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伍月李胜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由网络作家“怅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是网络作者“怅眠”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伍月李胜寒,详情概述:点心,奉热茶。两人客套了几句,伍月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吐出话来:“今天我过来你这里,其实是有一件事情要托你帮忙?”找她帮忙?伍薇心下冷笑,面上却依旧十分热络:“大姐说的是什么话,你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能做的一定会尽力做。”伍月这才皱深了眉头,“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二妹妹……后厨死了鸡的事,你是知晓的。”这件事伍薇当然知道,她......
《全文完结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精彩片段
王嬷嬷没有想错,这条线的确是有人特意送上门去的。
那护卫已被拉了出去,乱棍打死,高门大户里处置一个小护卫,那不是什么大事,雀儿所幸得了乐灵求情,方氏和伍筱筱虽然没有重重罚她,但活罪难逃,直接就发配去了庄子,这便代表雀儿这辈子在府里,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但是雀儿对这个结果十分满足。
田氏在帮雀儿收拾包袱,还是忍不住连连拭泪,倒是雀儿反过来安慰她:“娘,以后未必就没有再见的机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又能回府上来呢?”
发配去了庄子里的丫鬟,跟发配去了庄子里的小姐可不一样,小姐是有机会回来的,丫鬟可就没机会了,田氏知道雀儿这么说只是在安慰她,但还是满怀希望地说一声:“娘等着,会有那么一天的。”
雀儿看着田氏,心里满是酸楚,“娘,以后便再也没人敢欺辱你了,你在府里,要好好地帮大小姐,大小姐是我们母女的恩人。”
田氏忍住眼泪,“我会的,若是有一日大小姐得了势,我就求个恩典,去庄子上陪你去,那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母女说着说着,抱头痛哭了一大场。
雀儿向伍筱筱坦诚的,其实只是一部分实话。
她娘嫁给那护卫不假,但雀儿却不是那护卫亲生的女儿,她爹死的早,在雀儿很小的时候,田氏就带着她另嫁,本以为是寻了下半生的依靠,没想到那护卫只是当她们母女俩是摇钱树,一度要将她卖去窑子里,还是她娘以死相逼才保住了她,最后那护卫将她们母女卖进了国公府里,变着法子地跟她们娘俩要钱,打骂已经是常事了,雀儿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她们只有努力地给那护卫钱财,才能换来平静的日子。
然而随着雀儿日渐长大,那护卫竟对雀儿生了歹心,意图染指雀儿,田氏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雀儿寻了个当,去集市上买了砒霜,准备毒死那护卫,然后自杀。
然而就在她准备下毒的时候,伍月找上了她。
雀儿依稀记得那天见到高高在上的伍月,她冷漠的眸子里跳动着嗜血的光芒,她同她说:“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你有值得我利用的地方,仅此而已。”
她教她怎么为自己脱罪,怎么一步步去构陷那个名义上的继父,终于帮得她们母女重见了天日。
离开府里的时候,雀儿朝着朝宁阁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报答大小姐的恩德了,她会在庄子里为伍月立长生牌位,日日为她祈福。
雀儿离开了府里之后,同心回来跟伍月禀报:“小姐,雀儿已经平安地离开了,二夫人也没有动静。”
伍月正拿着剪刀在帮院子里的花修剪枝叶,闻言放下了手上的剪刀。
“这火还差点火候,我们该去煽煽风了,回府之后都没去过二妹妹的朝未阁,应该去走一转才好。”
伍薇听说伍月来了,倒有些惊讶,她又记起赵淑巧的叮嘱,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阵子都不要跟伍月起任何的冲突,她知道赵淑巧是在盘算着什么,所以也很沉得住气,禁足期完之后,除了尹氏的明芳院,她哪里都没有去。
伍月到了门口,就看见伍薇满面笑容地出来迎接,一言一行十分恭敬乖巧,完全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
“大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准备,怠慢了大姐。”
伍月只是摇头,“我们姐妹之间不用那么客气。”说着,她还亲密地拉起了伍薇的手,伍薇的笑有一点僵,心里却在打鼓,不知道伍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上次她在伍月手上吃了亏,这次是不会大意了。
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来,伍薇身边的丫鬟彩梅彩英赶紧张罗着让下人去做点心,奉热茶。
两人客套了几句,伍月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吐出话来:“今天我过来你这里,其实是有一件事情要托你帮忙?”
找她帮忙?伍薇心下冷笑,面上却依旧十分热络:“大姐说的是什么话,你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能做的一定会尽力做。”
伍月这才皱深了眉头,“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二妹妹……后厨死了鸡的事,你是知晓的。”
这件事伍薇当然知道,她还知道这件事是赵淑巧设计的,只是赵淑巧没告诉她要做什么,如果伍月是来她这里套话的,那可真是打错算盘了,她回道:“府里因为这件事闹翻了,祖母也是烦透了心,不过这事不该我们烦恼,我相信祖母定会查个清楚明白。”
“从前你我之间诸多误解,我对你也并不好,大姐在这里给你道个歉,希望从前的事情都翻了篇,一笔勾销了去,实话说,这些日子里我因着这事坐立不安,若是你有点消息,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安个心。”
伍薇听伍月这么一说,倒是明白了几分。
绕了一大圈,原来是来服软的。
从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现在知道担心害怕了!
可是太晚了,伍月,伍薇暗暗咬了咬牙,她等了那么久,就是等她无限凄惨的那一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的。
她脸上的笑已然有几分不屑了,“大姐,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晓,你就是找我也没用,有那个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帮祖母分忧,解决这件事吧。”
伍月听完,好像恼羞成怒的样子,“伍柔蕙,别给脸不要脸,我都低声下气地同你说话了,你别得寸进尺。”
看伍月终于露出了本性,伍薇按捺不住眉眼里的得意,凉凉地开了口:“大姐,你找我麻烦也没有用,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大姐,你怎么会这样紧张,难道那后厨死的鸡,跟你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伍月一下子将杯子摔到了地上,“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一定是你跟祖母说了什么,让祖母以为那后厨死的鸡跟我有关系,所以祖母才不见我的,是不是?”
这个消息让伍薇有些许惊愕,原来现在尹氏已经又不待见伍月了,想来是因为后厨的鸡对伍月起了什么疑心,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得意地撇了撇嘴,“大姐,祖母不愿意见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她不见你,你来为难我又有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祖母的屋外,你让个小丫鬟故意撞我,故意在我身上染了个血迹,我现在是找不到证据,若我找到了证据,我一定在祖母面前讨个公道。”伍月气得发急了,将那点心直接就朝伍薇身上扔去。
伍薇气得脸发紫,但她依然记得赵淑巧的吩咐,生怕这又是伍月的另一个计谋,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
等到伍月撒泼完毕,彩英看着这满屋子的狼藉,禁不住气愤地说道:“小姐,大小姐欺人太甚了,怎么能这样来欺负你。”
伍薇狠狠地拍去身上的脏乱,一字一句都是咬牙切齿地:“帮我更衣,我要去祖母那里。”
血迹?
后厨死的鸡?
送上门来作的死,她就成全她!
眼看着伍月在伍薇处演了好大的一出戏,迎秋和同心想起方才伍薇那气得都发紫了却又无可奈何的脸,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伍薇,伍薇却敢怒不敢言。
“小姐,你一走,二小姐就带人去了老夫人的明芳院。”同心得到了消息,对伍月说道。
伍月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眉眼里闪过一丝微光。
“她摘了一些野草回来,我看过了,有甘草,木槿叶,还有大叶牛防风。”李锦将自己所见如实回禀薛胜寒。
“大叶牛防风?”
“是一种毒草,汁液有毒,触者红肿发痒,遇阳光恶化,如灼伤一般起水泡。”他暗自心惊,这荒野山村的确是不少的野草药材,可是那女子不过十来岁,又是怎么能分辨出来的,应该也是误摘吧,她怎么可能懂得这些毒草。
薛胜寒眼底起了几丝兴味,“你说这大叶牛防风,她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这……应该是不知情的。”
“如果刚好她自己敷脸就没事,马小凤用了就出事了呢?”
李锦哑然,那这女子的心计就太过可怕了,她料到马小凤会回头再寻她要东西,于是自己在脸上用了无伤大雅的甘草叶,留下有毒的大叶牛防风在桌上,就等马小凤自己送上门来,如果这马小凤撒泼耍赖非要抢她的东西,这次就得有苦果吃了。
一点点亏都不肯吃,出手如此狠辣!
“公子,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薛胜寒挑眉,“说!”
“关氏好像准备让她代马小凤嫁入薛家。”
他不知思量着很久,很久,脸上有了几分笑意,“先查查她的身份。”
“那马小凤呢?”
“既然不是她嫁,那她与我何干?”
李锦还想说话,薛胜寒已经一把搭过他的肩膀了,“锦叔,你就少操点心吧,瞧瞧你这白头发,啧啧……”
月亮高悬,伍月打了一盆水将脸洗净,就听得马小凤房里哐当一声,镜子落地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十分惊心。
她将脸上的水珠慢慢拭去,就见得马小凤忽地冲了出来,发疯了一般往自己脸上不停泼水,水泼湿了发,湿了衣,她浑然不觉,最后只是捂着脸痛苦地叫出声来。
马小凤抬起眼来,就见到伍月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微微笑看着她,脑子里蓦地一炸,她一下子就冲了过去:“你个贱人,你害我,你害我……我杀了你。”
伍月一把扯住她抓过来的手,用力地甩开了去,那力气大得惊人,马小凤一时之间愣住了,伍月这两日低眉顺眼的,哪里料到她竟然会反抗。“你……”
“要不要我大喊一声,把所有人都引来看你的样子?”伍月轻轻地吐出话来。
“好呀你,原来你都是装的,你个不要脸的贱东西。”马小凤尖叫着甩过去一个巴掌,结果让伍月避开了。“你喊啊,我倒是要让大家看看你这个蛇蝎女人的真面目,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脸上又红又肿,疼痛让她几近失去理智,她尖叫着伸手刮过去,巴不得尖利的指甲能狠狠在伍月脸上划过,非要让她也尝尝毁容的滋味不可。
“怎么倒是我害你了?你有证据吗?”
“证据,要什么证据,我的脸就是证据,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给我有毒的草,你就是嫉妒我比你漂亮,费尽了心思要毁了我的脸,你好歹毒的心……”
“那草有毒我可不知道,我用了可是一点事都没有。”她伸手轻抚上马小凤的脸,冰凉的指尖让马小凤忍不住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在伍月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她至始至终就没正眼瞧过她,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有些害怕。“手伸得太长难免就要有危险,你要知道,我的东西,不是你能乱拿的。”
“你……你……”
“是你非吵着抢着要拿我的东西,能怪谁?”
她恨得手指甲都要掐进肉里去,“你这么对我,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倒提醒我了,为了不让你告诉你娘,我只能把你毒哑了,反正脸毁了,也不介意变成哑巴了。”
马小凤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声音都带了几丝颤抖,“不……你……你不敢的……”但她说得十分不肯定,眼下她都明目张胆地毁了她的脸了,她说不定真的会毒哑她。
“我劝你安安分分的,你这脸可能还有救,不怕告诉你,要是医治得不及时,七天之后,你的脸就会密密麻麻地长满水泡,化脓,烧伤,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她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你想怎么样?”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她的眸色深沉,就这样看着马小凤,她都不自觉的惊出一身汗来,明明是个比她还小的黄毛丫头,却有种高高在上慑人的魄力。
她强忍下满腔的恨意,将腰上的平安符解了下来,强忍着脸上的疼痛,重重地塞回伍月的手里去,“你的东西,我还给你就是了。”
让她得意着!
到时候她被送进薛家,这辈子都毁了,给别人守一辈子活寡,看她还能不能笑出来!
伍月,你今日这样对我,我马小凤不厚厚回报你,誓不为人!
等她的脸好了,第一件事就是要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马小凤看她的眼神那样的憎恶,愤怒,狠毒,这种大叶牛防风虽然汁液有毒,但是治疗及时也不过是些皮肤发炎的症状,如果这马小凤肯收敛不再来招惹她自然是最好,要是不知死活地还想对她下手,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马小凤没想到这毒草会这么厉害,她现在不能见风,也不能见光,只得天天呆在房间里头,眼看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脸上这红肿总算是消除了,但是皮肤变得异常的猩红,整张脸如同灼伤之后脱了一张皮般地可怕,她终日躲在房里不肯出来见人,关氏心焦却也无可奈何,对着伍月倒是谨慎只字不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没了马小凤的打扰,伍月的日子是快活不少。
连日来的赶工,厨房的重建工作总算完成,这夜里关氏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大桌的菜,伍月才从房里走出来,就见关氏坐在饭桌上,和气地朝她招手道:“快来吃饭吧,关婶儿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后天你家里就派人来接你了。”
她心下咯噔一跳,面上却绽开了笑颜,“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伍月在饭桌上坐下,关氏端来了一杯酒,“你这孩子这么乖巧,住了这么些天,我都有些舍不得了,关婶儿这穷地方,没什么好东西,这壶酒还是小凤她爹生前酿的,我都舍不得喝,今天拿出来,也算是给你送个行。”
“马姐儿呢?怎么不见她?”伍月明知故问道。
关氏脸色变了一下,“可能在闹点孩子脾气吧,不肯出房门好些天了,没什么大事。”
她笑笑,端过酒杯来,酒色浑浊,但酒气扑鼻,最好掩盖下某些药物的气息,她凑到了鼻尖,扬起唇笑道:“果然是很香的酒。”
伍月清楚地记得,上辈子关氏也是借着送行让她喝酒,喝了酒之后的她不省人事,第二天醒来就变了天,连夺去她贞操的歹人是谁都找不到,后来她回去府里担惊受怕,没想到有人拿着她的簪子找上了门来。
“我也谢过关婶儿,马姐儿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这杯酒,我就干了。”她仰头喝完,眼看着关氏放下了半颗心的样子,不动声色地起了筷子,随后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起身就回了房去。
关氏心下一喜,眼看着她进了房去,在门口听了许久,确定没有任何声响了,这才悄悄推开了门,伍月早就昏睡在了床边,看起来是药效发作了。
关氏回头,就见围着面纱的马小凤走出了房门来,一脸骇色,“小凤,你这脸……”
马小凤看着房里昏睡不醒的伍月,语气里的恨意昭然若现,“娘,你要帮我报仇!”
伍月,今晚过后,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毁脸之仇,我必定要报!
夜露深重,屋外忽地传来几声奇怪的猫叫,伍月在床上蓦地睁大了眼睛,眼里是一片清明。
甘草虽然有美颜的功效,但它的汁液能解蒙汗药,更何况关氏找来的那药并没多大的药效,他们母女果然贼心不息,那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屋外的猫叫声越来越奇怪了,伍月起身,在黑暗之中摸向马小凤的房。
马小凤正在房里,正是忐忑不安,眼见着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黑影立在门口,鼻间一阵发痒,霎时间整个人就发晕发软起来,她试着发出声音,却发现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眨眼之间就昏睡了过去。
马小凤一觉醒来变了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身上一丝不挂,门户大开,明显是被人入侵过的痕迹,她未经人事,自己身体出了什么事都是清楚的,当下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心里对那人更是恨进了骨子里。
失贞是这样道德败坏的事,她的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所以她自清醒起来就在房间里嚎啕大哭起来,心里是又急又气。
关氏睡到半夜里,猛然听见哭声,又听着感觉不太对劲,仔细一听发现这是马小凤的声音,连鞋子都忘了穿,蹬蹬就跑进了她的房里,一看她哭得伤心欲绝,当下就傻了眼,又看她被子底下未着寸缕,心下明白了三分。
这……这该死的……胡治!
伍月倒是睡得好,半夜里听见屋里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哭声,侧了侧身,满意地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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