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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十年开启,手握财富重启人生

南溪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黄金十年开启,手握财富重启人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张铁军丽君,故事精彩剧情为:奋斗多年,他终于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不想再睁眼,回到了四十年前。“我都苦了半辈子了,怎么……”等等!四十年前?这好像是民工发展的鼎盛时期!当年遗憾再现,他面对选择不再犹豫,直接抓准当时优势,一路逆袭,不断改变人生!上一世奋斗了大半辈子才达到的成就,这一世只需要短短几年……他:“我只是平平无奇的民工而已,我为国家流血流汗!”...

主角:张铁军丽君   更新:2024-01-10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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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铁军丽君的现代都市小说《黄金十年开启,手握财富重启人生》,由网络作家“南溪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黄金十年开启,手握财富重启人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张铁军丽君,故事精彩剧情为:奋斗多年,他终于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不想再睁眼,回到了四十年前。“我都苦了半辈子了,怎么……”等等!四十年前?这好像是民工发展的鼎盛时期!当年遗憾再现,他面对选择不再犹豫,直接抓准当时优势,一路逆袭,不断改变人生!上一世奋斗了大半辈子才达到的成就,这一世只需要短短几年……他:“我只是平平无奇的民工而已,我为国家流血流汗!”...

《黄金十年开启,手握财富重启人生》精彩片段


张铁军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闹事的,你开的是发廊又不是饭店,混混肯定是有,到时候想想办法就行了,能到发廊闹的也上不了什么台面儿。”

“你管我呀?我一个人在那边。”

“你去学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去的吗?”

“那能一样吗?学的时候是在培训学校,好几十人在一起呢,又不用去外面。”

“放心吧,我还能害你似的。”

张铁军喝了口汽水:“混混也就是欺负欺负老实人和学生,挨打也疼,那些混出来的大地痞子现在都在忙着挣钱,你又不去和他抢。”

九零年这会儿整个社会都已经在变化了,以前那些到处瞎混的地痞子小流氓除了去学校装装逼祸害学生,还真没有多少到社会上乱晃的。

那些有号能站得住的大痞子大混混都在想办法挣钱,开录像厅,开小卖部开饭店,跑车拉货,哪有时间去欺负人取乐?除非你去他碗里抢肉。

张铁军自己上辈子从市里混到省里,到九九年把四个省都跑遍了,一共也没打过几次架,平时大家都不在一个平流层,遇都遇不到。

能到发廊这种地方装逼闹事的,都是不能行的,都是欺负欺负老实人吓唬吓唬中学生的主,没啥可怕的。

不过谷春芬毕竟是女生,害怕这个也有情可原,而且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去外面也确实容易招这些小混混注意。

张铁军想了想:“反正也不急,等我去了看看再说吧。”

“那你给我盘店算怎么回事儿?”谷春芬转过头看着张铁军问:“你对象不得挠你呀?”

“你想的真多。算咱俩合伙吧,我出地方你出人,挣了钱一家一半,亏了算我的。行吧?你平时看店再算一份工资。”

“让让,菜来了。”二姐一手一碗饭,用两只手的中指无名指小指端着盘子走过来:“肝尖好了,先吃吧,肉段马上,那个过油要慢点。”

张铁军起来接过菜盘子放到谷春芬面前,又帮她拿了双筷子:“吃饭吧,吃完再说。”

谷春芬接过筷子端起饭碗看了看:“我说了你都不信,我特麻都有一个月没闻过饭味了,天天两碗面条,馋了就弄两个肉包子。”

“以后挣着钱就好了,吃饭吧。”

张铁军夹了块肝放到谷春芬碗里,自己也夹了一块放到嘴里。还是这个时候的东西好吃啊,这味道,浓郁醇厚,有滋有味,可惜再过几年就再也吃不到了。

黑猪要绝了呀,注水肉这会儿都已经出现了,很快就只剩下激素速生猪,就这样还得造假捣鬼。人心是没有底线的,尤其是在法律纵容的情况下。

“你们技校那点工资,全攒下来三年也就是一千多块钱呗,你从哪弄的钱哪?管家里要?”

“你管的真宽。我就不能在外面干点别的挣钱?”

“干啥了?偷铁也偷不到这么多,你还能干什么?”

“去倒了点服装。”张铁军随口编了个理由。

这个时候服装正火爆,五爱市场里的那些商户都赚疯了,去广州背衣服就是往回背钱一样,三十五十回来落地就是三百五百起步。

还有磁带,别看不起眼,背回来都是几十倍的纯利。

“你去南边啦?你真是不怕死。”

谷春芬吓了一跳:“你家和你对象都不管你呀?你自己去的呀?”

这个时候的广深一带乱的像一锅粥,白的黑的五颜六色搅在一起,每个省都有一帮子人在那抢地盘干黑活,一个火车站就三天两头的换话事人,三天两头的火并。

抢劫诈骗,仙人跳,杀人越货,人贩子,诱逼团,黄赌毒骗坑一样不缺,是眼下最大的黑窝,人口失踪率直线上升中。

高利益的地方,总是伴随着更高的风险,尤其是在没有任何的监管和管控的时代。大家都在忙着搞钱,团伙后面都站着正道之光。

“不自己还和谁?其实自己去目标反而小。”张铁军笑了笑:“以后没打算去了,确实有点不值当。”

谷春芬盯着看了张铁军一会儿,抽了抽脸:“你真虎。”

“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干什么?”张铁军用自己的筷子给谷春芬夹了块肉段:“吃肉他不香吗?”

“那你挣了多少?”谷春芬也不嫌,把肉段夹到嘴里。

“几万块钱,也没多少。”

“你真牛逼,难怪说撑死胆儿大的,这话可真没错。我也想过去那边看看,就怕去了就回不来了。”

“嗯,估计你去了就是给人家送菜的,回不来是肯定的,至于能存活多长时间这个就不太好说。”

虽然没有任何报道,但是那边的情况和消息在东北这边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外地人去了都会干什么被怎么干都有相关的经验总结。

同样的还有天津和西疆,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在那边出事的人口这三个省份的人是最少的。

谷春芬没有反驳,把肉咽下去说:“那样的话,你说去市里开店就开吧,反正我好好干,算我给你打工得了,你给我发工资。”

“就按我说的,”张铁军说:“我没有时间整这些,咱俩一人一半,你开一份店长工资。”

谷春芬扒了一口饭琢磨了一会:“那你平时去不去?”

张铁军笑起来:“去,有时间就过去看看陪陪你,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管。到是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和他们打架呀?”

“打架是最低级的办法,现在这个社会傻子才会动手,打输了遭罪打赢了也没有好处的事儿。”

“你说刚才那个打死人的是不是得枪毙?我看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还在那有说有笑的抽烟,警察也不管他。胆子真大。”

“何军啊?不会。”张铁军摇了摇头:“他爸是副厂长,你以为他儿子可能枪毙吗?进去待个两三年就是相当给面子了。

他不是胆子大,是知道没什么事儿,而且他打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玩艺儿,案底一大堆。”

谷春芬撇了撇嘴,有点向往:“当官真好。有钱也好。”

“那就努力以后当个有钱人。”

“说的到是简单。”

张铁军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有我在挣点钱很难吗?瞧不起谁呢?”

“你都特麻有对象了,和我有个基毛关系?”

“关系可以慢慢处嘛。”张铁军咧着大嘴嘿嘿笑了几声。

“一看你就不是好人,现在已经学坏了你。”谷春芬小脸红扑扑的瞪了张铁军一眼,眼神水汪汪的。

“要是总像上学时候那样不是成了傻子了吗?”张铁军笑着喊二姐结账。两个人花了三十八块,二姐说收三十,张铁军给了三十五。

都不容易,没必要占这几块钱便宜。

二姐能在这里开个饭店,花的可不只是房租钱,这地方说起来房租并不贵,大集体的房子,一年也就是三千块钱,水电还不收费。

但是,水电不要,大集体那边要啊,负责人什么的,他要的可比房租多多了,不但要钱还要人。操特麻的。

这些烂事儿张铁军心里门清。

和谷春芬一起走回发廊,谷春芬开门开窗,把屋子里收拾一下扫扫地上的头发,张铁军骑上自行车。

“你就要走了啊?”

“不走干什么?在这和你看相啊?我晚上过来吧,一会儿要去趟矿山。”

“去找你对象呗?”

“嗯,有点事儿。反正你晚上都是九十点钟才关门,我回来来。”

“操。滚。”

“哎。”张铁军响亮的答应了一声,骑上自行车就跑了,谷春芬拎着笤帚出来没打着人,站在那看着张铁军的背影呆了一会儿才扭头进屋。

张铁军骑着自行车顺着横街过来拐进菜场路,憋着气穿过水产店门前,水产店门前这片儿那叫一个臭啊,又腥又臭,没在这地方待习惯的冷不丁真受不了。

水产店过来就是几家饭店,狗肉馆,油饼店,春饼店,油条馒头铺,有一家发廊,然后就是几家小百货。

张妈的门市就在小百货这里,是张铁军自家的房子,大概能有个四十多个平方,卖些服装鞋帽和学生用品一类的商品。生意还是相当可以。

小百货再往前是包子铺,然后是两家卖菜的门市,羊汤馆,有一家批发店,批发店就守在农贸市场大门口,对面就是小学。

市场街就到小学,小学再过去是厂子的地盘,浴池,锅炉,工商银行(对公),何强当经理的那家三合大酒店和选厂办的餐饮洗浴中心。

其实也是大酒店,不过名字不这么叫,就是玩儿。

张铁军把自行车停在老妈的小店门口,往里面瞄了一眼:“妈,吃饭了没?”

“哎哟,”张妈笑着走出来看了看张铁军:“我大儿子来关心我来了,等你想起来呀,你妈都饿死个屁的。跑这来干什么来了?回家没?”

“剪了个头,完了和同学打了会台球。我爸呢?”

“你爸上班了呗,这都几点了?你焊自行车上啦?这是下还是不下呀?”

张铁军从车上下来把车拿到窗户下面靠着墙支好:“中午你们吃的什么?”

“对面的羊汤。”张妈伸手给张铁军扯了扯衣襟:“早上杀的羊,骨头汤也是现熬的,我和你爸就尝尝呗,你爸爱喝羊汤。”

小说《黄金十年开启,手握财富重启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我姥呢?”

“你爸给送回去了,还能饿着她?下午要干什么去?”

“没事儿,打算去趟矿山,晚上晚点回来。”

张妈的脸色就有点不太好看,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了。

张铁军处的这个对象她和张爸都不太同意,但是架不住儿子就这么坚持着,也就不管了,不闻不问看不见心不烦,但总归心里也是不太舒服。

“我上去找她说一说,不处了。”张铁军当然明白自家老妈的心里活动,就直接把结果说了出来。

“真不想处啦?”张妈看了张铁军一眼:“怎么突然又不处了呢?我和你爸那么劝也没劝动你,突然就想开了?”

“真不处了。”张铁军点了点头:“原来不懂事儿,现在想明白了。”

“妈也不是不让你处。”看见儿子这么懂事儿,张妈心又软了。

“真不处了,不是试探,今天就去分手,真格的。”

“那行,爸妈都支持你,咱们又高又帅的还是全民工人,怎么不找个像样的?怎么也比这个强。风评太不好了,有些话我和你爸都不好和你说。”

张铁军点了点头,也没问。他心里比张妈还清楚呢。上辈子最后分手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的了,甚至还看了一场现场表演。

好涩和银荡是完全两码子事儿,食色男女,好涩都可以理解,但是银荡是品质的问题。

拿了两个小板凳,娘俩就坐在小店门口聊天,有人来买东西了张妈就接待一下也不耽误。张铁军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他已经好几十年没这么和妈妈两个安安静静的这么说过话了。

晚上六点,张铁军来到矿山。

他没骑自行车上来,是坐摩托车来的。这边这会儿刚刚有出租车,很少,到处都是摩的,也不贵,两三块钱跑一趟。

矿山距离选厂有三公里多一点,是另外一个城镇中心,这边居住的都是矿山上的职工,也是五脏俱全的一个小社会,完整的生态链。

主要是人多,矿山的人比选厂还要多几倍,住宅从河边盖到山尖上,密密麻麻的。

这边几大厂矿里只有机修厂要小一些,只有几千职工,也没有自己的完全生态链,和区里绞在一起互相渗透。

张铁军没有去对象的家里,就算两个人好的时候他也不太喜欢去她家里。

他选择这个时间上来,是因为他知道这会儿他对象在哪。在舞厅。

从去年开始,这边就开始流行开舞厅,从街里到矿山到处都在开,山上山下足有七八个大型舞厅,一到晚上痴男怨女们就开始了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

矿山的商业区是并肩的三栋大楼,占地都相当大但不高,都只有四层。

因为人多,不算大的商业区就有两家舞厅,然后在两家舞厅中间有十几家卡拉OK屋和好几家烧烤店,还有一间录像厅。

一到晚上这一片到处都在闪烁着五彩斑澜的灯光。

不过这边的录像厅有点小,最大的录像厅是原来的老俱乐部改的,在离这里几百米的铁路北侧河边上,几百人一起看。

这一片原来就是一片空地,养着荒草,后来不知道是谁用废弃的面包车壳子,在这里搭了个简易小屋干起了烧烤,然后很快就出现了一片房子,铁皮的砖瓦的大大小小错落分布。

有了房子就有生意,很快就热闹了起来,走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路。

糜糜的音乐伴随着铿锵的鼓点在楼间荡漾,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在这里寻找乐趣,烧烤的香味儿弥漫着,不时地的传来酒瓶子噼里乓啷的响声。

跳舞,唱歌,烧烤啤酒,这就是九零年人们的娱乐方式,快乐的源泉,从青年人到中年人。

张铁军点了根烟,慢慢悠悠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寻找着记忆。

上辈子他也是这些青年男女们当中的一员,可是没少在这里耗费自己的青春和尿液。

“铁军。”

“哎,丽君。今晚生意好不?”

“嗯哪,还那样呗,好一天孬一天的。怎么一个人呢?”

“刚从我妈那上来。你现在都不回家啦?”

“也回,隔段时间回去看看呗,又不像你们马上大全民了,我回家谁给我挣钱哪?这地方感觉还行其实也赚不着几个子儿,一个月能挠抓千八块钱都费劲。”

“你还想咋的?想飞不?”

丽君咯咯咯的笑起来。她也是张铁军的同学,农村户口,初中毕业了就出来混,开了这家歌厅。她对象是矿山这边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混混,到是不怕有人来闹事儿。

开歌厅最怕的就是有人闹,报警也没什么用,何况这会儿也没有电话手机,想报警也没那么容易。BB机才刚开始流行。

不过说起来,在商业区这一片儿敢闹事的人还真不多,矿山派所就在这边上,喊一嗓子就能听得到了。

歌厅,舞厅,烧烤店和台球厅都汇集在这里,也有离派所近点的意思。交点保护费的事儿。

这还真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送礼,是按月来收,台球厅一个月两百,舞厅八百,烧烤店三百,歌厅看大小,大的五百小的三百,小吃部一百五。

不交?那就不用干了,地痞赖子什么的就住到你家了,天天折腾。治安费。联防员到号就过来收,你还别问,去问了谁也不知道。

上辈子张铁军干过工人代表,这些事儿都清楚,也分过钱。

“你还和那个谁处着呢?”丽君看着张铁军问了一声。

张铁军看了看她:“有话就直说。”

“我说啥呀?你自己处的对象。”

“我想和她分了,不想处了。”

“真的假的?”

“真的,儿唬。”

“我感觉也是分了好,你找啥样的找不着啊?真是服了你,弄来弄去弄的那叫啥玩艺儿啊?看着都生气。”

“找你?”

“可拉倒吧,那会儿还行,现在可别和我扯。我有对象了。早干什么去了?”丽君翻了个白眼:“你和她说了分了呀?”

“还没,这不上来打算找她聊聊。”

丽君看了看手表:“那你在这待会儿吧,等一会儿再去,兴许还能看到什么节目呢。”

张铁军抬头看向后面不远处的四楼,四楼就是这里最大的舞厅:“她天天来呀?”

“反正总能看到,挺爱来的,要不就去那家烧烤喝酒。”丽君用下巴指了指那边的一家烧烤店。

张铁军扭头看了看:“吃烧烤不?我请客。”

“吃。”丽君也不客气:“都点什么?我叫他送过来。啤酒我这有。”

“羊肉串,沙肝,鸡架,还有啥?毛蛋那玩艺儿我不吃,你也别吃了。”

“行,你请客,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挑。我去叫。”

“羊肉串来二十,沙肝我要五个,你能吃多少自己要,鸡架我要一个。”张铁军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丽君:“别的你看着弄吧。你对象呢?叫过来一起。”

“没在家。”丽君接过钱跑过去点东西去了。

张铁军啾了啾嘴巴嗒了两下,又往楼上舞厅那里看了看,背着手进了丽君的歌厅里面。

这会儿的歌厅没有包间,就是一间大屋子,摆着三四张小桌子,唱歌的人喝着茶水吃着烧烤啤酒挤在一起唱。轮着唱。

放歌就是录像机大彩电,设备还比较低端。VCD这会儿还没做出来呢,到是有LD机(镭射光碟),但是太贵了,一般人干不起,一台要小三万块。

这还只是机器,一张歌碟还要三百多,只有十二首歌。不过话说回来,LD大碟的音质是真的好,不是VCD能相比的。

丽君很快点完了东西回来:“唱歌不?我给你放。”

“不唱。”

“唱几首吧,帮我招招人,一点动静没有不招人来。”

“……行吧,把人吓跑了别怨我啊。”

“你唱谁的歌?”丽君从架子下面拿出来一大盒子录像带。这玩艺儿太占地方了。

“你随便吧,会唱的就唱,不会唱的就听呗。”张铁成不以为意。

丽君白了张铁军一眼:“那我就放原声得了呗?要的不就是有人唱歌吗?真是的,帮个忙这么费劲吗现在?是不是都白处了?”

“拉倒哦,你现在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别和我处不处的,硬处啊?”

“你奶奶个老鄙的。”丽君抓起座垫就砸了过来:“尼马逼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硬处了呢?”

张铁军笑着接住座垫随手垫到屁股下面:“那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情了,现在还提,你还当我面撒尿呢,我说啥了么?还当我面亲过嘴儿。”

这话说的,丽君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怀疑你特么是不是个爷们,那会儿就像个傻逼似的,我都不稀得说你。”

唉……张铁军叹了口气,掏出烟来扔给丽君一根,自己掏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那时候小啊,单纯,啥也不懂,哪像你们,一个一个都是特么大流氓。”

“你就说你不开窍得了,特么的毛都不懂。现在到是懂了,特么找那么个玩艺儿当对象。不稀说你,自己品去吧。”丽君熟练的打开电视和录像机,找了盘磁带插了进去。

她把麦克风递给张铁军:“给,给我好好唱一个。”

“有啥奖励不?”张铁军接过麦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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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军,你是不是拿我钥匙了?”

早晨,正朦朦胧胧似醒非醒搞不清前世今生的张铁军被老爸叫了起来:“你拿我钥匙干什么了?”

张铁军翻身坐了起来,看了看年轻的老爸:“去你们休息室了,我同学他们去洗个澡。怎么了?”

“那到不怎么,以后动我东西说一声,来来回回的去我那也提前和我说一声,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地方。你们哪天开会?”

张铁军从枕头下面摸出手表看了看,打了个哈欠,六点二十。外面已经大亮了,有人从窗前走过,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

“后天。后天上午九点半在厂办大会议室。怎么了?”张铁军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日期。

后天是他正式进厂分配岗位的日子,这个日期他记了一辈子也没有忘记。就在这一天,他才明白了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是不公平的,才知道了什么是权力,什么是干部子弟。

“没怎么。”老爸点了点头,眨眨眼睛琢磨了一下,看了张铁军一眼:“你估计能分到哪?”

“不知道,随便呗,分到哪就去哪。都一样。”张铁军拿过裤子穿。

“你心里有数就行,爹妈也没有能耐,这方面也使不上什么劲儿,反正,不管分到哪都好好干吧。”

“知道,这事儿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老爸看了看他,确认他说的不是赌气的话,这才放下心,叹了一声气,转头出去做早饭去了。

上铺的小弟被两个人的对话吵醒了,揉着眼睛问几点。

老太太也起来了,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那里拿起了烟袋。

“六点半了,赶紧起来吧。”张铁军穿上鞋站起来,过去打开了窗子。

“铁军,你们分了没呢?”楼上的王大娘就站在窗外和人说话,看到张铁军开窗子问了一声。

“后天分。”

“知道能去哪不?”

“还能去哪,碎矿呗,和你家小辉一样。”

“碎矿也行,管着好赖的开的多,干几年再说呗。”

“那是,开的多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碎矿车间的工资比选别车间和非生产车间都要高,而且要高出来一大截,主要就是工作环境太过恶劣,累,职业病的患病机率能达到九成九。

全民这边没有人愿意去碎矿上班,都会想尽办法托关系走后门的调走,为了不影响生产,碎矿车间都是混岗的,很多岗位上都是大集体职工。

他们在这里享受和全民职工一样的工资待遇,可以一直干到退休。

对于大集体职工来说,这就是一步登天了,都抢着想进来,毕竟拿的多呀,比他们在大集体单位的工资能高出来五六倍,还能和全民工一样分米分面分肉分鸡蛋。

“姥,”张铁军走到老太太面前看着她:“以后别抽烟袋了,我给你买过滤嘴。”

“好,就等你给我买过滤嘴。”老太太笑起来:“我大孙子也上班挣钱了。”

张铁军掏出兜里的大半盒画苑,掏出来一根给老太太点上,把剩下的都塞到老太太手里:“听话啊,烟袋不抽了,收起来。”

“你一天啥都管。”穿好衣服从上铺爬下来的张铁兵斜了张铁军一眼。

张铁兵比张铁军小三岁,但是看上去感觉就像小了五六岁一样,个头才到张铁军的胳膊肘上面一点,都成了张爸张妈的心结了,小儿子就是不长个你说可怎么办?

这会儿谁也想不到就是出去念了个大学回来,张铁兵的个子就窜上来了,只比张铁军矮了两厘米。

张铁军伸手在张铁兵头上搓了一把:“不服是不是?”

“懒得搭理你。”张铁兵头也不回的出去刷牙洗脸去了。

张妈也起来了,打开了收音机。

张铁军巴嗒巴嗒嘴,就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真的是不错呀。

洗漱了一下,张铁军去厨房看了一眼,张爸煮了稀饭,在热昨天晚上的剩菜。

东北这边的早饭没有什么讲究,都是有什么吃什么,馒头米面炒菜都正常,稀饭咸菜豆浆油条豆腐脑也能吃,出去到外面也有拉面馄饨吊炉饼,筋饼砂锅什么的。

素也行荤也行,清淡也行,宽油重味也一样吃。

张铁军去找了个铝盆出来,张爸看了一眼:“干什么?”

“我去买点豆腐脑。”

“也行,多买几根油条回来。”

张铁军答应了一声,拿着铝盆从家里出来去了街上。

市场在昨晚走的那条横街街口,派出所后面。

这边聚集着银行、百货、副食商店,饭店,几家小卖部,早餐店,正经的发廊,服装店和水产店,再往西走就是农贸市场和浴池。

从张铁军家里走过来也就是不到两百米。

走到了大马路上,张铁军才想起来钱的事儿,掏了掏兜,掏出来二十几块钱。他在厂里实习也是有工资的,一个月六十七块五毛。

他念的是厂里的技工学校。

八十年代末,大学还是挺神秘的东西,很多人都不了解,这个时候东北吃香的是中专和技校,或者冶专这样的学校,考上就是全民工人,就开始有工资。

只有学习不好的,农村户口的才会去读高中考大学。还有干部子弟,他们的家庭眼界宽,知道大学的好处。不过干部子弟一般来说学习都不咋的。

大部分除了利用权力走后门啥也不是,搞小团伙欺负同学打架斗殴混社会到是一个更比一个强。

张铁军先去小卖部买了两包画苑,然后去买豆腐脑和油条。

他身上一共就二十几块钱,得省着点花才行,至少要挺到下个月十五号呢。

两包画苑五块,一盆豆腐脑两块,十根油条五块,这一下子就去了十二块。九零年这会儿,物价已经相当高了,正是一大波通胀的时候。

回到家里,一家人已经开始吃饭了。

“你爸煮了粥你还去买豆腐脑,这又得剩。”张妈埋怨了一声,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嗯,今天这油条不错,火候正好。”

张爸和张铁军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敢出声。

吃了饭,张铁军帮老爸一起收拾,老太太进屋去看电视,张铁兵套上衣服出去找同学玩,张妈进屋去收拾打理自己。

等张爸和张妈去上班走了,张铁军这才舒一口气,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到处看了看,回屋躺到自己的床上,打算好好理一理事情,想一想后面的路。

这一琢磨就沉浸进去了,各种往事遗憾充斥着心头,百般滋味齐聚,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这个时间可不短。

张铁军搓搓脸翻身坐了起来,掏出烟,往老太太床上扔了一包,自己打开一包抽了一根出来。

画苑烟在这个时候算是便宜烟,和银象差不多,比较清淡,燃烧会散发出一股清香味道,张铁军很喜欢。

主要是这个年代也没有攀比,抽两块五的画苑和抽十五块的三五也没什么区别,不会有人感觉你档次低丢人什么的。

不过大部分年轻人还是抽外烟的多,良友双喜万宝路,黑猫大健绿摩尔,三五骆驼希尔顿,都是七八块十几块一包。

中年人一般就是抽红梅阿诗码龙泉红塔山什么的。

其实攀比这事儿本身就是来自自己的虚荣心,并不一定就是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是一种个人心态。

抽了口烟,张铁军看着窗外琢磨了一会儿。

莫名其妙的就回来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干点什么呢?

他相信是自己内心强烈的想回到这个年代来的意愿,这才有了本次重生,那自己是想回来干什么呢?

要说活了将近六十年的他有什么遗憾,那也就是这会儿了,刚刚走出校门参加工作,刚刚面临人生的选择。

人这一辈子事实上就是在无休无止的做着选择,任何方面的选择,而且是盲选,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一步错那就步步错,每一步都影响着整个人生。

张铁军抽完了一根烟,把烟头按到烟灰缸里,出来去厨房洗了一把脸,进主卧去看了看老太太:“姥,我出去一趟,你想吃什么不我给你买回来。”

“不用,家里又不缺吃。你去玩吧。”

“姥,你也没事儿出去走一走活动活动,别整天就在家里憋着,对身体不好。”

“去哪?”老太太看了看窗外:“没地方可去,在家待着挺好。”

“你没事儿去我妈店里看看,和我妈聊聊天帮她卖卖东西,不也比在家强吗?这电视全是广告,节目也是重播,有什么好看的?”

这会儿刚刚有全天电视,不过都是重播前一天晚上的节目,插进来好多广告。这是引进中文电视台以后最大的变化,已经很让人惊喜了。

原来只有礼拜天或者寒暑假白天才会有节目。

“看热闹,看什么都行。”老太太就是不想出门。

人一旦宅习惯了出门就变成了一种负担,一种感觉特别麻烦的事情,从心理到生理都会拒绝。但这个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儿,对身体也不好。

张铁军知道自己劝不动老太太,这事儿得张妈来。老太太只听张妈的话。于是也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拿好钥匙从家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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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外面,他站在楼门洞前面想了想,记忆里好像这会儿自己应该有台自行车来着。

去厨房外面的小院子里看了看,没有,里面只有一架立着存放的带车子,那就应该是在仓房里面了。他找出钥匙走到自家仓房门口。

仓房是这边比较独特的建筑,盖楼的时候就给盖好了,对应着各家的门牌号一家一个,用来存放闲置物品和冬菜什么的。里面有各家自己挖的地窖。

打开门,果然,自己的那辆黑色二六架飞鸽自行车就放在里面。

把自行车拎出来,锁好仓房的铁门,检查了一下车胎,气还挺足。从车座下面抠出来抹布,把车把大梁车座都擦了擦灰。

这辆自行车是他上技校的奖励,八八年花了家里四百五十块钱,相当于张爸两个月的工资,这让他成为了同一届学生里最靓的崽儿。

他们班上一共三十二个学生,二十八个男生,四个女生,自行车的保有率不到百分之三十,还基本都是家里的旧二八大杠。

虽然八八年的时候这边厂矿全民工人的工资已经普遍上涨,达到了两百多三百左右,但是自行车和手表还是相对属于挺奢侈的东西,不是家家都能买得起的。

这个年头能有一件牛仔服那都是相当相当的牛逼,很多家庭的孩子还在捡爸爸哥哥的旧衣服穿,没有补丁就相当开心了。

“铁军,要去哪?”

张铁军抬头往上看了看,三楼阳台上一个黑灿灿的小帅哥正趴在那看着他。

“去河沿,找同学玩会儿。干什么?”

“没事儿,就问问你要去哪。你们哪天分?”

“后天。”

“分了就报道是不?估计你们也是碎矿,跑不掉,到时候要是分到粗碎来哥们带着你。”

“到时候就可以横着走了呗?”张铁军把抹布塞到车座下面跨上自行车,笑着问了一句。

“横着走算个屁呀,我让你倒着走。”黑帅哥呲着大牙笑起来:“你们只要不分去细碎就行,那边太累,不是人待的地方。”

黑帅哥就是王大娘的儿子小辉,比张铁军大了两届,这会儿二十一岁。

小辉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四个姐姐。他是第一届被分到碎矿的技校生,不过他们那个时候有协议,好像是干满三年就给调出。

小辉的爸爸是厂干部,按说不用进碎矿,好巧不巧的他爸前几年骑自行车掉沟里摔傻了,虽然厂子仍然给开着工资保留着待遇,但是人走茶凉,没人理了。

而且厂子对他们这一批协议生也并没有按照协议执行,三年过去就像没有那么回事儿似的,有门路的调走,没门路的也就这样了。

到了张铁军他们这一届直接就往碎矿分,连协议都没有了,反正谁也翻不出来什么花,有门路的有没有协议都能调走。

什么学习好坏,什么日常表现,什么学期考核,在爸妈的职务面前啥也不是。

一毕业,在学校里存在着的那点幻觉荡然无存,都是赤裸裸的现实。

“走了啊,晚上再说。”

张铁军招呼了一声,骑上自行车从楼头绕出来,穿过坑洼不平狭仄的土路来到外面大马路上。这条马路从住宅区中间穿过,是六十年代铺的柏油路。

路在不是很宽,按后来的标准也就是个双车道,路边上几棵大白杨树的树梢超过了旁边八层楼的楼顶。

从十一号楼的楼头小卖部门口拐进横街,小卖部对面就是一栋两层的水泥楼,二楼是百货商店,一楼是副食商店和粮站。

副食商店后面是派出所,派出所对面是农业银行,也是这片住宅区唯一的一家银行。

派出所后面就是去农贸市场和学校的路,路的两旁都是各种店铺,水产店里的腥气传出来十几米远。

再往前,路左都是八层的住宅楼,路右是厂子的备件库,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一片空地被围墙和铁丝网圈着,能看到里面高高的龙门吊。

张铁军先去银行取了点钱,慢慢悠悠的蹬着自行车从横街上穿过,打量着两边无比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心里莫名的就有着一种上帝视角看苍生的意境。

“铁军。”

“哎。”张铁军刹住车一脚点地扭头看过去。是自己的同学瑞斌,胖胖乎乎浓眉大眼的,梳着这个时候最流行的象头,走几步就要扭一扭脖子甩一下。

这个动作在这个年代被年轻人认为是一种潇洒,感觉相当有派头。

“又不去学校怎么骑上车了呢?”瑞斌端着胳膊小跑了几步追过来,刷的甩了一下头发。

“懒得走呗。”张铁军笑着上下打量了瑞斌几眼,话说,他已经至少有三十多年没见过这些同学了,不过还好,记忆还是蛮清晰的。

瑞斌伸手在张铁军自行车的后座上按了按:“你要去哪?”

“去前面呗,还能去哪?你呢?”

“我没事啊,在家待不住,寻思去找你玩呢。”瑞斌扶着张铁军的腰跨上自行车:“走吧,你去老徐那还是去发廊?”

“去发廊坐会儿,把头剪了。”张铁军用力的蹬了一下地面,自行车动起来。这台车其实不适合带人,后座有点软,不过距离近也没事儿。

过了俱乐部就是横街的路口了,路边是两家唱歌的哥厅,一个烧烤店,一家台球室,还有那家晚上亮着粉紫灯光的成人用品商店。

路口正对着的是一家小卖部,小卖部边上是过河的铁笼子桥,已经很残破了。

站在这里顺着厂路往两边看,往东有两家饭店,剩下全是不能唱歌的歌厅,得有七八家,往西有一家能唱歌的歌厅,张铁军常去的那家台球社和现在要去的发廊。

发廊边上是一家批发部,供应着整条街的啤酒饮料小食品,还有烟,生意相当不错。

“你不去打球啊?”瑞斌问了一句。

“天天打也没啥意思。”张铁军把自行车骑到发廊门口,瑞斌双手一撑倒跳下来,差点把张铁军给顶到墙上去。靠,还是这么没轻没重。

张铁军支好车子,和瑞斌两个人进了发廊里面。

发廊里的陈设相当简单,墙角有一张行军床,对面墙上两面镜片,两把折叠椅,门口这边有一个给客人洗头的简陋装置,就是一个水桶里面插着根热的快。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洗发水的味道。

“铁军来啦。”坐在床上的老板娘抬头看了一眼,笑着打招呼。

“没看着我呀?”瑞斌笑嘻嘻的问了一句,换过来一个白眼儿。

“就你自己?”张铁军问了一声。屋子里就老板娘一个人。下意识的打量了两眼,烫着爆炸头,穿着件泡纱连衣短裙,一件外套扔在床上。

九零年这会儿这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流行烫爆炸头,从十几到三十几,走大街上遇到十个女的有八个在爆炸,长的好看的还好,那种脸大或者脸小的能吓人一跳。

关键是还有不少男的也烫这个,就相当奇葩。这会儿男人烫发的也特别多。

老板娘是张铁军的小学和初中同学。这边没有什么外来人口,从小学一直同学到高中(技校,中专)是很正常的事儿,就是这些人从小一直陪伴着长大。

她家是农村户口,技校和中专职高都不收,只能去读高中。她学习一般,初中毕业就不念书了,不知道去哪学了个剪头的手艺,回来开了这么一家发廊。

这年头开店就挣钱,磨的就是个时间,怎么挣的也比工人上班多。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全民工神圣的地位开始不断的被动摇起来。

“我一个人不好啊?不正好陪你说话吗?”谷春芬笑着放下书站了起来,拢了一下裙子。她长的还可以,大眼睛双眼皮的,就是个头矮了点,能有个一米六出头的样子。

“行,”张铁军去镜子前面的折叠椅上坐了下来:“给我剪剪,剪成寸头。”

他也是烫着个三七开的,就是吴奇隆那个发型。这会儿的发廊里基本上都贴着小虎队的海报,大多数年轻人都会模仿他们的发型。

谷春芬走到张铁军后面看着镜子里的他,抬手在他头上抓了抓:“真要剪哪?你头发这么好,剪了白瞎了,修修得了。”

“剪吧,天天得收拾太浪费时间,剪短点省事儿。”

张铁军抬手在头上撸了两下,对这会儿自己的发量还是相当满意的。

原来他在四十岁的时候就秃了,从四十岁以后一直就是剃着一个光头,这会儿看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还有点怪怪的。不过话说回来,有头发就是比秃头好看。

“那就剪吧,你自己不心疼我怕啥?”谷春芬把张铁军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两只手在他的头上抓弄着,眼睛盯着他笑:“我给你洗洗。”

“直接剪吧,剪完再洗。”

“给我省洗发水呗?”谷春芬在张铁军脸上摸了两把。

张铁军也没躲,早都习惯了,从初中开始班上这些女同学就喜欢占他便宜,这么多年下来已经被摸麻木了。

那是个多么美好单纯的年代啊。可惜那会儿他就是个屁也不懂的钢铁直男,一点窍也不开,女同学们的媚眼都浪费掉了。

看亲嘴感觉恶心,收了情书交老师这些事儿不是谁都能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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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找你对象啊?”谷春芬把书放到一边坐了起来。

“嗯,没去,没意思。”

“切,没意思你特么天天候着人家配种?你们男的都是特么一个德行。”

“怎么的,有人配完你不负责啦?”

“你滚,你妈个鄙你。”

“我靠,说中了?”

“张铁军我弄死你你信不?”

“好好好好,不说不说,”张铁军拽过椅子坐了下来:“晚上生意怎么样?”

“今天一天就剪了几个头,不到二十块。这生意真是要没法干了。”

“咱们这边人太少,不少人都在家让媳妇剪,烫头也都赶年节,又没有外来人口,这样不很正常吗?你看看就这条街多少家发廊?”

“你特么就能胡扯,我是开那种发廊吗?我开你来不?”

“不是不是不是,我是说正经的发廊,”张铁军举手投降:“从这到市场那边就有五六家了吧?一天拢共有多少人烫发剪头?你在这边熟人又少。”

这种没有外来人口的地方,做生意就特别讲究熟人,熟人多的生意自然就好。谷春芬家在夹皮沟里,和这边大部分人都不认识,这是天生劣势。

张妈的生意就比别人好,她在选厂这片已经做了十年生意,是这片的第一张个体户执照,可以说整个住宅区就没有她不认识的人。

“那咋整?我钱都花进来了。”谷春芬有些泄气。

“去市里呀,不是和你说了的嘛。我可不是开玩笑。”

“真的?”

“真的。我明天就去转转,正好要去趟沈阳。”

“你要去沈阳干什么?”

“想买台摩托车,上下班省着走了。”

“真有钱。那冬天怎么弄?不冷啊?还滑。”

“冬天再说呗,实在不行买台轿车去。”

“吹牛逼。”

“我吹你。”

“来,吹吧。”谷春芬叉着腿往张铁军面前一站:“张铁军你要是个爷们就来真的,别一天撩巴我撩完就跑,你敢不?”

“我有对象。”

“我管你有没有对象的,还奔结婚哪?先吃到嘴里再说。麻个鄙的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还想那么远。”

“不是说了去市里嘛,去市里就好了。”

“你真敢弄我我就跟你去市里。谁知道你一天真的假的,一点都不踏实。”

“在这?”

“啊,怎么了?还待不下你呀?”谷春芬挽了头发扎起来:“我关板,今天要是让你跑了我都不姓谷。”

“不是,我还得回家呢。”

“回就回你的呗,耽误你回家呀?”

张铁军还想说什么,谷春芬怒了:“你特么还是个爷们不?送到面前都不敢干。我让你娶我啦?”

这么爆的么?张铁军让谷春芬一下子都给吼懵逼了。上辈子虽然俩人也有些勾勾扯扯,但是也没这么火爆啊。

谷春芬出去关窗板,张铁军也没去帮忙,就坐在那看着,怎么有一点自己送上门的感觉呢?这不是搞反了吗不是?

要说女人还得穿裙子,是真特么方便。需要的时候套上就能出门,不需要的时候一秒光,一撩就坦诚相对了。

真难为这一架小行军床了,承受了本来不应该它来承受的重担,哭的吱吱哑哑的,腿都瘸了。

“完了,这床是不能用了。”

“我明天买个新的,弄啊。”

……

还行吧,事件双方最终基本上都还比较满意,就是战场选址方面有些小问题,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双方打了个平手,一方因为呕吐退出战场,一方严重漏水。

“那我回去啦?没和我妈说。”

“嗯。这床也不行了,你在这也睡不下。”谷春芬打扫了一下,看了看张铁军:“你明天真要去市里呀?”

“真去。我早车过去转转,然后去沈阳。”

谷春芬走到张铁军面前蹲下来,趴到他腿上:“其实真要是去市里的话,我不太想开发廊。我琢磨过这事儿。”

“那想干什么?”

“我学烫发是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喜欢。真要去了市里感觉干这个有点亏。投资大然后生意其实也不好说,市里还不是有人头熟的?

真要是去市里我感觉不如卖衣服,你说呢?我学习的时候去太原街和五爱转过,人家那才是挣钱。我就是没有本钱,要不肯定干那个了。”

“你感觉呢?”谷春芬抓了抓张铁军的手。

“我想想,”张铁军点了点头:“卖服装的话地方就重要了,生意到是好生意。”

“就按你说的,你出钱我干,咱俩一人一半,也不用给我开工资。”

这态度有点不一样啊。张铁军看了看谷春芬:“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故意和我好的?”

“啊,要不然心里不踏实,哪有白占便宜的?我不粘你,放心吧,我现在就想挣钱,好好把生意弄起来,你有心的话就陪陪我,有事就去忙事。”

“刚才什么都没用,你?”

“我上环了,我又不是小姑娘。处过,黄了,别基巴什么都问。”

“行吧。”张铁军点点头:“那我回去了,明天起早。事情的话等我回来说吧,我先去看看心里有个底。这事儿你先别和别人说。”

“知道。”谷春芬凑过来和张铁军亲了一个:“真有劲儿,可舒服了。”

张铁军掏出来几张钱,也没看是二百还是三百的,也没数,直接放到床上:“以后想吃什么就吃,别天天面条,饭钱我管了。身上都没有肉。”

“硌着你啦?”

“有点。”张铁军去谷春芬脸上捏了捏,亲了一下:“走了,再不回我妈要骂人了。我明天晚上回来。”

“我烧点水你洗洗再走,粘乎乎的你也不难受。”谷春芬过去拿盆子弄水,用那个简易热水器烧水两个人清理了一下,弄的干干净净的。

等谷春芬从里面锁好门,张铁军摆摆手往家里走。

晃晃悠悠的走到家里,张爸和张妈还在看电视,老太太已经睡下了,张铁兵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

张铁军站在爸妈房间门口往里看了看:“这是,在等我呀?”

“你说呢?”张爸斜了他一眼。

“什么情况了?”张妈问。

张铁军比了个OK:“分了,计划已经成功,二老就放心吧,我又是那个单纯可爱的老张家少年了。”

“这回不是搞地下啦?”张爸不太信。这事儿张铁成这两年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

“这回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好不?是我想明白了。以前是我不对,惹两位大人生气了,本少年在这给两位大人道个歉,行吧?以后看我表现。”

“那可真不错,这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张妈笑起来:“我和你爸不是不让你处对象,要找就好好找个像模像样的,你长的又不丑。

老张你看咱儿子是不是比以前帅气了?个头怎么感觉也高了呢?你别动。”张妈起来去拿尺:“我量量。”

这事儿就算张铁军主动和张爸说他都不会在意,但是细心的张妈就不行了,躲都躲不开,这才刚有点变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重生以后确实又开始长个……也不对,是整个身体都在二次发育,力量大了个头也在涨,一些细小的变化他自己都知道。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又不是七老八十,他今年十七岁,十七八岁长个多正常,二十五还鼓一鼓呢,本来就在发育期。

张妈是个不错的裁缝,所以对身形身高这些方面就下意识的比较关注。

张铁军站的比直,配合,张妈给他量了一遍,身高,肩宽,脖围腰围……“妈,你这是打算给我做套衣服啊?”

“那到不是,”张妈笑起来,拿皮尺打了他一下:“量顺手了,要量就都量一遍呗,心里也有个数,下次给你带衣服不就不用琢磨了?

真长个了,这家伙,要一七五了,肩宽也加了一寸。你这段时间是锻炼什么了?再坚持坚持,看看能不能串上一九零,那可就好了。”

张妈就是卖衣服的,经常上货的时候顺便就给老公和儿子带套衣服回来。全家人都有个两年没在外面买过衣服了,都是张妈选的。

张铁军还好,穿什么都行,张铁兵就一直不太乐意,可是小胳膊又扭不过大腿,为了不挨揍也只能委屈自己。

“一九零太高了吧?到时候对象都不好找,不好看。我感觉现在这就挺好,顶多一八零左右我能接受。”

“说的像你自己说了算似的。”张妈看着大儿子越看越满意,这帅气劲儿,这皮肤,这个头,马上又是全民工人了,要多美就有多美,可比别人家孩子强多了。

“妈,我明天去市里,早上早车走,晚上回来。”

“去市里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摩托车,不一定要买,就是去看看,心里痒痒。”

“稀罕摩托车呀?到是行,上下班带点东西也方便。你自己有多少钱了?”

“我有三千多,不一定就买,先去看看再说。其实我自己也没怎么想好呢。”

“哎呀,挺有钱哪,”张爸在一边笑:“这家伙,不声不响的比我有钱,三千多块,什么时候攒的呢?”

“是挺能攒的。”张妈也笑:“能攒住钱是好事儿,到时候想买的话妈再给你添一半,六千应该够了不?”

“真给呀?”张爸看了看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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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现在对大儿子那是一万个满意,只要不是想上天就都能答应:“买摩托车又不是乱花,有用的东西,咱儿子骑台摩托车出去多帅呀。”

张爸就不出声了。家里的事儿张妈做了主张爸从来也没反对过,非常清晰透彻的理解着自己的家庭地位。

张铁军出来去洗漱休息。

“铁兵,不看了啊,睡觉了。明天再看。”

“我再看几页。”

“那还有完?你洗脸了没呢?”

“洗了,不洗能上床么?”

“那我闭灯,书收起来。”

“我就再看一小会儿。”

“你感觉我是在和你商量啊?”

张铁兵郁闷的把书塞到枕头下面。太特么憋屈了,在这个家是谁都能欺负他,谁的话他也不敢不听。气抖冷。

“我明天去沈阳,你要什么不?给你带回来。”

“真的呀?”张铁兵马上就忘了郁闷,一个翻身看向张铁军。

“真的,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双好点的球鞋,还有运动服。行不?”

“行。”

“快闭灯,休息,赶紧休息。”

这就很现实了,也很真实。

……

第二天一早,张铁军顶着晨曦从家里出来。

时间刚刚四点半过,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店面都关着门。

张铁军去厂子大门口坐小火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小火车是东北这边少数几个大型城市特有的交通工具,存在的城市不多但都很有历史,不过这会儿也是最后的辉煌了,马上都要面临着被拆除的命运,都改成了汽车公交。

其实大可不必,这也算是一种城市特色了,只是,真的没有人在意。

不管在什么年代,也不管是哪一方面,城市的‘进步’其实都不过是一场一场利益的交换和分配。

小火车阻碍了利益,那就只能被拆除,古建筑阻碍了利益,那就是一堆废土。什么也逃不过去。

所谓小火车只是一种叫法,用来区别铁道部的客运火车(大火车),叫它小是因为只有五节车厢,也只在矿区和职工住宅区运行。

上车一毛钱,通勤职工有各个车间发票不用钱。

车上的配置什么的都和客运火车没什么差别,用的是摩电车头。就是后来动车的那种摩电。

一大清早的,车上没几个人,这会儿还没到甲班交接班的时间,坐车的都是要到大火车站去乘早车的,大部分是在市里通勤的职工,也有去安东或者沈阳方向的。

小火车没有大火车那种轰隆轰隆的声音,走起来很轻快,车厢里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再加上早起的晨凉,就显得特别清冷。

它是顺着山根走,从选厂高高的矿粉罐子边上穿过,在山和河中间插进去,终点站就在大火车站的斜对过。车站没有候车室,但是办公楼比大火车站要气派很多。

从小火车上下来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站在那里抻个懒腰,透过薄雾往大火车站那边看一眼,然后加快脚步穿过密密麻麻近百米的铁路线去三百米外的大火车站台。

这一片有十几条铁路线,大都是厂矿的内部线路。

从这边插过去就是大火车站的站内,不需要买票验票,火车就停在站台上喷着白烟喘息,车门开着随意上下,列车员都还没有上车。

之所以这么随意,是因为在这里始发的列车都是通勤车,大部分都是通勤职工,有厂子发的月票,不需要花钱。小部分需要买票的也可以在车上补。

其实买票也不贵,到市里就六毛钱。原来是四毛,刚刚涨价了,后面又会涨到八毛,一块二。虽然只是几毛钱但是逃票的也不少,他们只是想占便宜,和多少钱无关。

张铁军没和别人一样快步小跑,不紧不慢的踩着铁道的枕木走过去上了车。

这个时间的小火车下来,大火车上是肯定有位置的,张铁军心里有底。

抢座是通勤车的一大特色,去晚了就只能站着。其实也就是半个小时四十分钟的事儿。在这边还好,从市里回来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挤,好些人直接顺着窗子往里面爬。

通勤职工都有人给占座,上车只要看到座位上有扑克牌就不要坐,那就是有人了,非得坐的话就等着打架,打起来对面一上就是十几个。

张铁军直接走到第六节车厢才上车,前面五节上车只能看扑克牌,后面才会有空位置。

车上的空气永远是一股混杂着机油和汗味的特殊味道,木地板被踩的空空直响,吵杂的人声像油炸豆子一样,旱烟和烟卷的烟雾在车厢里缭绕。

随便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冰冷冰冷的人造革坐位让张铁军一呲牙。真特么凉。

坐下不到五分钟,一根烟还没抽完,车厢里就满了,再过五分钟就开始拥挤,过道里都站满了,列车员也上了车,开始吆喝着让人往车厢里面走。

车厢里更闹了,每个人都在说话,和身边的朋友嘻嘻哈哈,打扑克的已经组上了局,边上嗑瓜子看热闹的已经吐了一地的瓜子皮。

织毛衣的大姐旁若无人,边上坐着的人聚精会神的盯着毛衣针头准备躲闪。

嗷……火车头发出一声大吼,哧的一声喷出来一股浓重的白烟,然后缓缓的启动,哧,哧,嗷,嗷……车厢吱吱嘎嘎的一阵乱响,猛的一震,开始缓慢的走动起来。

裤,衩,裤,衩,哧……火车慢慢的从站房边上走过,车站的工作人员站在那里目送。越走越快。

裤衩擦,裤衩擦,裤衩裤衩裤衩裤衩……嗷……蒸汽车头冒着白烟带着列车离开火车站,顺着河边荒坡甩过一个大弯,一头钻进山洞里面。

这一路去市里到处都是山洞,带着煤烟味的风在车厢里呼呼的吹过,但丝毫也不影响人们说话大笑的动作。

“查票了啊,查票。月票板票拿出来,没票的补票了啊。”列车员摇晃着铁钥匙从车厢里走过,遇到打扑克的还会停住脚看个热闹。

他喊的随意,大家听的也随意,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也没真查,大家也不当真。就是那么个意思,工作嘛。

一路上停停走走,火车穿行在高山大河之间,乘客们上上下下,没留下一点牵挂,列车员无精打采的倚在门框上抽烟,听着听的要吐的车轮打铁的声音发呆。

车上有很多做生意的,来市里上货的,来市里出摊的,从一洞桥议论到永丰市场和环球大厦。

桥头站涌上来的人把车厢塞的密不透风,到了福金哗的一下又走个干干净净,让人感觉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到站了到站了,东西都拿好啊,打扑克的别玩了,织毛衣的收一收。到站了。”

终于到了市中心,列车员的声音听着都响亮了一些,车厢里已经不多的乘客们站起来扑罗瓜子皮整理衣服拿东西,准备下车。

列车停稳,火车站的大喇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一趟一趟的列车停在各自的轨道上,站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拥来挤去。

下了车的人们一边说着话一边熟练的走上天桥,踩的咚咚响,就感觉天桥都在晃动。

从天桥上下来就是出站口,几个用手臂粗的铁管焊制的小门敞开着,工作人员站在一边闲聊,他们的任务不是查出站乘客的车票,而是防止有人趁着开门从外面钻进来。

从站里一出来就是一片儿大大小小的饭店,各种香味儿飘浮在空气里,每一个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咽上几口唾沫。

油条豆浆,筋饼豆腐脑,馄饨火勺,各种砂锅,包子饺子茶叶蛋,盒子烙饼鸡蛋汤。站前旅社的大牌子总感觉就要掉下来的意思。

张铁军也咽了两口口水,摸着肚子打量了一圈四周,看了看不远处环球大厦上面的那个大球,这才琢磨了一下,走进一家馄饨店。

早晨起来喝一碗热呼呼的馄饨,来两个刚出锅的鲜肉火勺。心满意足。

这个时间太早了,除了火车站和早餐店到处一片安静,偶尔有汽车从站前的大马路上鞥鞥的开过去,除了批市场以外都还没有开门。

吃过早饭,张铁军背着手慢慢悠悠的从火车站广场走出来。

站前广场北侧对面就是市里最大的联营商场,也是国内前五大的百货商场,曾经盛极一时,不过这会儿的地位受到了环球和永丰市场的严重挑战,已经有了被取代的意思。

其实联营里面卖的东西和外面也没有什么差别,价格还比外面低,就是没有了人气。

张铁军曾经陪同学过来到地下商场买娇衫,一千六一件,联营里面才四百八,一模一样的东西。

地下商场的摊主就跑到联营来买一件再回去一千六卖掉,连上货都省了。

真事儿。九零九一这几年时间,联营更像是地下商场的业主仓库,这么干的人正经不少。但是买东西的人尤其是年轻人就愿意花高价在地下买。

习惯这个东西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印像。他就感觉联营老旧了,连进去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或者说完全忽略了。

联营和地下商场之间有一条建于五六十年代的地下通道相连,里面都是卖打火机和手表的,地下卖服装鞋帽的商户们都叫它库房路。

你在地下买东西,只要摊主说你等一下,我去库房给你拿,那就稳保是去了联营帮你买。因为地下商场特么的就没有库房。

不过即使是这样,联营也一直存在着,并在两千年以后大变样,重新回到了本市第一商场的地位。

而同样曾经繁华一时的供销社商场,二百三百都早早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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