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卿萧惊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医品弃女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仙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医品弃女》,是以陆云卿萧惊澜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仙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一丝苦意。前世若非女药师收留,她很可能在十七岁那年就死了,今生她来见女药师不求其他,只求能以那本医书上的医书,治好女药师的怪病。可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才甩开眼线过来,会以吃闭门羹收场。“咳咳咳……”陆云卿的思绪忽然被门内一阵剧烈咳嗽声打断,她神色微凝,下意识按在门环上欲要细听,却发现门根本没拴。她立刻推开门走进去,入眼便看到地上一滩血迹......
《医品弃女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陆云卿站在门前,神情透出一丝苦意。
前世若非女药师收留,她很可能在十七岁那年就死了,今生她来见女药师不求其他,只求能以那本医书上的医书,治好女药师的怪病。
可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才甩开眼线过来,会以吃闭门羹收场。
“咳咳咳……”
陆云卿的思绪忽然被门内一阵剧烈咳嗽声打断,她神色微凝,下意识按在门环上欲要细听,却发现门根本没拴。她立刻推开门走进去,入眼便看到地上一滩血迹,女药师正坐在地上捂着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见陆云卿闯进来,她顿时大惊,张嘴还未呵斥出声,就又被咳嗽声堵了回去。
好年轻!
眼前的女药师,年轻地超乎陆云卿的想象,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可前世她遇到的女药师,看上去分明比七老八十的老妇人还要苍老,到底是什么样的病,居然在短短五年前将女药师折磨成那样?
陆云卿神色凛然,连忙回身拴好院门。
这一幕落在女药师眼中,却令她眼中升起一丝慌乱之意,不顾还在咳血,一边向后挪着身子,一边惨然出声道:“我都躲到这里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我?!”
“你在说什么?”
陆云卿眉头皱起,也不管女药师胡言乱语,直接扶着她进屋躺下,而后便熟门熟路地去一边药台上配药,前世给女药师配的药,她再熟悉不过了。
女药师躺在床上,见陆云卿并无害她之意,终于冷静下来。
看着陆云卿在自己药台上忙活,那模样就像是在这里呆过好几年的样子,女药师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疑惑。
这个丫头,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会知道她藏在这里,为何还会用她的药台?
要知道,每一位药师只有自己才清楚药台上放的药都是什么,那丫头为何如此了解她?
不多时,陆云卿已经配出了一副药熬好端了过来,一边说道:“我知道您有很多疑惑,不过还是喝了药再说吧。”
咳嗽的劲头已经过了,女药师倒也没之前那么无力,勉强撑起身子凑在药碗边嗅了嗅。
“嗯……不是毒药,好像和我之前配的药不同,你端着我再闻闻。”
陆云卿闻言脸色微黑,女药师虽然长相变年轻了,可性子还是跟前世一样臭啊。
“还喝不喝,不喝我倒掉了!”
陆云卿作势欲走,女药师连忙拉住她,“诶别走,我喝…我喝就是了。”
此时,女药师也看出来陆云卿绝无害她之意,虽然还不知道这丫头的来历,可这药…她已经嗅出一丝不凡,说不定真对她有用。
见女药师乖乖喝药,陆云卿眼里闪过一抹温和。
这是女药师六年后为自己精心调配的药,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若是自己能早点调配出这服药,说不定也就不会落得病死的下场。
如今这药出现的时间,早了六年,来得及救她吗?
药汤下肚,裹挟着一股清凉之意走遍肺里,女药师顿时觉得舒服很多,她眼里露出一丝惊异。
这幅药的效果,比她想象中还要好一些,而且药材的配比……怎么还有点眼熟?
“丫头,这幅药是谁教你调配的?你师承哪一派药师?”
女药师忍不住问道。
陆云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前辈问我这些,是否应该先自报家门呢?”
“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女药师神情微怔,
“怎么,你很出名吗?”
陆云卿眨了眨眼,她确实对女药师一无所知,包括她的名字,前世她死后自己穷困潦倒,整日为饱腹奔走,根本没时间去查女药师的身份。
女药师的面色泛出古怪。她的事迹早就传遍了药师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曾想今日遇到一个药师小辈救下她,居然没听说过她。
“我叫洛凌青。”
女药师眼睛盯着陆云卿,冒险说出自己的真名,不知道怎么的,她很想看看眼前这小小年纪却从容不迫的丫头,惊慌失措的表情。
可她失算了。
“洛凌青?很好听的名字。”
陆云卿认真地赞美,脸上露出这辈子最真心的笑容。
她终于知道了师父的名字。
洛凌青怔怔地看着陆云卿,脑子更加混乱了。
不就一个名字,至于这么开心吗?而且……她好像真的不知道,这名字背后所代表的风险。
为何如此?
洛凌青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抬头问道:“丫头,你的问题我已经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师承了?药师三派,你是哪一派?”
“我没有师承。”
陆云卿摇头,实话是说道:“要说我真有一个师父,那只能是你。”
“我?!”
洛凌青听得此言,顿时懵了,“怎么会是我?我和你素昧平生……”
“师父。”
陆云卿笑容里带着一起娇俏,前世洛凌青,可从来不准她喊她“师父”。
“时候不早了,今日就先聊到这里吧。我会常常来看您的,那副药的药方我已经写在药台上了,师父可多多研究,说不定能从中得到不少感悟。”
说完,陆云卿替洛凌青掖了掖被子,起身离去。
洛凌青怔怔地看着她离开,不多时屋外响起一道关门声,院内重新安静下来。
陆云卿就像是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却留下了她如今最需要的东西。
洛凌青细细回想她这三十多年的人生,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能和陆云卿对上。
她苦笑出声,起身走到药台拿起那张方子,细看片刻,脸上的苦意更甚。
“这方子用药考究大胆,却正合我病症。那丫头医术水平,就算再给我两年也不一定能赶上。这到底……谁是谁师父啊?”
洛凌青抬起头,目光闪动。
她忽然记起那丫头过来敲门时说的话。
“陆家……三小姐?”
……
陆云卿悄然回到锦绣院,坐在绣架前假扮她的定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关上屋门跟自家小姐互换衣裳首饰。
陆云卿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拾掇着有些凌乱的发髻,一边问道:“可有人来寻我?”
“不曾。”
定春拄着拐杖,小声说道:“阿凉过来穿了几次消息,大夫人的手底下的嬷嬷上次被打残了一批,伤还没好,她能用的下人不多,而且都在盯着大小姐。”
“那就好。”
陆云卿整好了发髻,坐在绣架前看到上面一通乱绣的红绿豆腐渣,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姐!”
定春的脸顿时红了一片,小声嘀咕道:“阿凉说我不能干坐着,总得装模作样绣几针,我又不会绣,小姐你还笑我。”
陆云卿止住笑意,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屋外响起脚步声。
没等定春拄着拐杖去开门,屋门便被推开了。
“这大白天的,为何关着屋门?”
杨氏迈进屋子,身后只跟着一个于嬷嬷,比起以前来气势有所不如。
陆云卿却不敢有丝毫小觑,连忙起身行礼,温声回应道:“拜见母亲,回母亲的话,女儿觉得关上屋门,思绪会更加集中一些。”
“哦?”
杨氏眼里透着不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听下人们说,三姑娘坐在绣架前一绣就是两个时辰。我正巧经过此处,就想过来看看三姑娘在绣什么?”
“母亲……”
陆云卿张了张嘴,面容隐约浮现一丝懊恼之色,站在一边的定春更是脸色微变,杨氏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冷哼一声,直接强行拨开过她的身子走到绣架前——
“噗……”
跟在后头的于嬷嬷没忍住,而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憋笑憋得很难受。
看到绣架上一团乱糟糟的东西,杨氏亦是嘴角扯了扯,眉间紧绷的思绪舒展开。
这幅绣品虽然难看得很,却也能看出其中几分用心,没有两个时辰的功夫,是绣不出来的。
这丫头真是只是想要打好姐妹间的关系,而不是故意混淆视线,支开下人另有行动。
是她多虑了。
“母亲,孩儿绣技拙劣,让母亲见笑了。”
陆云卿走到杨氏身边,咬着嘴唇说道:“孩儿自知绣品难入母亲的眼,这才羞于启齿,恳请母亲为孩儿请一位绣师先生,女儿一定好好……”
“好了。”
杨氏打断陆云卿的话,眼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你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不必忧心,好好待在你闺房中,少去给你大姐二姐添麻烦,知道了吗?”
陆云卿咬着嘴唇不说话了,眼眶渐红。
定春在一边看着,眼眶也跟着红了。
大夫人,真的太偏心了,太可恶了!
“我过来这么久了,怎么没看到冬儿?”
杨氏左右瞧了瞧,出声问道。
陆云卿擦去眼角的泪珠,小声解释道:“回母亲的话,孩儿病根未去,这几日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这个月的药材已经支取满了,我便让冬儿去镇上药铺买上一些。”
杨氏闻言眉头顿时一皱,“前几日药铺之事影响甚大,家中流通银吃紧,我都在节衣缩食地过日子。你年纪轻轻火气正旺,有些病熬一熬自会痊愈,如何能将银钱浪费在补药上?此次之后,不准再去买药,知道了吗?”
“怎么了?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洛凌青的声音传入耳中,陆云卿顿时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师父你这几日好好想想医书之事,若有任何遗漏之处,一定要记得告告诉我。”
洛凌青虽然被陆云卿说得一头雾水,还是答应下来。
青竹院的夜谈,直到半夜才散去。
短短两个时辰,自不能令洛凌青了解陆云卿,不过洛凌青也不急,日子还长。
接下来一段时间,陆府变得相当平静。
对于洛凌青这位穷困潦倒到,连五两月钱都能接受的教书先生,老太爷打心底里看不起,安排好居住院落后就再也没有过问一句。
老夫人有陆冬儿陪伴,对陆元晏的事情在上次见过洛凌青后,也懒得多管了。再加上洛凌青的院子偏僻幽静,并无下人伺候,从一开始洛凌青就被所有人忽略了 。
这也正合洛凌青的心意,除了教元晏读书识字,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医术,偶尔和陆云卿一起。
前世,陆云卿除了那半本特殊医书,并无机会接触其他医书,而洛凌青则是药师流派正统传人。
论治病救人,陆云卿的水平已经很高,洛凌青不及她。可若论起医学知识,陆云卿是万万不及的,互补之下,短短数日,两人医术水平均有了长足进步。
洛凌青惊喜之余,也发现陆云卿的医学常识匮乏,真正当起陆云卿医道上的领路人,只是她从陆云卿这里得到的好处要更多,打心底里不想以师父自居,每次陆云卿叫她师父,她都忍不住翻白眼。
直到亭元寺水陆大会开启的前一日,陆云卿才从这般充实的提升中脱身而出。
“水陆大会?”
洛凌青结束教授一日的课程,送走陆元晏,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想去?老太爷会同意吗?”
这几日的交流,洛凌青已经知晓陆云卿不少秘密,老太爷既然忌惮她,又怎么会给她接触外界的机会?
“会。”
陆云卿点点头,神情透着肯定,“每年的水陆大会,陆家所有嫡系子弟都会去寺里上香,我若是被勒令不准去,那些族老们会察觉到异常,老太爷明显不想让人发现他对我态度,所以这次他最多派人盯着我。”
“老管家么……”
洛凌青目光一闪,说道:“那里人多眼杂,我便不去了,你万事小心。”
陆云卿轻嗯一声,“今日我是明着过来接元晏的,不宜待太久,这就走了。”
“等等!”
洛凌青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陆云卿手中,“这个带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险,也可保一命。”
陆云卿看到玉瓶上简单写着“续命丸”三个字,不由失笑:“我又不是去上战场拼命,带这个作甚?虽说此药丸是我们二人共同研究出来的,您炼制起来也不容易吧?”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洛凌青推着陆云卿的身子往外轰,不耐烦地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出门在外谁能说清有无意外?还是带上保险。”
“知道了师父。”
陆云卿将玉瓶放在怀里,贴身存放,洛凌青听到称呼,又是一个白眼。
……
陆云卿回到锦绣院后,便看到老管家候在屋内,“小姐,老太爷让我给您传话的话,今日沐浴焚香,不得吃荤,明日一同前去亭元寺上香。那件事……可以做准备了。”
为了避嫌,老管家不敢多呆,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目送老管家离去后,陆云卿眉头暗松,虽说她早就料定老太爷会准许她出门,不过在未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总还是提心吊胆的。
“定春,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高喊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揭下假伤疤,用湿布擦拭额头擦干后,又从暗格中拿出一瓶瓶药罐重新给假伤疤上色,这种假伤疤是用浆糊风干后的胶制作的,每半个月就需要重新处理上色,定春还没学会,只能她亲自动手。
“小姐,您看!”
定春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得意地说道:“这样就不怕猝不及防之下穿帮了,夏天还没到,裙子厚重着呢,谁也看不到。”
她右腿上赫然用布条将膝盖固定在弯曲的弧度,根本伸不直。
陆云卿满意地轻笑颔首,和老太爷相处不能大意,在她未曾摊牌之前,只能这般小心掩盖了。
翌日天还未亮,陆云卿便在老管家的安排下,和定春一同坐上了马车,向亭元寺行去。
亭元寺本就香火鼎盛,水陆大会这一天去上香的人更是极多,若是不早点去,怕是连亭元寺的大门都要挤很久。
陆家一行人已经很早了,可总有更早来上香的。半个时辰后,太阳刚冒头,陆家马车直接被堵在了亭元寺外一里地,前路已被塞的严严实实,无法行进,更有官兵把守,负责疏通人群。
不得已,老太爷只能让老管家将马车停在路边,一行人步行入寺。
“好多人啊!姐姐你快看,那些人手里都拿着好大的香!”
陆元晏牵着陆云卿的手,看着往来络绎不绝的香客,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虽自小养在祖母身边,却因为生母身份来路不正,与其说是陆家孙子辈,倒更像是老夫人圈养的一只宠物关在院子中。如今云氏牌位入祠,他也是正儿八经陆家嫡出四子,自然有资格随行上香,而今所见一切皆是新奇,兴奋极了。
兴许是陆元晏声音大了些,走在旁边的林氏顿时训斥道:“闹腾什么?!少见多怪,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走快点儿,若是误了烧香的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陡然听到喝骂,陆元晏吓了一跳,看到是林氏,他正气不过要顶撞两句,陆云卿却是上前拦下弟弟,歉声道。
“二娘教训的是,我们这就加快速度。”
“二娘”两字,就像是一把刀戳进了林氏心窝子,刺激得她眉心都跳了跳,可杨氏毕竟没有被休,她也无从反驳,只得气得一跺脚,往前快走,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姐姐你真是绝了!”
陆元晏看到林氏被气走,顿时乐得直笑。
“你的性子也要收敛一些,凡事过过脑子,不然总有一天要闯祸的。”
“我知道的姐姐,今天出来这么开心,您就不能少训我嘛?”
望着陆元晏可怜巴巴的眼神,陆云卿摇了摇头,拉着继续跟上陆家人的队伍。
亭元寺的香客虽多,道路却还算通畅,盏茶时间后,陆家一行人终于进入寺庙中上香。
陆云卿戴着面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抬头望着大殿内的金身大佛,她神态平静而虔诚,眼里泛出深沉又遥远的思念。
“娘亲,您在天上看着好了。孩儿一定会照顾好弟弟,我们姐弟二人,这辈子一定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幸福,都好。”
……
上香后,老太爷给寺庙投了一千两香火钱,求得一位僧人为颂念,保佑陆家接下来一年生意一帆风顺,老夫人平日里便诵经礼佛,拜过佛像直接和陆冬儿去了佛坛听经,剩余已一行人各自散去,待得午时吃到寺庙的斋饭,才会打道回府。
老太爷在僧人边脱不开身,便唤来老管家吩咐道:“去盯着三姑娘,若有任何异常之处,直接带回陆府。”
老管家点了点头,连忙转身跟着陆云卿出了大殿。
看到这一幕,老太爷才安心跟在僧人身边,以显虔诚。
而老管家出了大殿后,跟在陆云卿身边,却是直接从用来盛放斋饭的食盒底部抽出一顶纱面帷帽,“小姐,我与那钱东家约在地藏菩萨殿入门第一根佛经柱旁,我们这便过去吧?”
陆云卿戴上帷帽,轻轻颔首,又对陆元晏叮嘱道:“元晏,你到时和定春一起在殿外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陆元晏连连点头。
地藏菩萨殿内,老者钱好元扶着一位脸色苍白无色的老妇人来到佛经柱旁,跟在二人身边的仆人立刻拿出一张竹凳让夫人坐下来。
“娘子,这次肯定能成。”
钱好元紧紧抓着老妇人的手,心中虽然焦灼不安,嘴里却是安慰道:“那林兄答应过我,自不会食言。”
老妇人笑着点了点头,实际上她内心早已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舍不得再让夫君伤心,即便身体乏力疲惫无比,她还是拖着病躯来了。
“钱东家!”
正在这时,钱好元听到一声喊,他立刻回头看到老管家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头登时微松,连忙上前拱手道:“林兄,你可终于来了!”
老管家连忙上前挡住钱好元继续上前,抬手恭敬地指向立在他身后的陆云卿,说道:“这是我家主人。”
钱好元顺着视线看到陆云卿,见是一名衣着素雅的女子,心头一惊,却也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再次行礼:“老夫钱好元,拜见先生,还望先生肯施圣手,救我娘子性命!”
陆云卿抬手掀开纱面一丝缝隙,看过钱好元身后的虚弱老妇人,便让老管家过来,对他附耳几句。
钱好元神情愈发忐忑,盯着老管家的脸上的表情,半刻都不曾放松。
数息后,老管家听完交代,转身笑道:“钱东家,我家主人说今日是佛门盛会,是该做些善事,已经答应为您夫人诊治了。劳烦东家去找一件安静的斋房,也好让我家主人静心诊脉。”
钱好元闻言顿时大喜,“我早就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殿外,定春拉着陆元晏正在等待,忽然在人群中看到林氏和其子林元清正往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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