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珈罗风幽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由网络作家“岳风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元珈罗风幽,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岳风幺”,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边收拾一边苦笑着摇头,穿越到兽世,人穿了书包也能穿,人也不是正常人还可以变成大尾巴狼,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算是彻底崩塌了。“你的东西精度都很高,在整个西陆我都没有见过。”“你这个种族也很奇怪,没有兽耳也没有尾巴,你是哪里的人?”那男人在她背后缓缓的开口。“现在疑心我有什么用,你的伤再不处理恐怕挨不过三日,我应该是你唯一的变数了。”元珈罗转头,与他四目相......
《优秀文集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精彩片段
元珈罗看他一脸嫌弃,气的想给他一拳,在现世我可是多少战士的白月光,你居然嫌弃我,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像确实是丑,她死的时候浑身都是炮灰和血迹。
她从头到脖颈处围着一个黑色的烂头巾,看不到脸,只露出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她穿着亚达表哥的旧军装,没有时间改,又宽又大很不合身,像一个滑稽的大水桶,整个人显得又矮又胖。
这次战况很紧张,她很久都没洗过澡了,身上散发着动人的奇妙味道。
这副尊容的确值得被嫌弃,但不展露真容实在很有必要。
元珈罗尴尬的苦笑了一下表示理解道,“你放心,我赖上谁都不会赖你的!”
“等你先脱困,主动权就完全在你,眼下先把伤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怎么算你都不会亏。”
何况我也不愿意啊!
她绕到他的背部,那男人警戒的回头瞪她。
“而且,你遭人背叛不想讨回来吗?”元珈罗看到那背上的伤口。
这一定是熟人干的,不仅深而且使的力量足以刺穿心脉了。
若不是那人不想他直接毙命,角度偏了一些,现在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当提到背叛那男人顿了一下,元珈罗赶紧补刀,“活着才能寻仇,死了可就什么也不剩了。”
“雌性把着一族兴旺的命脉,一向好吃懒做,蠢笨贪心,你倒是很有意思。”那男人侧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如果那个阿瓦达真想你死快点,他不会派十几个彪形壮汉来捶死你吗?我是真的不认识他!”
元珈罗笑起来,唯一裸露的眼睛十分灵动清丽,“而且就是十个我也杀不了你啊。”
那男人缓缓躺倒,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那笑声真是比厉鬼索命还难听,“在洞里头搭个窝,离我远一点!”
“好嘞!”暂且能活命,元珈罗松了口气,赶紧麻利的跑到了洞穴的最深处,离他远远的。
他因为高烧又闭上了眼,冷笑着甩了一句,“半夜摸上来的畜生不少,自己躲的远远的,别被吃了。”
失去太多的唯一好处就是超强的适应能力,这一夜元珈罗睡的特别香,以至于一觉到了日上三竿,她是被一根兽骨砸醒的。
“你是熊族兽人吗?天塌下来了都不会醒。”石床上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兽骨,又像投飞镖一样飞掷而来,元珈罗一个闪身爬了起来。
“可能是有你在,我好久没睡的这么好了。”元珈罗伸了个懒腰,笑盈盈道。
“那确实,昨夜摸上来三头兽,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拆骨入腹了。”
“说明你活儿干的不错。”元珈罗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就被那人掐住了脖子。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辜道,“你掐着我,我怎么干活。”
随着他的大手慢慢松弛,元珈罗侧身走过,完全不在意般的去做她的事了。
那男人看到她那唯一裸露出来的明媚的月牙眼,挑了挑眉。
元珈罗清理了背包,包里还剩了三颗消炎药、绷带、棉球、酒精,一个简易滤水器,打火石,一把剩两发子弹的小手枪,一把瑞士军刀、几包压缩饼干、三盒午餐肉罐头,一袋盐,四瓶矿泉水,一个小小的针线包和洗漱包。
最意外的是,她引爆的那颗手榴弹居然还完好的留在她的背包里。
她一边收拾一边苦笑着摇头,穿越到兽世,人穿了书包也能穿,人也不是正常人还可以变成大尾巴狼,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算是彻底崩塌了。
“你的东西精度都很高,在整个西陆我都没有见过。”
“你这个种族也很奇怪,没有兽耳也没有尾巴,你是哪里的人?”那男人在她背后缓缓的开口。
“现在疑心我有什么用,你的伤再不处理恐怕挨不过三日,我应该是你唯一的变数了。”元珈罗转头,与他四目相对道。
“真有意思,来吧。”他往后靠了靠,示意她继续。
昭眯着眼睛看她,她说的没错,她真的是他没想到的唯一变数。
十天前,大麓岭狼族部落宣布举行血斗仪式,老狼王即将归于大地,新任的狼王将歃血登顶。
他是族里唯一的四纹狼,无论从实力还是威信早就是当之无愧的头狼了。
可他从没想到会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阿瓦达偷袭,重伤后他被拖到这满是是残疾兽人和流浪兽人的尸魂山谷。
“你不是永远都站在顶峰吗,就让你看看生来就在泥泞里的人是怎么绝望的死去的。”耳边是阿瓦达阴冷的诅咒。
几个兽人架起他,向他脸上泼了淤斑果的汁,他的脸像被烈火灼烧了一般,满是淤肿青斑。
接着又用醋砂水熏伤了他的声带,改变了他的声音,连同他背后的四等兽纹在偷袭时,也已生生被撕毁。
阿瓦达狠狠道,“昭,没有人会认出你,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昭嘶哑着吼道。
“凭什么同是母亲的孩子,你就备受宠爱的长大,而我就要在尸魂山谷里乞食!”
“凭什么你生来是四纹兽,凭什么你是下一任狼王!”
“你一定要清醒着绝望的死去,替你那淫乱的母亲受着,当年抛弃我父亲的罪!”
阿瓦达的嘶吼声还回荡在耳边。
“你一会儿不要疼哭哦!”昭越来越低沉的情绪被元珈罗打断,她笑起来时眯起的眼睛就像一只滑头的野狐狸。
她先是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想来应该是草药。
再用那把精致的小刀,把昭腿部伤口的蛆虫一一挑出再仔细涂上一些透明的药水。
皮肉已经翻出,一沾上药水有有种灼心的刺痛。
昭并不担心她给他上的是什么毒药,反正是要死,不如试上一试。
元珈罗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脸色岿然不动,手上更小心了。
突然,她狡黠的眼里满是笑意,凑近他的耳朵柔声道,“喂,我们交配吧!”
“什么?”兽人的耳朵本就敏感,刚刚的剧痛都没让昭动一下,却被这柔柔的气息抚过,一下子就炸毛了,连耳尖都变得通红起来。
原来阿瓦达在暗算他之后就想要斩草除根,这些原来跟随他的亲信们就带着不少狼兽叛出了大麓岭,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
听说尸魂山谷发生了激烈的搏杀和火灾,他们就沿路搜索,结果在浮春谷外面发现了他们的王。
为了让阿瓦达相信昭已经死了,还伪造了一具尸体丢在了溪边等着阿瓦达来收尸,没想到不仅骗过了阿瓦达还骗过了风幽和凯恩。
之后昭因为反复受伤的右腿又产生了破溃,高烧冲毁了他最后一点意识,等他醒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至此,因为昭既不能明确描述带着头巾的元珈罗的面貌又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曾问过去过浮春谷的商队,就算他每天都派人在四处打听她的下落,他们还是彻底失散了。
他瘦了一大圈,一头银色短发干净利落,整个人的轮廓和五官硬朗了很多,原来因为斑斑果造成的淤肿让他的眼睛变成了窄窄的内双,可实际上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吊起的眼角看起来有些凶。
可笑起来薄z唇中露出两颗洁白的獠牙又略带些可爱,整个人痞里痞气、野性难驯的样子。
嗓子也不再是大烟枪般沙哑了,恢复之后的声线清亮悦耳。
最重要的是,当时中毒后的大块青斑已退,皮肤白皙,光洁如新,唯有那双沉如深潭的冰蓝色眼眸不变,跟当时在尸魂山谷的虚弱少年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元珈罗一下子从兽皮床上惊醒,浑身都是冷汗,她是脱力了所以睡一觉就好了大半。
她赶紧推门出去,想去找风幽他们。
“小雌性你醒了啊?”见她醒了,旁边的一个老年兽人跟她打招呼。
天已大亮,这里完全不能说是部落,就是一个山坳,周围都是露天的床铺和随处堆放的炊具。
不少兽人是躺着的,似乎都在生病。
“请问,和我一起来的人呢?”不会就她进来了,他们三个还在野外吧!
“他们在那边。”老年兽人一指,元珈罗拔腿就跑。
直到转角处,才发现幸和纳什已经被包扎了,坐在巨石上休息,守着还在上药的风幽。
“你们没事吧!”元珈罗看见风幽鼻子一酸。
“外面晒,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纳什温柔的关心道。
“多亏珈罗你来求援,这附近有凶兽群,要是被闻到味道,我们都得被吃掉!”幸现在看元珈罗是哪哪都好,快由喜欢改为崇拜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聪明勇敢的小雌性。
“你们没事就好。”元珈罗的眼里溢满水汽,“要不是我说走,我们就不会遇到山洪。”
“谁能预测到暴雨什么时候来呀!”幸赶紧过去哄她。
风幽摩挲着锁骨上的结印,面对她时心绪总是起伏很大,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时几乎是暴走了。
找到她时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现在还值得他反复思考,摩挲着她肩膀上树藤勒出的血痕,一股火焰从胸口溢出,他不理解那是什么。
半晌,风幽轻声问道,“还疼吗?”
少女抹了抹眼泪,凑过去摸了摸他翅膀的破溃处,刚擦掉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
昭正从这边走过,看到那个小雌性正在掉眼泪。
自嘲道,他的那个小雌性哪这么轻易掉眼泪,面对浮兽和围剿都丝毫不乱,除了这双眯起来的月牙眼有些相似,自己怎么会把她们认错。
风幽长叹一声,拦腰把她从木床上抱起来,从树屋中腾空而上。
剧烈的攀升感让元珈罗一时失了神,惊呼一声,一把抱住了风幽的脖子“你放我下来!”
“乖一点。”风幽周身冷冽的清香和他让人迷惑的低音,元珈罗安静了许多,风幽扇动翅膀往最高的山峰飞去。
山顶能落脚的地方不大,似乎转个身都能掉下去,风幽把她放下的时候她也不敢睁开眼,小手胡乱的扑腾试图抓住他,“你不要松开我!我…我恐高!”
风幽一向冷傲,此时却觉得戏弄她很好玩,“你刚刚不是让我放下你吗?”
“我是真的恐高!”元珈罗惨白的脸上有些血色了,扑腾的手刚一碰到风幽,就像一块黏皮糖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的腰。
“睁开眼。”
“太高了!”
“你看,如果你的朋友离开了,那这里就是离他最近的地方。”风幽的声音让人太过安心,元珈罗缓缓睁开了一只眼。
那瑰丽而梦幻的星海震慑到了她,那是极光!
青绿色的极光像是天边被遗忘的海波,轻盈又奢华,在现世她也没见过这样的星空,那里只有无尽的雾霾和沙尘。
那么那头大尾巴狼还有爸爸妈妈,珈泽哥哥,珈瑞小弟弟,亚达表哥……他们都在天上吗?
如果死去的人们,只有在天上才能得到永久的安宁吗?
可为何我又被迫经历这些,又被迫走上一遭,我难道不配得到安宁吗。
她失神的喃喃道,“我觉得我可能是个瘟神,我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了我,我以为老天给了我一个新的开始,没想到又是一个无尽的死轮回。”
“你不是。”
“什么?”
“这是我的领地,我是这里的神。”风幽垂眼道,“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这夜风很大,却在他翅膀的庇护下显得无比温柔。
细细想来,她何其幸运,即使周围炮火连天,即使她深陷绝境,都不曾被人放弃过。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
活着,应当就是爱他的人们对她最好的祝福。
漫天的星星和极光不落,月也不落,就像那些逝去的人都不会重新再落到这大地上。
那么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应该往前看,只能往前看。
又过了几天,元珈罗内心依旧酸楚,可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这才看清屋里的布局,这应该就是风幽的巢穴了,却一点都不阴森潮湿。
阳光洒在木床前斑斑驳驳的像幅剪影画,整间屋子清爽极了,到处都是风幽身上冷冽的清香。
巢穴并没有多大,但十分整洁,每样物品似乎都有他的位置,被风幽分门别类的摆的很整齐,连同巢穴地下的石阶都被打磨的很光滑。
侧面的小木桩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瓶,里面插着一束开的灿烂的蓝色草植,侧墙上嵌着一颗盈盈发亮的白色大珍珠。
元珈罗感叹道,啧啧啧,不愧是高富帅的单身公寓。
另一个小树屋和这间大树屋相连,作为一个隔间应该类似于工具间,里面摆放着很多器皿和工具,但好像并没有厨房,想来风幽也是烈性猛禽,应该也不吃熟食。
“我占了他的巢穴,不知道他睡哪里。”元珈罗自言自语道。
刚一走出巢穴,她魂差点没有吓掉。
这树屋建在巍峨的巨峰上,向下望去应当是在这片平原的正中,云雾缭绕仙气飘飘,元珈罗腿都酥软了。
谪仙本归云深处,不愧是鹰神的巢穴,但这也太高了!
她赶忙往旁边走了两步,在巢穴的侧面居然有个小型的瀑布,瀑布下是一个小小的池子,源头应该就在山顶处,这对着夕阳洗个澡这也爽了吧!
再往旁边一看,那里的空地晒的是木床上铺的干草和兽皮。
虽然受伤期间自己的饮食起居是羊妇人帮忙的,但是她睡的干草和兽皮一定是风幽更换的,因为那上面总是带着风幽身上的清香和阳光的味道。
“你可以下床了?”风幽乘风而来,阳光穿过他的黑发,逆光中他就像个圣徒一样,好看的不真实。
“嗯,这几天给您添麻烦了。”美色当前,元珈罗也没什么好心情欣赏,只是很真诚的道了谢。
“那我们走吧。”风幽朝她伸出手,又张开了翅膀。
“啊!!”还没等元珈罗反应过来,风幽就把她横抱了起来扶风直上了。
惊魂未定中,竟然发现风幽身后还跟了两个年轻的少年,也是意气风发,清爽俊朗的模样。
其中一个棕色微卷发的少年正借着风幽用翅膀拨开的风道,懒懒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扇动着翅膀滑翔着,好家伙,飞行还有摸鱼的。
看见元珈罗看了过来,那少年咧嘴一笑道,“我就说带小雌性出来她会开心的,你好呀,我叫凯恩!”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元珈罗忍不住问道。
“马上就到了!”三个人见她适应了飞行,猛然扇动翅膀加快了速度。
他们在一处瀑布停了下来,突然从长满藤蔓的古树上钻出来三五只猿猴来,确认来者身份后,为首的才幻化成人型。
猿猴化形实在有些一言难尽,颅顶低平,前额后倾,眉骨粗圆,鼻子外扩,体毛茂盛,元珈罗已经后悔跟风幽说自己是猿族人了。
“鹰神大人,请!”
几人穿过瀑布,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建造在水中的集市!
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大朵蓝色的瑰丽奇花,让整个水道上弥漫着清幽淡雅的好闻味道。
他们应邀坐上了一个竹筏,一个憨厚的猿族少年撑着竹竿把他们送进了水道集市之中。
薄如蝉翼的轻纱蛇蜕裙、柔软却精巧的牛皮小靴、打磨成各种形状的晶石饰品和各类精致的木质石质的工具等等。
没想到蛮荒兽世居然会有如此精妙繁多的商品,看的元珈罗眼花缭乱,一时间眉间的郁结真的缓和了不少。
“看上什么就下手,我们今天可是带了风幽大人来。”那个叫凯恩的少年啃着手上黄色的多汁水果,含糊不清的说道。
风幽从身上取下一个重重的兽皮口袋,放在元珈罗的手上道,“你开心就好。”
元珈罗觉得此刻应该有人给她一个大嘴巴,对方人都快没了,她这满脑子居然都是黄色肥料。
她赶紧跑去烧了一石锅的热水,拿热毛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汗,让他的周身保持干燥。
在前世,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在打仗,年纪小的她们上不了战场,就从前线拖伤员下来。
药品紧缺,她们就想办法用草药治疗,发了高烧尽可能用物理降温。
困难有困难的办法,倒是在这里用上了。
昭开始热的喘不上气,毕竟久伤不愈拖了太久,元珈罗赶紧去拿了凉水,把能用上的纱布都用上了,在他的额头、手腕、小腿上不断擦拭。
没办法了,元珈罗赶紧去掏仅剩的消炎药,吃力的扶起滚烫的昭,想办法往他嘴里喂药,奈何他意识模糊,昏昏沉沉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元珈罗有些慌,本来是绝不想要再保护任何人了,可看到昭这样,她的心却扑通扑通跳的急躁的很。
“大尾巴狼,你别死啊!”元珈罗去拍他的脸,他整个人像块巨石压在她身上,全然使不上力力气。
原以为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用嘴喂药是骗人的,真狗血。
元珈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扯开头巾,把消炎药放在嘴里,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啊!”尼玛果然是骗人的,不仅药没喂进去,这家伙居然咬人!元珈罗吃痛的舔了舔嘴唇,一股血腥味。
想把他推开,可那人却觉得她身体凉凉的太舒服了,抱着不撒手。
药就剩这么一颗了,绝对不能浪费,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元珈罗猛的把他往后一推,昭一仰躺在了床上,她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腰上,赶紧喝了一口水,一只手压他滚烫的胸口,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压了下去。
昭是在元珈罗把他推倒在床上时才有了一丝模糊的意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绝美的雌性。
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美玉般雪白的肌肤,眼头尖尖眼型却圆圆的,眉头紧缩,微微红肿的眼睛又变成了一个月牙型。
她就像一颗粉色的汁水饱满的蜜桃,小巧的鼻子,甜美诱人的嘴唇,此时正在……
“唔……”发着高烧五感机能下降,仅剩的触觉却格外清晰。
她捏着他的下颌试图让他张嘴无果,一条微凉的小舌倔强的想要撬开他的牙齿,口腔里都是她渡来的有些微苦液体,却意外觉得满嘴都是浓郁的桃香。
吃了药,几口水灌下去,昭又昏睡了过去。
元珈罗连着两夜没有睡觉,她强忍着困意帮他换冷敷的湿毛巾,又害怕有野兽趁虚而入,不过还好他的体温慢慢降了下去,能捱过今夜大概率就不会死了。
再次醒来,昭感觉自己身体轻了不少,也使得上力气了,兽人的恢复能力本就超强,他感觉不出十天肯定能好个大半。
再看那小雌性,还是头巾遮面又矮又胖的样子,此时裸露的皮肤蜡黄,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倔强的在炉前烧水煮汤。
“喂……”昭沙哑的喊了一声。
元珈罗一愣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朝着他胸口就给了一拳,“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昭看着她眼里又是水蒙蒙的一片,尴尬的撇过头去。
话还没落音,那小雌性就倒了下去,昭一个箭步拦腰抱起,腿虽然扯的生疼,但还好捞到了她。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昭叹了口气,看了看洞穴外月亮的位置,她应该是守着我快五天,体力耗尽了。
刚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又猛的收了回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想起昏睡之前那股桃香和微凉的唇还有那个惊为天人的雌性,昭再看看床上这个臭气熏天、蒙着烂头巾又胖又矮小的雌性笑了一下。
看来我也到了该结偶的年纪了,都开始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大尾巴狼,你快醒醒……”那小雌性应该是在做梦,嘟嘟囔囔的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幼兽。
“傻不傻。”昭有些好笑,半响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肩,“老实睡觉。”
接下来几天,两人相处的很是平和一连几日,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元珈罗的态度是和善了很多。
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兽人的恢复能力让人叹为观止,腰腹部的皮外伤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背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伤疤。
元珈罗给他的腿拆线后,虽然还不能下床行走,但小范围活动完全没有问题。
昭从没觉得一个雌性这么有意思过,每天他醒来,这家伙一定会鼓捣出一些新玩意儿。看到他醒了就会捧给他看,她小腰一叉,得瑟的小脸都要扬到天上去。
今天醒来夜已经深了,洞穴里却没有她的呼吸声。环顾一周,洞穴角落里她原来装水的容器也不见了,暗道不好,她一定是跑出去打水了。
包里的食物已经见底了,饮用水没有了,肉干也只剩两块了,洞穴里能吃的野菜也已经都被她拔光了,连穴壁上滴的脏水也不够喝了。
人可以饿几顿,但是水绝对不可以断,今天必须出去!
元珈罗看昭已经熟睡,在角落的脏水洼里抓了一把烂泥,往身上脸上糊了一糊,把洞口用枯枝掩盖好,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装着四个空的矿泉水瓶,带上刀和手榴弹就出门了。
不出门不知道,这个世界天上居然有两个月亮。
银色月光像在这山谷洒满了冰霜,北风呼呼而过,山谷显的更加凄冷了。
昭的洞穴在山谷的上层,她已经观察很久了,只要爬过三层洞穴就可以走出山谷。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不然这里那么多兽人怎么生活。
她的身体娇小但很敏捷,三五两下就翻上了一层,突然一声熊的吼声吓得她贴在洞壁上一动不动,半响,洞穴内又没了动静,估计是梦魇了。
她赶紧往上翻越,当她从山谷钻出来的时候,一片静静的湖温柔的注视着她,像在邀请她去嬉戏一般。
食材的鲜味,咸香的肉味,奶香的脂肪味都混杂在一起,让人食欲大开。
她顺手把晒好的的盐渍水菜干放在锅里煮,不一会儿水菜干便漂浮了起来,口感爽脆,味道鲜咸,解腻极了。
“看来你的家乡是一个很富足的地方。”风幽道。
“富足了就会不满z足,就会有掠夺和侵占。”元珈罗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风幽大概推测了她流落至此的原因,大概是部落之间的斗争,愈发觉得眼前这个小雌性韧性非常,让人不忍。
“好啦,开始烤饼啦!”元珈罗掏出一大包圆饼放在石板上,石板的热气将面饼烤的两面金黄,慢慢鼓起了一层脆皮,麦香味香甜极了。
“大功告成!”她赶紧把烤好的面饼用石刀划开一个大口,加入切好的酱肉碎、水菜干,再淋一勺加了香料的盐水和刚刚熬出的野猪油,一脸期待的递给风幽。
风幽接过有些烫手的肉夹馍,端详了半天。他们鹰族是很少吃熟食的,为了效率更高,从不追求食物的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常常都是冷肉生血对付一顿完事。
这个食物倒有些精致,他咬下一口,皮酥里嫩,肉质软糯却糜而不烂,加上水菜干爽脆的搭配,味道层次很多,也不会过于油腻,与饼身原有的麦甜味简直天作之合。经过火烤后风味更足,汁水弹牙,满口留香。
“很不错。”风幽点头道,这个味道的确惊艳到他了。
“你喜欢就太好了!”元珈罗开怀笑道,“那就多吃一点吧!”
风幽飞了一下午确实有些累了,伴随着夕阳从地平线上渐渐的消失,森林里的小兽们也没有了嘈杂的声响,两人静静的望着天空饱餐了一顿。
饭后,风幽去周围巡视,元珈罗就着小溪擦洗了一下,坐到了草窝里。
虽然现世行军时,无论男女大家都就地而卧,睡的四仰八叉的。她和米卢好歹是有一墙之隔的,可这野外的山洞却通透极了,真的与风幽独处时还是有些紧张的。
“你睡吧,我就在山洞外,有事叫我。”没想到风幽回来了连山洞都没进。
“你不会吹了夜风生病吧。”元珈罗下午已经睡过了,倒是有些清醒,望着他皎如玉树的背影道。
“放心,快睡吧,明天还要赶一天的路。”风幽的声音低沉又好听。
“如果有冰冰凉凉的水果汁喝就好了。”适应了天黑就睡的生物钟后,元珈罗的眼皮也越来越沉了,翻了个身喃喃道。
风幽觉得她像个幼崽,说困就困,脸上漾出温柔的笑意来。
第二天一早,山野慢慢都是青草与露水的味道,像要把肺都清洗干净一样,元珈罗睡眼惺忪的从草窝里爬起来。
草窝只能说是凑合,睡的她腰酸背痛,抬眼一看,前面的石锅里放着一串还沾着露水的杨梅!
红的发黑的果肉,毛毛尖尖的外形,却有现世的小桃子那么大。
“这是,杨梅吗?”元珈罗惊叫了起来。
“我们这里叫茸茸果。”风幽提着猎物走了进来,“你不是睡前说要吃水果?”
元珈罗尝了一口,酸甜可口,沁人心脾,尤其是这果子个头还大,简直是抱着啃的那种了,汁水直接在口腔迸开。
“风幽大人,你简直是太好了!” 在燥热的夏天吃上实在是太幸福了,元珈罗赞叹道。
“今天的猎物已经打好了,我们赶路吧。”风幽看她容易满z足的样子,哑然失笑道。
“爆发山洪了!”纳什和幸风驰电掣般往前飞奔着,元珈罗死死抱着纳什的脖子才不至于被甩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金雕犹如神明般从天而降,巨大的利爪夹起瞬间变成人形的纳什、幸和元珈罗,刺破风暴,腾空而起。
顶着闪电和飓风,雨里似乎还夹杂着冰雹,狠狠地砸在风幽的翅膀上,他也没有停下。
不知飞了多久,雨才渐渐小了,脱离了山洪的掌控,风幽才缓缓降落,把三人放了下来。
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风幽伤的最重,翅膀上还扎这一根飓风席卷而来的粗木,血染红了洁白的翎羽。
逃命的劲一松,三个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珈罗爬起来检查了他们的伤口,虽然自己也累的不行,可总不能放着不管,简单的用兽皮藤蔓包扎了一下。
她四下张望着,希望在附近找到能落脚的部落。
风幽之前提过这段路很危险,猛兽众多,这三个人都受了伤,身上的血腥味很可能引来野兽。
正着急时,她在山坡上看到了几点火光,肯定有兽人!当机立断决定要去那里求援。
她四下拼凑了几根木头,用树藤把它们捆绑在一起,把风幽推到上面,自己则把树藤捆在身上。
她要先把伤的最重的风幽带走,再来拖幸和纳什,她发誓这辈子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喉头鲜甜,青劲爆起也只能一步一步的挪动。
风幽迷蒙中看见眼前的小雌性拼命的拖着自己,缓缓挪动,树藤勒破了她纤细白皙的肩膀,一片血肉模糊。
可他想动又动弹不得,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元珈罗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了,比死的时候回想自己的一生的走马灯还漫长。
她的大脑缺氧,喉头鲜甜,每一步都重的她想死,这兽人的骨密度也太高了吧!
她费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了那个山坡,果然看到了有放哨的兽人,那兽人低吼一声招呼了同伴,元珈罗的脱力感才铺天盖地而来。
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直到眼前出现了几双腿,她抬头往上看,心猛地抽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青年好像,好像尸魂山谷的大尾巴狼。
她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大尾巴狼,有这么好看吗?她怕是要再死一遍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吧。
元珈罗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抓住了青年的手臂,“求求你,救救他,山下还有,还有两个人......”
趁昭的注意力转移了,元珈罗手下一使劲儿,骨股归位,那白骨生生接回了脱套的肌肉。
那疼痛让他差点挥出一爪拍死那小雌性。
她赶紧按压住伤处,迅速的失血让昭的意识开始模糊,连她再次用灼人的透明药水冲洗,并拿着小针生生缝合伤口都没有任何感觉了。
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双灵动明媚的眼睛垂下,她轻轻在耳边柔声说道,“放心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昭再次醒来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只见那个又矮又胖的小雌性睁着满是血丝的大眼,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盯着用各种枯枝半掩着的洞口。
她左手举着小刀,右手捂着腰间一个武器一样的小物件,脚下还放着一根粗长的木棍。
空气中有血腥味,看来他昏迷的时候有畜生摸了上来,但并没有占到便宜。
再看自己的右腿,已经用一根笔直的粗木固定,用她带的那种白色织物绑好,虽然还是疼,但是稍微动动却感觉能使的上力气了。
侧腰和腹部、背部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都上了药,后腰和石床下垫了好几层软软的枯草,他全身都松快了很多。
“你醒了?”她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似乎有点欣喜小跑着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昭的手臂,月牙眼里满是水气似乎有些委屈。
“你怎么才醒呀,这里的人真的都能变成野兽,那么长的牙,太吓人了!”
昭看到她连比划带描述,害怕的瘪嘴。
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回她些什么,把手抽了回来,“那可真不巧,我也可以变成野兽。”
“那又怎么一样,我们现在暂时不是一伙的吗?”元珈罗歪头一本正经道,“我可是为了你两颗子弹也打完了,我这枪算是成了破铜烂铁,你得对我负责。”
如果是在现世她貌美如花的时候说这话,那是挺撩人的。可就她现在这副尊容,昭果不其然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道,“你想得美。”
嫌弃有嫌弃的好,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他就算再好看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兽人,在没有完全信任他之前,我的头巾绝对不能摘,谁知道大灰狼是不是头大色狼。
元珈罗正想着,咕噜噜,肚子传来一声突兀的声音。
昭劈头盖脸的扔给她两块肉干,那是他藏在身上没有被阿瓦达他们搜出来的口粮。
“雌性就是雌性,才几天没吃东西就干瘪瘪的,真是没用。”
“你也很久没吃了吧,我来做饭。”元珈罗拍拍肉干,笑盈盈的跑去靠洞门的位置,她刚刚捡了几把干柴,很快用打火石升起了火。
“你疯了吗,居然点火!”昭一下子弹坐起来,又疼的闷声跌了下去。
“你别乱动!”元珈罗抬头看他。
“别玩火把自己给烧死了。”昭说着把头侧过去假寐了起来。
元珈罗从包里拿了一盒午餐肉拆开,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还得靠这头狼人救命。
目前看来,对方不仅对她一点兴趣没有,还有点嫌弃。
现在他又有求于她,无论对方值不值得信任,会不会遵守诺言,面对一个狼人也好过面对这一山谷的野兽来的轻松些。
他这伤不是吃点肉干就能缓过来的,今晚估计还会发烧,总不能前功尽弃。
元珈罗把账算清了,咬牙取出了一半午餐肉切成小丁,再把那肉干也切了进去。
接着捡起早上洗过的半个破石锅,灌满矿泉水多放了一些盐,还放了些洞口外野兔子也在啃食的长势喜人的野菜。
不一会儿,整个洞穴都是又暖又香的味道了。
刚一煮好,元珈罗就把一整锅都端去放在的石床上了。
昭五六天都未好好进食了,靠的是肉干果腹,消耗的都是自身的脂肪,又闻到从未闻过的奇香,才缓缓睁开眼。
“你这又是什么怪东西。”昭往碗里望去。
肉干在沸水里泡的汁水饱满,膨大了不少,香气扑鼻。汤汁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汤上面加些野菜,红的绿的看起来虽然怪异但还挺有食欲。
火种比较难保存,平时兽人们吃的基本都是生肉,只有娇气些的雌性在怀孕的时候才会吃些果子和熟食调节一下胃口,更别说调味和摆盘了。
“你正是虚弱的时候,绝对不能再吃生食了,既然你的身体现在是我负责,就得听我的。”说着,元珈罗快速一个飞扑。
虽然这雌性味道好难闻,人也好难看,但身体意外柔软的不像话,整个人娇小的刚好能塞进怀抱里。
“哈哈哈,我就知道藏在这里。”元珈罗从昭的身上坐起来,她从石床的侧面揪出一小串肉干得意道。
“切,投怀送抱。”四目相对间,元珈罗一边指着他鼻子说他瞎说,一边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从那石锅中盛出一小碗去,躲到好远的角落喝汤去了。
昭喝了一口汤,兽耳都要舒服的耷拉下来了,肉干也不再干瘪,汁水十足口感极好,整个人像得到了滋养般舒了口气,身体出奇的轻快。
他不由的望向那个小雌性,却见她的碗里只飘了几根野菜压根没有肉,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
没想到兽世的昼夜温差这么大,明明白天还热的发燥,她差点忍不住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头巾。
可晚上,她把洞里所有的干草和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堆在自己身上也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再看那头狼,就穿了个兽皮裙裸着上身却没有一点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有厚厚的皮毛吗?
靠他近一点应该不会被他杀掉吧,元珈罗思考了一下,觉得冻死太傻了。
可走近却发现他情况不对,他的兽耳不像白天是正常的肤色,现在几乎是深红色了。
此时他眉头紧锁,睫毛颤抖,俊朗的脸有些青紫,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堪比空调外机。
他吞吐间喉结上下颤动,胸口快速起伏,整个上身和腹肌上全是汗。
此情此景,作为一个上辈子只活了21岁,男人的手还没牵过的纯情少女来说,真是过于刺激了。
“神女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跟风幽哥哥一样好看。”一个雌崽奶声奶气的,她躲在母亲的身后偷偷瞧着她。
“好可爱!”元珈罗蹲下来看这群小幼崽,见姐姐喜欢他们,不一会就探出好几头毛茸茸的小脑袋。
跟小羊崽小牛崽们不一样,他们就像巨型的大猫,粉色的肉垫,柔软的皮毛,亮晶晶的大眼,太可爱了!!!
“这个小雌性,如果你知道怎么除掉这群球球兽,我们银月部落愿意和你们兑换任何物资。”一个老年兽人走了过来,一看就是族长之类的人物。
元珈罗下意识看向靠在木门旁的风幽,风幽阴沉着脸道,“就算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放过它们。”
“就吃光他,如果能当做持续的食物来源,总有一天是可以吃完的。”元珈罗此话一出,周围的兽人们都失望极了。
“球球兽,不好吃!”肥肥的小老虎像是回忆起了不好的味道,直吐舌头。
“那是你们不会做,要试试吗?”元珈罗笑道,油炸牛蛙、烤牛蛙、香辣牛蛙,哪一样是不好吃的!
“请务必试试!”纳什认真道,“不介意的话,就用我们的部落的炊房。”
一行兽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炊房,元珈罗清点了下带的东西,真是万事俱备只欠辣椒了。
抱着碰运气的心态,元珈罗问道,“有没有一种吃起来舌头痛痛刺刺的植物,可能是绿的也可能是红的,头尖尖的那种。”
“你说的是红刺尖吗?”一个老兽人答道,“你可问对了,这种红刺尖只有我们银月部落有,别的地方还没听说有过!”
“真的吗?”元珈罗眼睛都亮了,“那还有一种圆圆硬壳的,咬烂了麻嘴的东西呢?”
“那个倒没听说过。”大家都摇摇头。
有辣椒元珈罗就已经很满z足了,等有兽人拿来红刺尖后,果然是辣椒,元珈罗都想哭出声了。
“那,麻烦你们去准备材料了。”元珈罗开始备菜,“我需要,60只球球兽去皮,一块肥猪肉,红刺尖,香叶和一些根茎类食物。”
“我们这只有甜瓜。”有兽人拿出甜瓜给珈罗看,什么甜瓜,这是红薯!
“也行!麻烦给去皮切块!”虽然不是土豆、莴笋之类的,红薯也凑合,正好放干锅里做辅料。
元珈罗把这些球球兽分为两份,一份做麻辣干锅,一份做油炸牛蛙,两份都需要用盐、香叶、辣椒来腌制。
在等的过程中,兽人们向风幽诉苦连连,显然他们对元珈罗的厨艺并没有那么信任,指望能把这东西做好吃,不如拜托风幽直接斩草除根。
一个小时后,元珈罗已经用肥猪肉熬出了一大碗猪油了,一块一块的油渣撒上些盐,被当成小零食分给了小崽们,一个个吃了这块就瞅着下一块。
周围聚集的兽人越来越多了,惊异于她的美貌是一回事,但更好奇她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把球球兽给吃没呢。
先放熬的野猪油,橙黄的油脂倒进石锅中慢慢烧热,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把香叶、蘑菇碎、辣椒炒香,炸出味道。
再把球球兽块倒入油锅之中爆炒,白生生的球球兽肉看着就没什么食欲,可经过这些香料的浸染后,竟看起来有些美味了。
另一头,元珈罗把红薯放在水中煮至软烂一会儿要当辅料。
不一会儿球球兽的肉表皮变得金黄微脆了,元珈罗加了少量的水和挤出的杨梅汁,想借杨梅的甜味提提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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