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骁沈摘星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暮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讲述主角池骁沈摘星的爱恨纠葛,作者“暮熹”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或把不能签字的文件丢到另一摞上。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一上车就在看文件了,工作量这么大,不抓紧时间根本看不完。认真工作的人果然都是充满魅力的,令人赏心悦目。池骁精致的五官加上优越的轮廓,让他的脸在这明亮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矜贵卓然,白色衬衫包不住的精壮身材更是让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独属于成熟男性的魅力。性感又迷人。如果她的手腕......
《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池总居然是喜欢女人的?】
【她好漂亮,皮肤白得发光】
【你们看没看到池总笑了,她好像在跟池总生气】
【看到了,你们注意到她手腕没有?绑着绷带呢~】
【估计是在池阳手上受罪了】
【肯定是】
总裁办公室里,池骁叫秘书拿来了笔记本电脑,准备好了喝的,并贴心地在杯子里为她插了根吸管。
一切照顾妥当后,他才霸道地抬起沈摘星的下巴啄了下唇瓣,“小心用手,我工作了。”
猝不及防被偷袭,沈摘星瞥了眼门口,还好秘书已经出去了。
她懒得理他,默默戴上了耳机,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美剧打发时间。
看完了一集就按了暂停,起身活动。
看了眼池骁,他正聚精会神地在看文件,桌子上的文件夹几乎堆成了山,感觉有许多事在等着他审批和处理,大概就跟古代皇帝批奏折差不多。
明明他的座椅有舒服的靠背,但他却是正坐在桌前的,修长手指握着万宝龙钢笔,时不时在看完的文件上快速流畅地签字,或把不能签字的文件丢到另一摞上。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一上车就在看文件了,工作量这么大,不抓紧时间根本看不完。
认真工作的人果然都是充满魅力的,令人赏心悦目。
池骁精致的五官加上优越的轮廓,让他的脸在这明亮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矜贵卓然,白色衬衫包不住的精壮身材更是让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独属于成熟男性的魅力。
性感又迷人。
如果她的手腕没有受伤,肯定会把这一幕用画笔记录下来——以单纯欣赏的目光。
池骁阅完一份文件后,抬头扭了扭脖子,这一抬头才看到沈摘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沙发,正站在落地窗前远远地看着他。
“过来。”他舒展了一下筋骨,靠进椅背里放松,“是不是无聊了?”
他把走过来的沈摘星拉进怀里。
沈摘星摇了摇头,“你每天工作量都这么大吗?”
“最近事情多一些,也有比较闲的时候。”他抱着她,低头单纯亲吻她的额角、脸蛋,轻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馨香,享受片刻的温存,给自己充充电。
“难怪。”
“难怪什么?”
“看你的身材就知道你有健身的习惯,但你忙成这样,我就在想你都是从哪里挤出时间健身的?原来并不是一直这么忙。”沈摘星确实很疑惑,她最近都没发现他有健过身。
但他的身材却像男模一样,肌肉线条极为修长匀称,不夸张,但看得到每一块肌肉的喷薄张力。
充满了野性和雄性压制的性感。
如果有机会,她真的很想画一幅他的全身画,不穿衣服的那种。
池骁突然笑了笑,没笑出声,只是从鼻腔里哼笑了一下。
“?”沈摘星抬眸不解地瞅他。
“之前都是睡前健身,现在换了别的运动方式,感觉也不错。”
“……”
池骁看着又脸红了的沈摘星,笑意加深,抓过她一只小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语气低沉又撩人,“不过要等宝宝的手好了之后,才可以练到腹肌。”
沈摘星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抽回了手,娇嗔:“色狼~”
正要起身逃跑,就被男人抓了回去,按在怀里就是一顿唇舌“施暴”。
然后硬是锁她在腿上,让她陪着一起看文件。
枯燥无聊到本来就睡眠不足的她,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靠在池骁的怀里睡着了。
豪华游轮从波斯湾出发,将从阿拉伯海进入印度洋,途径泰国普吉岛、马来西亚兰卡威等诸多海岛,游轮停靠期间,游客可以下船进入这些国家享受风光和美食。
沈摘星他们并不是来参加游轮旅行的。
但因为和池阳达成初步合作意向,他们不得不临时改变原定计划。
延迟下船,除了沈摘星,所有人的开心溢于言表。
“大家也辛苦一天了,下船前就好好放松一下吧。”周总此行任务即将达成,心情甚好,乐呵呵地说道。
两位女特助毫不吝啬地对领导吹捧了一番。
游轮共13层,游乐设施齐全,光室内外泳池就有23个,除了完整的足球场和网球场外,甚至还有室内攀岩和迷你高尔夫球场。
夜幕降临的海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披了一层银色面纱,神秘又危险。
沈摘星被曹助和张助缠住,只好跟着她们一起去水疗。
“欸,对了星星,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和晓瑜去你房间找你来着,你不在。”
三人被安排在同一个包厢,可以边做SPA边闲聊。
沈摘星闻言一怔,脑海中闪过几个荒唐的画面。
耳朵不自觉有些发热,讷讷地回道:“我去楼下游泳了。”
她说得还算自然,两人不疑有他。
但几分钟后,脱了浴袍的沈摘星趴在按摩床上,并没料到旁边的曹晓瑜会突然起身。
她先是看到了沈摘星纹在后腰的刺青。
“哇,星星,你有纹身啊?这纹的是什么呀?”曹晓瑜好奇地问道。
沈摘星十分羞赧,只能默默祈祷她们不感兴趣,含糊地回道:“一个希腊神话里的人名。”
可曹晓瑜天生是个爱八卦的性格,追问:“哪个神?这设计得怪好看的。”
“Aphrodite。”
谁知张助竟也对古希腊神话颇为熟悉,一听便满含深意地看了眼沈摘星,说道:“阿佛洛狄忒啊,是希腊神话里象征爱情与美丽的性丨欲女神,十二主神之一,丘比特的妈。”
曹晓瑜一听,立马调笑揶揄道,“原来如此,星星,你不愧是搞艺术的,在自己两个腰窝中间纹个「性丨欲」女神的名字,性感度拉满。”
沈摘星连忙解释:“不是,是因为我双鱼座,双鱼座的两条鱼就是Aphrodite和她的儿子Eros。”
但张助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说道:“古希腊神话还挺有意思的,我记得众天神都爱阿佛洛狄忒的美貌,就连众神之王宙斯也不例外,可惜爱神阿佛洛狄忒看不上他,把他给拒了。但是阿佛洛狄忒美得有多夸张呢?就是她时常诱惑男人,吸引他们的目光,勾起他们的情丨欲,宙斯特别厌恶她的这种行为,但又不可自拔地深陷在她的魅力中,哈哈哈特别玛丽苏……”
这种女神,以东方传统的角度来审视,并不算是完美的。
可不知怎地,放到清纯与美艳并存的沈摘星身上,便显得格外妖冶性感。
“我觉得这个纹身和你的适配度很高。”曹晓瑜再次看向沈摘星,忽地惊叫一声,“才看到你这身上是怎么了?过敏了吗?”
她嚷嚷着便凑近过来。
沈摘星一开始不明所以,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可已经阻止不及,脸颊骤然绯红一片。
而看清楚后的曹晓瑜一脸不正经。
“星星,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出去干坏事了?”
“什么情况?”张助扭过头来询问。
沈摘星从未如此社死过,她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竟然一天了还没消。
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昨天和陌生男人滚床单了。
她只好扯了个谎,红着脸闷声道:“不是昨天的……”
两人了然,曹晓瑜连声啧道:“懂了懂了,原来是出国前男朋友弄的。话说你男人床上可够凶的,把你搞成这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30多离婚的张助见状笑得格外暧昧:“晓瑜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性」福着呢。”
沈摘星被调侃得把脑袋埋得密不透风,脸颊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全身……
天呐,这种尴尬大概只有移民外太空才可以缓解。
好不容易让沈摘星挖地洞的话题过去了,可做完SPA之后,张助和曹助就一拍即合,要去船上的夜总会来个艳遇。
两人回房特意打扮了一番,穿得热辣性感,非要拉着沈摘星一起去。
酒过三巡,沈摘星发现自己的存在实在影响她们发挥,便找了个机会离开了。
她昨天放纵过了,没兴趣再来第二次。
但她俩估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摘星从夜总会出来后沿着甲板散步发呆,不远处是个户外影院,硕大的屏幕下面,是一个蓝色泳池,另一边摆了几排沙滩椅。
已经快11点了,人并不多。
正在播放的是经典老电影《闻香识女人》,沈摘星便找了个后排的沙滩椅躺下了。
但不知是她喝了酒,还是本身就有些睡眠不足,她看了没多久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时,电影已经换了一部,人也都散光了。
刚睡醒,沈摘星懒洋洋地看着头顶皎洁的月光,几颗星子点缀在天幕上,忽略掉电影的声音,世界很静谧。
蓦地,耳边响起一道男声。
别墅里,哈维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池骁怀里抱着个女孩,便立刻提起医疗箱走上前。
但池骁并未将人放下,而是一路抱到了楼上,走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直到他将沈摘星放到床上,给他让出了位置,跟在后面的哈维才如梦初醒般来到床边,将医疗箱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看诊。
不怪他刚刚开了下小差,实在是因为……池骁是他亲手接生的,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他不仅知道池骁不近女色,还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
本来看他怀里抱着个女孩就已经很吃惊了,他还将这个浑身被汗水浸透的女孩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以至于他刚刚一直在思考,洁癖这个毛病是不是天然存在双标。
池骁给医生让开位置后,就看到了不知何时跟进来的李奥,浓眉微蹙,语气不善:“你很闲吗?”
啧,他又不是什么采花大盗,怎么连看看都不准。
“我也是星星的朋友,我关心她的身体。”李奥对池骁的臭脸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厚着脸皮赖在房间里不走。
池骁没好气地嘲讽:“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朋友吗?”
“但我有她的手机号,你有吗?”
他是懂怎么气人的。
池骁被他的话噎住,攀比的话硬是在舌尖绕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这小子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你俩不能保持安静的话,就出去。”哈维正在听诊,语气威严地说道。
两个为了女孩子斗嘴的男人,互看一眼,都乖乖噤了声。
不一会儿,哈维初步检查完毕,对池骁说道:“注射的应该是含有镇定成分的致丨幻药物,量有些大,得帮她加速排解掉,不然有一定成瘾性。”
“怎么排?”池骁问。
“多给她喝水,她现在体温已经升高了,血液流速很快,得泡冰水。”
“那她为什么——”池骁看了眼李奥,才继续说道,“会异常兴奋?”
“咳!”哈维看了眼床上因浑身发热而难耐蠕动的女孩,解释道,“血液加速流通,是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李奥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嘴道:“对了,哈维,她今天早上刚吃过紧急避孕药,还产生了比较严重的副作用,两种药物一起,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话音刚落,空气就仿佛瞬间凝固。
因为池骁脸色森寒。
哈维大概也猜到了前因后果,安抚道:“没什么冲突,但紧急避孕药如果有副作用的话,可能会导致下丨体出血。为了她的身体,最好只用我说的方式帮她排毒。”
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李奥用一种“听到了吗?你可别当禽兽”的眼神瞅着他,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哈维也离开之后,他叫来女佣进浴室放水,再吩咐倒一桶冰块。
然后他坐在床头,把沈摘星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哄着喂了两杯水。
但她依然不停流汗,热得直往他身上贴。
“马上,马上就不热了。”虽然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声调却是软的。
被折磨的可不只有她一个。
“先生,准备好了。”女佣挽着衣袖的样子,像是做好了留下来帮忙的准备。
池骁直接抱起沈摘星走向浴室,语气恢复冰冷:“出去吧。”
浴室里。
飘着大量冰块的浴缸隐隐冒着凉气,他直接一脚跨了进去,抱着她和衣坐进了冰水里。
即使是盛夏,冰水浴也依然冷得刺骨。
翌日,沈摘星缓缓醒来,第一感觉是全身肌肉酸痛。
记忆翻涌而出后,她才顿时一脸惊恐地睁开了眼。
她记得,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还被打了针。
陌生的环境,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都让她整颗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蓦地,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像慢动作一样整个人向后转。
“啊!”
她的身后躺着一个男人!
无法抑制地发出惊恐的愤恨的尖叫。
池骁几乎是一秒惊醒,瞬间坐了起来。
他蹙眉看向缩着肩膀往床边躲的沈摘星,那紧抓被角挡在胸口的模样,是认真的?
无奈地叹口气。
就说她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无人能及。
他为了帮她排毒,忙活到天快亮,好不容易帮她把体温降下去了,他才终于阖上眼睡了会儿。
这就被她折腾醒了。
折腾醒也就算了,还搞得好像被他强了似的。
“你——”他正要开口,就被她的抽泣声给惊愕得失了声。
哭了?
虽是白天,但窗帘没拉开,房间里还是暗的,所以他直到此刻才发现她是真的害怕得发抖。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他嗓音沉沉地解释。
明明心里对她的反应很不爽,但还是下意识安抚她的情绪。
抽泣声停止,沈摘星望向他,在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才扯着浓重的鼻音道:“池骁?”
其实她是疑问的语气,但池骁并没听出来。
他还沉浸在沈摘星把他当成强丨奸犯的极度受辱中。
“嗯。”以为在叫他,他闷声应了句。
沈摘星混乱了。
她记忆里都是香艳的画面,对象确实是池骁。
但她最后的记忆是被池阳抓走的,所以她第一反应是,药物让她把池阳当成了池骁。
可现在确定是池骁,他又说没对她怎么样。
那她为什么会有跟他…的记忆?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这句话直白地问出口了。
池骁呼吸一滞,眸色渐暗。
因为联想到了她话里的场景,气血直往下冲。
他喑哑回道:“那是致丨幻药物导致的。”
顿了下,“做没做你自己没感觉吗?”
忍着没碰她一下,冰水浴时都给她留着内衣,不然他也难受。
也就抱上床之前才扒光洗了洗,塞被子里他都没敢靠近。
还要怎样?
沈摘星闻言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除了肌肉酸痛外,确实没有其他不适。
所以那真的只是她的幻觉。
她抿抿唇,弱弱又心虚地问:“我的衣服呢?”
“湿了。”池骁说着便掀开被子下床,拾起床尾凳上的睡袍穿上,进了衣帽间。
他全程泰然自若,以至于沈摘星看到他光丨裸的身体时,都没好意思表达下自己的矜持。
虽然她一个美术生,见多了裸丨体模特。
但,还是不太一样的。
很快,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件睡袍——真丝的纯黑暗纹,和他身上那件差不多。
丢给她后,他到底还是将心中那股憋闷发泄了出来。
“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里没被我碰过?现在才搞贞洁烈女那一套,会不会太晚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李奥的话,沈摘星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从她起床后,就一直惴惴不安。
她屏息,“为什么?”
“昨天骁为了救你,把——”李奥的话戛然而止,听筒里一阵窸窣杂音,接着李奥又说道,“星星,晚上见面再说,我这边要忙了,你别担心,你现在待的地方很安全。晚上见。”
说完,根本不等她回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她又不傻,一看就知道他那边有人在阻止他,除了池骁,还能有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短期内不能回国?
沈摘星茫然又不安,与Mary对视了一眼,可她大大的眼睛,满是单纯。
叹口气,她看了眼四周,问:“Mary,我想用电脑可以吗?”
“我这就去为您准备。小姐,您想在哪里上网?”
沈摘星指了下偏厅旁边的玻璃房,问:“那边可以吗?”
那边能看到花园的风景,又能晒到太阳。
她喜欢美景也喜欢阳光。
不一会儿,Mary拿来一个笔记本,又端来了一壶花茶。
“哈维医生说您需要多喝水,先生交代别给您吃冰的,所以我让厨房给您准备了花茶。”说着,她已经倒好了一杯。
沈摘星听完一愣,她没想到池骁还会交代这种事情。
他出门前应该还在生气吧?
就连刚刚给他打电话,他都说自己在忙,不接……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搞不懂。
边喝茶边上网,她所有社交账号都因为没有手机验证而无法登录,所以她压根无法联系到任何人。
于是只能先查询昨晚入住的那家酒店的电话,然后打电话到酒店找曹助她们。
可前台帮她转接后,四个人的房间都没有人接听。
不知他们是去池阳的公司谈项目合作了,还是……
她有些担心他们的人身安全。
昨天在车上,她只用手机查询了酋拜三大富豪的信息,并没有查询酋拜这个国家的详细情况。
谁知,不查不知道,一查她直想骂街。
酋拜居然是为数不多与中国还未建交的国家,且存在严重的军阀武丨装割据。
换句话说,这地方不仅死亡率高,还不好收尸。
「盛兴能源」那么大的公司,谈跨国项目不做风险评估的吗?
怎么敢来这种国家的?
她也是倒霉,一个兼职小翻译,莫名其妙跟着客户入了火坑。
也怪她当时在船上没办法上网,就没有查一下酋拜这个国家。
明明她当时心里是犯嘀咕的。
女孩子有时候就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这地方这么乱,那李奥说她暂时无法回国也就能理解了。
现在就算李奥告诉她,她上了池阳的追杀名单,她都不会觉得魔幻。
已经没有心思上网了。
她想出门溜达溜达,但被Mary阻止。
“小姐,外面太阳大。”
“没关系,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不出大门。”她穿着浴袍,里面真空,也不方便走远。
Mary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小姐您等一下,我帮您拿防晒霜和遮阳伞。”
沈摘星无所谓地摆摆手:“没必要。”
Mary满眼羡慕地看着她的脸,劝道:“您皮肤这么白,晒黑了就不好了,要不我就去拿把遮阳伞好不好?”
唉,她真的有种单纯又善良的执拗。
只好点头同意。
在屋子里就猜想这栋别墅应该占地很广,出来后发现,那不是一般的广。
她根本看不到大门在哪儿。
也看不到邻居,别墅的外围是树林。
“Mary,你来酋拜多久了?”沈摘星打算向她打听打听这个国家的情况。
“我是在酋拜出生的。”
那应该很了解酋拜,“酋拜是不是挺乱的?我听说这边有军阀,会很危险吗?”
Mary执着地帮她撑着大黑伞,一脸汗地回道:“放心,小姐,先生会保护您的。”
那就是说确实很危险了。
闻言,沈摘星的唇角弯了个十分礼貌的微笑。
心里在想,说不定池骁这种富豪,也需要给军阀上供,寻求军阀的保护呢。
见Mary满头大汗,沈摘星想让她回去。
但即使是如此短暂的相处,她也能猜到Mary是绝对不会接受她的好意的。
她是个固执的女佣姐姐。
于是她只好打道回府。
转身时看向远方,一愣,刚刚被雨伞挡住视线,她都没看到。
“Mary,那是个哨塔吗……那上面巡逻的人穿的是军装……”沈摘星明显已经被自己看到的东西惊得张口结舌了。
结果Mary一脸若无其事,回道:“嗯,先生的军队是酋拜最勇猛、作战实力最强的军队。那边也有哨兵站岗,小姐,这里很安全,您别害怕。”
沈摘星看向Mary手指的方向,别墅坐北朝南,东西两边各有一个哨塔。
WTF!池骁的军队?
沈摘星白皙艳丽的脸上露出呆滞的表情,看起来萌萌的。
天,她到底让自己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
……
傍晚,无所事事一整天的沈摘星,窝在玻璃房的吊椅上睡着了,怀里抱着一本书。
池骁和李奥走到偏厅,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她斜靠在鸟巢式的吊椅中,身上纯白的亚麻衬衫衣襟微敞,露出里面浅灰色的吊带,侧卧形成的弧度沉甸甸的诱人。
修长美腿则是半挂在半空,在浅色牛仔短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细腻白皙。
再往下,是她洁白如玉、匀称小巧的赤脚。
隔着玻璃,身后的花园被夕阳的余晖洒了层金光。
她的睡脸恬静安然,细软发丝掉了一缕在脸上,平添了几分妩媚。
美得不可方物。
李奥不由感叹,怪不得能让清心寡欲的池骁破了戒。
“你去客厅。”池骁这话明显是对他说的,但他眼睛却还盯在沈摘星的身上。
李奥:“?”
卧槽,至于吗?
看都不准看一眼?
“不然就滚回家。”见他原地不动,池骁才转头看了他一眼。
看到那眼神,李奥立刻举起双手。
行,惹不起一头饿狼,摸摸鼻子去了客厅。
欲求不满的男人火气真大,啧。
但想到他昨晚确实饱受折磨。
李奥就乐了,决定不跟他计较。
都是男人他懂,池骁是饿狠了,想解馋呢。
沈摘星的翻译工作,主要是一些项目相关的介绍,她提前做过准备,还算得心应手,至于其他日常对话,就更没什么难度了。
年近50的周总像个长辈,对她表示很满意。
宴会厅里,助理曹晓瑜过来和她闲聊。
“你被周总夸,最高兴的就是吴总了。这工作可是他力荐你的,说是你一个小姑娘不容易,所以就算你不是专业翻译,也还是用你了。”曹助是吴总的助理,这番话估计也是想让沈摘星承吴总的情。
其实这份兼职是沈摘星的闺蜜林千钰介绍的,她表姐是这家能源公司的人事,因为日薪很高,又知道沈摘星英文很好,正在挣留学费,就问她要不要试试。
“吴总人挺好的。”沈摘星应和。
“听说你马上要去意大利读研究生了,那边留学贵吗?”
沈摘星没想到他们连这个都知道,看来林千钰的表姐为了增加她面试通过的几率,透露了不少她的隐私。
其实她很不喜欢剖开自己凄惨的身世去博取别人的同情或施舍,所以大学期间,她连贫困生补助都没申请过。
“不算贵。”
佛美是意大利公立院校,只收注册费,一年2000欧,她主要是挣住宿和生活费。
父母留下的钱,只勉强够她上完大学。
舅舅舅妈的意思是希望她毕业后就去上班,可她仍然想去留学,因为她还有想学的东西,想继续深造。
所以,自然也就不可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了。
而她不想卖掉父母留下来的那套房子,因为那是唯一的、仅存的、能带给她一丝安全感的地方。
周宇韬的背叛也让她更加明白,这个世界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一下午,沈摘星兢兢业业工作,但出色的外形和气质引起了不少客户的关注,光是私人邀约就收到好几个,不过都被她以工作之由婉拒了。
直到迪拜著名跨国集团的现任CEO哈利法也对她展现出明显的兴趣。
曹晓瑜用手肘捣了捣她,挤眉弄眼一脸调侃:“怎么样?被土豪看上了。”
“呵,你看他年纪多大了?起码30多,家里都不知道几个老婆孩子了。”沈摘星十分直接地回道。
中东这几个信仰伊教的阿拉伯国家,大多实行“一夫多妻制”。
而这位哈利法先生一看就是纯正的阿拉伯男人。
不是沈摘星歧视,宗教自由,她尊重,但她永远不可能接受“一夫多妻制”,对方再有钱也不行。
看沈摘星有些不高兴,周总笑呵呵地说道:
“就是,小沈漂亮又有才华,能找到更好的。”
吴总点头应道:“就算去参加世界环球小姐大赛,肯定也能拿个冠军。”
他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刚刚有一位沙特的王室,把她认成了某位环球小姐。
“也是也是,人家星星志不在此,央美毕业又考上了世界四大美院之首,很明显是要做大画家的呀。”曹晓瑜笑着说道,也听不出她是真心的,还是带了点嘲讽的意思。
沈摘星姑且相信是前者吧。
就在这时,顾问Mark神采飞扬地走过来,状态高昂:“周总、吴总,楼上有位老板对中国的能源项目非常感兴趣,还说投资规模越大越好,我给二位引荐一下?”
这种「跨境业务顾问」,一般都是在阿联酋上流社会混了许久的中国人,他们凭着对两国的了解,在中阿两国经营着人脉和资源,专干些牵线搭桥的事,赚取佣金。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原则就是促成双方合作,金额越大,他们赚取的佣金也就越多。
乘坐电梯上了游轮的9楼,他们被带到一间十分豪华的会客室。
让沈摘星感到惊讶的是,会客室的门外站着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他们各个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肃冷的杀气。
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气场,不是让人充满安全感的气质。
怪怪的。
“瑜姐,这位老板的背景你们之前有做过了解吗?”沈摘星低声在曹晓瑜耳边提醒。
经过她的提醒,周总和吴总才想起来询问这位老板的来历。
趁着人还没出来,人到中年一脸精明的Mark向他们介绍道:“这位老板是酋拜三大富豪之一,叫池阳,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他拥有酋拜25%的石油储藏量,资金实力雄厚,近些年有意做海外资产配置,要是能跟他达成合作,就不用找其他投资人了。”
闻言,周总和吴总顿时兴致勃勃。
要知道他们这个项目规模很大,而且周期也长,光五年无法盈利这一点就劝退了大部分投资人。
不过他们也有顾虑。
“酋拜是不是时局不太稳定?”周总问道。
虽然酋拜不是什么战乱国家,但隐约也听说过不是什么国泰民安的国度。
Mark倒也没否认:“酋拜自从几十年前发掘到石油开始就不稳定到现在,倒也没出过什么大的乱子。况且,咱们这个项目也不在酋拜,只要池总那边资金链不断,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言下之意是都不稳定了几十年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一种稳定。
周总和吴总似乎颇认同这一点。
正聊着,会客厅一侧的双开大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池阳身形高大,虽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但蓄着中东式络腮胡,以中国人的审美来看,他比一般的阿拉伯帅哥要更英俊一些。
但他气质暴戾,目光阴鸷,加上身边跟着的人各个脸上写着“非善类”,瞬间就让沈摘星感到了不适。
尤其是他放肆的目光好几次扫到她身上的时候,沈摘星的内心不安到了极点。
可周总和吴总一心扑在促成合作上,池阳会说中文,他俩比之前更投入在谈话中,根本无暇他顾。
听那话音,双方合作意向强烈。
初次会谈结束时,池阳漫不经心地说道:“项目不错,但这么大的投资需要团队做评估,不知几位会在中东停留多久?”
周总一听合作有望,忙积极回应:“暂定一周,若是池总这边有需要,我们可以再多留些日子。”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希望你们能亲自和我的团队详细介绍项目。”
“没问题。”
闻言,沈摘星心里不知怎地,突然咯噔了一下。
这,这是打算去酋拜?
清醒的池骁这才轻轻抬起头,在黑暗中寻到埋在他胸口的小脸,亲了下额头又吮了吮软糯香甜的唇瓣。
短短几天,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态一直在发生变化,虽然很微弱,但他很确定在变。
遇到沈摘星之前,他并不是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对女人不感兴趣。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留意和观察异性,只是这个过程通常很快,基本上一两眼、一句话,就能判断出是否令他感兴趣。
李奥一直对他的性生活或者说性能力很关心,曾故意和他一起看片想知道他是否“健康”。
看到他正常的生理反应后,李奥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拒那么多漂亮女人于千里之外。
在李奥看来,男人有需求的时候,不就会想干吗?为什么他能忍住?
其实他也不是为了忍而忍,只是比起纯粹的肉丨欲,他更希望得到心灵层面的满足。
所以,他对女人的要求是既要“让他有反应”,也要“让他感兴趣”,缺一不可。
但显然李奥不能理解,或者大多数男人可能都不能区分这两者的区别。
他也懒得解释。
遇到沈摘星那天,第一眼他只是觉得她很漂亮,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散发着少女的气息,又纯又欲。
那日阳光酷烈,她站在他车尾的样子,仿佛自带柔光效果。
笑得很甜美,但被他讥讽后一秒呆愣的样子,莫名有种意外的反差。
当时他的车尾气流把她头上的草帽刮飞了,他从后视镜看着她追着帽子跑,刚要捡,帽子又吹走,反反复复,很狼狈,不知怎么就看乐了。
觉得她笨笨的。
晚上无意中看到他专用的泳池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发现是她后,他就出去了。
怀疑她故意接近自己当然只是借口,他只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因为她确实是第一个让他无法立刻做出判断的女人。
需要再接触接触。
不过显然她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因为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他有病,甚至连和他认识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后来她不知收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才又给了他进一步观察她的机会。
他很确定她喝酒时是没有要勾引他的想法的,而他也没有乘人之危的兴趣,如果她喝醉后无法离开,他并不介意单纯地收留她一晚。
一切是在她喝醉后往他身上扑时,开始失控的。
他发现自己并不厌恶和反感。
事实证明,符合他要求的性之初体验,体验感非常好。
虽然他没有初情结,但不可否认的是,发现她是第一次后,他是意外且开心的。
第二次再见到她就是在「暗夜」了,她被注射药物无力反抗的样子,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再伤到她。
只是后来发现她只是单纯把他当成一夜情对象,且并不打算与他有任何瓜葛之后,他才使了些卑劣的手段,再次得到了她。
他并不在乎她是否心甘情愿,反正她是他这么多年遇到的唯一一个在灵和欲上能同时满足他的女人,他不会放过。
弄伤她在他意料之外,知道她娇弱,但没想到这么娇弱。
看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内疚;但一想到是被他玩成这样的,心里就有种完完全全占有她的满足感。
“排名第一的富豪叫池骁,100%中国血统的酋拜人,是池阳的弟弟。”
话音刚落,车厢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询问之声。
“兄弟俩?”
“怎么血统不一样?”<......
荷尔蒙心里是憋着火的,所以语气并不好。
布加迪行驶上路,车速很快,他对坐在副驾的保镖说道:“叫哈维到别墅等着。”
“是,先生。”保镖立刻掏出手机给哈维医生打电话。
李奥又看向沈摘星,脸上是掩不住的关心。
不过注意到荷尔蒙横过来的目光,他还是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沈摘星。”
“嗯。”
但他确实跟他看上了同一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来酋拜了?”李奥好奇地问,他不是在阿布扎比等人的吗?
原本荷尔蒙是懒得满足他好奇心的,毕竟这种问题,凭李奥的智商,早晚能自己得到答案。
但他怀里抱着个被注射了不明药物的女人,心情莫名地很烦躁,急需转移一些注意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于是他一边抽出纸巾帮她擦汗,一边回道:“查到她上了游轮。酒店没退房,说明她不会在游轮上待太久,大概率是为了工作。想到你说的池阳接触了几家中国公司,就查到了。”
留在船上监控池阳的那一批保镖,印证了他的猜测。
就算保镖们并不知道沈摘星的名字,也能从她的体貌特征、同伴的年龄人数等信息判断出,他要找的女人就是她。
因此很快就确定,沈摘星来了酋拜。
李奥不得不佩服荷尔蒙思维的缜密和行动的果敢。
他会在还不确定沈摘星是否陷入危险时,就采取应对的手段,宁可错杀也不允许可能的意外发生。
确实可以一定程度杜绝意外。
自从他18岁经历了变故之后,他就变得压抑又极端——极端的杀伐决断。
李奥曾十分担心他某些时候表现出来的狠辣,某些方面,他甚至比池阳更冰冷无情。
但荷尔蒙只是在一次酒后,喃喃自语般说过:“我没有心存侥幸的资本。”
后来李奥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慈不掌兵,善不从商。
他所处的环境和地位,让他只能如此。
“渴……”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可怜见的。
荷尔蒙:“水。”
前排的保镖立刻递过来一瓶打开了瓶盖的水,荷尔蒙接过之后,便低头送到她的唇边。
看他亲自喂沈摘星喝水,那耐心十足、缓缓将水送入她口中,仿佛生怕她呛到的模样……李奥逐渐瞪大蓝瞳,恍然大悟。
“你找她不是因为你没戴套对吧?”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
荷尔蒙终于用完了对他的全部耐心。
因为他问的问题在他看来全都很蠢。
要只是因为没戴套的问题,他何必亲自回阿布扎比找她?更不可能为了她大动干戈去动池阳的宝贝女儿。
所以他只是给了李奥一个看笨蛋的眼神。
而李奥也从这明显的鄙视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你觉得池阳会放过她吗?你为了她动他的女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提醒道,几乎预见到了一些可能会产生的后果。
但荷尔蒙似乎不甚在意。
“你觉得我护不住?”
听到荷尔蒙的回答,李奥才知道他竟然已经如此认真。
“放……放开我……”喝完了水,沈摘星似乎意识清醒了一些,又开始了挣扎和抵抗。
荷尔蒙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指腹轻拍她的脸蛋,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无奈:“刚喂完水就闹,翻脸不认人是不是你学的专业?”
见他对沈摘星不够温柔,李奥凑过来安抚道:“星星,我是李奥,别害怕,你现在很安全。”
星星?
叫得倒是亲热。
荷尔蒙瞥了李奥一眼,但李奥压根不看他,好像屏蔽了他无声的眼神震慑。
他还在锲而不舍地和意识不清的沈摘星“沟通”。
“……李奥……”沈摘星睁着迷蒙的星眸,瞳孔依然涣散,“救我……”
没想到,“沟通”还真有用,沈摘星竟然听进了李奥的话。
见状,荷尔蒙也不甘示弱,低头霸道地说道:“救你的人是我,荷尔蒙。”
虽然她此刻靠在他的臂弯里,但他还是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转向自己,偏执地希望在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有他的倒影。
“记得我的名字吗?我是荷尔蒙。”
沈摘星此刻浑身无力,耳朵就像被塞了棉花,总觉得听到的所有声音都又闷又遥远,像飘在天上的云朵,抓不住。
一定要重复很多遍后,她才能听明白。
“池……骁……”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记忆里的某个场景闪现脑海,与现实重叠,以至于她下意识就娇吟道,“不要了……”
不要了,太多了……
说完,就觉得自己躺的“床”变得很硬很不舒服。
“硬……不要这里……”
她不舒服地扭动着,明显想逃离他的怀抱。
“咳!”李奥在一旁清咳。
前排的保镖和司机脊背僵硬,一看就知道在拼命降低存在感。
荷尔蒙耳根暗红,抱紧怀里胡说八道的小女人,低声威胁:“闭嘴,别叫。”
“那么凶干吗?星星,要不要换我抱你?”李奥不怕死地说道。
开玩笑,一向冷血禁欲的荷尔蒙竟然会因为女人害羞不自在,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逗他的机会。
果然,话刚说完,荷尔蒙就射了记眼刀过来。
哈哈。
但沈摘星却开始变得不对劲,她面色潮红,唇瓣溢出破碎的呻吟,一副十分难耐的模样。
饶是身经百战的李奥,也看了脸热。
“这药不简单。”他挠了挠额头。
荷尔蒙早已黑了脸,他只想捂住她的嘴,把人全赶下车。
终于到了别墅,下车前,荷尔蒙突然说道:“Leo,我给你个机会。”
然后,不等李奥有所反应,他就对怀里饱受药物折磨的沈摘星说道:“我和李奥,要谁?”
“……”李奥无语。
沈摘星已经进入了药效的第二阶段,她的身体反应不受控制。
闻言,她纤细手臂软软地攀向荷尔蒙的肩膀,脑袋往他怀里蹭:“荷尔蒙……”
得意中含着警告的眼神扫过来。
李奥受不了地认输:“行行行,你赢了行了吧?”
荷尔蒙抱人下车,继续打击道:“你连她名字都得不到,这结果意料之中。”
“……”
“早点收了心思。”说着,荷尔蒙大步流星朝别墅里走。
“嗯~”他阴阳怪气地沉吟,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只「卖」到我解决掉池阳为止,就像个妓女一样,给自己明码标价了,是吗?”
他故意用了侮辱性字眼,看到沈摘星脸色变了后,挑眉道: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是这么想的?”
池骁猛地扯下手上那片轻薄的面料,隐忍的火气也随之爆发。
“你意思不就是我们之间只是性丨交易?这么想当妓女,嗯?你知道酋拜有多少妓女吗?知道妓女要做些什么吗?敞着腿取悦,张开嘴讨好,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男人爽,尊严?别做梦了,男人想无套就无套,想羞辱就羞辱,殴打、凌虐,就算搞死了,因为是妓女也没人会在意。”
他看着沈摘星苍白的脸,眼底满是阴鸷的狠戾:“想当吗?”
沈摘星害怕地摇头,那双清澈漂亮的剪水秋瞳里隐隐泛起水光。
但暴怒中的池骁只想听到她的回答。
“我他妈问你还想当吗?”他吼道,“说话!”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这一声吓得抖了一下,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也同时溢了出来,摇着头哭道:“不想……”
她身体不住退缩着,连鼻尖都哭红了:“好痛……”
池骁的怒气这才稍稍退去一些,但眸子里那股压不住的邪火却仍在肆虐。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吮掉她滑落在太阳穴和脸颊边的眼泪,舌尖轻轻舔舐着,指尖也慢慢温柔了下来。
皎洁的月亮映在静谧的湖面上,被一只夜莺划破了平静,星光洒了满湖,传来水声。
气氛旖旎,温度逐渐攀升。
良久,蓄势待发的男人低喘着说道:“这些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全都是我的……知道吗?”
沈摘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从他疯狂又压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恐惧。
像飞鸟振翅高飞时,突然发现了绑住自己的绳索。
令人窒息的禁锢感,将她层层困住。
仿佛要被囚禁在没有天空的混沌黑暗里。
被抱回房间时,沈摘星的目光掠过冷漠的月亮、狰狞的热带树,还有散落在躺椅和地板上的睡袍和浴巾。
躺在床上时她闭着眼,耳边听着池骁打开抽屉,拆包装盒的声音,很麻木。
自由和梦想,已经离她远去。
沉沦和堕落,她也无力挽回。
热流划过时,她默默咬唇,悄悄红了耳尖。
但耳边的动静突然没了,空气瞬间像静止了一般,感觉不太对劲。
沈摘星睁眼,就见池骁嘴里叼着个方块袋袋,正蹙眉盯着她…看,两人甚至还维持着传教前的预备姿势。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他眼疾手快地将她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他低头斜睨着她,脸上是气恼又无奈的表情,扭头吐掉嘴里的东西后,哭笑不得地说:“手刚好就生理期,你是不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啊!”沈摘星低呼一声,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双手捂着嘴一脸羞红要下去,被池骁直接抱进了洗手间。
后来是池骁去找Mary,让她送来了卫生巾,沈摘星才从洗手间里打理完出来。
她重新穿上了内裤和睡裙。
池骁递给她一杯温热水,她乖乖接过来喝了大半杯,抬眸偷看他时,不期然地被逮了个正着……
她赶紧移开目光,抿着杯口低下了头。
池骁被她心虚、胆怯又害羞的小表情逗笑,没得到满足的不爽情绪似乎也得到了一丝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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