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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京城第一大龄剩女

木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现已完本,主角是阮玉珠向嵘,由作者“木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阮玉珠的脾气,铰头发这种事,阮玉珠绝对做的出来。而如果阮玉珠今天铰了头发,那么安定侯府的婚事肯定就不成了。褚锦绣将无法向曾氏交代,数年的谋划将落空,或许还会有御史闻风而动,那个时候可就大大地不妙了。看见阮梦枚和褚锦绣踌躇,阮玉珠的嘴角漾起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微笑。她赌对了。天时、地利、人和。......

主角:阮玉珠向嵘   更新:2024-04-07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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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珠向嵘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由网络作家“木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现已完本,主角是阮玉珠向嵘,由作者“木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阮玉珠的脾气,铰头发这种事,阮玉珠绝对做的出来。而如果阮玉珠今天铰了头发,那么安定侯府的婚事肯定就不成了。褚锦绣将无法向曾氏交代,数年的谋划将落空,或许还会有御史闻风而动,那个时候可就大大地不妙了。看见阮梦枚和褚锦绣踌躇,阮玉珠的嘴角漾起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微笑。她赌对了。天时、地利、人和。......

《畅读佳作推荐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精彩片段


阮玉珠以断发为威胁,一定要阮梦枚和褚锦绣给沈氏的灵牌磕头。

阮梦枚和褚锦绣又惊又怒。阮梦枚明白了阮玉珠的意图,几乎想也不用想,也顾不上再去安慰褚锦绣,忙伸出手去阻拦阮玉珠。

“玉珠,万万不可……”

他阮梦枚如今是吏部侍郎,堂堂的三品朝廷命官,正在仕途上升的关键时期,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时候,他家里绝对不能出丑闻。

阮玉珠停了手,但却没有放下剪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阮梦枚,仿若深潭。

阮梦枚心中踌躇,转眼看褚锦绣。

褚锦绣此刻也不哭了。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阮玉珠的脾气,铰头发这种事,阮玉珠绝对做的出来。而如果阮玉珠今天铰了头发,那么安定侯府的婚事肯定就不成了。

褚锦绣将无法向曾氏交代,数年的谋划将落空,或许还会有御史闻风而动,那个时候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看见阮梦枚和褚锦绣踌躇,阮玉珠的嘴角漾起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微笑。

她赌对了。

天时、地利、人和。

沈氏的祭日,面对沈氏的灵牌,阮梦枚一定会心虚。安定侯府的亲事,需要她心甘情愿地嫁过去。

不管心里怎么想,阮梦枚和褚锦绣都得磕这个头。

阮梦枚和褚锦绣正在商量。

“太太……”阮梦枚看着褚锦绣,面露为难之色。

褚锦绣脸上神色数变,最后凝成一片委屈和哀伤。

“老爷,玉珠这个脾气,只冤屈了我这一片痴心!罢了,只是平时我不少为姐姐烧香、磕头,玉珠都不知道。今天,就当着玉珠的面也是无妨。”褚锦绣这样说着,终于还是又落下泪来。

这屈辱的泪水,却不是假的。

褚锦绣继续抽泣:“我是无妨,只是老爷……”

褚锦绣可怜楚楚地向阮梦枚表示,她可以委屈自己,在沈氏的灵牌前磕头,但是阮梦枚却不能。

“老爷堂堂三品,且夫为天,妻为地。如果玉珠坚持,我就替老爷磕了头吧。”

即便是自己受了委屈,还在处处为他着想,真真是贤淑。阮梦枚又怎么会不感念她,同时越发恼恨阮玉珠呢!

果然,阮梦枚看褚锦绣的眼神越发怜惜,而看阮玉珠的眼神则越发的不善。褚锦绣捏着手帕擦拭眼泪,一面飞快地撩起眼皮扫了阮玉珠一眼。

阮玉珠没有看褚锦绣,她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阮梦枚和褚锦绣之间发生了什么。

褚锦绣垂下眼皮,再次暗暗咬牙。

商人之女的沈氏败在她的手下,阮玉珠也会是一样。看阮玉珠此刻的模样,根本就看不出她的手段,更别说与她斗法了。

阮玉珠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她现在忍辱吃了这个亏,不仅在阮梦枚那里讨了好,还能将阮玉珠带回家去。

等回到京城,凭借她的手段,完全能够哄的阮玉珠高高兴兴地嫁进安定侯府。

不过是给块木头牌子磕个头罢了。当年她屈居沈氏之下,比这更卑微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如今是因为侍郎夫人做的久了,且对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她才会如此委屈吧。

为了她的女儿,为了将来。

褚锦绣暗暗运气,脸上越发的委屈和哀伤,一面就走上前去,要给沈氏的灵牌磕头。

“一起吧。”阮梦枚突然说道。

“老爷?”褚锦绣吃惊地看着阮梦枚。

阮梦枚看了阮玉珠一眼。

褚锦绣自说自话,要替他磕头。可阮玉珠却并没有答应。褚锦绣是褚锦绣,他是他。阮玉珠是不会同意褚锦绣代替他的。

或者毕竟是父女的缘故,阮梦枚猜对了阮玉珠的心思。

而且,就算是嘴上不承认,但是在心里头,阮梦枚未尝没有被阮玉珠的话触动。

他终究是……,哎,就在沈氏的灵牌前磕一个头,只能算他重情。

“玉珠,准备香了吗?”阮梦枚问阮玉珠。

“准备了。”阮玉珠这才放下了剪刀,回身从香案上取了香递给阮梦枚。

褚锦绣也跟着伸出手,阮玉珠却没理会她,又走回到香案边站了。褚锦绣满脸尴尬,伸出去的手一时缩不回来。

阮梦枚点燃手中的三炷香,在灵牌前拜了拜,又低头默默地不知道祈祷了什么,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这才在灵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褚锦绣说要替阮梦枚磕头,可如今看阮梦枚虔诚庄严的样子,一颗心仿佛都泡在了陈年老醋中,头发梢都浸满了酸味儿,却不得不随着阮梦枚一同跪了。

阮梦枚在沈氏灵前一丝不苟地磕了头,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目光又落在阮玉珠的脸上。

阮玉珠没说话,看着褚锦绣。

褚锦绣磕了一个头,正要起身,见阮玉珠和阮梦枚同时看过来,心中一凛,咬牙又俯下身去,多磕了两个头。

“父亲。”阮玉珠叫了一声。

阮梦枚答应了。父女两人见面,这是阮玉珠第一次喊他父亲。这一声父亲,可是久违了。

褚锦绣低着头,从地上站起身。

“玉珠,赶紧收拾了,跟我们回家去吧。”阮梦枚说道。

“我要带着母亲的灵牌。”

“好。”阮梦枚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

“请父亲到正厅稍坐。”阮玉珠的目光似乎无意地往小佛堂后扫了一眼,一面说道。

这就是答应了。

阮梦枚松了一口气。

等阮梦枚和褚锦绣带着人走了,阮玉珠轻手轻脚地转到香案后面。

山居简陋,这小佛堂原本是夏季乘凉的敞厅,是沈氏和阮玉珠住进来之后,让人改成了佛堂。因此,佛堂四壁单薄,住不得人。而佛堂后壁还保留了原来的卷棚围廊,用做消夏看景。

四个少年此刻正在卷棚内避雨。他们看不见佛堂内的情景,却将阮玉珠和阮侍郎、褚锦绣几个人的话一字不漏都听在了耳朵里。

几个人本是存心来偷看阮玉珠的,如今人虽还没看到,却将阮家更为隐秘的秘辛听了满耳朵,真真是意料之外。就是不怕天不怕地的这一干少年人,也都吃惊不小,面面相觑。

阮侍郎的家底,这几个人心中颇为有数。

阮家并非大族,然而据说很有些家底。阮梦枚两榜进士出身,有才名且官声不错。至于阮侍郎能够官居三品,且是在炙手可热的吏部,还多亏有一个好岳家。

这个岳家,自然是褚氏的娘家。

褚锦绣的父亲褚乔,字少儒,也是两榜进士出身,曾经任太子少师,经历过一番沉浮后重新起复,如今是左副都御史,受皇命巡抚陕西。

至于阮家本来贫穷,受发妻沈氏资助才发迹,褚氏更是被沈氏买进阮府的,这些事,几个少年还是第一次听闻。

那个少女言之凿凿,难道确有其事?

四个少年默默地交换着视线,随即其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在紫衫少年的身上。

紫衫少年摇头,虽然他母亲与褚氏是表姐妹,且平日走的非常近,可这些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现在正一头雾水。

三人却并不放过他。以他家和阮家的关系,如今又要结亲,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紫衫少年无奈,不过是些内宅琐事,他平时并不在这个上头用心,现在拼命回想,也只能想到些细枝末节。

阮侍郎在褚氏之前,应该是有女人的。阮玉宝就是那个女人所生,这个最近才冒出来的阮玉珠也是。可那个女人并不是阮侍郎的发妻,而是通房侍妾之流。

紫衫少年话音落地,另外三个少年又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向嵘的语气冷冷的:“阮夫人叫那个死去的女人姐姐。”如果沈氏不是阮梦枚的发妻,以褚锦绣今时今日的地位,怎么会有这样的称呼。

真相呼之欲出。

“怪不得阮玉宝是那么个活宝。”刘豚翘起嘴角,眯起了眼睛。


这也是她特意让阮玉珠跟她同车的缘故。

阮玉珠几乎充耳不闻。

马车快到四条胡同的时候,向嵘终于发现阮玉珠的异样。她心中有些不悦,但是转念一想就又释然了。阮玉珠虽然自小被养的金尊玉贵,可阮家和沈家就算加在一起,也没法子跟安定侯府这样的高贵门第相比。

哪怕阮玉珠表面再怎么强撑,第一次来侯府,一定会紧张。

这样想着,向嵘就有些得意。她脸上露出最慈祥的笑容:“玉珠,你不要紧张。你姨妈虽然重规矩,却是第一等慈善和气的人,对乖巧知礼的晚辈最好不过了。”

向嵘轻轻抬手,拍了拍阮玉珠的手背。

马车也在这个时候停住了。

阮玉珠一下子回过神来。

看着向嵘先下了马车,她略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地从车厢中出来。车下早就备好了凳子,一个白皙富态的管事媳妇笑着向阮玉珠伸出手来。

平安家的,是曾氏的陪房,也是最为心腹的管事之一,在侯府极有体面。

阮玉珠脸上是最淡然的神色,扶着平安家的手,慢慢地下了马车。

后面的阮玉翡和阮玉翠也下了马车,高高兴兴地走过来。显然,她们都很乐意来安定侯府做客。

“夫人在花厅等候太太和几位姑娘。”平安家的陪笑说话,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缘故,她的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在阮玉珠的身上打量。

熟悉又陌生的府邸,熟悉又陌生的人。阮玉珠一步一步地走着,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花厅在侯府的后花园中。

看见她们进来,一个容貌端庄,打扮华贵的贵妇人从榻上站起身来,正是安定侯夫人曾氏。曾氏微笑着招呼向嵘:“表妹可来了,让我好等。”

“姐姐莫怪。丫头们知道要来见姨妈,都只顾着打扮,所以来迟了。”向嵘笑着上前与曾氏见礼,被曾氏让到了榻上同坐。

阮玉珠、阮玉翡和阮玉翠给曾氏行礼。

阮玉翠先就娇笑着道:“母亲总是取笑我们,还请姨妈给评个理。”

“你这个丫头啊,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还是如此淘气。”曾氏笑着嗔向嵘,又拉过阮玉翠来,“玉翠丫头受委屈了,姨妈为你做主。”

“姨妈是最好的。”阮玉翠娇笑着道,顺势依在曾氏的身边坐了。

曾氏被哄的咯咯笑了起来。

阮玉翡本想要说话的,却被妹妹给抢了先,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等阮玉翠在曾氏身边坐了,她才有机会开口:“给姨妈请安,几天没来见姨妈,姨妈瞧着气色越发的好了。”却是难得的温柔乖顺,应酬讨好的话也说的很是顺畅。

阮玉珠在后面,有些对阮玉翡刮目相看了。

曾氏笑着夸了阮玉翡几句,目光却早就落在了阮玉珠的身上。

“姐姐,这就是玉珠。”向嵘忙就说道,“玉珠,这就是我跟你提的向家姨妈。”

“这就是玉珠?快到我跟前来,让我好好瞧瞧。”曾氏放开了阮玉翠,向阮玉珠伸出手来。

阮玉珠迟疑了一下,才慢慢走上前。曾氏顺势就抓住了她的手,开始上下打量。

“好,好,好个模样。”曾氏连说了几个好,就让阮玉珠在自己身边坐下。阮玉翠只得起身让开,过去跟阮玉翡坐在了一处。

阮玉翡斜瞥了阮玉翠一眼,眼神中带着嘲讽的意味,阮玉翠似乎并没有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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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都聚齐了,褚锦绣就吩咐开饭。大家依序而坐,阮玉宝的座位紧挨着阮老太太。这不大合规矩,然而看众人的表情,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侍郎府的晚宴很丰盛。

阮玉珠挑着清淡的菜色略吃了几口,就有些吃不下。她自幼被沈氏教导,口味清淡,每餐不过七八分饱。而且,初次回到这个陌生的家,她的心里绝不似表露出来的那样平静。

她吃的很慢,留心观察。

阮侍郎和褚锦绣显然也颇谙养生之道,吃的都很少。阮玉翡的面色一直不好,似乎食不知味。阮玉翠对饭菜则很挑剔,只吃放在她面前的两道菜,看来那是特意给她安排的。

吃的最为香甜的,是阮老太太和阮玉宝。

阮老太太的胃口一直非常好,而且最喜吃甘肥膏腻之物。但是看到阮玉宝也大口大口地吃着烧肉和火腿肘子,阮玉珠吃惊不小。

“学里吃食寡淡,饿着我的乖孙了。玉宝,再多吃两块,这是祖母特意吩咐给你做的。”阮老太太亲自夹了两块肥亮亮的大肉给阮玉宝。

阮玉宝嗯了一声,吃的口角流油。

因为是阮家的第一个男孙,阮玉宝出生后就被阮老太太当做了心肝宝贝。他能自己吃饭了,阮老太太就喜欢喂他吃这些东西。

沈氏是不赞同的。有她和阮玉珠看着,阮玉宝吃的很少,阮老太太也很收敛。

那个时候的阮玉宝也是白白胖胖的,却非常可爱,绝不是如今痴肥的模样。

阮玉珠的目光从阮玉宝的身上移开,在阮梦枚身上打了个转。

阮梦枚的吃相很优雅,对阮老太太和阮玉宝之间的互动无动于衷。阮玉珠心中愤怒。阮老太太没过过富裕的日子,又因此曾经很是清苦了一阵子,就越发的爱吃这些东西,每顿都少不了。

可阮玉宝不是。阮玉宝进京的时候八岁,已经养成了很好的饮食习惯。

他们劝不住阮老太太就算了,可他们明明知道这样吃对阮玉宝不好,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提醒。

晚膳后,阮老太太很快都开始打哈欠。大家就告退出来,褚锦绣亲自领着人安置阮玉珠。

褚锦绣依旧安排她住在芳菲院。

“前面就是我和你父亲的院子,你两个妹妹的院子也在附近,你有事找我,找你妹妹们说话,都方便的很。……后面挨着花园,今天没空儿了,明天我带着你好好逛逛。”褚锦绣笑着告诉阮玉珠,芳菲院是除了她和阮梦枚的梧桐院,阮老太太的松鹤院之外,侍郎府最好的院子。

她这倒是真话。

阮玉珠容色淡淡的:“不劳烦你了。”

“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对于阮玉珠对她的称呼,褚锦绣似乎没有介意,依旧陪笑说着话。“这院子早就给你留出来了,你两个妹妹想住,我没让她们住。”

这就是骗人的鬼话了。在她没回来之前,芳菲院是褚锦绣消夏乘凉,并处理家事的地方。也是因此,并不需要怎么拾掇,就很能住人了。

之所以将她安排在这个院子里,褚锦绣的如意算盘是在炎夏到来之前,就把她嫁出去。

因为她的亲事,也因为没打算留她在侍郎府多住,所以她在侍郎府这短暂的几个月里,褚锦绣待她如同贵宾,可以说是处处周到。

只是如今,她是必定不会如褚锦绣的意了。

芳菲院中各色都是现成的,阮玉珠带来的东西也不多,因此很快就安置好了。褚锦绣却没有立刻离去,殷勤地打算帮着服侍阮玉珠梳洗。

“我这里不用你,你去服侍我父亲吧。”阮玉珠对褚氏不假辞色。

褚锦绣碰了一鼻子灰,脸上神色讪讪地,终于还是告辞转身离开。前呼后拥地回到梧桐院上房,褚锦绣立刻就变了脸色。阮梦枚不在,她心中郁闷,抬手就扫落了矮几上的双耳碧玉瓶。

“小贱人如此欺我!”摔了东西,褚锦绣仍旧不解气,冲着芳菲院的方向,横眉立目地咒骂。

褚锦绣并不是个面慈心软的主,但在人前却总是很端庄,极少这样喜怒形于表面,发这样大的脾气。

屋子里服侍的丫头们都吓的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还是郑嬷嬷仗着有几分体面,让小丫头赶忙将瓶子的碎片收拾了,一面上前来劝褚锦绣。

“太太大人有大量,别跟那么个乡野的丫头置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不过是忍她些日子,等把她嫁过去,以后有她的好日子过。”

显然,郑嬷嬷是知道些安定侯府亲事的内情的。

褚锦绣慢慢地就缓和了面色。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一点被阮玉珠拿捏的太狠了。

“我何尝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别说当初还是太子少师府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后来给阮梦枚做姨娘,屈居沈氏之下,她也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太太尽管做菩萨,给老爷看着也好,大姑娘那儿更不会起疑。将她发嫁了,以后就是她求着太太了,到时候太太要怎么样不成呢。”

褚锦绣就笑了。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我今天何必这么低声下气……”忍过这一时之气,才能做成大事。

可等阮梦枚过来的时候,褚锦绣还是苦下脸来,诉说这一天所受的委屈。

阮梦枚一直没说话。

阮玉珠除了在山庄对他着实不客气,后来却是肯叫父亲,也跟着回来了。她待他虽然不亲近,态度还算恭敬。因此,他并没有褚锦绣那么大的怨气。

但是被褚锦绣反复絮叨着,阮梦枚也觉得阮玉珠性子确实很不好。

“她这个性子,你就担待她些吧。”阮梦枚劝褚锦绣,“好生将她发嫁出去,等她年纪再大些,明白了事理就好了。”

有些话,阮梦枚不会说出来。在他看来,阮玉珠特别不待见褚锦绣,还是因为那段旧怨。阮玉珠对待阮老太太和阮玉宝,那不就很好吗。就是她对阮玉翡和阮玉翠的态度,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

或许是冷淡了一些,但这显然是大女儿的性子了。

褚锦绣说了半晌,见阮梦枚是这个态度,立刻就住了口,且暗暗心惊。她看出来了,不管阮梦枚嘴上怎么说,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亏欠了阮玉珠。

或许,还觉得亏欠了沈氏,所以对阮玉珠特别的宽容。

以后,她可要少说阮玉珠的不是,若因此适得其反,还让阮梦枚对她生出芥蒂,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打定主意,褚锦绣就不再苦着脸,而是换上了笑容。

“老爷,今天在山庄可把我吓了一跳,谁承想竟然遇上那么几位贵客。周尚书家的七少爷,向家的那位小爷,竟然连九皇子都去了!”

阮梦枚贵为当朝三品,这几位可没登过他侍郎府的大门。

阮梦枚喜欢听这个,但面上却不大显露。“说起来都是后生小辈,九皇子也是闲散的皇子罢了。”

听出阮梦枚言不由衷,褚锦绣并不揭破,而是又笑道:“咏枫平时最是稳重的,今天的事,想来应该是凑巧,老爷莫要误会他才是。”

“少年人,我看他很知礼,无妨的。”阮梦枚丝毫没有计较的意思。

“那玉珠跟咏枫的亲事……”

“你看着操办吧,哦……也要侯府那边满意才是。”阮梦枚痛快地说道。

“这个尽管包在我身上。”褚锦绣笑道,“就算是玉珠有些不妥,表姐总要给我些薄面的。”

阮梦枚如何听不出褚锦绣这是在邀功,随即也笑了。“太太贤良淑德,是我的幸事,玉珠以后也会感念太太。”

“我不求玉珠感念我,只要老爷略知道几分我的辛苦,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相对而笑,阮梦枚就往里面梳洗去了。

一个大丫头早站在门口,见阮梦枚走开,才忙轻手轻脚地走到褚锦绣跟前。

“什么事?”

大丫头俯下身对褚锦绣低低的耳语了一番。

褚锦绣不屑:“扶不上墙的烂泥,也由得他们,还能翻出天去。”

“还有二姑娘……”大丫头又说道。

这次,褚锦绣略微沉吟,随即就露出一丝冷笑。

“都不要理会,我也并不知道。合该让她知道些厉害,不然当我们都是好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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