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娇娇孟谷雪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四起。萧千月就坐在萧千兰身旁,闻言笑得格外轻快爽朗。萧千兰扯了扯萧千月的袖子,一脸无奈地低声提醒道:“妹妹,你笑得小声些。”萧千月一脸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小声笑,这人确实有趣啊!”“姐姐,你看这满堂的公子小姐,谁敢如此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个草包啊。”萧千兰抬手轻轻戳了戳萧千月的额头,语带宠溺地说道:“什么......
《文章全文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精彩片段
盛秀然离开之前,那目光还依依不舍地流连在二皇子脸上。
然而二皇子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她一眼,这让盛秀然心中挫败不已。
身上这件衣裙可是她央着娘亲花了好几百两银子,让江南的绣娘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一针一线缝制的。
她今日盛装出席,只是为了让他看一眼自己而已。
难道真如他当初所言,再见只当不识吗?
孟谷雪时时刻刻注意着这边,眼看盛秀然黯然退场,不由得意地扬了扬眉。
这等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我真命天子的眼!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瞧孟谷雪那得意洋洋的劲,俨然已经将二皇子看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视野重新变得开阔,乔娇娇舒服了,乖乖靠在太子怀里。
只见台上已经坐着两位老先生,一位是元宵节见过一次的顾千山先生,另一位则是同样德高望重的赵文竹先生。
众人见状纷纷噤声,以示对两位先生的尊崇之意。
除了场中的数十个石案,身后的草地上也坐满了这次来京城赶考的学子。
顾千山习惯性捋了捋胡须,开门见山说道:
“今日抛去繁文缛节,以诗会友。 ”
赵文竹接茬道:“往年作诗常以咏物为题,叹这草长莺飞,国泰民安,今年,我与顾先生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此言一出,大多数人皆一脸新奇,而那些想要借诗会出头的人便惴惴不安了起来。
为了今日诗会,他们许多人都早早押题,抓耳挠腮写了几首诗,如今看来竟是要白费功夫了?
顾千山无视众人的反应,他陡然站起身来,面色忽而凝肃,沉声说道:
“元宵那日,我亲眼所见,北国贼人潜入京都刺杀太子,罪无可恕!”
“大雍朝今日虽歌舞升平,却不可忘当年之恨之耻,不可忘那些为保卫家国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铁血男儿们!”
“君子当居安思危,君子当以往鉴来,君子当自强不息!”
“各位,请吧——”
在一片绚丽浪漫的桃花林中,听到如此热血铿锵的话语,或许是反差感太过强烈,让乔娇娇情不自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感觉到太子环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了些,可见这位仁德储君心中亦感慨颇多,感触甚深。
场中顷刻间鸦雀无声,突然一道突兀的赞喝声响起:
“顾先生说得好!”
乔娇娇扭头一看,不由地以手扶额。
没错,如此真性情,又夸得干巴巴的,只能是她家那位只会识字,对作诗一窍不通的憨憨二哥了!
乔地义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看,不由地一头雾水。
“看我做什么,你们还不作诗么?难道都如我一般,提起作诗,脑子里全是一团浆糊?”
噗——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笑声四起。
萧千月就坐在萧千兰身旁,闻言笑得格外轻快爽朗。
萧千兰扯了扯萧千月的袖子,一脸无奈地低声提醒道:“妹妹,你笑得小声些。”
萧千月一脸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小声笑,这人确实有趣啊!”
“姐姐,你看这满堂的公子小姐,谁敢如此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个草包啊。”
萧千兰抬手轻轻戳了戳萧千月的额头,语带宠溺地说道:
“什么草包,妹妹你说这话要掌嘴了啊,这位是乔家的二公子,人家只是擅武而已。”
“擅武?”
萧千月闻言,一双杏眸顿时亮晶晶的。
乔忠国闻言瞬间眉宇舒展,“好小子,你真有出息!”
乔忠国兴奋之下,重重拍了一下谭瀚池的肩膀,差点给他摁到地上去。
乔天经眼疾手快,赶忙给谭瀚池做了个支撑,忍不住失笑道:
“爹,谭兄体内药性还未散尽,您下手可要轻些。”
乔忠国闻言哈哈大笑,“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身体太瘦弱了些。”
谭瀚池闻言不由地苦笑一声。
他虽然没有武艺傍身,但强身健体一直都不曾落下,到乔将军眼里竟然变成了瘦弱?
“不碍事的谭兄,我以后带你多练练,保证一身的腱子肉!”
乔地义曲了曲手臂,一脸跃跃欲试。
谭瀚池见状不由地爽朗一笑。
如今身处乔府,又有乔将军愿意相信他,为他奔波,此时此刻,谭瀚池心中也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安心之感。
乔娇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尤其看到屋中和谐的气氛,心中欢喜极了。
【太好了,谭瀚池归我们乔家喽!】
【他的文章属于一甲三篇之一,是要亲自送给皇上过目的,想必太子也能看到。】
【如果谭瀚池真的能把自己作的文章默写出来,到时候爹就可以先去找太子通个气了。】
【白月光太子是贤德储君,他一定不会姑息庆国公这样的蛀虫,到时候就能将这桩有史以来最大的春闱舞弊案给破了!】
【虽然现在我还说不了话,但这些事我那英明神武的老爹应该都能考虑到,真的好安心!】
乔忠国听到这里,顿时心花怒放!
虽然有些事他也会考虑不周,但是他有闺女在旁边悄咪咪透露给他啊!
娇娇嘴甜又贴心,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乔家最珍贵的宝贝!
真令人安心呐——
————
另一边,庆国公府。
盛明诚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去解决谭瀚池的两个杀手回来复命。
他心中惴惴不安,眼看榜单都放出去了,一连又派出了两茬人。
一茬去客栈打听谭瀚池的下落,一茬去榜下守着,如果看到谭瀚池现身,找个机会把他杀掉!
两茬人还没回来复命,庆国公已经派人来找。
盛明诚心中惶恐,额上竟生出了细密的汗珠。
为了让爷爷答应他娶萧家大小姐,这段时间他不得不多多表现,于是将处理被替考生的任务揽了下来。
其余一十二个人已经成功解决了,偏偏最重要的谭瀚池出了岔子。
他的文章可是一甲,是要面圣参加殿试的!
盛明诚到了正堂的时候,庆国公坐在主位上,手中正摩挲着一个极品玉扳指。
“诚儿,都处理妥当了吗?”
庆国公今年刚过花甲,虽两鬓发白,但身材孔武,瞧着精神头极好。
他面容严肃,微眯的三角眼看起来威严十足。
盛明诚闻言心头微微一颤,此时即便不为了和萧家的婚事,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不能承认出现了纰漏。
否则以爷爷的手段,他免不了要受一顿责罚,最重要的是,他很有可能会失去爷爷的欢心!
不过是区区一个涿州考生,在京中无亲无故的,他肯定跑不了!
大不了他再派些人出去,一定能将谭瀚池处理掉的!
想到这里,盛明诚恭敬地回道:“爷爷,都已经处理妥当了。”
庆国公特地问了一句,“那个涿州的也解决了?”
盛明诚心肝猛地一颤,硬着头皮再次点了头,“解决了!”
“好!”
庆国公霍然站起身来,他走到盛明诚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乔天经立刻点头,“用的是您的暗卫,我抽调了两人。”
乔忠国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暗卫,那是当初和他一起上过战场的狠角色,令行禁止,来去无声。
乔天经刚满十七岁的时候,乔忠国就将暗卫的一部分调度权分到了乔天经手上。
乔忠国闻言微微敛眉,“怕是不够,再调四人。”
乔天经忍不住讶然,“谭瀚池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学子,庆国公会花那么大力气杀他不成?”
乔忠国的神色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老大,我防的不是庆国公府的杀手,而是二皇子。”
“他如今虽然才十三岁,但是从娇娇的预言中可以看出,他心机深沉,手段层出不穷,就是最后的赢家。”
“所以,千万不要因为如今一切还未发生就小瞧了他,毕竟那是娇娇口中的天命之子啊。”
乔天经闻言不由地凛然肃立,重重点头。
“儿子受教了!”
乔忠国对这个从小聪慧的大儿子还是很放心的。
“护住了谭瀚池,我们便掌握了先机,其他的,端看老子在朝堂上如何撒泼了!”
乔天经想起乔忠国常常在金銮殿上靠一张老子嘴和那无人能敌的气势大杀四方,喷得昏天黑地,不由地会心一笑。
几日后,春闱如期而至。
顺天街四周所有摊贩、夜市都给禁了,到处都一片静悄悄的,务必给到参试学子最好的答卷环境。
到二月十八日这一天,一连三场春闱终于结束了。
批卷流程要走近一个月,初定于三月十五那一日放榜。
在等待放榜的这段时间里,京城将迎来最大的盛会之一——东郊诗会!
乔娇娇左盼右盼,终于盼来了三月初三。
今日天气晴好,阳光洒在身上已经有了暖意,实在是天公作美。
乔天经和乔地义巳时初来向乔夫人辞行,乔娇娇坐在榻上攥着自己的衣角,眼泪汪汪地望着两个哥哥。
呜呜呜,哪个好心的哥哥把我也一道捎去吧!我保证不吵不闹不乱尿尿!
嘤嘤嘤,我恨自己生得太迟!好歹让我张嘴说说话也好啊!
大哥二哥,有没有看到我这殷切的小眼神,快带上我!
乔娇娇朝乔天经和乔地义二人伸出手去,嘴里啊啊哇哇叫个不停。
乔夫人早已从乔忠国口中得知了全家都能读心乔娇娇的消息,此时听乔娇娇呜呜唧唧说个没完,不由地眉眼一弯。
“老大老二,娇娇看起来很想和你们一起去,你们就带上她吧,我让刘嬷嬷随行。”
乔天经和乔地义相顾一笑,他们就是为了带小妹一起去,才特意来这一趟的。
“儿子遵命!”
乔娇娇瞬间惊喜万分!
啊啊啊!哥哥快来抱我!我们现在就出发!
京城诗会年年都会举办,而春闱是三年一次,今年两桩盛事刚好碰到一起,那热闹程度是前两年没法比的。
今天大半个京城的马车都往东郊开,挤到殷天路就彻底走不动了。
反正天气晴好,乔天经和乔地义便抱着乔娇娇步行过去。
地点是城外东郊的望京山脚,那边每年到了三月就会开满桃花,很是浪漫。
乔娇娇坐在乔地义怀里,一双眼睛骨碌碌四处乱转。
突然间她眼前猛地一亮,哇哇大叫。
大哥!大哥!那是嫂嫂吧!哇,嫂嫂今天太漂亮了吧!
乔、韩两家的亲事已经走完纳吉,就是双方庚帖都对过了,是上上吉。
谭瀚池,该死的谭瀚池!
他别想活着离开登闻鼓院!
登闻鼓院内,四名衙役已经摆好架势。
登闻鼓前放置着一长凳,一衙役正在仔细检查长凳,左右各有一衙役持一厚板子,方才开门的衙役则负责数板子。
“谭举子,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有悔?”
谭瀚池二话不说解下外袍,毅然决然俯在了长凳上,双手抓紧凳脚。
“开始吧。”
众人看到谭瀚池如此坦然而无畏,不由地又是敬佩又是恐惧。
挨三十个板子,可是会死人的!
那衙役摇了摇头,俯身在谭瀚池身上摸索一番,确认没有任何遮挡,便扬手一挥:
“今有涿州举人谭瀚池欲敲登闻鼓,依大雍朝律法,敲登闻鼓者,杖三十,生死由命!”
“执杖,起——落!”
啪!
一道沉闷无比的拍击声响起,惊得所有人心头一颤。
众人满脸惧意,却见那谭瀚池死死咬住一块白布,愣是一声都没有哼出来。
乔娇娇整个人跟着一跳,心中骤生不忍。
【太惨了,谭瀚池太惨了。】
啪@#啪@#啪——
接连几道板子下来,谭瀚池臀部就见了血,晕开在那雪白的裤子上,触目惊心。
乔地义一双手紧紧攥住,真怕谭瀚池挺不过去。
连连十五杖后,衙役们停了下来。
这时谭瀚池已经面色惨白,大汗淋漓。
数板子的衙役蹲下身来,凑近气息急促的谭瀚池,一脸不忍地问道:
“谭举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若喊停,也就作罢了。”
“后面十五杖,可没有前面这么好受了。”
这衙役是真好心的。
毕竟能考取举人,想必也是十年寒窗苦读。
再等一等,等下一届春闱或许就可以翻身成进士乃至官老爷了。
谭瀚池心中感激,可是他心中意志坚定,早已不容动摇。
“继续吧.......”
谭瀚池咬着白布,含糊说道。
衙役轻轻叹了口气,正欲挥手,后堂突然跑出来两人。
“木兄,换人吧!打了十五个板子,他们手也酸了。”
原来那数板子的衙役姓木。
他眉头微微一皱,“你们二人今日不是轮休吗?”
这二人平日里惯会偷奸耍滑,可没有这么积极的时候。
那二人对视一眼,“这不是听说有人要敲登闻鼓,匆忙就赶来了嘛!”
“换人换人,这七八年等不到一个的,让我们也试试。”
说着就迫不及待上手抢起了板子。
乔娇娇看到这里,心头蓦地一提!
【这两个人绝对被庆国公收买了,就是来置谭瀚池于死地的!】
她目光急切地往四周转了一圈,突然就看到了挤到最前面的盛明诚。
只见他双手紧紧攥在身前,面色狰狞中透着狠厉,正紧紧盯着谭瀚池。
【盛明诚也来了!这狗小子瞧着就不怀好意!】
乔地义安抚地拍了拍乔娇娇,冲着人群打了个手势,很快一道彪悍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打板子怎么还兴换人啊!”
“怎么滴,大老爷们连三十板都抡不动啊?”
“好歹是吃公家饭的,要是没这个本事趁早让位啊!老子有的是力气,抡一百板都不在话下!”
“就是就是!没看那举子已经疼痛难耐了吗?还在这里拖时间,不会是故意想拖死人家吧?”
“他有冤屈,被逼到走投无路才会想着敲登闻鼓,如今鼓还没敲呢,就想磋磨死人家吗!”
“就是就是!那这登闻鼓不就是形同虚设吗!”
几人一起哄,本来就同情弱者的人群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乔忠国闻言有些吃惊,他毕竟骨子里是武夫,当时也听到了乔娇娇这话,却没有任何动作。
没想到乔天经倒是真听到心里去了。
“那些盘口虽然贱卖,也花了不少银钱,是娘大大方方开了库房资助孩儿的,以后若真是赚了钱,娘得占大头!”
乔天经脸上笑意满满。
乔夫人轻轻晃了晃乔娇娇,脸上有了促狭之意。
“老大还是想想,多攒些银钱送到娘的大儿媳手里吧。”
乔天经被这句调侃说得面色一红。
乔忠国在一旁想了想,忍不住正色道:“老大,这事你得做的小心了,一旦生意做起来,若是被发现,怕是要引起忌惮。”
乔忠国隐晦地抬手指了指天。
乔天经赶忙敛起脸上的笑意,“爹,您放心,我也是思虑了许久才打算插这一手的,必定做到滴水不漏。”
“而且,正如娇娇预料的那般,二皇子也下手了。”
乔忠国闻言面色凝重,“二皇子果然是好心机好手段,想来他从一开始就所图甚大,所以才会如此面面俱到。”
乔天经认可地点了点头,可是转瞬间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预测未来。”
“二皇子与儿子看中了同样的三个盘口,可能是没想到,会有人能如他一般如此敏锐地抓住时机,所以二皇子开的价格很低。”
“儿子立刻抢先一步,在二皇子还准备议价的时候,就以较高的价格将盘口接了下来。”
“虽然因此多花了一些银钱,却打了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而且这三个盘口路子极好,若后续真能做起来,想必是很可观的。”
乔天经说得头头是道,胸中自有成算。
乔忠国夫妇对大儿子很是放心,只细细叮嘱了两句,便让他放手去干!
他乔家要做什么,从来都是倾尽全力去努力的,既然是逆天改命,当然资本和底牌越多越好!
当晚,乔娇娇被刘嬷嬷抱走去睡了。
乔夫人拉着乔忠国,先是说起了今日护国寺之事。
“那萧二小姐瞧着爽朗得很,我看老二极欢喜她。”
乔忠国欣慰地咧嘴一笑,“老二那小子都开窍了啊,要不,就送他去给萧将军做学生吧!”
乔夫人闻言有些吃惊,“我们乔家和萧家并无交情,这贸贸然去拜师,岂不是很失礼?”
乔忠国搂着乔夫人,笑得开怀。
“怎么可能没交情,老达那可是老子拜过把子的兄弟!”
“当真?”
乔夫人一脸震惊,这件事还从来不曾听乔忠国提起过!
乔忠国笑着点头,“当年我与老达一同在军营中历练,整日里比高低,谁也不服谁,其实我俩惺惺相惜,感情好着呢!”
“后来战起,我们被分到了一南一北两军,临分别的时候,拈香叩了头,在天地的见证下拜了兄弟。”
“后来我们两个人位置越坐越高,便默契地断了联系,在朝堂上见面,也故作不识了。”
“如今为夫交了兵权,早就脱离军中,若再和老达来往,想必圣上也不会忌惮太多。”
“而且现在的北境守将并不十分得力,若能将地义培养出来,圣上应该也是乐见其成的。”
乔夫人听出了乔忠国准备将乔地义送往北境的打算,不由地面色微黯。
“夫君,我实在是不希望家中再有人上战场了。”
当年乔忠国征战在外,她日日在家提心吊胆,如今想来依旧让人害怕。
皇后轻轻掂了掂,脸上笑意更浓。
“长了不少,瞧这模样,今后定是要随你娘的。”
乔夫人又给太子见了礼,太子立刻虚扶一番。
乔夫人站起来的时候,压低了声音恭敬说道:“殿下,今日是大郎送我来的。”
太子微微一愣,转瞬间便心领神会。
“自上次诗会与大郎分别后,往来皆在朝堂上,本宫也好久没和大郎好好聊聊了。”
乔夫人见话已经带到,安心了许多。
进入殿中后,皇后娘娘一边和乔夫人寒暄,一边拿了好多孩童的玩具来逗乔娇娇。
“都是小四听说娇娇要来后亲自找出来的,每一样都是他的心头好。”
乔娇娇拿起一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嘴里也忍不住嘟囔一句。
【好久没见那个傻白甜了,他整日里和狄在英在一起,没被生吞活剥了吧?】
乔夫人见乔娇娇好奇,便替她问了一句,“娘娘,怎么不见四皇子?”
皇后娘娘闻言面上现出了一丝苦恼,“小四开蒙了,他的先生很严厉,这时候还拘着他练字呢。”
皇后很心疼四皇子,当年太子亦十分刻苦,但他是嫡长子,是储君,皇后即便心疼也不会多言。
但四皇子肩上没有那么重的担子,皇后宁愿自己的小儿子过得轻松自在些。
没想到皇上偏偏挑了个那般严厉认真的先生,将鸟儿一样活泼的四皇子硬生生拘在了屋子里。
皇后看到四皇子因为长时间练字而红肿的掌心,一颗心都忍不住隐隐作痛。
太子闻言,想着四皇子心心念念着乔娇娇,于是温声开口:
“母后,我抱着娇娇去看看小四吧。”
乔娇娇听到这话立刻坐直了。
【我想去!我要去看看那个狄在英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皇后也是心疼四皇子,闻言忍不住扭头看向乔夫人。
“乔夫人,你看?”
乔夫人当然不会拒绝,“娇娇生性活泼,希望不会打扰到四皇子。”
太子闻言俯身抱起榻上的乔娇娇,带着她大踏步出了翊坤宫。
殿里,皇后这才和乔夫人说起了太子妃之事。
“上次诗会,太子瞧见了庆国公府嫡小姐的性情,他心中十分不喜,说起萧家大小姐,却满脸笑意。”
“圣上听闻此事后,同意将太子妃之位给萧家大小姐了。”
乔夫人闻言,不由地喜上眉梢。
根据娇娇的心声,那萧家大小姐便是最好的太子妃人选!
“恭喜娘娘,恭喜太子。”
皇后心中亦十分欢喜,“太子能得一贴心人,本宫这个做母后的,也替他高兴。”
“不过圣上还是决定给那盛姑娘一个侧妃之位,旨意待春闱正式结束后,也该发出去了。”
乔夫人立刻想起了自家夫君和儿子正在忙活的事,赶忙敛眉掩饰神色。
那庆国公府的嫡小姐能不能当上太子侧妃,还两说呢。
另一边,太子带着乔娇娇一路徐行,来到了皇子们读书习字的上书房。
远远的,乔娇娇就通过打开的房门看到了一个端正无比的身影。
明明还是个孩子,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脚都够不着地。
但即便如此,他已经挺直腰杆,像模像样地拿着笔,在桌上凝神练字。
乔娇娇忍不住呀了一声。
【真是傻白甜!】
突兀的婴孩声吸引了屋中人的注意。
四皇子缓缓抬起头来,当看到太子抱着乔娇娇站在门口之时,欢喜瞬间爬上了他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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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处理妥当,又特地回去沐浴了一番,回到御书房的时候,雍帝正在看奏章。
他猫着腰进去,低声复命:“圣上,都妥了。”
黄公公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觑着雍帝的脸色。
雍帝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淡淡嘱咐道:
“那盛家女儿进宫后,直接送到重华宫就是,老二虽然被禁足了,但还是别委屈了他,你私下里代朕送点东西过去。”
黄公公深深埋着头,一时之间心中思绪万千。
方才来御书房的路上他绞尽脑汁,倒真的回忆起了不少往事。
当年玉琉娘娘被诊出怀有身孕的前一个月,确实密集侍寝过一段时间的。
敌国公主和亲而来,按规矩是不可诞育龙嗣的,但圣上宠爱玉琉娘娘,从不许娘娘喝避子汤。
那段时间玉琉娘娘也温顺,没有了初来之时的抗拒和冷脸。
圣上龙颜大悦,还破天荒赏了他一颗东珠来着。
可是方才听狄在英临死之言,似乎又笃定二皇子是他的种......
黄公公思来想去,这二皇子的生父到底是谁,一时之间真的说不清了。
思绪至此,黄公公再也不敢深想,只恭敬应了声是。
狄在英已死,这件事死无对证了。
他若贸然开口提醒,以圣上对玉琉娘娘的痴情,即便他伺候了圣上三十多年,也会被即刻处死的!
这一刻,黄公公多么希望,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狄在英死前那些呢喃!
“黄培,传令下去,等春闱名次核查完毕即刻殿试,这件事拖得够久了。”
雍帝沉声开口。
“那个谭瀚池是个人才,朕要想想,给他安排在哪里才好......”
————
重华宫。
二皇子一身白袍,端端正正坐在长案后,手中正捧着一本书。
虽然被禁足了,但是他脸上并无恼意,瞧着平静无比。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宫装丫鬟,虽容貌普通但腰背笔直,眸光犀利,显然不是个普通人。
“回殿下,宫里派人去接盛小姐了,据盛明诚所言,他们兄妹俩晕倒之后,醒来就出现在了东郊别院。”
沈元白闻言放下手中书籍,指尖在案上轻轻敲了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丫鬟见状犹豫了一会,还是出言问道:“殿下,那盛小姐来了后,安置在何处?”
沈元白闻言,眉宇间浮出了一丝不耐烦。
“就安排在偏殿吧,既然拿她做了挡箭牌,怎么也要装装样子。”
“她的一应起居就由你负责,平日里别让她出偏殿一步。”
这时候,周伯从殿外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盅热汤。
沈元白见状立刻皱眉,“周伯,我都说了,这些活不用您干。”
周伯是从北国随嫁过来的,从前是娘身边的亲卫,对他确实是一心一意的。
上次元宵节周伯虽然坏了事,害他丢了珠翠阁,但沈元白到底没舍得苛责周伯。
毕竟当初小小年纪的他在宫中举步维艰之时,就是周伯舍了命照顾他,才让他平平安安长大的。
“殿下,您的饮食起居交给别人,老奴不放心啊。”
周伯笑眯眯地走到案边,正准备放下托盘,身边的丫鬟继续开口:
“殿下,还有一件事,前几日刺杀四皇子的那个北国人狄在英,今日被圣上下令剁碎喂狗了。”
噼啪——
周伯毫无预兆地浑身一抖,竟然连托盘都没放稳,导致那盅热汤直接翻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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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天经年十八,走了和自家老爹截然不同的路子,他是京城有名的探花郎,如今官拜户部侍郎。
乔天经能得到这个官职,和自家老爹不无关系,但他自己同样争气,在官位上兢兢业业,从未出错。
此时他沉下脸来,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凌厉。
乔地义年十五,走的是武官的路子,如今在军营中历练,也有个小职位。
这是乔老爷特地叮嘱的,乔地义年轻气盛,难免心浮气躁,不宜给他高位,就该好好磋磨一下!
这时候的乔地义心中惊骇不可名状,但是他平日里就最听大哥的话,这时候见大哥面色凝肃,当即就住了嘴。
乔娇娇看着静止不动的两人,不由地一脸疑惑。
大哥和二哥怎么突然对视起来了?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人棱角分明的下巴。
乔天经听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倏忽一变,低头亲昵地碰了碰乔娇娇的脸蛋。
“小妹真可爱,长得像娘。”
乔地义也反应过来,他微微俯下身来,定定地看着乔娇娇,见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确实十分惹人喜爱。
乔娇娇看着两个出众的哥哥,突然又忧伤了起来。
这样光风霁月的两个少年郎啊,大哥在官场遭人陷害,一世英名尽毁,最后被五马分尸!
二哥在为国征战的沙场上被奸人暗算,马革裹尸!
我这个小幺,还在三岁的时候无故夭折!
啊啊啊!老天凭什么这么对我们,明明是忠义一家,却遭满门抄斩,断子绝孙,这不公平!
乔天经和乔地义:!!!
什么!
小妹会在三岁的时候夭折!
不,这个他们绝对不能接受!
爹娘和他们可是盼了十多年,才盼来了这个小妹啊!
这一刻,乔天经和乔地义第一时间不是震惊于各自的命运,而是担心乔娇娇的安危。
方才乔娇娇并未透露自己的命运,如今乔老爷和乔夫人才知道乔娇娇命定早夭,更觉天旋地转。
不行,我要多攒点功德!功德越多,我才有保命的资本,才能保住乔家!
功德?
乔夫人听到这里,立刻决定明日开始,就以乔娇娇的名义积德行善,供奉菩萨,无论花多少银钱都在所不惜!
乔娇娇认完一圈的人,实在累得受不住了,她还觉得好饿,胃里好空虚。
啊——好饿啊——
她的嘴里发出了猫儿叫一样的哭声。
乔夫人听到这里,立刻伸出手去,“娇娇闹人了,估计是饿了,我来喂她,你们都出去吧。”
虽然大户人家的夫人一般都不亲自奶孩子,但是娇娇是他们盼了十几年的心头肉,她早就决定,一切亲力亲为。
乔娇娇一看爹要走了,吓得哇哇大叫。
爹啊!你今晚可不能醉酒啊!
乔忠国不想让乔娇娇以为自己能听到她的心声,不然以后娇娇束手束脚,怕是什么都不敢想了。
于是他如乔娇娇之前预料的那样,温声说道:“夫人,你刚刚生产完,还太虚弱,今晚为夫留下来照顾你吧。”
乔夫人也有自己的打算,她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夫君一个大男人,在此多有不便,这几日就先委屈你在书房过几晚吧?”
啊啊啊!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呜呜呜不行了,我真的要饿昏了!呀呀呀!爹你不能走!
乔娇娇忙得不行,结果等乳汁到了嘴边,她整个脑子就变成了一团浆糊,喝了几口就沉沉睡过去了。
乔夫人见乔娇娇已经软软睡去,这才唤来了身边的乳娘刘嬷嬷,淡淡嘱咐道:
“嬷嬷,今晚不用你伺候了,你去书房门外偷摸守着,看看有没有那些个心怀不轨的小丫头。”
刘嬷嬷听到这里面色大变,“夫人,您的意思是!”
乔夫人神色平静,“这么大一个府邸,总有那些个猫猫狗狗的。”
“嬷嬷,别闹大了,不然老爷面上不好看,他对我的心,我还是知道的。”
刘嬷嬷面色凝重地应了是,步履匆匆地出去了。
另一边,乔忠国已经到了书房,他面带笑意,让下人送两大坛酒来,扬言今日高兴,非要喝个烂醉不可。
庭院里月色沉沉,天经地义两兄弟相对而立,皆面色凝重。
乔地义率先开口:“哥,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竟然能听到小妹的心声!而且看样子,小妹似乎还能预知未来!”
乔天经看起来冷静多了,他缓缓踱了几步,突然扭头问道:“二弟,她是我们的妹妹吗?”
乔地义被这话问得微微一愣,却还是不假思索地回道:“那自然是了,她也是娘肚子里出来的,与我们是一母同胞呢!”
乔天经点了点头,一脸淡然地说道:
“那不就够了吗?或许正是因为上天也看不下去,我们乔家满门忠君为国却惨遭斩首灭门,所以派小妹来拯救我们。”
“二弟,我今日细细看过爹娘的神色,他们似乎听不到小妹的心声,故而此事你知我知,万万不可宣扬出去。”
“否则,必定会给小妹引来杀身之祸,亦为我乔家招来灭顶之灾!”
乔地义已经听懂大哥的意思了,他一脸慎重地点头。
“大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从今往后,我自当用命去疼我们的小妹。”
————
乔娇娇夜里醒了好几次,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了刘嬷嬷的声音。
“夫人,还真被您猜中了!我的天爷啊,奴婢亲眼看着那小蹄子.......”
“......屋里突然惊叫一声,竟是被老爷亲自拧了出来,如今在前院发了好大的火......”
乔娇娇脑子已经跟不上了,她嘟囔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
乔娇娇感觉有人在轻柔地晃着自己,很快自家老爹英气中带点胡茬的下巴就映入眼帘。
啊啊啊!我爹白日里看起来更帅气了!
乔忠国缓缓低下头,就看到乔娇娇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顿时面露柔意。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凄惶的求饶声:
“老爷,您就看在奴婢和华大在府上伺候了三十多年的份上,饶了柳儿那丫头吧!”
“她是猪油蒙了心,千不该万不该生出那般龌蹉的心思,奴婢带她家去后,一定好好管教,绝不让她再出来丢人现眼。”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小说《被读心后,全家带我夺皇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等等!等等!对面楼那个不是舅母吗?】
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乔娇娇坚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方才舅母在窗户前晃了一下!
乔地义闻言顺着乔娇娇的目光望过去,突然眉头微微一展,“那不是安宁表妹吗?”
对面茶楼二层的窗边,倚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
她穿着淡紫色的小褙子,正望着楼下打马而过的状元郎,神色中透着认真和好奇。
乔娇娇微微一惊,原来这就是左安宁!
她后来又去了兖国公府好几次,但因为舅母和娘亲已经决裂了,她至今不曾见过表姐左安宁。
如今远远瞧去,只能看出她皮肤白皙,眉眼秀丽。
【难道舅母也是带安宁表姐出来看热闹的?】
实在是因为左夫人在原著里是乔家覆灭的关键人物,所以乔娇娇忍不住就格外在意她。
生怕她又搞什么幺蛾子!
【不行,还是好不安心啊!】
乔地义看出了乔娇娇的心焦,索性抬手叫了一声:“安宁表妹!”
左安宁也是十五岁的年纪,但是比乔地义要晚出生几个月。
这一声响亮得很,刚好落在了行至楼下的谭瀚池耳朵里。
他本能地顺着乔地义的目光抬头望去,就看到了二楼窗边,一个蒙着面纱的秀美少女。
只一眼,谭瀚池便意识到不妥,赶忙移开了目光。
听到有人唤自己,左安宁好奇地四处打量,当目光触及乔地义的时候,瞬间就涨红了脸色。
娘和姑姑闹翻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因为乔大表哥看不上她,择了韩家的姑娘做妻子。
这原也没什么的,结亲不成,毕竟血缘还在嘛。
偏偏娘亲之前和她打了包票,说她的未来夫婿必定就是乔大表哥,让她听到了心里去,就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后来希望落空,她难免哭了一场,结果又被娘亲捅到了姑姑面前,害她都没脸见人了。
只是如今乔二表哥主动和她打招呼,她就是再羞怯,也是要回礼的。
大家闺秀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大叫,于是左安宁稍稍退后一步,冲乔地义行了一礼。
乔娇娇大概知道左安宁此时的心情,对这个表姐,她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毕竟,舅母做下的事和这个无辜表姐可一点也不相干。
【左表姐其实也是难得的清醒人物。】
【她无意间听到了舅舅和舅母对我们乔家的谋划后,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当即就要告诉外祖父。】
【谁知道舅母发现了左表姐的意图,将她牢牢锁在了屋子里,任凭表姐怎么哀求都不肯开门,直到乔家满门覆灭,才将表姐放了出来。】
【表姐得知自己爹娘的所作所为后,心中悲痛难当,最后还是决定大义灭亲,欲将爹娘的罪行揭发到外祖父面前。】
【舅母眼看事情瞒不住了,趁着外祖父伤心欲绝病重之际,竟然将安宁表姐送给了二皇子做妾!】
【结果二皇子转头又把安宁表姐赐给了身边的侍卫......唉,好难受。】
乔地义听到这里,狠狠掐住身前的窗框,已经气到浑身颤抖。
丧心病狂!
舅舅和舅母简直丧心病狂!
【哥哥都冲安宁表姐打招呼了,舅母都没有探头,莫非她现在不在包房里?】
【可是我方才明明看到舅母了呀!】
乔娇娇正暗暗纳闷,乔地义已经扬声叫道:“安宁表妹,我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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