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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无辜的》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她是无辜的》小说主要讲述了冯惠然陆衍之的故事,同时,冯惠然陆衍之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冯惠然陆衍之 更新:2022-09-10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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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惠然陆衍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无辜的》,由网络作家“冷水很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无辜的》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她是无辜的》小说主要讲述了冯惠然陆衍之的故事,同时,冯惠然陆衍之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九月的风依旧残留着夏天的温度。
陆衍之捧着一束满天星,缓缓半蹲在墓碑前。
陆家梁云兮之墓。
“抱歉,哥下星期要出国,可能来不及回来看你。”他的视线留连在碑上深刻的笔画里,直到目光滑到最后的一划,他才相信梁云兮真的不在人世了。
每每来到这个地方,总要再一次认清现实。
记忆中娇小可人的女孩,笑得如夏日荷花般纯洁女孩,你的命运为什么如此坎坷?
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陆衍之的脑海里无数次浮现出这种恼人又无力的想法,这种事无疑只是在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放心,下星期爸妈会过来的。”他淡笑,眼里并没有笑意。
她说过,最喜欢他笑的样子。
自从她离开后,他发现自己怎么笑都很勉强。
且听风吟。
店面分成两层,装修风格颇为大胆,墙壁和地板用了深深浅浅交杂在一起的蓝,然后再以纯白木桌椅点缀,让人恍如沉陷在爱琴海那片无际大海边,微咸的海风缠绕在身上每个角落,甚至好像能听见海鸥的叫声。
这家店,就像把希腊海边扬起的风带到这个拥挤又闷热的城市了。
“沈阑,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棒吗?叫我一下午坐在这里发呆都可以啊!”二楼一大片玻璃窗旁边,一个短发女孩兴奋地对对面的男人说。
沈阑听了不太爽快,再次更正:“叫我哥,还有,你特意把我叫出来就为了这个?”
沈珊愣了,什么叫“就为了这个”?
“喂喂喂,大叔,我看你天天闷在办公室,所以好心把你带来这个地方轻松轻松,不然本小姐还不屑和你一起来呢。”
“我是你哥,不是大叔!”男人也对上了年纪的称呼很在意的!
“我还在二字头,你已经到三了,咱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嘚瑟地扬起剪刀手,就差掏出身份证来炫耀了。
“臭丫头……”喝尽杯里的咖啡后,他利落起身说:“走了,回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哦——”她故意把尾音拉长,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小心以后找不到老婆!她在他的身后摆鬼脸。
下楼的时候,沈阑高大的身躯突然停下,沈珊没刹住车就撞了上去。
“大哥,干嘛突然停下来!”她摸摸被撞疼的鼻子,本来鼻子就不够挺了。
他没回答她的话,她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楼下的前台位置。
“小然,今晚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好不好?有家烧烤摊很不错。”许宁换下工作服便叫住要进蛋糕房的女人。
“哟哟,我们许师傅要请吃宵夜啊?请问本老板可以参加吗?”被唤作“小然”的女人还没说话,打扮明艳的老板娘语带调侃地问。
“呵呵,老板娘你不是明天还要外出吗?下次吧。”许宁把急切的目光又投向心仪的女孩。
冯惠然清明的眼眸对上许宁,缓缓敛下,摇了摇头。
“离这边挺近的,穿过两条街就可以了。”
她还是摇头。
“不如……”
还没等他说完,她还是摇头,立刻转身进了蛋糕房。
“那女生是不屑跟他说话了吗?好绝情哦。”沈珊偷偷地说。
沈阑没有答话,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下面的两人是侧对他们说话的,沈阑只看到冯惠然的侧影,她很瘦,脸色也很苍白,头发剪得很短很薄,只留到了脖子以上。
上了车,沈珊终于按捺不住发问:“那女生是谁啊?难不成是你的前女友!”
天啊!她可以脑补一出五万字的破镜重圆大戏了!
“神经!”沈阑很快就否定了她的猜测,他迅速发动汽车,轻声地念,“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些眼熟。”
“该不会是前世今生吧?这很老土啊。”她的想象还没停止,摸着下巴继续念叨,对这剧情略带嫌弃。
“小姐,你可闭嘴吧。”他无话可说,踩重油门,车子疾跑在通畅的马路上。
等许宁离开后,陈嫣就走到蛋糕房门口,看着冯惠然熟练地在蛋糕上抹奶油、裱花什么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冯小姐,您在本店做了多久了?”
冯惠然裱完最后一朵玫瑰花,才朝她伸出了四根手指。
“你待了四年,应该很了解许宁的为人吧?”陈嫣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了卷自己的长发。
许宁是“且听风吟”的面包师,由于外表颇为出众,之前被客人拍了照片,他本人还在微博上小火了一把。
他为人老实,做事认真负责,陈嫣对他的评价颇高。
冯惠然点了点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陈嫣真觉得有气发不出:“他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我不信。”
看出来又怎样?
她和许宁不会有结果的。
陈嫣何尝不明白她的苦衷,倚在门边,轻音乐在店里悠扬,但她们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
“他明知道你说不出话,还愿意继续追你,说明他是真喜欢你啊。”
冯惠然从冰箱拿出一些水果清洗干净,才转过身用手语表达自己的意思: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
“你的‘好好过日子’就是封闭自己的感情?”陈嫣心有浊气吐不出,她了解冯惠然的过去,也明白她背负着多沉重的过去,但作为好友,陈嫣希望她可以放下不开心的一切,才叫“好好过日子”。
冯惠然拉了拉口罩,指了指外面,示意她有客人要招呼。
无奈,陈嫣只好中断“洗脑”,转身带上标准笑容去接待客人。
她落得一身清静,小刀利落地把奇异果切成薄片。
许宁很好,正因如此,他的人生更不该让她这个哑巴给耽误了。
晚上十点,“且听风吟”正式打烊,陈嫣有车,就停在旁边的一个大型停车场。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陈嫣虽然知道她四年来都是坐公交车来上班,但作为她的好友,还是忍不住习惯性问一句。
冯惠然嘴上笑笑,一如往常扬起手中的公交卡拒绝她的好意,陈嫣的家和她的家是相反方向,她不好意思叫人家大晚上绕远路送她回去。
陈嫣帮她的已经够多了。
陈大小姐不意外她的答案,抛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那你自己小心点,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冯惠然嘴唇微张,眼看好友已经渐行渐远,嘴唇只能无力合上了。
她连一句谢谢都说不出来。
她走到候车站,乘上末班车。从末班车里望到的景色总是空旷的,没有人潮拥挤,没有来去匆匆,只有沿路的灯光寄来片片昏黄。
一个小时后,公交车终于停到了倒数第二个站,她下车,听见的是满大街的寂静。
这地方是老城区,基本是老工厂和老房子结合在一起的,如果在白天走过这条街,你会看见一排排年久失修的大楼,勉强挤在一起,后面是老工厂的烟囱在努力排出灰色的气体,远望前方又是一座座风格前卫的高级商务楼……
城市的进化,有着深深浅浅的分界线。
她习惯抿嘴,迈出快速的步伐走过熟悉的大路小巷,进入其中一间旧大厦。
大门原本安装了电子锁,后来坏了,也没人提议要修理,因此这门只要随便一拉就开了。
她住在七楼,这栋楼没有电梯,她每爬到四楼或五楼都要先喘口气再爬。
六楼走廊的灯忽闪忽灭,怪诡异的,她每次经过六楼都会用尽全身力气跑上七楼。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迅速反锁,再搬起一旁的椅子挡住门板。
好像怕被谁发现似的。
这地方不大,约摸只有30平米,一室一卫,连阳台都没有。
第一次来看这房间时,没有空调,连一张床都没有,空溜溜的。
即使是在老城区,但这房的租金还是超出她的预想范围。
房东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看她孤零零一个人怪可怜的,前两个月就没有收她的水电费。
最开始,她是预支了工资来买最基本的生活家电,陈嫣当时知道她的难处,也很大方地说要借钱给她先应急,但她拒绝了。
曾经的千金大小姐,即使没了金钱光环,但她还想保住最后的尊严。
这张小小的单人铁架床,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开始听着刺耳,只好忍住,后来就慢慢接受了。
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群组里发消息。
每天都给父母报平安,已经成为她的日常。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交错的酒杯盛的是各自的迷醉,台上的驻唱歌手对着麦克风唱出一首首充满悲欢的歌曲,灯光掠过的每一张脸,又隐藏多少故事……
“哈,你输了!”吧台上,一个男人看到了手机里某场比赛直播的结果后,激动地拍了大腿。
“……”陆衍之无语,最后还是爽快地掏出几张大钞票。
“兄弟,今天运气很差哦,谢谢啦!”沈阑贱兮兮地说着,还不忘赶紧把钱收好。
“你叫我来就为了和你赌这场比赛?”陆衍之烦闷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他下班就收到他的消息,都没来得及回家就赶来这里。
“咳咳,才怪。”他沈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虽然打赌赢钱这事也很重要,他稍稍压下声音问,“听说你爸想撮合你和王家千金?”
“……你哪里听来的?”陆衍之眯起眼,挥手示意酒保再拿一瓶啤酒过来。
他皱起眉头,摆出一副“我怎么会不知道”的表情:“大家都在说啊!听说王家千金对你还挺有兴趣的。”
“我没听说,对王家千金也不感兴趣。”当事人并不在乎,只盯着酒瓶里金黄色的液体里的小气泡,仿佛在思考什么。
沈阑吐血:“您老也不小了,还想挑什么小妹妹啊。”
陆衍之冷笑,瞥了某人一眼:“你好像和我同年,还比我大几个月吧?该担心的是你。”
“哥哥我幽默风趣,风流倜傥,一堆美女等我挑,我才不用担心。”说完,他抓起两颗花生米抛进嘴里。
陆衍之直接拿起酒瓶喝了口啤酒,不知是不是酒精作怪,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起不想再看到的面容……
不知不觉,已经四年了。
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果然,她还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了。
再想起梁云兮的死,陆衍之的心从最开始的撕心裂肺变成如今的麻木闷气。
沈阑当然不知道好兄弟在想什么,正要起身去洗手间解决“人生大事”的时候,一男一女正搀扶着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女孩从他们身边路过。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
“还要喝……”
“别闹了。”
在酒吧,总有一些不知人间险恶的小女孩来借酒消愁,沈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不过,扶着小女生的那个短发女人——
他眯了眯眼,认真地瞪着那渐渐隐没在人群中的背影,嘴里不由自主念出了一个名字。
“冯、冯惠然……”
哐当一声,陆衍之手里的酒瓶掉了,啤酒洒在吧台上,昏黄的灯光下映出流光一片。
酒保连忙拿来抹布擦干净,啤酒沿着桌边滴在他的西裤上他都无动于衷。
“你提这个干嘛?”陆衍之的嗓音变得冷硬,墨色的瞳孔的周围隐隐漫上血丝,令人不寒而栗。
“我……”沈阑当然明白这名字是陆衍之的大忌,但是——
他往那人离开的方向指了指,嘴角微微抽搐:“我好像看到她了,好像就是……喂!”
话音未落,陆衍之就推开高脚椅冲向他所指的方向!
“我去,等我啊!”
不是她、不是她,也不是她——他的目光努力地辨认着昏暗空间中的每一张脸,薄汗从额角慢慢透出,心跳疯狂加速,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记忆中的女人,嘴角上方有一点比芝麻还小的痣,每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那颗痣似乎也跟着染上了笑意。
二十岁的时候,她染了一头浅褐色的头发,还将发尾烫成了波浪卷,因为她喜欢的明星是滨崎步。
陆衍之就按照过去的记忆在寻找她的身影。
他走出了酒吧大门,晚风吹散他身上淡淡的酒味,霓虹灯还在黑夜中发亮,在这条酒吧街,男男女女搂搂抱抱不足为奇,什么褐色卷发的女人更是不少,但他很清楚,没有一个是她。
没有。
“喂,陆大少,你还要找多久啊?”沈阑见他跑出酒吧,连忙付了酒钱就急匆匆跟在他身后,现在这男人都走遍了整条酒吧街还不满足啊?
陆衍之没有回头,那卡其色风衣在风中飘摇,微冷的声线没有起伏:“你确定看见她了?”
沈阑语塞了。
作为陆衍之多年死党,他当然清楚陆衍之和冯惠然之间的关系。
正因如此,他也有自己的顾虑。
他倒吸一口凉气,问:“如果真的是她,你会怎么办?”
如果刚才不是太惊讶一下子说漏嘴,他绝对不会说出“冯惠然”这三个字。
陆衍之的答案很简单:“找到她。”
沈阑摇摇头,本想掏出香烟,才想起沈珊那丫头把他所有的烟都丢了。
“找到了,然后呢?”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一口浊气哽在胸口,无法释放出来。
找她,又能怎样?
梁云兮已经死了。
沈阑无奈叹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听我说,无论当年指使他人绑架云兮的人是不是她,你都已经把她家整垮了,她也一无所有了,就放手吧。”
他不语,后牙槽咬得死紧。
他明明比谁都清楚,梁云兮的死和那次绑架没有直接联系。当年绑架事件后,警察那边调查过后因为证据不充分而放了冯惠然,但还是有不少蛛丝马迹指向了她——
“我要找到她。”
“陆……”
“我绝对会找到她。”
“……”沈阑清楚,陆衍之这次真杠上了。
陈嫣的表妹因为失恋跑去酒吧喝酒了。她和这表妹平时关系不错,所以这表妹心情不好还愿意打电话给她,邀请她一起来借酒浇愁,她一发现不对劲,就提前关店打烊,临时带上许宁和冯惠然去酒吧找人。
就在冯惠然和许宁一人一边扶着陈嫣表妹走出酒吧的时候,不经意间就被沈阑认出来了。
“唉,今晚谢谢你们了,有空请你们吃饭啊。”陈嫣把表妹安顿好以后,带着歉意对两人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许宁说。
冯惠然也用手语表示她不需要这么客气。她看着那年轻的女孩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前男友的名字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想当年,自己也是这样傻过来的,最后,还被那个人臭骂了一顿。
她哭得梨花带雨,他心肠依旧冷硬,绝不放下面子哄她。
可是,当那个女孩脸上有一点不悦,他就会第一时间跑去耐心询问,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安慰她。
那是冯惠然一辈子都求不来的温柔。
“太晚了,许宁,你送惠然回去吧。”陈嫣对许宁说完,又给冯惠然打上预防针,“你不要拒绝,现在十二点多别跟我说还有什么末班车。”
冯惠然失笑,还是跟上许宁的步伐,坐上他的车回家。
一路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深夜电台在播放歌曲,冯惠然说不出话,许宁要开车,也不会手语,自然不能分神和她对话。
冯惠然反而觉得挺庆幸的。
十多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某小巷的入口前。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许宁也跟着下来说:“我送你到楼下门口吧。”
她看得出他眼里的情意,还是摇了摇头,在手机上输了一句话后给他看。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自己回去就好。
许宁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想说点什么,她已经迈步走进路灯一闪一闪的巷子里。
虽然她说不出话,但拒绝人的态度还是一等一的狠。他苦笑地想。
最后,见她安全走进了大楼,他才离开。
陆衍之不是没有调查过冯惠然的下落。
四年前,陆氏以强势的姿态高价收购大量鼎丰股份,很快就吞并了这个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老牌企业。
同年,一手创立鼎丰的冯氏夫妇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在家服毒自杀身亡。
冯家千金也在不久后如人间蒸发一样。
他透过不少途径查过各种可以离开本市的交通方式,但都没有她的痕迹。
冯惠然这女人狡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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