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泽苏永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子就是暴君!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老子就是暴君!》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夏泽苏永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小白”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根,嘴角隐有丝丝血迹流了出来,同时无比屈辱的喊道:“奴婢谢陛下不杀之恩,奴婢一定好好替太祖皇帝守陵……”想着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像头丧家之犬乞求叩谢,夏泽心中大为爽快,他负手而立,淡淡道:“宫中兵变之后,朕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不耽误母后你休息了,儿臣告退!”离开慈宁宫后,夏泽突然停下脚步。他仰望星空,负手而立,淡淡道:“魏安,你接任司礼监掌印太监一......
《老子就是暴君!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想苏永贵为九千岁多年,何曾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
他内心屈辱万分,恨意炸裂,几欲破体而出,却还是硬生生给忍住了!
憋屈!
“苏永一向忠厚本分,怎会行谋反之事,陛下你是误会他了。”
何太后也没想到夏泽态度如此变得强硬蛮横,当着她的面就敢抓苏永,心生一丝不悦。
“陛下,苏公公一片忠心放在眼前,你就别怪罪他了。”
见何太后一直为苏永说好话,夏泽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不少。
最后,他冷冷道:“既然母后求情,苏永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革去苏永全部官职,滚去金陵为太祖皇帝守陵!”
守陵,那相当于是发配边疆,终生无望朝廷。
他要苏永滚的远远的,再也回不到朝堂上,影响不了他!
“去守陵那也责罚的太重了,还……”
何太后不大愿意自己身边最倚重的亲信离开宫中。
咚咚咚!
苏永用力的把头磕在地上,咬紧牙根,嘴角隐有丝丝血迹流了出来,同时无比屈辱的喊道:“奴婢谢陛下不杀之恩,奴婢一定好好替太祖皇帝守陵……”
想着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像头丧家之犬乞求叩谢,夏泽心中大为爽快,他负手而立,淡淡道:“宫中兵变之后,朕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不耽误母后你休息了,儿臣告退!”
离开慈宁宫后,夏泽突然停下脚步。
他仰望星空,负手而立,淡淡道:“魏安,你接任司礼监掌印太监一职,替朕好好把宫中宦官给管好。”
“阉党乱政,这种事情,朕不想再看到!”
“让苏民去接管东厂,先让他稳住那边局势。”
尽管夏泽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番话。
但魏安却还是听出其中的浓烈警告!
他立刻跪下,诚惶诚恐,毫不犹豫道:“奴婢只忠于陛下,也只想跟在陛下身边伺候,宫外之事与奴婢无关!”
“若奴婢逾矩,请陛下处死奴婢……”
夏泽面露满意,他笑着说道:“先帝年间,你父亲在辽东作战不利,以至于延误战机,你这才受累进宫。”
魏安跪在地上,心中一紧,那是他心中的痛!
“那件事袁纲告诉朕,其中还有隐情,你父亲是遭人陷害的。”
“过几日,等朝堂稳定,朕替你家翻案,还你死去父亲一个公道!”
夏泽的话刚说完,魏安瞬间瞪大眼珠子,满脸狂喜和感动!
他全身颤抖,情绪激动,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哽咽道:“奴婢在此,替家父谢过陛下大恩……”
好一个恩威并施!
陛下这帝王心术玩弄的是越发熟练,也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天子了!
丑时。
夏泽在乾清宫被魏安吵醒,他低声道:“陛下,苏永连夜离开了皇宫。”
夏泽顿时一惊,他清醒过来,一脸疑惑道:“没朕旨意,他是怎么出皇宫的?”
魏安犹豫了一下,悄声道:“是太后谕旨。”
这娘们欠操,逼事这么多,要她这么好心大晚上还放苏永出宫。
苏永这是怕他明天反悔吧!
夏泽思索了一下,随即道:“朕总觉得放苏永去金陵是一个隐患,你立刻派唐烈去秘密将他抓捕起来。”
“是,陛下。”
……
京都,南城门下。
一身黑衫的苏永,捏紧骨节,掌背泛白,吱吱作响,青筋爆绽。
他眼神不甘,充满恨意,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巍然城池。
“半生卑躬屈膝,换了如此下场,可悲可恨!”
“夏泽啊夏泽,你藏的可真深,连我都给骗过了。”
“但夏泽你别得意,我会回来的!!!”
翌日。
早朝。
魏安站在高台之上,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适时!
有阉党成员站出来,提议道:“臣有本奏,刑部尚书之位,不可空缺太久。”
“臣观刑部郎中宁宿有才能,可堪刑部尚书大任……”
夏泽坐在龙椅上,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运筹帷幄,淡淡道:“那就让宁宿当吧。”
阉党那边一副乐不可支,刑部权利又重新回到他们手里。
那位一跃成为刑部尚书,手握大权的郎中宁宿,虽说也瞧不上夏泽这个废物皇帝。
但现在,他还是站出来,欣喜若狂的叩谢。
也不枉费给九千岁送了十万两白银。
以后,刑部这大肥缺可要使劲把十万两白银给贪回来。
就在这时!
一名年轻官员站出来,大声道;“臣有异议!”
夏泽抬眸瞧了眼那位年轻官员,认出这是兵科给事中费言。
别看他官职小才从七品,但权力大,可以弹劾所有官员。
夏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故作不满道:“费言,对于朕的决定,你有什么异议?”
费言声音激昂,大声说道:“臣要弹劾刑部郎中宁宿!”
“四年前父亲去世,却没有辞官回到祖籍为亡父守制,还仍然装作无事在京师任职。”
“此乃大不孝,也是在罔顾国法!”
“这般不忠不孝之人,又怎么配当刑部尚书?”
当场,惊得宁宿脸色都白了。
那时候,他刚当上刑部郎中,怎么可能辞官,去给父亲守孝三年!
这件事,他隐瞒的很好。
费言,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坏事了。
闻言,夏泽顿时板下脸来,眼神不善,看向神色慌张的宁宿,大声质问道:“宁宿,费言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这个,臣,臣……”
宁宿也慌了。
这件事都被捅出来了,他还怎么去隐瞒?
随便去他老家那边一查,就能查出来。
到时候,就真的是欺君罔上了。
阉党成员们也全都傻了。
这家伙死爹了,也不跟他们说一声?
现在被人捉住痛脚,这可怎么办?
看到宁宿这个表现,夏泽顿时虎目圆睁,冒出无尽怒火,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好你个宁宿,父亲去世,也不愿意回去守制!”
“朕要你这种人有何用?”
“来呀,将宁宿削去一切官职谴回祖籍!”
“往后余生,你就为你父亲守孝补偿吧。”
这是彻底断送宁宿这一生的官场希望,残忍至极。
宁宿脸色煞白,整个人懵了。
不就是没有及时回去守孝,你个狗皇帝居然废我官职!
他恼羞成怒的,就想当朝辱骂夏泽了。
只是一想到御林军卫士,还在门口虎视眈眈。
怕死!
他气急败坏的,也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这事,需要去找九千岁商榷。
人群中,费言又大声说道:“陛下,臣提议都察院原左副都御史巡抚马升,担任刑部尚书之职!”
马升,性情刚烈,为人正直勇敢。
他当过大同武将总兵,主持过辽东兵变大局,也杀过瓦刺骑兵,还骂过先帝不理朝纲,最后被罢职闲赋在家。
费言居然提议这么一个老顽固当刑部尚书,他们绝对不允许!
“马升年事已高,怕是不能继任刑部事务……”
费言回了一句:“马公不过六十七,精神头好的很,刑部事务他自能处理。”
“马升此人性情傲慢,曾对先帝不敬……”
费言挺身而出,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正义直言,何曾变成了性情傲慢?”
“监督君王治理国家,乃是御史本分。”
“马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又怎么算是对先帝不敬?”
“若是放任历任皇帝做事不管,那才是失职!”
夏泽唇角不露痕迹的,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
但他却表现很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好吵的,就让这个什么马升去当刑部尚书。”
说完,他装作满脸不悦,走出金銮殿。
百官哄然!
一个个面露难色,心情很糟糕。
除了费言。
想他多次上疏奏陈先朝弊政,却遭无视,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可当夏泽派袁纲找到他,在朝堂上抨击宁宿、提议马升接任刑部尚书,他大感震惊,欣然接受。
陛下,终于醒悟要肃清朝堂了。
……
一间房屋内,苏永正在跟一位年轻太监会谈。
那位年轻太监叫苏平,是苏永最受信任的义子,也是十孩儿之首,更是御马监的掌印太监。
御马监,除却养马之外,还统领一只皇家禁军,足有五千余将士,可谓是兵强。
大楚皇宫禁军分为三部分,御林军左卫军、御林军右卫军、御马监四卫军。
目的在于,若是禁军将领心怀不轨,整座皇宫就不会全部落入逆党之手,还有周旋余地。
苏永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起疑了,顺藤摸瓜抓出东儿,也不晓得哪一环出了错儿。”
苏平靠近苏永耳边,低声说了下去:“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干爹,孩儿有一计能暂时换取陛下的信任……”
另一边!
等夏泽刚回到乾清宫,魏安来报,说是内宫监的掌印太监苏园过来了。
又是苏永的义子,十孩儿之一。
皇宫十二监,全是他苏永认下的子孙,足有六七百之众。
苏园一进来,直接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陛下,奴婢照陛下吩咐,终于捉到一头老虎。”
“现如今,那头老虎正在豹房。”
“陛下,要去瞧瞧吗?”
老虎?
豹房?
夏泽想起来了。
苏永为讨原主的欢心,便斥巨资建立了一个享乐场所,名为豹房。
豹房那边豢养许多动物,原主闲来无事就喜欢看斗兽。
而原主只知道昏庸享乐,有苏园一半责任!
就是他带坏原主,整日泡在豹园里面,嬉笑玩乐。
狗东西,现在还想来带坏他!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去豹园给苏园一个教训!!
“走,去瞧瞧。”
魏安在旁欲言又止,陛下好不容易欲重振朝纲,可不能又去豹房寻欢作乐。
但他做奴才的,也管不了陛下言行,只能跟上去。
在一座美轮美奂的富丽宫殿里,夏泽看到了一头体型庞大的斑斓猛虎,是有山中之王的凶悍气势。
这可比动物园的观赏老虎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苏园凑了上来,谄媚道:“陛下神威可以降龙伏虎,何不趁着今日,将这头猛虎给降服了。”
这一声,宛如石破天惊。
满朝寂静!
纷纷侧目而视!
这是哪个不怕死的!
敢在朝堂上,弹劾九千岁苏永?
夏泽浑身一震,眼神惊讶,抬头望过去,发现弹劾者是一位满身正气的中年官员。
他仔细回想一下。
这才记起此人叫杨清,是都察院的一位御史。
从不结党营私,跟相党、阉党泾渭分明,没有一点关系。
甚至于,杨清这几年经常上书劝诫原主要勤政治国。
只可惜没有任何结果。
是个忠臣!
“启禀陛下,这些年苏永蒙蔽圣听排除异己、陷害忠良、图谋不轨、杀害无辜……”
杨清神情振奋,义愤填膺,慷慨激言,大声历数苏永罪状。
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夏泽打断了。
“苏公乃是一代忠良,岂是你能随便血口喷人的。”
“来呀,将杨清革职,立即发配居庸关外。”
你是忠臣,但朕只能用这种方式保下你。
不然,今日之后,阉党不容于你,恐将伤害于你!
待朕扫平阉党,定当用龙銮接你回来!!
而杨清听闻这话,眼眸瞪大,龇牙欲裂,却是一阵失望,不禁热泪盈眶,放声大喊。
“苏永不除,天下不宁啊,陛下……”
很快,杨清便被拖下去!
百官们对于夏泽这个反应,也是意料之中。
以往,那些弹劾苏永的,多是这个下场。
一时间,百官嘴角露出讥诮,满是对夏泽的轻蔑。
皇帝,还是那个废物皇帝!
风波暂平。
吏部郎中沈修站了出来,上书道:“陛下,刑部尚书顾辰玩忽职守,现如今被革职。”
“刑部尚书之位,需尽快安排能臣补上,以防止刑部大乱。”
刑部尚书顾辰,是苏永帮凶爪牙,也是“五虎”之一。
这些年,顾辰帮着苏永不知道抓了多少忠臣。
那刑部大牢,也不知染红不少大臣的鲜血。
所以,昨天夏泽才会趁势借题发挥,巧妙的拿下了顾辰刑部尚书的位置。
“刑部尚书……”
他轻呢了一声。
这可是一个重要位置,必须安插他的亲信进去才行。
“爱卿们可有人选?”
沈修立马说道:“臣举荐刑部左侍郎陈非任尚书之职……”
他隶属于曹丞相一派的人,是相党成员!
当为相党争取利益!
兵部郎中丁基站出来,淡淡道:“陈非能力不足,臣倒是举荐刑部郎中宁宿……”
他是苏永一手提拔上来的,自然要为阉党利益考虑!
相党跟阉党也就只有面对夏泽时,才会同心协力!
其他时候,撕逼是家常便饭!
夏泽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两党派为了一个尚书之位争吵。
实际上,他咬紧牙关,几欲将牙齿咬碎!
这群该死的东西!
又当他面争吵不休!
置他这个皇帝于何处?
皇权旁落,目无尊君,实在窝囊!
就在这时!
那十几位早朝迟到的官员,也终于优哉游哉的进入金銮殿。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慢悠悠入殿后,懒洋洋道:“臣有本奏!”
夏泽认出这老头子,正是太常卿钱枫,专职负责皇族祭祀。
按道理,这种皇族官员,怎么说也要站在他这边。
可钱枫不知廉耻,抱上苏永这个死太监的大腿,甘为鹰犬,没少做坏事。
夏泽坐在龙椅上,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那老头也没有在乎夏泽的态度,却只是自顾自的大声说道:“听说陛下前几日下令户部拨款,为后宫购买一些珠宝首饰,打算作为礼物送给诸位妃嫔?”
这事夏泽有点印象,那是落水前原主干的。
话说原主后宫中也就几个妃嫔而已,买点珠宝首饰,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
“嗯,此事怎么了?”
“你买可以,但户部不准备出钱。”
咯噔!
夏泽一怔!
却是怒火中烧!
蹭的一下冒出来!
他脸色蓦然冷下去,咬牙切齿道:“户部的事情,关你一个太常寺的什么事?”
“还有朕买点小礼物送给嫔妃们,又怎么了?”
“奶奶的,花你狗日的钱了?”
钱枫见夏泽恼羞成怒,有些不屑,声音洪亮的说道:“陛下你要知道,古往今来的贤明之君都从不喜欢珠宝!”
“比如烈武大帝、元武祖,现在你才登基没五年,就开始喜欢这类奢侈东西!”
“一旦放纵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现如今两广那边还在打仗,你怎么能够置国家大事于不顾?”
夏泽怒了!
他气到极点,双眼冒出一道寒光,怒斥道:“买一点珠宝,给上升到国家大事,你这老东西要造反不成啊!”
“一个管皇家祭祀的,不是言官,还轮不到你管朕的事情!!”
这老东西,给脸不要脸啊!
他又暂时强压下怒火,看向户部尚书洪盛,问道:“这笔钱,户部怎么说?”
洪盛轻描淡写道:“还请陛下不要将民脂民膏,用在这些无用之物上。”
夏泽眼神冒火,射出阵阵杀意!
到底是谁,在吸食那些民脂民膏!
这帮狗东西,心里没点数吗?
他眉头拧紧,一股怒火从两肋蹿了上来,不可抑止!
“若是朕执意要买这些珠宝呐!”
“那请恕臣不能给钱。”
洪盛倒是干净利索的,也跟着钱枫来了这么一句硬邦邦的话。
朝堂百官却是无动于衷。
一个个幸灾乐祸,让夏泽的面子彻底丢光了。
就连那曹丞相也微微一笑,显然是在看好戏。
做皇帝做到夏泽这地步上,也算是憋屈。
他眼皮直跳,眼眸之中充斥着杀意,咬牙欲裂!
“好,好一个太常寺,好一个户部尚书……”
钱枫不禁讥笑一声,这废物皇帝也就这点伎俩,他又继续说道:“陛下,现如今百姓穷困潦倒,家家干净。”
“官场腐败横行,贪诈成性;国家入不敷出,年年闹赤字!”
“我大楚帝国,已经逐渐滑向崩溃的边缘,国家危也……”
夏泽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紧攥,骨节泛白!
他眼神危险的看向钱枫,怒极冷笑道:“钱枫,你说这些,莫不是认为这一切都是朕造成的?”
珠宝的事情暂且不说!
这老家伙,还想干嘛?
“唉,陛下失职,该自知呀……”
钱枫不要脸的话一说出口。
夏泽忍无可忍,气的一拳砸在龙椅上,砰砰作响!
他冷冷的望过去,喊声道:“你这老匹夫,今日再敢多说半句,朕送你去刑部大牢养老!”
面对夏泽的愤怒失态。
不单单文武百官没有任何反应,就连钱枫也毫无畏惧。
尚宝丞王贵一脸冷笑,主动替钱枫说话,却是在指责夏泽。
“陛下慎言,钱老乃是一片忠心!”
“自古忠言逆耳,陛下怎能学一介昏君,随意处置忠臣?”
“这岂不是寒了忠臣的心……”
钱枫故意重重叹息一声,道:“唉,陛下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昏君。”
“这大楚天下,又怎么能够被一个昏君所治理?”
说出来的话,实乃诛心之言!
夏泽猛地站起身,目光透彻,阵阵寒意,已经在彻底爆发边缘!!
他死死盯住钱枫,大声质问:“钱枫,朕是昏君,那你想如何处理朕?”
“要朕退位让贤吗?!!”
钱枫嘴角处露出得意的笑意,大为嚣张道:“若是陛下能够改正,自然是最好!”
“若是不行,那还请陛下移驾京外。”
夏泽脑袋嗡嗡作响!
瞪大眼眸,不可思议!
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要逼老子退位?!!
不然,他才不会如此铺张浪费。
何进也是真心疼自己的女儿,光是嫁妆,就足足拉进了皇宫整整五十多车!
夏泽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感慨,一个大将军出手如此阔绰,想必这些年也贪污了更多!
现在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办!
夏泽大开宫门,邀请百官进宫祝贺。
同时进来的,还有大量从各地赶回来的东厂核心官员。
若是在刚赶走苏永时,召这些分散各地的东厂掌刑千户、理刑百户回来。
他们肯定不敢回来,势必要一起反抗夏泽。
可现在,贵妃大婚,举国同庆,他们不回来也就说不过去。
坤宁宫,皇帝大婚的宫殿。
夏泽专门分出一块地方,给东厂近百位官员列席。
百官们也是一个个眼神狐疑!
没懂这帮不上台面的特务,有什么资格进宫参加皇帝大婚!
但这既然是夏泽的安排,他们也无话可说!
或许,一开始,那些东厂阉狗进宫之时,还有些惶恐不安,生怕夏泽会清算他们。
可现在,瞧着周围有近百位同僚,聚众一堂。
仗着人多势众,他们胆子也就大了,渐渐也放下心来了。
呵……
什么皇帝,还不是也同样畏惧他们东厂之威!
就连大婚之日,也还专门列席,邀请他们。
东厂阉狗们,不免开始得意忘形,一个个毫无顾忌的喝起了酒。
“哎,我们那位背主求荣的厂公苏民,去哪里了?”
一位阉狗扫了眼人群,见苏民不在,脸容讥诮,有些疑惑。
“鬼知道那条狗跑去哪里了,别管他,来,我们继续喝……”
“今宵,喝他娘的不醉不归……”
一个个阉狗放浪形骸,开始失态!
他们这番作态,哪里有将这里当做皇宫,哪里又将夏泽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惹得不少官员心生不满,却碍于夏泽至今没说话,也就忍住了。
曹丞相眼神狐疑,扫了眼身穿吉服的夏泽,专门宴请这些阉狗,到底想干嘛?
就在这时!
杨清出现了,他现在不但官复原职,还升迁为兵部尚书,可谓是位高权重!
此时,他手里捧着一大堆奏本。
他脸色凝重,跪在了夏泽面前,大声道:“臣要揭露东厂这些年的不法罪责!这些都是苏民替臣搜集到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此言一出,全场轰然。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群喝酒的阉狗身上。
以至于,现在看来,那处专门列席的位置,显得格外刺眼醒目!
似乎,是故意安排的!
那群东厂阉狗听到杨清的话,一个个惊的连酒杯都拿不稳了,脸色惨白,浑身哆嗦,怕的!
他们不怕外人弹劾举报什么的,就怕自己人插他们一刀。
那绝对是实打实,万劫不复的要你命一刀!
突然,刑部郎中张乐从酒席上站出来。
他满脸通红,情绪激动,大吼道:“陛下,臣要状告东厂掌刑千户溥群,故意栽赃陷害前工部侍郎竹苑贪污受贿,以至于竹家满门入狱惨死!”
又有人站了出来;“陛下,臣要状告东厂理刑百户房怀,侵占前兵部主事樊港之妻,后将樊家殴打致死……”
“陛下,臣要状告……”
一时间,好端端的喜宴,顿时像炸开锅似的。
一个个夏泽提拔上去的官员,全都气愤填膺的大声状告今日到场的东厂阉狗!
那些被点到名的东厂阉狗,也全都吓得魂不附体,屏声静气,动也不动地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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