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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精品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江云骓花容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寒江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云骓遇到麻烦,准备退房回府里找江云扬商量对策,刚踏出房门,一位瘦弱的妇人便拉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6-04 0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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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江云骓花容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寒江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云骓遇到麻烦,准备退房回府里找江云扬商量对策,刚踏出房门,一位瘦弱的妇人便拉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江云骓冷冷一笑,说:“不瞒舅舅,我这个婢女确实挺讨喜的,大哥和二哥都曾问我讨过她,但她都不肯离开,我大哥和二哥都是人中龙凤,怎么看都比舅舅这位脓包儿子好得多吧,我这婢女眼睛又不瞎,为什么要勾引他?”


殷还朝摆明了要包庇殷恒,江云骓说话就不留情面了,江云扬听完“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骓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对大哥二哥的评价倒还挺中肯的。

殷恒被当众骂脓包,顿时气得跳脚,刚想反驳,被江云骓的眼刀子威慑住。

有江云扬在,殷恒到底不敢胡来,只好不甘不愿的改口向江云骓道歉。

“强抢民女,只是口头道歉就算了?”

殷恒这么多年在郴州作威作福惯了,能低头道歉已经很给面子了,见江云骓还不依不饶,当即怒了:“我又没真的睡她,你还想怎么样?”

为了个寡妇被扫地出门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叫嚣?

殷恒看江云骓的眼神变得鄙夷,江云骓也瞧不上他,态度强硬的说:“跪下,斟茶,认错。”

殷恒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殷还朝也觉得江云骓没把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放在眼里,不赞同的说:“阿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在女人身上栽过一次跟头了,没有必要再为了个婢女这样。”

“舅舅的意思是我错了?”

江云骓的语气不好,眼看要和殷还朝干上,江云扬笑着出来打圆场:“阿骓就是个死脑筋,舅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都是一家人,事情说开了就好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云扬的语气和软,殷还朝的脸色好了些,欣慰的说:“你们三兄弟中,还是要数你最聪明会处事,云飞要不是因为自身能力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舅舅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

江云扬能说会道,很快把殷还朝和殷恒哄走。

江云骓也带着花容出门,找了个茶馆坐着,没多久,随风带着一脸淤青出现,低声说:“城里的百姓一听到表少爷的名字就吓得不行,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城北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上个月突然死了女儿,娘子也跟着投河自尽,李泰安气得神智不清,被关进了疯人塔。”

江云骓捻了捻指尖,问:“真疯了?”

随风摇头,说:“那些人支支吾吾不敢多说,小的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江云骓眼皮微沉,周身散发出冷意:“有没有隐情去看了就知道。”

江云骓要和随风去疯人塔,不方便带着花容,便带她去城中酒楼要了个雅间,顺便掩人耳目。

江云骓让伙计送了茶水点心到房间,怕花容无聊又让随风买了两本话本子来,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嘱:“如果殷恒敢找你麻烦,你别害怕,尽可能的把事情闹大,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少爷放心,奴婢会保护好自己的。”

得了花容的回答,江云骓才带着随风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花容尝了一块茶点便翻开话本子看起来,然而直到夕阳西斜,江云骓和随风也还是没有回来。

时辰渐晚,很多来往的商客都到酒楼用饭,大堂吵闹起来,花容担心江云骓遇到麻烦,准备退房回府里找江云扬商量对策,刚踏出房门,一位瘦弱的妇人便拉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他要是知道,才不会管李湘灵是什么身份,非得把她也丢进水潭,逼她把烤焦的红薯吃到撑才罢休。


江云飞毫不犹豫地反问:“你连是谁欺负的她都弄不清楚,她找你说有用吗?”

江云飞是相信李湘灵说的那些话的。

李湘灵是被宠得有些嚣张跋扈,但相应的,她的性子也很单纯,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她不至于这样针对花容。

眼看江云骓要和江云飞吵起来,花容平静的说:“奴婢的确越矩吃了三少爷烤的红薯,二小姐因此生气处罚奴婢也是应该的,奴婢并无怨言。”

江云骓被花容气得瞪眼,冷声喝道:“你在说什么屁话,她在永安侯府受宠是她的事,出了永安侯府,别说她,就算是皇子公主,也没有资格处置我的人!”

江云飞仍是冷静的,继续问花容:“除了逼你吃烤焦的红薯,还有别的事吗?”

花容不想和李湘灵为敌,正想搪塞过去,江云骓紧接着问:“她刚来寺里那天,你的脸到底是怎么被划伤的?”

“……”

江云骓的记忆力很好,花容只好老实交代。

江云飞听完叫来曹洪,把自己佩剑交给他:“拿着这把剑去一趟永安侯府,告诉永安侯夫人,如果她不能拿出有足够诚意的道歉,我会写封折子递到御前,告她教女无方!”

“咱们家所有人的佩剑都是轻易不离身的,你要把你的佩剑交出去?”

江云骓拦下江云飞,看江云飞的眼神变了意味。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挑拨离间了,他大哥该不会真的对这只兔子有什么邪念吧?

江云骓心底升起几分危机感,下一刻却听到江云飞反问:“你还知道佩剑轻易不能离身?”

江云飞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江云骓先是一愣,随后心虚的松开手不再阻拦江云飞。

他的佩剑给萧茗悠当拐杖用了,当时随风没有拿回来,后来几次见面他也忘了,所以佩剑还在萧茗悠屋里,以自家大哥超乎寻常的洞察力,只怕一进萧茗悠的屋子就发现了。

江云骓没有底气辩解什么。

萧茗悠的腿别说伤了,就是残了,他也不该把自己的佩剑一直放在她屋里。

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江云飞还是把佩剑交给曹洪,又让曹洪把花容给江云岚的回信一并带走。

出了主屋,江云骓唤来随风,让他去萧茗悠那里把佩剑取回来。

随风很快回来,手里却是空着的。

江云骓皱眉,问:“剑呢?”

“齐王妃说有话和少爷说,让少爷亲自去拿。”

萧茗悠一直都表现得很疏远,不想和江云骓有过多纠缠,如今却是态度扭转,非要他去了。

江云骓的眉头拧得更紧,随风知道自己办事不力,见状试探着说:“少爷若是不想去,不如小的今晚去把剑偷回来吧。”

这话踩了江云骓的雷点,他眼神犀利的瞪着随风:“偷什么偷?那本来就是本少爷的东西,还需要偷?”

随风低头认错,屋里安静了半晌,江云骓对花容说:“晚饭后你找个借口跟我大哥说会儿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场景和李湘灵刚来寺里,江云骓偷偷去看萧茗悠的时候很像。

那晚他说很快就会回来,却过了好久才回。

花容不敢在江云飞面前撒谎,抓住江云骓的袖子说:“少爷,要不让奴婢去试试吧,也许奴婢能把剑从王妃那里拿回来。”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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