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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推荐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5-16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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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男人放下她,让她下去。

桑宁的双脚一落到地面,残障人士一般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不由苦笑:“我走不动的。你看我这身体,马上说话都没力气了。要不,你先逃?我便是被抓到,新帝也不会——”

话没说完,男人抱起她,下去了。

“我不会抛下公主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铿锵的心跳特别有力,包括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总之,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桑宁听得心潮澎湃,许是天生病弱,她偏执地迷恋这种健康、强悍、充满生命力的男性躯体。

眼下抱着她的这具躯体就让她喜欢的不行。

真好。

他那么强悍有力,抱她那么轻松,还可以飞起来,真想被他一直抱着。

她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因为贴的很近,嘴唇都几乎贴他脖颈上了。

“你叫什么?”

像是故意,她还说话,嘴巴一张一合亲着他的脖颈,直把人亲得直喘粗气。

“公主,我、我——”

男人脸色涨红,脖颈拼命往后仰,想要躲开这甜美的折磨。

桑宁感觉到他的躲闪,很不高兴,一口咬他脖颈上了:“不许动。”

其实她没用力咬,又不是狗,又跟他没仇,自然不会乱咬人。

但这“一咬”带来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嘶——”

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浑身僵硬,那紧实的肌肉像是打开了防御机制,瞬间化作铜墙铁壁,再被他抱着,都有些硌人了。

桑宁被硌得皱眉:“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无力多伤人。

男人不知桑宁的遗憾,压抑着汹涌的热血,轻喘着说:“公主,你、你的手,松开一下,不然、不然——”

黑暗里,他的五感特别明显,公主柔软芳香的玉体,包括她湿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紧紧包裹着,像是熟烂的水蜜桃,飘散着甜腻的汁水味道。

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只能用来提醒:“公主快松开我些,不然,我会冒犯公主的。”

“冒犯?”

桑宁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就懂了,得,男人这么剑拔弩张的,还真的太冒犯了。

“对不起,公主,我、我——”

男人几乎要羞囧欲死了。

桑宁觉得他这种纯情比贺兰殷高傲的纯情还要可爱一些。

果然,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可爱。

真想给他们一个家啊。

但眼下这种逃亡的局面,还有糟糕的环境,一点不适合她调情。

她压着自己亢奋的博爱之心,恢复了正经:“无妨。男人嘛,我懂的。”

男人:“……”

他想着她早在燕云帝那里通晓了人事,加之燕云帝还是个荒淫无度的,都把他的小公主教坏了。

不然,她怎么会在他面前这样孟浪?

他当然不讨厌她的孟浪,如果她不孟浪,哪有他们这一刻的亲密?

“无妨”二字又在他脑子里滚一遍。

他忍不住动了邪念:公主刚刚是在纵容他吗?她是不是也喜欢他?可她都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公主,你想起我了吗?”

他不甘心地问出来。

桑宁还在被他冒犯,虽然隔着衣物,但也不好受。

哎,男人果然凶悍。

她身段娇软,吃不了痛,被他这么冒犯着,都有点吃不消了。

哪里有心情去想他是谁?

不过他都说了,也就静下心想了想:原主一国公主,远赴燕国为妃,身边定然跟着不少死士,但亡国那日都没出现,她以为他们都死了,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

想到死士,一个人名就闪进了脑海,这都是贺兰殷死后的剧情了,她草草看一眼,只知道桑国覆灭后,有个死士始终不忘复国,终于在贺兰殷去世的第五年,复国成功。


他等待着,却见她摇了头。

没有吗?

那她真可怜呢!

桑宁觉得自己要死了,呼吸被剥夺,只憋得面色涨红、满头大汗,意识昏迷之前,她想,无论多么漂亮的人,被掐死的时候一定丑到狰狞吧?

“咳咳——”

男人的手忽然松懈下来,空气涌进肺管,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贺兰殷看着桑宁那张病恹恹苍白的脸蛋因为呼吸不畅而露出妖艳的红,真漂亮,他欣赏着,忽觉心头痛了下,像是被针扎了,就一下,也就这一下,让他失了神,等回神,就看自己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会松开手?

他是想掐死她的,但他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背离了主人的意志?

真奇怪!

他抓起她的肩膀,将她拎到了身前,眼神凶戾地质问着:“你会妖法吗?”

她轻得厉害,浑身单薄,不,也不算单薄,起码胸前的几两肉看起来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

敢情肉都长胸上去了!

不愧是妖女!就是会冲着男人的喜好长!

他以男人的恶意揣摩着她,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少年天子尸山血海里成长起来,哪怕野心勃勃,是个事业狂,可归根结底是个男人,嗯,或者说是个世俗男人,且充满了世俗男人的劣根性。

不过,他哪怕恨不得用目光吃了她,也没真的实践下去。

少年天子的高傲不许他向美色低头。

他把她甩回软榻,低喝道:“朕在问你话。”

桑宁猛然被甩,伏在软榻上,手肘被撞了下,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怒,是的,她很生气,被狗皇帝耍玩半天,换谁都要生气了。

她回眸瞪他时,满眼恶意地笑:“是,我会妖法,陛下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说话,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真的要看。

傻子!

傻狗!

桑宁这么想着,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裙。

她早被这繁琐的衣裙影响了睡眠体验,睡觉自然要裸睡的好。

于是,贺兰殷觉得妖妃又在色、诱自己了!

还是相当粗暴而登不上台面的色、诱!

“你在做什么?住手!”

他怒喝着,抓起旁边的被子,砸她身上:“你、你不知羞耻!”

少年天子出身漠北勋贵,家教甚严,是真的觉得桑宁不知羞耻——哪能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桑宁看着他移开视线,仿佛真君子一样,就生出了恶心他的心思。

她光着身子往他身上扑,牢牢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当然,为求逼真,脸往他睡袍里钻,狗男人身材好的没话说,白皙光滑的皮肤冰凉凉的,八块腹肌块垒明显,是绝对鲜嫩美好的年轻男性肉体:“是,我不知羞耻,我想要陛下想疯了,不瞒陛下,我在见你第一眼就疯狂喜欢上了你,你是那么魁伟迷人,在床上一定很勇猛——”

“住嘴!”

贺兰殷被她冒犯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把拽开她,就匆匆走人了。

他红着脸,气息粗重,像是落荒而逃。

比之冯润生,也不遑多让。

桑宁见把人恶心走了,乐呵得不行:搞半天,一群小雏鸡!

白瞎了她的演技!

她累死了,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开始喊人:“绿枝,绿枝——”

绿枝去端药了。

也是倒霉,刚端来药,就跟匆匆出来的皇帝撞上了。还好她重心稳当,忙后退两步,没弄洒了药。

“陛下万安。”

绿枝小心翼翼行礼。

贺兰殷扫过去,眯起了眼:“这是什么药?”

绿枝小声回道:“安神药。”

“风雀仪开的?”

“是。”

“她也配?”

贺兰殷冷声说:“从今天起,不许她喝药!”

他杀不了她,索性让她病死好了。

看她那样,一时半会死不了,也能吃些苦头。

他是真阴损。

绿枝吓得直接跪了:“陛下开恩。娘娘身体病弱,不喝药不行的。陛下开恩啊。”

贺兰殷没开恩,下了这个命令后,就甩袖走人了。

殿外值守的士兵听了皇帝的话,直接上前从绿枝手里抢了药碗。

“砰!”

药碗瞬间四分五裂。

药汁溅得四处都是。

绿枝看没了药,又气又慌,一时急得直哭:“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娘娘!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罪魁祸首贺兰殷觉得桑宁才是欺人太甚!

她竟然敢亵渎龙体!

真是该死!

他回了寝殿,躺到床上,胸口剧烈欺负着,哪怕过去很久,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妖妃唇齿贴上来的触感。

热热痒痒。

酥酥麻麻。

从腰腹的皮肤一直蔓延全身。

他如火在烧,热汗淋漓,隐忍得想杀人。

都怪那个妖妃!

他从前从不这样!

太监总管王诚一旁守夜,见新帝仰面躺着,呼吸粗重,俊美逼人的脸都是汗水,显然是动了情、欲,便试探着问:“陛下,要不要奴才寻几个貌美清白的宫婢来伺候?”

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美人了。

当然,像妖妃那样的绝色,怕是难以寻到了。

“滚!”

贺兰殷言简意赅一个字。

他现在视女色如蛇蝎,怎么可能去宠幸女人?

没错,少年天子正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这场来势汹汹的情、欲视做一场磨难、一场挑战,而他从不惧怕挑战。

他势要降服色、欲这头猛兽。

当然,他成功了。

代价是夜里做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言说的梦,地点、场景、姿势换了又换,就是人没换,直折腾得他到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桑宁也是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不过,她没睡好,不是做了什么带颜色的梦,而是没喝药。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她喝药,果然,她是没药喝了,只能忍着病痛之苦,生生被病痛折磨到精力枯竭,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又是天黑了。

说来,她是饿醒的。

又饿又渴,昏睡一天,依旧疲乏的厉害。

“绿枝,绿枝——”

她蹙着眉头,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没成功,身体虚弱的没一点力气了。

这病弱的身体如同八十老朽,沉重的厉害。

“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清润好听的男音。

桑宁闻声看去,很是惊讶:“怎、怎么是你?”

风雀仪笑了:“你想是谁?”

桑宁如实说:“我想是冯润生。”

人善被人欺。

她柿子挑软的捏,就想欺负冯润生。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天蚕时髦豆。《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92章 遇到了一群只会巴卡巴卡的人,作者目前已经写了635254字。

书友评价

高开低走,真的别看,快跑!别信抖音推荐

前面还可以 只从女主死而复生之后 赶紧越写越无脑

剧情走向越来越迷惑,就离谱了

热门章节

第224章 和平也可以解决问题啊

第225章 唯独换我,就满口的不是

第226章 任你阴谋算尽,也只能眼睁睁失去她

第227章 失败者很明显,是你!

第228章 不好意思,这黄雀我当了

作品试读


通天街宽广平坦,街两边的商铺规划得很整齐,高插的旌旗飘扬,很是繁华热闹。

桑宁骑着马,沿街而过,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鲜,直看的眼花缭乱。

忽然,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吸引了她的视线。

对于这个古装电视剧里必有的情节,她很有兴趣,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陛下,我想吃糖葫芦。”

贺兰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芦,对这小女儿的吃食,没什么兴趣,恶趣味发作,回绝了:“没钱。”

没钱也打消不了桑宁的食欲。

她摸了下头发,取下一根白玉钗,喊着:“哎,老爷爷,这里,没带钱,能换吗?”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听到喊声,立刻跑了过来,听着桑宁的话,看她一身华贵,明显是哪家的大小姐出来玩没带钱,就接过玉钗,见成色不错,点了头,正取下三串糖葫芦递给她——

“驾——”

贺兰殷一夹马腹,追风猛然窜出好远。

自然,那糖葫芦没影了。

可怜她玉钗都给出去了,糖葫芦也快接到手里了。

功亏一篑!

狗皇帝故意的!

“陛下,你这样太幼稚了。”

“外面的吃食不干净。”

贺兰殷忍着捉弄人的快慰,强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风雀仪说你身体虚弱,要注意饮食。”

桑宁自然不信他的话,讽刺道:“原来陛下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啊。我是妖妃,陛下不是想我死吗?”

“不急。暂时留你一条贱命。”

“呵!贱命?”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低头就咬他的手腕。

“嘶——”

贺兰殷吃痛闷哼,很快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开了。

他瞅着手腕处血糊糊的牙印,怒不可遏:“你敢咬朕?”

桑宁唇角滴着血,是贺兰殷的血,这血染得她唇色殷红,更有狐媚之色:“我要吃糖葫芦!”

现在是吃糖葫芦的问题吗!

他冷着脸重申:“桑宁,你咬伤了朕!”

桑宁像是没听到,再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贺兰殷举着流血的手腕给她看:“你咬伤了朕。”

桑宁才不管,第三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她像是小孩子,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了。

贺兰殷跟她杠上了:“你咬伤了朕!”

两人就这么幼稚地僵持着,没发现暗处风云翻涌。

一些隐身人群的小贩、行人等快速汇聚到一处墙角:“那是公主!还有新帝!快!通知下去!做好准备!伺机行动!”

桑宁最后还是没吃上糖葫芦。

她被贺兰殷带上了一座桥,桥通两岸,两岸屋舍精美,红墙小轩窗,不时飘出几声娇媚的歌声。

“暗风摇烛曳红装,彩凤屏帷金兽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这歌声涩涩的啊。

不对劲?

桑宁想着,忽然一个名字闪入脑海:娘娘河!

原主阴差阳错打造出的高级烟花之地!

“陛下这是何意?怎么来了这里?”

难道狗皇帝被她撩多了,想玩女人了?

贺兰殷坐在马上,俯视着娘娘河里的几只画舫,问道:“喜欢这里吗?”

桑宁是喜欢的。

这高级烟花之地,得藏着多少能歌善舞的美人啊!

不仅男色值得欣赏,女色更值得欣赏!

只要是美人,她来者不拒的!

恨不得一副健康的身体啊!

不然,多享受啊!

闻闻这空气,飘逸出的脂粉香都让她想入非非,一求醉生梦死了!

“陛下喜欢吗?女儿媚,温柔乡,陛下威武,准备夜御几红装?”

听听!她才穿来几天,马上能作诗了!

就是这诗在贺兰殷眼里,太不正经了!跟她的人一样不正经!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贺兰殷:“……”

他的心脏不争气,越听她说,越亢奋,跳得越快。

但他不承认自己的心脏是为她而跳,便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道:“朕心跳快,那说明朕身体好,你当朕是你这病秧子?”

病秧子用不服气的语调说:“陛下,我也可以像你这样心跳的,陛下知道怎么做吗?”

贺兰殷来了点好奇,问道:“怎么做?”

桑宁莞尔一笑,细嫩的手指上移,点了点他的唇,又闭上了眼:“陛下,你吻我吧。只要陛下吻我一下,我的心脏就为陛下而狂跳了。”

这妖妃还在撩拨他!

贺兰殷阴沉着脸,很生气:“你都病成这样了,竟还没止住你的浪荡。桑宁,你是故意的吧?想被弄死在床上是吗?”

桑宁听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刺激人:“说的好像陛下能让我死在床上似的。好吧,我也听过那种马上风,但似乎是男人居多?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陛下想在床上弄死我,怕是要花点功夫了。”

“你闭嘴!”

贺兰殷彻底不想听她说话了,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

他不许桑宁说话,自己却说个不停:“那么多人在,你什么蠢话都往外说,朕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掉了。桑宁,如果你想用这方式祸害朕,你成功了。”

桑宁摇头,一脸真诚地说:“不,那绝非我想要的成功,我想要的成功就是躺在陛下身下。”

贺兰殷:“……”

这妖妃!真是不要一点脸面了!

“你别说话!”

他自诩定力好,还是被她撩得面红耳赤、心境大乱,正因此,更加生气,就出声威胁了:“别逼朕把你扔出去!”

桑宁一点没带怕的,还给他出主意:“陛下可以把我扔进娘娘河。”

溺死也是个不错的方式。

可惜,她之前贪于玩乐,没想到这点,就错过了机会。

风雀仪也觉得很可惜。

他站在“普通”民户的门口,看着新帝抱人出来,暗道:可惜啊。就差一步了。如果他先寻到她,定把她藏起来。

“恭喜陛下失而复得。”

他压着无比可惜的心情,含笑上前行礼。

贺兰殷觉得“失而复得”这个词不对劲,说得好像妖妃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等下,妖妃是他的阶下囚,如此来看,阶下囚也是他的。

没错,妖妃是他的!

他压下失而复得的喜悦,镇定道:“跟上,她病的厉害,你回宫给她瞧瞧。”

“是。”

风雀仪瞥一眼他怀里的妖妃。

恰好跟妖妃的视线撞上了。

妖妃朝他点点自己的唇,那破烂的唇、糜艳的唇色映入他的眼帘,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新帝咬的?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前不久他还说不会对妖妃动心,呵,男人!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是很华丽宽敞的马车,还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狸毛。

贺兰殷抱人上去后,像是烫手一般,直接扔下了。

还好没用力,就像是将人当作马球,然后,让马球从手里滚出去。

可惜桑宁不是马球,滚不起来,在狐狸毛毯上只滚了一下,就停了下来,侧躺着,瞧着他,摸着自己的唇笑。

那唇上的咬痕还很明显。

贺兰殷忽略了,只看着她的笑,觉得是那种很坏很不正经的笑,皱起眉,暂时没理会,而是对陈进说:“你有功,回去受赏,现在,先封锁这附近彻查!狡兔三窟,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他们的地道来!”

没错,他在地面没找到人,便觉有地道,而这里很可能有地道出入口。

他太聪明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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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殷今天登基,忙了一天,总算躺下休息了,结果,睡前满脑子都是冯润生抱走妖妃的画面。

那画面有点刺眼,还有点刺心,反正是把他刺得睡不着了。

他睡不着,索性出来走走,然后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华阳殿。

说来,他下令把妖妃丢进掖庭,这个冯润生竟敢明目张胆把人带进华阳殿,也太不把他的话放回事了。

他很生气,但不承认这个怒气源于绿枝说:冯小侯爷对娘娘不敬。

怎么不敬的?

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

“闭嘴。”

他目光阴沉沉,低喝一声,迈步进了殿。

绿枝也想进去,但被太监总管王诚拉住了。

王诚觉得新帝对妖妃有些意思,至于这意思能到哪里、能到什么程度,那就要拭目以待了。

“傻丫头,你还想不想你家娘娘好了?”

“啊?”

绿枝含着泪,似懂非懂。

王诚把人拉远了些,提点着:“刚刚满朝大臣都跪请杀了妖妃,陛下力排众议,保下了你们娘娘,说明什么?以后眼睛放灵活点,但凡陛下过来,不要往前凑。”

绿枝听懂了王诚的暗示,就是很担心,抹着眼泪说:“可娘娘的身体——”

太病弱了。

皇帝的身材那么高大,会把娘娘压死的。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绿枝哭得更厉害了。

桑宁也想哭,这狗皇帝怎么还不走人?

她闭眼装睡,才应付了小变态,不想应付大变态,刚大变态一进来,她就装睡了,一直装到现在,真的快要装不下去了。

贺兰殷看出妖妃在装睡,也不拆穿,就站在软榻上,俯视着她,目光渐渐炽热,先是她的脸,接着便是锁定在她的胸口上了。

桑宁由于胸口闷疼,解开了抹胸,衣衫也松散开来,旖旎了满榻。

她知道自己美色撩人,虽然不介意多撩几个小傻狗,但她身体不允许,对,她这病弱的身体实在精力有限,连冯润生都招架不了,更遑论贺兰殷这种纯野兽派的男人了。

不过,贺兰殷也许不喜欢女人?

她这么想着,稍稍放了心,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那些暧昧刺眼的咬痕不见了。

妖妃翻身过去,露出了美背,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青丝缠绵到腰际,勾勒着她诱惑人心的腰臀比,妖妃之妖,随意一躺,哪怕衣裙还在,也有玉体横陈的美。

其实,他在漠北之地听过她玉体横陈的“光辉”事迹。

衣衫全褪,她是柔弱可怜的、任人宰割的羔羊,白嫩嫩躺在实木长桌上,周边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

燕云帝喜欢在她身上放置酒杯,如果她不小心弄洒了,他便拿花枝打她。

她在花丛里,娇娇哼着,喘息着,随着花枝乱颤。

那画面一定很美,不,一定美极了。

恨不得一见。

不,怎么能恨不得一见?

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想见,自然要见一见的。

他环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两枝粉z嫩的芍药花。

他走过去,两枝全拿出来,一枝剥光花瓣,朝她撒下来,花瓣纷纷扬扬的,一场小花雨,点缀在她发间,很好看。

他欣赏着,又拿出一枝,坐到床上,拿硕大的花朵撩她的后颈。

桑宁背对着狗皇帝,被花朵撩得后颈发痒,一时装不了睡,只能揉着眼睛,翻身过来,假装醒来了:“陛下?”

她露出单纯懵懂的眼神,轻声询问:“陛下怎么在这里?您这是干什么?”

贺兰殷轻易看穿她的伪装,笑道:“你猜。”

桑宁不用猜,很快看出狗皇帝想玩女人了。

这个玩女人不是身体上的玩,就像是逗弄一只小狗,看她睡得好好的,就是犯贱地想弄醒她。

或许他还想她张牙舞爪地叫几声,好让他有由头行使主人的惩罚权力。

怎么说呢?可犯贱了。

桑宁不想被玩弄,只想玩弄别人,便主动进攻了:“陛下,长夜漫漫,既然无心睡眠,何不与我同眠?”

她抓着他手中的的花,揪着一片花瓣,含在唇间,媚眼如丝:“我看陛下是个惜花之人呢。”

贺兰殷:“……”

他没想过妖妃会这般主动邀宠,果然,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伪装。

什么刚烈,什么淡定,什么无畏,都是她吸引他的手段。

可惜,她太急功近利了,他稍稍露出一点对她的“兴趣”,她就迫不及待地咬钩了。

蠢死了!

他讨厌蠢货,尤其是仗着美色迷惑人心的蠢货,真该死,这蠢货把他当燕云帝那种货色了?

他有种被小瞧的愤怒,少年天子高傲自负,直接拿花朵打她的脸,当然,力道不重,就是侮辱性很强。

“桑宁,谁给你的脸,让你说出这种话?”

他冷着脸,语气很不屑:“你算个什么东西?朕会睡你?”

桑宁也知道他不会睡自己,刚刚那么说,就是说来恶心他的。她也看出来了,这狗皇帝高傲得很,送上门的东西,很不稀罕。

“不要啊?那就滚。”

她神色如常,顶多眼神懒懒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冷漠与厌倦:“扰我好眠,我会打人。”

她打冯润生打习惯了,还没打过狗皇帝,很有兴趣试一试。

贺兰殷:?!

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妖妃不该羞囧、落泪、认错乃至跪下求饶吗?

他皱眉瞧着她,思量着:难道她又在伪装了?装着不在乎他的话?甚至装出对他不感兴趣?

不愧是妖妃!

心态很好。

是有点道行在身上的。

“你想打朕?”

“你想试试吗?”

“放肆!”

他板着脸,低喝一声,觉得她在作死。

桑宁可喜欢作死了,抬手就打他的脸:瞧,就是这么放肆!

当然,没打住,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手腕纤细,没骨头一般,被他一攥,疼得厉害。

她疼哭了,泪眼盈盈看着他,也不说话,一滴泪忽然落下来,她眼圈红红,红唇轻颤,美得有几分破碎感。

贺兰殷心里一惊,下意识松开了手。

他站起来,后退几步,心脏乱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这妖妃!

太会蛊惑人心了!

确实不能再留了!

他猛然上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没有惊慌,没有恐惧,美丽的面容甚至还笑了出来,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缓缓闭上了眼……

他应该用力的。

他曾徒手打死过老虎,也曾在战场上,亲手捏断敌人的头颅,妖妃这脖颈太娇嫩了,只需他一分力气,她就会在他手上香消玉殒。

那些大臣们一定乐于听到这个消息。

他们总担心他会像燕云帝一样为美色所惑,可美色算个什么东西?天下,疆土,权力,杀戮,鲜血,太多东西比美色有趣了。

他缓缓收紧手,对她说:“桑宁,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古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想起她跳城楼时说的劝降之话,大概是她这一生做过的最善良的事了。

还有吗?

她还有什么遗言?


他抓她坐起来:“既然体力恢复了,那就起来吃饭。绿枝说你两天没吃饭了。”

桑宁被他抓着坐起来了,但当他的手一松开,她就软骨症一般又倒下了。

她是真没力气,连坐着都觉得累。

“怎么了?”

风雀仪看她倒回去,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

桑宁苦着脸说:“我哪里都不舒服。”

风雀仪:“……”

也是,她还在病着,自然不舒服。

他重新扶她起来,拿枕头垫着她的腰,吩咐绿枝去端晚膳。

“是。风国师。”

绿枝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将晚膳陆续摆放到小桌子上,然后端到了软榻上。

“娘娘且用。”

绿枝端来的晚膳都是软食,如米粥,蛋羹,水煮豆腐等,都是很好消化的。

但太清淡了。

桑宁瞧一眼,就没什么胃口:“不想吃。”

绿枝劝着:“稍微吃点吧。娘娘这般虚弱,就是没吃饭的缘故。”

桑宁还是不想吃,蹙着眉,就想躲开。

她或许刚喝了药,根本感觉不到饿。

绿枝见她不吃,眼泪汪汪又要哭:“娘娘,不吃饭不行的,您的身体受不住的。”

桑宁巴不得身体受不住而一命呜呼呢。

风雀仪一旁瞧出她想绝食而死,没了耐心,直接威胁:“娘娘,你要是不吃,我可就强喂了。”

桑宁听了,瞥他一眼,满眼挑衅:“你试试。”

他敢强喂,她绝对敢吐他一脸。

风雀仪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到底没有用强,而是问:“你要怎么才肯吃?”

桑宁看着他,嫣然一笑:“叫声姐姐来听听?”

风雀仪脸色一变,克制着怒气,喝道:“休想!桑宁,我年龄比你大!”

他今年二十有三,比她大了五岁!

结果她让他叫她姐姐?

什么癖好!

“那又如何?男女间的情趣,懂不懂?”

“不懂!你爱吃不吃!”

他气得甩袖离开。

桑宁巴不得他走人,跟他废话到现在,劳心劳力的烦死了。

绿枝见风雀仪离开,继续劝桑宁用膳。

桑宁是在绿枝的泪水围攻下,才勉强吃了碗蛋羹。

许是药效发作,她吃完蛋羹,就昏昏欲睡了。

风雀仪一气之下离开了,但没走远,很快又回来了。

他还是想妖妃吃点东西,不然,她那病蔫蔫的身体绝对撑不过三天。

“风国师——”

绿枝端着残羹剩饭出来,就看到去而复返的风雀仪,满眼惊讶:“风国师还有别的事吗?”

风雀仪扫一眼,见蛋羹没了,就问了:“你们娘娘吃了?”

绿枝笑道:“吃了,吃了,娘娘吃了一碗蛋羹,还说明早想吃雪梨粥,要甜些的。”

风雀仪点了头,叮嘱道:“那个药,一天三次,不能落下。她身体虚弱,明天她醒来,你扶她出来走走,总躺着,气血淤堵,对身体不好。”

“是。谢谢风国师。”

“有事去鹿园找我。”

鹿园是新帝赐给风雀仪暂住的地方。

按理说,外臣居于内宫,这是于理不合的,但新帝刚登基,没有后妃,并不怕外臣居住,还有就是新帝是个事业狂,经常半夜叫人陪聊。

就像现在,他才回到鹿园,就有小太监来传话:“风国师,陛下传召。”

风雀仪内心是不想去的,关于桑宁的病,他想了个新药方,准备再研究一下。

但帝王之命,不可违背。

他跟着小太监去了皇帝的寝宫。

少年天子一袭黑金色衣袍,月下舞剑,那矫健高大的身子翻腾来去,直舞得庭院中飞沙走石,花叶飘落。

这大半夜不睡觉,是发泄过剩的精力吗?

风雀仪思量着,远远站着,一直看到新帝收剑屏息,将手中长剑扔给了旁边的侍卫。

随后,有宫女递上手帕、送上茶水。

他先接过手帕擦了额头的汗,再接过茶杯,抿了两口茶,接着,才像是看到他,道一声:“国师来了。”

风雀仪见新帝发现自己,忙上前行礼:“臣风雀仪参见陛下。”

“无需多礼。”

贺兰殷抬手免礼,转身往殿里走。

风雀仪忙跟上。

贺兰殷回头看他,状似无意地询问:“那妖妃如何?”

风雀仪一听,心里敲了警钟:新帝半夜不睡,还传召他,难道是在担心妖妃?

他想着,如实回道:“身体很虚弱,才醒来喝了药。”

贺兰殷“哦”了一声,坐到了窗户处的茶桌,上面两沓摆着高高的奏折,显然是新帝处理政务的地方。

现在,风雀仪看新帝直奔那个位置,便猜测他是为了政事——那妖妃的事,不过新帝随口一问?

“你瞧瞧。”

贺兰殷坐下来,将做了标记的几个奏折递给了他。

风雀仪坐到他对面,接过奏折,打开来,一个是户部核查燕国国库的清单,一个是合州十三县干旱,请求朝廷开粮赈灾,还有一个是禹州一神女梦见太阳入怀,言自己有皇后命格。

“陛下这是何意?”

他拿着写神女故事的奏折,问道:“陛下对这个神女有兴趣?”

贺兰殷听得皱眉:“什么神女?”

他伸手拿回奏折,看到里面内容,想起标记这个奏折是为了惩罚这个写奏折的大臣。

“拿错了。这个不重要。”

他把奏折扔一边,指着风雀仪手中的两个奏折,问道:“你看了,有何感想?”

风雀仪觉得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了。

没办法,新朝廷穷啊,那燕国国库没眼看了。

风雀仪感慨道:“听闻燕云帝奢靡,将燕国国库挥霍殆尽,看来所言非虚。”

打死他也想不到燕国国库竟然就剩下一些精致器皿、名家兵器了。

“朕不是要听这个。”

“陛下想听什么?”

“朕没钱没粮,秋后怎么去打蒙纳?”

贺兰殷本以为打下燕国,能收获一个钱袋子,支撑他实现他的宏图霸业,结果,燕国被燕云帝祸祸成了穷鬼。

太穷了。穷得他要倒贴老本了。

那合州十三县得消耗他多少粮食?

他那都是打仗用的军粮!

他本身还缺粮呢!

作为一个战争狂热分子,打不了仗最痛苦了。

风雀仪作为半个医者,还是有些慈悲心的,本身就不想打仗,从前是燕云帝昏庸无道,致使天下民不聊生,他们是逼不得已,如今改朝换代,也该歇一歇了。

因此,他借机劝道:“合州十三县的百姓危在旦夕,不能不管,不然,又是一场内乱。另外,三年之内,不能起刀戈。陛下,新朝初立,百姓需要休养生息。”

“什么?三年?”

贺兰殷惊得一拍桌案:“风雀仪,你要是这么说,就跟那些迂腐的老臣一样了。兵贵神速,一旦军队安逸下来,他们很快就会失去血性。”

“陛下息怒。”

“罢了。”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朕让你来,是让你给朕想办法,怎么搞钱搞粮?便是把桑国的实力纳入进来,朕还是觉得穷。”

风雀仪明白他的需求,顿了一会,问道:“臣如果搞到了,陛下能答应臣一个要求吗?”

贺兰殷一听,危险地眯起了眼:“什么要求?”

风雀仪一撩衣袍,跪下道:“请陛下把妖妃赏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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