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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山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男女主角朱标朱元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山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的权利是否会日益膨胀,直到与如今的丞相一样,甚至威胁到皇权?”不得不说。虽然老朱是泥腿子出身,可政治目光却长远的可怕。历史上的内阁制雏形出现在建文四年,永乐年间发展完善。而老朱所说的,内阁大臣会逐渐演变,直到像如今的丞相一样威胁到皇权,这样的现象在明朝中后期也的确发生了。“标儿,如果内阁只能在创立之初保持纯粹,那也就没......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01-18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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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是.....”

常氏俏脸微红,很是害羞的垂着脑袋。

而马皇后也不见怪,握住常氏的手微微用力,温声说道:

“这孩子可是朱家的长房长孙,你可要保重身体。”

“还有,老大处理政务的时候,你别跟他守到半夜。”

“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主要的!”

“是....”

常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美眸微动,似下了好大的决心般向马皇后说道:

“娘,如今儿媳已有身孕,伺候兄长也多有不便。”

“是否再为兄长寻个侧室?”

被常氏这么一说。

饶是马皇后也不由有些惊讶。

毕竟女子,特别是后宫中的女子,都希望丈夫的恩宠在她一人身上。

常氏能如此大度,主动提出为朱标选一门侧室,这也让马皇后感到有些诧异。

“好孩子,心胸宽广不愧是将门之女。”

“不过我和你们父皇的意思是,等你诞下一名皇子后,再给标儿寻个侧妃。”

常氏也不是痴傻之人,听到这话,当即便明白马皇后的意思。

毕竟朱标是大明的太子,那朱标的孩子就是大明的第三代君王。

马皇后能如此,无疑是让她将来皇后国母的地位变的无可撼动。

不得不说。

对于常氏,老朱和马皇后更像是父母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常氏。

见常氏一时感动,眼中甚至闪烁着亮光,马皇后轻轻拍着她的手,柔声说道:

“你父皇那碗白粥估计明天才能送来。”

“今天你就先在娘这里休息。”

“是....”

........

太子东宫

当看到朱标额头渗着血的纱布,老朱心中莫名感到一阵绞痛。

他宁愿这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朱标受半点损伤。

可恨的是,朱标头上的伤口还是他亲手砸的。

“把夜宵放下就出去吧。”

听到脚步声,朱标头也不抬吩咐道。

当注意到没有回应,朱标这才将视线从桌上抬起。

“爹?”

“标儿,你....”

见老朱盯着自己额上伤口,喉咙蠕动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朱标满不在乎应了一声。

“不妨事,皮外伤而已。”

“标儿,咱过来是....”

“爹,裁撤丞相一事,儿子还想和你商议一下。”

朱标不想见老朱难堪,当即便转移话题。

父子俩吵架也是难免的。

而且老朱毕竟是大明的皇帝,如果自己揪着老朱的错处不放,还让老朱这位历经沙场的皇帝给自己道歉,那还是真的恃宠而骄。

“爹,您当真想好要裁撤丞相制了吗?”

“嗯。”

提及国事,老朱眼中心疼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帝王独有的深邃沉着。

“起初咱只是有这个念头,不过今天咱发现丞相制非裁撤不可!”

“如今李善长为左相,胡惟庸为右相,朝廷大事尽数落在他们师生二人手中。”

“就说这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涂节等人状告刘伯温乃是诬告。”

“可朝廷上下,数百文武竟无一人为刘伯温辩解。”

“这也足以证明这二人的丞相之权几乎大到可以欺天!”

虽然此次涂节等人弹劾,老朱也想借此机会好好敲打刘伯温。

可敏锐的政治直觉让他一眼看出当前朝堂中存在的乱象。

也是因此。

对于丞相制度,老朱是非裁撤不可了。

“既然爹你已经决定,那儿子便说说自己的想法。”

“丞相制可以裁撤,可要寻找合适的制度代替才行。”

将早就拟好的内阁制递给老朱后,朱标继续说道:

“内阁制。”

“从朝中大臣中挑选有能者,让他们进入内阁。”

“朝中政务,内阁众人先行拟定出个章程,随即报于皇帝总裁。”

老朱眉头微皱,粗略看了眼朱标递来的折子后,沉声说道:

“若是如此,不就是将丞相的人数增加,然后换个名字吗?”

“丞相权力过盛,威胁皇权。”

“那进入内阁的官员依旧是手眼通天,可迫皇权。”

“并非如此。”朱标微微摇头,继续解释道:

“简单来说,是将原本丞相的决策权、议政权和行政权分割出去。”

“决策权,回到皇帝手上,行政权归还给六部,至于议政之权便是交给内阁官员了。”

见老朱听后,再次翻开折子。

朱标紧跟着解释道:

“和丞相不同,内阁的官员没有决策权,他们只是协助皇帝处理政务。”

“这便断绝了他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能,也彻底断了相权威胁皇权的可能。”

“父皇,如今文官的顶点是丞相,想要做到丞相的位置,少则十年二十年,多则一生。”

“而内阁却是不同,但凡有才能者,无论官职高低均可入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入阁的官员依旧受其上司的制约。”

“更重要的是,无论官职高低,均可入阁,这对文臣来说简直就是一步登天,天下士子、朝中百官又岂能不趋之若鹜?”

对于最后一点,老朱相当心动。

因为这样,就好像给天下读书人设立一个看似触手可及,可实际上却遥不可及的目标。

原本为官数十年才能做到丞相,伴君王左右。

可如今一旦入阁,便能直接能成为天子近臣。

这对朝中任何一个官员都是极大的鼓舞。

仔细翻看内阁制后,朱元璋合上折子,再次开口说道:

“内阁的确要比丞相制度稍好一些。”

“可是标儿,内阁刚刚建立之初,是可以保证入阁官员的纯粹。”

“可是随着时间推延,入阁官员的权利是否会日益膨胀,直到与如今的丞相一样,甚至威胁到皇权?”

不得不说。

虽然老朱是泥腿子出身,可政治目光却长远的可怕。

历史上的内阁制雏形出现在建文四年,永乐年间发展完善。

而老朱所说的,内阁大臣会逐渐演变,直到像如今的丞相一样威胁到皇权,这样的现象在明朝中后期也的确发生了。

“标儿,如果内阁只能在创立之初保持纯粹,那也就没有必要设立了。”

“毕竟咱裁撤丞相制可不是为了你。”

“凭你的才能手段,咱根本不担心将来会有权臣威胁到你的皇帝权力。”

“咱担心的是后世儿孙。”

“你我都不能保证,咱大明的后世儿孙都能像你一样宽严有度。”

“若是后世儿孙羸弱,将来无论是丞相、还是内阁,都可能欺到皇帝头上。”

“所以标儿,有没有可能,在裁撤丞相之后,不设立内阁,朝中政务均由皇帝总裁?”


朝会在即,朱标应了一声便朝奉天殿走去。

只不过听到吕本的名字,朱标当即便明白常氏的意思。

这吕本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朱标太子嫔吕氏的父亲,朱允炆的姥爷。

按照原本的历史。

洪武七年,也就是今年。

常氏诞下长子雄英后,吕氏就会嫁入东宫。

而洪武十一年,常氏难产而死,随后太子嫔吕氏扶正,成为太子妃。

再之后,雄英病故,朱标病故。

老朱将皇位传给朱允炆,而朱允炆的生母则成了大明的太后。

对于这段历史,朱标再熟悉不过了。

而且朱标还知道,后世有所传言。

太子妃常氏,以及太孙朱雄英的死和吕氏脱不了干系。

哪怕朱标不相信,区区一个吕氏,区区吕本一家真有能力谋害大明太孙。

可历史上吕氏的上位之路,以及朱允炆能成为皇嫡储君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蹊跷。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朱标绝对不可能让吕氏嫁入东宫。

至于常氏方才提到的詹同,朱标倒是知道他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

不多时。

朱标缓步来到了奉天殿上。

当看到和自己讨论一整夜却没有去休息,反而前来参与朝会的朱标。

老朱眼中满是欣慰。

不过下一秒。

当老朱转向下方群臣之时,眼中温情瞬间消失,眼神陡然冷厉了起来。

这一刻的朱元璋眉眼微沉,正坐皇位。

哪怕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依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凌然之意。

“臣涂节,弹劾前御史中丞刘伯温,贪污受贿!”

“臣谢诚,弹劾前御史中丞刘伯温还乡期间,与朝中官员来往密切。”

看着下方出班弹劾的涂节、谢诚二人。

朱元璋没有立即开口,反而用清冷目光扫视殿内其余百官。

胡惟庸、李善长,此时虽一脸平静,可眼神闪烁可以看出二人乐在心里。

宋濂、高启,表情虽然窘迫,却依旧呆站原地。

有好几次高启都想要出班为刘伯温辩解,可都被宋濂眼神阻止。

此等情形,朱元璋又怎会不知宋濂是畏惧胡惟庸的权势。

“太子!”

“儿臣在。”

“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朱元璋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心中不由为之一动。

虽说朱标协助理政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

可朱元璋还从未像今天一样,率先询问朱标的意思。

有消息灵通的官员甚至知道昨日朱元璋还拿着剑追赶朱标,今日非但没有训斥朱标,反而还事先询问朱标的意见。

这着实让他们感到有些诧异。

毕竟能站到奉天殿上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哪怕只是这细微的差异,众人都觉得非比寻常,值得仔细回味。

“父皇,满朝臣工无一人为刘伯温辩解。”

“儿臣倒是以为,此事应当严查!”

朱标这话刚一出口。

朱元璋眉头紧皱的同时狠狠剜了朱标一眼。

朱标那话的意思,无非是说整个奉天殿无人敢发中正之言。

所有人都迫于胡惟庸的威慑,不敢开口。

至于冯胜、汤和这些武将。

他们虽不惧胡惟庸,可他们与刘伯温的关系也是一般。

纵然知道以刘伯温的德行,办不出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事,可他们却也不想为刘伯温说情。

对于百官的心思,朱元璋自然清楚。

可在他看来,朱标不该再次提醒。

同样。

听到朱标这话,心明眼亮如宋濂这样的人,当即出班禀告。

“臣宋濂与刘伯温交厚,深知他绝非贪图小利,结党营私之人!”

“臣高启恳求陛下明查,还诚意伯清白!”

“李相。”

朱标目光停留在李善长身上,沉声说道:

“李相昨日不是还为刘伯温求情,今日怎的不发一言?”

朱标这话刚一出口。

胡惟庸、涂节等人满是诧异的看向面前站着的李善长。

而此时的李善长深吸口气,出班说道:

“殿下,臣虽知诚意伯品性不像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之人。”

“可臣却并无实据,陛下、太子在上,臣不敢妄言。”

“好!”

明白李善长这老狐狸又在打自己的算盘。

朱标转身看向朱元璋道:

“父皇,李相说的极是,并无实据之下,纵然知道刘伯温的德行宽厚,却也不敢贸然为刘伯温求情。”

“儿臣也是如此想的,并无实据之下,也不该贸然给刘伯温定罪。”

“儿臣以为,让刘伯温暂居京都,等刑部审议完毕后,再行决策。”

“嗯。”

老朱微微点头,沉声说道:

“刘伯温一案由太子全权负责,审定结束后再行决议。”

“尔等可还有奏?”

见无人再奏,朱元璋便要出声散朝。

可也是此时。

朱标看向李善长,再次开口说道:

“李相,昨日你不是给孤说,有事启奏吗?”

听到这话。

李善长表情顿时慌乱了起来,一时间竟也有些乱了方寸。

看着不远处一脸若无其事的朱标,李善长只想感慨一句相煎何太急啊......

他是知道朱标想让他辞官还乡。

可他没想到的是,朱标竟然连一日都等不及。

本来他还想着,等散朝之后自己一人拜见朱元璋,出言请辞。

他也好弄明白,让自己辞官还乡到底是朱标的意思,还是朱元璋的意思。

可现在倒好。

哪怕老朱事先不知道,哪怕老朱没有让他告老还乡的意思。

可一旦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出言请辞。

那他的官场之路也算是到头了。

“李相?”

听到朱标再三催促,李善长无奈,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向朱元璋说道:

“陛下,老臣有奏!”

“准!”

“回禀陛下,承蒙陛下不弃,委臣以重任。”

“然微臣智浅德薄,忝列丞相之位多有惶恐,加之年事已高,归心尤甚。”

“故,臣请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话音刚落。

满朝文武皆为震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朝会本是议定刘伯温的罪过。

可如何处置刘伯温还没个结论,李善长竟然要告老请辞。

而听到李善长请辞,老朱不由看了眼旁边的朱标。

可他也没想到朱标行动竟然如此迅速。

迅速到连他都没能做好送别这位淮西功臣的准备。

“善长,你当真打算请辞?”

“回陛下,臣年事已高,忝列中书已是力不从心。”

“既然如此。”朱元璋当即起身,看向下方群臣朗声说道:“韩国公李善长忠君体国,擢,加封李善长为左柱国,赏黄金百两,归乡荣养!”

朱元璋带着几分不舍的浑厚嗓音,似乎要将庆典用的铜鼎敲响。

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中,满是天子对谋国老臣由衷的感谢。

看着有些动容的朱元璋。

哪怕朱标知道历史上李善长的结局。

可谁又能说,此刻的朱元璋不是真心想要送这位谋国老臣最后一程?

“臣!李善长,叩谢君恩!”

李善长声音自丹田发出,好似在回应着朱元璋的不舍与送别。

君臣相惜,君臣相惜。

起码在此时,朱元璋和李善长这对君子,依旧是惺惺相惜。

没有抬头去看朱元璋是何表情。

可李善长肯定,老朱与他一样,也应有几分不舍。

初见朱元璋的那天午后。

太阳炙热,点点灰尘弥散空中。

那位健硕魁梧的淮西汉子请他同谋大事。

当时的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淮西汉子有改天换地之能。

他更没想到,自己会如汉初萧何一般,成就辅国平乱之功。

可事实上他们都做到了。

一个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另一个,则达成了文臣最高的成就。

可偏偏这二十年竟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谁也没想到,竟如此快便迎来分别。

“老臣恳求陛下保重!”

随着李善长又一声高喊。

朱元璋微微点头,随即示意退朝。

可直到朱元璋、朱标离开了好久,李善长依旧跪在奉天殿的石板上,不愿起身。

看见始终跪在原地的李善长。

众人也是没想到,这位辅国谋臣的告别竟然如此仓促。

没有铺垫,没有前兆,如平地惊雷般突然发生。

只不过众人也很清楚。

随着李善长卸任左丞相之职,属于李善长的时代已经悄然落下帷幕。

接下来。

新权交替。

定然是最容易出现乱子的时候.....


“太子自然是不能得罪,可筹措粮草也是太子下的命令。”

“该争的时候,也还是要争的,否则将来但凡有麻烦事儿,太子一股脑推到你我头上,我等又该如何?”

不动如山、动则如山崩。

对于李善长的这句忠告,胡惟庸还是铭记在心的。

只不过他还是认为李善长这一辈子都过于谨慎了些。

在老朱面前唯唯诺诺也就罢了,在朱标面前依旧不敢抬头,最后被朱标设计的辞官还乡,他还不敢争些什么。

在胡惟庸眼中,李善长谨慎的有些软弱了。

然而他不是李善长,该争的时候他还是要争的。

如今稍稍试探一下朱标,在他看来也是很有必要的。

“涂节,太子久居深宫,他自然不知民间粮草的真实价格是多少。”

“可是陛下可是亲历过民间的......”

“那有何妨!”不等涂节说完,胡惟庸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陛下亲历民间之时,中原动乱,当时粮米价格是现在的数十倍不止。”

“你只需让山东、河北两地的官员多报个三倍五倍,陛下自然发现不了。”

“总而言之,这是太子下令,陛下当时也听到了。就算陛下有所怀疑,哪怕为了太子的颜面,陛下也不会深究什么!”

听到胡惟庸这话,涂节虽然依旧有些不安,但还是在密函中添了几笔。

只不过见涂节那惶恐不安的样子。

胡惟庸沉吟片刻,还是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

“涂节,为父知你聪明,也将你视为左膀右臂。”

“将来这中书丞相的位置,自然也是你的。”

“你我现在所为,也是要告诉咱们这位太子,不能什么麻烦事儿都丢带下面。”

“为父也是为你将来出任丞相铺路!”

“义父.....”

“方才那些话你要牢记在心,可与太子争,可也要分清形式,知道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不该争!”

看着摆出师长模样,谆谆善诱的胡惟庸。

涂节虽然心有鄙夷,但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跪在胡惟庸跟前感激回道:

“义父教诲,涂节谨记在心。”

“义父大恩,涂节万死不辞!”

“起来吧。”将涂节扶起来后,胡惟庸亲自弯腰为涂节拍去身上尘土。

“还有,替为父备上一份礼物。詹家女儿要嫁给太子,为父今夜也要去拜会詹同才是。”

“是。”

涂节应了一声,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而看着涂节离开的背影,胡惟庸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

他虽与涂节有师生之名,涂节更是拜他为义父。

可胡惟庸很清楚,涂节跟他一样所图甚大。

然而涂节却要比他蠢笨许多。

因此,他自然要向李善长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涂节。

凡需舍弃之时,他自然不会顾念什么师生之谊,父子之情。

等涂节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也自然会毫不犹豫将其踢开。=

同样。

涂节心中所想,也和胡惟庸不尽相同......

太子东宫。

和朱标预想的一样。

老朱设立锦衣卫的消息传至中书省后,一整天都没见一个官员进宫劝阻。

而此时,接到老朱的旨意,毛骧怯生生走进朱标所在的东宫。

“臣兵马司提督毛骧,拜见太子。”

“起来吧。”

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朱标,毛骧整个人愈发紧张了起来。

毕竟是他捉了刘保儿一行人,虽说这一切老朱这个皇帝的旨意。

可朱标甚至敢顶撞老朱。

就算现在杀了他泄愤,恐怕老朱也不会怪罪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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