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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替嫁妻陆少有大病

樱桃树下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客观来讲,赵瑜挺同情病娇男陆目成的,陆家人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个门当户对肯嫁过来的女人;谁想新婚之夜不是本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新娘和别的女人跑了,找了赵瑜这个替嫁品。说实话她也很冤啊,凭白无故的被陆目成记恨上了,天知道这件事她才是最无知的,莫名其妙的成了替嫁新娘。

主角:赵瑜,陆目成   更新:2022-07-15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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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瑜,陆目成的女频言情小说《中二替嫁妻陆少有大病》,由网络作家“樱桃树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观来讲,赵瑜挺同情病娇男陆目成的,陆家人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个门当户对肯嫁过来的女人;谁想新婚之夜不是本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新娘和别的女人跑了,找了赵瑜这个替嫁品。说实话她也很冤啊,凭白无故的被陆目成记恨上了,天知道这件事她才是最无知的,莫名其妙的成了替嫁新娘。

《中二替嫁妻陆少有大病》精彩片段

啪!

浪漫的婚房里忽然发出一声巨响。

一对琉璃天鹅被男人摔了个粉碎,他怒气冲冲,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女人:“齐诗韵呢!”

女人一脸无辜,摸了摸裸露的香肩:“大概在飞往荷兰的飞机上了。”

女人半躺在床上,微微嘟起嘴巴,眼神里面的幽怨却怎么都抹不去,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凭空增添了一抹妩媚。

看着这个样子的女人,男人不知为什么胸口会感觉闷闷的。

女人看着男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新娘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你这个总裁,啧啧啧……也只能配我这个混混了。”

男人盯着女人,感觉胸口有一股怒气,想要冲着女人发出来,甚至想直接掐死这个女人。

可在盯着对方看了许久之后,陆目成知道自己有情感障碍,最终还是将这股火气硬是压了下去。

虽说看着女人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但还是是莫名多了一抹冷意。

女人却还一无所知,竟然还敢大着胆子挑衅:“你怎么不问我她为什么会去荷兰呢?”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保持不恶心的距离,冷望着她挑眉,示意她说。

女人狡黠的笑了:“因为齐诗韵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啊,她去了荷兰,就是因为荷兰能够接受同性恋。”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了,扯起地上的床单迅速将她裹起来,像是一根春卷一样……

随后十分嫌弃地走到门口处,“赵瑜,你来我婚房一下。”

电话那头的赵瑜哆嗦了一下:“新婚之夜去您婚房,不太好吧。”

“新什么婚啊,新娘都跑了。”

赵瑜一个踉跄,连忙跑来,将这根“春卷”扛走,按照陆目成的吩咐,将她关进了杂物间。

被打包成春卷的女人叫秦暮,古灵精怪,长得不错,但是出身不好,浑身上下一副老油条做派,是本市有名的女混混。

她从小被遗弃,由街头一个乞丐抚养长大,沾染了很多坏习,整个人看起来皮的很。

而她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前几天在机场偶遇了一个女人齐诗韵,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

齐诗韵是个富家千金,仔细一看秦暮和她还有几分相似。

她打扮潮流,短发纹身性感无比,尤其是掏钱包的样子,极为诱惑,秦暮被她这一块气质压得死死的。

她用钱引诱秦暮:“今晚好吃好喝招待你,明天给我办件事儿,保证以后你的生活飞黄腾达。”

秦暮半信半疑,被齐诗韵灌醉了,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她与陆目成的婚礼上……陆目成将新婚妻子迎进门,掀开盖头一看,气得青筋暴起。

难怪那天齐诗韵特别说了一句,一定要办中式婚礼,要盖着盖头。

赵瑜失手将秦暮扔在地上,秦暮痛苦的捂着胸腔,摸索了一番,好像有根肋骨断了……

下手真狠!

秦暮挣扎着想站起身,可稍微动一下,胸口处都是钻心的疼痛,抬头看向陆目成,硬是挤出来了几滴眼泪,声音异常委屈的说道:“疼……”

陆目成居高临下看了秦暮一眼,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活……”

可刚说出来一个字,陆目成硬是将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其实陆目成对于自己现在的举动都有点难以置信。

为什么他在面对秦暮的时候,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低头,陆目成有点不理解了,自己不是有情感障碍吗,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情绪?

闭上眼睛,将情绪努力压抑下去了之后,陆目成这才接着说道:“齐诗韵去了荷兰哪里,具体位置?”

“我不知道。”秦暮痛苦摇摇头,蜷缩在地上。

陆目成厉声又问了一遍:“齐诗韵去了哪里?”

“我真不知道,人家两个私奔了,你还要这样纠缠不清干什么?”

看她真实痛苦的样子,陆目成怒意更甚。

他刚刚得知齐诗韵与自己联姻是假,为得是带着自己巨额财产,和别人私奔跑了……她还在这里说自己纠缠不清?!

陆目成一想怒气更重了,顺手就拿起杯子浇了秦暮一脸的水。

而秦暮早就痛晕了过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陆目成冷漠看了一眼,本想离开,可不知为什么,陆目成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的不忍。

皱紧眉头,陆目成盯着躺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秦暮看了许久,这才扭头小声对赵瑜说道:“给她找个医生过来。”

对于一个情感障碍者来说,任何事情都是随心而为,没有太大情绪波动,自然也不会有过多的顾虑。

陆目成是爽了,可对于秦暮来说却是尤为憋屈,混迹于社会,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赵瑜如释重负,赶紧出去找医生。

也不知沉睡了多久,秦暮浑身酸痛的醒来,半眯着眼看着周围,秦暮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而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杂物间里,一张狭小的床摇摇晃晃,但是比之前的生活环境是要好多了。

这是哪里?

秦暮挣扎着起身,门却开了,进来的是赵瑜。

秦暮一见他,就用眼神剜了他几眼,赵瑜有些尴尬,用偷拿来的被褥和食物贿赂她。

赵瑜无奈:“你还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吧,别再藏着掖着了,陆总不知道齐诗韵的下落,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暮白他一眼:“我说了,我不知道她的下落,荷兰也不大啊,仔细找找吧!”

最好能找到齐诗韵与她相好琴瑟和鸣的一幕……那应该会很刺激!

“好好好。”赵瑜怕了她:“你断了肋骨,别动气了,要是真查的水落石出,陆总会放了你的,你好生养着。”

秦暮没说话,心里却巴不得。

她可要在这里扎根下去,齐诗韵说了,只要她缠住了陆目成三个月,她就会有一笔巨额补偿的。

为了这笔钱,她得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之后一段时间,秦暮一直都被关在这个杂物间里,没有再见陆目成一面,她一直野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关押,差点没把这杂物间的墙给拆了。

赵瑜来得也很勤,一来二去和秦暮也熟了。

赵瑜的到来引来了一个小朋友,这个小朋友十二岁,长相甜美,身着精致,行为举止都非常有贵族气质,俨然是这个家的小公主。

秦暮一番巧妙打听,果真,这个小朋友是陆目成的妹妹,名叫陆目安。

陆目成极其疼爱她,因为她是上天派来救他命的天使……

曾经陆目成大病一场,患上了白血病。他母亲为了救他,就怀了陆目安,用陆目安的脐带血救了他。

陆目安?

秦暮眼底滑过一丝狡猾,她坏笑道:“你叫陆目安是吗?我就叫你安安吧,从此以后我就收你做小弟了。”

“小弟是什么?”陆目安一脸茫然:“我听说你是我哥哥的老婆,你是怎么惹我哥哥生气了,被关在这里?”

“你哥那人需要惹吗?整天就是摆着一张臭脸。”秦暮诱惑她:“我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肯定不会打架吧,你想不想学打架,就像是武侠剧里面很帅气的那种。”

一向接受高等教育的陆目安,哪里见识过这些事儿,她一下就被秦暮给吸引了,当场拜了秦暮为师傅。

秦暮还给她变了几个小魔术,将陆目安哄得团团转。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目安每天都会来杂物间学学脏话,学学打架,学学偷偷摸摸的小把戏。

赵瑜劝陆目安几次不要再来了,陆目安早就上瘾了,才不听赵瑜的。

而且她还被秦暮指使羞辱了陆目成一番,把陆目成气得将陆目安给关了禁闭,就是不让陆目安出来。

陆目成坐在书房冷笑一声:“被关在杂物间还这么不消停,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赵瑜为难:“安安小姐一直在闹。”

“让她闹几天就好了。”陆目成冷哼一声,微微握拳:“秦暮这个从市井出来的女混混,能教出什么好东西,安安再跟着她,都要变坏了。”

但是他小看了秦暮的能力,陆目安被关起来后不吃不喝,差点脱水,奄奄一息的样子,气得陆目成怒气冲冲的找到了秦暮。

这是他们时隔半个多月的见面。

两个人脾气都更臭了一些,一双无情的眼睛谁也不饶过谁,像是刀子一样狠狠地剜着对方的肉。

只是陆目成心中却很吃惊,一个多月不见,她瘦的更加离谱了,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只是别被她的表面给欺骗了,秦暮眼里满是狡猾,像是一只狐狸。

陆目成放出狠话:“你要是再打安安的主意,我就把你和狗关在一起。”

听了这话,秦暮笑了,笑得极其灿烂,单手插在裤兜里,抬头看着陆目成的时候,眼神还有些一些挑衅的感觉。

“我确实和狗关在一起啊。”

这女人……真是肋骨断了都不安分!

虽说陆目成不会有情绪波动,不过对于这么不要脸的秦暮,还是感觉到胸口闷闷的,可对于陆目成来说,对于这种感觉不仅陌生,还有种难以控制的恐慌,不过很快,陆目成便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

“哦?喜欢狗是吧?”陆目成看着无比淡然,声音却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秦暮打了个响指,男人却潇洒离去,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她心里蔓延开。

于是第二天,秦暮真和狗关在一起了!

秦暮看见这凶恶的斗牛犬,吓得哆嗦了一下:“这男人真是一坨没有感情的铁疙瘩,怪不得新娘宁愿跟个女人跑都不嫁给他。”

陆目成手放在门上,都打算推门进去了,却听到秦暮这番话,推门的手瞬间变得僵硬。

收回手,紧紧握成拳头,抿着嘴,默默压下心里的火气,转身对赵瑜叮嘱道:“晚上不用给她送饭了。”

赵瑜望望门内,又望了望陆亩成,叹了一口气。

望着身旁的斗牛犬,秦暮陷入了深思,这物种,又丑又凶还又贵,估计,也只有陆目成这种人喜欢养!

还真是‘物以类聚’!

这只斗牛犬脾气还极臭,非要枕着秦暮的腿睡觉,秦暮不肯,它就龇牙咧嘴的恐吓她,吓得秦暮不敢动弹。

秦暮苦不堪言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了。”

它似乎听得懂,气得龇牙咧嘴地瞪着秦暮。

秦暮只能赶紧求饶:“狗哥哥,我错了。”其实她心里默默想着,总有一天我得杀了你,然后丢在陆目成的面前。

过了几天陆目安来看秦暮了,秦暮看她穿得像个小公主,四周乱成一团,一个个都忙忙碌碌的,仔细一问才知道,今天是陆目安的生日。

十二岁的小成人礼。

秦暮十分艳羡地说:“我十二岁的时候还在外面讨日子,到处打酱油,没少遭人嫌弃,哪里有你这样幸福。”

陆目安是个心善的孩子,听出她的语气,主动道:“那我带师傅你去转转?”

“行!”秦暮求之不得,连忙点头:“正好,我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陆目安一听有礼物更加开心了,她偷偷地将秦暮放了出去,秦暮犹如脱缰的野马,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躲在杂草丛里找了一根木棍,报复地狠狠扎了一下斗牛犬的屁股。斗牛犬吠叫起来,挣脱了绳索向外跑去……

秦暮紧随其后,混在人群中雀跃奔跑,看着那些男男女女们惊慌失措,纷纷落入对偶的怀抱里。

漂亮!

秦暮笑着跑上了楼,笑声灵动。

在偌大的别墅里面找了半天,秦暮也没找到陆目成的房间在哪,倒是意外闯入了另一间装潢非常特别的房间。

这间房里有很多让人眼花缭乱的礼服,梦幻、朦胧、美丽、闪亮……一个女人从小到大的幻想都集中在了此处。

简直就是一个天堂。

从小就缺少关爱的秦暮,此刻也泛滥出了少女心,她穿梭在这些礼服中,找到了一件惊艳的香槟色礼服。

她立即穿上身,感觉这件礼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她很高兴,穿着这件礼服,找了一双同色的高跟鞋,像是午夜的灰姑娘提裙而逃。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走廊,就在她跑出房间的时候,忽然有人喊住了她。

“站住!”

秦暮一惊,是陆目成的声音!

秦暮后背一紧。

“你是谁?”陆目成步步紧逼,秦暮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弥漫过来,看样子他是醉了,待会儿用高跟鞋砸晕他!

就在秦暮要脱高跟鞋砸陆目成的时候,忽然停电了,陆目成在黑暗中一把抱住她,充满酒气的脑袋窝在她颈脖处,弄得她酥酥麻麻的。

秦暮微燥:“你离我远点,这脑袋重的跟个瓜似的。”

陆目成是真醉了,听了这话,反而抱她抱的更紧了,非常霸道。

秦暮扭动了几下,愣是没挣脱开,还听见陆目成在凶巴巴的说道:“苏曼,你还知道回来?”

苏曼?

苏曼是谁?

也没听齐诗韵说过苏曼这个人啊?

秦暮正疑惑着,一时间忘记了挣扎,陆目成却极其霸道,猛地将秦暮抱起,快速往左手旁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一关,秦暮被他狠狠丢在床上,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陆目成紧紧压在身下。

陆目成满身酒气,充斥着一股男人的味道,让秦暮顿时慌了,她挣扎着,用手撑着陆目成的胸前,却被陆目成一把扣住。

两人十指相扣,掌心相靠。

秦暮还来不及说话,陆目成就吻了上来,这个吻又长又狂野,害得秦暮忘了呼吸,脑袋都眩晕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礼服褪去了一大半。

这让陆目成意乱情迷,他沙哑着嗓子扣紧了她的手……

疼!

一夜缠绵,浑身酸楚,秦暮蜷缩着沉沉睡去,陆目成习惯早起,宿醉后醒来,竟然发现这个女混混衣衫不整的睡在自己身边?!

这是昨天G引了自己,爬上了他的床吗?

真是不知羞耻!

他大怒,起身想发火,却意外看见雪白床单上的一抹落红……

这是她的第一次?

他顿了顿,冷漠的眸子里竟然有了一丝错愕,即将到嘴边的怒气被他逼了回去,他拿起衣服摔门而去。

等秦暮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下身的酸楚让她吸了一口凉气,她惊愕的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糟了!失身了?

秦暮虽说是历经社会多年,但是对这事儿一无所知,她茫然又害怕的穿着衣服仓惶而逃。

等赵瑜到这间房寻人的时候,他意外发现了那沾有落红的床单,一想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他偷偷将床单藏起……

床单刚藏好,一个危险的人物就杀了回来,刚从法国血拼回来的陆母,带着陆目成的远方表妹陈安琪霸气回归。

陆母一来就赏了赵瑜一瓶限量版香水:“留着送给你女朋友,她肯定喜欢。”

赵瑜尴尬摸摸头:“还没女朋友呢。”

陆母没搭理他,兴高采烈的往楼上跑:“我那漂亮的儿媳妇呢,让我瞧瞧,我还给她带了礼物呢!”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媳妇已经被调包了。

 

 


正在房间遮吻痕的秦暮被吓了一跳,陆母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进去。

“这就是我那漂亮的儿媳妇?”她打量了一下,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穿着太随便了,不符合陆家媳妇儿的标准。”

说着,她将秦暮打扮了一番,换上了自己给她在国外买的衣服,还一本正经的叫来了陆目成围观。

陆目成从进房间起,脸就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一个笑容都没有。

他看着眼前被母亲打扮成孕妇的秦暮,总感觉不是一个好兆头……

而秦暮望着自己一身孕妇装傻了眼,这是在暗示自己吗?

陆母笑得合不拢嘴:“真好,是我想要的儿媳妇,面相旺夫,身材旺子,屁股圆润,两腿修长,好生儿子……”

秦暮一阵尴尬,这也能看出来?

尤其是陆母身边那个女人,长得甜美,眼神却毒辣,没少用眼神剜她,看起来,她是喜欢陆目成的。

秦暮摆摆手,想解释一番,陆目成却先出声:“闭嘴!”

陆母蹙眉:“你这么凶干什么,这态度是对老婆的态度吗?”

陆目成极其不耐烦,将陆母轰出了房间:“妈,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再多管,明天我就去和她离婚。”

陆母吓得连忙跑出了房,还自己关上了门。

她这个儿子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说一不二,极其凶残……再惹怒了他,明天真得去离婚了,那她的孙子就没着落了!

闲杂人都离开后,陆目成开门见山:“齐诗韵跑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齐诗韵,好好演好她的角色。”

“哦?”秦暮痞笑道:“你这是害怕别人知道你老婆跑了?”

看来这冰山脸也有怕的一面?

陆目成冷眼望她,却忽然看见了她颈脖处的吻痕,他微愣了一下,随即又冷了脸威胁她:“昨天的事儿,你要是想全天下人都知道,那你就尽管说……”

秦暮一顿,慌乱的遮住颈脖上的吻痕。

陆目成嗤笑一声道:“遮什么遮,你的身体不就是你爬上位的筹码吗?”

秦暮:“……”

这男人莫不是脑瓜子有问题?

张嘴闭嘴说的话比她还臭!她可以为了资本主义低头,但不是那种卖身的女人!

越想越气,秦暮抬手想要一巴掌打去,却被男人截住了手腕。

陆目成冷眼看着秦暮,就连声音也比平时大了许多。

“秦暮,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着陆目成的呵斥,秦暮先是愣了下,随即笑出了声。

“怎么,你这是生气了吗?”

生气?

感觉内心充满着一股无名火想要发泄,陆目成抿着嘴巴没有说话,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难道就是生气吗?

陆目成不依,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他猛地将秦暮拉进自己怀中:“我说了,好好演好她的角色,我对你是没有耐心的,你也别以为用身体就能爬上位,好让我放了你。找不到齐诗韵,你也别想逃。”

说罢,秦暮被他冷冷推在一旁。

再抬头,陆目成早已经走了。

秦暮冲着他的背影比划了一套未完成的螳螂拳,有机会一定脑死他!

不过,齐诗韵这笔钱,是真难赚啊,难怪她要跑!

算了!好歹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大不了和e势力都到底!

于是秦暮阴差阳错的坐上了陆目成老婆的位置,但是……她过的还没那只斗牛犬自在!

她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扮,打扮的精致、漂亮,然后被闲置在房间里,没事儿就和陆母磕个瓜子,烦了就去折腾那只斗牛犬。

过得极其憋屈和烦闷!

可她不知道,那只斗牛犬更加憋屈,好歹也是个稀有物种,怎么被个女人玩弄?

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秦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闷……她想找陆目成聊聊,却屡次都没碰上陆目成,反倒是碰上了陈安琪。

陈安琪在陆目成的公司是个小总,办事儿雷厉风行的,也极其高傲,非常自以为是。

她对秦暮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都说齐诗韵是公认的大美人,气质、才智都是少有的,仔细一看你样样不沾边啊。”

秦暮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双手插在裤兜里,靠近陆安琪,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不沾边,难道你沾边?”

像这种白莲花人设的小婊砸,她早就拿捏得死死的了,还来了个神补刀。

“要不陆太太这个位置你来坐?”

陈安琪气得眼珠都瞪圆了:“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没听过人家说你齐诗韵这么会说呢。”

我本来也就不是齐诗韵!

秦暮白了她一眼,不想与她多说。

陈安琪却不肯,几步猛上前,想故意推秦暮一把,好把她给推下台阶,但是她失算了,秦暮身手敏捷,一下就躲过了。

陈安琪失重,险些摔下去。

秦暮大笑:“你可小心点,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安琪气得跺脚,刚想说什么,那边却匆匆跑了一个女秘书,女秘书一脸焦急:“陈总,那个孙总还是不肯给我们结款,一直在耍无赖呢,软硬不吃,还说要想结款,就得……”

“就得什么?”

“就得……就得陈总你去陪他吃顿饭。”

“我陪他吃饭?他一个中年秃顶,油腻腻的男人,让我陪他吃饭?他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秦暮一听不厚道的笑了:“你这副样子也就长得像个陪饭陪酒的啊。”

陈安琪本就怒气冲冲,加上秦暮这样挑衅,她忍不住了!她扬着巴掌就朝秦暮甩去,秦暮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这把戏我都玩烂了。”秦暮灵机一动,伸手搭在陆安琪的胳膊上,拽拽道:“姐妹儿,这样吧,耍无赖的事儿我最喜欢干了,我帮你,帮你把这个结款追回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孙总,怎么样?”

陈安琪迟疑:“你?”

“给你一分钟想想。”

“那行,就按你说的做,你要是没给我把结款追回来,那就看着办。”

“没问题!”

被陈安琪带出陆家后,秦暮还偷偷办了一件自己的私事儿,她弄了一个手机,与自己一些狐朋狗友联系了一下,报了一个平安,这才算是安心多了。

之后她就去对付那个孙总了。

孙总果真是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长得丑就不说了,还特别好se,一双眼睛四处打量秦暮。

秦暮假意奉承,故意se诱,将一杯红酒洒在了他的身上。

“真是对不住呀孙总,我这手滑了一下。”

“不打紧不打紧,美女洒的酒,真香……”

“这怎么好呢,衣服都脏了,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要不这样,你现在脱下来,我帮你手洗一下,你说好不好呀?”

“这不太好吧。”

“没事儿的,这又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两个呢。”

孙总一听眼睛都直了,两只手麻利的脱了衣服,就一个大肚囊露了出来,秦暮得意一笑,忽然将自己的口红抹掉,将自己的头发弄乱,还摔了几个杯子……

孙总一脸诧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暮拍了好几张衣衫不整的照片。

“行了。”秦暮恢复了以往的冷傲:“事儿办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欠陈安琪的结款麻溜儿的结了,不结的话,我这个社交账号四十八小时后,会自动上传刚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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