……
沈言是下午四点接到的电话,那边房东惋惜的声音:“沈小姐,您弟弟刚刚在房间里跳窗坠下高楼,已经确定死亡了,请您立马过来。”
沈言骂人的话差点没收住,听到那边墨泽江的声音传过来,面上怒意僵住,转为尴尬。
那边见她不说话了,继续开口:“我刚落地海市,看你没在这边了,问了那个唐茹,才要到你新号码。怎么回事,这么快又被傅星寒找回去了?”
沈言也觉得纳闷:“就那晚去了趟商场,刚好碰见了他跟警察。”
墨泽江轻“啧”了一声,半开玩笑:“可惜了,我可还是冒着犯罪的风险,弄了个假尸体蒙混过关,才将你带出来的。”
沈言觉得过意不去:“墨先生你放心,是我自己要走的,那尸体的事情你尽管推到我身上。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我不会让警察追究到你身上的。”
墨泽江低笑出声:“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你刚刚说的那条漫,名字有点耳熟啊。我三年前还看中过一部同名的,直接砸了一千万想买下来,都没能买到手。”
沈言将信将疑,感觉“一千万”这个金额有点巧合:“也叫,《星辰与你》吗?”
“嗯,我记得是这名字,女主名字还挺巧,好像跟你那朋友一个姓。”墨泽江稍稍回想了一下,他记性不差,还是有印象的。
沈言心跳都跟着快了:“是不是顾星辰跟唐予?都是孤儿。”
那边这次没多迟疑:“啊,对。”
他当初对这条漫的第一印象不错,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孤儿跟孤儿院的设定。
那边沈言激动的声音传过来:“原来三年前愿意花那么多钱买我版权的,就是墨先生你。你眼光真好,就是可惜了。”
可惜她当初选错了,将好好的东西送给了最不该给的人。
墨泽江被她这话逗笑:“眼光真好?你这算是夸你自己更多一点吧。”
沈言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当初真的是你?墨先生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毕竟现在傅氏已经将开拍《星辰与你》的消息放出去了,墨泽江要知道这些信息,也完全可能。
那边应声:“怎么,我看起来很没文化,很不像是会买这种文艺东西的人?”
沈言第一反应,其实就是觉得墨泽江不像是会买这些东西的样子。
但还是讪笑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泽江笑道:“你误会了,我确实没文化,不大会鉴赏这些东西,我只看能不能挣钱。但市场我还是会看的,那条漫迎合当下的影视市场,改编火起来的概率不小。”
他想起刚刚沈言说的话:“所以现在,你那条漫的版权已经卖给傅星寒了。”
沈言想想还是有些肉疼:“不是卖,我三年前就签了合同,将版权直接送给傅氏了,现在算是毁了。”
墨泽江倒是愣了一下:“送?我还当你一千万嫌少,原来是送人了。”
沈言连声叹气:“肠子都悔青了。”
那边沉默了半晌:“电影跟电视剧版权都给了?没有的话我可以凑合一下,单买一个电视剧版权也行。”
这方法不错,沈言感觉看到了希望,立刻起身去翻箱倒柜找那合同。
找了半天还好还在,翻到合同上写着的“电影版权”时,她感觉她黑了的天就像是又亮了。
当初她觉得那条漫不长,改成电视剧会有些拖沓了,并不合适,所以合同里才只写了电影。
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拿着合同,立刻回应那边:“电视剧版权我还没签。墨先生真愿意要的话,如果能让我参与选角和拍摄制作,版权我可以不要钱的。”
墨泽江顺着她的话开玩笑:“白给的我可不要,别回头你又说肠子都悔青了。
版权费用我照样按一千万给你,至于你选角和拍摄制作,让你当导演跟编剧,那就是另外给你价钱了。”
沈言折中了一下:“那不如这样,我的酬劳都拿来投资到剧组里,要是挣了我分红,要是亏了你也能少赔点。”
墨泽江也没多说:“好,放心,你亏不了。我海市这边还有点事,大概今晚回江城,到时候联系你谈合同。”
沈言连声应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好。”
她一高兴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等电话挂了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被傅星寒锁起来了。
别说出去签合同,就是这卧室都根本出不去。
想到上次从前面的露台逃了出去,她立刻过去推开门,走去露台。
结果露台上已经围上了严实的一圈防护网,傅星寒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关死了。
沈言回了卧室,从上午一直坐到黄昏的时候,傅星寒的电话才又打了进来。
她分不清那一长串的数字,担心是墨泽江,按了接听。
那边傅星寒的声音传过来:“知道错了吗,剧本写好了吗?”
沈言一肚子的脏话往上涌,还是觉得跟他这种人费口舌太恶心,照样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边傅星寒刚拿到医院的复诊单,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沈言只是寻常的心脏病而已,没多严重,更不至于说要死了。
他拿到那单子时,立刻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真得了什么绝症,把他吓得够呛。
到头来果然是虚惊一场,既然她没大病,那关着饿上个一天,自然不要紧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被沈言挂断的通话,回了条信息过去:“我今晚有应酬,可能不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写清楚剧本了,就什么时候回我信息,我再让你出门。”
白子瑜说得对,他是该偶尔冷落沈言一下了,才能让她知道他的重要性。
那边没有任何回应,傅星寒也并不多担心,发了信息过去,直接去了醉今朝,跟几个老总一起喝酒。
包厢里声音吵闹,手机响了几次,他也没听到,喝得半醉时,不知怎么觉得心口疼,那种不好的感觉来得很突然。
南苑里,沈言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连拨了他好几次电话。
她心脏病犯了,找了半天没找到药,才想起来药还在景园里。
墨泽江那边大概是在回江城的飞机上,手机关机了。
沈言手机里没存号码,唯一的两个号码,也就墨泽江跟傅星寒的了。
她剩下的选择只有傅星寒,电话一遍遍打过去,一直响一直没人接。
门外有脚步声传过来,是赵婶回来了。
沈言惨白着面色,地上已经呕出了一大滩血迹。
心衰竭晚期,发病起来不到十分钟就可以死人的。
她竭力爬到门边,抬手一下下拍门,声音已经快发不出来了:“救……救命。”
门外赵婶站了一会,听到了里面沈言的求助声,唇角勾起笑意,直接回身当什么都不知道,离开了南苑。
他不知怎么就来了脾气,就算是他拿开水泼了她,但也是她伤害嘉月在先,何况他也叫了白子瑜给她看,是她自己不开门。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大,沉着脸不耐烦地敲门:“沈言,最后一遍,开门。”
卧室里,沈言蜷缩着坐在角落里的地毯上,惊恐地看向房门,外面的敲门声一直不断。
她用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身上被烫伤的剧痛还很清晰,她咬牙忍耐着,脑子里的昏沉感越来越重。
可她清楚傅星寒总是会要进来的,她必须逼自己打起精神来,她无法想象,如果睡着了,会不会再有一壶开水从她头顶淋下来。
门外敲门声停止,随即是傅星寒狠狠一脚踹在了门上:“你最好给我开门,要是这门是我踹开的,你清楚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言克制不住地低声哭出声来,瑟缩着退到了落地窗帘后面,自欺欺人般死死抓住了眼前的窗帘,幻想着自己藏在这里,他就找不到了。
门“砰”地一声响,沈言身体狠狠颤了一下,就听到傅星寒的脚步声靠近了过来。
她喉间发出恐惧的喘息声,攥紧窗帘的手拼命打颤。
傅星寒逼近过来,“唰”一下将她眼前的窗帘拉开来,伸手将她拽起来丢到了床上。
他无视她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直接将打开了照片的手机甩到了她身上。
“沈言,你本事果然大得很啊!”
照片上,江愉辰陪沈言坐在抢救室外面,手放在了沈言的手臂上。
而沈言眼睛发红,在傅星寒看来,就是在装楚楚可怜。
他说着就抬手解脖子上的领带:“普通的医患关系,都能这么亲昵地牵手了?普通的医患关系,他会直接就给你弟弟存十万的医药费?
沈言,看来我该好好提醒你一下,你如今到底是谁的人,是谁的妻子!”
沈言面色惨白地想起身,傅星寒完全不顾她肩膀上的伤,俯身下来压住了她的肩膀,满脸满眼都是鄙夷。
“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就是这么欲拒还迎勾引上别的男人的吧?”
卧室外面,林嘉月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异样的喘息声,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
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正阳,我们不能再等了,这个胎儿该派上用场了……”
傅星寒因为照片的事情,不顾及沈言身上的伤势,直接将她折腾到了后半夜。
直到她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他才抽身离开。
卧室里没有关灯,灯光倾泻而下,照在她苍白的一张脸上。
他记得沈言以前脸皮薄,跟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总是要关灯。
而现在想起她跟江愉辰的不清不白,他就感觉她以前那些未经人事的羞涩,不过都是装的。
所以他故意不关灯来羞辱她,可他发现这半宿下来,她脸上除了恐惧,再没有其他任何表情了。
她就像是在受刑,而他是那个给她施刑的刽子手。
他皱了皱眉头,看向她左肩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一片青紫不忍直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