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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傅明烛叶娇的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月落1986”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他的子民,他的长安城。能见一见百姓,真好。箭矢离弦。四石弓,加之无羽箭,离弦快如闪电,众人几乎来不及反应,便听到铁器相击的锐声在御街响起。那声音尖利刺耳,不过只是刹那间,便戛然而止。数万目光在箭靶上聚集。那里停着一根箭,箭头穿过柳叶,静止不动。“射中了!”叶娇高......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5-10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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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彩片段


【月落说:为点赞整百加更——请各位笑纳】

是谁?

皇帝吗?皇帝恩准叶长庚以“百步穿杨”自证箭术,并未有别的旨意。

钱家?

微末官宦,没有这个本事。

御街归禁军十六卫管辖,禁军统领阎季德负责今日演箭筹备以及防卫工作。那个把假柳枝捆绑在箭靶上的军将,要么是兵部的,要么就是阎季德的人。

阎季德,为什么?

他应该只效忠皇帝,不会参与勾连和党争。

不……

李策挤过人群,在奔跑中心慌意乱。没时间了,他一定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皇帝只看结果,没有人会禀报柳枝的问题。百姓们就算发现,也只会以为原本就是这么安排的。

没有人敢质疑朝廷的部署。

距离太远,铁制的箭头碰到铁制的柳叶,最大的可能是箭矢撞歪柳叶,力竭落地。

就像轻擦而过,射偏了一般。

李策向射台快步走去,他要拦下叶长庚。

朝廷不该痛失忠臣良将,安国公府的后人,也不该落得流放三千里的结局。

箭靶距离箭台一百步,李策却跑得无比艰难,他咳嗽着,喘息着,感觉拥挤的人群像是化开的糖人,黏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拽去。

李策差点倒在人群中,忽然有清脆的声音询问道:“你要死了吗?”

人群中有一只手拎起李策的衣领,将他拉起扶正。

是叶娇。

她站在箭台下,距离她兄长最近的地方。

李策脸色惨白,急促道:“快!拦住你哥哥,柳叶是铁的。”

叶娇的神情瞬时改变。

她看一眼远处,那根柳枝已经被绑在箭靶上。今日无风,柳叶低垂,翠绿单薄,根本看不出真假。

然而叶娇没有半点质疑。

“是皇帝的决定吗?”她问。

李策原本以为不是,但叶娇这么问,他一时又无法确定。万一是皇帝临时起意呢。

“你叫停他们,我去求见陛下。”李策道。

今日戒备森严,但他这个皇帝的亲儿子,还是能够登上丹凤楼的。只是,如果这的确是皇帝的决定,叶家该怎么办?

叶娇已恢复镇定,她第一次看到李策慌乱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头顶。

“别怕。”叶娇的眼神刹那间坚定无畏,“看我的。”

李策怔在原地,不久前还惨白如纸的脸,突然红成甜柿。

她刚刚……是在哄自己吗?

摸头?

一袭红衣的女子跃上箭台。

“什么人?”禁军立刻驱逐,叶娇指着已经拉开弓弦的叶长庚,“那是我哥,我有话跟他说。”

叶长庚听到动静转过头。

“娇娇?”他含笑道,“去旁边等着哥,待会儿哥带你吃好吃的。”

叶娇拎裙而立,在丈余高的箭台上,对叶长庚发号施令。

“哥,去换四石弓,换无羽箭。”

弓以“石”数多少划分拉力,数越大则拉开一张弓需要的力量越大。叶长庚虽勤于锻炼,平时也只是用两石或三石的弓箭。

禁军的箭头都是统一的,但箭羽却分无羽、双羽、三羽和四羽。箭羽越多,箭的稳定性越好,箭速却越慢。

叶长庚拿着两石弓和三羽箭,略微自负地笑笑:“不用!”

“用。”叶娇道,“必须去换!”

她清澈的眼眸看着叶长庚,往日剪瞳似桃花,此时眉下如燃火。叶娇没有说为什么,但她的神情和语气,都表明这件事无比重要。

叶长庚不明白为什么。

四石弓和无羽箭只是速度快而已,可射中百步外的柳叶,更需要准确。

叶长庚纠结地握紧弓箭,对叶娇蹙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帝、朝臣和百姓都看着呢,他就这么去换弓,乖巧地听一个女人指挥吗?

他犹豫着,禁军在身后催促:“你到底射不射了?圣上已经驾临丹凤门,你要抗旨吗?”

叶长庚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对禁军道:“劳烦将军稍等,我换把弓。”

弓架就在身后,有十多把弓可以选择。箭矢三筒,想用哪支都可以。

叶长庚认真挑选后重新站回去。

罢了罢了,听女人指挥又如何?他自己的妹妹,生气了谁哄?

禁军手持令旗,在箭台上挥动。

战鼓擂响。

丹凤门城楼上,禁军统领阎季德请皇帝起身,带着朝臣和觐见大唐的各国使节,走到栏杆前。

皇帝颔首,城楼上令旗摇摆,箭台上的禁军看到,同样举起令旗回应。

“开始吧。”禁军对叶长庚道。

闹哄哄的百姓顿时噤声不语,箭台下,叶娇紧盯叶长庚的动作。四石弓很重,叶长庚拉开弓,瞄准远处的柳叶。

他屏气凝神,箭头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城楼上的皇帝同样看看叶长庚,看看御街,看看群情激动的百姓。

这是他的子民,他的长安城。

能见一见百姓,真好。

箭矢离弦。

四石弓,加之无羽箭,离弦快如闪电,众人几乎来不及反应,便听到铁器相击的锐声在御街响起。

那声音尖利刺耳,不过只是刹那间,便戛然而止。

数万目光在箭靶上聚集。

那里停着一根箭,箭头穿过柳叶,静止不动。

“射中了!”

叶娇高举双手,同欢声雷动的百姓一起,重重鼓掌,大声欢呼。

李策站在叶娇身边,听欢声悦耳,心中激动难当。

四石弓,无羽箭,纵有青铜硬铁,唯快不破!

谁说叶娇冒失草率?她对弓箭了解,对兄长有信心。

叶长庚也厉害,是怎么克服无羽箭的波动,百步穿杨的呢?

李策静静地站着,虽然面色平静,心中却如惊涛拍岸。

“射中了!”

百姓激动万分,却又隐隐觉得不对。

“怎么没有掉下来?”

“柳叶怎么能挂住箭矢?”

“快看看!”

很快有禁军上前查看,疑惑地看看柳枝,又看向远处的丹凤楼,满头雾水地小心取下柳枝。

“清道!清道!”禁军手捧柳枝和箭矢,向丹凤楼跑去。

按照之前的安排,是要把柳枝送去陛下那里过目的,如今只能把箭矢一起送去。

皇帝早就等得有些着急。

“快让朕看看!”

他的目光落在禁军手上,快速凝固,薄唇紧抿。

那片柳叶被箭矢从中洞穿,箭头很小,得以刺破叶心。但翻卷的碎叶裹着箭杆,能看出这柳叶的质地不同寻常。

铁的?青铜?怎么会这样?

但如今大臣在列,使节环绕,皇帝的神情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铁叶亦可穿过,又何惧战甲盾牌?这是瑞兆!是我大唐不惧兵戈的瑞兆!”

朝臣呼呼啦啦跪倒一地,大呼万岁。

观看箭刺柳叶的各国使节更是啧啧称奇,他们触摸着,惊叹着,称颂大唐天降神将。

皇帝扬声道:“传叶家那小子过来吧。”

叶长庚正呆呆地站在箭台上,百姓在欢呼,他不好发作,但时不时看向叶娇的眼神,都在问着:“谁干的?谁要坑害老子?”

好在皇帝的旨意到了,召他登上丹凤楼见驾。

禁军涌过来,接走他的兵器,又搜干净他全身,才把他引到皇帝面前。

叶长庚老实跪下,皇帝含笑道:“如今刘卿该信你的确无心。”

“回禀圣上,草民真的是无心。”叶长庚垂头答道。

皇帝看一眼闷声不语的刘砚,又道:“别再自称‘草民’了,国无将不安,朕听说你已经到兵部挂名,你是真心想去军中效力吗?”

“真心!”叶长庚答得简单。

皇帝沉声道:“好,朕命你跟随李珑,从翊麾校尉做起,到军中为国尽忠,如何?”

叶长庚这才敢抬起头。

“圣上,”他挠头道,“这是散官吧?几品啊?”

言官厉声斥责叶长庚,当场便道:“微臣要弹劾叶长庚大不敬之罪。”

叶长庚的头立刻缩回去,神情如同见鬼般惊恐。

皇帝哈哈大笑,带着一众人等离开。

御街上的百姓也渐渐散去。

众人议论着叶长庚箭穿铁柳叶的箭术,意犹未尽地一步三回头。叶娇等不到哥哥回来,转身对李策浅笑。

“走吧,”她开心道,“为谢你的消息,我请你去吃烤羊腿。”

李策含笑点头,叶娇却猛然上前一步,手指去触碰李策的嘴唇。

“你流鼻血了。”她的手指上有一滴血。

很快,李策的鼻血汹涌而出,他连忙用手帕捂住,一只手抬起来,避免叶娇再接近。

“我没事的,没事。”

他这么说着,带着一丝慌乱,人却渐渐软倒。


“可不是?我们还挖出了……”李璟的声音戛然而止,是李策阻止了他。他抬手挡住李璟的嘴,把他整个人拉到身后,对叶娇道:“没什么。你别听老五胡说。”

“什么老五?你得喊我哥哥。”李璟不服气,他努力咽下包子,取出水袋饮水,正要同李策置气,却发现他和叶娇都不太对。

这两个大丧星相对而立,一个手握弓箭,一个面容阴沉。

叶娇开口道:“你们挖出了道士的尸骨?”

“是。”李策简洁回答。

“我想问问,”叶娇屏气凝神道,“那副尸骨,是我们叶家的人吗?”

她看着李策,知道对面的人七窍玲珑足智多谋,只希望他不要骗自己。

李策定定地看着叶娇,仿佛坊街上没有别人,仿佛张牙舞爪的李璟,只是一团空气。

已经有七天零两个时辰没有见过叶娇了。

还好,她和他记忆中的样子,分毫不差。

仍然是那么活泼灵动。生得娇艳无双,却偏偏透出莽撞的单纯感。她的皮肤健康红润,跟自己病弱的白完全不同。她的气息很热,朝气蓬勃,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李策看着叶娇,忘记回答她的问题。

为了提醒李策,叶娇伸手攥住了他的领口。

“怎么说?”她又问,人也站得更近。

这简单的动作,惊红了李策的耳垂。

“不是。”他笃定道。

叶娇松了口气,但很快又觉得不对。

尸骨挖出后便被京兆府带走了,李策不认识她的父亲,更不可能辨别出尸骨。她这么逼问他,没有道理。

“算了,”叶娇叹口气道,“我还是去京兆府问问吧,我担心……”

她转过身,眼帘有一瞬间的低垂,那是她从不曾流露过的恐惧。

心底最大的恐惧。

李策看到这个表情,感觉自己的心似被割了一刀。

“不是,”他追着叶娇又说了一句,“我听到的消息是,令尊如今在天台山修行。”

这个消息是李璟透露的。

“老五!”李策说完呼唤李璟,“你告诉她,她的父亲还活着。”

李璟慢悠悠走过来,饶有兴致地看一眼李策。

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心思深沉有些阴险,做事想十步走一步,心里有十句话,也只倒出一句。

但是面对叶娇,他好像突然简单起来。

“哦,”李璟打着哈哈走近,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回答道,“令尊的确还活着,如今在天台山修行。本王用这个消息,换小九监工修建玉琼楼,绝不会错。”

天台山……

在江南道,那么远。

叶娇对李璟要客气些。

她把弓箭背回肩膀,对李璟恭恭敬敬地施礼,郑重其事。

李璟吓得后退两步,下意识去摸衣袖里的泰山石。石头有两块,一块砸李琏,丢在玉琼楼了。这一块还带在身上,有些小,不知法力够不够。

叶娇以前没有兵器尚且张牙舞爪,现在带着弓箭,可更了不得了。

叶娇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口就要他的东西,更没有出言不逊,而是郑重道:“请问赵王殿下,家父的消息,您是从何处得知?”

眼前的女人忽然正经起来,真是让人不适应。

李璟压制住自己想要打哆嗦的冲动,低声道:“自然是从宫里知道的,父皇天纵英明,世间的事,他都知道。”

其实李璟是偷听了皇帝同禁军的谈话。

这么多年来,禁军对叶娇父亲的监视,从来没有停止过。

叶羲在安国公府眼中,是十年不归家、杳无音讯的家主,可皇帝甚至能知道他上一顿饭吃了什么,收了几个徒弟,哪本经文破了个角。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宫里上次来人,还是叶娇的父亲出生,先帝派宦官送来贺礼。后来老国公去世,只有几位朝臣前来吊唁。

几十年来,宫中对国公府的疏远冷淡,招致宗室朝臣纷纷效仿。渐渐地,就连国公爷当年亲手提拔的老部下,都不再同国公府来往了。

而十二年前的那件事后,国公府更是只能保全性命罢了。

叶柔唤妹妹一起去迎接天使,叶娇拿起弓箭往后院去,对姐姐摆手。

“我不去,你就说我病了。”

“好好的,怎么能诅咒自己呢?”

叶柔无奈,只得在丫头的催请中独自去了。

来的竟然是位少年皇子。

叶柔恪守本分不敢细看,但偶尔目光触及,注意到这少年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五官硬朗,隐有山川峥嵘之相。

可她也看出,少年病得不轻。

叶柔垂着头,同母亲一起施礼。

九皇子介绍完自己,不忘了解释为什么是他来。

“请叶夫人多担待,几位兄弟各有差事抽不开身,所以我的名声虽然不太好,也还是前来叨扰了。”

名声不好,是指“活死人”的绰号,指众人的避讳。而恐怕那几位皇子也并非抽不开身,只是不想跟国公府有所瓜葛。

李策的声音绵软柔和,让人莫名生出一丝怜惜。

果然,叶夫人笑着摇头。

“安国公府以武兴族,是踏过尸山血海的,从不畏惧鬼神。九皇子殿下孤身一人在皇陵侍奉先祖,是孝悌表率,怎么会名声不好呢?”

叶夫人严厉惯了,偶尔夸人,便把李策夸得有些羞涩地抿唇浅笑,消瘦的脸上露出两个极浅的酒窝。

这么一笑,硬朗的五官突然俊美无比。

“不知二小姐在吗?父皇今日已作主为二小姐退婚,他日必将再择佳婿。我从宫中带来几样礼物,务必亲手交给二小姐。”

李策见叶柔束着妇人的堕马髻,便猜出这是叶娇已经出嫁的姐姐。

他想见到叶娇,是要确认一件事。

李策已详细问过昨日御街上的百姓。

听他们描述的衣服相貌,可推断出请人抬车的,正是射箭的姑娘。

那么射箭的姑娘,是叶娇吗?

见未婚夫与人苟合,便冒用皇子姓名雇人抬车?

见未婚夫辱没清名,便三箭逼出秦白薇?

李策背了那么大一口黑锅,罚没半年俸银,他总要知道对方是谁。

更何况,那姑娘实在有趣得很。

可叶柔却微微摇头,施礼道:“家妹因昨日之事心中难过,面容憔悴,唯恐失仪,不便见客。”

李策清雅地笑笑,虽觉失望,也很理解地颔首道:“既然如此,礼单在此,请夫人收下。”

叶柔放下心来,李策却突然又问道:“既然安国公府以武兴族,不知二小姐可擅骑射弓弩吗?”

猝不及防间听到李策这么询问,叶柔有些惊慌地看向叶夫人,叶夫人面色不变,温婉道:“小女最擅琴棋书画、刺绣女红。”

李策又不甘心道:“可曾……学一点弓箭之术吗?”

“不曾,”叶夫人道,“小女手无缚鸡之力。”

而此时后院中,叶娇正挥动斧头劈开一根坚硬的桑柘木,木头断成两半,叶娇兴高采烈地对身边的男仆道:“就用这个做新弓!”

叶娇身边的男仆五十来岁,名叫冯劫,是当年国公爷的旧部。他曾身负重伤,伤好后一条腿失去知觉,走路只能依靠拐杖。

朝廷的抚恤银子很少,病腿让他无法做工挣钱,国公府便收留了他。

这么些年来,冯劫看着叶娇长大,教叶娇骑马射箭。

“冯伯伯,”叶娇捡起桑柘木,试了试韧劲儿,“偷偷做把弩呗?”

弩箭杀伤巨大,是管制军械。

冯劫果断摇头。

“教小姐射箭是为防身,夫人已经因此责备过我好几次。再做弩弓,夫人就要气得把我赶出去了。”

叶夫人一直觉得,姑娘家还是要斯斯文文的。她同傅明烛早就订婚,可傅家也没人知道叶娇懂得射箭。

“怎么会?”叶娇眯着眼笑,“母亲若赶你走,我就单独买个院子,把冯伯养起来,再给冯伯娶个媳妇。”

“你这姑娘!”冯劫佯装生气,手里的木条打向叶娇。叶娇跳起来,笑着往外跑。

“啊,忘了前门不能走。”

宫中的天使估莫还在呢。

叶娇便去翻墙。

墙边种着一棵桃树,正是果实成熟的季节,叶娇顺手扯下一颗桃子,三两下跃上墙头。

“小姐可以走后门啊。”冯劫提醒道。

“才不呢!”叶娇骑在墙上剥掉桃皮,“我才不想多走路。”

她一跃而下,身子迅捷落地,余光看到一个人。

从安国公府出来,李策先打发宦官回去,他自己则沿着国公府的院墙,缓缓踱步。

李策喜欢走路,心中有事时,更喜欢多走走。

这时便见院墙上有人影晃过,稍一抬头,便见一个绯红的身影翻落下来。

少女艳丽的长裙束在胸口,外罩霜色对襟襦衣,跳落时层层裙裾飞扬,宛如一道烟霞在天际炸开。

当真是好身手。

李策心中赞许,视线落在这女子脸上,才发觉她很眼熟。

有些圆润的鹅蛋脸,眉翠鼻翘,桃花眼里像洼着春水。此时她略带笑意,啃着桃子唇角湿润,眼如月牙微弯,含了三分朦胧醉意,比昨日愤怒时更加娇艳。

没有错,就是她在御街射出三支利箭。

李策笑盈盈地看着她,女子已经转过身,她偏过头注意到李策,突然收敛笑意,大步走过来。

是要打招呼吗?

李策上前一步,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只有力的手。

叶娇左手拿着桃子,右手按住李策的肩膀,把他按得向后退去,直直退得抵住院墙。

“当真是冤家路窄,”叶娇也认出了他,“昨日讹我金子,今日还敢出来?”

“你是叶娇。”李策老实地靠在墙上,笃定道。

“不是。”叶娇否认。

“那就是有女贼大白天翻墙盗窃,”李策假装要仰头高喊,“来人啊——”

他的声音被生生截断,叶娇把桃子塞进了李策嘴里。

刹那间,甜蜜的汁水在李策口中蔓延,一瞬间充满整个口腔,他无法吞咽,抬手想取出桃子,叶娇却按住他的手臂。

力量之大,让病弱的李策动弹不得。

这哪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光天化日之下,他被一个女人按在墙上,嘴里还塞满桃子,像刻在墓墙上的壁画,一动不动。

“我警告你,”叶娇的声音热辣辣的,“少在我们国公府墙外溜达。”

她说着把手伸进李策的衣袖,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为了空出一只手,叶娇的腿抬起来,膝盖抵着李策的手臂。

李策只感觉叶娇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柔软,炙热,像冬日的篝火。

“这个,是我的了。”

头晕目眩中,叶娇已经松开他。

李策连忙取出桃子,一面咳嗽,一面问道:“你就不怕我把昨天的事说出去?”

叶娇侧过身子,伸手道:“请啊,谁不知道我是弱质女流?射箭?我可不会。”

她一脸耍赖的表情,打开荷包清查银两,顺手捡了一块最小的,丢给李策。

李策下意识接过。

叶娇施施然道:“看你身子不好,赏你回去路上乘车用。”

李策怔怔地看着她,叶娇已大步跑开。

她的速度很快,李策没有去追。

所以今日他被人抵在墙上,抢了一包银子吗?

京都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李策轻抚胸口,咽下丰盈的桃汁。

挺甜的。

礼物有三样,宫制绢地绘如意团扇,白玉透雕双狮形佩,还有一个铜錾花包角楠木箭匣。

东西倒都是价值不菲,只是这楠木箭匣,怎么都不像是送给闺阁女子的。

叶夫人神情不安。

“宫里不会是知道叶娇用箭吧?”

“不会。”叶柔安抚母亲,“咱们瞒得很好。娇娇也不在外面用箭。看来这是送给哥哥的。”

叶夫人沉沉点头。

宦官已送来宫中的旨意,傅家和秦家各有赔礼,傅明烛和叶娇的婚事,算是彻底作罢。

在叶夫人看来,宫中今日的礼物,是安抚,也是警告。

事情到此为止,为了朝廷的威仪,安国公府不便再说什么了。

无论如何,叶柔都觉得憋屈。

“外子说,”她叹息道,“朝里都在贺宰相和员外郎联姻。”

外子,也便是叶柔的夫婿。

叶夫人面色沉沉收起礼物。

“他还说,”叶柔试探着道,“如果娇娇真的退婚,他愿意牵线搭桥,做媒把娇娇说给户部侍郎的小儿子。”

叶夫人面色好转,想了想问:“户部侍郎有两个儿子,是在左威卫驻守皇宫的严指挥使吗?”

“不是……”叶柔起身道,“算了,母亲,当我没有说。”

叶夫人的脸刹那间通红。

“你该不会……”她手中握紧团扇,声音颤抖道,“要把娇娇嫁给户部侍郎那个外室养的傻儿子吧?”

“他不傻,”叶柔辩解着,“他只是不聪明而已,如今他已经被接回府中,记在主母名下了。”

叶夫人手里的团扇摔出去。

“啪”地一声,落在叶柔脚下。

“好!”叶夫人咬牙道,“这便是你们夫妻俩的谋算!”

……

注:本章的天使不是天上飞有翅膀的那种,而是“天子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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