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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以蓝蒋川鸣

向以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蒋川鸣和孔秦的房间。因为房间号过于有特点,所以看了一眼我就记住了,随机找到了酒店的平面图,记下了它正对门的房间号,就是这间259。插上房卡,打开灯,房间里的景象一览无遗。

主角:向以蓝蒋川鸣   更新:2022-09-11 0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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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以蓝蒋川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向以蓝蒋川鸣》,由网络作家“向以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蒋川鸣和孔秦的房间。因为房间号过于有特点,所以看了一眼我就记住了,随机找到了酒店的平面图,记下了它正对门的房间号,就是这间259。插上房卡,打开灯,房间里的景象一览无遗。

《向以蓝蒋川鸣》精彩片段

十七分五八秒,我看见他风尘仆仆地跑进来。

我盯着他,他看着我,相对而坐,谁都没有开口。

我把手机里拍下的截图拿给他,齐凌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扣上,「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把这段视频,发给她的辅导员和同学,包括蒋川鸣的辅导员,同学,家人,我要他们做的丑事,人尽皆知。」

齐凌的眉头皱起来,把头低下去,脸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不行。」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你说不行就不行?」

他的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桌面上,「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我拿起面前的铁质叉子,握在手心里,狠狠地扎在面前的餐巾纸上,「我要你听话。」

齐凌的脸,像被人踩了一脚似的缩起来,沉吟片刻,「好。」

我叫来服务生买单,看着他发白清瘦惹人心疼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到底为什么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他敛下眼帘,「无可奉告。」

也不要紧,我也不在乎,「把机器拿着,跟我走。」

他倒当真十分听我的话,我带着他穿过马路走到酒店大堂,开了一间大床房。

齐凌在一旁乖乖地站立着,一言不发。

前台的服务员可能是没见过我们这样稀奇的组合,女孩子一脸严肃,男孩子满脸颓唐。

「259 的房间空着吗?我要那间。」

拿着房卡,踩着厚厚的地毯,乘坐电梯走进寂静无声的走廊。

到了房间门口,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对门的 250。

这是蒋川鸣和孔秦的房间。

因为房间号过于有特点,所以看了一眼我就记住了,随机找到了酒店的平面图,记下了它正对门的房间号,就是这间 259。

插上房卡,打开灯,房间里的景象一览无遗。

大床房,红纱幔,古色古香的家具,空气里都流动着暧昧的潮湿。

「去躺着吧。」

齐凌呆站在我的身后,一动不动,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懒得管他,把机器对着房门架好,打开调试好合适的角度,自顾自地进到浴室冲了个澡。

「你要洗一洗吗?」

我围着酒店的浴袍,站在门边问他。

齐凌坐在床边,听见我的声音,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啊,啊?需要吗?」

我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冷声道,「洗洗吧。」

他抓着袖子,局促地进到浴室里。

我坐在床边,盯着机器,觉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晰,好像周身血液都是冰的。

齐凌很快洗好出来,身上也披着跟我一样的酒店浴袍,低着头,红着脸,像是旧社会刚过门的小媳妇。

「躺着吧。」

他从善如流地躺下来,把脸朝向到背对着我的一边。

「等我一下。」

我抓着手机,起身走出去,开门的时候,他似乎有些惊讶,「你要出去?」



我没回答,开门走到酒店走廊尽头的露台,

「喂?110 吗?我要报警,我觉得这个酒店的 250 房间里似乎在进行某种非法活动,希望您能派人来核实。」

打完电话,我伏在栏杆上,看着城市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华灯初上,一切都朦胧着梦一样的飘渺滤镜。

等我回去的时候,齐凌好像已经睡了,滚在被子里,缩在床的边缘。

房间里的灯昏暗得看不清人的样貌,我坐在黑暗里,紧盯着摄像机。

屏气凝神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时间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觉得眼睛酸涩,但是大脑里却异常兴奋。

这种兴奋甚至令我坐立不安,我的手心里沁满了汗水,胸腔里轰隆隆奔腾的血液撞击着我的全身经脉,令我想疯狂大叫。

终于,大概四十多分钟以后,走廊里渐渐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齐凌,起床。」

齐凌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嗯?」

「拿好机器,对着门口。」

对面已经传来,「你好,我是警察,有人实名举报你这里有......麻烦你开门配合。」

敲门声,男女的惊呼声,脚步声,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我手里的手机也打开了录像模式,悄悄拿在手里。

对面的开门声一响起来,我就也把门拉开。

,,250 里面灯火通明,一片大亮,得益于酒店的房间构造,我可以从门口一眼看到大半个床榻。

满地凌乱的衣物,食物的盒子,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这些没有用的细枝末节,不知道为什么,牢牢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每每想起就好似黑白的老电影一样。

紧接着,画面重新鲜亮起来,有了颜色,但是却没了声音。

蒋川鸣和孔盈,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

我穿着浴袍靠在门口,齐凌围着浴巾,举着机器站在我身后。

女孩子躲在男生的身后,捂着脸,一副惊恐羞愧的样子。

而蒋川鸣则满脸惊讶地对上我的眼睛,他的衬衫在慌乱间扣错了扣子,裤子的拉链也只拉了一半。

短短两秒钟,他的脸上从惊惧,到愤怒,指着我声嘶力竭,毫无愧色,「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报警!!」

警察这时看见看热闹的我跟齐凌,伸手往里面赶了赶,「回去回去,不要乱凑热闹,赶紧把机器关了。」

五个人,十只眼睛,方寸之间。

情绪激荡起来像窒息的旋风。

「是我,警察叔叔,可得好好查查,这男男女女的,不健康。」

齐凌面色铁青,合上机器,呆坐在床上。

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规规矩矩地替我办事,手机里的视频保存好上到云端,设上密码,万事俱备。

「怎么,好戏看完了,还要在这待吗?」

他的胳膊垂下来,绵软无力,像一片入秋的落叶。

「我知道她贪玩,但是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错事。」

我捏着手机,吐了口气,仰面把自己丢在床上,

「人在做,天在看,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就是那个恶人。」

身旁没有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

然后紧接着,轻轻地,咚一声。

齐凌跪在地上,低着头,把手放在膝盖上,

「我求你,别把视频公布出去,盈盈还小,她的人生不能就这么毁了。」



齐凌面色铁青,合上机器,呆坐在床上。

我早就料到他不会规规矩矩地替我办事,手机里的视频保存好上到云端,设上密码,万事俱备。

「怎么,好戏看完了,还要在这待吗?」

他的胳膊垂下来,绵软无力,像一片入秋的落叶。

「我知道她贪玩,但是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错事。」

我捏着手机,吐了口气,仰面把自己丢在床上,

「人在做,天在看,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就是那个恶人。」

身旁没有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

然后紧接着,轻轻地,咚一声。

齐凌跪在地上,低着头,把手放在膝盖上,

「我求你,别把视频公布出去,盈盈还小,她的人生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坐起身来,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伸手去重重地推一把他的肩膀,

「齐凌!!你有没有出息啊你!人家眼瞅着都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要给她求情?!你是人还是狗啊?舔狗也没有舔到这个份上的吧?!」

我去卫生间换回衣服,把机器装起来,看见他还跪在那。

翻了个白眼,「我走了,你愿意待就待在这吧。」

「她其实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妹妹。」

我握上门把手的手,慢慢松开,转身看着他。

「她八岁的时候,她妈妈带着她嫁给我爸爸,住进我家。从此以后,我们就成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我拿她当亲妹妹,但是她好像,对我有了别的感情。我说我们是法律上的兄妹,你想的那种关系,绝无可能。」

说到这,他沉默几秒,留出一个大大的停顿。

「都怪我,她那个时候正是十几岁莽撞不计后果的年纪,听了我的话,开始一门心思想让她妈妈离婚。后来她果然如愿以偿,父母离婚以后,我还是没有同意她想谈恋爱的请求。从那以后,她就变了。」

我过去把他扶起来,坐在床边。

「她在我面前变得乖张,暴戾,也不爱惜自己。为了报复我,她要求我对外承认她是我的女朋友。正好我们一个姓孔,一个姓蒋,也没有人怀疑。然后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去跟不同的男孩子约会,我劝过她,也阻止过她,也求过她,没有用,都没有用。只要不顺从她,她就会伤害自己,以此来威胁我。她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不能不对她负责。」

我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有这样的隐情。

「那你知道,我跟蒋川鸣,在一起多久了吗。五年啊。她在明知道蒋川鸣有女朋友的情况下,插足这段恋情,蒋川鸣是罪魁祸首,那她就是那个助纣为虐往我心口上插刀的帮凶。你知道我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吗?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的恨,谁来平呢?难不成要我也像她一样,去插足别人的感情吗?」

齐凌看着我,皱着眉,眼圈发红,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对她的恨,要不然,我来偿还吧,你报复我吧。」

我没有回答他,拎着东西,转身离开。

走出酒店,手机里传来蒋川鸣的消息,两人刚被放出来,他说要我等着。

「你搞错了吧。我本来就没想把你们送进去。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接下来,是你等着。」

意料之中,他先是发信息咒骂,接着又是打电话,被我一一按了。

最后又是发信息求饶,声泪俱下,赌咒发誓。

我回到宿舍,捏着手机,看着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一直折腾到没电关机。

长出一口气,终于解了一小半的郁气,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课,一下楼,就碰上早在楼下等候多时的蒋川鸣。

他看着格外憔悴,黑眼圈暗沉到发黑,头发也凌乱不堪,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森的颓废。

一看见我,他马上来抓住我的手臂,

「以蓝,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我真的错了,你想干什么以蓝,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北方的浴池是大众浴池,脱了衣服在几十个淋浴头下面,大家坦诚相见。

浴池里雾气蒸蒸,糊住了大家的面孔。

我在她的对面,正在往头上搓泡泡。

瞥了两眼,纤细柔嫩的女孩子,小腹平坦,花苞似的凹凸有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肚子倒是波澜壮阔。

那一秒钟,我有一点泄气,甚至暗自嘲讽自己,我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活该被男人甩。

她转过身去搓背,我一抬头,正看见她颈后头发下一块泛着青紫的嫣红。

是草莓印。

这两个穷比,开不起房的?

我的斗志一下又昂扬起来,我值不值得被爱,凭什么要靠这种畜生评判?

洗了澡,我直奔理发店花了二十块钱把头发拉直吹蓬。

回到宿舍,又扒拉出一条修身的雾粉长裙,把框架眼镜也收起来,戴了小直径的美瞳,化了个淡妆。

室友们啧啧称奇,「今儿是什么大日子?」

我一边化妆一边给蒋川鸣发信息,「川鸣,想你了,一会儿陪我走走。」

那边消息很快传过来,「好啊,我也想你了。」

我看着那条信息,久久出神,眼线差点顺着眼皮描进头皮里。

一颗心真的能割裂出互不干扰的两部分,去分别爱不同的人吗?

等我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坐在台阶上低着头打游戏。

他总是会提前等我,不管等我多久也不会急。

我不禁想,你等她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川鸣,对不起,我下来晚啦。」

一看见他,我扯出笑脸去拉他的手,贴在他的肩膀旁仰着脸看他。

他一看见我,眉头一挑,「宝贝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啊?」

往日里他都是牵着我的手,今天却搂上我的腰,把头埋进我的头发里晃晃,「你好香啊。」

说着就凑过来要亲我。

我看着那张嘴,心里直泛恶心,就伸手捂住他,夹着嗓音娇娇地问,「让你等我有没有生气啊?」

往日里我都会直接捞着他的手大剌剌地往前走,鲜少朝他嘘寒问暖地撒娇。

他有些疑惑,但又很受用,「没有,怎么会跟漂亮宝贝生气。」

我们牵着手走,「你一会是不是有晚课?」

「是啊。」



「你喜欢滑翔伞呀?」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抽动了一下。

我笑起来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吧?」

他也觉得有点好笑,「没事。你也喜欢滑翔伞吗?」

「我喜欢放风筝。」

男孩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额前的碎发遮住一半的额头,「也行,都是在天上飞的。」

我从脚边的袋子里,捡出来一跟雪糕递给他,「我买的,请大家吃,见者有份。」

他先是推拒,耐不住我一再邀请,还是接过袋子,「谢谢。」

骨骼分明而修长的一双手,简单的纯色 T 恤里露出突出而形状分明的锁骨,极清瘦单薄的男孩子。

雪糕放了一会,有些融化,他握在手里,有奶油滴下来,落在他手上。

他拿着雪糕东张西望,想找些东西擦掉。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塞进他的手心。

天气热,雪糕融化得很快,擦的速度赶不上融化的速度。

他一边匆忙地往嘴里塞,一边手忙脚乱地擦,还要当心奶油不要滴在裤子上。

「别动。」

眼看着好不容易一根雪糕终于吃完,我拿着纸巾靠近他。

他轻轻地把头往后缩了一下,轻声问到,「怎么了?」

我今天喷的是花果香的香水,脖颈,胸前,袖口,都会随着动作飘着幽香。

他的下巴上有一滴不听话的奶油,顺着喉结一直在往下低落。

我倾身过去,歪着头,拿着纸巾帮他擦掉那一点污迹,然后停下来定定地看着他,「好了。」

果然,我看着他白皙的几乎透光的脸上,有红晕染开,一直到耳根。

我面无表情地把纸叠起来放到垃圾袋里,又状若无事地坐回去,

「咱们郊区有一个滑翔伞基地。」

他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缓解出来,说话有些结巴,「啊,啊,是吗?」

那边活动场地里越来越热闹,今天女学生来的很多,每个人脸上都笑得很开心。

孔盈已经换了第二套衣服,学生装水手服,青春得刺眼。

我没接话,他就有些讪讪地低下头。

因为人多,所以需要的道具也多,不断有人来过来换背景布。

背景布是搭在架子上各色的大块绒布,有点重量,那架子又因为廉价而有点弱不禁风。

所以当社团成员过来粗暴地抽取背景布的时候,那几个架子不负众望地倒了下来,带着挂道具服的一整排衣架,整个朝我压过来,笼罩得结结实实。

「小心!」

我听见旁边有人轻声喊了一下,然后眼前突然一黑,有些慌乱地伸手,却摸到身上有个肉感的东西,「你还好吧?」

他看见架子砸过来,下意识地扑过来替我挡了一下,结果一起被压在这层层叠叠的布下面。

男孩子虽然清瘦,但好像还是有点力量,硬是把布撑了起来。

不然那么厚实的布料,直接盖在脸上,人很快就窒息了。

我伸手去摸布的边缘,想找到缝隙爬出去。

结果摸来摸去不仅没摸到边,反而累得气喘吁吁。

他撑了一会儿也累得伏下来一些,喘气声越来越粗。

我伸手摸到他的头,已经满头大汗了。

「别撑了,你也爬下来,我们俩喊人吧。」

外面人多手杂,乱糟糟吵哄哄一片,根本没人注意到这边的道具堆里砸了两个人。



他没说话,只是硬撑着,「你往外爬,我给你撑着。」

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着往外爬,却不小心推到他的手。

他手上一泄力就软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倒在我身上。

感受到身上的重压,我闷哼了一声,他很不好意思,想找个支撑点再起来。

但是挣扎了几下,手上实在使不上力气了。

「不好意思。」

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脸就在我一回头的位置。

因为他说话的热气紧贴着我的耳朵,激得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救命!来人啊!」

我喊了两嗓子,希望有人能来帮个忙。

「你会不会介意被人看见啊?」

「啊?」

我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朝着声音来的方向回了个头。

嘴唇边,不知道擦到哪里,传来一阵温热的软软的触感。

也许是他的脸,也许,是他的唇。

一想到这,我慌忙地把头转过去,听着绒布下两道呼吸,不约而同地重吸了一口。

也许是那声呼救有人听到了,身上好像重量减轻了一点,外边有人再喊,「快来人啊,有人被压在底下了!!」

等再看见阳光的时候,有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第一眼看见的是蒋川鸣不太好看的脸色,他抓着我的手腕,

「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齐凌在一起待着?丢不丢人。」

他第一时间不是担心我的安危,而是觉得当着他的社员,我跟其他男生被压在一起,他觉得丢人。

我拍了拍手,理了理头发,看了看孔盈,

「多亏了齐凌,要不然啊,按照你工作的认真程度,我怕是要死在这了。」

蒋川鸣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后,又摆出难看的表情。

我拿起地上的包,拍了拍灰,「不打扰你创作,我先走了。」

走出门我回头看见齐凌又面无表情地坐回原地,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给他发去一条讯息,「周末要不要去看看滑翔伞?」

那周末没去看滑翔伞。

因为他拒绝了我。

我也没有坚持,因为齐凌说,「这周末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要给她过生日。」

我打开手机发现今天已经是周四了,还有两天,就是孔盈的生日。

蒋川鸣还是跟以前一样,毫无异样。

「川鸣,周五晚上咱们去按摩吧,感觉你最近很辛苦,我请你。」

我是个对按摩很偏爱的人,累了烦了高兴了都要去按一按。

泡个澡再按个摩,也算我们北方孩子独特的娱乐方式吧。

他刚开始并不是很适应,一直到我说,「我请你,你就试试。」

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洗澡按摩就成了我们俩的共同爱好。

一说到按摩,他果然回复我,「好啊,正好也蛮久没去过了。」

黄昏时分,我们俩结伴拉着手往外走。



黄昏时分,我们俩结伴拉着手往外走。

走着走着过马路等红灯的时候,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扎着蝴蝶结的小盒子塞到我手里,「最近好像都没什么时间陪你。」

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根口红,是我跟他说过好看但是断货买不到的那根。

「我拜托了好几个同学,联系了好几个代购才找到的呢,开心吗?」

他拉着我的手,我转头看他,黄昏下他半张脸掩在阴影里,半张脸映着彩霞,熠熠生辉。

我喜欢他很久,曾经跟我的朋友们大声宣告,

「我就喜欢蒋川鸣这种有男子汉气概的!我肯定是要嫁给他的。」

那个时候他又高又黑,丑得一塌糊涂。

考上同一所大学以后,他的衣服、裤子、眼镜,乃至背包袜子,都是我给他一手置办的。

看着他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好,我特别满足自豪,逢人就说,「这是我男朋友。」

「川鸣,你会嫌弃我整天素面朝天不爱打扮吗?」

变成绿灯,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拉着我径直往前走,「绿灯了,你在瞎想什么。」

进到浴池,分男女宾。

泡好以后到楼上按摩室,我们躺好,分别叫了技师。

「给他敷一张面膜吧,你看你最近熬夜这脸糙的。」

我看着技师给他糊了满脸海藻似的东西,捂得严严实实,只漏了两个鼻孔。

屋子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还飘着淡淡的清香,技师姐姐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全身,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舒展开了。

过了十来分钟,那边就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我扯掉脸上的面膜,拿过他的手机,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设置了密码。

但是还好,还有指纹解锁,我轻轻地把手机塞到他手指下面,手机应声而开。

微信里是干净的,qq 里也是一览无遗,短信更是删除得干干净净。

过生日,总要买礼物吧。

我打开他的淘宝,竟然连可疑的购买记录也没有,但是首页推荐上都是一些女性用品。

那边他的鼾声越来越弱,我时刻担心他会突然醒过来。

最后我打开支付宝,终于发现了奇怪的消费记录。

其中一条,看得我全身血液沸腾起来,恨不得直接就地掐死他。

上个月的 12 号,他买了一盒 tt。

但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密接触了。

隔着屏幕,我好像已经听见男女交织在一起发出不堪入耳的低喘呻吟。

更让我惊心的是,他昨晚,定了周六的酒店。

我深吸了几口气,把记录拍了下来,把手机放回原处,走了出去。

走到放着电影的休息大厅,一片昏暗中,我找了张椅子躺了上去,把被子蒙在头上,终于能把憋在胸口的气吐出来。

连哭都哭不出来,我觉得我的手脚都在颤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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