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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短篇小说阅读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沐云书娄鹤筠是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十三分之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

主角:沐云书娄鹤筠   更新:2024-08-16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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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云书娄鹤筠是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十三分之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胡扯!”

许氏哪里能承认自己是得了大夫说的那种病,为了颜面也不能承认!

“定是沐氏那烂了心肝的女人买通了大夫来害我!我不信吃个点心能把人吃出什么来!”

一想到她这病因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笑话她,许氏心中郁结,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妈妈无奈,只能将娄鹤筠请过来安慰。

娄鹤筠刚回京城,许多事还没做,有点焦头烂额,但听到母亲有事,还是放下了所有事来了海棠院。

进门还未坐稳,许氏就对他一顿抱怨,说那些大夫都是沐氏找来害她的,她怎么会得那样丢人现眼的病!

若娄鹤筠还认她这个母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别人说是大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娄鹤筠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怔愣,他并不太能理解许氏的想法。

大夫有多大的胆子敢谎报病情,更何况他找了两三个大夫,说法都是一样的!

有病应该听医嘱安心治病才对,可他与许氏说了一会儿道理,许氏根本不听,不由让他头都开始痛起来。

从前母亲的确也有不听劝的毛病,可沐氏进门后,他便专心政事,很少收到母亲唠叨抱怨的书信,还以为是他当官后,家里摆脱了窘境,母亲的性子也变了呢!

娄鹤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许氏仍是痛哭不止,最后只能妥协地叫人早晚送些点心过来,寻思只吃一点点应无大碍,母亲自己应该可以掌握分寸!

见儿子让步,许氏这才收了哭声,她也不光为挣那一口点心,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吃了点心没有事,就能证明沐氏害她,昨日丢的脸也就能挽回来了!

所以她不仅要吃,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儿多吃!心里这样想,倒也没在儿子面前说出来。

娄鹤筠陪了许氏一会儿就要回去忙公务,可许氏不太乐意,又是让娄鹤筠陪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出了海棠院,娄鹤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一些,可事情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娄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鹤筠走后不久,下人就送来了两盘点心,是许氏最爱的核桃起酥和白玉霜方糕。

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

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

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低声道:“母亲,您觉不觉得二嫂嫂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许氏咀嚼的动作一顿,朝娄晴看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娄晴咬了咬唇,讨好道:“母亲,我是在想,二嫂嫂不会有什么二心吧?她嫁妆那么丰厚,进娄府的时候,抬嫁妆的人都挤满了整条西武街,怎么可能连冰凌的钱都付不起,何至于要把府里的冰都送走!”

许氏将糕点咽下,沉着脸思索起来。

她之前却是没考虑那么多,因为沐氏从来不敢跟她说谎,可现在想想,娄晴的话也不无道理。


许氏一直没提这事儿,就是想拿拿桥,给亲家瞧瞧脸色,可听娄燕婉这般说,她又紧张了起来。


那些人家规矩多,她还真怕一不留神得罪了哪个。

“也没什么特殊的安排,既然请了咱们,咱们去就是了,还要安排什么!”

娄燕婉叹气,“起码您要确定那日都谁去,每人带几个仆从,还要拿些贵重的首饰物件,比赛的时候留作彩头,带些金瓜子、银花生什么的打赏下人……”

娄燕婉巴巴的说了一会儿,还真把许氏给哄住了,球赛许氏看过,可没有与那些个贵族一起看过,这才想起从前他们若出席什么重要场合,都是沐云书提前做了准备。

娄燕婉见许氏皱眉,又凑近了一分,“母亲,要不我和夫君随你们一同去吧,夫君可以在贵人面前提点提点二弟,你们不熟悉、不了解的地方我也可以提醒一二!”

“你们也要去?”许氏只是想让女儿知晓这事,跟她炫耀炫耀,可没想过带她同去。

娄府这么多人,再带上蔡府的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许氏为难道。

娄燕婉见许氏不是很愿意带她们同去马球会,急道:

“母亲,儿女和夫君可是为了给您撑场面才去的!您要是觉得人多,要不……要不就不要让沐氏去了吧,她那副摸样,去了也是给娄府丢脸,还不如让我陪着您去见镇国公老夫人!”

“不可!”一直没开口的娄鹤筠皱起了眉头,见众人都朝他看来,他犹豫开口道:“云书她并无过错,怎能把她一人丢下,而且……若旁人问起我该如何解释?”

蔡弋德笑了笑,拍着娄鹤筠的肩,将他叫到了一旁:“鹤筠,咱们是一家人,别说姐夫没有提醒你,你可知那些王公贵族最重视的是什么?”

娄鹤筠一怔,轻轻摇了摇头。

蔡弋德接着道:“大家都说皇室重规矩,也不尽然,他们其实更为看重样貌,样貌好的,做什么都是规矩的,优雅的,样貌不好的,放在那里就是坏了规矩!为何许多有才之人不能入朝为官?那是怕他们污了圣上的眼!鹤筠,不是我说,不看脸,只看体态,你那夫人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你若带着她出门,不知多少人会说你娶了无盐女,没准还会猜测你为了商户女的那一身铜臭而娶了这么个女子过门!”

“我没有!”娄鹤筠心头一紧,忙辩解了一句,他绝不是为了钱财才娶沐云书的!

蔡弋德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娄鹤筠的肩膀:“你说没有,未必有人信,除非那丑女能换了容貌!”

许氏觉得不带沐氏前去也没什么,若不叫她回来,也不用带上那几个粗鄙的小乞丐,那几个贱民怎配出席那样重要的场合!

只不过他们要怎么越过沐氏,带欣儿回来?

想了想,许氏看向娄鹤筠道:“庄子上也没什么好大夫,欣儿那孩子的病了不知道好利索了没有,要不你派人接欣儿回来瞧瞧吧!”

娄鹤筠怎么能不明白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想抛下那些孩子,单独带欣儿去镇国公府。

“母亲,这……这不妥,孩子们一直在一起,怎好区别对待!”

许氏白了娄鹤筠一眼,“这叫什么区别对待?那几个小乞丐根本学不会规矩,带着那样几个小乞丐去马球会,岂不是要叫人笑话咱们娄府!”



许氏也不害怕被大夫瞧出她是装病,说来她这病也不完全算是装的。

最近一段时间,她确实有些不舒服,总是头昏眼花的,想是夜里着了凉,本打算过两日找个大夫把她这病说得种一些,好让儿子心疼她,不想这会这病倒是派上了用场。

沐云书今儿闹着一出,不就是想在儿子面前邀功么?她必须要让沐云书知道,鹤筠有多么孝顺她,想留在娄府,留在鹤筠身边,就得学会听话!

娄鹤筠的确很担心许氏的病,已经没心情再用饭,叫人扶着许氏进了内室。

发生了这样的事,族亲们也不好继续坐着,无不装作担忧的样子,围在许氏左右询问她的病情。

唯有沐云书笔直站在远处,好像这一切与她无关。

娄鹤筠脸色越发沉冷,忍不住走到沐云书身边,责问道:

“我将母亲交给你照顾,你竟然让她劳累到病倒,还不知给母亲请个大夫调理,你就是这样照顾母亲的?我不求你如其他人一般知书达理、柔顺体贴,只希望你能照顾好母亲,为何这点事情你都做不好,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沐云书才缓缓抬起头朝娄鹤筠看了过来,那如同孤月般清冷的眸子写尽了嘲弄。

失望么?她已经记不清前一世从失望到绝望她经历了多少,但她知道,她一定会把这些痛慢慢还给他。

娄鹤筠没有见过沐云书这样的眼神,从前他能感觉到,她看着他时,满眼都是爱慕和依恋,可现在,那种感觉竟然没有了。

是因为分别太久而生疏了么?还是说她又在算计什么?总之沐云书现在的这种眼神,让他感到极为不适。

“我在与你说话,我看着我作甚?母亲操劳一生,我只想让她过上好日子,你既然与我成亲,就该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娄鹤筠不自觉又将语气加重了几分,他心里乱糟糟的,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沐云书并未生气,只浅浅勾了勾唇,“夫君还真是辛苦,不知道想让多少个人过上好日子!”

娄鹤筠被沐云书说得一怔,随即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脖根竟涨红起来。

因为他想起曾经到沐家提亲时,他对沐父保证过,一定会让沐云书过上好日子!

可他已经很努力了,若不是为了这个家,他怎会到那么苦的地方任职!她留在京都难道不是好日子?不然短短几年工夫,沐云书怎会长胖了这么多,还不是因为心宽才会体胖!

真正过苦日子的是曼娘,在寺里粗茶淡饭,孤苦无依,可他现在却没办法接她回来,为他吃苦的人,只有曼娘。

心中虽然对沐云书万分不满,但娄鹤筠自持君子,还是将话忍住了。

夫妻俩人相顾无言,气氛比陌生人还要尴尬。

过了一会儿,葛老大夫就被翠玉领进了门,娄鹤筠朝葛老大夫作了一揖,道:

“这么晚请您过来,实在是打扰了,我母亲突然头晕,麻烦您老给瞧瞧到底害了什么病!”

葛老大夫皱眉看了娄鹤筠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过头看向沐云书,口气不善地道:“丫头,你急匆匆请我来是给别人瞧病的?”

沐云书朝葛老福了一礼,“是给我婆母,她突然病倒,情况有些紧急。”

葛老摇了摇头,一脸的失望,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背着药箱进了内室。

娄鹤筠以为葛老大夫不高兴,是因为沐云书这么晚了去请他,皱眉对沐云书道:

“等会儿你多给葛老赔几句不是,让他尽心给母亲瞧病。”

心中挂念许氏的情况,娄鹤筠不再理会沐云书,提着衣摆大步进了内间。

葛大夫此刻已经拿出了脉枕开始为许氏诊脉,半晌后,老大夫皱着眉头将手指松开。

娄鹤筠看着大夫的表情心头一紧,忙开口问道:“葛老,我母亲的病可严重?”

葛老大夫用手指捻着胡须,眉头都打成了一个结,只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严重。”

听到这话,许氏的心也提了起来,顾不得装了,着急地看着葛老大夫道:“严重?那我是得了什么病啊?大夫,要怎么治您尽管说,是要卧床还是要进补?我现在就叫人去保信堂取人参!”

葛老大夫看着许氏这胆小惜命的样子,厌恶地朝后撤了撤身子,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休息?进补?你再休息,再进补,这条命就不用要了!”

“什,什么意思?”

不只是许氏,众人都有点糊涂了,生了病难道不休息?不休息怎么会好起来呢?

娄鹤筠有些不满葛老大夫的态度,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但母亲的病更加重要,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葛老,麻烦您把话说得清楚些,我母亲到底得了什么病?”

葛老也不再绕弯子,淡道:“富贵病!吃得太多,动得太少,进补过盛,积聚于肝导致目花头晕,简而言之,就是什么都不操心,享福享得太多,需要忌馋、忌懒,这病才能慢慢好起来。”

这话让许氏的脸都绿了,这葛大夫不是变相在说她又馋又懒,只吃不动!

看着几个妯娌在一旁忍笑的样子,许氏简直难堪到了极点。

她强忍着怒意对葛大夫道:“哪有人得什么富贵病!大夫您是不是看错了!”

葛老本来脾气就不好,被许氏质疑,脸色更加冷了。

“夫人若是不信老夫的诊断,再请别人来看就是,不过不管夫人折腾多少次,这病就是这么来的,也只能这么解!”

说着,他站起身,将脉枕收入药箱里,作势要走。

娄鹤筠震惊在母亲的病因中,回过神见葛大夫要走,忙走上前挽留道:

“葛老息怒,我们……我们只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病,您……您要不给留张方子吧!”

葛老虽然生气,但已经跑了一趟,还是要给云书丫头这个面子。

于是冷着脸坐下来急书了一张方子递给了娄鹤筠,提起药箱时瞥了沐云书一眼,叹道:

“该多多休息的那个人是这位奶奶,若不好好保重身子,身子迟早会垮掉!”


芊凝看见那花环,惊讶地看向了娄欣儿,心里又委屈又不舍。


可她害怕说出花环是她的,先生会觉得她小气,只能低落地垂下了头。

沐云书并不知道这个花环是芊凝做的,见那花环上并没有带毒性的花朵,便也就随娄欣儿去了。

休息了一会儿,镇国公老夫人觉得舒服了一些,黄嬷嬷这才搀扶着她又坐上了马车。

看着几个小家伙,镇国公老夫人很是不舍,与孩子们说了会儿话越发觉得孩子们聪明懂事,被教养得很好。

还有被他们称作先生的这位女子,不仅善良懂礼,还会医术,救了她,却没有问她的身份,施恩不求报,这样的姑娘,要是能做她孙媳妇该多好!

见老夫人看对面那姑娘看得出神,黄嬷嬷就知道老夫人这是又惦记给小公爷相看孙媳妇了,失笑着揪了揪老夫人的袖子,低声道:

“老夫人,万事徐徐图之,您别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

镇国公老夫人觉得黄嬷嬷说得有道理,忙收敛了神色,笑着对沐云书道:“姑娘姓什么,家住哪里?你今日救了老身,老身很是感激,改日必要登门道谢!”

镇国公老夫人出身将门,说话不喜欢绕圈子,心中如何想,便就如何说了。

沐云书没想到这位老夫人如此平易近人,这让她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

她是故意等在这里的,就是知道这位国公府的老夫人今日会在这里晕倒。

前世因为老夫人救治的不及时,落下了一些病根,她也是偶然听到别人提起。

为了之后的那个目的,她不得不利用这次机会与老夫人相识。

朝老夫人淡淡一笑,沐云书道:“老夫人客气了,我们只是恰好在此,帮了个微不足道的忙,您现在并不是完全无恙了,得赶紧回去休息才行,切不能再闷着、热着了!”

黄嬷嬷一听老夫人还没好,这可把她吓坏了,忙劝老夫人赶紧回庄子上歇着,等好一些再感谢这个孩子和这位姑娘也不迟。

老夫人已经瞧见了沐云书马车上的车徽,也不必问太多,不舍地点了点头,与沐云书等人挥别了。

马车经过慕霞庄,来到不远处的南溪庄,庄内仆人见到了马车,忙不迭将镇国公老夫人从马车上迎了下来。

离开孩子们,老夫人又变成了威严的老太太,对迎出来的下人道:“你们小公爷呢?”

“小公爷在院子里浇花呢!”下人恭敬回答。

“浇花?”老夫人诧异第与黄嬷嬷对视了一眼,她这孙子没去查案,竟然变得风雅起来,这可真是奇事!

黄嬷嬷搀扶着老国公夫人进了院子,正见一个身材修长、宽肩窄腰的男子站在几盆花前,笨拙地侍弄着花草。

走近了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花,竟是灵芝和金钱草之类的草药。

墨归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到镇国公老夫人有点讶异。

“祖母,您怎么来了!”

“老身不来,都不知道孙儿怎么样了!你啊,什么时候能叫老身省心!”

墨归失笑,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暖意,放下手中的水壶,看了阿泗一眼,阿泗立即明白爷是这叫他把灵芝搬到阴凉处去。

他无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几盆草药哪里得了爷的眼,竟让爷这么用心照料。

墨归走上来扶住了老国公夫人,搀着她缓步进了屋子,“孙儿不是怕祖母担心,想着养好了再去见祖母!”



娄鹤筠还是觉得不妥,孩子们没有犯错,他虽然没办法把他们当亲生子一样对待,但既然留了下来,也不能这般诋毁他们,这对他们实在不公平。


娄燕婉看出了母亲和二弟的心思,走到娄鹤筠身边低声劝道:

“二弟,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给了那些个孩子一个容身之所,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若他们在镇国公府闯出什么祸来可如何是好!不过是几个没教养的小乞丐,丢到庄子上就是了,谁会去真的关心那些个没爹没娘的孩子!”

娄鹤筠抿了抿唇,“可我已经收留了他们,万一老国公夫人真是因为济民堂的事情才给娄府下的帖子该怎么办?”

娄燕婉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以为老国公夫人那么闲,会关心几个小乞丐的事?二弟你怎能如此天真!而且娘也说了,若真有人问起,咱就说那几个孩子学不会规矩,咱们这才不敢带出来惊扰贵人!”

所有人都不想带着沐云书和那几个孩子同去,娄鹤筠脑海里回荡着蔡弋德的话,最终还是妥协了。

可他实在没有脸再去慕霞庄接人,便差遣了满福,叫他去将娄欣儿接了回来。

满福来到暮霞庄后并没有见到沐云书,沐云书又带着孩子们下了药园。

听到宝珠过来报信儿,沐云书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让满福把欣儿带回去吧。”

宝珠有些不情愿地道:“小姐,那孩子日日躲懒,偷奸耍滑,也不敬重您,奴婢发现她好几次在背地里朝您瞪眼睛,这样的孩子,您应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的!”

一个私生女,还没有认祖归宗就如此骄横,以后更不知她会怎么对待小姐这嫡母了!

沐云书却是摇了摇头:“她终会明白今日的懒会是明日的苦,我没责任帮她悟这个理儿,随她去吧!”

而且,不让娄欣儿回府,她们一家三口如何团聚呢?

她不会再去扭转娄家任何人的结局,只会送他们走回他们应有的路!

宝珠虽不懂沐云书用意,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好,那奴婢让小喜去给那孩子收拾东西!”

阳光穿过树荫洒在通往庄子的土路上,两匹骏马踏着地上的斑驳嗒嗒前行。

阿泗夹了一下马腹,让马儿快行两步,跟上了墨归的步伐,轻声问;“爷,您慢点,那两盆草药奴才已经浇过水了,您不必急着往回赶……”

一身玄衣的墨归转头瞥了阿泗一眼,眼神犀利,似乎在责怪他话太多了。

这时候,暮霞庄的方向驶出了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儿步伐轻盈,说明车上没有几个人。

瞧见马车从身边走过,墨归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阿泗也狐疑道:“没过两日就是马球会了,老夫人不是说给娄府下了帖子?怎不见娄家人来接那位姑娘和几个孩子回府?”

墨归朝着暮霞庄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这么好奇,那便去问问。”

阿泗眉头一跳,以为爷这怪他多管闲事,忙摇头道:“奴才不好奇!”

谁料墨归的眸色更冷了几分:“你该好奇!”

阿泗实在是被自家爷搞糊涂了,他不明白爷为何会对这种小事儿上心,莫非年岁大了,也对孩子没了抵抗力?

可不管如何不解,他都不敢忤逆爷的意思,回到庄子上就差人出去打探了。

没多久,出去的人就回来了,回禀说娄府那几个孩子还在庄子上,娄家只叫人接走了其中一个叫欣儿的小姑娘。



“夫人,也救救我们吧,让我们做什么都好,只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

“夫人,求求您发发慈悲吧!”

孩子们没有痛哭流涕地诉说自己的悲惨,可他们眼中对生的渴望比任何话语都能打动人心。

这五个孩子的出现让许氏不知所措起来,若认下,那他们都会成为鹤筠的继子,到时候可是要分娄家家产的,她怎么可能愿意!

可她刚刚态度强硬地让沐云书认下了欣儿,现在有什么理由拒绝别的孩子?

许氏气得要死,不停给沐云书使眼色,让她出面拒绝,可沐云书却好像根本没有看懂她的意思。

她将几个孩子从地上扶起来,目光里透着疼惜地看向许氏:“母亲,他们真的好可怜……”

“是很可怜……可你也说,今年咱们家也是勉强支撑,收养一个已经吃力了!”

许氏压抑着怒火,看着身边的娄欣儿道:“这丫头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子,相比起他们来说更需要咱们帮助,要不……还是让他们问问别的好心人吧!”

许氏话音一落,周围看热闹的人全都低下了头,生怕这件事摊到自己头上。

现在到处都缺粮食,谁愿意平白捡个养子回去,若是个好的也就不说了,万一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这时候他们倒是忘了,刚刚是怎么数落沐云书心铁石心肠的了。

男孩听了这话,连忙把他身边的小女孩推了过来。

“夫人,你们不要我们不打紧,收下我妹妹吧,她很听话的,吃得也很少,求求你们把她收下吧!”

说着,男孩用力朝地上磕了几个头,再抬头时头上已经是一片青紫。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吃东西了,男孩磕过头后脑子一阵眩晕,差点栽倒过去。

“母亲是想选一个最可怜的带回去照顾?”沐云书看向许氏,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许氏一怔,这可怜要怎么比较,还不是她觉得谁可怜,谁就可怜。

正要称“是”,就见沐云书竟然抢过金大川手里的鞭子,作势就要朝孩子们抽打过去。

孩子们吓坏了,几个男孩儿迅速将最小的女孩护在身下,颤抖着紧紧抱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缓解鞭打带来的疼痛。

只有娄欣儿懵懵懂懂地看着沐云书,完全没有害怕,甚至对她手里的鞭子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

大家先是惊愕,随后很快就明白过来,只有经常挨打的孩子才会出现应激反应,那个发呆的女孩儿看来并没有真正地挨过鞭子。

沐云书当然不会把鞭子打在孩子们身上,她将鞭子交给了宝珠,对几个孩子安抚道:“别怕,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打你们!”

说着,她抬起头看向翠玉,“去给他们拿点吃的过来!”

翠玉立即点了下头,将放在马车里的点心盒子又拎了出来。

食物摆在面前,几个孩子却不敢动,可他们那渴望的眼神是隐藏不住的,周围人甚至听到了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们不由回忆起另外那个小女孩得到食物时的样子,眼中完全没有对食物的炙热。

不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之前都没发现,这小女孩脸上虽然脏,可漏出来的手脚是白白嫩嫩的,好像没吃过什么苦啊!”

“她嘴里喊着饿,可你瞧她拿着食物并不想吃。”

“你们说她不会是看到贵人的马车,故意扑过来的吧!”


莫非她记错了时间?还是说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让原本该发生的事情推迟了?


不管因为什么,这都不是件坏事,希望这位小公爷能寻到他的那位青梅,美满的度过此生!

不做他想,收回心神的沐云书与镇国公老夫人聊起天来。

老夫人出身将门,非常喜欢马球,聊着聊着便与沐云书点评起场上两队的球技。

她本是随口一提,并没想过沐云书能听懂,不料沐云书不但听得懂,还简单分析了双方实力,以及弱势的那一方应利用什么办法才能扳回一城。

老夫人很久没有遇到能聊到一起去的姑娘,心中高兴,与沐云书越发投机。

“瞧你文文静静的,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些!”

沐云书笑了笑,“年少时,父亲总骂我是皮猴子,一出门就见不着人影了,管都管不住!”

想起年少时恣意的日子,沐云书眼底流露出些许怀念。

父亲从不拘着她学女红、读女戒,出门做事也常会带着她,所以马球、投壶、蹴鞠这些,都是她曾经擅长喜欢的。

可成亲后,为了操持这个家,这些东西都被她丢到了一旁,再也没有碰过。

闻言,镇国公老夫人好像从沐云书身上瞧到了自己年少时的影子,嫁人之前的那些时光是她最怀念的日子,好在老国公还算纵着她,这一生也算活得自在。

可她怎么也没办法在沐云书身上瞧出顽皮的性子,这孩子因为成亲完全变了一个人,不由让她更加心疼。

两人聊天的时候几个孩子很安静地坐在后头观看球赛,好动的修齐看得兴起,捏着小拳头跃跃欲试。

做大哥的修逸表情严肃地看着几个小的,让他们不许胡来,修齐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

在一旁伺候的黄嬷嬷看着规矩的坐成一排的小家伙惊讶极了,真不知道这娄二奶奶怎么把孩子们教得如此懂事守礼的,要是国公府能有这么一群可爱的小家伙,老夫人每天不知会有多乐呵。

只不过这几个孩子里还是有例外的,后面跟上来的那个叫欣儿的小姑娘就有点让人喜欢不起来。

她总是凑到老夫人身边,提起老夫人中暑那日的事,看似在关心,实则隐隐透着邀宠的意思。

还有跟着过来的那位娄大奶奶,时不时插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提醒老夫人他们在咸宜庵相遇时的情形,听得老夫人有些不耐烦。

不过这楚大奶奶还算是个聪明人,发现与老夫人说不上话,便转而与纪夫人聊天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观景席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没见人影,一声清脆的娇唤就响了起来。

“老夫人,羲和来给您请安了!”

听到这个声音,观景席内许多人都站了起来,包括纪夫人。

她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亲热地拉起了粉衣少女的手,带着她走到了镇国公老夫人面前。

少女身后还簇拥着一众贵女,楚兰香也在其中。

除此外,一道而来的还有两个男子,一个留着山羊胡,四十出头,另一个二十来岁,穿着张扬。

看到这两人,沐云书暗暗捏了捏拳,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就是纪夫人的弟弟,纪大人,他身边的青年是他的长子,纪邱。

前世她没有能力改变翠玉的命运,这一世她定要先一步动手,决不能让这两人再有染指翠玉的机会!



羲和郡主被纪夫人哄得面色羞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夫人喜欢她,那她与知许哥哥的事情就已经成了一半了。

她不急,可以慢慢的等。

……

离开观景席,沐云书穿过洞门和曲廊,来到了球场西侧的一处平台。

这里放着两张黑漆大桌,一个后头插着红色旗帜,另一个是蓝色。

红色旗帜这边围着的人很多,都是各府上的小厮,手里拿着钱袋子,显然是过来下z注的。

翠玉虽然没来过这样的场合,但看这情形也能猜出来,这是正经赌z球下z注的地方。

到这边下z注的,至少也要上百两,可比那边押彩头的玩得大得多。

“小姐,咱们过来是要押注么?”

翠玉观察了一下两边的情况,发现这些人十之七八都押在了红队那边,便低声对沐云书道:

“看这情形,红队这边赢得份儿要大一些,咱们也压红队么?”

“不急!”沐云书并没有上前,而是朝着路上张望,似乎在等一个人。

很快,她的目光就有了焦距,落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

翠玉顺着沐云书的视线,也瞧见了那男人,惊讶道:“小姐,是三爷!”

娄凤鸣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有吃喝嫖赌的地方,就不会少了他,只是沐云书不再管家后,娄凤鸣过得明显拮据了不少,尤其这种只能拿现银来赌的地方,他怕是拿不出什么银子。

见到娄凤鸣,沐云书嘴角向上扬起几分,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了翠玉,“你去把这银票交给三爷。”

翠玉吃惊地道:“这些银子都给三爷?小姐,三爷拿了你的银子也不会记得你的好的,您何苦用银子再去喂白眼狼!”

沐云书安抚地看了翠玉一眼,“我自有我的用处,你只要把我的话传到就是。”

翠玉这才明白小姐并不是想要帮三爷,而是有自己的算计,忙附耳过来,听沐云书将话说完。

听后,翠玉点了点头,拿着荷包对沐云书道:“放心吧小姐,奴婢一定会把事情办妥!”

沐云书自是相信翠玉的能力,点头叫她去了。

翠玉拿着银袋子朝娄凤鸣的方向走了过去,但她没有直接与娄凤鸣搭话,而是缓步走到了插着蓝旗的赌桌旁边,站在那似乎在犹豫着该如何下z注。

娄凤鸣手上的银子不多,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正想着看看能不能碰到熟人,借些银子过来玩玩,不想竟叫他见到了二嫂身边的丫鬟!

他眼睛瞬时亮了起来,大步走上前,对着翠玉叫道:“翠玉,你怎么在这儿!”

翠玉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忙将怀里的荷包抱紧了一些。

“三,三爷?奴……奴婢是来帮小姐下z注的。”

娄凤鸣闻言,暗暗啐了一口,沐云书竟还有银子玩乐,真该让二哥好好管教她一番,叫她将银子全都吐出来才是!

想了想,他上前捏住了翠玉的手腕,直接将钱袋子从她手上抢了过来。

“你们这些小娘皮懂得什么!这注我来下,省得这银子被你们糟蹋了!”

虽然已经想过银子会被娄三爷抢走,可见他这霸道无礼的样子,翠玉还是被气得胸口疼。

她装作惊慌地去抢那钱袋子,急道:“不行呀,三爷,小姐手上的银子不多了,听说这赌局赔率大,这才叫奴婢过来下z注的,若能赢,咱们手里就宽裕了,三爷您快把银子还给奴婢吧!”



可她还没开口,就听沐云书笑着道:“儿媳也没想到去了一趟广昭寺,菩萨送来这么多孩子来,这也是母亲心善的福报吧!”

许氏一噎,发现她之前对付沐云书说的话,竟都被她一句一句还了回来,心里更加窝火了。

"可……可也没有一下子认下这么多孩子的道理!谁知他们本性如何?若给娄府带来麻烦又该如何?"

虽然许氏说得有道理,可大家还是从这话里听出了问题。

之前说收养那个叫欣儿的小姑娘时,娄夫人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到了别人这里,为何挑三拣四起来?

许氏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她怎么可能让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混了她娄家的血脉!

“我的意思是先让鹤筠去查查这些孩子的来历底细!”

这调查的结果当然是她说得算,到时候就让鹤筠说这些孩子是逃犯之子,收留不得,沐云书也没有办法!

沐云书并没有反对,“也好,那就去京兆府报备一下吧。”

“不能报官!”一听要捅到官府去,许氏急得声音都劈了叉。

让官府插手,查出来欣儿的真实身份那可怎么办?

许氏气得头晕,站都站不稳了,这回可不是装的,是真的胸口发闷,嘴里发苦,她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这么点小事,何须惊动官府!你莫要给府尹大人添乱!”

许氏不想报官,也绝不会在这些孩子身上花半个铜板,瞪着沐云书道:“既然是你的主意,那就由你来安顿他们吧,府里若因此出了乱子,我唯你是问!”

娄鹤筠也觉得安置这些孩子是个问题,看着沉稳的沐云书,不由问道:“府中没有空余的院子给这么多孩子住,你可还有好的办法?”

沐云书略一沉吟,回道:“妾身记得家中族学那几间房子一直空着,不如把族学改成济民堂,让孩子们先住在那边。”

娄鹤筠眼睛一亮,觉得沐云书的这个提议不错。

济民堂只是救助帮扶,不一定要把孩子们都收养到娄家来,既全了他的名声,也不必把这些孩子当成娄家的子女,倾注太多的物力财力去培养。

见许氏还没有听懂,娄鹤筠低声对许氏解释道:“母亲,孩子们入了济民堂后,儿子会仔细考验他们的品性,的确出色的儿子才会考虑留下来。”

许氏拧着眉头,这样一来,欣儿岂不是也要跟这些个孩子住在一起!

但想到欣儿跟着鹤筠学了不少东西,肯定是几个孩子中最出众最优秀的,按照儿子的意思,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好吧,但丑话说着前头,要是有作奸犯科,手脚不干净的,我不会心软,一定会把他赶出去的!”

“是,全听母亲安排!”

娄鹤筠与许氏想得差不多,跟这些个孩子比起来,还是欣儿更漂亮讨喜。

而且他和曼娘都很聪慧,欣儿怎么会比这些孩子差呢!

有了比较,沐云书就会觉得那些孩子入不得眼,最后还是会选择收养欣儿!

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娄鹤筠松了口气,立即让下人准备马车去了。

沐云书揉了揉小芊凝的头,柔声问:“不让你跟哥哥们分开,你愿意跟我走么?”

芊凝眨动着黑黝黝的眼睛,朝几个哥哥看了过去,然后感激地朝沐云书点了点头,“愿意的,阿凝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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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将这件事报给了墨归,墨归神色莫测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其他,只是走到书案边寻出一张空帖,提笔在帖子上飞快写了几笔,然后从荷包里拿出一方私印,在帖子上用力按下,最后将帖子扔给了阿泗。


阿泗将那帖子打开一瞧,发现竟然是马球会的邀贴!

小公爷从前可从不管这种事的,这种活动他自己都不参加,更别提给别人下帖子。

不过转念又想,老夫人要请的是庄子里的那位姑娘和几个孩子,他们不去,老夫人可能会失望,小公爷一向孝顺老夫人,补上这份帖子也不奇怪。

想通这件事后,阿泗便差人将帖子送去了暮霞庄。

沐云书收到帖子时正在看书,宝珠和翠玉瞪着眼睛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这帖子真的是镇国公府送过来的。

宝珠道:“小姐,镇国公府怎么会给咱们下帖子!还特意送到庄子里来!?”

沐云书并没有两个丫鬟那么惊讶,她接近镇国公老夫人的目的,正是因为这场马球会。

镇国公老夫人喜欢马球,若是想见她们,邀请她们来参加马球会最为合适。

只要参加这场马球会,就会见到那两个人,她的第二步复仇计划就可以实行了。

翠玉见沐云书出神,试探问道:“小姐,咱们要去么?”

她们与镇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实在没什么交集,也不知此去会不会惹到什么麻烦。

沐云书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翠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回,她绝不会叫任何人将翠玉从她身边夺走。

她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去,当然要去,去给孩子们好好准备一下吧!”

……

马球会这日很快就到了,天刚蒙蒙亮,娄府一众人便已经起了床,丫鬟们端着洗漱用品、各色衣裳和香料配饰鱼贯走进海棠院,一起帮着许氏梳洗打扮。

其他院子皆是如此,谁也不想在这种场合被人比下去,就连素有淡菊之名的楚曼娘也早早起了床,悄悄画了眉、施了粉,这才随着众人出门坐上了马车。

快到镇国公府时,众人就听见车轮滚动的声音越来越多,显然已经有不少人赶到了。

进了后巷,就有国公府的小斯迎了上来,请众人下车。

小厮指挥娄府的车夫停靠马车,许氏等人不知该何去何从,表现得有点局促,瞧见前头有一扇红漆大门,便在迎春的搀扶下,朝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娄府众人当然是要跟在许氏身后,一群人走了几步,正瞧见那红漆大门前停下一辆马车。

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带着几个孩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女子并没有注意到娄家众人,在国公府下人的引领下,缓步从朱漆大门走了进去。

娄鹤筠看着那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惊讶道:“云书?!”

听到娄鹤筠叫出沐云书的名字,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朝着大门处望了过去。

可这个时候那女子已经消失在门口,他们没办法确定进门的人是谁。

娄晴瞧见了那女子的背影,低声对娄鹤筠道:“二哥哥,那怎么可能是二嫂,二嫂嫂又没有请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而且刚刚那姑娘可是个窈窕的美人儿,二嫂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么!”

娄鹤筠回过了神,心里也清楚沐云书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可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刚刚那女子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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