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闻笙廖宗楼的现代都市小说《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姜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孟闻笙廖宗楼是作者“姜贰”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句话,不仅彰显了云家在这件事上的立场,某种程度上,也影射了廖宗楼的态度。个别嗅觉敏锐的,此刻再看向闻笙的眼神,已经彻底不同了。“姜百合。”廖宗楼站定在闻笙身侧,深沉的目光,扫过姜百合微白的小脸。“姜氏之前发来的那几张简历,你排在第一位。”廖氏近来打算投拍一部民国大剧,圈内好几家都跃跃欲试,想要跟投。也不乏像姜氏这样,推......
《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众人只见那一抹温柔的雾紫色,如一弯软水,被男人伸手纳入了自己的怀抱。
有人轻呼出声:“廖家二哥!”
也有人难以置信:“他怎么会来?”
在场众人之中,倾慕者有之,惊讶者有之,狐疑者有之!
更多的人彼此簇拥着,跃跃欲试地走上前,想要与廖宗楼攀谈。
毕竟,自廖宗楼掌管廖氏以来,极少出现在这样的私人聚会场所。
一时间,人心浮动,各有猜想。
廖宗楼揽住闻笙的腰,淡声道:“我不想再听到狗吠声。”
话音落下,以林大为首的十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快步走了进来。
之前那几个出言不逊的男人,被当场拎了出去。
还有人不忿,想要反抗——
可紧跟在廖宗楼之后,赶到现场的云家大哥也有了表态:
“孟小姐是廖总的朋友,也是云家的朋友。”
云家的管家,配合着廖家的保镖,将之前所有对闻笙出言不逊的男女,统统赶出了云家。
云铮的一句话,不仅彰显了云家在这件事上的立场,某种程度上,也影射了廖宗楼的态度。
个别嗅觉敏锐的,此刻再看向闻笙的眼神,已经彻底不同了。
“姜百合。”廖宗楼站定在闻笙身侧,深沉的目光,扫过姜百合微白的小脸。
“姜氏之前发来的那几张简历,你排在第一位。”
廖氏近来打算投拍一部民国大剧,圈内好几家都跃跃欲试,想要跟投。
也不乏像姜氏这样,推自家女儿或妹妹上场的。
提及此事,姜百合眼底浮起几分谨慎:“是。”
“演技太差。”
廖宗楼嗓音清冷,淡淡点评,“我看还是不必了。”
姜百合小脸一垮。
可一想到刚刚是因为她挑的头,才害孟闻笙被那些人嘲笑。
她又觉得自己这会儿的遭遇,纯属活该。
撂下这句,廖宗楼扶着闻笙的腰,转身就要走。闻笙却推了推他的手臂。
廖宗楼垂眸看向她。
闻笙踮起脚,凑集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廖宗楼眼波浮动。
闻笙转过身,递给姜百合一张名片。
“姜小姐,这是我的个人名片。”
提及工作,闻笙一改之前的慵懒,明艳的脸庞挂起职业的浅笑。
“如果姜小姐是认真打算进圈搏一搏,可以打这个电话。”
姜百合呆呆地看着她。
闻笙继续道:“与其仰人鼻息,亦步亦趋,不如干脆换个活法,自己为自己争出一片天,你说呢?”
直到廖宗楼和闻笙走出很远,姜百合才收回目光。
她盯着手上的白色名片,眼眶忽然热热的。
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姜明珠,吐出一个烟圈,脸色微凉。
之前环视四周时,闻笙早就瞧见了坐在角落里,默默看戏的姜明珠——
对于这位姜大小姐的一些手段,她敬谢不敏。
与姜百合说完那句话,她甚至看都未看姜明珠一眼。
细白的手指轻搭在廖宗楼的手臂,随着他转身往大厅中央走去。
在闻笙心底,姜明珠的暗中授意、姜百合的挑事,和那些冷嘲热讽,不过是这场生日晚宴之中,一个不和谐的小音符罢了。
连插曲都算不上。
闻笙低头,扫了一眼手机上的屏幕。
她发给云黛好几条微信,还有两个未接通的语音通话。
思及此,她抬眸,问廖宗楼:“你刚刚和云先生在一起,有看到云黛吗?”
今晚这个生日宴是她的主场,人不出现就算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这可不像云黛的性格。
眼瞧着廖宗楼盯过手机,脸色更冷了。
那副模样,简直像是要把惹他动怒的人生吞活剥了,都不解气。
闻笙一时更懵了。
赵秘书到底都说了啥?
竟然把他气成这样?
考虑到赵秘书一贯的“耿直”,闻笙还是决定劝劝他。
一件裙子罢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宴会结束,把那件红裙子拿到我房间。”
闻笙:“?”
他要那条裙子做什么?
“其实那件吊牌还没拆。”
闻笙想了一下,又说,“而且是件高定,之前因为商务活动,我和他们品牌的负责人打过交道,应该能退。”
“不用。”
廖宗楼淡声道,“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钱。”
赵秘书那个新来的手下,这次虽然犯了错,但挑衣服的眼光确实不错。
一想到闻笙穿上那条裙子的模样……
廖宗楼脸色冷冰冰的,长腿交叠,悄悄换了个坐姿。
闻笙:“……”
不缺钱也不准备退,那你还生什么气?
廖宗楼冷淡骄矜,脾气上来了,谁也劝不好。
闻笙知道他性情,懒得捋虎须,见他一脸冷冰冰的,也不再吭声。
倒是隔着一个空位的萧云野,忍不住搭话:“孟特助今晚很漂亮。”
闻笙闻言,微微侧首,朝他礼貌地浅笑:“萧总过奖。”
廖宗楼冷瞥了她一眼,随后,他倏然收回了手臂。
闻笙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惹了他,少爷脾气全撒在她身上了。
没有了阻隔,她自然而然地朝后靠去——
“嘶!”
下一秒,她整个人险些弹起来。
拍卖会现场虽然开着空调,可皮质座椅的靠座却冷冰冰的。
刚刚廖宗楼胳膊挡在那儿她还不觉得……
闻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由悄悄侧过脸,瞥了小廖总一眼。
所以他刚刚手臂一直隔在座椅上,是怕她受凉。
好吧!
刚刚是她不识好歹了。
廖宗楼脾气是差了点儿,不过论人品,可比他个死鬼大哥强多了。
作为一个当年险些踏入火坑、嫁给廖家老大的“前任大嫂”——
闻笙知道,其实廖宗昌死后这几年,廖老先生和廖宗楼,对自己一直很关照。
而且廖宗楼性格虽冷,对待女人却很绅士——
在这样性格的老板手下打工,还挺有安全感的。
廖宗楼听到她闹出的动静,不由翘了翘唇角。
片刻之后,他解开扣子,脱掉外面那件西装,披在了闻笙的肩上。
闻笙张了张唇,正要开口,台上负责拍卖的主持人已然开腔。
拍卖会正式开始。
今晚这场拍卖会,有两件东西,廖宗楼志在必得。
她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坐在一旁。
*
拍卖会过半,见廖宗楼想要的东西,都已得手。
闻笙也随之放松下来。
倒是隔着一个空位的萧云野心情不佳:“一把破剑,你甩手就是两个亿!疯了?”
他好不容易才瞧上一件东西,廖宗楼倒好,跟没见过好东西似的,非要跟他抢!
纯黄金的剑柄而非一般古董所用的鎏金,造型也够别致。
他原本打算买回来摆自己房间玩儿的。
因为奔着玩儿去的,他加了两次价之后,见廖宗楼一直跟,干脆就放了。
倒是坐在前排一个M国老头儿不服气,价格跟廖宗楼咬得很近。
闻笙在一旁解释:“廖总半年前就看中这件藏品了。”
她知道萧家虽然和廖家是生意上的竞争关系,但萧云野私下和廖宗楼玩得不错。
廖宗楼在华国商圈呼风唤雨,交心的朋友却没几个。
萧云野闻言,就是一笑:“孟特助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他目光暧昧,在两个人脸上转了一圈,故意道:
“早说啊!你买来是送给孟特助的,我才不夺人所好。”
闻笙一脸认真地解释:“不是送我。”
“这两件是国内遗失的文物。廖总拍下,是打算回国捐给北城博物院的。”
萧云野一噎。
“行,行,知道了。”
他服气地吸了口气,“是我莽撞了,没小廖总思想觉悟高。”
一把剑花了两个亿——
买回来不是为了自己过瘾,也不是为了送人,而是为了交给国家。
这觉悟,这境界,他确实比不了。
想到这儿,他也来劲了:“你还看中了什么文物,准备拍的?让我一件。”
这等祖上积德的好事儿,也不能都让他们廖家一家给占了啊。
廖宗楼冷瞥了他一眼:“自己回去查资料去。”
如果不是两人打小就认识,他真不想跟这没文化的人一起玩。
萧云野眯了眯眼,他这是瞧不起谁啊?
萧家大少往椅背一靠,悠悠的说:“我也想好好学习,但是最近实在忙,顾不上。”
萧云野没明着说,他最近在忙什么。
但他一脸的春风得意,回想起前不久两人喝酒,萧云野提起的那桩私事,廖宗楼脸色一时更冷了。
追一个女人六年才追到手,也值得吹!
萧云野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侧过脸,故意问闻笙:“对了,孟特助,我记得你在廖氏工作挺多年的。有七年、八年?”
闻笙点点头:“到今年9月就满八年了。”
萧云野瞥见好友倏然转冷的脸色,志得意满地翘起二郎腿。
他用了六年怎么了?
有的人,八年了,连人家孟特助的小手都没摸过。
可怜!
廖宗楼就在这时突然说了句:“举牌。”
闻笙反应极快,伸手举起牌子。
“这位小姐,五百万第一次。”
“五百万第二次,有没有哪位还要加价?”
“五百万第三次!”
台上的拍卖师一锤定音:“恭喜,这件爱德华时期的钻石红宝项链,归这位小姐所有。”
闻笙听了拍卖师的介绍,突然反应过来!
刚刚她和萧云野闲聊两句的功夫,小廖总居然拍了一件只有女人才能戴的古董项链!
可是廖宗楼的亲生母亲,早在十年前就过世了,他拍这条项链,是要送给谁?
闻笙摸了摸耳垂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廖宗楼从前虽然脾气也冷,但极少像最近这段时间,这么阴晴不定。
难道是,恋爱了?
“滴滴。”
黑金房卡顺利刷开了门。
闻笙扶着廖宗楼走进房间,手刚伸到靠近门口的墙壁。
还没摸到插房卡的地方,就被男人猛地扯进怀里。
纯然陌生的房间黑漆漆的。
闻笙有轻微近视,但散光的度数有点高——
突然进到这种特别黑的地方,相当长一段时间,她都看不清周遭的事物。
廖宗楼攥着她拿房卡的手腕,另一手抚着她的后腰,强势将人抵在墙上。
滚烫的气息掠过脸畔,他仿佛轻轻吸了口气,声音低沉:“孟闻笙。”
闻笙呼吸一滞,哪怕她此时什么都看不清,也知道两人离得过近了。
她本能地想要挣开眼前的怀抱。抵在他胸膛的指尖用力得泛白——
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男人胸膛硬实而滚烫。
不仅如此,他似乎被闻笙推他胸口的动作惹怒,修长结实的大腿也顺势抵了过来……
闻笙忍不住开口:“廖——”
“你不乖。”
廖宗楼开口,低沉的嗓音透出一丝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谁不知道,自她十八岁那年进入廖氏工作,心里就只有一个廖宗昌。
萧云野说廖宗昌是她珍藏心底的白月光,话虽刺耳,说得却一点都不夸张。
可她怎么能心里忘不掉他大哥,转头又去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
就算她最近心情不好,打算找个人发泄一下——
她是瞎了,还是眼光有问题?
她就不能看看他吗?!
闻笙却因为他后半句话,整个人僵在原地。
以前?
他确定是在说她吗?
之前她就觉得廖宗楼情绪怪怪的。
所以他这是不知道跟谁喝多了,就对着她发起了酒疯?
喝醉了呀,那倒是好哄。
闻笙将嗓音放轻:“廖宗楼,你弄疼我了。”
她声音又轻又娇,这样直呼其名,几乎与几天前的那个春梦一模一样……
男人喉结滚动。
一开口,嗓音却沙哑得不像样:“娇气。”
这才哪到哪?就弄疼她了。
话是这么说,可攥着闻笙的手腕,却松开了些。
闻笙见状,乘胜追击:“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廖宗楼呼吸微滞,他垂眸望着她微粉的脸:“不好。”
闻笙:“……”
原本虚扶着她后腰的手,忽而一握,迫她向前!
闻笙小腿一软,整个人严丝合缝,贴拢在他身上。
她下意识就要挣:“廖宗楼!”
羊绒套裙的上衣是短款,闻笙一番挣扎,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细腰。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明明养尊处优,可指腹却带着薄薄的茧。
他仿佛存心想让她疼,顺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一下比一下重地揉弄着……
闻笙也喝了不少酒,被他摸得腰肢酥软,心底却警铃大作。
她冷着嗓音喊他的名字:“廖宗楼,你松开我。”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藏在喉咙里的低笑。
片刻之后,他又低声说了句:“再喊一遍。”
孟闻笙紧紧闭上了嘴。
她是真不知道,他看起来冷冰冰那么禁欲的一个人,私下居然喜欢被女人凶巴巴地喊名字?
他是不是有什么被虐倾向!
“笙笙。”头顶上方传来男人模糊的低语,“再喊一遍。”
闻笙没听清他前面喊的那两个叠字,她正想开口,冷不防廖宗楼突然俯身,将下巴靠在她肩头:
“想男人了?”
男人滚烫的指尖,还在她后腰兴风作浪,在她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闻笙咬着牙答:“我没有。”
廖宗楼双眸轻阖,嗓音低哑:
“不要找别的男人。如果你想要,我随时可以给。”
闻笙:“……”
这是她能听的吗?
外表高冷禁欲的小廖总,私下说话居然这么的……限制级?
又很卑微。
闻笙此刻万分庆幸,他酒醒之后什么都记不住。
闻笙冷着嗓音,命令道:“廖宗楼,你去睡觉。”
揉着她后腰的指尖微微一顿。闻笙乘胜追击,“听到没有?一身的酒味,快去睡。”
廖宗楼:“我睡不着。”
闻笙深吸一口气:“你喝多了,必须睡觉。”
廖宗楼缓缓抬起头,他看着闻笙微冷的眉眼,她好像真有点生气了。
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吗?还是因为他这样抱着她?
回想起不久前萧云野传授他的那些“秘诀”,小廖总决定,见好就收。
放在从前,孟闻笙绝不会这样任他抱着。
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亲近?
指尖留恋地在她的小腰窝,轻轻画了个圈,廖宗楼后退半步,幽深的双眸定定看着她。
闻笙被他最后一个动作,撩得膝盖窝发软。
她将房卡塞到他手里,逃似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
2楼的房间里。
一群身高腿长、风格各异的大帅比众星捧月,将云黛围在中央,正在陪她分蛋糕。
见闻笙这么快去而复返,云黛一双狐狸眼瞪得老大:“不是吧?”
她急吼吼地冲到闻笙面前,盯着她泛起粉晕的脸看了片刻。
“姓廖的不行?”
闻笙推了她一把:“瞎说什么。”
云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犀利地得出结论:“合着廖家二哥压根儿没碰你!”
她家宝贝除了脸有点红,这从头到脚整整齐齐模样,明显不像事后啊。
之前廖宗楼在电梯前散开闻笙头发的小动作,她是亲眼瞧着的。
那时她还觉得姓廖的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私下居然还挺会撩的。
结果她家闻笙这么个大美人送上门,他居然能忍住不吃?
云黛推了推闻笙的胳膊:
“你走之后,我刚细想了一下。你每天跟廖家二哥在一块,也难怪看不上这帮庸脂俗粉了。”
廖宗楼那张脸确实够绝色。
而且看他刚刚打人那一股子狠劲儿,在床上估计也猛得很。
不过她家宝贝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这方面实在太嫩了。
云黛琢磨了下,特意调整了一下用词,含蓄地对她说:
“笙笙,我用十年亲身经历跟你保证——
你如果哪天想睡男人了,近水楼台,你第一个先睡廖宗楼,绝对不亏。”
闻笙:“……”
云黛有点急了:“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刚他揍人时我看了,那个腰,那个腿,还有他那股子狠劲儿……”
闻笙从一旁服务生手里接过蛋糕,拿起小叉子插了一块,送进云黛嘴里:“张嘴。”
云黛:“唔唔!”
闻笙捏了捏她的脸:“好好过生日!我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她是真怕了云黛这张嘴。
两人相识八年。
廖宗楼喊过她“孟小姐”、“孟闻笙”、“孟特助”——
不论他从前喊得多冷酷,多无情,多令人胆寒,
也不及此时一声饱含质疑的“宝贝”,来得震撼人心。
显然,年轻男生那一声“宝贝”,把廖宗楼刺激得不轻。
闻笙揉了揉额角,纤白的食指抬起,指着年轻男生命令:“你闭嘴,起来!”
廖宗楼那一拳打得是他的脸,可没打折他的腿。
他在这演绿茶给谁看呢!
闻笙长相娇美,可她在廖氏八年特助不是白当的。
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气场十足,颇得廖宗楼本人的三分真传。
年轻男生看得一怔,腿比脑子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闻笙又看向盘腿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云黛。
后者红唇轻勾,朝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提多暧昧了。
闻笙清了清嗓子:“黛黛,你帮忙安置一下。”
云黛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嘴上却仍然不安分:
“了解,你先安顿好廖家二哥,我这儿……等着你回来昂!”
说完,还别有用意地横了廖宗楼一眼。
可惜廖宗楼冷冰冰的凤眸,凝在闻笙脸上,压根儿没留意到旁人这些小动作。
闻笙轻轻扯了扯廖宗楼的衣袖:“廖总,您……”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特别生分的“您”,站在一边脸颊肿得老高的年轻男生站,突然笑了一声。
廖宗楼眼底猩红泛起,挥拳欲揍,身后数个保镖连忙齐上前——
一半人拦着廖宗楼,另一半人,彼此簇拥着,拎着那个年轻男生出了屋。
其间不知是谁,压低着嗓子,粗声教训他:“说吧,你今晚想怎么死……”
老黄紧紧压着廖宗楼的手臂,一边着急地喊:“孟小姐!廖总喝多了,您倒是拉着点儿啊!”
闻笙猛地一激灵:廖宗楼喝多了?!
保镖们见她肯上前,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闻笙走上前,扶着廖宗楼的胳膊:“廖总?”
果然,廖宗楼眼底泛着红,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她:“孟闻笙。”
孟闻笙配合地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一声“卧槽”震天响。
要知道,廖宗楼本人酒量很好,不论在家还是在外,根本没人敢灌他酒!
也因此极少有人知道,小廖总平常性子有多冷,喝醉之后,就有多疯。
让闻笙记忆深刻的,一共有两回。
第一回是他十八岁那年生日。
那天他好像很开心,喝了许多酒。
还没到十二点,廖宗昌跟那群狐朋狗友一块溜了,徒留下满满一桌酒菜,和孤零零坐在桌边的廖宗楼。
彼时十八岁的廖宗楼还没有后来的冰山气场。
他皮肤冷白,凤眸清澈,眼角眉梢还未蜕变成后来的锋锐冷漠。
轻垂着眼坐在那的样子,看着有点可怜。
闻笙当时跟他还不算太熟,本打算劝他该去睡觉了。
谁知她刚一坐下,外表看着清冷出尘的廖家二哥,脸色潮红栽进她的怀里。
撕都撕不下来。
那天最后,还是廖老先生喊来司机老黄和几个保镖。
众人齐心协力,把廖宗楼一路抬回了卧室。
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闻笙从客房醒来,发现廖宗楼坐在她房间外的小阳台。
他靠着玻璃门,抱着双膝,就那么睡了一整晚。
另一回,是去年的小年夜。
那天廖老先生留闻笙在别墅一起吃饭。
当晚廖宗楼并没在家用饭,回到家时,人已经是喝醉了。
也不知是谁惹了他不快。
一进家门,他便冲上二楼的小阁楼,把各种赛车滑雪比赛得来的奖杯奖牌,砸了个稀巴烂。
更让人难以招架的是,小廖总一共就耍过这两次酒疯——
两次之后的第二天清晨,他什么都不记得。
思及此,孟闻笙扶住廖宗楼的手臂,轻声哄道:“廖总,我扶着您。”
两人刚走出房间,廖宗楼就甩脱了闻笙扶着他的手。
闻笙脚步一顿,刚要劝,廖宗楼突然捏住她的手腕,泛起猩红的凤眸,死死盯着她手上的卡片:“这是什么?”
闻笙福至心灵,脱口道:“房卡。”
金世豪庭这种高级会所,给会员准备的房间,品质堪比五星级酒店。
廖宗楼醉成这样,显然是不好劝的。
给他找个安静又安全的房间直接睡一觉,显然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果然,鸦黑的眼睫缓缓掀起,小廖总定定看着孟闻笙:“房卡?”
“是。”
闻笙一脸纯善,谎话张嘴就来,“云小姐特意为您准备的,房间就在3楼,我们坐电梯上去。”
“我们?”
“廖总,电梯在这边!”
眼瞧着廖宗楼往相反方向去,闻笙连忙伸手揽住他手臂,把人拽回来。
廖宗楼垂眸,扫了一下她高梳的马尾辫。
从刚刚起,这马尾辫就一直晃晃悠悠——
晃得他头晕,搅得他心烦意乱。
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随即一扯——
闻笙只觉发顶一松。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路上随手绑的高马尾,居然被廖宗楼给拆了。
闻笙:“……”
他怎么手这么欠?
闻笙咬着牙,脸上含笑:“廖总,电梯来了。”
廖宗楼略显迟缓的目光,落在她的笑靥,目光微深:她还是散着头发的样子最美。
脸又小又白,像一朵绽放在夏夜星辰里的雪白栀子。
海藻般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有一种春日雨后,雾煞煞的朦胧美。
就跟他初见她那天,一模一样。
*
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私人电梯。
走廊里,云黛扒着门框,眼瞧着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电梯,不禁兴奋地一抚心口:“我滴老天鹅,我没看错吧?”
跟在一旁的俊美男人微微低首:“没。”
云黛扒拉着他的肩膀:
“阿赵,我居然把堂堂廖氏现任总裁,送到了我姐妹的床上!我好他吗牛逼一女的!”
阿赵捏了捏她的脸:“黛黛,别说脏话。”
“我没说脏话啊!”云黛眨巴眨巴眼。
阿赵:“……”
眼巴巴跟在一旁的老黄:“云小姐。”
“请问方便给我一张电梯卡吗?”
他刚刚看得仔细,孟特助用房卡才扫开了电梯。
如果没有房卡,至少也得有前台给的专用卡。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云黛一脸的惊奇,“你们小廖总去楼上睡觉,难道你们还要跟着?”
老黄敦厚的脸上,神色肃穆:“是。为了廖总的安全着想,我们得守在门外。”
云黛:“……”
老黄:“云小姐,可以吗?”
云黛朝身后一个服务生招了招手:“你带他去前台说一声。”
目送一行黑衣大汉快步走远,云黛皱了皱眉:“奇葩!”
就睡个觉,门口还得一群保镖守着?
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传闻,她脸色难看地摇摇头:廖家的男人,果然都有点子变态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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