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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舒郁峥出自古代言情《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作者“晴天白鹭”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这娘们儿长的太他妈好看了,赵德柱你眼光不孬啊。”匪头解着裤带淫笑着靠近。“早跟你说了是人间绝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姜舒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悬崖,眸光绝决。她宁死也不愿落入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手里。眼看他们越来越逼近,姜舒坚定转身,朝近在咫尺的悬崖冲去。“不好,这娘们儿要跳崖,......
主角:姜舒郁峥 更新:2024-05-04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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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舒郁峥出自古代言情《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作者“晴天白鹭”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这娘们儿长的太他妈好看了,赵德柱你眼光不孬啊。”匪头解着裤带淫笑着靠近。“早跟你说了是人间绝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姜舒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悬崖,眸光绝决。她宁死也不愿落入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手里。眼看他们越来越逼近,姜舒坚定转身,朝近在咫尺的悬崖冲去。“不好,这娘们儿要跳崖,......
第十二章 抬举
她们夫人何等富有,何时吃过这般差的膳食,现在却要日日遭罪。
有钱不能花,当真是憋的慌。
姜舒也不愿一直这般委屈自个,思忖片刻后道:“楮玉,你去告知锦夫人一声,从明日起听竹楼的花销我们自己出。再去请个厨艺好的厨娘,咱们自己开小厨房。”
“是,奴婢这就去。”楮玉欢喜的去了。
不怪檀玉牢骚,这几日的饮食她也吃的一脸菜色。
她们虽是下人,但自小跟着姜舒,衣食都比寻常人优渥许多。
正值晚膳时间,程锦初在哄晏欢吃饭,婢女通报时她有些莫名。
“见过侯爷,锦夫人。”楮玉规矩行礼。
沈长泽放下筷子问:“何事?”
难道是姜舒来请他过去?
想到前几日没有留宿成功,沈长泽颇为遗憾,今日他心情不错,倒是个好时机。
“夫人体谅锦夫人掌家不易,为支持锦夫人的决策,往后听竹楼的花销便不由府中出了。”
楮玉悄悄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五菜一汤,比夫人的丰富些许。
这些菜若放在寻常百姓家自是丰盛,可这是侯府,未免过于寒酸。
“她什么意思?嫌侯府膳食简陋委屈她了?”沈长泽沉了脸,很是难堪。
他戍关时,十天半月才能吃上一顿肉,有时粮食短缺补给没到,饿肚子也有过,如此贫苦的日子他过了六年。
她这才几日功夫,便受#不了?
未免也太娇气了些!
好心情一扫而空,沈长泽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面色红白交错恼羞成怒。
楮玉见势不对,赶忙找补道:“侯爷误会了,夫人自小身子孱弱,有诸多忌口,不想锦夫人为她费神才做此决定。”
“哼,她爱如何便如何,往后不必再来禀报。”沈长泽怒摔银筷,恼怒到了极点。
楮玉不敢再触霉头,行礼后匆匆告退。
程锦初命人拿来新的筷子,一边安抚受惊的晏欢一边道:“是我疏忽了,没考虑到她身娇体弱,明日我就吩咐厨房按她的喜好单独给她做膳食。”
“不必管她,往后都不必管。”沈长泽颜面受挫,对姜舒的好感一扫而空。
程锦初窥了一眼他的神色,不再开口。
楮玉面色戚戚的回到听竹楼,姜舒打眼一瞧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侯爷好不容易同夫人亲近了些,如此一来怕是……”讲述完始末,楮玉一脸担忧。
姜舒抿唇,心底十分通透:“若要以委屈自个来换取微薄的垂爱,那这辈子怕是有受不完的委屈。”
“就是,夫人在侯府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檀玉捏拳愤慨。
楮玉细细一想,觉得她们说的对。
“如此也好,往后我们怎么舒服怎么过,不必再有顾虑。”姜舒长舒一口气,看着桌上飘散着淡淡腥气的鱼汤毫无胃口。
上京被澜江环绕,鱼产丰富,是以四道菜里有两道鱼。
可她不爱吃鱼,闻着鱼腥味儿便反胃。
有钱能使鬼推磨,翌日一早姜舒便吃上了小厨房做的早饭。
牛肉饼,豆腐脑,酥油条,热牛乳,再配上几个爽口小菜,姜舒吃的舒心畅意。
楮玉檀玉一众下人也跟着沾了光,个个吃的撑肠拄腹,引得府中其他下人艳羡不已。
如此过了几日,姜舒晨间照例去同沈老夫人和沈母请安时,被留下用饭。
“吃吧,就我们娘几个,不必拘礼。”沈老夫人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沈母热络的给姜舒夹了一只包子:“快趁热吃。”
姜舒推脱不过,只能拿起筷子硬着头皮吃。
三代主母,一粥一包子配两道小菜,半边桌子都没放满,姜舒想夹菜却不知夹什么好。
“怎么了?可是吃不习惯?”沈老夫人关怀的问。
姜舒明白老夫人是故意的。
“不怪舒儿,珍馐美肴吃惯了,我也有些不适应。”说到此处沈母话锋一转,目光灼灼的望着姜舒道:“听闻你从外请了个厨娘,不知厨艺如何?”
沈老夫人放下勺子,也望向姜舒。
按常理讲,姜舒该请她们一同品尝,她们赞其美味,姜舒顺坡下驴每日给她们送上一份,以表孝意。
当然,不只早膳,还有午膳晚膳及茶点。凡是她姜舒享用的一切,都该孝敬她们一份。
然姜舒牵唇一笑,语带讥讽:“外头的厨娘哪比得上侯府大厨,做的都是些粗劣江湖菜,入不得祖母母亲的口。”
什么入不得,是她舍不得吧!
沈老夫人瞬间沉了脸,沈母面色也僵了下来。
作为长辈,她们如此低声下气已是极限,她竟半点抬举也不识。
不欢而散回到听竹楼,楮玉知道姜舒没吃饱,吩咐小厨房给她煮了一碗鲜肉馄饨。
“钟姑娘的手艺真好。”空落的肚子被美食填满,姜舒的心情明媚了起来。
见她心情不错,楮玉提议:“方才奴婢瞧见园子里的芍药开了,夫人可要去走走?”
自从程锦初入了侯府,姜舒便深居简出,许久不曾逛过花园了。
听竹楼的景致再好,日日相对也看腻了。
姜舒一听来了兴致,起身道:“走吧,带上纸笔,咱们也去附庸附庸风雅。”
侯府只有沈长泽一个男子,其他几房都分府别住,是以女眷逛园子没什么顾及。
寻了一处景色极佳的位置,摆好桌凳纸笔,姜舒款款落座,提笔望着初开的芍药,有些犯难。
都说万事开头难,作画也一样。
蹙眉观察了许久,姜舒终于落笔。
专注作画的姜舒没有察觉,后方廊下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瞧了良久。
静女其姝,温婉如玉,令人挪不开眼。
“侯爷,该走了,骁骑都尉孙大人还等着。”侍卫霍冲看了眼天色催促。
忠武将军本是个闲散官职,但皇帝看中沈长泽在边关作战的经验,命他指导骁骑都尉训练骑兵。
公务要紧,沈长泽敛神收回视线,快步离去。
“夫人画的真好。”檀玉瞅一眼画,又瞅一眼园中芍药,觉得一模一样。
姜舒画完最后一片叶子搁笔,凝眸审视后却不满意。
她画的芍药虽形似,却无神无韵,如同一个空有美丽皮囊却了无生趣的人。
姜舒望着娇美绚丽的芍药怅然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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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撩起车帘,看着外面倒退的树木山林,轻轻皱起了眉。
沈长泽骑马而行,脚程比马车快,此时应当已入了城。
不知他独自回府,府中上下会作何感想,又会生出何种揣测谣言。
姜舒不明白,她费尽心力帮他谋算,他为何连这点体面都不肯给她。
她为他做的一切,值吗?
思绪纷飞时,马车猛然停下,巨大的惯性迫使姜舒往前栽去,险些摔倒。
“夫人小心。”檀玉扶住姜舒,打开车门责问护卫:“你怎么驾车的?”
车辕上有一名护卫驾车,后面还跟了五名护卫保护。
此时他们皆神情戒备,拔出腰间刀剑,严阵以待道:“保护夫人!”
怎么回事?
檀玉抬头,瞧见狭窄的山道上,一群凶神恶煞的山匪扛着大刀,如恶狼般盯着他们。
她急忙关上车门,护着姜舒道:“夫人快躲好。”
她们此次出行原本带了十几名护卫,但留了一半在岑河庄抓赵德柱,沈长泽又带走了霍冲,便只剩下六名护卫。
檀玉心中恐慌,不确定六名护卫能否打得过一群山匪。
她方才粗略扫了一眼,山匪少说也有二十多人。
“怎么了?”姜舒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山匪拦路打劫。”檀玉声音发颤,小脸煞白。
姜舒霎时明白了她们的处境。
山匪都是群体出动,六名护卫怕是难以敌过。
若只劫财倒也罢了,就怕他们还要杀人淫#妇。
她可是靖安侯府夫人,若失了清白,如何还能活的下去?
听着车外的打斗声,姜舒俏脸紧绷发白,用理智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快速思索着逃生办法。
她悄悄掀起车帘一角,窥探外面的情况。
山匪人多势众,护卫已经负了伤,仍拼死护着马车。
“找死!给老子上!”匪头一声令下,攻势越来越猛。
几个瞬息,有两名护卫倒下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
姜舒快速审视四周,见两边都是山林无路可逃,只有前方的山道是唯一的生路。
“匕首呢?”她放下车帘问檀玉。
檀玉慌忙找出匕首递给她。
姜舒拔出匕首紧紧握住,让檀玉打开车门,她迅速冲到车辕上,将手中匕首狠狠扎进马屁股。
下手之果决,眼神之坚定,让檀玉惊叹到忘了害怕。
受伤吃痛的马发出一声惨鸣,发疯狂奔起来。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山匪始料未及。等他们回过神来时,马车已撞飞了几名山匪跑出了老远。
“愣着干什么,快给老子追啊!”匪头提着豁口大刀,一马当先追了上去。
“拖住他们!”负伤的四名护卫不顾性命,与追击的山匪缠斗。
然寡不敌众,没一会儿他们就都倒下了。
穷凶极恶的山匪驾马朝前追去,很快就追上了马车。
姜舒和檀玉都不会驾马,只能任马乱跑,不慎跑进了山中小路,很快便被树枝杂草拦住了路,无法继续前行。
在被山匪追上前,姜舒果断弃车奔逃。
“夫人,奴婢跑……跑不动了。”檀玉气喘不及,满头大汗。
姜舒伸手拉住她,咬唇坚持,用尽全身力气向前跑。
跑到两条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姜舒也不敢停,因为一停下等待她们的便是生不如死。
“她们在前面。”
“驾,驾,驾!”
两条腿终究敌不过四条腿,她们很快被追上了。
“夫人,你快走。”檀玉推掉了姜舒紧抓着她的手。
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山匪,檀玉知道跑不掉了,想为姜舒多争取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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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祸端
“别说刘婆子了,离了侯府我也没活路,不如同刘婆子一道去了省事。”
“可不是,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上哪再去寻差事。”
“我们倒是有力气,可也没处使啊……”
下人们怨声载道,借着刘婆子的死将心中的怨怼都嚷了出来。
原本他们在侯府做事做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劳什子锦夫人掌家,不仅缩减了府中花销,还要将他们遣离侯府,简直不知所谓。
沈长泽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但应对后宅庶务却束手无策,他望向沈母,沈母别过了头。
他明白,眼下只有姜舒能解决这件事。
“夫人。”沈长泽看向姜舒求救。
姜舒抿唇看着乌泱泱的一众下人,沉声问:“你们当真不愿离开侯府?”
“求夫人为我们做主。”众人纷纷跪下磕头,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姜舒身上。
姜舒骑虎难下,秀眉紧蹙。
若留下他们,不仅打了程锦初的脸,也会让侯府入不敷出。可若强行遣散,刘婆子的尸体就摆在眼前。
遣散不得也留不得,着实令人头疼。
认真思忖片刻,姜舒忽然有了主意。
她几步走到沈长泽和程锦初面前,压低声音道:“侯爷之前同我说要开酒坊,酿酒打杂售卖都需要人手,不如从府中抽调,按劳予酬如何?”
闻言,沈长泽眸光一亮:“此法甚好。”
他没有问程锦初同不同意,因为眼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商议好后,姜舒捏着手同满眼期盼的众人道:“侯爷仁厚,锦夫人心善,为让大家有个去处,有份养家糊口的差事,决定开一间酒坊。凡是会酿酒懂酒或会做生意的,都可以自请去酒坊做工,按劳予酬。”
“去了酒坊,我们还是侯府中人吗?”有人提出顾虑。
酒坊伙计和侯府下人,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寻常工人只拿酬劳,生老病死都与主家无关。而侯府下人虽受制于侯府,却也能得侯府庇佑。
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也不愿失去侯府这座靠山。
“自是侯府中人,同府中下人一样,都由锦夫人统管。”姜舒提醒他们主子是谁的同时,也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打将掌家权交给程锦初起,她便不欲再插手,今晚若非沈长泽恳求,她也不会管。
“谢夫人,谢侯爷,谢锦夫人。”下人们半喜半忧。
喜得是能留在侯府,忧的是要在程锦初手下讨生活。
解决了众人去留的问题,姜舒又命人好生安葬刘婆子,一切费用由她出。
“谢夫人。”同刘婆子交好张婆子,红着眼谢恩。
“还是舒儿会理家。”沈母拍着姜舒的手,长舒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她更依赖姜舒,打心底里觉得侯府离不开姜舒。
“都是这些年母亲同祖母教的好。”姜舒谦逊有礼,毫不居功。
沈母听的十分满意,拉着姜舒的手边走边闲话。
走在后面的程锦初,看着姜舒的背影心中犹如烈火烹油般难受。
从头到尾姜舒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妥,但众人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足以令她羞愤无颜。
今夜的事让她明白,侯府众人的心她抓不住,沈母的心也抓不住,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沈长泽。
“夫君。”程锦初扭头扑进沈长泽怀里,低低啜泣。
沈长泽将她抱在怀里抚慰,目光却追随着姜舒远去。直到姜舒的身影没入夜色再也瞧不见,他才不舍的收回。
“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程锦初自责抽噎,哭的伤心欲绝。
沈长泽耐着性子温声安抚:“不怪你,你从未处理过内宅事务才会如此,往后遇事多请教母亲和姜舒,便不会再出差错了。”
程锦初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抽泣,抓着沈长泽的衣襟不松手。
沈长泽无法,只得将她抱回揽云院。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了旖旎心思,索性留在揽云院哄程锦初。
至于姜舒,改日再去谢她。
这般想着,沈长泽便心安理得的拥着程锦初睡了。
“夫人,这么晚了,侯爷怕是不会来了。”楮玉换上一支新烛,提醒姜舒别等了。
姜舒抬头看了眼已近中天的月牙,让檀玉关了窗户。
“侯爷真是太过份了,求夫人帮完忙连句谢也没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该管,让他们同锦夫人闹去。”
檀玉忿忿不平的嘟嚷。
楮玉嗔怪的瞪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还嫌夫人不够闹心吗。”
“我是心疼夫人。”檀玉委屈噘嘴,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见她如此,楮玉也不好再骂她,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原本有些郁结的姜舒,被檀玉这么一闹反倒看开了。
“行啦,别气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姜舒递了块帕子,让檀玉擦眼泪。
檀玉接过,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
姜舒摇头,细细道:“且不说人命关天,便是只要我们身在侯府,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冷眼旁观,当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于我名声也有碍。”
“再则,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纯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预料的祸端就得不偿失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现下明白了吧。”楮玉戳了下檀玉的榆木脑袋,让她少操心。
“你别戳我脑袋,会戳傻的。”檀玉不服气的哼哼。
“就你那脑子,还能更傻?”
“你说谁傻呢,你才傻……”
看两人打闹斗嘴,姜舒忽然觉得有她们陪着,沈长泽来或不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翌日,姜舒让楮玉送了一袋银子给管事,做为刘婆子安葬费。
楮玉回来后告诉姜舒:“侯爷带着锦夫人和少爷小姐出府了。”
姜舒在核对嫁妆铺子的账册,闻言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淡淡道:“应当是去寻酒坊铺子了。”
府中那么多人得养活,程锦初想必十分着急。
这些年她虽没有动过侯府一文钱,但府库中有多少银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程锦初究竟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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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妒忌
姜舒浑浑噩噩睡了一日,到傍晚才恢复几丝精神。
勉强用了半碗饭后,她神色恹恹的靠在软榻上看窗外的竹林。
暮色沉沉,竹林被即将到来的黑夜笼罩,看不清模样,只听得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声。
“方医女说夫人不能见风。”檀玉上前关了窗户。
姜舒幽怨道:“我都闷了一日了,不让下楼也不让吹风,我会被闷死的。”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夫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噗——”姜舒被逗笑,心情好了些许。
楮玉端着刚熬好的药进屋:“夫人,该喝药了。”
看着满满一大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姜舒痛苦的蹙起了眉。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
“好没好得方医女说了算。”楮玉端着药寸步不让。
姜舒撇嘴,可怜巴巴的说好话:“好楮玉,你去找方医女拿点药丸,我一定乖乖吃。”
楮玉不为所动:“方医女说了,药丸的效果不及汤药一半,夫人要想好的快,就得喝汤药。”
从早上到现在,姜舒就喝了一遍药,还是趁她迷糊不清时半哄半灌下去的。
现如今姜舒清醒着,想让她喝药怕是不容易。
正僵持着,沈长泽同程锦初来了。
“这是在做什么?”
见楮玉端着药,檀玉拿着蜜饯,而姜舒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沈长泽感到纳闷。
程锦初也面露不解,好奇的望向姜舒。
姜舒身着荔枝色散花水雾缎寝衣,慵懒的倚在降香黄檀软榻上,青丝披散仅用一根白玉簪挽了一半,未施脂粉的脸上显露出病态,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几分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之感。
便是程锦初一个女子见了,也心生怜惜,更遑论沈长泽了。
果然,程锦初扭头,瞧见沈长泽一双眼都看直了,几乎粘在了姜舒身上。
“夫人不肯喝药,侯爷快劝劝夫人吧。”楮玉机敏求助。
沈长泽缓步走过去,接过楮玉手中的药碗,在软榻前坐下道:“我喂你喝。”
姜舒摇头:“太苦了,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喝完吃颗蜜饯就不苦了。”沈长泽耐着性子哄。
姜舒抿紧了嘴巴,不说话也不喝药。
沈长泽愕然,没料到姜舒生病竟如此孩子气,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被忽略的程锦初环顾屋内,见罗床壁橱、妆台桌椅皆是梨木黄檀,窗纱床帐全是绫罗锦绸,茶壶杯盘都是羊脂玉瓷……处处都透着精致奢雅。
她知道姜舒富有,却不知她竟富有到这种地步。
程锦初又惊又妒,还有几分羡慕。
姜舒注意到程锦初的神色,唇角微扬。
程锦初打量完,视线落到沈长泽手中的药碗上,幽声开口。
“我小时侯也怕喝药,每次我娘总要哄我很久。可后来,我娘走了,再也没有人耐心哄我喝药。”
“没娘的孩子像野草,我忽然就不怕苦了,再苦的药也能一口气喝完。”
“妹妹到如今还不肯喝药,是一直都有人哄吧。”程锦初说完,露出艳羡又落寞的笑容。
在边关的六年,她也曾受伤生病,每次喝药时她都端着碗一口气喝下。沈长泽从不曾哄过她,喂过她。
她不明白,什么都不做的姜舒,为何总能轻而易举的拥有一切。
尊贵富有的身份,疼爱她的爹娘,怜惜她的夫君……
她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有。
姜舒眨了眨眼,被程锦初的话触到。
的确,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人哄才敢闹脾气。
“给我吧。”姜舒从沈长泽手中接过药碗,闭着眼一饮而尽。
“好苦!”姜舒吐舌,将空碗递给楮玉,张嘴含住檀玉送来的蜜饯。
带着果香的甜意在口中化开,逐渐盖过汤药的苦涩,姜舒的眉头舒展开来。
瞧见她这一系列的变脸,沈长泽忍俊不禁,觉得分外可爱。
程锦初看着他们,心口酸涩难当。
“妹妹还病着,应当多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程锦初提示沈长泽该走了。
凳子刚坐热,沈长泽有些不舍。
“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
姜舒目送他们离开,心绪复杂。
精心调养了几日后,姜舒的病好了。
这日她在院中散步,门房送来一张帖子。
姜舒打开一瞧,乐了。
“谁的帖子让夫人这般高兴?”檀玉好奇的把脑袋凑过去。
“长公主约夫人后日去昭觉寺礼佛。”檀玉看完也笑了。
这位长公主可是个妙人。
姜舒没什么闺中好友,高嫁侯府又为人所不耻,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都不屑与她来往。
唯有平西将军府的长公主,不论出身与姜舒交好。
“去准备吧。”姜舒将帖子递给檀玉,心情大好,晚上多吃了半碗饭。
一墙之隔的揽云院,沈长泽却被气的食不下咽。
今日他忙完公务顺道去接晏阳下学,夫子将晏阳这段时间的表现都告诉了他。
“上课睡觉,还带着族中子弟扰乱学堂捉弄夫子,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晏阳跪在地上,被沈长泽的冷肃严厉吓哭了。
往日爹爹从不曾这般凶过他,自从回了上京,爹爹已经凶过他好几次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叫别人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读书。
他不喜欢那个母亲,也不喜欢读书。
“回去跪着背弟子规,背不会不准起来。”沈长泽挥袖,让小厮带走晏阳。
“爹爹,我错了……”晏阳惶恐的哭喊。
他方入学不足一月,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会背什么弟子规。
上次夫子罚他背弟子规,他勉强背会了几句。现下让他全都背会,比登天还难。
瞧见晏阳被责罚痛哭,程锦初分外心疼。可沈长泽动了真怒,她也不敢驳逆。
只得温声劝道:“夫君别恼,我爹说调皮的孩子才聪明,等过些时日晏阳适应了,定能好好读书。”
听她这么说,沈长泽稍稍消了气,捏着眉目头道:“但愿吧!你别光顾着酿酒,有空多管教晏阳。”
“我会的。”程锦初给他按头放松。
沈长泽舒适的闭上眼:“酿酒进行的可还顺利?”
“嗯,半月后酒坊就能开张了。”程锦初胸有成竹。
听她如此说,沈长泽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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