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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谢如玉到家时,谢郎平夫妇已经接到消息回来了,也听说了事情的前后始末。
二老的震怒自是不必说,此时见到女儿回来,纷纷迎上前,“怎么样怎么样,有宝儿的消息吗?”
谢如玉摇摇头,看向谢郎平:“爹,咱们家最近生意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从京城来的。”
知道女儿此问是何意,谢郎平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我刚才就想过了。”
摇摇头。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跟谁都是以和为贵,别说是得罪谁了,便是脸都不曾红过,再说了,他身边接触的大多是本地或是周遭临城人,没有一个是从京城来的。
人都没有,上哪儿得罪去?!
对于这个结果,谢如玉并没有太失望,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过了,根据信中内容,对方明摆着是冲她来的,若不然她也不可能在一开始就怀疑到承起的身上。
如果是她爹生意上得罪的人,不可能大费周章的胁迫她进京,只会直接提要求。
谢如玉颓丧的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混乱,不是承起,也不是她爹生意上的人,还是冲她来的,那会是谁?
她一向蜗居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根本没机会树敌,最近唯一的一次也是中秋节那天,可不管是孙重还是钱善,他们二人皆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打晕奶娘她们掳走宝儿,更何况还是去往京城。
对,去往京城!
谢如玉蹭一下起身往外跑。
“如玉你去哪儿?”
“去城门!”
如果对方掳走宝儿带去京城,那么势必会经过城门。
谢郎平也反应过来,“我和你一道去。”
父女俩刚到门口,便迎面碰上从外面回来的骆寒,“不必去了,我刚从城门那儿回来。”
谢如玉能想到的,骆寒也想到了,并想在了她前头,故,在她去县衙之际,便已经去了城门处。
“怎么样骆叔,有宝儿的消息吗?”
骆寒点头:“我问过城门的守卫,在一个时辰前,有一辆马车出城,对方登记的是京城户籍,我已经安排人出城去追了,但追上的可能性很小,不过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小少爷的确被带去了京城。”
听完骆寒的话,谢如玉闭了闭眼,剧烈起伏的胸口昭显了她此时的不平静。
只是她必须要平静下来,宝儿还等着她去救。
再度睁开眼时,所有的慌乱都被她尽数压了下去,只听她扬声吩咐:“雁书准备一下,我们去京城!”
事到如今,京城是必须要去了。
谢如玉一双杏眼迸出决绝的利光。
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胁迫她进京,她都不能不管儿子,哪怕前方等待她的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为了宝儿,她也势必要闯上一闯!
去京城的决定,谢郎平夫妇无人反对,但郭氏要一道去,对方明摆着是冲着她女儿去的,她说不出不让女儿去冒险的话,也做不出阻止她去救宝儿,但让女儿一个人去,她说什么也不同意。
“娘,路途遥远,您就和爹在家里,我自己去就行,况且,目前只是基本确定宝儿被带去了京城,万一是对方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呢?”
郭氏一愣,“烟雾弹?”
谢如玉点头:“不错,说不定宝儿现在还在榕城!”
“可刚才骆寒不是说……”
“夫人,我刚才只是说基本确定,毕竟谁也没有亲眼看到小少爷就在那辆马车上。”骆寒看眼谢如玉,顺着她的话如是对郭氏道。
谢郎平看看女儿,又看看骆寒,沉默了片刻,道:“行,就按你说的,但是,让你骆叔跟你一起去,不然我们不放心。”
“就算您不说,我也要麻烦骆叔陪我跑一趟。”
她不会让父母跟她一起去冒险,但也不会置宝儿的安危于不顾,所以,这般的安排最是恰当。
郭氏见他们三言两语便安排好了,没好气的对丈夫说:“你怎么回事啊你,对方明显是冲着如玉来的,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你就这么放心让她自己去?”
“怎么能是如玉自己,不是还有骆寒吗,你还信不过他啊?”
“我……”
“再说了,我和你去都没什么用,别到时候忙没帮上再成了如玉的累赘,算了,就让骆寒陪她去吧。”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孩子大了,终究是要独立飞的。
谢郎平压下心头的惆怅,对郭氏说:“我们去把家里值钱的合计一下,让如玉带着。”
对方掳走宝儿,不是为钱就是为利,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只要宝儿平安,他们都会无条件满足。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外孙就一个!
……
一个时辰后,谢家大门口。
郭氏拉着女儿的手抹眼泪:“你这丫头从小就懒散,懂得享受,这次去京城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娘想想就不放心。”
“放心吧娘,我不是小孩子了,能吃得了苦,您和爹不用担心我,有骆叔在,我不会有事,待找到了宝儿我们就立马回来。”
郭氏点点头:“如果在家这边先找到了,就让你爹给你送信,到时候你就直接回来。”
谢如玉应了声好。
“夫人,小姐,时辰差不多,出发吧。”
郭氏抱了抱女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咱们娘俩这一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似的。”
“不会的娘,我说过会一直守着您和爹。”
还是那句话,他们养她小,她守他们老。
“好了,用不了多久如玉就回来了,让他们快走吧。”谢郎平在旁说道。
郭氏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女儿,“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和你爹就你一个闺女,千万别……”
“说什么晦气话,你闭嘴吧你!”谢郎平脸色阴沉,让郭氏闭嘴。
“别听你娘的,到了京城多听听你骆叔的意见,过去他走南闯北经验多,行了上车吧。”
谢如玉点点头,拜别父母就着雁书的手正要上车之际,就见赵掌柜拖着一年轻女子匆匆跑过来。
“还好,赶上了,小姐,我有话要跟你说,是关于小少爷失踪的事。”
……
四年后。
榕城,首富谢家。
“如玉,你都忙活一早上了,歇会儿吧,娘给你做了冰糖燕窝羹,快过来吃。”
郭氏一进来,便看到女儿谢如玉忙碌的背影,心疼的招呼道。
“马上就来。”
谢如玉回头对她娘笑笑,手上的动作加速,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从空间里带出来的泉水挨个滴进了一只只精美的白瓷罐子里。
“明日限量的焕颜膏做好了,小蝶,你带人送去铺子里。”谢如玉将装有泉水的玉瓶收好,如是吩咐丫头小蝶。
“是小姐。”
“快过来吃羹。”
在郭氏的催促下,谢如玉净了手过去。
“好吃吗?”郭氏殷切问道。
谢如玉两只腮帮子鼓鼓的,“好吃。”
郭氏顿时笑开,望着身旁貌美如花的女儿,颇有几分自得。这两年谢如玉渐渐长开,越来越美,尤其是那滑腻的肌肤,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然而在触及她头上所梳的妇人发髻时,笑脸顿时僵住,心里不免有些难受起来。
四年前,他们一家三口从曲州连夜离开,来了这相隔万里的榕城安家落户。
在这里,人人皆以为她的女儿已为人妇,只不过命苦,早早丧夫,可只有他们夫妻清楚,谢如玉,至今还未嫁人!
想到女儿身上所经的诸多种种,郭氏的眼角不禁发酸。
不想被女儿看到,侧过脸极快的抹去沁出的泪珠,稍作平复,语气如常道:“宝儿呢,怎么没看到他?”
那孩子最黏糊谢如玉,今儿个却是到现在还没见着人。
“奶娘和知蝉带着去外面玩了。”
说到儿子宝儿,谢如玉眉眼瞬间变得柔和。
宝儿就是当年她怀的那颗不知来处的种子。
最初父母为她好,不想她因此毁掉一生,劝她喝药打掉,她没有同意,并决定生下来。饱受十月怀胎之苦后,小团子宝儿呱呱坠地。
母女俩说话间,就见刚刚还说到的知蝉慌里慌张的跑回来:“夫人,小姐,大事不好了,小少爷被官兵抓起来了!”
“啊?”
这话一出,郭氏和谢如玉俱是一惊。
面面相觑间,谢如玉最先回过神来,深呼吸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官兵怎么会抓宝儿?”
他只不过是个三岁多一点的奶娃娃!
知蝉:“奴婢和奶娘带着小少爷去看杂耍,谁知小少爷突然跑开抱住一男子不撒手,那男子由知府大人陪同,袁大人对他恭敬得很,好像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小少爷抱着他不撒手,怎么哄怎么劝都不听,袁大人便下令让人将小少爷拘拿起来了!”
郭氏听得这话,腿一软,往后栽去。
旁边的丫头连忙将她扶住。
“娘您先别着急,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谢如玉到底经了两世,冷静道。
她这边忙着安抚郭氏,故而并没有注意到知蝉一瞬间的欲言又止。
“你去顶什么用,让你爹去!这几年你爹私下没少给袁大人上供,总会卖你爹几分薄面的。”
谢如玉却摇摇头,“我爹今儿个一早去了临城巡视铺子,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娘您放心,宝儿就是个孩子,应该不会有事,我先去看看再说。”
安抚了郭氏两句,谢如玉匆匆往外走。
她的面上虽是一派镇定,但心里也没大有底。
正如她娘所言,他们家自四年前来了榕城后,为了平顺,每年私下里都会给知府袁大人上供,奶娘和知蝉不可能没有说宝儿的身份,可即便如此,袁大人还是让人将宝儿拘拿起来。
由此可见,那男子来头不小。
还有一点让她想不明白,宝儿虽然只有三岁,但比同龄孩子懂事乖巧,无端端的,怎么会抱着个陌生人不撒手?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想不明白,谢如玉干脆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说,宝儿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宝贝疙瘩,左不过一句,子不教母之过!
谢如玉跟着知蝉去到西大街,只见街头由一众官兵围困出一方小天地,而周围,尽是些凑热闹的百姓。
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儿子,谢如玉心下着急。
这时。
“小姐,小少爷在那儿!”
顺着知蝉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儿子。
呃?
谢如玉欲要冲过去的动作,在看到宝儿并没有像个犯人一样由官兵押着,而是被一男子抱着,他的小胳膊则亲昵的圈着男人的脖子时,硬生生的停住了。
偏头问知蝉:“不是说让官兵拘拿起来了吗?”
知蝉也很懵。
她回去报信时,小少爷的确被官兵拘拿起来了啊。
但不管怎么说,对谢如玉来说,这都是好现象。
“宝儿!”
咧着小嘴正与男人说着什么的糯米团子听到熟悉的呼唤,终于舍得将视线从男人的身上移开。
“娘!”
到底还是娘最亲。
只见小团子哧溜一下从男人身上下来,甩着小短腿冲着谢如玉跑过去。
软乎乎的团子入怀,紧紧抱着,谢如玉这才有了一丝丝的真实感。
吊着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
“娘,你怎么来了?”
未等谢如玉应声,小团子便卖乖讨巧道:“宝儿知道了,一定是娘想宝儿了,宝儿也想娘了,好想好想呦~”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胖乎乎的小手从怀里拖出一支艳红的珠花,一脸献宝道:“娘,花!宝儿送给娘,好看。”
谢如玉看着儿子捏着的那只皱了吧唧,看不出原样绸布做的珠花,默了默。
“宝儿给娘戴花。”
小团子颤颤巍巍的将爆丑的珠花插、到谢如玉的发间。
谢如玉:“……”
不必照镜子,也能想象到自己此时定然是丑炸了。
丑炸了又如何,儿子给的,哭着也要接下。
这时,视野中出现一双勾着金线的锦缎鞋面。
谢如玉一顿,抬起头,正好撞进一双幽深似海的瞳子里。
真好看啊。
谢如玉心中暗赞,这男人生了一张极漂亮的脸,比前世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几分。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爹,抱抱~”
宝儿清脆的小奶音在耳边炸响。
咳!
谢如玉被唾沫呛得直咳嗽。
“爹?首富家的外孙竟然叫连袁大人都恭敬有加的男人叫爹?不是说他家闺女的男人死了吗?”
难不成,死了好几年的男人,诈尸了?!
……
宝儿被人掳走,袁大人派出官兵查找可疑人。
榕城本就不大,故而,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谢家小少爷出来玩时,被人掳走的消息便传遍了。
赵掌柜像往常一样在铺子里忙活,直到老顾客过来要宝儿的画像,主动帮着一起找的时候,赵掌柜这才知道宝儿被掳走的消息。
然后出去一打听,听说是京城来的人,掳走小少爷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封信,让谢如玉去京城。
众人皆传,此事就是针对谢如玉。
还有人说,之前京城来的贵人在京城已经成家立业,正妻知道丈夫在榕城与谢如玉走得近,气不过,这才掳走了谢如玉的儿子报复。
流言蜚语喧嚣尘上,赵掌柜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之后她就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以为自己看错了,没当回事的事。
谢家前厅。
“你的意思是说,前些时候,你在路上见到过上次购买焕颜膏不成的陈夫人?”
赵掌柜点点头,“当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我记得她从许多买主手上高价收购了一批焕颜膏回去了,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今天,宝儿被人掳走,且疑似京城人所为,她就想起了这件事,当即就去找了当初陈夫人收买的芳儿。
芳儿是焕颜坊卖货的,几个月前,赵掌柜得知有人透露了她的行踪,就回去铺子查,查到了芳儿的头上,当天就把她辞退了。
“把你是怎么跟陈夫人说的,当着少东家的面再说一遍!”
赵掌柜扯了芳儿一把,让她吭声。
芳儿也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早在赵掌柜找到她时就吓坏了,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此时也不例外。
“几个月前,陈夫人去铺子里要大批量购买焕颜膏,赵掌柜守着铺子里的规矩不卖给她……那天,赵掌柜出门,陈夫人塞给我,塞给我一个银锭子,让我帮着说说好话,还问我东家是谁,我就,我就……”
赵掌柜掐了她一把:“说前两天的!”
“几天前,陈夫人又来找我,跟我打听焕颜膏是谁做的,我就,我就跟她说了是,是少东家做的,她还跟我打听谢家……和小少爷的,的情况……”
赵掌柜接过话:“那陈夫人之前的确是回去了,但前几日又回来了,她以前说过,她是京城人士,夫家姓陈,她来榕城是替主家买焕颜膏,所以我怀疑小少爷的失踪应该与她有关。”
“肯定就是她!造孽啊,我就说我们谢家一直与人为善,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原来竟然是这样的由头,不就是几瓶焕颜膏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抓走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郭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谢如玉这一刻却反倒冷静了下来,“如此,倒也有了目标,赵姐,你可知道她的主家是何许人?”
“这个倒是不知道。”
谢如玉看向芳儿。
芳儿摆摆手:“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是听她说她的主家很厉害,不是普通人。”
谢如玉冷笑:“若是普通人,也没胆量在榕城掳走宝儿!”
想到什么,问赵掌柜:“赵姐,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吗?”
“记得记得。”
“把她画下来!”
单凭着一个陈夫人,怕是不容易找,毕竟陈不是罕见的姓氏,别说是京城了,就是榕城姓陈的就数不胜数,但若是有了她的画像,就不一样了。
赵掌柜不会作画,但谢如玉会。
当即,便由赵掌柜和芳儿口述,谢如玉负责画。
这一画便是一下午才成型。
谢如玉踩过一地作废的画像,让赵掌柜和芳儿看看这次对不对?
“对,就是她,小姐,就是她。”
芳儿也在旁点头。
谢如玉松了口气,将画像放到一旁,对赵掌柜真诚道谢。
“小姐这么说就折煞我了,说来也是我没管好人,导致了现在这样。”
谢如玉握了握她的手:“与你无关,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待会便出发,铺子就先交给你了,每日限量的焕颜膏我娘会负责。”
“小姐放心,铺子有我看着,不会有事。”
顾不得再多说,谢如玉将画像让雁书收好,便准备动身去京城。
路过芳儿时,谢如玉叹了口气,“我自认为对谁都不薄,你却如此出卖于我,算我和赵姐瞎了眼,你走吧,此事我不会怨怪你,但是,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如玉好说话,雁书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狠狠的踢了芳儿一脚,“你就拿着出卖小姐的银子快乐的活着吧!”
哼!
赵掌柜的到来,给了他们一个准确的方向,便也不再耽搁,一行人出发去京城。
送走了女儿,郭氏脸登时一拉,反身就是一巴掌招呼在芳儿的脸上。
“如果我女儿和外孙出点什么事,我让你偿命!!!”
郭氏还要再打,谢郎平将她拉住了,“行了,你打她也于事无补,罪魁又不是她。”随即让赵掌柜赶紧把人带走。
郭氏要去追,谢郎平将她抱住,“你冷静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咱们家什么事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不例外,相信如玉,也相信骆寒,咱们宝儿是个有福气,他不会有事的。”
……
马车从谢家出来,便直奔城门。
出了城却突然停下了。
“小姐,是钱公子。”骆寒的声音传进来。
谢如玉动也没有动,“让他回去,我们走。”
“好。”
不知道骆寒是怎么跟钱良说的,后者并没有再跟着。
从榕城到京城路途遥远,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而谢如玉他们尽管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也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小姐,过了这条官道,前面就是京城了,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去前面的客栈休息一晚上,明早儿再进京。”
“算了,还是连夜进城吧。”
宝儿不在她身边已经快半个月了,不找到儿子,她根本没有心思休息。
知道她的担忧,骆寒解释道:“就算咱们想要连夜进京,现在过去估计城门也关了,况且,明日进了城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咱们一直连夜赶路,若是遇到点什么事,也没力气,倒不如在客栈养精蓄锐,明早一早进京。”
“小姐,我觉得骆叔说的有道理,就听骆叔的安排吧。”
此次谢如玉出来只带了雁书一个丫头,她们两个女的不会骑马,一直坐在马车里,虽说是舒服了,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困了还能睡觉,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更何况已经很久没有闭眼的小姐了。
最后谢如玉同意了。
一行人去了客栈。
说起来他们运气还不错,刚在客栈落了脚,这夜色就变了,没多会儿倾盆大雨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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