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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敬姝陆瓒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由网文大神“昼山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敬姝顿时就笑了。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塞在妃嫔的宫中,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没准就看上了。“娘、娘娘?”青衣宫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都有些白了,见敬姝盯着自己,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长得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敬姝则眼眸含笑,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奴、奴婢名叫碧月。”青衣......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13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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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敬姝陆瓒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由网文大神“昼山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敬姝顿时就笑了。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塞在妃嫔的宫中,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没准就看上了。“娘、娘娘?”青衣宫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都有些白了,见敬姝盯着自己,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长得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敬姝则眼眸含笑,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奴、奴婢名叫碧月。”青衣......

《完整阅读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她自己宫里的事儿难道就少吗?

“明明都被禁足了还不安分守己地待着,前几日扮作小太监偷溜出去和圣上私会,昨儿个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勾得圣上过来,学着那猫叫学了一夜,真是恬不知耻!”

敬姝吃到自己的瓜,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谢贵妃前一天回宫,第二天的宫宴上就突然开始找她的麻烦,给她挖坑拉仇恨?

搞了半天,她假扮小太监的事,也早就有狗奴才漏给了谢贵妃!

所以,陆瓒昨晚来的事,才会这么快的一大早地就传到谢贵妃的耳朵里!

敬姝立即循着声音,看向一个第二排末尾,微低着头,然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青衣宫女。

她倏地起身,几步走到青衣宫女身边,抬手将宫女的下巴挑起来,仔细打量着。

还真别说,这宫女生得脸如凝脂,肤色白腻,美目顾盼,姿色上乘。

敬姝顿时就笑了。

不愧是谢贵妃安插的人,找了一个样貌这样出众的,塞在妃嫔的宫中,指不定那一日被陆瓒瞧见,没准就看上了。

“娘、娘娘?”青衣宫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脸都有些白了,见敬姝盯着自己,眼神则心虚地躲闪了两下。

“长得真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敬姝则眼眸含笑,纤纤玉手在她面颊上颇为怜惜地划了划。

“奴、奴婢名叫碧月。”青衣宫女被她这动作搞得有些浑身不适,结结巴巴地答道。

“闭月?羞花闭月?”敬姝挑了挑眉。

“回娘娘的话,是碧绿的碧。”碧月老老实实答道。

“真是人如其名啊,不过月这个字不好,月是天上的,你是地上的,这个字太大了,你一个当奴才的压不住,还容易招致祸端,不如本宫给你改一下名字可好?”

敬姝煞有介事地道。

“奴婢自然是听娘娘的。”碧月脸上一僵。

尽管并不情愿,可这宫里奴才改名字一向都是随主子的心愿,她也并不敢拒绝。

“那就叫碧池吧!”

敬姝松开她的下巴,随后便是盈盈一笑,“金鳞岂是池中物?本宫看你就不是池中之物,想必哪一日就要飞黄腾达,从本宫这倚翠宫飞出去当人上人的。”

她说的这意思这样好,引得其他奴才们都有些羡慕了。

人上人?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谁不想当?

娘娘这意思,是想要在圣上面前提拔她,要她以后伺候圣上吗?

碧月,不,现在该叫碧池了,碧池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听了这意思,也是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奴婢多谢娘娘赐名!”

“真乖。”

敬姝又赞赏地摸了摸她的脸,“从今日起,你就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跟着袖青和尺霜一起在殿内伺候本宫吧。”

碧池一听,又是一脸欣喜地连连行礼:“奴婢多谢娘娘提拔!”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本宫想叫你们说些有意思的话,结果没一个说的,没意思。”

敬姝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袖青则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家娘娘。

再看一眼碧月,之前没注意过,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确长了一张过于好看的脸,不由皱了皱眉,心里头生出几分厌恶。

到了殿内,袖青就吩咐尺霜和碧池在外殿候着。

她则陪着敬姝进了内殿。

敬姝走到长案前,难得勤快地准备练字。

昨日被陆瓒欺负得太狠了,她发誓要写好这一手字,看他以后还怎么拿这个折腾她!


“皇上,陈太医和这些狗奴才联合敬嫔娘娘欺负嫔妾!您可一定要狠狠治他们的罪,为嫔妾出头啊!”

刘良娣一脸悻悻地放下了手,捏着嗓子,娇柔地说道。

“在你眼里,朕莫非是个瞎子,傻子,不会判断是非曲直,只会听信你一人之言?”陆瓒清冷的声音透着一股薄怒。

“皇上息怒!嫔妾不敢!”

刘良娣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陆瓒目光落在敬姝那张苍白虚弱的脸庞上,再没了晚膳时勾引他的明艳大胆,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便不由轻嗤了句:“甚好。”

好?

哪里好?

刘良娣低头跪着,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帝王威势,大气不敢喘一下。

只听陆瓒冷然道:“敬嫔对朕的救命之恩,朕一向用心记着,可她却被你数次上门挑衅,百般欺辱!

“今日,在朕的面前,敬嫔的宫里,你一个小小的良娣,更是竟敢越过朕,随意给朕的臣下、朕的妃嫔定罪。

“看来,朕当初就不该看在你是东宫过来的老人的情分上,给你良娣这样高的位份。

“因为在你的眼中,朕就是一个不念旧情、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

“所以你才敢这般欺辱朕的救命恩人!”

陆瓒说到这里,便抬手猛地将桌上一杯宫人刚为他沏好的热茶拂到地上。

“碰”的一声!

茶杯应声碎裂。

滚烫的茶水,连同瓷器的碎片瞬间一同溅到刘良娣的脸上,将她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刘良娣抬手一摸,见到了血!

她恐惧地浑身颤抖起来,心中则后知后觉自己犯了蠢!

只听陆瓒凉薄地道:“传朕旨意,刘良娣不敬上位,无故打骂奴才,数次触犯宫规,降为常在,搬离长春宫,改为永思宫迎春殿居住。

“至于那些叛主,擅自从倚翠宫到长春宫伺候的奴才,就全都杖毙吧!”

圣旨一出。

刘良娣顿时浑身如坠冰窟!

永思宫迎春殿,那是比倚翠宫还要偏远的宫殿!几乎被视为冷宫了!

敬姝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又听到“杖毙”二字,她藏在被子下的手,瞬间颤了颤。

因为她,陆瓒已经前后处死了五个奴才了。

那些背叛她去长春宫的奴才固然有可恶之处,可说到底,不过是想要奔一个好的前程罢了,何至于丢掉一条性命呢?

刘良娣被拖出去。

宫人收拾地上破碎的茶杯残渣。

敬姝原本还想继续装睡,可感受到陆瓒洞若观火的锐利目光似是从自己身上扫过,她不敢再装。

于是,她干脆眉头一蹙,弄出点动静:“渴……好渴……”

“娘娘醒了!”

袖青最是眼尖,顿时惊喜不已地道。

陈太医连忙上前查看:“皇上,娘娘既已醒来便是无碍了,只需再静养几日,服几贴祛风寒的药便可痊愈。”

说完,他提笔写下药方,叫上陈笑随他去太医院拿药,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袖青则忙着去为敬姝倒水。

内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

敬姝眼神迷茫,娇声虚弱道:“皇上,嫔妾这是怎么了?”

陆瓒在她身边坐下,为她掖了掖被子。

“只是受了风寒,刘良娣对你不敬,害你病倒,朕已经处置了她,以后你不必担忧她会再找你的麻烦。”

自正五品的良娣降为从七品的常在。

刘良娣这一跤,跌得不可谓不惨。

“皇上待嫔妾真好。”

敬姝闻言,努力从被窝里坐起来,脸颊伏在在陆瓒的手背乖顺地蹭了蹭。

她这一动作,却是叫肩头那一层薄纱滑落,露出锁骨下一片雪腻香艳的诱人景色。

陆瓒视线扫过,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然而他却又故意抬手,冰凉的指尖从她白皙软滑的肩头流连而过,带起一片颤栗,却只是将那层薄纱轻轻为她拉了上去。

“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自然会待你好。”他淡声说道。

“可是嫔妾想当皇上喜欢的人。”

敬姝眸中氤氲着一层湿漉漉的潮雾,“皇上,嫔妾心悦您,您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嫔妾呢?”

她话一说完,微微扬起的苍白的小脸上,滑下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宛若天边滚落的明亮星子。

陆瓒浓墨般的深眸中幽色晃动。

他忽地抬手捏住敬姝光洁滑腻的柔美下颌,俊脸凑近了她娇嫩的唇,清冽低沉的嗓音像是在雪水中浸泡过,染着几分令人战栗的冷意:

“喜欢?朕的喜欢?你要得起吗?”

敬姝鸦羽似的眼睫轻颤了颤。

帝王凛冽渗人的气势令她禁不住心生畏惧。

可她还是强忍着害怕,一双如明珠点缀的乌眸直直望着他,一字一句极其倔强地回道:

“嫔妾为了皇上,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嫔妾自问,这天底下再没有人能比嫔妾更喜欢皇上了。

“既如此,那皇上的喜欢,嫔妾又有何要不起?”

敬姝说完,便久久与他对视着。

澄澈干净的目光,好像盛满了不掺杂任何瑕疵的真心。

最终,陆瓒一挑眼,眼尾带出一丝薄凉,似是轻讽,又似是某种危险的警告:“敬姝,记住你今日的话。”

说完,他便松开敬姝,起身走了。

“奴婢恭送皇上。”

外殿响起袖青恭敬的声音。

没多久,袖青便端着一杯热茶过来,一脸欢喜地道:“娘娘!圣上待娘娘可真好!奴婢觉着,等娘娘这次养好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能侍寝了呢!”

“是吗?”

敬姝却浑身虚弱地躺了回去,后背爬满了冷汗。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她可是体会到了。

这也叫敬姝再一次肯定了,以后绝不能得罪陆瓒!

在这该死的古代封建社会,且还是这该死的后宫,她的荣华富贵可真的都系于陆瓒一身。

“皇上,您今夜原本是翻了长春宫的牌子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皇上可要再去别的妃嫔宫里?”

刚出了倚翠宫,没走多远,王忠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瓒却未回答,脚步也未停。

王忠见此,不敢再多嘴发问,继续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

然而刚走到御花园附近,陆瓒就忽然转过身来,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朕再给你五日时间,若是还查不清楚那件事情,以后便不用再御前伺候了,朕不想再看见你这没用的东西。”

说完,便又提步一路回往养心殿。

王忠一脸苦楚,却半点不敢有怨言,只得赶紧跟上,一回到养心殿就立即催促派出去的暗探加紧调查。

看着陆瓒一张禁欲的脸,在宫灯映照下愈加清冷绝美,他恭敬站在一旁,心里却暗自腹诽着:

“皇上这么着急想要查清楚敬嫔在宫外和其他男人的关系,究竟是何意?

“是被敬嫔这三番两次的出事给搞得烦了?

“还是,皇上快要憋不住身上的火了?”

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听得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没等敬姝弄明白,她就忽地被陆瓒扶在她腰间的手,往下重重一按!

“呃!皇上……”

敬姝猝不及防,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狗男人!

变着法的玩她!

“叫什么?练字!”

陆瓒气息微微有些乱,声音却还是那般的清冽低沉,此时一手握住她的手,捏着毛笔,开始在一张白纸上照着字帖上的字一笔一划地临摹。

被他这样弄,敬姝身子软得厉害,那只手被迫握着毛笔,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笔顺根本就写不好。

她只寥寥写了几笔,就撒娇想要停下来。

“皇上、饶了嫔妾吧、嫔妾明天一定好好写……”

她朝后扬起娇艳的小脸,时而脸颊贴着陆瓒光洁性感的下颌,时而柔软香嫩的嘴唇含住他的喉结吸吮,坐在他怀中还十分不老实地那般磨蹭着。

活像只跟主人撒娇卖乖的小猫咪。

“怎么像猫一样懒?”

他捏住她的下颚,不准她作乱。

而后眯了眯眸子,盯着她想到了什么,忽地语气冷冽地命令道,“既然写不好,就干脆学猫叫吧,写错一笔,就叫一声。”

说着,他握着她右手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的食指在面前的白纸上点了点,“这已经错了五笔了,就叫五声吧。”

“什么?学猫叫?太羞耻了!嫔妾不要!”

敬姝红着小脸,不肯答应。

“嗯?不要?”

陆瓒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不叫是什么后果。

敬姝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快要被疾风骤雨打落的树叶,身子摇晃得不成样子。

她深觉自己快要受不住了,连忙求饶:“皇上、皇上快停下来、嫔妾学、嫔妾这就学!”

疾风骤雨瞬间停了下来。

“怎么不叫?”陆瓒捏着她红玉般玲珑剔透的耳垂,漫不经心地玩弄,温热的胸膛,随着他的微重的呼吸起伏。

敬姝有些委屈地撇了撇艳红的小嘴。

磨磨蹭蹭的仍是有些不情愿。

然而感觉到陆瓒放在她腰间的手忽地加重,似有不耐烦的又要折腾她,赶紧慌乱地叫了一声:“……喵。”

腰间的手立即松了下来。

陆瓒清冽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的诗写得那样好,字却如此丑陋?偏偏学猫叫,倒是学的挺像。

“朕到底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聪明?嗯?”

敬姝颇为无语。

“那诗又不是嫔妾写的,都是嫔妾抄的,借来传情达意而已,嫔妾哪有那本事,能写出那般好的诗?”

“不是你写的?你倒是敢承认?”

陆瓒挑了挑眼。

虽有些意外,不过结合着她那一手狗爬字,倒是也合理了。

这女人,不肯在这种事上说谎,反而叫人觉得更真实了一些,也少了许多其他女子故作有才的那种装腔作势的样子。

“不是嫔妾写的就不是嫔妾写的,嫔妾有何不敢?”

敬姝大言不惭地道,“嫔妾不像贵妃那样,早就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女,也不像那个吴美人年纪轻轻就会自己作诗,嫔妾就是笨得很,除了这张脸、这具身子,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她这话,听得陆瓒忍俊不禁。

“你倒是颇为有自知之明。”

“那是自然,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呀?您可是大夏朝最聪明最厉害的九五之尊!嫔妾哪敢在您面前耍小聪明?再说了,皇上看上嫔妾的,难道不是这张脸、还有这具身子?”

敬姝有些得意地笑着,媚眼如丝地看着陆瓒。

却不想,陆瓒听着她吹捧自己,听到后半句,就忍不住皱着眉呵斥道:“照你这么说,在你眼里,朕莫非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殿外,袖青听到她这一声,吓得以为自家娘娘在挨揍,恨不得闯进去,却被王忠拉住手,朝她摇了摇头。

殿内只有敬姝和陆瓒二人。

香炉里的龙涎香静静焚烧着。

一片烟雾氤氲中,陆瓒就这么压着敬姝,几乎将她一身宫装撕成碎片,极尽霸道地在她身上、将他曾看过的每一处都肆意亵玩。

最后,他按住敬姝,薄唇凑近她的耳边,似是咬牙切齿一般地吐露出一句话:“敬姝,你还真是……”

最后那个羞辱意味极重的字一出口,敬姝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潮红的艳色。

没想到看似正经的陆瓒,做这种事时,居然也喜欢说这种脏话!

可这具身子就是如此,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能怪她吗?

不过这事情的走向真是叫她猝不及防。

先前怎么勾引这狗男人都没有反应,今日她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谁知却是这般突然就?

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有搭对!

不过狗男人真是龙精虎猛……

“皇上、皇上……嫔妾受不住了……去榻上好不好?”

后背铬得有些难受,敬姝急促的喘息之间,趁机娇软地要求道。

“就在这里给朕受着!”

陆瓒偏要给她这些狂风暴雨。

又过了良久才结束……

敬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刚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却瞧见陆瓒眼眸幽深,片刻后,忽地又上前按住了她!

“唔!”

敬姝闷哼一声,再次猝不及防!

这狗男人!

他怎么这么快就又可以了!

好在这一回,陆瓒终于没继续在这个地方折腾她,抱着她挪到了一旁的榻上。

敬姝双手紧搂着他,羞愤得将头埋在他颈间,忍不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陆瓒眼眸一暗,又是一番折磨……

待一切都结束,已经到了晌午。

最后一次,她被陆瓒抱着到了内殿的床榻上战斗了一番。

敬姝浑身酥软无力,费劲地掀起眼皮看了正在穿衣的陆瓒一眼,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时候,王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询问陆瓒是否要传午膳。

以及,是否要将敬姝抬回倚翠宫去。

陆瓒下午还约了朝臣在御书房议事,再叫她睡在这里是不合适的。

况且,他从未在御书房这样庄重的地方临幸过任何人……

王忠都不敢想,今日御书房一大早就几次叫水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后宫其他妃嫔们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纷呈。

“无妨。”

陆瓒命人摆了午膳,也不管敬姝,只道,“跟敬事房的人说一声,朕今夜去倚翠宫。”

“奴才遵旨。”

王忠刚点头应下,忽地想起来,敬嫔的绿头牌压根都没在敬事房那边挂出来呢!

那么多妃嫔的绿头牌,敬事房的人天天拿过来让圣上翻,可圣上近些日子愣是一个都没翻。

偏偏敬嫔的绿头牌都不在上面,圣上却直接在御书房宠幸了她……

况且,还是在今日得知敬嫔在宫外那些事,分明已经暴怒以后。

王忠本以为圣上要杀了敬嫔,可谁知竟然转头就?

难不成,是他还不够了解圣上?

后宫规规矩矩等着圣上的众妃嫔,圣上不喜欢,眼前这个在宫外跟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圣上却想要?

莫非,这是圣上的特殊爱好?

王忠一番腹诽着走出了御书房。

敬姝半睡半醒间听得他心里这些瓜,无语至极之余,也有些怀疑相信。

该不会,陆瓒真有些奇怪的癖好吧?

她就这么想了一下,便又睡着了。

不过一个午膳的功夫,陆瓒上午在御书房宠幸敬姝,且还叫了三次水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狐媚子!竟敢勾得圣上白日宣淫!”

各宫的花瓶杯盏几乎同时碎了一地。

储秀宫中。

沈贵嫔耐着性子,拿着剪刀修剪面前的一束花枝。

然而想到什么,她脸上原本平静无波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狰狞,手中原本方寸不乱的剪刀也越来越快。

很快,一束饱满的鲜花,瞬间被她裁剪得成了一堆惨遭蹂躏的碎片。

“啪”的一下!

沈贵嫔恶狠狠将手中的剪刀重重按在桌上,气息不稳地咬牙切齿道:“圣上竟然宠幸了那个贱人!

“这怎么可能!”

……

……

敬姝再醒来,人已经在倚翠宫。

袖青想起白日在御书房外听到的那些动静,红着脸伺候她起身。

“快传膳,本宫快要饿死了。”

敬姝双腿微微颤抖地起身下地,吸了口气吩咐道。

“是,娘娘今晚是该多吃点,圣上已经传令,要今夜倚翠宫点灯呢!”袖青有几分喜色地道。

“什么?还来?”

敬姝一听这话,腿软得差点没趴下!

“娘娘慎言!”

袖青也吓得差点要捂她的嘴,“圣上整日在前朝忙碌,这都一个月了,没怎么来过后宫,每回来几乎都是为着娘娘的事,今日也是圣上头一次宠幸后宫妃嫔,这等好事别的妃嫔都翘首以盼,娘娘还敢说这种话?

“万一传到圣上耳中怎么办?”

敬姝闻言,只得讪讪一笑,心中暗道袖青这小丫头片子不知人事,也不知道陆瓒发起力来让人有多难磨……

他白日已是莫名其妙宠幸她三次,且每次时间极为漫长。

晚上还要再来?

那就是犁地的牛也不能这么使唤吧?

然而她也只敢这么暗自吐槽,晚膳倒是听话地多吃了不少。

一直到亥时末,陆瓒才终于从御书房移驾倚翠宫。

敬姝等得直犯困,对袖青交代了句等圣上来了叫醒她,就干脆歪在美人榻上先睡了。

陆瓒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美人图。

内殿暖黄的宫灯光芒掩映下,敬姝便如画中的仙子一般,睡颜恬静又高洁美丽。

然而一想到她这副仙子出尘的表面之下,衣衫褪掉后,这具女体有多么的妖媚勾人,陆瓒就又是眼眸一沉,大步朝她走去。

等敬姝被闹得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剥光了,沉在浴桶里,仍是被那个龙精虎猛的帝王按着欺负。

待终于完事后,她被抱着出了浴桶。

敬姝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

谁知,陆瓒拿着一方雪帕,正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忽然就凑近她耳边咬了一口,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调情地说道:

“爱妃,是这帕子白,还是你这一处更白?”

说着,他抬手按在敬姝锁骨下方那一片白皙柔软的山峦上。

敬姝顿感不妙。

“皇上,嫔妾累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又被陆瓒抱着,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

敬姝再次有知觉,是被袖青给叫醒的。

“娘娘,今日您得去坤宁宫请安了。”


带回来的午膳不能吃了,但总不能饿肚子,然而宫中每餐都是有规制的,不能超出。

敬姝没办法,只好拿几块糕点垫了垫。

延禧宫那边,却是在打听着倚翠宫的动静。

早上在坤宁宫请安时,赵昭仪和敬姝打擂台,敬姝挑衅说要看看今晚圣上还会不会翻她的牌子,原本她还有几分底气,可从得知敬姝早上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待了半天,后来软着腿出来,就气得摔了只花瓶。

要是万一晚上圣上又点敬姝侍寝,那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是以,晌午时赵昭仪路上遇到倚翠宫的宫女,就故意挑食动手打了,还弄得敬姝的午膳没法吃。

原本以为敬姝如今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到时候,自己再借着位分高处置她,叫她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侍寝……

可谁知道,敬姝竟然没找上门来闹腾,这叫赵昭仪失望之余,又气得骂她狡猾可恶。

这时候,赵昭仪心烦地支着额头,半躺在美人榻上闭眸假寐。

“娘娘若是不想敬嫔今夜侍寝,那也还有的是别的法子,犯不着为着她这样的人生气。”

一等宫女柳芳一边给她捏着腿,一边劝慰道。

正说着,太监刘喜忽然进来,一脸喜色地说道:“娘娘!奴才打听到了两件事!”

“什么事?”赵昭仪立即睁开了眼睛。

“娘娘,端王妃为端王殉情自杀了!”

刘喜声音几乎刚落下,赵昭仪的脸上就立即浮现出一抹喜色。

“你说谁死了?端王妃?衡阳郡主孟怜清?那个事事都压本宫一头的表姐?”

赵昭仪一下子就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眼中神采飞扬。

“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她忍不住又站起身来,一句句重复地询问着。

“是啊娘娘!”

刘喜见自家娘娘高兴,声音里也不由带上一股振奋,“据说圣上为此很是痛心,已经写了信安抚正在镇守边疆的平南王,另外还打算去一趟赵家,探望将端王妃抚养长大的赵老太君!”

这下,赵昭仪再也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众所周知,端王妃孟氏是平南王唯一的嫡女,平南王妃则是她的亲姑姑。

姑姑去世以后,平南王情深不寿,至今未再娶,一直驻守边疆,赵家的老太君也就是她的祖母便一直将孟氏养在身边。

昔日,孟氏是整个京城年轻男子都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即便是圣上,当初也有意娶孟氏为太子妃。

只可惜孟氏倾心端王,后来还是做了端王妃。

曾经孟氏处处打压自己,却没想到,她最后竟落得个为情自杀的下场!

真是活该!

“你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此时,赵昭仪通体舒泰地重新躺了回去,眸中含笑地望着刘喜,亲切地询问道。

“回娘娘的话,另有一件事,便是奴才打听到圣上当初为何会突然在御书房就宠幸敬嫔了!”刘喜跟着说道。

“为何?”听到敬嫔的名号,赵昭仪喜悦的心情凝滞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

“听闻那一日,敬嫔娘娘去御书房,外头穿得严严实实的,可实际上,里头却穿了一件绣了大朵白莲花的轻透薄纱宫装,娘娘您知道的,在这京城中,唯有一人可以白莲花作为自己的衣着装饰……”

刘喜点到为止。

赵昭仪瞬间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个人,便是本宫的表姐,端王妃孟怜清,昔日端王称赞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她如白莲花一般高洁傲岸,品性端方,自那以后,孟怜清就将白莲花的标识据为己有,只有她的衣着打扮可用白莲花装扮。”

她这般说着,唇角却勾起一抹讥讽。

“怨不得圣上当初在东宫那么久,都不肯碰敬姝,显然是根本不喜欢她,可这些日子却突然接连找她侍寝,原来是敬姝起了这样的小心思,摸着圣上对孟氏求而不得的心思,主动做了孟氏的替身,这样才勾得圣上五日专宠!”

赵昭仪自以为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心中是又妒又恨。

“不过你说起这两件事,可是有什么主意?”她又看着刘喜询问道。

“娘娘睿智!奴才听说,圣上虽然想去赵家慰问老太君,却顾及端王谋逆一事,有些抹不开面子,正是需要有个人主动提出,给圣上递个台阶!”

刘喜连忙兴奋地道,“您想啊,圣上正为孟氏之死而痛心,若是娘娘到圣上面前提及您与孟氏昔日的姐妹情深,求圣上带着您一起回赵家,这不就是想圣上之所想吗?

“另外则是,后宫妃嫔有谁被圣上亲自带着回过娘家?这对您来说又该是多大的殊荣啊!”

赵昭仪顺着他这个思路往下一想,眸中顿时神采奕奕。

“说下去!”

“是,娘娘,奴才想,既然敬嫔当初都能效仿端王妃的衣着打扮,勾得圣上宠幸她,若是今夜娘娘主动也作这般打扮去御书房见圣上……今晚的侍寝,必定非娘娘莫属了!”

刘喜一说完。

赵昭仪稍稍思考了片刻,便吩咐柳芳为她准备刘喜所说的衣着打扮。

她也前去沐浴准备。

总归她是孟氏的表妹,两人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既然敬姝那个从前压根不受宠的,都能靠着做孟氏的替身而得宠,那这个替身,她就更是做得了!

傍晚时分,晚膳送到。

陆瓒又批阅完一封折子。

一抬头,见笔架上少了几只笔,想起来那几只毛笔后来被敬姝弄得湿淋淋的,用不了了。

“她这两日可有被人欺负过?”

陆瓒走到餐桌前坐好,按照往常那样询问了句。

“皇上,您问的是?”王忠一愣,有些疑惑。

陆瓒却没答话,只冷嗖嗖地扫了他一眼。

王忠脖子一缩,忽地福至心灵,明白过来!

之前圣上一直叫关注着倚翠宫的动静,毕竟里头住着他的救命恩人,可自从敬嫔侍寝之后,他就不叫继续盯着了。

没想到,今日却又再次问起。

“皇上,奴才去找人问一下。”

没多久,他就回来,将这两日敬姝和赵昭仪的口舌之争,以及晌午时倚翠宫的宫人受赵昭仪刁难挨打,午膳都没吃成一事告知陆瓒。

陆瓒听了,淡淡点了点头。

想起白日敬姝离开御书房时,曾询问他夜晚是否要去倚翠宫,当时他以晚上还要与大臣议事为由拒绝了。

此时便道:“等敬事房的人来了,告诉他们,朕晚上去倚翠宫。”

“奴才遵旨。”

敬事房的人一般都会在陆瓒晚膳结束后过来。

然而刚放下筷子,赵昭仪却先一步来到了。

想到只是因为几句口舌之争,赵昭仪就故意打骂倚翠宫的人,还折腾得敬姝午膳都没用,陆瓒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冷了几分。

“叫她进来。”

他摆了摆手,命人将晚膳撤下。

下一刻,裹着披风的赵昭仪款款而入,头上一根白玉莲花簪首先就映入人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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