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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全章节

东方既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萧清如江川是《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东方既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努力地平复了下心情,萧母这才想起另一件事,“清如今天在家休息,小许,你是怎么遇上她的?”这事没什么好瞒的,许牧舟一五一十如实告知。“清如不是做事莽撞的孩子,生了病她可以找左右邻居帮忙,也可以给她爸打电话,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去?”“而且还倒在了雪堆里,要不是你发现的及时,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许牧舟眼睛里迸射出冷厉的光,如果不是萧淮书......

主角:萧清如江川   更新:2024-07-09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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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如江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全章节》,由网络作家“东方既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清如江川是《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东方既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努力地平复了下心情,萧母这才想起另一件事,“清如今天在家休息,小许,你是怎么遇上她的?”这事没什么好瞒的,许牧舟一五一十如实告知。“清如不是做事莽撞的孩子,生了病她可以找左右邻居帮忙,也可以给她爸打电话,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去?”“而且还倒在了雪堆里,要不是你发现的及时,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许牧舟眼睛里迸射出冷厉的光,如果不是萧淮书......

《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全章节》精彩片段


昏迷之际,萧清如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

“萧同志,醒醒。”

温暖的怀抱像个大火炉,融化了她冻僵的身体,让她心生眷念。

眼睛虚睁开一条缝,入目是一张刚毅的侧脸。

呼吸时呵出的白气氤氲了五官,只有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留在了她的脑海里。

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温暖的来源,低声呢喃,“疼。”

抱着她的男人紧张地问:“哪里疼?”

可萧清如已经没力气回答了,逐渐失去了意识。

许牧舟没想到再次见到萧清如会是这样的场景。

冰天雪地,除了上班的人,其他人都在家里闭门不出。

如果没人发现她,后果会是如何他半点不敢想。

“萧同志?”

晃了晃胳膊,“醒醒!”

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身体软绵绵的,手无力地垂下,没有半点回应。

许牧舟第一次体会到了害怕的滋味,“清如,我送你去医院。”

“别睡!”

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排队看病的人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让一让!”

“麻烦让一让!”

“医生!快来看看她!”

“快!”

医院里不能大声喧哗,但许牧舟太过慌乱,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见此,所有人自发让出一条道,把优先看病的机会给了匆匆而来的人。

医护人员一看萧清如的状态,就知道问题很严重。

连忙说道:“你先把病人放下,把她的大衣脱了,我们要检查过后才知道情况。”

许牧舟不敢耽误,连忙照做。

看着萧清如苍白到透明的脸色,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一定要治好她!”

萧司令的千金,还是文工团最有天赋的舞蹈演员,整个军区谁不认识?

医生一脸严肃,“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责任,麻烦同志你出去外面等着,多耽误一分钟,对患者来说就是多一分危险。”

被医生赶出诊疗室,许牧舟人都是恍惚的。

如白天鹅般闪闪发光的萧清如,她应该在舞台上,在掌声里,而不是面无人色地躺在病床上。

双拳无意识地捏紧。

他不想萧清如出事。

一点都不想。

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还没通知萧清如的家人,如果有什么情况,得需要家属在场。

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快步离开。

“医生同志,借用一下电话。”

“用吧。”

连续拨了几个电话,才联系到了萧父和萧母。

再次回到诊疗室,医生已经给萧清如做完了初步检查。

“萧同志是阑尾穿孔引起的休克,时间耽误太久,现在必须手术,家属到了吗?”

“先手术,责任我来担。”

现在的情况,哪怕许牧舟不说,医生也会采取紧急措施。

不过,既然有人说他愿意承担责任,医生也没意见。

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亲眼看着萧清如被送进手术室,许牧舟如松柏一般笔直地站在门口,紧握着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骨节都在泛白。

心跳很快,比他第一次开飞机执行任务时还快。

嗓子里像是憋着一股气,出不去,下不来,以至于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最先赶来的人是萧清如的母亲,对方小跑着来到手术室门口,“小许,我们家清如怎么样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压制住那股子郁气,“还在手术,医生说是阑尾穿孔。”

萧母焦急地踱了两步,“都已经阑尾穿孔了情况肯定很严重,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出门了,也不至于拖这么久才来医院。”

“伯母,您先别着急,萧同志肯定会没事的。”

萧母这辈子只有一儿一女,一颗心都扑在了他们身上。

这会儿女儿躺在手术室里,是什么个情况她完全不知,怎么能不着急?

努力地平复了下心情,萧母这才想起另一件事,“清如今天在家休息,小许,你是怎么遇上她的?”

这事没什么好瞒的,许牧舟一五一十如实告知。

“清如不是做事莽撞的孩子,生了病她可以找左右邻居帮忙,也可以给她爸打电话,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去?”

“而且还倒在了雪堆里,要不是你发现的及时,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许牧舟眼睛里迸射出冷厉的光,如果不是萧淮书让他帮忙去萧家检查水管,他也不会发现萧清如。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

这不合理。

萧母在原地转了两圈,“不行,我要给老萧打个电话,如果情况不好得让他出面请个教授来帮清如看病。”

“阿姨,我已经给萧司令打过电话了。”

听他这么说,萧母才放心了些,感激道:“今天真的多谢你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你一个人大老远地从京市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许牧舟嗯了一声,“我和萧淮书是朋友,他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您不用这么客气。”

萧母连连点头,“等清如身体好了,阿姨给你们包饺子吃,到时候你和淮书一起回来。”

许牧舟点头,指了指旁边的长椅,“手术没那么快结束,阿姨您先坐会儿吧。”

萧母的视线一扫,看到了女儿的军大衣,帽子,还有两条围巾。

快走两步,拿起灰色的那条,“这是小江的围巾,前几天清如刚给他织的,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许牧舟从现场带回来的。

一切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生着病还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因为是被江川带去的!

萧母人不笨,同样也想到了这一点。

“这个挨千刀的,肯定又半路把清如丢下了!”

眼眶湿润,泛起了一抹红,“杜晚秋就住在旁边的家属楼里,肯定是她又把人叫走了。”

“如果清如出了事,我饶不了他们两个!”

萧母一边哭,一边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心没肺的人?

兄弟的遗孀重要,还是自己的未婚妻重要,他难道不知道吗?

而且清如还病着,天寒地冻,怎么能把她扔在半路上?

许牧舟抵了抵腮帮,他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可怒意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升腾而起。

江川,他记住了。


“清如,外面有人找你。”

顿了顿,补充道:“是江同志。”

萧清如眼里快速地划过一丝烦躁,却还是笑着对队友说:“辛苦你传话了。”

“客气。”

这对未婚夫妻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这时候大家难免有些同情她。

家世好,人长得漂亮,跳舞的时候就是全场的焦点。

可就是这样的人,居然也得不到男人的珍惜,真的太可怜了。

各方面都拔尖又怎么样?

在爱情这场战役里,还不是比不过乡下来的村姑!

只这么一想,嫉妒萧清如的人心里好受多了。

顶着众人异样的眼神,萧清如出了排练室。

以前江川只要有空就会来文工团找萧清如,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心里没底,也不知道清如会不会见他?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了,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出现过。

江川很想萧清如,想要跟她道歉,想要告诉她,他不想分手,更不想退婚。

但每次去萧家,他连门都进不去。

没办法,只能来她工作的地方找人了。

用力地捏了捏手心,才发现早已经汗湿了一片。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怂,今天必须要和清如复合。

再这么冷战下去,他都要疯了!

心心念念的姑娘俏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江川的眼神瞬间亮了。

像是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

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萧清如,所有不对劲的地方都消失了。

也是这个时候江川才知道,原来萧清如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身体快于意识,已经先一步迎了上去,“清如。”

淡漠疏离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说完,先一步离开。

江川摸了摸后脑勺,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确实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连忙跟了上去。

不敢和她并排走,只能落后两步。

看着女子纤细修长的背影,江川生出了一丝恍惚,以前的清如从来不会背对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清如好像瘦了,是身体还没养好吗?

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萧清如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可能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对那段感情彻底绝望,这段时间萧清如一次都没想起过江川。

如果对方不来找她,慢慢地,这人真就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江川含情脉脉的眼神让萧清如不舒服,眉心微蹙,沉声道:“有事说事,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语气太过冷漠,仿佛要把人冻伤。

江川心里苦涩,那天在病房,她的态度好像没有冷漠到这种程度。

他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对不起。”

“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些没有意义的废话,那你还是回去吧,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萧清如刚迈出一步,就被江川握住了手腕。

着急道:“清如,别走。”

“你做什么!”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萧清如猛地甩开他的手,同时后退两步,和江川拉开距离,眼里是赤裸裸的厌恶。

克制着怒意,“江川,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见你吗?”

男人的眼里满是迷茫,他也不知道清如为什么愿意见他。

但从她的态度来看,总归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他。

萧清如自顾自地说道:“因为我怕丢脸。”

“丢脸?”

江川喃喃自语,脑子里也是晕乎乎的,实在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来找她,是丢脸?

“江川,死缠烂打的样子真的很难看,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请你体面一些,你愿意丢人,但我不想被看笑话。”

萧清如眉眼之间的厉色,刺痛了江川的心,低声说道:“我不是死缠烂打。”

“既然不是,那就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丢人的事情,你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但我在乎!”

“我不想和你分手,我们和好行不行?清如,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男人面上的痛意不似作假,但萧清如并没有因此而动摇。

痛吗?

曾经的她更痛。

而且还不止痛了一次!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又何必来她面前惺惺作态?

“我们复合,长辈那边我会去负荆请罪。”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我们已经分手了,退婚了,以后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些话,每听一次都是在戳江川的心窝子。

可他还是没办法离开。

“我为那天的事情向你道歉,你是个好女孩,我不应该指责你。”

“你的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唯一想要的是你别再来找我,以后见了面也只当陌生人。”

江川掐着手心,才能克制住翻涌的痛意,“抱歉,我做不到。”

“我们好聚好散,别逼我恨你。”

恨?

清如不是爱他吗?

为什么她能轻飘飘地说出这个字?

这一定是假的,她还在闹脾气,只要哄哄她就好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

淡淡地看了眼慌不择言的男人,“以后别再来文工团找我,我觉得恶心。”

脚步声渐渐远去。

江川心里像是破了个口子,很疼很疼。

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追上去了。

他承受不住清如厌恶的眼神,更承受不住她的恨意。

要怎么做才能挽回清如?

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直到萧清如的背影消失,江川浑身脱了力,连站着都很艰难,忍不住弯下了腰。

没见面的时候尚且可以自我安慰,觉得时间一长萧清如也就消气了。

可现在,亲眼见到过她眼里的厌恶,江川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

原来,清如说的分手不是一时冲动。

她真的想要离开他。


过后想想,这话并非没有道理。

她就是喜欢上许牧舟了!

想通这一点,萧清如突然很想念许牧舟,希望他赶紧回来。

这次她不会再躲避,不会再迟疑。

除夕这天晚上,萧清如第一次表演独舞,家里人都被邀请去看表演了。

萧母比当事人还紧张,萧父的胳膊都快被掐青了。

“清如怎么还没出来啊?”

“排在最后的都是最厉害的,慢慢等吧。”

“是这样吗?我一直以为第一个出场才是好的。”

萧父嘴角弯了弯,什么也没说。

“等着吧,快了。”

后台有些混乱,舞蹈队长找到萧清如。

“清如,准备好了吗,该你上场了。”

“好了好了。”

“好好表现。”

“会的。”

对着镜子整理好舞蹈服,萧清如深吸一口气,今天的表演不能有失误,不能辜负领导的信任。

报幕员的声音铿锵有力,当听说接下来上台的人是萧清如时,气氛到达了顶点。

这可是文工团最漂亮的女同志,听说舞蹈也是跳得最好的,今天可以大饱眼福了。

沾了江父的光,杜晚秋也来看表演了。

听着周围的喝彩声,心里的嫉妒越来越浓,以至于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文工团会跳舞的多得是,有必要这么捧着萧清如?

看的也不过是她父亲的面子罢了。

再一看身边的江川,视线落在舞台上就没移开过。

萧清如出场的瞬间,江川的眼睛蹭地亮了起来,甚至跟着周围的人一起鼓掌叫好。

杜晚秋心里的委屈表现在了脸上,周围的人都在笑,只有她苦着一张脸。

“别给我们家丢人。”

“妈,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没有别的意思。”

江母翻了个白眼,早不舒服,晚不舒服,偏偏清如表演的时候闹幺蛾子,真当别人是傻子呢?

“有机会看清如表演是你的福气,不要不知好歹。”

用力地掐了掐手心,才克制住反驳的冲动。

心里暗骂你们再怎么捧着萧清如,她也成不了江家的儿媳妇。

萧家人也不会因此就和江家恢复来往,没见萧清如的母亲刚才都不搭理他们吗?

“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亏待了你,要是不愿意看就赶紧走,我们可没求着你来。”

“妈,我没有。”

看着杜晚秋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江母就心烦。

“没有什么?我可不是男人,不吃你那一套,你那点猫尿还是收一收吧,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说话声被喝彩声和配乐声掩盖,但杜晚秋总觉得附近的人都听到了。

对上他们的眼神,觉得他们是在看好戏,笑话她。

现场很热闹,杜晚秋却觉得浑身发冷。

拉了拉江川的衣服,“我想回去了。”

江川还没从萧清如的表演里回过神,脑子里满是她柔软而又轻盈的身姿。

突然被杜晚秋拉回现实世界,眼里染上了怒意。

“不愿意看表演,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来?留在家里看孩子不好吗,省得还麻烦王嫂子。”

这是江川第一次用不耐烦的语气和杜晚秋说话。

明明白白地,没有任何掩饰地告诉杜晚秋,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如果说江母的那番话只是让杜晚秋觉得不舒服,觉得委屈,那么现在江川的厌烦就是一把刀,直直地捅进杜晚秋的心里。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控诉地看着江川,仿佛在看负心汉。

“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能不能别哭了?”


萧母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身后跟着个高大的男人。

五官和萧清如有些相似,面如刀刻,一身正气,是萧淮书。

风尘仆仆,眉宇之间带着倦色,一看就是刚执行完任务回来。

上上下下将萧清如打量了个遍,萧淮书关切地问:“小妹,你还好吧?刀口疼不疼?”

萧清如眨了眨眼,“早就不疼了,能吃能睡,我好得很。”

做手术怎么可能会不疼?

自家妹妹从小就娇气,这应该是她受过的最大的罪了。

摸了摸萧清如的头,“等你什么时候能正常吃饭了,哥去给你弄条鱼回来补补身体。”

“一言为定,你可不能骗人。”

萧淮书笑道:“我骗谁也不能骗你,你可是我亲妹子啊。”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你负责拿东西,我来扶着清如。”

“要不我来背她吧?这里到医院门口好一段路呢,走着多累啊。”

萧母嫌弃道:“别,你笨手笨脚的蹭到她的伤口就不好了。”

“哥,我腿没受伤,可以自己走。”

竖了竖大拇指,“不错,这次没有哭鼻子,还这么坚强,不愧是我萧淮书的妹妹。”

萧清如:“……”

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是一朵弱不禁风的花?

“回家。”

萧淮书大手提着行李,掂了掂,开玩笑说道:“你们这是把家都搬来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把家搬来,你没住过院,不知道在医院里有多不方便。”

“那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体验一下啊?”

“你小子,怎么就长了张乌鸦嘴?”

“什么乌鸦嘴?咱们得讲究科学。”

“闭嘴吧你。”

萧清如抿着嘴笑,江川和杜晚秋带来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虽然没了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但她还有爱她的家人。

人要学会知足!

看到她笑,萧淮书和母亲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一家人说着话,离开了病房。

在医院门口看到江川和杜晚秋,萧淮书咬了咬腮帮,暗骂一声晦气。

手突然有些痒是怎么回事?

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落在江川身上的视线充满了危险。

打架是要受处分的,萧清如知道哥哥最护短,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哥,我们回家吧,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犯错误。”

不值得三个字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扎进江川的心里。

抱着孩子的手臂有瞬间地僵硬,可能是察觉到了不舒服,孩子大声哭了起来。

“哇哇哇~”

哭声惊醒了江川,他只能先哄孩子,“是不是弄疼你了?”

“哇哇哇~”

孩子哭得越大声,江川就越着急。

站在旁边的杜晚秋指点他调整姿势,晃悠着胳膊,这才慢慢把孩子哄好。

萧淮书看得一阵火大,要不是妹妹拦着,早就用拳头招呼江川了。

没好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爹。”

“和我们无关,别生气,气坏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你和他……”

萧清如眼风都没给江川一个,淡淡地说:“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以后不再是未婚夫妻,哥,外人的事你就别管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萧淮书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我不说了,狗拿耗子的事情咱们不干。”

虽然医院离家不远,但萧淮书为了让妹妹轻松一些,特意去把父亲的车开了来。

拉开车门,“上车吧。”

“嗯。”

萧清如低头上车,萧母紧随其后,从始至终她们都没多看一眼江川。

这是第一次,萧清如直白地表示她的不满,江川浑身不得劲,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该是这样的。

看着汽车渐渐远去,杜晚秋眼里的嫉妒都快满溢出来了。

为什么萧清如就能那么命好,有好的出身,爱她的家人,体面的工作……

她拥有的东西那么多,少一样又能如何?

江川还在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突然袖子被扯了扯,“江同志,我们也回去吧。”

轻柔而又带着脆弱的嗓音拉回了江川的思绪,连忙问:“你能走吗?要不我回家骑自行车来接你?”

“能走。”杜晚秋苦笑一声,“不过得麻烦你搭把手。”

江川意会,把胳膊伸过去让杜晚秋抓着。

“江同志,我们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前途?”

“怎么这么说?”

“今天萧同志说到了作风问题,我有些担心,如果你这边不方便,那以后你别再管我们母子的事了。”

江川心想,清如还是关心他的。

她和杜晚秋置气,不完全是盲目吃醋。

只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起来,这才是他认识的清如。

清了清嗓子,说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弱,我搭把手,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现在说话做事都要讲证据,捕风捉影的东西当不得真的。”

“要是传几句闲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前程,那大家伙什么都别干了,整天打嘴仗都有得忙。”

江川心想,他每次和杜晚秋接触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连去她家送东西,也是站在门口,从来没有越界过,是经受得住群众的监督的。

若是有人想用这事攻击他,那就打错算盘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杜晚秋嘴角弯了弯,“江同志,还是你心胸开阔,我争取向你看齐。”

“你们女孩子心思细,才会更加在意别人的想法,就像清如……”

念过无数次的名字,这会儿说出来却有些别扭。

江川干脆闭了嘴。

不由得又想起了她刚才的话,以及说话时毫不在意的态度。

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他只是想暂时分开,给她点时间冷静一下,从来没打算真的退婚的。

烦躁地皱了皱眉,清如怎么把退婚的事情说出去了?

这么一来,之后再补救就没那么容易了。

杜晚秋握紧江川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家里走,眼里带着未知的迷茫。

她不想回乡下,除了江川还有谁能帮助她?

没有了。

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孩子,她也得留在这里。

眼里的迷茫褪去,杜晚秋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和萧家其乐融融的氛围不同,江家已经闹腾得鸡飞狗跳了。

杜晚秋托王嫂子把孩子送来江家,自己跑了!

哭哭啼啼离开的模样,让人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要去做傻事?

“晚秋说江同志肯定会照顾好孩子的,让我把人送来你家。”

怀里突然被塞了个哭得面红耳赤的小婴儿,江母快要疯了,“这孩子和我们江家无亲无故,为什么要送来我们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孩子他娘就是这么说的,我只负责帮忙送来,别的事情和我无关的。”

“你怎么把人带来的,就怎么把他带回去,别想赖在我们家。”

这可是个烫手山芋,王嫂子不接。

着急道:“你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我见她往后山跑了,要是出了事你们家江川就闯大祸了。”

江母脸色一沉,“什么叫闯祸?她是死是活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儿子头上扣!”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江同志去找她,能传出那种闲话吗?”

白天发生的事情江母已经听说了,还没想好怎么为儿子洗清冤屈,没想到杜晚秋又闹了这么一出。

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怎么收场啊?

心里越着急,说话的语气就越冲,“什么叫我儿子去找她?那是去给她送钱的!敢情这么劳心劳力地帮她,最后还是我儿子的错?”

“这些话你们跟我说了也没用啊,她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不得把她淹死?就算这次没出事,以后她还怎么嫁人?她这辈子都被江同志毁了。”

江母气得浑身颤抖,“这真是个害人精!她要死就让她死,一了百了!”

要不是理智尚存,怀里的孩子早就被她摔了。

真要死,她怎么不带着这个小崽子一起死!

江川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在帮杜晚秋,怎么变成毁了她的人生?

人命关天,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江川腾地站了起来,“我去找她。”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江母站在门口,想让儿子回来,可又怕杜晚秋真的死了,那他们江家就真的完了。

不只是儿子,还有孩子他爹,所有人都要跟着受牵连。

“哇哇哇~”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

小孩子听不懂大人的话,被人一顿吼,哭得更大声了。

王嫂子任务完成,说道:“那我先走了,这个孩子只能暂时由你们家照顾了。”

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江父下班回家,见妻子抱着个孩子在哭,一脸纳闷,“哭啥呢?这孩子哪来的?”

“杜晚秋的。”

“她的孩子怎么会在我们家?”

江父不确定地问:“该不会是那小子抱回来的吧?”

江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江父站在原地,像是在消化事情的经过。

沉默过后就是暴怒,“之前我要收拾他,你非要拦着,现在好了吧,闯出更大的祸事了!”

“你先别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先等儿子把人找回来再说。”

江父心里的怒火越少越旺,原本以为经历过退婚的事,江川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了。

杜晚秋手里有抚恤金,用得着他去给人送钱?

做事这么不知道分寸,以后怕是要闯下更大的祸!

在原地踱了几步,看了看手表,“他出去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

眼见着天都要黑了,江父担心会出事,“我让人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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