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颜荀盛子戎的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八字过硬”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深知自己伤了一个体面人的体面,我闭了眼,心中痛极:“是本王对你不住”付桐又笑:“王爷说笑了,付桐告辞”我看着付桐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实在有些无措,恍惚间回了房中,神思却一直在外。付桐啊付桐,瞧着是个文弱的书生模样,不想性子,是这样的有节有骨。付桐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有不安,却毫无聊以自慰的法子,只得由他去。......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向熹将粥搁下,抱着双臂斜倚在床栏间,似笑非笑看着我:“付公子求见?”
我抹了把脸,手下撑了一把力,将自己从榻上拔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
“你别吃醋,横竖昨夜你......你......做了本王入幕之宾,本王如今是煮熟的鸭子,怎么着都飞不了了,你且容我见一见他,将过去的事情了却了却”
向熹笑容灿烂,像只得了逞的狐狸:“王爷自便”
我披了件外衫,匆匆忙忙下了楼,付桐站在客栈门口,此刻夏雨初歇,街面上翻腾着雨后青草的清新气味。
付桐穿件月白长衫,衫摆上绣着几叶儿兰花,整个人且柔且定,只一回眸,便成一幅画卷。
付桐拱手:“草民见过王爷”
我连忙摆手,欲将他扶一扶,又怕他厌恶我的触碰,于是扶他的手,生生定在半空中,只得虚言道:“在外不必守这些闲礼”
付桐站直了身子,从怀中掏出银票,双手奉到我眼前:“王爷慷慨,赏下五万两白银,然草民无功无德,不敢领受这等恩赐”
我叹了口气,早也猜到他此番是来还银子的,只是未曾想到,他能这样快的,找到我的住处。
我在京城的王府,在我出京前便押出了一半地皮给钱庄,拢共就押得五万两,如今王府是华馨住着,这五万两的利钱银子,都是用我素日的俸禄来填。
押出这钱时,就是想把钱送给付桐做赔礼,好叫他有底气离了欢场,做个真正的清闲人。
我总想着,如此便可抵消我那一夜对他的冒犯,此刻看来,却是不能。
付桐看着谦卑,可身子却挺的笔直,言语间丝毫没有为钱财折腰的意思,我有些头疼,一时还真拿他没了办法。
“付桐,本王从前的确做了亏心的事,本王也的确有心向你赔罪,可这个银子,只为叫你活的自在些,并不为给自己矫饰什么,你若肯收,实则是为自己好”
付桐抬了眼,看着我一字一顿:“王爷觉得我如今不自在?”
这话有些尖锐,我噎了一噎,付桐则是一笑。
“王爷觉得付桐在花柳之地卖艺苟活,不体面又不自在,这不怪王爷,王爷万金之躯,自然觉得那烟花柳巷污秽不堪,可付桐自幼丧父丧母,凭这一架箜篌才活出人样来,在哪里弹,对着谁弹,都不打紧,唯有衣食不缺才是最要紧的,付桐凭这双手吃饭,从不觉得不自在,可若是收了王爷的银子,那付桐便不再是靠着手艺吃饭的乐师,而是靠着卖身,得“自在”的男娼”
付桐一番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深知自己伤了一个体面人的体面,我闭了眼,心中痛极:“是本王对你不住”
付桐又笑:“王爷说笑了,付桐告辞”
我看着付桐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实在有些无措,恍惚间回了房中,神思却一直在外。
付桐啊付桐,瞧着是个文弱的书生模样,不想性子,是这样的有节有骨。
付桐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有不安,却毫无聊以自慰的法子,只得由他去。
城门楼子的大头兵说,蓉城的吃食以花椒楼最绝,彼时向熹也听见了一句。
如今看我见罢了旧人郁郁寡欢,他穿戴好便将我拖去了花椒楼。
二楼临窗的位子一坐,小二送来一张草宣写的菜牌子。
菜牌子上共计二十八道菜名,八道凉菜八道热菜,再有八道鱼荤,最后是四品鲜汤。
阿尔野轻轻哼笑:“王爷算无遗策”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依你看,这一局里,你是螳螂,还是蝉?”
“我若说我是黄雀,子戎信我不信?”
我笑,离开了营帐之中。
子夜已至,大漠风凉。
彼时同颜问慈作别时,那凉风灌进心里的滋味,又徐徐而来,我捏了拳头,砸了砸自己心口,直至闷痛传来,才松了力气。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玉门还是那个玉门。
这一场突袭之战,我是守关的主将,却不在关中坐镇,阿尔野是匈奴的幼王,却没有身先士卒。
死了两万匈奴,缴获无数马匹,看起来是我算无遗策,大获全胜。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这一战的结果不大好。
我肺腑里冒着血,同少年脸上的疤痕一样,伤口不大,却极尽屈辱,血流不止。
向熹,你当真不该以情肠愚弄我。
当真不该......
我向着小土堡走去,嘴里苦涩,眼中模糊。
就在离小土堡一步之遥的时候,军营中却起了噪声,小令官敲响了鼓锣,大声呼喝。
“粮草走水了!!!粮草走水了!!!”
营中将士皆闻声而动,水车水桶齐齐上阵,火势却不见消解。
我站在小土堡前苦笑,心里明白这是阿尔野脱身的把戏。
果然,不过一须臾间,一匹黑翎马便踏着夜色从营中飞奔而出。
辛乔吩咐了人救火后,便急急跑来我身边:“王爷可有灼伤?”
我摇摇头,紧紧盯着那黑马上的人影,少年发丝飞舞在风中,墨色衣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此刻去追,已然来不及了。
“拿弓来”
我对着辛乔说道,辛乔依言照办,取了弓箭递进我手里。
我翻身上了小土堡二楼的望台,将手中长弓拉满,箭尖瞄准阿尔野的背影。
他似有觉察,在奔腾的马背上回望我一眼,明明隔着百米,我却看懂了那一眼。
那是一双弯着的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
弓满便该脱弦,我松了手,这一箭破风而去,直刺在少年背上,黑马受了惊吓,愈发疯跑起来。
辛乔见状便道:“末将去追”
我伸手拦住了他:“不必追了”
辛乔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一箭正中后心,想来他也活不了”
我进了小土堡,将长弓挂上了墙面,而后坐在书案后,看着空荡荡的屋中走神。
小令官黑着脸来报:“禀王爷,火势已经扑灭,粮草烧去三成余”
“无妨,近日不会有匈奴来犯,明日让盛凯去嘉峪关借些粮草便是”
小令官退去,我仍看着虚空走神。
方才那一箭,我是起了杀心的。
然而脱弦一刻,我手颤了一下,那箭落在阿尔野身上,便偏离了心头一寸。
我的弓法是年少练就,不敢说百步穿杨,可箭无虚发还是能做到的。
即便父皇一向瞧不上我,却也从未训诫过我的弓马。
幼时我和哥哥在京郊射猎,寒冬腊月活物稀少,不想那日,却见一白鹿漫步于风雪之中。
哥哥搭弓瞄准了那鹿,箭矢离弦之际,我亦拉满了弓放箭。
两支羽箭在空中相击,白鹿受了箭声惊吓,瞬间奔逃而去。
彼时哥哥坐在马上回眸看我:“子戎,你这样心软,日后要吃苦头”
我只看着哥哥傻笑:“兽苑里那么多鹿,哥哥若想吃鹿肉,只管叫御膳房烤来就是”
......
案上烛火惺忪,灯花儿蓦然一爆,我从记忆里醒转了神思。
向熹自来我身边这半年,朝夕相处的画面,一幕幕轮转在我眼前。
不信神鬼之言的,全拿这事儿当个乐子瞧,信神鬼之言的,却拿这考生当个半仙儿信。
常越听了此事,觉得怪力乱神会坏了科考纲纪,于是当着考场就拘了那考生。
那考生自然不服,连日喊冤,后来不知谁在背后推了一把,将那考生和常越推到了陛下面前。
可是这个事儿,说到底只是人言而已,不似杀了人放了火,其中龃龉,极难断个清楚明白。
常越同那考生在殿上争的面红耳赤。
彼时的哥哥刚刚理政,先皇留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利索,哪有时间听他们两个聒噪。
于是先问了常越一个私拘考生的罪,而后又问了考生一个妖言惑众的罪。
最后又把那考生丢进了考场里,只说让他考来看看,若能高中探花,便算他无罪。
常越觉得陛下判的不公,可又不敢拿皇上当个学生似得骂,是以心里憋着一口气。
又想起言官死谏,觉得自己不能说皇上不对,还不能以死明志吗?
是以当即就吃了秤砣铁了心,梗着脖子就要往龙椅上撞。
彼时的哥哥看着他那个顽固不化的样子,也是真的差一点就把人下狱了。
常侍郎如今能好端端活着,全赖他亲儿子还算清醒。
常京童自幼习武,根骨奇绝,一身硬功横练,寻常武夫在他手里走不过十招。
彼时他身居御前侍卫,整日在宫中巡逻,他爹撞龙椅那天,就是他一个壮士举鼎,将他爹从殿上给举出去了。
回来还同陛下告了个罪,说他爹认死理,但对社稷可谓是死心塌地,今日种种,不过是性情使然。
常越回了家,血气下了头。
顿时觉得今日在大殿上这一出实在丢人,同考生抬杠,同皇上斗气,实在是负了皇恩。
是以后来宫里见他将科考主持的不错,赏下来的金银,他是一概不收。
不收就罢了,恩却还是要谢,陛下没工夫见他,他就去西直门上谢,礼数做全的谢恩,动辄就是两三个时辰。
如今都成了朝中一个逸闻。
一想到常越那两个鼓鼓的腮帮子,在西直门左一个谢主隆恩,右一个吾皇万岁的样子,我就很想笑 。
常京童同我幼时有过几回照面,此刻也没让我下马盘查,而是直接牵了我的马,将我引进了皇城中。
“王爷此番回来,可还走么?”
“办完了事就走”
常京童点点头:“幼时王爷曾点拨过末将两招枪法,若王爷得空,待末将下了值来寻王爷切磋切磋如何?”
我乐了:“怎么?你在京中没对手了?”
少年挠头一笑:“华将军辞世后,久不见蛟魂枪的风骨了,如今还能耍这枪法的,唯有王爷了”
我坐在马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爹一个文痴,又生出来你这么个武痴,也是奇了”
说罢,也不待他回话,我便夹了马腹,向着宫中飞奔而去。
周遭风景随风而动,我却无心欣赏这阔别已久的皇城。
西直门近在眼前,御林军巡查之声渐渐入耳,我在御街前停了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轻铠。
方发觉若是这样入宫,只怕又要被言官骂没规矩。
索性勒了缰绳,调转马头向着璞王府,先回府中换过朝服吧。
我人还没进府中,便在街头同梁管家碰了个对头,他老人家一愣,疑心自己看花了眼,
待看清了是我后,险些泪洒街头,我下了马将人扶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