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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版

灿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男女主角萧文愈萧云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灿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最近相看的男子,更是与孟姑娘你相克,乃是实实在在的桃花劫,若是躲不过去,你这一生都毁了。”萧云灼继续又道。孟咏思心头微惊。却听萧云灼继续说道:“可否伸出手来,让我仔细瞧瞧?”孟咏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这会儿想走但又有些犹豫,迟疑之下,到底还是将手摊了出来。萧云灼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纹路,道:“姑娘这掌丘艮位微有青筋浮露,平日是不是胃口不好......

主角:萧文愈萧云灼   更新:2024-03-09 0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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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愈萧云灼的现代都市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灿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男女主角萧文愈萧云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灿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最近相看的男子,更是与孟姑娘你相克,乃是实实在在的桃花劫,若是躲不过去,你这一生都毁了。”萧云灼继续又道。孟咏思心头微惊。却听萧云灼继续说道:“可否伸出手来,让我仔细瞧瞧?”孟咏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这会儿想走但又有些犹豫,迟疑之下,到底还是将手摊了出来。萧云灼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纹路,道:“姑娘这掌丘艮位微有青筋浮露,平日是不是胃口不好......

《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版》精彩片段


可她的轿子离这里还有数丈远,万一自己着急着离开,对方纠缠不放,那这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更显得难看?

“孟姑娘姻缘坎坷。”萧云灼立即先道。

孟咏思怔了一下。

“从姑娘面相上看,姑娘近一年应该遇到了不少糟心事,身边桃花旺盛,却都非正缘,尤其是最近相看的男子,更是与孟姑娘你相克,乃是实实在在的桃花劫,若是躲不过去,你这一生都毁了。”萧云灼继续又道。

孟咏思心头微惊。

却听萧云灼继续说道:“可否伸出手来,让我仔细瞧瞧?”

孟咏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这会儿想走但又有些犹豫,迟疑之下,到底还是将手摊了出来。

萧云灼仔细看了看她手上的纹路,道:“姑娘这掌丘艮位微有青筋浮露,平日是不是胃口不好,很少有能吃得下的东西?”

“是……”孟咏思心里一沉。

“明堂冰凉,掌色苍白,心火不足,心火衰则阳气虚,你这身子寒重,是否有大夫言明,你将来会不易受孕?”萧云灼声音轻了许多。

孟咏思一紧张,连忙将手缩了回去,眼神慌乱地看了她一眼:“你……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她每次葵水来时都极痛,后来母亲找了大夫给她瞧病,说她将来难以生育,母亲当时大惊,花了重金堵住了那大夫的嘴,所以除了她们母女,便没别人知道了!

若是传出去……

也正因为自己身子骨不好,所以母亲对她的婚事非常操心,在弟弟生病之前,母亲已经有不少人选,都是家世一般的,可陆续打听之后,排除了许多不可靠之人……后来母亲看上了来投奔的姨母家的嫡子,已经表露出几分要嫁女的意思了……

那位表哥看上去文质彬彬,只是姨母家不在京城,离得远,母亲说等临定亲再与表哥说明情况,若是愿意娶,便多带些嫁妆……

可她想着,那般远,那她将来便是受了苦也无人替她做主,所以她心中一直不安。

偏偏,这个小姑娘,又说出她有桃花劫这样的话……

对方甚至连她身体的问题都瞧出来了,真是让她不得不信。

“萧姑娘,莫非你是个大夫吗?”孟咏思又试探地问。

“我更喜欢你称我为大师,将我当成一个世外高人看待。”萧云灼连忙为自己立形象,“现在可信我说的话了?若是还不信,你八字报来,我可将你一生看得明明白白,让你大彻大悟。”

“不用了!”孟咏思不敢,“我信你了……”

刚才还觉得这双眼睛清澈幼稚,现在……却觉得有点诡异了。

好像是被她这么一盯,身上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萧姑娘,还请你轿中一叙。”孟咏思小心说道,说完这话,也觉得自己真是大胆,竟然会邀请一个陌生人一起回家。

“好。”萧云灼点头应下,回头看看周边一大堆的糕点,只拎了其中两包赠给了孟咏思,然后又道:“劳烦你身边的丫鬟去点心铺雇个人来,将剩下的这些,全部送到萧府去。”

“萧府?哪个萧府?”孟咏思愣了一下。

“就是那个被夺了爵位的萧府。”萧云灼丝毫没有遮掩。

孟咏思嘴巴微张,连忙用帕子掩住了,只是微微瞪大了的眼睛,证明了她此时的震惊!

“我听说……萧家那位丢了多年的千金回来了,莫非就是……”孟咏思有点不敢信,那萧家若是没丢了爵位,可是无比尊贵啊!便是她家也比不上的!


萧文越随口一句,气得萧文愈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然而萧文越却根本不怕这怒火,说完之后,目光在云灼面上停留了片刻,神情复杂,随后嗤笑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也走了,姐,我让人挖了好几块齐齐整整的冰,我教你雕个大老虎去!”就连萧文晏这个弟弟也没作停留,扯着姜妧袖子也要走。

姜妧面上温柔地笑。

“表姐勿怪,姑母还有二表哥他们也不是有意要冷落你的,只是不喜被唠叨罢了,你放心,一会儿我去哄一哄姑母,她不会气很久的。”姜妧说着,又为难的开口,“表姐初来,我本是要陪着表姐四处走走,只是……姑母开了口,我也不好逆她的意思……”

“对了,要不让阿晏陪你吧?”姜妧连忙看向萧文晏,“阿晏,最近你就不要陪我练琴了,表姐的事情更紧要些,我毕竟是客,怎么样都行的。”

她这样子,如同仙子一般,看着萧文晏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宠溺。

萧文晏几乎时常和姜妧腻在一处,感情深厚。

最近有位十分厉害的琴师来了京城,有意收徒教导一二,姜妧一向喜爱钻研琴棋书画,便请萧文越和萧文晏帮她听一听琴曲、提取建议,只是这兄弟俩都有自己的事儿,倒也不是日日都作陪……

“我先答应了你的!”萧文晏立马说道,然后看向了云灼,有些别扭地开口,“那个……谁,你自己出去逛不行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丫鬟跟着,总不会走丢了吧?”

萧文愈本就在气头上,此时一听,更是生气:“萧文晏!这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作势似要动手一般,云灼当即将人按住了。

她大方一笑:“小弟说得对,我丢不了的,且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怎好让弟弟为我一点小事儿违约?”

萧文晏怔怔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这个亲姐姐,和想象中的有一点不一样。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个亲姐姐,从前也问过娘亲,只是娘亲说,他姐姐萧云灼打小就是个白眼狼,说她性格自私狠毒,一身臭毛病怎么教都改不了。

传来找到大姐的喜讯之后,娘亲又让他以后离大姐远些,说这人心性本就不好,流落外头这么久,肯定没学好,不知干过什么勾当,千万不能跟着她学坏了……

但今天这么一看……

大姐长得很美,比妧姐姐更好看些。

尤其是冲着他一笑的样子,更是明媚极了,一点都不像是母亲说的那样可怕。

不对不对——

萧文晏连忙摇了一下脑袋,他可不能被这个坏人哄骗了,这人就是太会装模作样了,明明不久前才扔了妧姐姐送给她的衣服!

连别人的好意都能如此践踏,又怎会有什么好心呢!

萧文晏立即换上了一张凶巴巴的脸,哼了一声:“装模作样!我明天不会陪你,以后也不会的,我的姐姐只有一个,反正不是你!”

说完,连拉带扯地将姜妧带走了。

萧文愈生气,但更感觉到悲伤和无奈。

看着云灼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心疼。

“都是大哥对不住你,让你一回来就受这样的委屈……”萧文愈心里很是不好受,“我一定好好教训他,绝不能再让他如此不分亲疏!”

他其实已经教导过很多次了,只是事事都有母亲挡在前头,他徒劳无功。

母亲对他的态度已经很差了,对待云灼,更甚。

“这点小事,有何委屈的?我非金银元宝,他们不喜我也是正常的,大哥无须这般挂怀。”云灼是真的想得通。

萧文愈面露诧异。

他这个妹妹,心胸似乎异于常人。

十六岁的姑娘,刚找到亲人,不是更容易患得患失吗?

而且即便是他这个年纪,面对母亲冷言冷语依旧会觉得心凉,妹妹又怎会如此坦然?

应该是比他更能忍耐酸楚吧……

“你越是这么懂事,大哥越是愧疚。”萧文愈说着,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个五十两的银票,“这是我这个月的月银,你收着,明儿购置些东西,不够用的话记我的账便是,母亲那边……也别指望了,你这院子里现在是冷清了些,但你放心,为兄会慢慢将这院子堆满的。”

萧文愈觉得以后要更加努力了,春闱一定要中,将来多赚取些银钱,给妹妹攒嫁妆。

妹妹虽然是萧家千金,可却得不到该有的待遇,真是太可怜了!

萧家家底很丰厚,但那是面上。

祖父调戏宫女的事迹,让萧家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所以父亲承担家族之后,哪怕赚得不多,但也绝不允许家中表现出落魄模样,所以这些年来,家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所有的规格都与曾祖那时无异。

祖母知道父亲心病,也心疼儿孙,贴补了不少嫁妆。

他这些年读书拜师,请了很多名师,花费更不少,也都是祖母承担,母亲管着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但从没贴补过他,他只按规矩拿月银。

妹妹归来,母亲也没打算多出些银钱照顾……

亏待妹妹的,他不能再去找祖母要,那祖母就太苦了,父亲军中事务繁忙,母亲更依靠不了,所以妹妹能靠的只有他。

看着大哥这忧郁的样子,云灼两眼懵,好好说着话呢,怎么还送银子?

俗话说得好,礼尚往来……

云灼想了想:“多谢大哥,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那就送你一句话吧……”

“???”萧文愈眉头一挑,有些疑惑。

“游魄入口,大哥最近要提防水灾,尤其是要忌乘船。”云灼此刻是一脸正色,神色立即正经了许多。

萧文愈眼神越发震惊了,妹妹说的什么?

这话,怎像是神棍算命一般?

不过他也不好多问,怕妹妹觉得他是在挑剔言行,故而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你关心我,为兄记住了。”

云灼觉得他敷衍的眼神不像是真记住了……明明是在哄小孩儿呢!

“你等着。”云灼说了一声,然后回内室掏自己的大包裹,从里头挑了个大坠子走了出去,有些肉疼地放在了大哥手中:“戴着,不许摘。”

萧文愈看了看那东西,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隐隐泛着些七彩的颜色,但上头也有些粗糙的黑色横纹,没有任何雕刻,只简单穿了孔。

且,它有半个手掌那么大!

这东西若是挂在身上……谁见谁笑吧?

但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萧文愈着实拒绝不了,于是十分郑重的收下了:“谢谢妹妹,我一定时时戴着。”

丑是丑了点,但却是妹妹送的。

莫说是块石头,便是块泥巴也得收着,绝不能寒了她的心。


祖辈余威还不知道能维持多少年,她更要做好打算。

“为父是为了你的安全。不信你可问问你二哥,前些日子是否有贼人险些拐走了永怀侯府的嫡子?那孩子每每出门都带着十几个下人,这都差点没保住,若非运气好遇到了三皇子,这会儿还不知还有没有命在。”萧镇关立即举起例子,“且,我听说,那孩子受此一吓,到现在还在病中,你好不容易回来,若出了什么事儿,你祖母和母亲,如何能受得了?”

他人虽然在军营,但同僚们也会提起外头的要事。

他女儿生得貌美,安知不会遇到坏人?

萧文越想起母亲对小妹的态度,只觉得亲爹这话对小妹来说应该是扎心的。

然而萧云灼却突然眼神一亮,转头盯着他:“二哥,那个小公子吓病了吗?是什么症状?”

萧文越有些不太想搭理她,但父亲在,总得装出些样子来。

“嗯。他被人拐走之后,关在一黑暗的地窖之中两日,出来便有些疯傻。”萧文越实话实说,看了萧云灼一眼,又补充道:“我听平彰说,这几日,他这弟弟见了谁都大喊大叫,严重时还会扑过去抓伤别人,神志不清,很难好了。”

此事,他知道的远比别人了解的更多。

萧云灼立即记在了心里。

萧镇关没多想,只以为她好奇心强而已,只强调道:“也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不可再如上次一样,连声招呼都不打……”

“您放心,我若是没一些自保的能力,如今也不能出现在这里。”萧云灼自信道。

萧镇关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孩子,不好管呐。

女儿娇弱,不好像二郎三郎一样,动辄打骂,可她却又不听劝说,实在难办!

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萧云灼又沉浸地吃了起来,一想到这丫头刚才说的“食不语”,萧镇关那嘴里的话立即被堵住了。

他只养过女儿四年,对小姑娘的心思还是不太了解……

等回军营之后,还是要向同僚讨教一番,看看如何能避免女儿走入歧途,又如何能改掉她这稀奇古怪的小癖好。

萧云灼干脆利落,吃完饭便回去歇着了。

却不知身后萧文越和萧文晏内心的羡慕,他们可不敢像她那般干脆直接的拒绝父亲,故而被罚着做了一夜的功课,只盼望明日父亲早些走,能让他们少几分痛苦!

然而次日,萧镇关天不亮便不急不躁地耍枪练武,那样子像是要在家里头常住。

萧文越二人没睡两个时辰,又被硬拉着起来锻炼身子。

很快还被萧镇关打在地上爬不起来。

“多亏你们两个侍疾,老太太才能好,所以从今日起,你们晨练之后,便去积微堂,陪老太太用膳!务必要替为父多多尽孝!”萧镇关甚至下达了任务。

从前他只想着教导他们学识,忽略了很多,以后要改。

“父亲,祖母也不喜欢我们在跟前……我们愚笨,她老人家看着也生气……”萧文晏小声嘀咕着。

“你们祖母出身霍家,满腹才学,最近大郎不在,老太太空闲得多,教教你们这些愚昧之徒也不成问题,权当是打发时间了。”萧镇关不容怀疑的说道。

二人面色一苦。

“祖母身子骨不好,现在不是……整日昏睡嘛,如何能教我们?所以父亲,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吧!”萧文越又道。

这二人昨儿早早就被赶去了祠堂,晚上又用功了一夜,压根不知道老太太的情况。


云灼遛没影了,几个想找她算账的信众火都不知道往哪里发。

“大师,您跑得这么快,这也太有失风范了!您可是帮了他们啊,怎么能就这么跑了呢?就该在那儿等着,待官府的人查明真相,他们就该对您感恩戴德了!”游魂也跟着飘了出来,为她鸣不平道。

这也太怂了点。

那些人越是凶,之后便越会愧疚补偿,大师这么抠门又爱钱的人,怎能放过如此机会?

就该留下,证明了自己后,将那个假和尚的信众们一一收揽了才对!

那么多的冤大头、那么多的银子,以后还愁荷包空瘪吗?

“他们不会是我的钱袋子。”云灼随意道,“假的终究是假的,那个假和尚所论的佛法,也并不深奥,倘若那些人是真心求佛,怎会被那么浅显的话术所骗?何况这京中道观寺庙遍地,想要求佛,多的是去处,为什么要追着个外头来的游僧吹捧?”

“为什么啊?”游魂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有私心啊。”云灼笑了一声。

“虽不能一概而论,可那里头大多数的信众都是如此,假和尚昨日论佛法,今儿抽有缘人,明日又要卖佛前旧物,花样多、动静大,肯费心思也肯为信众宣扬善名,在他跟前花钱的人,转头就能得个好名声,他们的向佛向善之心掺杂了利己私欲,我刚刚戳破了假和尚的阴谋,也让他们成为笑话,以后又怎会真心信我。”云灼又道。

“听着有理。”游魂仔细一想,觉得……很对!

向佛的地儿多了去了,这京城还有个皇城寺和天下第一观呢!

寻常百姓也都能进,里头的大师们也都是真的慈悲,人家每个月也有对外开放的讲经日,不去那里静心,偏找个外地和尚凑热闹,是挺不正常!

“当然,也不乏有些从众无辜之人,是真的受骗上当了。”云灼又道。

她手里还揣着刚才摆摊用的包裹布,不顾形象地挎在了身上,出了清水园后,更是左右张望着,认清了道路后,便冲着一个方向走。

“大师小小年纪懂的可真多!佩服佩服!”游魂一看云灼的方向是自己的家,连忙吹捧起来。

“你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不该如此天真。”云灼嫌弃地看了一眼。

这鬼,死得可惨了。

十六七岁的时候,便闹着要去关外走商,折腾了十年,凭着运气和辛苦,赚到了不少银钱,但却在准备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被群狼吃得干干净净,就剩一点啃不下的骨头。

他离家多年,思念父母,故而灵魂不散,在那四周盘桓,运道不错遇上了她。

此人留下了一大堆的银钱,她本可以都据为己有,但她做了神隐门门主,不好做那贪得无厌之事,故而与这小鬼交易,将他的多半家财送还父母、证明他这些年的努力和成功,并传达死讯。

说白了,就是让她回来扎他亲生父母的心。

谁让他爹娘从前整日嫌他花钱、说他一无是处……

只是在云灼看来,这鬼是够天真的,人都死了,竟还不知自己命犯小人。

出门之前,云灼将那些银票都揣在了身上,小鬼游走在边境经商,贩卖些奇珍异宝,赚了数万两家底,而她行囊里的那些珠宝,也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的货物。

珠宝是她的酬劳,如今要送出去的通用银票总额有六万多两。

“我已经离家十年了,离家之前,我家是卖布的,我爹整天围绕铺子转,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不着家,每次瞧见我,便逼着我读书,拘着我看账!后来有一回,我听说我娘连日咳嗽,便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药,没想到却是假的,虽然我是被骗了,可终归是好心,我爹得知之后,狠狠打了我一顿……”

“他们整日嘴不离钱,我便想着,将来我定要赚更多的银子,比我爹能干,看他还怎么骂我!一怒之下,便收拾行囊出了门……”小鬼叹了口气。

悔吗?悔啊!

银子哪里是那么好赚的。

而且出门在外,无人依靠,处处都得靠自己,小心谨慎,好多次都险些丢了性命,但每次都侥幸躲过去,他就以为自己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却没想到,终究还是客死异乡。

云灼听到他说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假药,都想替他爹揍人了。

一千两,够买多少符纸朱砂的?

败家子。

小鬼唠唠叨叨的,说了不少旧事,过了一会儿,云灼到了。

只是这宅子……很气派啊?

“我家变了啊?我走的时候,门前这块路还没这么宽敞呢!现在都能停得下这么多辆马车了!”小鬼飘了过去,脑门顶上是那“胡宅”牌匾。

而这门口,人不少。

今儿,这胡家竟然还有喜事儿?

云灼也没拦人问,而是让小鬼进去飘了一圈。

小鬼进去一圈回来之后,灵魂便散发着一股惆怅而复杂的气息:“原来,今日是我妹妹定亲的日子,一眨眼她都十七了,我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呢……”

云灼没进去,但周边路人不少,她也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胡家,应该与小鬼离家出走的时候有些不同了,如今乃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富商之一。

胡家仍旧是卖布的,商号开遍各地,竟就是鼎鼎有名的“高升布坊”东家。

云灼去过的地方多,对这个“高升布坊”还是略知一二的。

这家商号,造布一绝。

据说前几年这布坊琢磨出一种薄如蝉翼的黄金布,被宫中选上为皇帝制衣,布料柔滑透气,皇帝颇为喜欢,还赏赐一番,这黄金布乃宫中专用,除了这东西之外,另还有流云锦、紫玉纱等好几种名贵布料,供不应求。

云灼看着半空中飘着的灵魂……

这是个傻子啊。

家有金山银山,他却自个儿去边境卖命走商?

赚那几万两银钱的确是不少,可与高升布坊的金字招牌相比……算得了什么?

今日布坊东家有喜,不少客人携帖而来。

云灼也走上前去,被门房小厮拦住,她镇定开口:“我没有帖子,不过却是贵府公子的朋友,劳烦告知府上主子,我受胡升之托,前来送信。”


果然,姜氏听了之后,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和气:“我啊,自是愿意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的,云灼那丫头粗野之地长大,也不适合穿那精细的衣裳。”

既知道萧云灼得了礼,姜氏便也没急着去皇城寺了。

姑侄二人坐下来聊了一会儿。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瞅着都到了傍晚,竟还不见萧云灼派人送东西来,姜氏有些坐不住了。

“姑母您别生气,肯定是表姐不懂这些……”姜妧连忙道。

她也没想到萧云灼这么蠢啊?

谁家小辈得了好东西,不先挪出大头来孝敬父母?

“来人!去将大姑娘叫过来!”姜氏对着外头喊道,也知道收敛了怒火,补充了一句:“让小厨房弄些点心,给大姑娘备着。”

不懂规矩,可以!她这个做母亲的,教一教就是了!

下人连忙去叫人。

然而没过多久,下人却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面对姜氏的质问,还有那准备好的点心,下人只能实话实说:“回夫人,大小姐她……正忙着做香膏,说是……没空来,还说您和表小姐应当也瞧不上她的东西,就不送过来献丑了……”

“她大胆!”姜氏震怒,拍着桌子道,那手都被镇麻了。

双眼通红,竟似要气哭了一般。

谁说萧云灼不懂!她明明懂得很,就是故意的!

姜妧默不作声,观察着姜氏的表情。

“去——去信给老爷,就说,这孩子,我管不了了,目中无人、忤逆长辈,我若再在这家里待一日,这身子骨扛不住!今日起,我与阿妧入皇城寺,给老太太祈福!家里的事儿,让他回来管吧!”姜氏憋了半天,最终咬牙道。

这混账女儿,绝对不能要了。

之前她还念及家里的名声,可现在想想,就该早点将这死丫头的恶名传出去!

如今才回家,即便有点恶名,那也是她自己在外头待野了的缘故,不是她萧家教得不好!

姜氏一想到自己生的女儿竟如此对待自己,便后悔不已,早知如此,这一胎还不如不生了!

姜氏也是个要脸面的,萧云灼不愿将那些礼物赠她,她也拉不下脸去要,出门的东西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便直接让人备车,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皇城寺而去。

姜妧一路随行。

只是心中有些不甘,姑母瞧着挺厉害,可压根没做成什么!

萧云灼扔了她赠的衣裳,姑母怒气冲冲地去训斥了一顿,还说要罚跪,可那萧云灼不知道在姑母耳边说了什么,这人便偃旗息鼓、没了下文。

这次的事情更是一样,气急败坏的叫了一通,结果却自己跑了!?

那萧云灼得了一大堆的好东西,又没有亲娘在耳边唠叨,日子反而过得更畅快吧!

“姑母,咱们在皇城寺待多久?”姜妧小心问道。

寺里闷得很,还要吃斋菜,太久她受不了。

“既然是出来给老太太祈福的,那要么等到老太太病情有所好转,要么……便等到老太太归天。”姜氏说道,“也用不了多久。”

老太太都病了那么久了,扛不到年关的。

“最近你也勤快些,每日早课一定要做的,多听听大师们讲佛,这皇城寺不比其他地方,寺中常有一些贵妇人前来礼佛,只要你表现得足够虔诚,必有人能瞧得见,一传十十传百的,以后多的是人家等着你挑。”姜氏提醒着说道。

这个侄女一向听话懂事,本就有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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