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畅销书目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谢德音周戈渊的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郑大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陆元昌脸上变换的表情,唇角翘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陆元昌,我要让你一步步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脱离掌控,而你,却无力再扭转!周华月,我当年所受的,你也要一点点的尝尽!......
主角:谢德音周戈渊 更新:2024-06-03 13:4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周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德音周戈渊的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郑大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陆元昌脸上变换的表情,唇角翘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陆元昌,我要让你一步步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脱离掌控,而你,却无力再扭转!周华月,我当年所受的,你也要一点点的尝尽!......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这本连载中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303章 封笔,已经写了655356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好好看,希望早点认儿子
还没发现… 作者加油吧
越看越好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面的内容,作者加油更哦
第119章 本王想给你个好出身
第120章 喜欢叫姐夫?
第121章 快取悦本王
第122章 我要的是明媒正娶
第123章 有情而不自知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亦或是其他。
周戈渊拿给她看的是她上次被他从马府救出后,满身血迹,被他剥了内外衣衫,遗落在王府的肚兜。
那两日兵荒马乱的,竟然忘了取回,且也没想到周戈渊竟然会收起来。
这个死变态!
此时他说他要亲自动手取,显然不是要之前那个,而是她身上穿着的这个,在他的手隔着薄衫已经触摸到背后的系绳时,谢德音浑身一僵。
“在这儿......”他恶意勾唇,幽深的眼眸有危险且锐利的光,像是野兽逗弄着獠牙底的猎物一般,姿态慵懒,不紧不慢。
如此明显的调z情,谢德音哪里还不明白,此时不知他喝了多少酒,这般肆意,若是由着他这样下去,只怕事情会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谢德音反手摁住他在自己后背不安分的手掌,拉到身前,从怀里拿出收起来的肚兜,放在他手中。
“还你!”
“这才乖......”周戈渊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将肚兜在手中婆娑了几下。
谢德音看着他手中的动作,只觉得耳尖发烫,仿佛那处被他握在掌中把玩一般。
谢德音看着他将手中的肚兜收了起来,偏过头去,不去看他那双恣睢的眸子。
“不知王爷唤臣妇来何事?今日府中事务繁多,臣妇不好离席太久,若王爷无事,臣妇便先回去了。”
酒后肆意的男人,比平时更多了一份危险性,谢德音不想跟他多做纠缠。
周戈渊看着怀中的人儿,素淡到极致的装扮,那张脂粉未施的的脸颊生的极美,肤色胜雪,黛如远山般缠绵,江南女子的妩媚风情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天生的一把好嗓子,吐字时无意间便轻佻勾人,又软又娇,真真是个尤物。
周戈渊骤然间想到昨日在珍宝阁看到的一幕,心底某处突然觉得堵得慌。
她在陆元昌的怀里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风情?
以陆家在朝中的地位,他本懒得来此贺寿,只是昨日那幕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今日这才来了。
此时周戈渊哪里会放她离开,紧揽着她的腰身贴向自己。
“本王是你养在外面的奸夫,奸夫来找你,还能有何事?”
上次在王府说的话,他不但听到了,还记得这般清楚。
谢德音知道周戈渊想做什么,不知道酒后的他有几分自持,只能提醒他道:
“王爷,臣妇有身孕,怕是不便伺候王爷,若王爷想,今日来的许多夫人里,倒是有不少人愿意送家里女儿入王府为妾。”
谢德音也不跟他谈道德和廉耻了。
他们这种关系,他没道德,她没廉耻,说这些徒惹笑谈。
周戈渊却是玩味的唇角勾出一个弧度,“吃味儿了?”
谢德音惊诧抬头看了他一眼,虽没有明说,但是那双灵动的眸子带着些许讥笑,仿佛在嘲弄他的自作多情。
谢德音心里也是如此想的。
周戈渊只觉得她那两道嘲弄的目光非常的刺眼,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心中的不屑和讥笑已经表露无疑。
周戈渊自小便是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挫败,心中添了三分羞恼,抬手扼住她的后颈,使她仰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说着,便压着她的颈子往下,谢德音微怔之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肯依他,用力的对抗着他的大掌。
御医和女医来时,周戈渊已经脱了甲胄在等着了,周戈渊让女医先进去了。
待女医看到床榻上被捆缚着手脚的女子,嘴里也被塞上了东西,不由得心中一惊。再一看那女子的模样与榻上这身子,女医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再看。
她按照摄政王的叮嘱,给着女子穿上了衣服,待穿好后,才请了摄政王和御医进来。
周戈渊看着榻上谢德音痛苦凝眉的样子,转头对御医说道:
“她中了楣药,给她解了。”
太医和女医都是一愣,便是此时床上的女子狼狈不堪,他们也能看出倾城之色,这样一个美人中了药,自然是人为来解是最好的。
似乎知道太医心中的疑虑一般,周戈渊轻咳了一声道:
“她有身孕。”
太医和女医又是一愣,随后都懂了为何摄政王不身体力行的去解毒了。
“王爷,此类药,实在是无药可解,除非是将人泡在冰水中,只是若是有身子的人这样泡冷水,只怕孩子也难保。”太医为难的说。
“没有别的办法?”周戈渊想起她求他时那绝望无助的神色。
“如若不然,只能硬抗。”
周戈渊沉默许久,低头看了她一眼,方道:
“先让她清醒一下。”
太医明白,拿起针,扎入她的指尖。
谢德音浑身颤了一下,迷离的眼神渐渐聚拢。
周戈渊坐在床榻边上,低头看着她。
“太医来了,此药无解,你不让本王碰你,只有泡在冰水中才能缓解痛苦,不过......”周戈渊敛眸,“孩子依旧保不住。”
谢德音转头去看御医,颤声说着:
“保...保住...我的孩子,我...可以...可以受住......”
太医看向了周戈渊,周戈渊知道这种药,他也中过。
便是跟谢德音那次,是在宫里遭了人算计,谁曾想陆元昌将谢德音送来,若不是知道陆元昌的手伸不到宫里,他险些要怀疑他了。
那时他没什么理智,便笑纳了。
他试过,想要硬撑过去,着实难受,既然送了个美人来,他何苦勉强自己。
但是皇城司训练死士时曾用这种药考验死士,他们中,有一半都抗不过去,没有强大的意志力,痛苦只会使他们咬舌自尽。
如今谢德音竟然要硬抗过去。
“王爷,您看......”太医拿不定主意。
周戈渊的目光从谢德音身上落回了太医身上。
“硬抗她的孩子就能保住了?”
“臣以针灸护住经脉,腹中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周戈渊沉默了少许,深色阴沉,在谢德音哀求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
“臣遵命。”
太医喊着女医将谢德音的手脚困在床榻的四角,隔着纱幔,太医说着穴位,由女医施针。
待女医施完针出来,额头满是汗。
周戈渊进去了,谢德音嘴里塞着东西,痛苦的浑身颤抖,若非是捆着她,只怕施针都困难。
每隔半个时辰,女医都会进来给她灌一碗绿豆水,周戈渊便在帐内,看着她大汗淋漓,汗透衣衫。
折腾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她的药劲似乎才过去。
女医进来摸了摸脉,面有喜色,将针拔了。
“王爷,贵人没事了,便是体内有残余的药,以贵人的意志力,也无碍了,可以松绑了。”
周戈渊嗯了一声,女医便去解开捆绑,他将她口中的东西拿开。
她的手腕和脚腕早已磨出血来,此时松开,谢德音已经没有意识了。
女医在给她的手腕和脚腕上药,动作仔细小心,待上完了药,周戈渊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带林太医下去休息。”
林太医一听这是暂时没打算让走,便跟着下人去了厢房。
摇曳的烛光下,周戈渊看着谢德音,她的汗已浸透了衣衫,窗外有风吹来,纱幔轻飘,他下意识拉了一旁的薄被给她盖上。
此时的她,头发也浸湿Z了,贴在脸颊以及身前,像极了那夜里她累极昏厥过去后的模样,有一种凄美破碎感,让人想要忍不住揉碎的冲动。
周戈渊缓缓靠近,许是因为发颤的原因,她纤长弯曲的睫毛微微抖动,连鼻头细密的汗珠都变得异常的可怜。
周戈渊看了一会,似乎想要看透她这样纤弱的身子里面是有什么力量能撑起她扛过去这药。
好一会,周戈渊想到什么,瞥向了她的腹部,眼中方才的情绪散尽,神色也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来,让人把昨天报信来的丫鬟叫来伺候着,他便离开了。
一夜的时间,京中暗潮涌动。
马家的人,以及朝中重臣已经在太和门等着了。
摄政王昨夜围了内阁大臣的府邸,还杀了人,这件事足以惊动朝野了。
等着太和门一开,所有上朝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太和殿内,参摄政王祸乱朝纲,独断弄权,残害大臣。
不明所以的大臣们此时龟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
皇帝还小,太后此时垂帘,并不清楚昨夜里发生什么,听着众大臣纷纷上奏,很是惊讶。
“摄政王他为何要围了内阁大臣的府邸?为何要杀了马爱卿?”太后十分的不解。
连上奏的朝臣也是不解,只知周戈渊围府是真,杀人也是真。
“摄政王呢?怎此时还不来上朝?”太后见皇帝下方的座椅空悬,忍不住问道。
就在此时,只听着大殿外宏亮且沉沉的声音响起:
“为何要杀那马老贼?因为他该死!”
声音回荡在大殿内,听得众人震耳发聩。
只见周戈渊穿着玄衣墨袍的朝服走了进来,他凌厉的视线缓缓扫过大殿中的众人,犹如睥睨天下的君王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朝臣不自觉间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周戈渊走向了龙椅旁边那张象征摄政天下的王座。
他身姿欣长挺拔,行走间如出鞘的名剑一般,光华不可挡。
撩袍转身坐下那一刻,众人眼里哪儿还有龙椅上小小的天子,只威慑于这个男人的气势之下。
“昨天,本王的爱妾出门游玩,撞见马庸这个老贼,竟将她掠到马府去,本王昨日在京畿大营巡视,晚上回来听说此事便上马府讨说法,怎料马庸这个老东西已经毁了本王爱妾的清白,她是个烈性女子,本王去时,见她早已手刃了马庸这个老东西,本王想着马庸已死,便饶了马府上下,只带了爱妾回去,怎料昨夜里本王一时不察,她竟寻了短见。本王还没找马家算账,现在马家众人要联合重臣弹劾本王?”
在周戈渊开口闭口爱妾的时候,帘子后传来一声瓷器碎裂之声,显然是惊讶之下无意打翻的。
周戈渊只当做没听到,俯瞰这殿中众人。
今日因为马庸的事情,周戈渊吩咐下去都察院和大理寺以及刑部彻查马家欺男霸女,贪污贿赂之事,朝上没有别的声音,朝会早早的散了。
往日里散了朝会,周戈渊都是要去京畿大营或是禁军处,今日周戈渊下了朝便要回王府。
刚出太和殿,便有内监过来。
“王爷,太后娘娘请您散朝之后去永寿宫一趟。”
周戈渊伫立了一瞬,随着太监去了永寿宫。
“臣拜见太后。”周戈渊弯腰行礼。
隔着帘子,太后看着那个虽然弯腰,却不亢不卑自有傲骨的男人,心中愁肠百转。
“今日你在朝会上说的话,是真是假?”
周戈渊只做没听懂她的意思,反问道:
“臣在朝会上说了许多,不知太后问的是哪句话?”
太后沉默了许久,隔着珠帘,盯着他。
男人气定神闲,长身玉立在殿前,仿佛丝毫不知道她内心的焦急,最终,太后败下阵来,轻叹一声。
“罢了,你这样年纪早该成家了,有妾室也应该......”
许久,二人都没有再讲话,还是周戈渊先开口道:
“太后无事,臣便先告退了。”
说着转身便要走,太后哪曾想他如今与自己说话这般冰冷,脑中一热,忘了自己的身份,豁然站起身来,挥开珠帘,望着他即将要离开的背景,脱口而出:
“你难道要这样跟我说话一辈子吗?”
周戈渊的脚步一顿,背影绷直。
太后身边的宫娥一看此情此景,给两侧随侍的人使眼色,她们不动声色的退下了。
太后见左右无人,慢慢的朝着他走过去,音色哀伤,声调哽咽。
“我这一生,都在被人裹挟着,退不能退,只能被左右着前行,失我所爱,哭不能哭,笑不能笑。你知道先皇殡天那日,我有多开心......”
“太后慎言!”周戈渊冷厉的声音传来,提醒着她说了违禁的话。
太后却嗤笑了一声,“如今他人已经死了,我还不能说吗?他毁了我一辈子,我只恨他未能早些死去!”
太后说着话,看到周戈渊的双拳从紧握到慢慢的松开,心中更有底了,待她瞥见了他左手虎口处的齿痕时,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一年前,你说......”
“够了!”周戈渊转身,喝断她的话,看着已经离他很近的太后,凤冠颤颤,无上威仪,周戈渊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揖手行礼,依旧是恭敬冷漠的话:
“臣将九皇子送到龙椅上,便定会竭尽全力辅佐于他,往事种种,皆成过往,太后当谨言慎行,安心教养陛下长大。纳妾娶妻,是臣的家事,便不牢太后费心了,臣告退。”
说完,周戈渊转身而去。
太后只觉得心底猛然一空,下意识想要抓住他,可是连风扬起的衣角都未能抓住一片。
她扶着殿门,五指紧抓,连指甲折断了都未觉得疼,只死死的看着他欣长的背影消失在永寿宫门口。
太后的贴身女官苏姑姑看到这一幕,赶忙将她的手拉开。
“太后,您这是何苦呢......”
说着去让人找太医,太后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被苏姑姑扶到了榻上。
“他从前不这样的......”
苏姑姑听着太后喃喃低语,心中轻叹。
她自小陪伴太后长大,那些前情旧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可是又能如何?
一年前,陛下登基之后,摄政王对太后便如同陌路了。
许久,太后突然想到什么,抓握住苏姑姑的手:
“苏樱,你去,你去让人查,他纳的那个妾室是谁?是何模样?府里一共有几个妾室?”
苏樱看着太后,很想告诉太后,无论王爷有多少妻妾,都与太后无关了。
可是这话太后肯定听不进去,只能应声。
-
周戈渊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他未在前院停留,直接进了内院。
青黛从凌晨天将亮的时候,便守着谢德音,眼睛都哭肿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此时小姐昏睡着,脸色苍白,眼睑发青,一看便知昨夜遭了罪。
上午她体温升高,是医女给她针灸后才退了热,这会依旧昏睡着。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青黛忙擦干眼泪,转身看到玄衣墨袍的男人,想起来昨天夜里见到他时,他重甲在身,威势不可当的样子,她哪里敢直视,如今才发现,竟然是这样一个身如山岳,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男人。
青黛忙垂首,退到一旁。
只见周戈渊坐在床榻边上,垂首看着榻上的谢德音。
“你家小姐可曾醒来过?”
“未曾。”青黛偷眼看去,见摄政王竟然伸手将小姐额角贴着的碎发抚到一旁,这样亲密的举动,便是世子跟小姐都未曾做过,她心中惊疑,想到小姐半个多月前从宫里回来时,脖子上的痕迹,青黛隐隐猜到了什么。
“小姐上午体温有些高,大夫针灸过后才退去。”
周戈渊摆了摆手,将林太医和医女叫了过来。
“她为何还未醒?”
“回王爷,贵人昨夜耗费元神,此时身虚体弱,能多休息,有益而无害。”
周戈渊自是不懂这些医道,太医说的,自然就错不了。
“你回去当差吧,若是宫里人问起,今夜之事,一字也不准透露,只说人受了伤,原本没什么大碍,只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乃你亲眼所见。”
林太医忙应下,虽不解其中缘由,亦不敢多问。
“医女留下,你且回吧。”
林太医走后,周戈渊摸了摸谢德音的额头,一片冰凉,果然是退热了。
他自昨天晨起早朝到现在还未合眼,如今知道人没事了,便有些困意了。
这是他平日里睡得床榻,府里院落虽多,但是因着无人居住,便也不方便去别处歇息,到前院书房还要好一段距离,周戈渊思量再三,索性便在此处歇息了。
他合衣躺下,与谢德音之间,不过一拳的距离,只不过此时他心中并无多少旖旎,躺下不多会儿,便睡着了。
青黛侍立在一旁,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他...他......
这...这...这......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说了什么?”
“他说......平阳候府的后花园里的假山林立,石处不错的景致,邀......夫人同去。”
今日事平阳候府办寿宴,到处都是宾客和仆从,若是被人寻到一点把柄,自己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若是我不去呢?”
“他说......说夫人若是不去,他便亲自来寻。”元宝说完,便不敢再看谢德音的神色了。
她想也想得到夫人此时的怒火,只不过那位爷想做什么,还真没有人能拦住。
谢德音气笑了,知道他这样说了,若是自己不去,他真的会说到做到,咬碎了牙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此时宾客都在前厅和荷风苑,炎热的天气,后花园反倒没人。
谢德音让元宝守在入口处,她会些功夫,能躲藏好,必要的时候,来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带着青黛进去了,假山石旁,周戈渊身如华岳般负手而立,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
脱了那玄色颇有威仪的朝服,只着月白色的锦衫,白玉冠,青玉带,少了几分压迫,平添几分清隽风姿,隐有几分渊渟岳峙的威势。
“臣妇拜见王爷。”谢德音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步行礼。
周戈渊面无表情,双目泓邃,泛出酒意,却无醉酒的混沌,反倒是泛着清冷之意。
看着她刻意与自己保持的那点距离,他唇角讥诮。
“随本王进来。”
谢德音垂首轻咬着下唇,随着风轻轻吹来,他身上的酒意混合着冷木香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
这样一个喝了酒的男人,谢德音不想随他进去。
“王爷有何吩咐,在这里便可以说。”
周戈渊冷眼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青黛,目光落回到谢德音的身上,往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颌,让她被迫仰头,一双眼睛闪着迫人的恣睢在她脸上巡视着,让人如坐针毡。
“让你当着你丫鬟的面伺候本王这个奸夫,你愿意?”
谢德音:“......”
身后的青黛,更是将自己的头垂的更低了,谢德音心里恨不得狠狠地捅他两刀。
周戈渊不由分说,长臂一揽,将她纤细的腰z肢揽进怀里,带着进了假山林中,青黛在后面万分担心,可是又不敢跟进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强势将小姐带走。
谢德音平时不来假山林这边,这边山石堆叠,石洞遍布,还有那茂盛的藤蔓垂了下来,宛如给山洞罩上一层天然的门帘。
只见周戈渊拨开藤蔓,带着谢德音进去了。
里面的黑暗,让谢德音的眼睛不适应,脚下的碎石险些将她绊倒,好在周戈渊手臂有力,稳稳的将她半抱在怀里。
许久,谢德音才适应了黑暗,透过藤蔓间的光亮,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没想到这出假山林中,还有这样一个山洞,虽不大,但也并不狭窄。
“本王的东西呢?”带着些许醉意的话,音色低沉慵懒,带着些许不正经。
谢德音回神,微微仰头,昏暗中似乎看到了他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
谢德音想到了元宝拿给她的东西,脸色涨红,好在黑暗中他看不到。
“臣妇这儿并没有王爷的东西。”
“呵。”
听着他鼻嗤一声,腰间的手似乎更用力了。
“那本王便亲自动手取了。”
说着,谢德音便觉得腰间的手掌,沿着腰线往上慢慢而去。
谢德音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周戈渊的声音与平日的冷厉不同,更多了几分放纵之感。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平阳候府。
谢德音侍立在婆婆平阳候夫人王氏的身侧,看着花厅内跪着的柳烟儿,以及站在她身边,神色略显复杂的陆元昌。
“糊涂!”侯夫人大发雷霆,看着陆元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华月郡主虽然是贵妾,但是谁不知道她背后是太后。
如今她刚进门不过半个多月,还怀着孕,陆元昌就弄了这么一个女人进府,这不是明摆着打太后的脸嘛!
王氏无处发泄心中怒火,冲着身侧的谢德音便是一顿数落。
“你是元昌的嫡妻,平日里不知道劝诫也就罢了,竟然还把这个女人弄到家里来,你想干什么?想毁了我们陆家吗?”
王氏的声音洪亮,门外的丫鬟都听到了,心里也觉得世子夫人在陆家挺难的。
新婚三个月,太后赐婚一个贵妾进来,世子在外面找女人,世子夫人也管不住,夫人不骂世子却偏偏骂世子夫人,着实让人委屈。
谢德音依旧恭顺,没有半点委屈之色。
“娘教训的是,是媳妇无能,劝不住世子。媳妇也想着华月妹妹刚进门,世子该多陪陪她,原想着给些钱打发了这个女子,可是拗不过世子回护,世子爷斥责媳妇善妒,说媳妇无容人之量,这样善妒的名声,媳妇可不敢当。便想着,世子爷若是真心喜欢,便弄到家里来,好歹给个名分,在爹娘的眼皮子底下,总比天天在外面厮混,被人看到,落人口舌要好。”
谢德音说的滴水不漏,就是婆婆想找茬也找不到由头。
她盯着跪着的那女子,打发了倒是好说,就是怕这个糊涂儿子再将人找回来安置在外面,家里抬个妾室,总比他在外面养外室强得多。
王氏伸手扶额,神色无奈。
“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王氏挥手让他们出去,陆元昌和谢德音告退,刚一转身,便看到周华月站在门口,隔着小花厅的距离望着陆元昌。
只见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此时接触到陆元昌的目光,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凄凄楚楚,好不可怜。
陆元昌心中咯噔一下,要上前,可是似又心虚,便如同入定了一般痴痴的望着她。
而这边的柳烟儿也察觉到了危机,给王氏磕了好几个头。
“谢夫人开恩,奴一定好好伺候世子爷,好报答世子爷的救命之恩。奴婢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又仰慕世子爷人品才华,如今能进府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奴不求名分,那怕做世子爷跟前的洗脚婢,奴也是甘愿的。”
柳烟儿扬州瘦马出身,也是千娇玉贵的养大,气韵比起大家闺秀也不差,偏偏比大家闺秀能软下身段来。
容貌又生的好,说的每一句话都情真意切,感人心肺,况且陆元昌刚得了她,正新鲜上头,一时间觉得她这样卑微无助,实在惹人心疼怜爱。
而周华月那头,见陆元昌无动于衷,手扶着心口,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皱到了一起,摇摇欲坠,身边的丫鬟扶了一把,周华月便顺势倒在她的身上。
陆元昌哪里还站得住,本就跟周华月的情分更深一点,当即一个箭步来到周华月身边,将她拥在怀里。
“月儿,月儿......你莫要吓我......”
周华月缓缓睁开眼,无限凄楚爱慕的看着陆元昌,哽咽道:
“元昌哥哥,你......终究是负了我......”
陆元昌心虚,一时说不出宽慰的话。
柳烟儿此时跪在了陆元昌和周华月的跟前,声音轻泣哽咽道:
“姐姐莫要生世子爷的气,是烟儿的错,是烟儿情难自禁,将一颗心托付给世子爷,世子爷是可怜烟儿才收留了烟儿,烟儿不求名分,只求留在侯府,那怕是做姐姐跟前的丫鬟,每日里能看世子爷一眼,也心甘情愿。”
周华月柔柔弱弱的在陆元昌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周华月身边的丫鬟却看不下去了,一脚踹在了柳烟儿的肩头,柳烟儿身姿纤弱,如风中残絮般像后倒去,头磕在了台阶处,瞬间便出了血。
“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们月夫人提鞋都不够!”
虽然陆元昌对柳烟儿的感情不深,但是毕竟正新鲜上头,但是一个丫鬟都敢这么肆意妄为,正所谓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周华月的丫鬟瞬间惹恼了陆元昌。
陆元昌抬脚便踹向刚才的丫鬟,厉色怒斥:
“你是个什么东西,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婢插手!”
周华月的丫鬟樱桃捂着肚子歪倒在地上,疼的无法动弹。
那是跟周华月一起长大的丫鬟,看着她被陆元昌打了,周华月推开陆元昌,扑在那个丫鬟的身上。
“你若是厌了我便直说,何故打她给我看,世人都道男儿薄幸,我信你与旁人不同,才舍了郡主的身份给你做妾,没想到不过半个多月,你便这样待我!”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烟儿此时凄凄楚楚的喊了声世子爷,跪在地上,任凭血留在脸颊不去擦拭,脊背直挺挺的给陆元昌磕了个头。
“世子爷,既然姐姐容不下我,便放我离去吧,我此生不会再嫁他人,日后伴着青灯古佛,这几日的回忆,足够我一生怀念了。”
“烟儿,你......”陆元昌的怜惜之情又被勾了出来。
王氏的院子里本就有许多的丫鬟婆子,加上今日还有众多管事来请王氏看这个月外面铺子田庄的账目,哪曾想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这世子爷不过是看上个女人,带回家想纳妾,正室嫡妻还没说什么,周华月一个妾室一会晕倒一会哭闹,实在是不成体统。
况且侯府这样的人家,有个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周华月自己本来也是妾室,且都怀孕了,还霸拦着男人不放,让院里的丫鬟婆子还有管事都颇为不齿。
此时她们都看向了跟在王氏身侧的谢德音娴静若水的站在,气度端庄华贵,也不知道世子爷怎么想的,放着这样的绝色夫人不宠,宠这两个上不了台面的。
谢德音十分满意眼前所看到的,见院里的下人都望着自己,谢德音差点说出口:
看我做什么,看戏呀!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德音沉默了,世家有世家的难,百姓有百姓的苦,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最后都是被孩子牵绊。
“他今日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这般作践你,让你的孩子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无法行走于人前,卑微怯懦,他这般行径,他日便敢卖儿卖女,你今日之祸,难保不会成为你女儿他日的下场。”
女人面色苍白,神色呆滞后又惊恐,显然是想到了谢德音说的完全有可能发生。
那个男的嘴里在骂骂咧咧的,金子已经手脚利落的卸了他的下颌,谢德音冷冷的刮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女人。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若是你不为她们的以后着想,指望男人的良心过日子,等着将来,就悔之晚矣。”
女人哇地一声悲切的放声大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求夫人救我,求夫人救我......”
谢德音看着她,仿佛看到那个前世的自己,无力的护着怀里幼儿,求天无路,扣地无门。
她把女人拉了起来,将身上的一块玉佩交给她。
“去找天一阁的掌柜,他会帮你安顿好两个孩子,也会助你与他和离。待和离后,绣活女红,织布纺棉,亦或是酒楼帮厨,浆洗缝补,总能养着两个孩子活下去。孩子堂堂正正的长大,将来有了出息,才是你苦尽甘来的时候。若是由着他将你送人,成了那伺候人的玩意,他们一辈子无论走到何处,都要受人指点。”
女人感激的泪水溢出眼眶,抓着那块玉佩犹如救命稻草,拉着两个孩子给谢德音磕头。
谢德音站在长街上,看着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天一阁的方向,眼眶有些湿润。
那时候,若是有人伸手救一救她的煜儿,她便是粉身碎骨,也甘愿的。
许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肚子里猛地跳动了两下,谢德音微诧。
她知道,这是孩子的胎动!
这是她重生以来,孩子第一次动!
眼泪扑簌而落,金子看着谢德音,只觉得心底有个地方软软的,夫人不仅长得像仙女,还这样的心善,跟她们这些人完全不同。
马车缓缓离开了,路旁的茶楼临窗的坐席处,凭栏站着一人,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坐在他对面的锦衣公子微微挑眉,“认识?”
陆修齐摇了摇头,看着马车转了个弯,消失在视野里面。
对面坐着的锦衣公子轻笑一声道:“那女子生的如此貌美,又着妇人打扮,且给那母子三人安排的是天一阁,天一阁是谢家的产业,想来应该是谢家的女眷。”
陆修齐坐了回去,抿了口茶。
“连谢家的产业你都这般清楚,看来没少下功夫。陆元昌此时就在京中,你是活腻了此时潜入京中,若是被他撞见,焉有你的活路!”
对面的锦衣公子却是摇扇笑了笑,“所谓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陆元昌是万万想不到我敢入京的。”
“明日我给祖母拜了寿便离开,你随我一起离开京城!”陆修齐神色不虞。
“急什么,刚来,我还要待些时候呢。”说着便不理会陆修齐。
陆修齐眉头深皱,却也知他的脾气,只心中叹气。
谢德音此时已经到了珍宝坊,掌柜的看到她来,便热情的招待着。
“小姐,您的绣品已经装裱好了,我这就让人取来。”珍宝坊是谢家的产业,掌柜的已经习惯用之前的称呼,一时没改过来。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