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赵氏遗孤》,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赵氏遗孤》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永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永安萧承默,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去了,不过这首批名单并没有她,她未来的夫婿就是京都人士,我与芍药姐姐提起过你,姐姐在宫外有什么难事,不妨去找她,芍药姐姐定会帮忙的!”玉香摸摸她的头轻轻笑道:“穷乡僻壤的泥腿子,怎敢去叨扰,况且,我老家离这远着呢!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再踏足京都的机会了,不过,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也替我谢过你那芍药姐姐!”这事永安并不强求,毕竟嫁了人的女人都是以夫家为重,玉香有些银子......
《畅读佳作推荐赵氏遗孤》精彩片段
玉香再无法推辞,便含泪笑了笑,收了起来,永安又道:“我屋里的芍药姐姐也要出去了,不过这首批名单并没有她,她未来的夫婿就是京都人士,我与芍药姐姐提起过你,姐姐在宫外有什么难事,不妨去找她,芍药姐姐定会帮忙的!”
玉香摸摸她的头轻轻笑道:“穷乡僻壤的泥腿子,怎敢去叨扰,况且,我老家离这远着呢!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再踏足京都的机会了,不过,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也替我谢过你那芍药姐姐!”
这事永安并不强求,毕竟嫁了人的女人都是以夫家为重,玉香有些银子傍身,也不至于挨饿受冻。
姐妹俩叙了一会子话,永安便告辞而去,相约后日她出宫再行相送。
后日一早永安便到了宫门口的等玉香,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着一行侍卫领着乌泱泱的一群宫人向宫门口走来。
宫门口已有数十人等着相送自己相好的姐妹内侍,从十七八岁到四五十岁的均有,唯有永安一个十来岁的小宫女。
永安被隐在众人之中,翘着脚向宫人来处张望,可只能看见大人们的肩膀。
她非常想一跃而起飞上树,又宽敞看得又清楚,何苦在这挤得满脸是汗的。
放出宫去的宫人们依次在宫门口拿着号牌登记,有宫正司的宫人检查宫人们的行礼包裹,若有贵重首饰物品,或有赏赐之主子的手印证明,或有当宫首领内侍女官出面作证,一旦无人作保又无出处者,皆扣下充公。
一时间,宫门处尽是哀叹啼哭之声,有几个主子愿意为一个出了宫的奴才去得罪宫正司的人?
这其中,极少数的宫人有主子的手印作证,带出些值钱的首饰物件,后半生算是有了依靠。
永安庆幸自己当时换了银票与玉香,玉香怕回乡的路上丢失了,便缝在了贴身的肚兜里,这次出宫,并未搜查出来。
玉香松了一大口气,走向等了好久的永安,冲她笑笑道:“你可安心的回去了?”
永安抿着嘴点头,憋了半晌憋回要滴落的眼泪,说道:“此去路上可有同伴?”
玉香已是有些哽咽,说道:“同乡的并没有,不过都是出京的,有几个搭了伴的,出去后去镖局问问,可有商队出京,一并跟了去,并没什么危险,你大可放心便是。”
永安微叹一声,拉着玉香道:“到了家,一定要来封信报平安,以后若是得了闲,也别忘托人捎个信,好叫我知道你一切安好,遇事先冷静三分,别犯傻!”
玉香再也忍不住的呜咽出声,永安红着眼眶絮絮的又嘱咐了一大堆,才放了玉香出去。
玉香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望着永安瘦小的身躯,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嘶声喊道:“侍云!记得来找我!”
永安含笑挥挥手,示意她快些出宫去,玉香甩甩头,转身踏出了她生活了十来年的深宫。
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永安伸手擦了擦,自嘲的笑笑,自己始终做不到不动真情。
送走了玉香,永安安心的在绣坊里跟着芍药学刺绣,她本就有基础,母亲的绣功是京城出了名的出挑,又兼之她自小喜欢绘画,几岁的年纪上就画的有模有样,经她手绘制的花样子很是新颖又充满了朝气,很是得了坊里的掌事们喜欢。
永安拼了命的躲闪,体内的两条真气不知何时悄悄的合二为一,永安的身子变得更加轻盈,劈出的掌风也有了些威力。
影斩很是惊奇,这小丫头的进步可谓是神速了,昨个儿不过是躲过十招八招的,今儿就能周旋几十招了,那劈出的掌力,他也不敢硬接了!
永安逐渐适应了体内两道合二为一的气息,也能自由的掌控,她知道鬼师父已经怀疑自己突然的长进了,忙放慢了躲避的脚步,装出体力不支的样子,挨了鬼师父几下掌风,最终四仰八叉的躺在雪地里呼呼的喘。
永安体内的小蚯蚓悄悄的隐了起来,只余那烈火般的真气四处游走,寻找着刚刚合作愉快的小蚯蚓。
影斩走到永安身边,抄起她的手腕便按了上去,脉息有些乱,不过都是赤炎真气在作乱,并未有其它的异常,那刚才她的异常反应是何所致呢?
影斩有些摸不透,或许是她刚刚运错了气息吧!
永安躺了许久,身体有些微凉,猛窜起身体,扑入影斩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我冷!”
影斩有些心疼将她揽进怀里,裹在厚厚的披风里,快速向永安的住处飞去。
永安微微松下一口气,暗骂这该死的小蚯蚓,就是个惹祸精,她得好好看看那心经了,该如何控制这乱窜的大麻烦!
经过那晚两条真气的合作,永安身体的小蚯蚓便愈发的猖狂起来,逐渐有迅猛之势,永安觉得那道真气也长了许多,像一条小蛇一样在体内流窜。
永安仔细熟读了心经,知晓自己已经顺利的通过了第一重的修炼,对于这道真气的掌控力也逐渐得心应手。
第二重心经的习练方法,更甚于第一重,那小蛇一样的真气更喜寒冷,永安在冰雪上打坐修炼时,方能自由畅快的运行那道真气。
她经常等着鬼师父送她走了以后,再去那片小树林里练上一个时辰,隔上几日便跳进井里运行一番,这真气的力道,又渐长起来。
永安很刻苦,白天就经常犯困,毕竟是八九岁的孩子,体力和精力还是有限的。
这样就会偶尔做错些事情,这个宫的送到那个宫里了,那个宫拿回来的样子又记成了旁的宫的,害得陈姑姑是各宫去赔不是。
永安很是自责,只得将练功的次数减少,放在了初一和十五这两日,毕竟六殿下亥时之前就要回去了,她还是能练上一小会儿的!
练功的事也急不得了,左右她还小,慢慢来吧,身在宫中,还是要以生存大计为重,别把小命弄没了!
从影斩的层面来看,永安已经是非常出色的了,小小年纪,不过练了一年功夫,轻功上已有些造诣,这逃跑的能力,绝不亚于江湖中的末流人士。
也就是说,永安现在出宫,已经不怕会被毛贼走寇欺负了!
影斩想着,可以传授永安一些暗器防身,她一个女娃娃,又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更不便与人正面交锋,暗器,可以更好的保护她。
影斩与永安说起这个打算,问她想用什么样的暗器,飞刀、孔雀翎,袖箭,飞镖、暴雨梨花针,银针。
永安听不懂那些什么翎什么箭,她觉得银针尚可,不过她没银子打什么银针,绣花针倒是一抓一大把,于是,影斩的衣服上就扎满了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影斩无奈的叹息一声,又回身捞起被树枝子刮的凌乱了头发的永安,轻飘飘的飞上枝头,拎着永安飞向那座宫殿。
师徒俩落地后,影斩道:“没那本事飞上树,就在地上跑,躲着点人就是了,你是怕旁人发现不了你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真是蠢蛋一个!”
永安捋着自己炸了毛的头发,翻了翻白眼道:“是师父叫徒儿自己飞的,这会子又来埋汰徒儿,您是师父,徒儿是蠢蛋,那师父就是笨鸡!”
永安冲着影斩吐了吐舌头,影斩被弄得哭笑不得,抄起手中的树枝,便向永安身上招呼。
永安练了一段时日的接发暗器,身子灵活许多,眼神和耳力也练了出来,听声辩位的能力逐渐在增强,影斩一抬手,她便知道那树枝的走向,躲避起来也轻松了许多。
兼之她时常自己偷偷练那玉女心经,如今体内的那条小蛇与赤炎真气已经很默契的融为一体,不过那小蛇显是很懒怠的样子,往往都是赤炎在驱着它走。
影斩自然是十分欣喜永安的神速进益,便又加了码,捡了更细的树枝与她练习。
永安的功夫一天一天在进益,内力也强韧许多,影斩便叫她试着用绣花针练习,绣花针一上手,便将永安打回原形了,从捏针的姿势,到发针的力道,根本与树枝子是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这准头还是没白练,就是飞不出去多远。
很快便到了过年这日,今年的除夕,气氛与往年大有不同,那些暗知自己过了年就要出宫的宫人们,大都是没心思过年。
兼之有为数不少的得些脸面的宫人,被查出些贪污受贿,虐待宫人的勾当,被看管起来,只等年后一并撵出宫去,这些人,不但没有贴补银子,就是这些年积攒的体己银子和主子的赏赐都被抄没干净,只能赤条条的清身出宫。
一时间,宫里收敛了不少打骂宫人和敛财之事,这个年过的是惶惶不安。
出了正月,各尚又开始忙碌起来,而宫人们一直害怕的出宫名单,却迟迟没有发布,宫里渐渐就淡忘了这件事,各尚司的原要放出去的人,还是忙碌着自己那摊子活计。
永安最近非常的卖力,卖力讨好她能见着的各宫小主和有些头脸的内侍女官,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要出宫的玉香和芍药准备份嫁妆礼物。
永安嘴甜,又极有眼色,从不多言多语的,加之长得又乖巧可爱,人们又可怜她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孩儿,鼻子上横着那样一道疤,这辈子怕是只能待在司衣房终老,便多怜惜她几分,都愿意打赏些她零碎物件。
永安觉得放人出宫这事不会就此罢休,既然早有风声传出,又关押起那么多犯了事的宫人,就必然会有说法,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罢了。
果然,过了二月二龙抬头,便将那些犯了事的都遣散出去,这时候,那些早就上了榜的宫人才知道怕起来。
永安更加勤勉的在各宫献殷勤,一段时日下来,倒也积攒了不少的零了八碎的东西。
这日,她都包裹在一个绢帕中给了鬼师父,求他带出宫去换些银子。
影斩捧着一绢帕子的珠花耳坠子,小戒指的,两眼直迷糊,问道:“你很缺银子使吗?”
六殿下神情有些戚戚,永安拉住他微凉的手,眨着大眼睛道:“殿下也陪着一夜一夜不睡吗?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六殿下自嘲的笑笑,眼睛看向天上的明月,淡淡的道:“母后怎会让我陪着,母后展现在我面前的,永远都是威严和期盼,她的愿望,只有一个!”
永安有些吃惊,她原以为,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对皇位的理解和渴望并不强烈,却原来,他什么都懂。
朦胧的月光笼罩在六殿下落寞的身影上,冷寂的像月宫的嫦娥仙子一般。
永安突然对他有些同情,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争夺皇位的棋子。
永安回眸,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良久方道:“殿下多虑了,皇后娘娘是殿下的生母,怎么会不疼殿下,皇后娘娘心中,殿下是最重要的!”
六殿下凝眉浅笑,已显俊秀的面庞透着几分萧索,忽而仰头长叹,冷哼道:“有时候,我倒希望不是生在这帝王家,生在普通百姓家,尚有兄友弟恭,父子天伦之乐,而我要见我的父亲,却要等着重重通传,甚至不如他的宠妃见他痛快!”
永安仰起脸看着他,眸中有隐隐的悲伤,轻声道:“殿下怎知平头百姓家就一定能和平相处,亦有争衣抢食的,不过不似宫里这般惨烈罢了!”
六殿下萧承琮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笑道:“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永安怔住,是啊!她怎么能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亲被开棺鞭衣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尚不敢相信这皇家的骨肉至亲,她这深受其苦的孤女哪来的勇气去安慰旁人呢?
永安心里的苦涩溢上唇角,萧承琮小大人似的摸摸永安的头,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否答应?”
永安愣愣的望着他,满眼的迷茫,她不明白,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有什么可以帮上堂堂皇后嫡子的六殿下呢?
萧承琮眼底涌上温柔,笑道:“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殿下的,以后,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就叫我琮哥哥,我叫你阿云妹妹!”
永安惊得眼珠子瞪的老大,摇头道:“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您是主子,怎可与我称兄论妹的,这是死罪,殿下快饶了奴婢吧!”
萧承琮眸子暗了下去,一脸落寞的道:“父皇十几个儿子,母后只生了我一个,我很羡慕其他兄弟能有个姊妹相伴,我从小便不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母后从来不许我与其他兄弟们亲近,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在清华殿读书时方能见个面。”
萧承琮落寞之情尽显,永安有些心酸,若是大哥哥还活着,今年也该成亲了。
二哥哥与六殿下年龄相仿,他虽不似大哥哥那样宠溺她,可也十分疼爱她,每次她弄坏他的灯笼,他都叫嚣着要揍她,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抬抬手过去了。
永安很想念两个一奶同胞的哥哥,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二哥哥一面。
萧承琮仰望着月光,脸上掩饰不住的忧伤,悠悠的道:“我不过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我的快乐,我的悲伤,我想找个愿意听的人分享!”
永安怔愣的望着他,她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孤独的皇子,低下头,闭了闭眼睛,缓缓地道:“我愿意听!”
永安想翻翻白眼,以示她的反抗,他让她来她就得来啊?腿长在她身上,她想来就来,不想来,他能把她咋地?
永安向上使劲翻白眼不成,反倒翻成了对眼,影斩失笑出声,说道:“你若敢不来,就叫这一院子的人陪葬吧!”
永安艰难的分开俩眼球,心里惊讶万分,这“鬼”是真能听见她心里的话吗?
这是什么鬼?逼着人家拜师,还拿一院子的无辜性命威胁?
士可忍,孰不忍不行,“鬼”说了,是陪葬,那也包含她吧!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学个功夫吗,左右自己也想学,忍他一回先。
永安不知这鬼要教她什么功夫,那这几本武学的书她还要不要学了?
永安眼睛斜了斜一旁的书,“鬼”又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似的说道:“这些都是废书,你愿意学就学,不愿意学就烧火取暖吧!”
永安眼珠子上下转了转,意思是“知道了!”
影斩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看来,他真是捡了个有趣的徒弟,她这女徒弟好玩的紧呢!
影斩闪身没入黑暗中,永安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张嘴瞪眼了半柱香的时间,永安好半天才让嘴巴闭上。
呼呼的喘着粗气,永安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今晚真是终生难忘啊!
拿起地上的书,在手中掂了掂,心想,这厚度烧火也不顶啥事儿啊!还是留着吧,万一那鬼的功夫是旁门左道,她好练这个功夫打回去!
永安拍拍屁股向住处走去,那几本书像垃圾一样被她垫在柜子底下,她头也不回的上炕睡觉了。
要是让武当,峨眉,昆仑派掌门知道,他们的镇派秘籍差点被当成了柴火,现在又在垫柜子角,那是非疯了不可啊!
永安当然不知,劳作了一天,又跳了半宿,这会儿早就四仰八叉的睡成死猪。
想当然的就起晚了,小屁股挨了几板子,永安委屈着一张小脸去井边打水。
趁下午王婆子去厨房的献媚的空档,她睡了一觉,晚上运动量太大了,她这小身板可吃不消啊!
玉香和小山子吃了晚饭就来帮永安洗衣裳,永安坐在旁边,一边啃着馍馍,一边看他俩打情骂俏!
玉香长得并不美,只是五官很耐看,人又大方,小山子是刷恭桶的,每天都臭哄哄的。
玉香每天都要给他脱下那一身臭衣,扔在大厨们的衣服里一起揉搓。
“叫你们见天儿的祸害衣裳,让你们好好闻闻这味儿!”
每到这个时候,小山子总是忍俊不禁,偷偷塞给玉香个珠啊翠儿的。
他是个孤儿,他那点月俸银子,除了孝敬了师父,就是都给玉香买了首饰。
永安不懂男女之情,只是看着他们俩站在一起斗嘴就极舒服,她还没事儿给他们俩制造些小麻烦,三个小伙伴经常笑成一团。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永安小跑着到了相约的地点,左右寻摸着“鬼师父”的踪迹。
她只能称他为“鬼师父”,谁让他不告诉她叫什么的!
永安在原地转着圈看,影斩飘然落在她身后,永安很自然的转过身来,然后很自然的要大叫出声。
依然是音死喉中,永安嘴巴张成圆形,眼珠子瞪出一半,仰着脖子看着眼前的“鬼”。
影斩淡然道:“是每次见为师都要为师先点了你的穴道吗?”
永安用力向上翻动着眼珠子,努力不让那对眼珠子对上,可两个眼珠子就像久别重逢的一对恋人一样,情不自禁的就凑到了一块儿。
影斩学着永安的样子对了半天,也没能让那俩眼珠子对在一起,终于,捂着肚子笑翻在地。
永安很无奈,为啥她这俩眼珠子这么灵活,她感觉,她再使点劲,都能翻出眼眶去。
影斩要笑尿了一般捂着肚子,永安还保持着瞪眼张嘴的姿势。
影斩笑够了,手一挥,永安就趴在了地上。
忿忿的爬了起来,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不就是会两下功夫吗,等她学会了,也一挥手,让他闭嘴!
影斩走近永安,直视她的眼睛,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说道:“想练到我这手功夫,你还差得远呢,先把逃跑的功夫学好了吧!”
永安再次惊诧,这家伙果然能听见她的心声!
不悦的撇撇嘴道:“师父还是先练练我的胆儿吧,省得哪天被你吓死!”
影斩忍不住又要去捂肚子,永安没好气的指着他身后道:“茅房在那边,师父尿急就赶紧去,没的一会儿脏了裤子!”
影斩一个石子掷出,永安吓得忙躲开,嘴里不服气的叫道:“师父你偷袭,非君子所为!”
影斩接二连三的掷出石子,淡淡说道:“我有说过我是君子吗?”
一个时辰,在永安的痛呼声和不断的起越中度过。
永安揉着被打痛的肩膀,扁着嘴巴道:“就不能轻点,明天肯定得又青又紫了!”
影斩不徐不疾的道:“我若用上一分力,你那里就穿了!”
永安惊得张圆了嘴巴,眼珠子又开始不受控的向一块儿挤去。
影斩忍着憋出内伤的笑,轻轻合上永安的嘴巴,淡淡的道:“看来,我的小徒弟很喜欢张着嘴巴呢!”
永安泄气的垂下头,她现在,连她师父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啊!
影斩依然如鬼魅一般飘然而去,永安拖着又累又疼的身体回到了房间。
她什么都不想做,鞋子,袜子湿了又怎样,她现在只想睡觉。
一连半月,永安每夜都来和“鬼师父”练习逃跑的功夫,她从最初的只能躲十几枚石子,到现在的上百枚,她的身体越来越轻盈。
这天晚上,影斩抱起永安飞上树,飞向远处的宫殿。
永安捂住不自觉张开的嘴巴,紧紧抓住他的脖领,闭着又要往一块儿凑的眼珠子,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天呐!她在天上飞诶!
这比她那次趴在马背上飞的还要快诶!
那是不是说,“鬼师父”可以日行千里,与千里马媲美了?
哎呦呦!她也要学这功夫,不为别的,只为能飞!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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