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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姬陵川冷著脸说话时,身上那股杀伐气势毫无保留的释放,压得宋南歆喘不过气来。
“书房是惊涛院的禁地,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能进入,更不许随意翻弄书房里的东西。倘若军机泄露,影响了边关军情,即便你是御赐的世子妃,我也绝不容情!”
姬陵川话说得极重,看着宋南歆的目光里也没有丝毫感情。
宋南歆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觉得憋屈极了。
暗暗咬了咬牙,她福了福身子放低姿态道歉:
“是妾身疏忽了,忘了世子乃是玄甲军统领,妾身在此向世子赔个不是,妾身保证今后不会再犯。”
说完,便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在经过姬陵川身边时,姬陵川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杏花香膏的气味。
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熄灭,回过神来后,书房里已经没有了宋南歆的身影。
姬陵川看了看手中的匣子,没有追上去解释。他回到桌前坐下,手指在锁扣上轻轻划过,随后打开了这尘封已久的匣子。
若是宋南歆在这里,她一定会很惊讶。
因为那匣子里头装着的不是什么军机密件,而是许多封被保管得很好的书信。
每一封书信的封面上都用簪花小楷都写着“灵机先生启”五个大字,而那字迹,竟与那日宋南歆呈给宁亲王妃账本上的标注十分相似。
只不过相较起来,书信上的字迹显得更稚嫩,笔锋还带着些微颤抖。
姬陵川看着手中的书信,回想起账本上那端正秀雅的字迹,目光变得深沉起来,抬头看向宋南歆方才离去的方向。
这个黑匣子确实是他的禁忌,他向来不许任何人触碰。
因此方才乍一看到她捧着它,他想也不想便将黑木匣夺了回来。
可冷静下来以后回想,她写在那些账本上的小字,与信上的字十分相似。
而且无人知晓,这些信笺在刚刚被他拿到手时,上头总会沾染著清浅而又好闻的杏花香。
随着时间的流逝,信上的香气早已消失不见了。
他再次闻到,便是那个夜里,与她圆房之时。
她和妻妹宋意欢身上都有和信上相似的味道,但这香气似乎源自于香膏。
当年的那个人,会是她吗?
……
宋南歆回到宜湘阁后,坐在椅子上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姬陵川的反应实在太大了,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因为她触碰了军机密件而生气,更像是她触碰到了什么他说不得的禁忌。
她猜想,那禁忌应当是与女子有关,否则他不会如此紧张。
宋南歆微微眯起眼,心道莫非姬陵川在娶她之前还有什么相好不成?两人难道至今还藕断丝连?那黑匣子里面装的,是两人来往的信物?
女子的直觉最是敏锐,宋南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对姬陵川可是势在必得,这样好的夫君只能属于她自己,谁都不能染指!
叫来白芷,宋南歆道:“你想办法打听打听世子在成婚之前都做过什么,都与什么人接触,其中可有女子,问的越详细越好,一星半点都不能疏漏。”
白芷:“是,小姐。”
宋南歆以为白天她和姬陵川在书房里闹了个不愉快,以姬陵川的性子,定是有几日不会来她这里了,谁知入夜后,姝岚院突然接到了惊涛院的消息,说是姬陵川今夜要宿在姝岚院。
宋意欢在心中暗道,姐姐的兴师问罪果然来了。
前一日宋南歆给宋意欢送了一身颜色较为艳丽的衣裳,还有一套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首饰,要她今日定要穿着出门。
宋意欢一开始并没有多想,早上时也确实打算穿着姐姐送来的衣裳和首饰随行,可也许是那夜莫名其妙被设计,与姬陵川一夜荒唐之后,意识到长姐其实有着另一副面孔,她忽而就有些警惕了起来。
出门前,借着喂弟弟喝药的功夫,她“不小心”打翻了药碗,药汤将她和宋意轩的衣裳都弄脏了,于是她便有了借口,顺理成章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事发突然,茯苓忙着替姐弟二人准备新的衣裳,一时间也忘了去姝岚院通风报信。
换了素净的衣裳,那华丽的首饰自然也就不能佩戴了,她索性就拿了帷帽戴在头上,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扎眼。
果不其然,在宁亲王府大门外见到宋南歆,看到宋南歆身上的衣裳,宋意欢立即就反应过来宋南歆给她送衣裳的用意。
为了上观音庙上香祈福,宋南歆穿得很素,而送她的那件衣裳颜色却颇为鲜艳。
若她真的穿了,被宁亲王妃看到,定会认为她不安分,想要在姬陵川面前出头。
心知这是长姐拙劣的把戏,宋意欢面不改色道:
“今日确实打算穿姐姐送来的衣裳出门的,只是临出门不小心打翻了药碗,弄脏了衣物,便只好换了一身。这身衣裳与姐姐所赠首饰不搭,我便也没有佩戴。”
宋南歆看她的神情发现不似作伪,便信了这个说辞,语重心长道:
“小家子气,你这样会让人看轻咱们侯府的。下次我送你的衣裳和首饰记得要用上,记得了?”
若是从前,宋意欢只会觉得长姐对她极好,还会为她考虑。可如今,她再也不会这么觉得了。
“知道了。”宋意欢笑着说道,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京都外的这座观音庙香火鼎盛,因香客众多,大殿内充斥着浓郁的檀香,菩萨金身足有四层楼那般高大,他坐在莲花宝座上,手持杨柳玉净瓶,垂著一双慈悲眸俯瞰人世。
对比起来,跪在蒲团上磕头祭拜的人就像是蝼蚁一样渺小。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底藏着事儿,宋意欢莫名有种自己正被菩萨注视的感觉,她微微仰起头,与无声无息的神明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上前取了三根香,点燃后,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蒲团上。
耳畔传来极有节奏的木鱼声,宋意欢向菩萨默默许了三个愿望,随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把香插在香炉中。
宋意轩在一旁看到姐姐的动作,便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拜起了观音,让在一旁看着的宁亲王妃忍俊不禁。
拜了观音,在观音寺中用了些斋饭,过午之后众人才打道回府。
宋意欢仍旧还是牵着弟弟走在人群的最末尾,不争不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出了寺庙,宋意欢下意识朝某处看去,果不其然又看到了入寺前训斥她的那道魁岸身影,在他身后的树枝上,一顶熟悉的帷帽悬挂在上方,帽檐的轻纱正在随风飘动。
宋意轩也发现了,指著那处道:“四姐姐,你的帽子!”
宋意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将她的帽子捡了回来,还挂在了这个地方。
顶着众人的视线,她松开弟弟的手,低着头绕过姬陵川,踮着脚尖从树枝上取下帷帽,重新戴了回去。
在走下观音庙门外那段长长的石阶时,宋意欢这一回不再走神,她提着裙摆牵着弟弟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稳当,当双足稳稳落在地面,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发现姬陵川离自己不过只有两步的距离。
他背对着她,沉稳有力的手臂搀扶著宁亲王妃,目光和神情都极为专注。
面对亲人时,他确实极有耐心。
宋意欢收回目光,牵着宋意轩悄悄转身朝他们所乘坐的马车走去。
她以为无人会留意到她,却没发现在她转身后,男人朝她看来的目光。
姬陵川的目光落在她轻快的脚步,想起方才她那副小心翼翼下阶梯,生怕一脚踩空摔倒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倒是挺听话的。他心中想到。
回城的时候,因着身上香膏的问题,宋南歆不敢与姬陵川独处,寻了个借口坐进了宁亲王妃的马车。姬陵川只能自己独自一辆马车,不过对于他来说,有没有宋南歆都一样。
一声令下,车队向着京都的方向缓缓行进。
最后那辆马车上,宋意轩趴在宋意欢怀中,软声问道:“四姐姐,你方才在观音娘娘面前许了什么愿望呀?”
宋意欢捏捏他不怎么圆润的小脸,笑问:“那轩儿又许了什么愿望啊?”
宋意轩弯着眼睛,抱着宋意欢的手臂不撒手:“轩儿请观音娘娘保佑四姐姐早日嫁个好人家,许个好郎君。”
宋意欢的笑容顿在脸上,心口像是被什么蜇了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她眨眨眼不让自己显露情绪,故意去挠弟弟的痒痒:
“你这小鬼头,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等闲言碎语。”
宋意轩笑倒在她怀中,说:“轩儿都看到啦!四姐姐夜里点着灯给人绣香囊。春杏说,女子绣香囊就是有了意中人。四姐姐一定是有了如意郎君!”
宋意欢愣了愣,眉头一竖:“你就这么想我嫁人?我若是嫁了人,可就管不了你了。
宋意轩这才一脸惊慌:“轩儿不能一直跟在四姐姐身边吗?嫁了人,便不能要轩儿了吗?”
看到他真的怕了,宋意欢摸摸他的脸哄道:“自然不是。倘若姐姐有办法,一定会带你离开京都,云游四海,让你看遍天下美景。”
宋意轩这才开怀地笑起来。
回到宁亲王府,宋意欢避开宁亲王妃和姬陵川,从侧门进了府,回到了她暂住的汀兰苑。
宋意轩头一回出远门,这一路耗尽了他的精力,服了药后便被春杏带下去歇息了。宋意欢回到自己的小屋,走到柜架前,取下最上层那个上了锁的小木匣。
打开锁扣,宋意欢从里面取出了一枚莹润无瑕的玉佩,还有一个绣好的香囊。
因着常常打交道,齐磊深知宋意欢的处境,方才宋意欢只比了一个手势,齐磊就知道她想要甩开茯苓,在面里加了些佐料,果然顺利将茯苓给放倒了。
“傻丫头,你跟齐伯伯还道什么谢。不过,这是怎么一回事?春杏呢,她今日怎没有跟着你出来?”齐磊看了趴在桌上睡着的茯苓一眼,问道。
宋意欢回道:“春杏在照看着轩儿,这是大姐姐派来照顾我的婢女。我此次出门是有要事要办,却又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只能麻烦齐伯伯了。”
齐磊沉着脸道:“算起来你已有一个多月没来看我了,欢丫头,你和我老实说,是不是侯府那群龟孙又欺负你和轩儿了?”
齐磊关切的话语让宋意欢心头涌动着一阵暖流,眼眶情不自禁变得湿润起来。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像个亲人那般不计较一切的关心着她,便只有齐伯伯了。
此时此刻,她多想将这些时日所受的委屈告诉齐伯伯。
可她知道,这事儿即便说给他老人家听,他怕也是做不了什么,反而会因为担心她为她出气而以身涉险。
他一介白衣,在这京都中无权无势,又怎么能与侯府和宁亲王府抗衡呢?他要有办法,当初他早就带着小娘远走高飞了。
宋意欢咽下心中的酸甜苦辣,像往常那般灿烂笑着:
“没有,意欢好得很,大姐姐将我和轩儿接到宁亲王府里住着了。没有了侯府的那些恶奴,意欢在宁亲王府里好吃好睡,轩儿也比之前胖了许多。”
“是吗?”齐磊也十分高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们姐弟两人好好的,我便安心了。”
他看了看日头,催促到:“好了,你若有什么事要办,便尽快去吧,这丫头我替你看着,保证中途绝不让她醒来。”
宋意欢道:“意欢多谢齐伯伯。”
拜别齐磊,宋意欢重新戴上帷帽,朝着不远处的揽芳园走去。
来到揽芳园门外,宋意欢向守门的侍卫出示了端王的回帖,核验无误后便被放行。
进了门后,一阵凉风拂过,送来园中阵阵淡雅的花香,身上的暑气被一扫而空。
揽芳园足有两个宁亲王府那般大,是端王耗费了十年才打造而成,园内绿荫连绵,栽种著豫国各地的名树名花,随处可见嶙峋古怪的太湖石,亭台水榭一应俱全,其中还有京都最高的一座阁楼临水阁,在上面可以将汴凉河的江景尽收眼底。
宋意欢曾随长姐来过几次揽芳园,京都的勋贵公子和小姐们常常会在这里举办赏花会与诗会琴会,秀灵公主的生日宴也选在了此处,可以见得它有多受欢迎。
最近几日暑气过重,京都的公子小姐们都不爱出门,因此园中倒是没什么人走动,显得十分幽静。
宋意欢沿着林荫小道一路向前,经过牡丹苑,海棠苑,最终在菊苑停下。
菊苑内栽种著各式各样的菊花,因着如今不是花期,园中的菊花都只有绿叶,一眼望去郁郁葱葱,也颇有一番情致。
在进入菊苑前宋意欢特地放眼瞧了瞧,园中一片寂静,没有旁人走动,便彻底放下了心来。
她坐在院中一株榕树下,静静等候着。
不多时,便听到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出现在了菊苑内,正是顾云筝。
她在害怕他?
为什么?
抱起弟弟,宋意欢不愿再在这亭子里与姬陵川多待,她颔首道:“我带轩儿回去治伤了,世子告辞。”
“慢著。”姬陵川脱口而出。
在宋意欢看过来时,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便道:
“之前在观音庙还叫姐夫,如今却叫世子,你我之间有这么生分?”
宋意欢没想到堂堂宁亲王世子,世人眼中端持冷肃的威远将军,这种时候竟纠结起了她的称呼。
面对男人略带压迫的目光,她迫不得已,只能道:“姐夫。”
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称呼,可是姬陵川却仍旧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堵在心口里的那股气不减反增。
便是这片刻耽搁,天上响起一阵闷雷,清凉的雨丝飘到了宋意欢的脸上,她似有所感抬起头,便看到外面下起了雨。
起初不过是星点几滴,不过几个呼吸间,白茫茫的雨幕将天地连接成一片,彻底阻去了宋意欢离去的脚步。
凉亭并不大,四面都是透风的,为了避开飘进亭中的雨丝,她抱着宋意轩往后退了两步,后背却触到了一堵肉墙。
宋意欢吓了一跳,抬起头,不期然对上了姬陵川深沉的凤眸。
她又是下意识想要逃离他的身边,谁知手肘却被他紧紧握住,又拉回了面前。
他垂眸看着她时眼眸里多了几分温度,将她按在亭中央的圆凳上,他说道:
“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在这安心坐着吧。”
宋意欢咬了咬下唇,便只好抱着弟弟,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朝身侧看去,姬陵川负手站在她的右侧,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但她却眼尖的发现有点点雨丝落在他的右肩上。
他是在用身子为他们姐弟遮风挡雨。
他的举动冲淡了宋意欢内心的畏惧,心中划过阵阵暖流,让她下意识蜷了蜷手指。
这几次侍寝时她已察觉了,他虽然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身上有著作为将领的肃杀与威严,但其实是个极会照顾人的。
若她累了,他会换个让她更为轻松的姿势,放任她趴在他身上。
两人同房时,他也从不强迫她必须要将脸面对着他,便是她被他冲得恼了,狠狠咬他一口,他也不会怪罪她。
猛地回过神来,宋意欢暗恼自己怎么想起了这些羞人的事,低着头不敢再朝男人多看一眼。
而她没有发现,当她低下头后,男人垂眸朝她看来。
女人极为规矩的坐在那里,还抬起手来替怀中的弟弟遮挡雨丝,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姬陵川便不由想起在宜湘阁时,宋南歆身边那个丫鬟说的那番话。
从方才宋南哲的反应来看,他们姐弟在侯府处境确实说不上好,排挤和欺负应当是常有的事。
可从他与她这几次接触来看,她似乎并不像那婢女说的那般不守规矩,借用自己的容貌四处勾搭,反而处处与他划清界限,生怕两人靠得近些会惹来什么非议。
就像方才,若是他没有拉住她,只怕她早已吓得抱着弟弟冲进了大雨中。
从宋意欢身上移开目光,姬陵川没有察觉自己心底泛起阵阵轻微的涟漪。
宋意欢怀中,宋意轩睁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将姐姐的打量,还有姐夫的打量都看了去。
想了想,她睁开眼,道:“陈嬷嬷,你从库房里寻些药材和布匹,送去那姐弟的小院里,替我好好安抚一番,莫让人觉得咱们亲王府怠慢了他们。”
立在她身侧的陈嬷嬷心中暗暗一惊,低头回道:“是,王妃。”
方才浮舟带着一群小崽子们回到松鹤院,当着宁亲王妃还有定安侯夫人以及众多宾客的面,按著姬陵川的嘱咐将发生在花园里的事一字不漏地转述出来。
得知宋南哲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之后,宁亲王妃脸上顿时没了笑容。
定安侯夫人脸上也是血色全无,也不敢提什么要把宋意欢姐弟带走的事了。
不论他们在侯府中如何苛待庶子女,那都仅限于侯府,到了外头,还是需要撑一撑面子的。
更何况,不久前宁亲王妃还夸她儿女绕膝令人艳羡,给了她极大的面子,谁知宋南哲转头就给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宋南哲是定安侯府的小世子,他会如此口无遮拦,也和家中无人教导有关。
偏生宋南哲丝毫不知自己哪里有错,在宁亲王妃面前大声为自己辩驳,左一个“狐媚子”右一个“狐狸精”,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恶毒,差点没将定安侯夫人气晕过去。
眼看宁亲王妃脸色不好,宋南歆提出要带生母和弟弟下去休息说些体己话,其他名门贵妇也带着自家孩儿起身告辞。
好好的一场聚会,竟就这样被一个黄口小儿搞砸了。
姝岚院,屏退了下人,宋南歆正在对定安侯夫人和宋南哲发脾气。
“宋南哲,你好端端的推那短命鬼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宁亲王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丢尽了脸面!”
“我好不容易在婆母和世子面前塑造了一个友爱手足的慈姐的形象,你倒好,一口一个狐媚子狐狸精,若是因为你今日这举动让他们怀疑了我,我定饶不了你!”
宋南哲从来没有见过长姐生这么大的气,他躲在定安侯夫人怀中,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我、我就是不想看到那短命鬼,叫姐夫嘛。”
定安侯夫人不忍幼子受委屈,她低声安抚著怀中的儿子,瞪了宋南歆一眼,“哲儿他年纪还小,能懂什么?再说了,孩子间的玩闹,又有谁会当真,我看你就是小题大作。”
“小题大做?!”宋南歆气得不轻,又不想对母亲说狠话,只能背过身去生闷气。
母女二人背对背坐着,一时间都不说话。
倒是宋南哲,闹了这么一会儿早已困了,靠着孟氏沉沉睡去。
想起方才两人在宁亲王妃面前配合演的那一出,定安侯夫人将宋南哲交到婢女手中,将宋南歆拉到里屋,低声问道:
“我且问你,方才在王妃面前,你为何要帮宋意欢那小蹄子说话?还要将她和那短命鬼一起留在亲王府?”
“你知不知道,武家那边已经在催我要人了,再不将这小蹄子送过去给武二爷做妾,孟家在江州那边的商道要保不住了!”定安侯夫人语气中满是焦急。
宋南歆支支吾吾,不敢直视母亲,说道:“家中不是还有两个庶女?你随便将其中一个送过去不就好了?只要母亲一口咬定送去的就是宋意欢那小蹄子,黑灯瞎火的,成了事之后他们再想反悔也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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